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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要亡-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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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
说到这里她眉头一皱,仿佛想起了什么一样,“倒是你舍得这泼天的富贵吗?最有权势的位置、人前人后的尊荣、一呼百应的派头,这些都会随之烟消云散。”她双手撑起,从榻上半直起腰,迎上朱烟寒无声询问的目光,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伸出手将他轻轻的一拉。
朱烟寒一直按捺的热切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苟亦阵将军是兄长,胞妹是宫中的珍嫔苟亦姤,奈何珍嫔自打知道自己的名字谐音被叫做“苟一苟”之后,就死活也要改名,她胡闹着要改名,家里都很放手而行,因着她是行伍世家的诸多男丁中难得的女儿,家人便都偏疼她,纵着她烂漫乃至胡闹的脾气。
丁香胡同的屋中花开满屋,簇簇姚红,春工烂漫,芍药清新又甜蜜的香味在屋中萦绕,似乎是一道无形的手,在人心上抓啊抓,又像是一缕轻烟,从少女微微泛红的脸颊间飘散而过,直将整个人都包裹在这无边的五月花海里。
珠儿有些疑惑,这是什么季节怎么还有芍药盛开?
她伸出手去,似乎是想抓住一朵芍药,却终于无力的垂落。
头发披散着洒落在大红的锦枕上,只被无尽的花香包围,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迷迷糊糊的想:好多花。
大朵大朵,似乎要开到岁岁无尽中去。
屋内燃放的红烛闪着微弱的光,月影下芍药骨朵摇动,星落月影下芳景摇曳。忽然“撕拉”一声,帷帐内不知道什么东西被拉扯的声音。
芍药花静静的盛开着,在风中慢慢的绽开花瓣,无忧无虑的舒展着,散发着清新的香气。
朱烟寒素来清隽的面容上罩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顺着他脖颈滴落,一道一道划出如溪流,到了一半忽得似是获得了加速度,掉进了雪白的中衣中,转瞬不见。
窗外火光闪动,焰火一朵朵绽开,雷声响动后,便有无尽的绽放,似乎是天花怒放,开尽繁华。交相辉映,在夜空中又似乎霓霞光舞,花月春夕,星桥火树,说不尽光华。
而暖阁中热意融融,脑海中也有烟花夜放千树,跟窗外的焰火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幻境……还是现实……
窗外夜空中星桥万座,今夜里倾泻而下,天地间,纷纷扰扰,似乎无数星星的彩华从天而降,飞空而跃,燃放后的灰烬如同碎雪,洋洋洒洒在夜空中滑落。
百般思量都无可,唯有花盟记心头。
胡同里的鸡鸣一声大过一声,渐渐连成一片,巷子里渐渐听见有晨起卖水的吆喝声:“玉泉山~~~~的水~~~~清冽冽~~~~”,这便是半夜里去山间取水,第二天天麻麻亮就赶着骡车走街串巷的卖水人。骡车的车轮声音碾过胡同里的青石板路,发出咯咯吱吱的响动,在一片静谧的晨光中显得格外嘈杂。
珠儿便是从这一片响动中醒来,她慢慢睁开眼睛,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回过头去笑着去看朱烟寒,却不想朱烟寒早就醒来,正目光炯炯的盯着她。
珠儿凑过去亲了朱烟寒一下,朱烟寒温柔的说:“时间还早,你要不要回去睡一会儿。”,
珠儿摇摇头,想起昨夜的谈话,追问朱烟寒:“若是你做惯了皇帝,还舍得走么?”
朱烟寒淡淡一笑,他这幅皮相生的清淡隽永,天生一副翩翩贵公子富贵锦绣堆里打滚的模样,因而那嘲讽一笑格外分明:“我本来就是山野里闲散的人儿,提溜一双断了带子的凉拖满武大晃悠,闲时在东门吃吃烤串,和才子舍友喝喝啤酒,心里没有那些追名逐利的想法。等到了大明,富贵虽好,却时刻担忧送命,不如我们早点走脱。”
珠儿听闻又换个说法问他:“大明是选择帝王制还是立宪制?也许最后会让你面临选择大明道路的时刻。,你舍得亲自把自己的权力关起来吗?我倒是很好奇。”
她言笑晏晏,朱烟寒忍不住想逗一逗她:“如果我选择留下来你会跟着我吗?”
珠儿黯然摇摇头:“以前在末世里不得不斗,若是有机会可以安定下来,我当然想探寻下自己的乐趣。不过……”
想到过去的每一段生活经历里,每次等到生活安全而安逸,也多半意味着这一阶段的历险到了尾声,系统会很快把她抽离走,让她继续下一部的历险。
也不知道这次会不会一样。
想到这里,她面色有几份沉痛,“系统也许会在尘埃落定时又带走我吧。”
看珠儿在为一些莫须有的事情烦恼,朱烟寒  忙打岔:“这一次系统都没有出现,这意味着过去的噩梦都已经停止了。我们还要努力光复大明,等大明发展的上了轨道,也许还要引领大明的子民走上立宪的道路。说不定还要像法兰西革命一样,你我被子民送上断头台,到那时候你可会转而求系统赶紧抓走你呢。”
珠儿一乐,心里有些安定下来。朱烟寒虽然行事有点土土的铁憨憨模样,一点也不像她在末世文里遇到的各种领导者那般运筹帷幄。
但是权利会腐蚀人的,她也多次在末世里目睹无上的权利对于人的腐蚀。曾经老实憨厚的男人在爆发异能后左拥右抱抛弃发妻,助人为乐的少年变成暴戾狂躁的恶人,这在异世中比比皆是。
不过憨憨自有一套,看朱烟寒傻兮兮的行为做派倒也不像是贪恋权利之人。
她陷入沉思的样子很是可爱,黑而密的睫毛忽闪忽闪,眼睛在晨光中闪烁着黑而亮的光芒,想起昨晚的事情,朱烟寒心里有些暖暖的,小声问她:“在想什么呢?”
珠儿说:“在想你是个铁憨憨”
朱烟寒:……
就知道你跟着那帮有口音的穿越女们学中国话学不到什么好!
两人穿戴好,洗漱完毕,又嘱咐了老妈妈要看护好两个孩子,便坐着一辆马车,直往宫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能过审吗……汤圆研究过了,完全没有描写头部以下(叉会腰)
朱烟寒:汤圆考个研回来,好像解锁了什么了不得的写作技能呢……啧啧……
汤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自得)
朱烟寒:申请以后猪多跑跑。
汤圆:不行,今天删了又写,力求不闯红线还把事儿说清楚,差点要了汤圆的老命。可不能再来了。
被锁了,全删了,再见。


第134章 长沙王府
遥远的大明南部疆土, 长沙王府。
朱家的宗亲吉王住在这里。
自打当今皇上下达了削藩令之后,各路宗亲王室就麻溜的退出了自己的金册金宝,吉王也识相的把王府让给知府大人。也是老天爷保佑, 知府大人是个体恤人的, 不但自己不笑纳, 还将此事奏请皇上。
皇上大为赞叹吉王义举, 下旨褒奖,将王府仍旧赐予吉王一家居住。是以吉王一家老小仍旧住在这座王府中。
此时吉王家中正进行一场争执。
吉王须发花白, 正跟王妃、二儿子在书房议事。
“爹,小妹去便让她去,她是知道分寸的人,断然不会举止间丢掉我们家的颜面。”说话的是朱碧涛,朱家的二少爷。
“我不同意!”吉王断然拒绝, 白胡子倔强的一甩。
“王爷……不,老爷, 您就同意了吧。”求情的是王妃。吉王早就被削去王爵之位,只是她多年习惯,忍不住还会延续旧时的习惯称呼。
老妻和儿子都一心劝导,可是吉王不为所动。
朱碧涛说了几个回合, 见吉王仍旧不松口, 脑瓜子转得飞快,不由得又想到一点。他大胆的问:“爹爹,为何当初你毫不犹豫就主动请万岁爷削去了我家万石岁禄?”
吉王一愣,回想起往事, 心中五感浮沉, 他哑着嗓子,低声说:“君子当审时度势。挫其锐, 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
这问得是当日之决绝,二少爷又问:“为何爹爹那般谨慎?要知道长沙府的驻军调动,还必须有父亲令旨才能成行。我王府没有治民之责,但有统兵之权……”
唬得王妃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小心的四下张望:“儿呀,你可不能乱说!”
吉王倒是没有惊慌失措,他苦笑一下,自大明建立以来,皇上的儿子便能获得封地建立王府,自己设置官吏,宫室、冠服、车旗的规格仅下皇帝一等,遇上公侯大臣都可以不行礼,反而要他们俯首拜谒。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享受了这一切,又有什么人能舍得呢?
他低声说:“光是王府的上万亲兵顶什么用?倒是有几个拥兵自重的王爷不服削藩,准备商议一番起兵,都是祖上出了个燕王,便以为自己也能是成祖。没想到还没出封地,就被府上几个奴才给告到官府。直接就被皇上手下操练的新军给练了手。”
这些事情王妃和二少爷有所听闻,但这等避讳要案,王爷自然不可能在家里说,他们知道的也不怎么仔细。此时骤然听说,都听入了迷。
吉王看着王府四角透蓝的天空,脸上神情莫测:“那几个奴才,为的不是钱财,也不名利,说皇上派了农业部的官员去他们老家种新作物,救活了他们一家老小,因而感恩皇德。”
“啊 ?啊!”二少爷先是一脸震惊,马上又是一脸高兴,“我就知道万众归心,不愧是皇上!”
大明如今的年轻人都很是崇拜这位年轻的皇帝,宫中一位文采斐然的妃嫔将这位皇帝即位后的一系列功绩写成了戏剧,在茶楼戏院传唱。
百姓对于这些耳目能详,年轻人们更是大都崇拜这位皇帝:为民除害!鼓励农事!开办海运!扶持桑蚕!驱除鞑靼!一桩桩一件件都激荡人心。
是以这位二少爷马上一脸激动。
吉王看着自己的傻儿子,说:“皇上民心所向,年纪轻轻就从宦官手里拿回权柄、召回被贬谪的忠臣良臣、关心黎民苍生,这样的皇上,是我大明之幸。谁又想逆势而为呢?”
二少爷点点头,马上又追问:“那小妹此去纺织厂又何尝不是顺势而为呢?”
原来在这里等着呢,吉王白了儿子一眼,顿时哑口无言,但他还有最后的倔强:“就是不许!”
吉王妃看儿子劝不动,又想起来之前跟儿子商量好的方法,她上前问:“纺织厂是知府大人亲自监管,还能出什么岔子?老爷平日里不是最喜欢跟知府大人喝茶论道?”
说起这个忘年交,吉王脸上才有一丝松动。
知府大人有妻子,并无妾室。两人多年来恩恩爱爱,膝下唯有一位小少爷。他父亲虽然是前朝的牛首辅,门生故旧遍布天下,为人却谦虚谨慎,做事亦是有条不紊,吉王和他很是相投。
吉王叹气:“老夫平生不曾羡慕过什么人,但惟愿生子当如牛知府。”
莫名被提点到的二少爷委屈的想:那我还羡慕人家爹是当朝首辅呢。
这个说法也在长沙府勋贵圈子里秘密流传着,所以有人家家中生了儿子总喜欢找个借口邀请知府来,第一眼就让他看知府大人。长沙府的老风俗,孩子降生第一眼看见的谁,这辈子便像谁的命。
要平心而论,知府大人比起他爹逊色一点,瞧着手腕见识不及牛首辅。可是他命好啊。
父亲是前朝首辅,有一个大妹妹进了宫,封了熹贵妃,深得皇上宠爱,即使红颜薄命没多久就香消玉殒,但皇上厚葬,给牛家丰厚赏赐,还给贵妃赐了封号。
牛知府自己呢,本来读书学问不是拔尖,可偏偏他得了皇上的青睐,先是被派到四川去,现在又被破格擢升为知府,年纪轻轻就看得出前途无量。
牛知府的二妹妹也是个厉害人,自小因着体弱长在了深闺,年初随着牛首辅一同前往长沙府投奔了牛知府,如今在长沙府开设纺织厂。
人人都说女子不能抛头露面,可她做事英姿飒爽,毫不扭扭捏捏,如今满长沙的女子都以她为偶像,人人都唤她“三娘子”。
这次吉王 家中的争执也跟她有些关系。
吉王的小女儿,非要闹腾着去纺织厂跟三娘子学做纺织厂的事务,先是偷着去,吉王妃疼爱她,因而多加遮掩,可是昨天被吉王发现了,他勃然大怒,将女儿锁在家里,今日里王妃和二少爷便都来求情。
王妃看吉王这么回答,因而说:“老爷想一想,牛知府虽然是个能人,可大家羡慕的多是他命好,一半是因为他两个妹妹。”
这倒没错。吉王点点头。
王妃说道:“从前家里老大和老二结亲时还能依仗着王府的名望,从名门望族里精挑细选,是以家中两个儿媳妇都是满意姻缘。可是家中小女儿就难了。稍微差点的人家我们觉得委屈了,像原来那样的高门我们又再也攀不上。除去了王爵,、家中既没有人做官,也没有人经商,只不过比寻常富户稍微富足些罢了。”
她看着王爷的脸色不好看,知道自己说到心坎里去了,因而趁胜追击:“老爷比我这妇道人家有见识,所以早早把老大送到了京中皇上开设的陆军军官学堂,老二也安顿到了牛大人跟前学些杂务,这都是为着府上长远的打算。”
吉王点头称是。
王妃紧接着又说:“既然如此那么碧荷这番去纺织厂跟牛家三小姐学徒,与她两位哥哥是同一个路子,老爷又何必不同意呢?”
吉王眉头微微蹙起来:“可她一介女流……”
“爹爹此言差矣!”一声爽朗亮丽的嗓子响起来,原来三小姐一直在门外偷听,听到这里她忍不住,一把推开房门闯了进来。
“你这个孩子!”吉王急促喘息两声,眼瞅着要生气,王妃忙上前去打岔:“碧荷,你也太不懂事了,大人们议事,你不该闯进来。”说着,就悄悄掐了她一把,指望她赶紧低头认错。
碧荷却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她倔强的说:“女流又如何?皇后娘娘朝堂上驳斥群儒、宁妃在贫瘠之地亲种玉米,丽妃娘娘驱除疫病救人无数,李贵人建立红十字会,这些都是女流之辈,牛三姐姐如今还在我们湖广开着纺织厂,还不是人人称羡!”
出乎她的意料,爹爹居然没有生气,反而若有所思。二少爷见状也帮着求情:“爹,家中也有桑蚕之事,就算嫁人了也要料理这些,三妹妹学了这些,以后打理自己嫁妆也不至于被刁奴欺瞒。”
听到嫁人之事,碧荷非但没有任何羞涩,反而似有所言,但最终什么没有说。
就这样碧荷如愿以偿进了纺织厂,成为了牛三小姐的“助手”。
她开心得像一只小百灵鸟,每日里都是叽叽喳喳,跑前跑后从不觉得劳累。
她的顶头上司,熹贵妃,不,如今是牛三小姐,却没有那么轻松。
皇上派她去湖广,除了看重她在京师时对纺织事务的熟练和表露出来卓越的管理才能,更重要的任务,是要她扩大厂房,将湖北湖南两地建成大明新的纺织基地,从而与江南一带的地主们抗衡。
要说皇上到底是皇上,石榴树下千叟宴上拉拢江南诸家,可是私下里却谋划着在湖广扶持桑蚕,进而削弱江南的势力,最终达到控制江南士族的目的。
正是皇上日常念叨的那句“打蛇打七寸,治人先治钱。”
可是她却遇到了大难题。
作者有话要说:
皇长子冲大家挥手:孤上次被锁了,诸位爱卿,咱们有缘再相见。
欢迎大家踊跃留言,汤圆一天看无数遍留言区,好像那种等待男朋友回短信的卑微女孩,然而很少留言,好失望。


第135章 熹贵妃的成长
织娘不足。
长沙府作为盛产桑麻之地, 原材料是不缺的。何况纺织厂自己建立了收购部门,等到四野乡民供奉蚕娘娘之时,就划上大船, 挨家挨户去收购蚕丝, 让那些中间渔利的蚕丝贩子彻底无钱可赚, 这也是皇上早就给他们支的招:所原话是古里古怪的一句:“不让中间商赚取差价”。
工具也不缺, 哥哥早就选取了平整开阔的土地建了宽敞的厂房,一船一船的钢铁织机顺着京杭大运河到了长江, 运进了长沙府。
可是下一个问题就很难解决了:工人。
刚开始招进来的是男工人,随着厂房的扩大渐渐出现了弊端,男工手笨而粗重,多次在纺纱环节出现了纰漏。
牛三小姐不得不思索对策,聪慧如她没多费力就想到了解决方法:像京城一样招收女工。
京城多的是运来的难民流民, 他们多只求温饱,因而踊跃求工作, 加之皇上一系列新型举措让人们很快就接受了女工,但是湖广之地贴了告示,却无人来应聘。
奇怪呀?要说民风尚且保守导致没有人能接受这种抛头露面的方式的话,那么明明有一些大的绣坊会请来大量的绣娘, 大街上也常有穷人家的女子往来行走, 这又是为何?
牛三小姐不信这个邪,但倔强的她没有借助自己的哥哥,而是自己换了便服去街头巷尾去拉家常套取原因。半天她就得到原因:原来有人传出去她那纺织厂是男女同工,因而女人们都不上门做工。
她哭笑不得, 本来想求助皇上和皇后, 但是想一想,自己当初在宫里飞扬跋扈什么都不怕, 这会子这点小事怎么会怕?!
于是她另行在长沙知府府衙附近建了间厂房,又搬运来机器。又让嫂嫂集齐了长沙府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说是要办个赏丝宴。
这下可在长沙府上各家引起了轰动。
要说起来她的地位算是长沙府夫人圈子里较高的,可惜她寻常太忙,那些官宦世家的聚会她是能推就推的。
宫中的皇后娘娘还时不时给她封赏,人人都啧啧称奇,谁不知道妻妾间有矛盾,偏偏这皇后还惦记着贵妃的妹妹。也见得那逝去的贵妃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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