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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帝姬养成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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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叹了一口气:“我是觉得,既然这些人罪不至死,总要为你积累些民心,况且,菱州不能乱,这些人还有存在的意义。”
“所以,你宁肯她们被关在那个暗不见天日的地牢,也要等那些人的家人来求我,所以,一切不过是故意。。。。。。只为了一个顺水人情。”苏樱低头,再次抬起头来时,只留下了一句话:“你真可怕。”
是的,真可怕,这样的人,处处算计,似乎没有什么不能拿来利用,可是。。。。。。有的时候,明明清楚他是在帮自己,就是无法认同这样的行为。
在苏樱心中,他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哪日突然告诉她,这些形象不过是精心算计,刻意谋划成希望你看到的模样,又有多么绝望?
有的时候,一旦怀疑的种子在心中萌发,即便不长出幼苗,也会成为一种可怕的力量。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古人的哲理一点不假,那些藏不住的,终究是藏不住的,而且会越演越烈,只是当时,他们都是局中之人罢了。
“小樱,我知道你不喜欢,可是,这就是我。很多时候,人会将别人想得复杂,只因为他害怕,你懂吗?”白宇说话时自嘲地笑了笑,“我知道自己很无耻,算计,利用,能做的,我都做了,可是。。。。。。白家的处境,除了这些基本的防范,又能如何呢?”
如果说前一刻,苏樱仍是生气,那么下一刻,就剩下了心疼。
不知道那件事情之前,她顶多以为白宇只是个努力的男子,奋斗于朝堂,可是当她明白了颜家、白家与于家、帝王家的恩怨以后,很多事情,早已不在掌控范围之内了。
其实,细细想来,有些事情,确实不怪白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环境,只是,这一刻,所有埋在阴暗处的东西,被苏樱窥探到了罢了。
“你讨厌我吧?”
苏樱反驳:“我没有。”
站在她的立场上,确实无法讨厌白宇,无论如何,他没有真正对不起任何人,相较于害死他父君的于家,他已经很仁义了,只是。。。。。。这些,远远不够。
“其实,我也讨厌自己,这样勾心斗角,处处算计,这样的我,总会让自己觉得恶心,可我。。。。。。别无他法。”白宇扯出一抹苦笑,“我从记事起就知道是于家害了我的父君,我很清楚我是要复仇的,这些年无论是行走江湖还是身处朝堂,我都在为这个目的而努力。”
苏樱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为了复仇而活,是辛苦劳累的。一个人,若是围着一个夙命而存在,那么当这个目的消破以后,剩下的只有几多无奈了。
说到底,他不过是一个少年啊,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可是他确实背负了太多的东西,多到。。。。。。让人害怕。
人说,慧极早夭,苏樱在羡慕白宇聪慧的时候,也为之而心痛,因为他越是优秀,就代表他吃的苦越多。
“对……对不起,”苏樱偏头,嗫喏道,“我只是觉得……我是讨厌我自己的。”
“你何必安慰我?”
“我。。。。。。”苏樱看着眼前这个人,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说什么都是错,说什么,都是心疼。
第29章 回程
“白宇。。。。。。”临下车的时候; 苏樱叫住了眼前的紫袍男子,他回眸,一瞬间; 天地失色。那样的容颜; 那样璀璨的眸子,就像是波澜的海; 让人忍不住沉沦在此。
苏樱叫住他的瞬间,他没有说话; 眼神却是那样真挚; 看着苏樱直到她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过分的话:“答应我; 不要骗我,无论何时,不要瞒着我; 好不好?”
好不好。。。。。。她回视着白宇,这一声,带着祈求,带着盼望。一个人真正付出真心; 自然不会希望被欺骗。恰如苏樱,她喜欢上一个人,就会希望这个人保持着同样的忠诚; 她倾心相待,自然也希望白宇可以回报同样的真心。
白宇压低了声音,轻声呢喃:“小樱,我喜欢你。”
这是他第二次对苏樱说喜欢; 可是每一次,都是在逃避。
“白宇。。。。。。”苏樱再次出声,他的脚步顿了顿,“无论何时,无论他们怎么说,我都相信你。”
紫袍的男子转身,嘴角露出一个轻笑,没再言语。
这个时候,或许,无声胜有声,两人之间自有一份默契在。无论当初从于茗口中听到的是什么,无论顾允怎样叮嘱,这个时候,苏樱都不愿意再去想。
她是苏樱,是大梁的三帝姬,亦是颜氏血脉的后人,没有谁比谁更干净。换句话来说,这些年宫中太平,何尝没有颜氏和白宇的功劳呢?她的一切,来自于别人的战战兢兢,她没有权利去要求白宇的,可是,却又忍不住。
苏樱提起裙摆,昂着头颅,却感觉到自己的手心被捏了捏,她听见耳畔传来低低的嘱咐声:“别怕,你可以的。”
是的,她在害怕,在胆怯。这里,不是巫山族安静纯朴的寨子,亦不是菱州那个虽说混乱、却仍在掌控之中的地方,这里是大梁的国都啊,面对的人不是于茗,不是郡尉,不是那些家主,而是大梁的女皇陛下,是一个对于苏樱而言复杂不堪的女人。
苏樱抬头,看向白宇,他们之间的身高相差了将近一个头,这样的对视,就别有画面感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何,只逮捕了于茗,而任郡尉和那些人在菱州逍遥自在?”
她一直想问,却没有问出口,如今总算是鼓足了勇气。很多时候白宇这样看着她的时候,总会满足她心中的一些小愿望。
那天之后,她听到顾允解释了菱州的事情,对那些被关在地牢里的人,再也同情不起来了。恰如顾允所言,你若同情她们,谁又来同情无辜的百姓呢?
“小樱,这件事,不宜闹大的,”白宇叹了一口气,嘲笑道:“陛下希望的,是菱州安稳,菱州在,则‘大梁粮仓’在,而不是菱州大换血,这件事情,势必要找出一个人承担,可是,这并不代表就要动及根本啊。我知道在你看来,它是不公平的,但世上又有多少公平可言呢?”
“可。。。。。。”苏樱想说些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来,这些道理,她懂,但不代表可以接受。
菱州,从来都是大梁的支柱,若是这个支柱混乱了,大梁的平安康泰又能维持多久呢?女皇陛下派白宇去处理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真正查出为何菱州会出现灾荒,而是。。。。。。她需要一个足够分量的人去安抚民心。
马车停在城门口,女皇陛下亲自来迎接,这样的盛况,除却白宇,再是没有其他男人了。
不得不说,在这件事情上,他处理得很妥当,无论是震慑效果还是安抚民心,都做得恰到好处。可是,这样,难免多了几分刻意而为。不过正是因为有了白宇的妥当,才会有女皇陛下的放心,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
作为大梁为数不多的为官男子,白宇身居高位不是没有道理,相反,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懂得为官之道,懂得如何拿捏,懂得如何做会让女皇开心。
《君臣纲》中记载君为臣纲。何为纲,何时该直抒己见,他掌握得体,不会让人以为是刻意附和,因为他会在这之中掺杂自己的看法和思想,但是适当的揣度和迎合,也绝不少。
女皇需要一个什么样的臣子?
过于聪慧的人会惹人嫉妒,那就像是一根眼中的刺;过于刚正的人会让人心烦,那就像是捋不平的草;过于趋炎附势人会让人瞧不起,女皇陛下不需要一个只会溜须拍马的臣子,有宫中的公公就够了。
像白宇这样,其实就可以,他不是不清楚,但是很多时候,他不说,一切尽在眼中,却不在眼中,我心中明白足矣。聪明人有聪明人的活法,白宇的聪慧之处便在于此处。
“走吧,那里,才是你该去的地方。”白宇拽了拽苏樱的衣袖,低声说道。
前方女皇站在墙头俯视着大地,这里,是大梁的都城,是她的天下,而总有一日,这里,将会是另一个人的天下。
苏樱定了心神,看向白宇,轻轻蹙眉点头,缓缓踏上楼台,这里站着的,是她的母皇,亦是一个说不清楚的人。她的身后,立着林君主,站着气势威武的沈郎君和柔媚的于郎君,还有。。。。。。看似柔柔弱弱庸碌无能的颜氏。
诚如那句话,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就像谁能想到,没有存在感的颜氏,居然是颜家后人,铁骨铮铮的颜家后人褪去了傲骨,又是何种辛酸和无奈呢?
苏樱记得《梁氏千秋》中对于颜家的寥寥几笔,但那寥寥几笔,却让人难忘怀。
曾几何时,颜家家主告诫后辈的花便是:人可以没有傲气,但是绝不能失去傲骨。而颜家后人对于这句话,如同祖训般铭记于心。落到如今的颜如玉这里,又是何种呢?
苏樱挺胸抬头,缓缓跪下,道:“帝姬苏樱拜见母皇陛下。”
这一声,铿锵有力,响彻城门内外。
她是苏樱啊,流着皇室的血脉,存着颜家的傲骨,怎能总是那个藏在深宫后院里默默无闻的小帝姬呢?
江湖朝堂,既已入,便不会走出来。
她是苏樱啊,她的骨子里就是不甘于平淡的,所以,这里,注定要留下她的印记。
“起来吧。”女皇看向她身后的白宇,随后垂眸,问道:“你可知错?”
该来的,总会来的,不必躲藏,不必。。。。。。苏樱坦然:“知错。”
女皇再次问道:“你可后悔?”
她抬头,眼神坚定:“苏樱,不后悔。”
那一刹那,连女皇也被震惊到了,从未想过,会有一个时候,大梁的三帝姬会露出这样的神情,这是坚定的,就像磐石一般。女皇看着苏樱缓缓站起身,有那么一瞬,就这么愣神。
缥色长裙在风中飘摇,却不再是飘零无依,而是像一棵树般扎根,深深扎入泥土中,让人不觉信服。
白宇站在城下抬头仰望,嘴角露出一个弧度,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走了几步,随着苏樱的步伐缓缓向前,踏上城门前的台阶。
女皇复杂了眼神,从苏樱身上缓缓移到紫色长袍身上,又移了回来,半晌才启唇:“孤宣布,从今而后,大梁的三帝姬苏樱,将正式进入朝堂,与各位大人一同议论朝堂政事。”
一时间,城下面面相觑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她们似乎不明白,大梁的三帝姬私逃出宫,私自参与菱州政事,女皇陛下不仅没有惩治,还让她涉足朝堂是为何。
但是无可否认,苏樱在这件事中,确实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尽管无人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却清楚苏樱成功安抚了民心,成功解决了菱州的人口失踪案,甚至帮着白大人解决了缺粮的窘境。
或许在菱州之行以前,人们眼中的三帝姬苏樱就和她的父君颜氏一般无用,那么这之后,就不会再小瞧她了。
但这件事,其实也只有苏樱自己清楚,真正的功劳在于白公子,她不知道自己的母皇为何会是如今这般态度,但是,没有想象中的暴风骤雨,不是更好吗?
“苏柳如何?”女皇转头看向头快要缩到肚子里的陈大人,淡淡问了一句。
陈大人结结巴巴地回道:“回。。。。。。回陛下,二帝姬,仍在昏迷中。”
“废物,”女皇一甩衣袖大骂,“一个个都不能让人省点心。”
苏樱抬头看向暴躁的母皇,心中疑惑,她以为女皇一定会问她的伤势如何。毕竟若说不知道苏柳伤了脚筋,是不可能的。不宵是她,白宇也会报备。毕竟这样的情况下,总得如实交代,可是女皇什么都没问。
这大约就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吧,苏梅和苏柳再受宠爱,也抵不过一把王位,一个江山。女皇关心的是她们受伤后能否为自己带来利益,而不是她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甚至连一句请人看看的话都没有说。
她立于墙头,心中复杂,长裙飞舞,任风吹在脸颊,缓缓低下头颅,没再说话。
第30章 相约
“你会遭报应的; 我诅咒你,永远,都得不到想要的。”
断头台前; 于茗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响彻; 透过人群,传到苏樱耳边。她抬头看向白宇; 又看了一眼正对着他叫喊的于茗,内心惆怅。
这是刑场; 女皇振臂一挥便判了三日后斩立决; 甚至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于茗。于郎君在宫中跪了三天三夜; 据说女皇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抬。
在白宇的解释下,苏樱是清楚的,这件事情势必要有一个人来承担; 便是于郎君再怎么得宠,也不会左右了女皇的想法。
“别看。”白宇不管耳畔的厮骂声,只是固执地捂住了苏樱的眼睛。尽管如此,闸刀落下的刹那; 苏樱还是从缝隙中窥到了血色。
一时间,安静了不少,只剩下圆滚滚的头颅淌着鲜血; 怒目圆瞪,盯着白宇的方向,断头台前围观的群众,看了; 又散了。
那天,苏樱和白宇留在这里很久,久到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直到太阳落山,苏樱才缓过神来。这里,有一个人,有一个死人,之前还活蹦乱跳,如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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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的都城是一个忘性较大的城池,皇宫之中更甚。苏樱搁下手中的笔,看向来者。
“三帝姬,这是最新出的花样子,想着拿来让您挑一下,好做几身夏装。”眼前的女官一脸谄媚,她记得这是曾经出言说她坏话,被她抓个正着的人,“您这身条好,做什么样子的都好看,不过下官瞧着这几件布匹正合适,就给您带来了。”
苏樱随手翻了翻,便道:“青绿色那件吧。”
“帝姬,其实那件樱粉色的布料,是从其他国家运来的。”
“等等,”苏樱叫道,“还有那件紫色的。”
女官愣了愣神,捡起布匹,欲言又止。
苏樱抬头,挑唇扬眉:“怎么,还有事?”
不说其他,就这神色和白宇学了个十足十,苏樱变了,这是对方的第一直觉,是的,她变了,变得让人逐渐看不清楚。从前的三帝姬,是那个偷吃偷喝的小姑娘,如今,却让人莫名畏惧。
“没。。。。。。没有了。”
“收起你那些心思吧,”苏樱转身,好笑道,“你以为我是个小心眼的人?”
“下官不敢。”
“安心做好你的事情吧,以后。。。。。。”苏樱顿了顿,笑道,“以后别再乱嚼舌根了,不然,这后宫之中,并不缺一具白骨。”
“是,下官谨遵教诲。”
待那女官退出去以后,她才唤了小七进来。自从小七假扮她开始,莫名地,就成了她的贴身侍卫,如今使唤起来,也越发得心应手。
“这封信你派人给顾公子送过去,”苏樱落下最后一笔,封了火漆,转身将信封送过去,“还有,白宇在哪里?”
如若说前面的话算得上一本正经,那么后一句就成了羞涩,苏樱和白宇如何,从未在别人面前提起,可是此时此刻,乌云拨开,两人之间也逐渐不再刻意避讳些什么。
苏樱从未见过这样的小七,他的脸色泛红,红到了耳根上去,本着不能调戏美男的心理,她转了眼神,听他说道:“公子说,让帝姬久等,今夜要给您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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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笼上,湖中央几家灯火,意兴阑珊。
苏樱跟在小七身后,缓缓从船舱内探出头来,眼前灯火摇曳,满池的莲花灯,晃得人眼花缭乱。星星点点的灯火,将夜色照亮。
其实,在小七说出来的时候,她的内心是有一丝期待的,看到眼前的景色,说不感动是假的。不说满池花灯,就算是往日里,也没有人会为她做这些的,她心脏轻跳,转身看向小七。
“你家公子说他什么时候来吗?”
小七窘了窘,说道:“我家公子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
拉下船帘,苏樱嘟了嘟嘴,真是,一点也不可爱。不久,她感觉到船身晃了晃。
小七在一旁小声提示:“三帝姬,到了。”
眼前长亭邻水而立,顺着长亭走上去,是一处长竿,直通高楼深处。
“这是干什么?”苏樱掀开帘子便从人群中第一眼看到白宇,今日的他衣袖飘飘,轻笑着看向自己。一个男人,这样的眼神看向一个女人,代表着什么,不必言说,“你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这里是大梁的碧落湖,每年这个时候,总会有一群男女来这里祈福以求生活和美平顺,求爱情开花结果。这是大梁的习俗,据传,爬到竿子的顶端,就可以向喜欢的人提出一个要求,而这要求,基本上都会被满足。
苏樱以为像白宇这样的人,是不会听信这些的,谁知道,他不仅信了,俨然是有一副要爬竿的架势。
白宇轻笑,微微斜了头颅,显然他今日的心情甚好:“我若是爬到了上面,你会不会像其他人一样答应我一个要求?”
苏樱“噗嗤”一声笑出来,不明白为何往日里正经的白公子会有这样一面,与想象中相距甚远。
“你在说什么啊?”
“你答应我吗?”白宇不依不饶,“你答应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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