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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良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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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叶家的叶泊?”太子大惊。
  
  “是的,微臣自认……”说到这里,任凭鲜有地不自信起来,“应该……没有认错。微臣亲眼看见那幅画的右下角是公子叶泊的署名,他的人我见过,大约是那个模样,但字迹我却能肯定,是他的。”
  
  “继续。”
  
  “公子叶泊原本夺了画尊的头衔,却在关键的时刻弃权,抱着自己的画离去。微臣以为……”说到这里,任凭直起了身子,眼神不同于寻常,闪着睿智的光芒,“公子叶泊参加此项大赛,恐怕并未知会晋平王,所以才不想在大赛最后留下自己的名字。扬长而去这样的事,也的确是他的作风,毕竟叶泊向来追求自由,不求结果,只求过程。”
  
  “他去了江南山庄,江南山庄离京城不远。而叶泊又向来出现在镜宁皇弟的周围,也就是说……镜宁应该已经快到或者已经到京城了。”太子推测道。
  
  “是的,”任凭深沉一笑,点点头,“公子叶泊作为晋平王爷座下第一谋士,晋平王爷不会放他太远。王爷此次回京是与嘉喻侯林森的长女完婚,得到了林家的支持,想必王爷很快就会有动作了。”
  
  太子百里镜息呼吸一窒,与任凭对视了一眼,目中各有深意。
  
  这一场婚嫁,并不单纯。
  
  女皇舒帝陛下虽只有一个王夫,却有两个儿子。年长两岁的长子百里镜息立为太子,次子百里镜宁则为晋平王。太子继位,晋平王辅佐,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事情。问题就出在,太子生来孱弱,常常流连病榻,即便勤于分担朝政,带给朝臣的却总是一种“活不过今年冬天”的印象。而晋平王则骁勇善战,屡战屡胜,守边护疆,在军中声望极高……
  
  一个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一个是手握兵权的英雄,如此一来,家国天下花落谁手,就变得很微妙了。
  
  而林家,就处在这微妙的分界线上。
  
  二十一年前,林家只是个靠木材发家,后通过做船只生意,掌控水运的大家族。即便富可敌国,却仍旧是低贱的商户。
  
  就在那一年,先皇子女夺位,舒薇公主虽未女子,但足智多谋,才智卓越,声望极高。而驸马冯乐则是林森的表亲,在这种情况下,林森抓住了机会,倾家产助公主夺位。女皇登基后,林家便也显赫了,一举从商户变成侯门,嘉喻侯一衔,由此而来。
  
  但这么多年来,富可敌国的林家一直恪守本分,不骄不纵,安分做着自己的生意,年年向女皇祝寿必是献尽珍宝,以换得全家一个安身。
  
  如今,晋平王首先看破了这层关系,费尽心思与林家长女林花迟相遇,让林家长女一见倾情,婚事便也定下了。谁人不知林花迟乃是林森掌上明珠?林花迟若嫁了晋平王,整个林家就相当于被晋平王收入囊下,成为其夺位的利器,少不得会上演二十一年前的一幕。
  
  一念及此,百里镜息眉头一紧,“如何能阻止林家支持他?”
  
  “林家长女乃是嘉喻侯林森的掌上明珠,百般呵护。王爷也算有心人了,竟盯上了这么一位小姐。”说着,他顿了一下,意味深长一笑,“可殿下,林家却不止这么一位嫡女啊。”
  
  “你是指林家次女林二……咳,林果儿?”百里镜息及时收回了脱口而出的“林二果”,这位小姐的“二”在京城可谓家喻户晓。“据说这位林二小姐是京城第二美人,比起其长姐倒是姿色更佳。”
  
  “正是如此。”似乎是想起了之前与林果儿的交锋,任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点头附和。
  
  “说起来,准太子妃风乔是第一美人,若效仿皇弟再娶这么一位第二美人,本太子实在怕后院起……”太子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像是发现了惊天动地的大事一般瞪着任凭,“你方才说什么?”
  
  任凭愕然,重复了一遍:“正是如此。”
  
  “你、你记得她的模样?”太子大惊。
  
  任凭愣了愣,低头忆起那发起怒来像猫儿一样的女子,盛怒之后眼眸凝水,容貌明艳,倒是少有的令人难忘。
  
  “这么说来……”太子镇定下来,玩味地摸了摸下巴,“这林二小姐倒是有过人之处。”
  
  任凭闭了闭眼睛,扯唇一笑,想起那一言一笑都生动至极的女子,忽然做了一个决定。只见他屈膝一跪,朝太子大礼,“微臣有事请太子做主。”
  
  “你快起,直说便是。”
  
  任凭正色地叩了一个头,“微臣请太子做媒,替任凭向林家次女说亲。”
  
  “我只有一个疑问。”太子坐在上座直了直身子,接受底下属下的叩拜,“你是否是因为我与皇弟的争端,才想向林家次女提亲的?”
  
  任凭此人,跟了他十几年,是他最得力的谋士,政事军事一眼看开,所以即便是他的属下,他亦从未逼迫他去做过什么。
  
  但他不逼,并不意味着……任凭不会为了他,去做。
  
  一开始便是出于利用的婚姻,外加上任凭在女子面前不会伪装,想必林家次女很快就会发现,并且闹翻。就算两人还可以维持夫妻之名,恐怕林森也不会真心实意地帮助欺骗自己女儿的这方了。
  
  如果是这样的结果,他百里镜息宁愿这桩婚事一开始就不存在。
  
  任凭想了一会儿,认真道:“一部分是,却不全然如此。在微臣看来,她是微臣生平记得模样的唯一一名女子。这样的女子,日后微臣不敢保证是否还会遇到。微臣以为,她既然出现了,那便是微臣的命。”
  
  说到这里,他抬眼,目不转睛看向太子,坚定道:“既然是命,微臣无论如何都想把握住,不想错过。”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名“别无二致”指“指区分不出两者的差别”,就像我家男主……
  虽然提亲的目的不纯,但大家原谅这可怜的孩子吧……我家二果也算他人生中最特别的存在了。
  
  没错,任二患的是“脸盲症”,又称“面孔遗忘症”。
  主动症状为(出自百度):
  (1)即便是熟人,也会形同陌路   
  (2)只能靠细节记住你。比如你是一个卷发的家伙(拉直后我就忘记你);比如你鼻子上有痣(离我太远看不到时,你只能是小谁家的小谁);比如你走路时像鸭子(坐着的时候休想让我跟你打招呼) (3)几乎分不清所有明星的脸,即使那个人天天在电视上晃点。   
  (4)人名与人经常对不上号   
  (5)整体记忆力不如常人
  
  我家任二……(5)不太符合,他记忆力是很好的,毕竟是“放水”的榜眼,前面四点全部符合,外加症状只针对女人……
  




☆、(三)林家二果(大修)

  林果儿闷闷地回到了家,关上门跪在地上,废寝忘食地开始在那十丈长的宣纸上作画。
  
  化悲愤为精神食粮,便是如此这般。
  
  娘亲钟离氏说,女儿出嫁后不能常伴与侧,于是从她十岁起,就开始酿制林檎酒,希冀她能带去夫家,想念娘亲的时候,便喝上一两口。
  
  她知道了后,颇为感动。就从那年起,她开始将身边的景色画下,从春天的桃花盛开,到冬天的雪花漫舞,一笔又一笔,将她与娘亲相依相伴的场景记录在一卷十丈长的宣纸上。盼着以后出嫁后,娘亲若是想念她,这些画卷能陪着她渡过些许寂寞的日子。
  
  年纪愈大,嫁人的日子便愈近,她时间不多了。
  
  这两三年,因着她“第二美”的头衔和一手的画技,上门说亲的媒婆倒是络绎不绝,皆被她以各种理由回绝了。
  
  送给娘亲的画卷未完成,她还不想那么早就离开她身边。
  
  可有些事,当真是由不得自己的。
  
  真到了要嫁人的时候,一切回绝的理由,都变得单薄。
  
  她林果儿的红鸾星在动了两三年后,终于按耐不住,跳了起来,顺便牵起一条红线,硬生生将她捆死。
  
  日落枝头,红通通的一片,像是预示着什么,媒婆就这么披着红艳的夕光上门了。林果儿一如既往待在房间里,等候父亲林森派人来问她意思,或是直接替她回绝,但……等到派来的下人,却是来请她的:“二小姐,侯爷请您过去一下。”
  
  林果儿一愣,意识到此次说媒不如以往,踌躇了一下,整了整衣衫随下人过去。
  
  还未走近,便听媒婆三寸不烂之舌侃侃而谈:“大人才智无双,一表人才呢。据说前些日子见过小姐,一见倾心,还留了小姐的物事为念。”
  
  林果儿步子一滞,托腮远目,仔细回忆了一遍前些日子遇上的男子,硬是记不得自己曾留给谁什么东西,于是好奇地快步走进大厅,定睛一瞧那半老徐娘的媒婆手中之物,顿时惊得踉跄了一下——自己前些日子在画尊大赛上急于离开,曾因人过多,走的时候挤掉了一朵头上的绢花,回家后才发现。也不知是当时场上的哪位有心之人捡起,以此物为凭上门提亲了?!
  
  她家老爹应该不会误会这是她给的定情信物……吧?
  
  媒婆见她来了,眼睛一亮,身子一扭走到她面前,“哎哟,这是林二小姐吧,果然是倾城之姿,与大人简直是天作之合。”
  
  林果儿不明所以,直接开门见山问道:“你刚刚说那大人前些日子见过我,可是在画尊大赛上?”
  
  媒婆眉眼一眯,“可不是吗,说起来二小姐与大人颇有渊源呢……据说当时考官说小姐与大人二人画技不相上下,画境相同,只是小姐画了嫩叶略负一筹……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小姐与大人彼此心意相通,算得上是画界的伯牙与子期啊……”
  
  林果儿脸色一白,抬手打断她:“你说媒的人该不会……任?”应该……不会吧?绝对不会吧?上天不能这么待她!
  
  媒婆咧开嘴一笑:“小姐果然与公子相识,老身这一提就……”
  
  “我不嫁。”林果儿果断拒绝。媒婆错得离谱,她与任凭绝不是什么心意相通,而是只能存一!
  
  媒婆笑容一僵,不期林果儿如此反应,脸上的浓妆起了褶子,连忙补场:“二小姐,你有所不知啊,任公子可是太子殿下面前的红人,深得殿下器重。虽然此时大人只是一介东宫校书,品阶不高,也是闲职。但这样的官职却是升得最快的啊,日后平步青云……”
  
  “我不嫁。”林果儿不改语气,拒绝得没有一丝一毫地余地。就算他任凭是太子殿下,她林果儿也不会贴他那张活像世人都与他无关的臭脸!
  
  媒婆见她如此顽固地反抗,脑中飞快搜寻着关于任凭的有利言论,“当然,任大人也不是完全依靠太子殿下才有了今天的成绩,大人好歹也是在大殿中被女皇陛下亲点的今科……榜眼啊。”榜眼固然显赫,说出口到底不如“今科状元”有底气,饶是媒婆自己,也在出口的时候舌头颤了一下。
  
  林果儿这次不再看她,直接对着在一旁默默听着不发表言论的父亲林森道:“我不嫁此人。”此时她已打定主意,任媒婆如何满舌生花将任凭捧得天花乱坠,她只有一个回答——不嫁!
  
  “这……”媒婆面有难色,朝林森使了记眼色,“林侯爷,老身的来意之前已经对侯爷讲过了。任大人明日会亲自上门拜访侯爷,若还是不行……还望侯爷届时劝一劝二小姐。毕竟……殿下很希望能促成这门婚事。”
  
  殿下希望?
  
  林果儿眨了眨眼睛,目送媒婆告退,回过头来望向自己的老爹,问道:“殿下是太子殿下?”
  
  林森叹了口气,点点头:“刚刚的媒婆是官家的,名义上为任凭说亲,实则为太子殿下派来的。所以,媒婆只是来探探风……究根结底,是太子殿下做媒。”所以他才不敢轻视,随便将人打发走了,还特意派人去请了林果儿来,让她自己拿主意。
  
  但女儿如此坚定地回绝,令他也很为难。
  
  见林森面有难色,林果儿颦眉:“爹希望我答应么?”
  
  林森别过头,不正面回答,只是问道:“果儿为何不喜此人?”平日里,若是有说媒,次女就算再不愿,也会想着方儿的找理由回绝,绝不会像今日这般连理由都懒得找,直接干净拒绝。
  
  “他是今年的画尊……”林果儿随便扯了一个最先想到的理由。
  
  “画尊?岂不算是个人才……”林森愣了一下,忆及自家次女似乎好像……是第二?于是林家老爹算是明白这其中关窍,低咳了一声:“果儿啊,能捡起你的绢花上门提亲,算是有心之人了。既然都是爱画之人,也算是同道,志趣相投……”
  
  林果儿摇摇头,握拳愤慨:“此人嘴巴极不饶人,不好相与。以后若是待在一起,恐怕不是我冲上去撕了他的画,便是被他气得一口血喷在自己的画上,太凶残了!”
  
  林森嘴角抽了抽,沉吟片刻,低沉道:“果儿,为父也很为难。一边不想踏进太子与晋平王之争,更不想将林家拉进这摊烂泥里,一边……却又想成全花迟一片痴心。”说着,他低头苦笑了一笑,露出了一个父亲的无奈,“果儿,这么些年,比起你姐姐,为父始终待你……欠些火候,你是否埋怨为父?”
  
  林果儿不期林森会如此问,愣了一下。从小她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一意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过着自己喜爱的生活,却也能感受到,父亲对庶妹香叶是责任,对她林果儿是关爱,对长姐林花迟……却是宠爱。
  
  长姐林花迟的母亲袁氏生前身体一直不好,在三十岁时才有了这么一个女儿,当时大夫便说了,林夫人这般身体,在这样的年岁实在不宜生子了。
  
  而她却执意生了,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生下了林花迟。
  
  花迟花迟,用父亲林森的话来说,这朵花儿,开得太迟了。
  
  半晌回过神来,林果儿摇摇头满足地笑道:“长姐自幼丧母,得到的原就比我少,爹多疼长姐是应该的。而大哥与二哥自小扛起家业,小弟守和又是日后继承家业的孩子,爹对他们多下心力也是应当的……至于我,不思进取,不谋家事,承担的少,便也不求能得到多少。”说到这里,她低头看着地板,目中没了焦点:“果儿向来是这般不理事但求日子简单的人,只想着日后嫁一普通待我好的人,然后平凡过下去。但若是嫁了任凭,被拖下水的是林家,而我……势必也得为家族为夫家两面为难……我不愿如此费心。”
  
  她顿了顿,才抬起头,坚定道:“所以,此人,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嫁的。”
  
  见女儿如此坚定地回决,林森终究还是忍不下心勉强,叹了口气:“其实,为父两年前便替你瞧了一门亲事,所以这些年来你拒了多少公子的提亲,我从未说过什么。”
  
  林果儿瞪大眼睛,没有预料自己这副小身板早就在父亲的心里跟人绑在了一起,好奇问道:“是谁家公子?”林森的眼界向来高得出奇,他能看上之人,必有不可多得的才华。
  
  “汀水乐正家家主乐正辕。为父与他有过数次的来往,此人心思敏捷,少年英才,一人扛起乐正家,使其在成为全国最大的铁矿家族。此人做生意的时候极其看重信誉,行事不急不拖,待人极为的耐心,想来待家人是不会差的。只是两年前他刚刚丧母,此时尚在守孝期,不得婚嫁。因此为父一直未向家里人提起。”
  
  “……”林果儿哑口无言地看着自家父亲对一个人做出了如此高的评价,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那爹……已经将女儿……”许给那个叫乐正辕的了么?
  
  林森摇摇头:“当初只是口头上的约定。只是乐正公子想来不会赖账,若果儿你当真不愿嫁任凭,为父便替你说了乐正家这门亲,也好回绝了太子殿下。”说到最后几个字时,林森的语气略微低沉,带了几分涩然。
  
  毕竟,要回绝太子殿下这种事,没有相当的底气无法完成。
  
  林果儿垂眸,心头翻腾如波涛,既是感动父亲肯为自己如此,又是愧疚她一己之私累父亲……乃至全家走到风尖处。
  
  十八年来安稳简单的小世界破了一个小洞,她面临着是抓把土将它填上,任家人晾在日光下,亦或是……干脆一锤子敲垮那面墙?
  
  林森看出她的为难与内疚,拍了拍她的肩:“罢了,明日那任凭会来,你见了他再说吧。”女儿说起任凭时的言词相当的不好,若她届时冷眼相对,想必那任凭也不会执着娶一个讨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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