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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良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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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林果儿双颊烧红,低着脸不敢看他,方才砍人的气势全无,仅余小女人的娇羞。
  
  “不要勉强。”任凭拍了拍她烫红的脸,转身走至书桌前,端杯子倒水,然后递给她,“别顾着脸红,该出去了。”
  
  被他点破,林果儿的脸徒然烧红,一发不可收拾。连忙闷着头接过凉水,仰脖子一饮而下。
  
  任凭抬手温柔地揩去她嘴角的水痕,指尖拂过她的嫩唇,带了一丝宠溺的暧昧,“即便呼吸不过来,也不要死闷在水里。我允许你拿我当你的赌注,却不允许你给落个克妻的名头。”
  
  林果儿懂他的意思,拍了拍烫红的脸颊,给自己打气,“我一定活着赢她!”
  
  为防浅井葵趁机钻进海里逃跑,士兵们特意准备了两大桶水,放在营地最中央。整个营几千士兵皆是见证,围成一圈看两个女人立在桶前,互相对视了一眼。
  
  浅井葵目露挑衅,林果儿一脸无害,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数一二三,你们一起埋头。”任凭站在两桶之前,抱胸主持大局。
  
  “等等。”见他不慌不忙的模样,浅井葵心生戒备,抬手打住,“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趁着我埋头进去看不见的时候就露出水面等我撑不住了再钻进去?”
  
  “那你说该如何?”任凭不耐烦皱眉。
  
  “我钻进去,然后点香看时间。最后比两人闭气时间的长短。”浅井葵建议道。
  
  “依你。”
  
  香燃了一小截,浅井葵“噗——”一声挣扎着一脸扭曲从水里钻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憋死我了。看看燃了多少?”
  
  任凭瞥了一眼香,“不到半柱。”
  
  “啊,不错了不错了。”浅井葵拍着胸给自己顺气,然后看向林果儿:“到你了。”
  
  不待林果儿有所回应,任凭忽然走过去,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若憋不住了,就握紧我的手,我拖你起来。”
  
  “好的。”林果儿点点头,深吸了口气,将头一股脑埋进水里。
  
  娘亲钟离氏曾在从前很无聊地为她设计了各种在那座大宅子里被人谋害的应对措施,譬如半夜走到她床前考验她反应能力,再比如……教她如何在被人勒住脖子时闭气。
  
  现下想来,她十分感谢她家娘亲的英明远见。
  
  将头埋进水里,她试着放松,然后气沉丹田,使内息平缓下来,控制了周身的循环,然后慢慢地推动着气息朝她想要的地方流去。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林果儿一动不动,丝毫没有出水的迹象。
  
  浅井葵面露慌张,任凭面露担忧。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林果儿闭气的时间已远远超过了浅井葵,却仍旧没有出水。
  
  “喂,”浅井葵探头瞄了桶中的林果儿,小心翼翼问向任凭:“她不会出事了吧?”
  
  任凭面色一沉,手中的柔荑无丝毫挣扎的迹象,他不由得扯了扯她的手,示意林果儿可以起来了。
  
  林果儿在水底闭着眼睛,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敢冒出头去。连日赶路倍感疲劳,一不小心竟然浅眠了起来,浑然不知自己浸在水里,心底下意识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出水!
  
  “二果果,可以起来了。”任凭绕到她背后,拽了拽她,心头泛起不好的预感。
  
  林果儿软得像一滩烂泥,伏在桶沿上一动不动。
  
  “果儿?”任凭一慌,双手托着她前胸向后一拽,将她整个上身拖起来,手慌乱拔着贴在她脸上的湿法,狠狠拍了拍她的脸颊,“醒醒!”
  
  “唔……”林果儿逸出一口气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我赢了么……”
  
  “赢了赢了,”任凭见她清醒,忙不迭问道:“你没事吧?”
  
  “嗯……好累。”林果儿倦极,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掌,头一歪竟沉沉睡了过去。
  
  “……”任凭满心的着急落地,甚是无语。
  
  “……”浅井葵瞪目结舌看着这轻松超过她时间好大一截,却只是把闭气当睡觉的女子。
  
  “……”全场的士兵呆了。
  
  ——他们家军师,到底是娶了个怎样的……奇葩啊?!
                      
作者有话要说:任凭啊,知道你很想念自家老婆,可是就地正法这种事情……还是晚上再说吧。。。。
撒花祝贺2果果开挂胜利!
PS:文案放上了任凭的人设!感谢淇淇(焓淇)献出了她的“第一次”给某小苹果……




☆、(四十六)二人重逢

  但赢了,是远远不够的。
  
  浅井葵仿佛遗忘了她是提出这个方式决斗的人;一味叫嚣着林果儿耍诈用武功;不够公平。
  
  兵营中无人睬她。
  
  林果儿从被任凭背回房扔到床上开始,便一睡不起,像是多日不曾阖眼一般。
  
  任凭出去忙了一圈归来,见她依旧未醒;于是撇下成堆的文书;走到床头坐下;抬手触上她沉睡的容颜;戳了戳她因沉睡而透红晕的脸颊;指尖滑过她眼下的青黛;微微心疼。
  
  比起五个月前离别时;她消瘦了不少;显得容颜憔悴苍白,失去了初见时那朝气蓬勃的活力。
  
  五个月来,他在前线与敌人周旋,她远在京城,是否整夜整夜地睡不好,为他担忧?
  
  睡梦中,林果儿轻轻颦眉,神情略微挣扎,显得有些痛苦。
  
  任凭抱胸看了她一会儿,见她表情从微苦到恐慌到狰狞,越演越烈,终于还是忍不住下手——拍了拍她的脸颊,“醒醒,做什么噩梦了?”
  
  林果儿撇开脸,挪了挪,继续挣扎自己的。
  
  被她无意中嫌弃了一把,任凭手僵在空中,眼一眯,坏心地捏住了她的鼻子,“好心拉你出噩梦的深渊,居然无视?”
  
  林果儿一口气憋不住,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朦胧的双眼,待看清面前之人时,半撑起身子,睡眼惺忪地呆望着任凭。
  
  “……”任凭面不改色被她瞧着,等着她下一步反应。
  
  林果儿揉了揉眼,张开双臂扑到任凭怀里,满足地傻笑:“抱抱……”
  
  “……”这等形势的发展,着实让没有预料到的任凭吃了一惊。面对如此小女人的林果儿,任凭心头一片柔软,抬手拢住她的背,轻轻拍了拍:“怎么忽然撒起娇来了?”
  
  林果儿满足地挪了挪身子,整个人跨坐到任凭怀里,贴得死死的,埋头呢喃:“相公……我很想念你。”
  
  “怎么……了?”温香软玉在怀,任凭的声音沉哑了几分,仍是耐着性子询问有些反常的林果儿。
  
  “相公……你掐掐我好不?”张臂勾住他的脖子,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脖子。
  
  “哦。”虽不懂林果儿的目的是什么,他还是照做了——手顺着她的背滑到腰间,掐住她腰上不多的肉一拧。
  
  随着“啊——”的一声惨烈的尖叫,林果儿瞬间清醒过来:“你那么用力做什么?”
  
  “醒过来了?”任凭改掐为揉。
  
  “嗯嗯。”林果儿用额头抵住任凭的额头,眯眼灿烂一笑,“还好,终于不是梦了呢。”
  
  “你梦到什么了?”任凭试着用对话来集中自己已经乱作一团的思绪。她凑得甚近,身前柔软与体温透过衣料传来,勾起他下腹的热气上窜。
  
  禁欲半年,他实在禁不起她这般佻动。
  
  “梦到你回家了……可是每次醒来你都不在。”说到这里,林果儿脸上浮起一丝幽怨。
  
  “梦到我?”任凭疑惑,“梦到我你刚刚皱什么眉头,挣扎个什么劲儿?”难道说梦到他是如此狰狞之事?
  
  “刚刚啊……”林果儿想了一会儿,解释道:“刚刚梦到你被水寇砍了一刀。”
  
  “……”任凭面色一僵。
  
  “然后手臂被砍断了,血喷了一地……”林果儿继续描述。
  
  “……”任凭脸色沉了几分。
  
  林果儿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家夫君黑青的脸色,望天回忆:“然后又有一个水寇上来,从你肚子剖开……”
  
  “你可以闭嘴了。”任凭对她梦里自己的死状无一丝一毫的兴趣。
  
  “哦。”林果儿乖乖住口,垂眸,眼底的青黛在这一瞬无比的清晰。
  
  任凭心头一扯,不禁问道:“在京城,也常做噩梦?”所以才会睡不好?
  
  林果儿果断点头:“各种各样不好的梦,有时候半夜被吓醒,整个屋子安静得只有我‘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有时候到了白天,我会让听雨守着我,有时能睡个踏实觉。”
  
  任凭自然猜到自己脱不了关系,叹了口气,摸了摸她柔亮的青丝,“辛苦你了。”
  
  林果儿嘟着嘴看着他,嗔道:“都是你的错!你居然用骨灰盒子送信回来!我常常做噩梦,就梦见信使端着一模一样的盒子一脸悲痛跟我说‘夫人节哀顺变’。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
  
  “……”任凭抿唇,有些后悔自己当时欠考虑。
  
  “你没事拿个骨灰盒吓人做什么?”林果儿捏起粉拳朝他后背锤了一句,嗔怪。
  
  “不是吓人……是当时恰好看见它在书房里,目测了大小刚好合适而已。”任凭解释道。
  
  “书房?”林果儿抬起头,指了指:“这里?”
  
  “嗯。”
  
  “你书房里面为何会有骨灰盒子?”
  
  “外公……给的。”提起此事,任凭哭笑不得,“外公遣我来此处之前,当面将骨灰盒子交到我手里,说上战场的男儿,当有随时为国家赴死的准备,不将生死看淡,是永远无法冷静客观分析战局。”而在淇州,百姓信海神,传说死后遗体火化作灰烬投入海中,来世便可去到任何想去的地方,才使得骨灰盒子在此处甚是常见。
  
  林果儿摸摸看向窗外。外公,送这般像诅咒一样的东西给外孙女婿,真的……没关系?
  
  “说起来,外公跟舅舅他们据说快迁回来了。”任凭道。
  
  “嗯嗯。”林果儿撑着困倦的眼皮子,听他说着她走后发生的事。
  
  任凭见她思绪已经开始迈向周公,怕她继续睡下去昼夜颠倒,不由得摇了摇她,问起她的事:“你在京城如何?”京城的大事太子百里镜息都有通过藏鸦告知他,但关于林果儿的事,他却一无所知。
  
  “嗯……”林果儿神色一黯,垂眸,“爹病了,长姐怀孕了,香叶……趁机成了王爷的侧室……”
  
  这些他都有所耳闻,并不惊讶,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想听听她的见解。
  
  “王爷……怎么可以这样?”林果儿埋怨道。
  
  “哪样?”
  
  “长姐为他辛辛苦苦地怀孩子,他却跟别的送上门的女子好上了。”即便这个“送上门”的女子是她妹妹,她也无法赞同这种行为,何况……“当时长姐成亲时,我见她与王爷手牵手拜堂,一时还很羡慕长姐找到了好的归宿。”
  
  “你又怎知不是呢?”任凭反问,“晋平王毕竟有自己的一份大业,在我看来,林花迟还不足以令他为了她放弃可利用的人。”
  
  “好残酷……”林果儿凝着眼眸叹息。
  
  任凭失笑:“二果果,被始乱终弃的不是你,你在这儿哀怨个什么劲?”
  
  林果儿嘟着嘴扭了扭身子,以表不满。
  
  “别动。”任凭摁住她的腰,制止她在自己身上作乱。
  
  “长姐都快有孩子了……”林果儿又是一声哀叹。
  
  任凭亦跟着她心底一沉。林花迟若诞下麟儿,便是晋平王的第一个孩子。在这场兄弟夺嫡的战争里,子嗣便是千秋万代的保证。在更看重子嗣的大臣心中,体弱的太子百里镜息明显又处于弱势了。
  
  原该十七岁便嫁给太子的风乔在那一年丧母,守丧三年,时至前几个月才满。不得不说,风乔这一折腾,百里镜息又输了一步。
  
  更何况,如今的风乔……当真会顺利地嫁人?
  
  林果儿见他沉思不语,又扭了扭身子,将话挑明了些:“娘亲看着长姐怀孕,催我快些为她添位外孙。”
  
  任凭猛地回神。
  
  林果儿这话中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奈何军营重地,女眷的存在原就是破例了。营中都是些血气方刚的男子,常年寂寞,使得他不得不慎言慎行,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挑起了狼性,乱了军心。
  
  任凭咬牙拼命按捺下被自家女人挑起的欲/火,将她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站起身,故作深沉地看向窗外,悠悠道:“我去看看晚饭好了没。一会儿给你端进来。”语罢,便逃也似地开门出去了。
  
  刚没走几步,迎头便跑来一个士兵,匆匆朝他一礼报道:“大人,那位大小姐闹个不停,非要重比一次。”
  
  “重比有意义?”任凭反问。
  
  “没有没有,小的也认为绝对没有。”士兵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只是……大小姐觉得有。”
  
  任凭低头片刻,便有了对策:“你让她晚饭后来一趟我房间。”
  
  “大人……夫人已经来了,这样……不太好吧?”士兵小心翼翼提醒。
  
  “哪样?”任凭轻飘飘瞥了他一眼,质问。
  
  “没、没有……”士兵底气不足,连忙改口,“小的这就去传达。”
  
  饭后,浅井葵带到,径直推开任凭房间的门,探头一瞧。
  
  那一头,林果儿身着刚换上的素衣,一头青丝倾泻而下,她低眉噙着笑,手持一笔专注地看着桌上,或许是休息了几个时辰的缘故,面色多了几分红润。烛火跳动,将她的轮廓勾勒出来,柔美扣人心弦。
  
  浅井葵一时看呆。
  
  阳书岛也有很多美丽的女子,但林果儿与她们的不同,她的丽颜,更容易刻进人的心,一眼过去,哪怕忘记了她细致的容貌,却能将那惊鸿一瞥之后的印象深深印刻在脑中,久久不能忘记。
  
  “进来吧。”另一头的桌边,任凭喝着茶,吩咐道。
  
  浅井葵不知他所为何事,走两步看一眼林果儿,步履极其犹豫,还未到任凭跟前便停下来,声明道:“先跟你说哦,白天的决斗不作数!她根本就是作弊。”
  
  林果儿抬眼瞥了她一眼,又低头继续画自己的,纯心将难题交给任凭。
  
  “我知道你会反悔,”任凭从容道,“所以吩咐人带你来。你无非是想学画画而已。”
  
  “是,我就是喜欢画。”浅井葵握拳肯定,“可是那又怎样?”
  
  “喜欢画,却撕了画。”任凭再一次旧事重提。
  
  “跟你说了是因为你嘴巴太坏了我才会……”
  
  林果儿又抬起眼眸看了一眼浅井葵,这一眼明显包含了同情与理解——毕竟任凭对女子的犀利与毒舌,她的感受比任何女子都要清晰。
  
  “那么,在学画之前,”任凭站起身,拉过浅井葵推到林果儿的书桌面前,“起码先得跟被你撕了画的主人道歉!”
  
  “诶?”忽然被牵扯进来的林果儿不明所以,持笔手一僵,茫然地看着二人。
  
  “啊?”浅井葵瞪目结舌,美眸一挪,这才将视线转到林果儿一直下笔的纸上,惊呼:“好美!这是哪里?”
  
  被人赞扬自己的画作,林果儿有些不好意思,腼腆笑了笑:“是星河……苏娜镇的星河港口而已。”
  
  “星河?”浅井葵回忆了一片,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果儿:“那个很平凡的港口,居然被你画得这么漂亮?”
  
  “也有很美的时候!”林果儿搁下笔,完全陷入了对自己画作构思的介绍里,“晚上的时候,星河跟河灯交相辉印,真的就像闪烁着星星的银河一样哦!”
  
  “真的真的?”浅井葵来了兴趣,绕过桌子扯着林果儿的袖子缠道:“你教我画画好不?我不要任凭了,你教我吧!你比任凭画得好。”
  
  “咳咳。”任凭脸色微沉,打断二女的深层交流,“道歉呢?”
  
  “哦,”浅井葵一经提醒这才想起,双手合十抵在下巴处,挤着眼睛俏皮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撕了你的画……我不知道那是你的画。就是他……”她抬手指着任凭,“他刺激我的。”
  
  “我的画?”林果儿疑惑地看向任凭,“我的什么画?”她不记得有署名“林果儿”的画作流入市场啊。
  
  “果核。”任凭简单道出这两个字。
  
  林果儿一怔,定定地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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