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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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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柳云修被困在阵中,肖媛为他那般不要命后,两人就渐渐地确定了关系,开始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此时,来得这般着急,该不会是……
  怀瑾心头缩紧,忙迎上前。
  “姐,出事了!”肖媛勒住马,喊道。
  怀瑾脸色刷白,转身,从秋离枫手里夺过缰绳,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马蹄声中,传来她的声音,“师父,我得赶回去,你跟肖媛一起回来。”
  秋离枫望着那么身影在眼里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
  他看向肖媛,那个冷艳的女子,颔首行礼,“肖姑娘,请。”
  肖媛不爱行礼这套,但见他如此温文有礼,也忙点点头,前面带路。
  她的姐姐居然有听风楼的楼主做师父,还真是意外。
  记得小时候,姐姐只有被她的娘亲和哥哥欺负的份,现在反过来了,家里的母亲还有二哥很害怕姐姐。
  “肖姑娘,能否问一句,到底出了何事?”秋离枫问道。
  “是楚墨出了事。”肖媛道,她本来也想说清楚的,可是姐姐压根没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秋离枫了然地点头,暗笑。
  此生,怕是没人可以取代得了那个男人了,哪怕那个男人随时都会死去。
  ……
  怀瑾马不停蹄地回到行宫,马还没停,整个人已经飞身而起,直往祈天澈的寝宫飞去。
  身轻如燕地落在门口,她推门进去,“祈天澈!”
  然后,她看到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她想象的那种画面,床上的男人也如常地昏迷着。
  一直认真守在床前的李培盛,看到她慌慌张张冲进来,起初吓了一跳,而后,瞧见她的神情,便都明白了。
  “娘娘,爷尚未醒来,奴才一直都在这守着。”他上前,压低声音道。
  怀瑾点头,走上前伸手抚上男人的脸,轻声呢喃,“还好,不是你。”
  还好不是他出事,还好不是。
  天知道赶回来的路上她有多害怕脑海中那些可能变成了真实。
  “肖媛去跟我说出事了,出了什么事?”怀瑾看着祈天澈,话是对李培盛说。
  “这事,奴才正要向您禀报。是楚墨出了事。月朗帝要求见他,岂知,他趁机想要杀人灭口,还好被柳云修及时阻止,否则……”
  李培盛瞄了眼主子爷,否则,爷醒来了,娘娘倒下,同样是悲剧。
  “谁让你们带月朗帝去见楚墨的。”怀瑾厉声问。
  “回娘娘,是我。”斐然走进来。
  怀瑾回头看去,“为何?”
  “我以为月朗帝会这般轻易被擒并不简单将,所以在他提出要见楚墨时,便怀疑他极有可能要跟楚墨说出背后的阴谋诡计。”斐然道。
  怀瑾点头,“以后不要再让他们俩人接触。”
  她没法怪斐然,因为他不知道楚墨就是真正的肖燕,换句话说,这件事这世上只有五个人知道,她、祈天澈、花无阙、李培盛,还有死去了的楚嫣。
  “……”斐然和柳云修怪异地低头沉默。
  “楚墨没事吧?”楚墨是祈天澈用命换回来的,不能让他半点差池,虽然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去想怎么获得在古代的永久居留权问题。
  斐然和柳
  云修交换一个眼色,脸色凝重,“有事。”
  “你说什么?!”李培盛率先上前拎住斐然的衣裳。
  斐然不懂,为何李培盛这么紧张,再看向站在床前的女子,她,好像也露出诡异的笑弧,那笑,似悲凉。
  “月朗帝见楚墨的目的是要杀了他,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回答的是柳云修。
  “晚了?什么意思?”李培盛情绪激动,爷就是因为为了保住那小子才变成这个样子,如果楚墨有个三长两短,天机传人又没找到,爷所做的一切不是都白费了吗?
  “月朗帝一掌震碎了楚墨的五脏六腑,太医说……最多活不过五天。”柳云修惭愧地低下头,是他们太大意了,总以为虎毒不食子。
  “你们怎么可以让他那样做,怎么可以!”李培盛更加激动地揪紧斐然的衣襟,怒然质问。
  相反怀瑾,她反倒是比较平静。
  她幽幽看着从未有清醒迹象的男人,笑了,“祈天澈,你说的逆天改命,终究不行。”
  听到她这样平静的语气,李培盛不由得松了手,回身看去。
  柳云修和斐然也不知所云,为何楚墨出事,他们会这般哀伤?
  他们只知躺才床上命悬一线的男人是楚嫣下的手,为了保护怀瑾。
  莫非,这里面还有别的隐情?
  “娘娘,您不能就这样放弃!爷用命换来的,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李培盛握拳大声说。
  柳云修和斐然顿时震惊不已,用命换来的?
  也就是说,祈天澈之所以变成这样子不是为了怀瑾,而是为楚墨?
  若真是这样,那他们这一时大意可闯了大祸了。
  李培盛看到怀瑾毫无表态,他宣誓般地道,“即使爷再也醒不来,奴才也会替他完成心愿!”
  说完,他毅然转身,带着一股决然箭步离去。
  “斐然,拦下他!”怀瑾冷静地出声。
  这个心愿怎么完成?难道能在有限的时间里找到天机老人的传人吗?
  不可能的对吧,所以,这李培盛要做傻事。
  他对祈天澈的忠心从来不需要证明,早在他下决心净身回到祈天澈身边的那一刻起,他的忠心就不用再质疑半分。
  斐然快步出去拦人。
  柳云修想问,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祈天澈,你看到了吗,你一倒下,我做什么都很糟糕,连你用命为我换来的机会也要消失了。你快醒来好不好?只剩五天期限了,你再不醒来就看不到我了。”
  怀瑾握紧男人的手,低低自语。
  柳云修见此,默默地退了出去。
  尽管有很多疑惑,尽管有很多话想问,但,显然,不是时候。
  “祈天澈,你说过不忍我做孤魂野鬼的,也许在另一个时空的我早已入土为安了,你是不是想与我黄泉路上见啊,不是的话就给我醒来!”他不是在出事前还担心怕来不及留住她吗?现在事情成真了,他怎么可以这样不管她?
  秋离枫走进来听到的都是她撕心裂肺的话,于是在门口驻足下来,再也没法再向前一步,就如同他对她,永远都没法再向前一步,只适合停在师父与徒弟的距离。
  他就这样伫立在门口,听着她对那个昏迷中的男人说了很多,很多话,也想了很多很多,素来毫无波澜的心也涩了很久很久。
  ……
  李培盛的武功本来就不弱,等斐然追上的时候,已经看到他推开大夫,拉起楚墨盘腿而坐,而后坐在他身后。
  斐然一看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忙上前阻止,“李培盛,冷静点!五脏六腑都震碎,就算是你主子也救不了他!”
  “总得试一试!”李培盛推开阻止的手。
  斐然再次出手,于是,两人你来我往地交起了手。
  李培盛从床上跃下,毫不留情地追着打,从房间到房外。
  斐然知道他想要发泄,也用了全力,毕竟,能跟在祈天澈身边保护祈天澈那么多年,不让他的武功被人发现,
  身手自是不错的,极有可能还在他之上。
  “李培盛,为何你主子甘愿用命去救楚墨?”斐然一个旋身避过李培盛的招式,趁机问。
  “因为楚墨一死,娘娘也活不成,你明白吗!”李培盛想起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因为斐然的疏忽,更加狠了劲地打。
  斐然一惊,但来不及让他多想,李培盛的拳头又挥过来了,而这一次,本想避开,也避得开的他却是原地不动。
  情绪激动中的李培盛根本没考虑,拳头就这样狠狠揍上他的脸。
  斐然的脸直接被揍歪过去,闷哼到底,嘴角出现血渍,半边脸也马上起了淤青,可见那一拳真是卯了劲的打。
  “你在做什么!”李培盛气急败坏地上前扶起他,后悔极了。
  “这一拳,该是我受的。”斐然吐了口血腥子,拍拍他的肩膀,万般愧疚。
  他不知道楚墨就等于是怀瑾的命,虽然还不知道详情,但由李培盛的爆发程度来看,事情很严重。
  “是我鲁莽,也不能全怪你们,你们不清楚事情真相。”李培盛道。
  “能说一说吗?”出声的是不知何时出现的柳云修。
  既然无法在怀瑾那里找到答案,只能来找李培盛了。
  李培盛看了看他们俩,叹息,“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
  房里,低低的嗓音还在继续,仿佛怕明天再也无法同他说话似的。
  “祈天澈,如果楚墨死,真正的肖燕回来,我就被挤走,宝宝贝贝怎么办?你忍心看我们的孩子被不是亲娘的女人虐待吗?而且,你就忍心看我被她这样欺负?”
  秋离枫涩然扯唇,他不知道那个男人听进去了没有,但他一字不漏地全听了。
  即使对着昏迷的男人,她所说的话也是千娇百媚,耍无赖、威逼利诱、撒娇等,在外人所见不到的一面全都展。露。无。遗。
  就因为是他,所以她才毫无保留地展露真正的她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一停下来就再也没法转身走开,听着听着,心在难受,眼睛在笑。
  因为,他看到了所有的她。
  也该是听到这里为止了。
  他转身,欲走,突然,身后传来不属于她的声音。
  “你,只能我欺负……”
  那声音,很虚弱,低如蚊呐,可他就是奇怪地听见了,也震惊了。
  猛地重新回过头去,就见她扑在那男人身上,喜极而泣。
  “对!只能你欺负,只让你欺负!你终于醒了,呜呜……”
  那男人确确实实睁开眼了,还很努力地抬起手抚上她的发,无声地安抚她。
  他,居然真的被她唤醒了?
  若非是太过放不下她,他想,这男人根本醒不来,除非他的毒得解。
  所以,她跟着这个男人,他从来没有不甘过,即使,她单独在外的那两年,这男人就不闻不问,他也知道,这个男人无论如何最终都会成为她的依靠,只因,她认定了!
  “我从来不知道你有如此强大的念功。”祈天澈气若游丝地道。
  怀瑾抹去脸上泪痕,嗔怪地瞪他,“等你好了,我再跟你算账!”
  “呕……”祈天澈突然吐出一口黑血。
  怀瑾霎时煞白了脸,“祈天澈,你怎么样?”
  她扶他躺回去,拿袖子为他擦拭。
  “别慌……你也知道,中毒的人一旦解毒,都是……吐黑血。”他拿下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那微不可查的颤抖叫他心疼呵。
  好像,的确有这么回事。
  怀瑾半信半疑地信了。
  门口的秋离枫却知道,那男人在骗她。
  也许,对一般中毒的人来说是好事,对他却不是。吐的血越黑,就表示离鬼门关更近。
  他还能醒来全是因为她的呼唤,因为放不下她,所以奇迹苏醒,但,这也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
  。
  “还剩五天,是吗?”祈天澈张手要抱她。
  怀瑾看了眼他胸口的伤,才小心翼翼地偎过去,点头。
  “五天……”祈天澈呢喃,轻轻抱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爷,咱能不这么玩吗?

  “我已经让我师父帮忙找璎珞了,璎珞一定会有办法的,所以你一定要撑下去。”
  怀瑾从未如此害怕过死亡,不,她不害怕死亡,她害怕的是命运将他们活生生拆散。
  祈天澈轻轻叹息,他担心的是她,她却一门心思地担心他稠。
  缓缓看向门口,并非他的感官敏锐,而是发现了被外面阳光拉长的身影诺。
  逆光阴影里,男子面如冠玉,温雅如兰。
  他似乎注定要欠这个人。
  秋离枫对上他无力的眼神,信步上前。
  听到脚步声,怀瑾缓缓从祈天澈怀里退离,看向来人,却没想到是秋离枫。
  “师父,你来多久了?”肖媛怎会让他一声不响地就过来了。
  “刚到。”秋离枫撒了谎。
  怀瑾点头,看向祈天澈,“我先让大夫过来给你瞧瞧。”
  “不用了,我很好。”祈天澈扯出一抹笑,他的脸还是苍白得吓人,那种病态,好像随时都会闭上眼,再也醒不来。
  “可是……”
  “乖,我口有点渴,你去让李培盛帮我沏壶茶来,可好?”祈天澈轻声打断。
  “当然好,我这就去。”怀瑾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又对秋离枫尴尬地笑笑,这才转身离开。
  “你不让她替你叫大夫,是因为你已用不着。”秋离枫直言不讳。
  若不马上找到解毒或者缓解毒发的方法,他最多活不到今日太阳下山。
  祈天澈默认,抬头看他,“曾有人扮作你,前来自称是天机老人的传人。天下之大,他谁不扮,为何偏偏扮你?”
  “……”秋离枫默然不语。
  “无论是哪里,我只要她安然。当然,如果可以,尽量让她留在这里。”祈天澈用一种拜托的眼神看着秋离枫。
  秋离枫依然选择沉默。
  “有难处?”祈天澈疑惑地问,“有何难处,跟李培盛说,他会拼了命地帮你。”
  沉吟半响,秋离枫忽然开口,“为何要到边关来?既然朝廷当你死了,为何不安分地当个死人?”
  “若你真是我们在找的人,那你该知道,这是必然的因果关系,怎么避也避不过。”祈天澈道,体内强忍的痛楚让他的脸色更加难看,渗出一滴滴冷汗。
  当初只是想为最疼他的皇爷爷尽最后一分绵力,起码等到平定天下,方能心安理得的抽身。
  最后,为她,他兴了灭月朗国之意。
  秋离枫再度沉默,他说的没错,一切都是因果关系。
  就比如,他以为当年与肖燕分别后,此生不复相见,却没想,后来会再遇到,只不过,遇到的是一个非肖燕的肖燕。
  冥冥之中早已自有安排,否则,千万人中,为何不早不晚,偏偏是她?
  “我不管你知道了什么,又打算做些什么,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他们母子三人无恙。”祈天澈气若游丝地道。
  不行了,他真的好像已经撑到了极限。
  秋离枫平静无波的双眸头一次有了明显的震惊,但那抹震惊极快地被他平淡掩去,静默不语。
  “她来了告诉她一声,我先睡会。”祈天澈说着,一直强撑,也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一点点,一点点地闭合。
  秋离枫立即闪身上前,袖中滑出竹笛,手腕翻转间,竹笛化为利器,朝他的手划去。
  与此同时,一抹身影如疾风而至,挑开他行凶的手,并且狠狠一掌打向他胸口。
  “唔……”
  秋离枫闷哼一声,踉跄倒退,背抵圆桌,捂着受了内伤的肩膀,看向满脸不谅解的女子,依旧一脸平和。
  “你居然趁人之危,你不配做我师父!”怀瑾怒斥,不想再看他,转身去查看祈天澈的伤势。
  虽然她阻止了,但他的手还是伤着了。
  原本已经闭上眼的祈天澈,再度吃力地动了眼帘。
  “怀瑾,你……误会他了,他这般做是为了让我醒着。
  tang”习武之人很懂得哪里可以使人痛醒,何况是秋离枫这种藏而不露的高人。
  在忙着为他包扎伤口的怀瑾顿时怔住,不敢置信地回头,对上秋离枫从来都不愠不怒的俊脸。
  愧疚、自责在心里泛滥。
  “师父,我……”
  “无妨的。”秋离枫摆手,微笑着不计较。他看向祈天澈,知道即使这样了,他还是撑不了多久,犹疑了半响,目光落在怀瑾身上,“他,这样子,撑不到太阳下山的,更别提等找到璎珞了。”
  怀瑾脸色刷白,小手握紧大手,就像是害怕下一秒有人来夺走他一样。
  “有一个方法,也许可以一试。”
  闻言,怀瑾满血复活般站起身,“什么方法?”
  “你中睡三次那次,服过一颗解千毒的药丸,虽说那只是针对璎珞姑娘所炼制出来的毒药有效,但璎珞姑娘炼制出来的毒药自是不会差,也许能暂时压住他体内流窜的毒素。”
  那是一次偶然下,他阴差阳错救了璎珞,璎珞硬塞给他的,说是只要是她下的毒都能解,而且永远不会被她的毒所伤。
  怀瑾讶异地回头看向祈天澈,祈天澈微微点头,告诉她,确有此事。
  这也说明了为什么她那天碰了祈天澈的毒血却一点事都没有,如果真是这样,那么--
  怀瑾是何等聪明,不用明说也知道那个办法怎么做了。
  左手抬起,右手一划,眼睛眨都不眨眼一下。
  “祈天澈,张嘴。”她把滴血的皓腕伸出去。
  看着那潺潺流血的皓腕,祈天澈根本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轻叹她的冲动,他将她的手拿过来,轻轻含住,温柔地吮着那伤口,饮下她的血。
  怀瑾微微扬唇,被他这般温柔对待,即使要她挖心估计也不会感到痛。
  秋离枫知道他们此时此刻的眼中只有彼此,而他,也该默默退场。
  转身,带着淡淡地笑弧,走了出去。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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