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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我们篡位吧-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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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穿的少,又挨着窗子,小心生病。”
  “哦,谢谢。”
  鸾玉接过碗,吹了吹热气,一口饮尽,李旦忽然伸出手指,想替她把发丝抿到耳后。鸾玉本能的偏过头去,那手垂在半空,兀自尴尬的举着。
  “方才岸边有人骑马,下了这样大的雨,应当是有急事。”
  李旦嗯了一声,将窗户合上,“你若是太累,便再睡一会儿,船上颠簸,过一阵子还有激流。”
  李旦出去之后,鸾玉又轻轻打开窗子,细微的一条缝隙,原本已经离开的马队忽然调转了方向,朝着他们的船只停了下来。
  雨丝浓密,雾气缭绕,只能看清模糊的白色,一片片的糊成一团。虽然看不清他们的模样,可鸾玉总觉得心跳如雷,莫名抱了希冀。
  她甚至能觉察到那森严的视线,似乎朝着她的脸,直直的射了过来。
  猛地关上窗子,鸾玉拍打着胸口的跳动,缓缓合上眼睛。
  是他吧。
  哗哗的大雨迎头泼下,饶是带着斗笠,依旧兜不住破空而入的细密。白衣人策马停在岸边,望着远处顺流而下的船只,静而不语。
  “走吧。”
  陆玉安扬起鞭子,轻轻抽了一下马匹,那马忽然对着雾气缭绕的河面剧烈的嘶鸣起来,陆玉安勒紧了缰绳,可它好似没有知觉,两只蹄子高高翘起,如同疯魔。
  “殿下,那边树林子窜出来一匹枣红色的马,也是朝着河面狂叫。”胡茂扬手一指,众人纷纷看了过去,上好的马鞍,还镶嵌着朱红色宝石,驾骑者非富即贵。估计是人走的急,没有顾上带它。
  陆玉安蹙起眉头,向着浩渺河面凝重的看了过去。
  “殿下,明日便是春末祭祀,你不能再淋雨了,万事当以大局为重。今夜还需对一遍流程,安国寺的护卫是林统领亲自挑选布置,不会出错。
  高相他们已经按捺不住,陈国公之子死状蹊跷,眼下陈国公是招揽还是坐视不理,我们没有得出对策。总而言之,殿下,留给我们的时间非常短暂紧密,需回去好生准备。”
  这是太子幽居之后,陆玉安头一次代替陆玉明主持祭祀大事,这是一种象征,权力转移的象征。
  陆玉安紧紧握住拇指上的玉扳指,猛的一下扣在胸口。
  鸾玉像是感知到什么,噌的一声从床上起身,推门而入的李旦吓了一跳,不知所措的问道。
  “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鸾玉匆忙穿上鞋子,不顾李旦的询问,推开门,提着裙子快步往外冲去。
  风雨登时灌进脖颈,鸾玉面不改色,探着头扶着围栏,这会儿的雨太大,河面泛起的雾气隔开了他们与河岸的关联,什么都看不到了。
  鸾玉不断地探身往前望,李旦一把抓住她胳膊,大叫道。“你不要命了,河水这样急,你若是掉下去,能游回梁国吗?”
  “能不能将船靠岸,我去看看。”鸾玉犹豫着,回头与李旦好生商量。
  “你疯了。。他怎么可能追过来,明日的祭典,他志在必得,多少人的眼睛盯着,祭典过后,晋帝必然会对他予以重任,东宫之位,怕是很快易主了。”
  狂风骤起,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船只横在河面上,郑渊几人与船家一同稳住方向,混乱的人群里,鸾玉像个孩子似的,茫然四顾,耳边哗哗的雨声,嘈杂而又浑厚,哪里有他的影子。
  她这样想着,心里愈发沮丧起来,忽然,船身一晃,她把手圈起靠在嘴边,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叫道。
  “你等我!”
  凌空一道闪电,紧接着便是轰隆隆的雷声,船家破开嗓子,与他们招呼道。
  “快进船舱,雨太大了,小心别滚进水里!”
  马蹄不断的在原地打转,马鼻发出阵阵粗喘,陆玉安挥手示意他们噤声,忽然他扭过头,一脸茫然的问道。
  “你们听见了吗?”
  大雨倾盆,除了漫无边际的雨声,雷声,他们什么都没听见。
  “殿下,你说什么?”
  胡茂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陆玉安没有答他,只是蹙着眉心,继续去听,雨越下越大,空中的响雷一个接着一个,耳朵里嗡嗡的动静,听不出旁的了。
  极目望去,那一片白雾当中,所有一切都隐于暴雨之下,什么都看不见了。
  嗓子喊哑了,浑身被雨淋得湿透透的,鸾玉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头顶举起一把伞,李旦揽住她的肩膀,急躁的安抚。
  “快进去,再淋雨,你会病倒的。鸾弘还等着你,你这样受罪,伤的是谁?”
  鸾玉望着河面不再开口,半晌扭过头,一脸平静道。
  “我只是跟他说句话,让他等我回来。”
  说罢,一扭头,淡定的回了船里头,李旦握着伞柄的手紧紧地,能听到骨头的咯吱声。
  夜里,鸾玉果然开始浑身发热,手脚无力,虚虚的躺在床上。鼻孔里呼出的热气熏得那张脸愈发难受,李旦熬了许多姜汤,药汁,又给她摆在床头。
  鼻子堵塞,鸾玉的脸涨得通红,瓮声瓮气的背过身去。
  “谢谢。”
  许久没听见脚步声,鸾玉扭过身子,不妨被那人迎面扑倒。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李旦,双颊连同耳朵都是红的,眼睛里晕了湿气,紧抿的嘴唇咬出了血,两只手大力钳制住鸾玉的胳膊,居高临下,面上一派强硬。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问的咬牙切齿,如同面对着仇人一般。
  鸾玉挣扎了一下,却无济于事,她张着嘴巴,勉强能喘动气,“你下来,冷静好了,我跟你说。”
  “冷静?我冷静的还不够吗,敏敏,你真的不公平,太残忍!”
  李旦俯下身子,朝着那张嘴凶猛的低了下去。
  鸾玉偏开头,反抗的力气跟着变大,“别让我讨厌你。”
  闻言,李旦果然顿住,一丝苦笑漫过嘴角,眼里的湿润变成了泪珠,啪嗒一声落到鸾玉面上,湿湿凉凉。
  “好,这样最好,如今的我连自己都觉得恶心。”
  一抹温热落在颈项,李旦不管不顾的扣着她的胳膊,鸾玉侧脸看了下床头,顺势瞥向床尾,右腿探长勾住条凳,猛地用力回踢,条凳对准了李旦的后脑勺硬生生砸了上去。
  一声闷哼,鸾玉迅速翻身起来,外面有人听到了响动,郑渊的手刚搭在门上,便听见李旦一声怒喝。
  “都别进来。”
  李旦伸手摸了下脑后,鲜红的血糊在袖长的手指上,他皱着眉,却低头不敢再看。
  “清醒了吗?”
  鸾玉拉过被子,指甲掐进肉里,滚烫的热气烘的她意识不清,太阳穴处不断地跳突,疼痛撕扯着神经,若有若无。
  李旦微抬眉眼,手指随意拂了把前额,鲜红划过鬓角,点缀在眉心,他本就生的芝兰玉树,尊贵雍容,就算落魄,也给人不易亲近的尊荣感。
  他站起来,对着那扇半开的窗子,忽然淡淡的咧开嘴角,“这辈子都醒不了了。”
  房中只余下鸾玉一人,门合上的声音轻轻地,李旦修养极好,哪怕怒极,哪怕浑噩,依旧能在乱中维持住自己儒雅的行径。
  鸾玉刚吁了口气,将那碗黑乎乎的药喝完,还没来得及擦嘴角,那人折返回来,身姿笔直的立在门口。
  “敏敏,你喜欢落日吗?”
  鸾玉没有回应,李旦笑的愈发纯净,“我喜欢,因为它像极了我喜欢你的心,哪怕一点一点的沉下去,第二天照样会升起。”
  。。。。。。
  春末祭祀翌日,陈国公为他的儿子举办了极为隆重的葬礼,国公府内外素裹,前去吊唁的不少,多数都是认不得面的掌事。
  高相夜里找过陈国公,两人闭门密谈了许久,高相离开的时候,已是子时,伏在檐上的顾衡刚要动弹,一只油腻的手忽然抓住他的脚腕,用力一拉,两人顺着屋檐齐刷刷滚进后巷的草垛里。
  一前一后,顾衡屁股猛地蹲到那人脸上,又热又沉。
  秦望连续啐了几口,连同草杆儿胡乱抹了出来。
  “你有病?跟着我作甚?”
  顾衡理了理衣裳,提起长剑准备离开,秦望巴巴的拽着他的衣角,不依不饶的紧跟上去。
  “你们主子呢,跟谁跑了?”
  顾衡猛地停住,秦望来不及收脚,一头撞了过去,鼻梁顶的生痛,泪珠在眼里打转,可怜了这幅好皮相。
  “再胡说拔了你的舌头。”
  “死相,真是个没良心的!”秦望伸出兰花指,故意恶心他,顾衡忍住打人的欲望,扭头恐吓道。
  “你再跟着我,我便阉了你送进宫城!”
  “艹,格老子的,你这口气跟你主子一模一样!”秦望蹦起来,压低声音尖叫,复又缩头缩脑,神秘兮兮的摆摆手。
  “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第63章 
  清风霁月,徐徐清风带了湿气扫过脸面,顾衡警惕的顿住脚步,拿剑横在秦望脖颈上,剑眉一挑,朗声吩咐。
  “有话快说。”
  “你能不能对我温柔一些,见过血的剑,人家怕得很。”他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刀刃,小心翼翼的往前推了推。
  剑身挑过他的手腕,猛地划过肩膀上方,只听到噌的一声翁鸣。
  紧接着,一缕青丝在秦望身侧缓缓落了下去。
  剑风停住,顾衡面上生冷。
  “还怕吗,秦先生?”
  秦望气的浑身发抖,嘴唇哆哆嗦嗦,他弯下腰,捡起那一缕发丝,小心翼翼的捏在掌心,“断发如同杀身,你放肆!”
  顾衡淡淡扫了一眼,随即转身,脚尖踏上矮墙,还未着力,便听到后面一声冷哼。
  “燕王即将被赐婚了。”
  。。。。。。
  陈国公的丧子之痛还没消减,管家急匆匆的自偏门跑来,步履焦急,神情慌张,两人交耳微谈,陈国公立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避开下人,拐弯抹角从后门迎进来一个满身馊臭的男子。
  刚一进门便直接奔着厢房去了,门一关,管家亲自伺候,陈国公很是惊诧,如同见鬼一般。
  “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那人连续喝了三杯茶,也顾不上满嘴的脏污,胡乱抹了把脸,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又亲自上前,把窗户都合上,稍有动静,就跟惊弓之鸟似的,惶恐的四处张望。
  “有吃的吗,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那人蓬头垢面,只露出两只警惕的眼睛,正是尚书令顾宝坤。
  吩咐完管家,陈国公坐在椅子上,仔细打量着他,忽然开口问道,“你为何不去找高相,反而跑到我这?”
  顾宝坤叹了口气,“去找死吗?”
  为了保命,他在牢里忍过了重重拷打,就是怕招供之后,高相对他和他的家人痛下杀手。跟随太子和高相多年,手里握着多少他们贪赃枉法的证据,现下不杀他,那是因为没找到机会。
  不管招不招,对他来说结局几乎一样。
  招供,高相不会放过他,不招,陆玉安那个阎王,手里有多少酷刑候着他。
  陈国公一直盯着顾宝坤,兴许是因为陈文永死讯对他打击过大,不过短短数日,两鬓的头发全都变成花白,脸上纹路愈加明显。
  “你先告诉我,怎么跑出来的。”
  “全靠命。”顾宝坤大喘了几口气,接着说道。
  “他们把我从刑部提走,关到大理寺,你说巧不巧,看守的牢头我认识,当年我帮他摆平过一桩杀人案,我是命不该绝。
  陆玉安审了我一天,翻来覆去要我交代账本,我都不知道,是谁告诉他有账本这回事。”
  顾宝坤同太子和高相是有私账的,出事之后,做账的账房先生就死了。账本顾宝坤保存在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就连高相都不曾告知。
  “那你把账本藏在哪?”
  漫不经心的一句询问,却让顾宝坤如临大敌似的,讪讪的笑了笑,随即转开话题。
  “国公丧子,还需节哀。”
  闻言,陈国公面色立时凝重起来,他往后靠了靠,将身子倚在细软的藤椅上,抬脸瞪着房梁。
  “你人在牢里,消息倒是灵通。”
  “陆玉安就是个疯子,整日让人在我耳朵边念叨,我不想知道,可他就是不放过我。今天太子废了,明天高相与高皇后掰了,若不然就是太子杀了陈世子,还有太子的内帏。。。”
  “我听得烦乱,心里慌啊,他就是要吓死我,让我把所有事实招供出来。我没那么傻,有他监视顾府,至少妻小能保命,高相下不了手。”
  顾宝坤擦了擦汗,按在桌上的那只手不住的颤抖,上面有鞭子的痕迹,抽的一道一道的。
  “如今你如何打算?总不能一直躲在我府内,一辈子不见光吧。”
  陈文永已死,陈国公也跟着心如死灰,大夫人和陈文永的祖母数次哭到昏厥,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可想而知,打击多大。
  幸好,陈文永乱搞之时,还给他留下一线血脉。
  锦竹被接回国公府,好吃好喝伺候着,拘在一处宽敞的院子里,也承载着整个国公府的希望。
  “国公大人,高相和高皇后因为四公主,已经貌合神离。高皇后唯一的指望便是太子,可太子已废,所以高皇后已然不成气候。
  高相若是起势,则名不正言不顺,会被天下人耻笑。还有一层原因,高相如今的势力,不足以与陆玉安抗衡。相比起流血的战争,高相定然会选一条看起来风平浪静的路,他这辈子最喜欢揣摩人心,随机应变。
  如果顾某没有猜错,高相已经拉拢过你了。”
  顾宝坤说的没错,陈国公曾经站队太子,得罪了陆玉安。现下国公府还有锦竹腹内这个孩子,他不能意气用事。
  高相与他分析的局势,眼下看来是最为有利妥善的,两相安好,哪怕暂时被压制,只要血脉传承下去,一切便还有希望。
  “放心,就算我跟高相有什么谋划,也不会将你出卖。”
  顾宝坤笑笑,“我现在如同丧家之犬,承蒙国公大人不弃,只是我想提醒大人一句,你当真觉得,你跟高相向陆玉安示好,他就能不计前嫌,化干戈为玉帛?”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高相做事妥帖,老夫自然信得过他的承诺。”
  门窗兀的一动,顾宝坤几乎跳了起来,紧张的凑上前去,低声询问。
  “有人来吗?”
  守在外面的管家小声回他,“放心,只是风。”
  “你现下草木皆兵,也不是法子,不如你把账本交给老夫保管,也不怕高相杀你灭口。”陈国公想的是,若是能牢牢握住高相的把柄,日后也不怕他阴诡手段。
  谁知顾宝坤讪讪的笑了笑,缩着手藏进袖子里,倒是会跟陈国公打哈哈。
  “您老放心,账本丢不了,饭来了吗,我真的是前胸贴后背了。”
  。。。。。。
  欧阳坚写了三分侍讲手稿,自己读了一遍,还是觉得不甚满意,刚要撕毁,萧子良坐在对面,信手拿了过去。
  只草草过了一遍,神色已然佩服。
  “欧阳兄的文笔,读之神清气爽,五内俱通。”
  欧阳坚揉了揉额角,微微摇头叹道,“殿下要当着百官之面,与圣人答辩问疑,写的深了或是浅显都不合适,我揣摩了几次,总是不得要领。”
  晋帝是何心思,恐怕最木讷的官员都能看明白。
  这是请来圣贤,为东宫易主做准备了。
  “写个差不多变便好,都是走走过场。我猜,皇上眼下应该已经拟好诏书,不日将昭告天下了。”
  “若不然,高相也不会出此下策,巴巴的把自己女儿送到殿下身边。”
  “其实这也是好事,如虎添翼嘛。”
  两人你来我往几句话,门吱呀一声,陆玉安面上有些憔悴,连日劳累,每夜只睡两三个时辰,生生熬成了这副沧桑面。
  “殿下,要注意身子。”
  欧阳坚起身,想将主位让出,谁知陆玉安摆摆手,径直朝着软塌走去,随后斜斜的躺在上面,双目微合,两条腿交叠着,手臂枕在脑后。
  “你们两人在聊什么?顾宝坤还是高澈?”
  萧子良看了眼欧阳坚,随即开口道。
  “顾宝坤的一举一动都在掌握之中,那人狡诈,轻易不会去拿账本,若要成事,还需趁热打铁,敲打他一番。”
  陆玉安睁开眼睛,“我也是这么想的。”
  “狡兔三窟,何况是顾宝坤。如果不是大难临头,他肯定不会主动去寻账本。我倒是有个法子,只是需要启用殿下在国公府的眼线。”
  萧子良向来足智多谋,所思所想总能打破禁锢,别出心裁。
  “还是用殿下的法子,叫人在顾宝坤跟前不断念叨,就说外面有流言,账本找到了。
  初听,顾宝坤肯定不以为意,多听几回,他心里就毛躁了,一招引蛇出洞,殿下以为如何?”
  陆玉安勉强勾了勾唇,微微点头,“你这法子可行。”
  欧阳坚咳嗽一声,将手稿端到陆玉安跟前,“殿下,这是文稿,你看看,哪里需要改动,我再行批注。”
  “不必,你的文笔,京城没几个人比得上。”
  陆玉安连头都没偏,指了指桌案,“放这吧。”
  两人对视了半晌,陆玉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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