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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之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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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都来了,怂不起了!
  “老田啊,当初哪是我老头子想撂挑子,是刘全说嫌我年纪大了,能力不行了,年年跑船,赚得还没人家只有一两条船的商户多,府里还等着这些银子填亏空呢,船队该让能者管着,那些上了年纪的就该回村抱孙子去了!”
  刘全那厮,他真是看走了眼,初进船队时嘴甜人勤快,一口一个杜管事叫得好不恭敬,让他半点没防备,几乎是手把手地教会了那白眼狼,结果倒被白眼狼给占了位置。
  田管事愣了下,“刘全?”
  等反应过来登时怒目圆睁,“他一个毛头小子凭什么说这个?他怎么敢?”
  其实刘全也有三十好几,不算毛头小子了,不过若跟田管事和杜四海比起来,那的确算是没资历的后辈。
  杜四海苦笑,“老田啊,你这是真不知道?弟妹没跟你说过?”
  要是没说过的话,那是刘氏姐弟俩弄鬼,要是说过,那就是老田装蒜,杜四海私心里当然宁愿是前头那种,好歹也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同袍了……
  可要真是刘氏弄鬼,她怎么敢?她就不怕自己不信她那套暗示的鬼话,跑去质问老田?
  田管事脸色瞬间更是阴沉,声音都带着颤抖,“还,有,刘氏?”
  “老杜啊,你怎么,怎么不早说!”
  田管事懊恼地一把抓住杜四海的胳膊,“你也是跟着郦侯见过多少大风大浪,尸山血海里出来的人物,怎么就让她给……”
  他说着蓦然一顿,是了,没错,以杜四海的性子,区区一个刘氏当然是拿捏不了他,可要是刘氏借着他的名义呢?
  田管事瞪大双眼,瞳孔微缩,回身跪地,向着一直没发言的世子爷磕了个头,“世子爷,老杜被逼走之事,属下当真不知道,如今空口白话的我也没脸让世子爷信我,且我去拿了刘氏来,弄清楚原由,世子爷要打要罚,属下都心甘情愿!”
  郦静航点点头,“田叔,这件事似小实大,船队的重要,府里的老人都清楚,若不弄个清爽,将来我也无颜去见母亲……”
  船队对于郦家军来说就是耳目和羽翼,如果只是贪钱的话那倒是小事了。
  田管事站起身来,额头处已是微微渗血,配上铁青的面色煞是吓人,他几步出了小花厅,怒气冲冲,朝着自家所住的小跨院而去。
  小花厅内一派无言的寂静。
  石北眼珠子乱转,瞄了眼世子爷,又瞄向石南,小声嘀咕。
  “看着刘婶也不像是会做出那样事来的人啊……”
  仆大欺主,鹊巢鸠占的事也不是没听说过,可那些硕鼠们哪个不是自己使劲的享受,给儿子闺女谋好处的,但田管事和刘婶一家的吃穿住行,也就是寻常富户的模样,平时言行也没有越礼之处,但船队这件事,又的确是有人在弄鬼,而得到好处的也是刘全……
  所以说刘婶是为了堂弟谋好处,所以置自己相公于不义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刘全:世子爷,这一向咱都从东北运老参和皮毛,再运回安海城贩卖,老挣了。
  世子爷:滚!


第51章 显摆就得遭雷劈
  石南一拉石北,示意他少说两句。
  不管刘婶是不是瞒着田管家; 她做的这个事; 别府也就罢了,在定海侯府里可是极犯忌讳的。
  郦侯亲自定下的规矩; 却被个内管家给改了!
  要知道当初郦侯仙去,莫老爷想借机掌管侯府; 都被守着规矩的铁大姑给打了回去。为何?
  府里上上下下的人,有一大半都是忠于郦侯的军中旧人,谁会把个从来没立过寸功的小白脸莫老爷放在眼里?
  同样的,刘氏不过是个家属; 既无资历,也无上过战场的功劳; 就凭着嫁了个好男人就能在侯府里指手划脚?
  认真论起来,旁的府里,能进府做事的无不是有卖身契的下人,没有卖身契,主家哪里信得过?刘氏这样外来的哪能做到内管家?
  刘氏出了事; 田管家难辞其疚; 说不定管家也没法再做了呢……
  石南石北的眉眼官司郦静航是没无注意; 他却是在皱眉回想着上辈子跟田管家相关的大小事。
  上辈子他二十到三十岁这会儿,大都居于京城; 偶而回安海城几次也住不长; 田管家给他的印象不深,安海城老宅里一直平平顺顺; 没什么必须他处置的大事,二十二岁那年他领兵出征北方边塞,要组建亲卫营,田管家听说了,便从安海城送来七八位子弟,其中便有田雪娘。
  田雪娘那时已然年近二十,还没定亲,算是老姑娘了,似乎对他有些不同寻常的心思,石北这厮还常常拿来打趣,说让世子爷来个齐人之福,反正夫人在京城,世子爷长年出征在外,身边有个红颜知已也不错……
  郦静航那时对男女之事没多少兴趣,就禁止石北提这个话头,平时也注意避嫌,几乎跟田雪娘不见面,最后的记忆是他们孤军遇险,雪娘自告奋勇去求援,因她是女子,容易化妆成当地妇人……后来他们险死还生,雪娘却是遍寻不着,后来他们抓到敌军拷问,才知道那日对方捉住了名女探子,折磨而死后尸身喂了狼。能找到的只有几段残骨和雪娘身上的一枚佩饰。
  后来他们回到安海城,得知了消息的田管家一家悲痛欲绝,刘婶还冲着他哭吼,说他害了她女儿,明知雪娘的心意却装傻,到有危险的时候就把雪娘推出去……
  虽说刘婶只哭骂了几句就被田管家和田大郎给拦下带走,但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做了错事……
  随后不久,田管家一家就告老,说是睹物思人更添伤心,离开了侯府,他为了补偿,将城里另一处宅子给了田家。后来听说田管家病倒,他也曾经去看望过,自然刘婶没什么好脸色,他也不以为意,那时田管家已是卧床不起,中风失语,虽能认出他来,却只能眼珠乱挣,老泪纵横。
  田管家没过一月就过世了,刘婶带着儿子儿媳卖了那处宅子,不知搬迁到了什么地方去,彻底跟侯府断了联络……
  “进去!你都做了些什么,老实说清楚!”
  郦静航被喧闹声惊醒,两道人影已经进了小花厅。
  田管家怒气冲冲地拖着刘婶,把人往地上一掼,自己也扑通往地上一跪。
  “世子爷,这婆娘背着我欺下瞒上,属下没脸,没脸再见世子爷……”
  郦静航在田管家一跪的时候就赶紧站起来,伸手去扶,“田叔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让刘婶也起来,有话慢慢说……”
  石南察言观色,赶紧也来帮忙扶人,总算将这二人扶到下首落坐。
  刘婶穿了身石青褙子,藕色裙,原本清爽利落的打扮这会儿却边角发皱,又沾了些灰土,坐在那儿似羞愧地低着头,原本梳得齐整水滑的发髻也略带凌乱,想来方才两口子有一番激烈争执。
  “世子爷,我,我当初,就是想着杜老哥年纪大了,心思固执,我那兄弟,又说换他管着船队能挣着钱,我就,我……”
  刘婶边说边用一块布帕子擦眼泪,她面相看着福态和气,说起话来也是慢声细语,这会儿含泪认错,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心软。
  郦静航语气和缓,“刘婶子,侯府里有好几样产业呢,就是让你那兄弟去铺子里作个管事,也能挣银子,何必非要进船队,风里来浪里去的冒风险?”
  这疑问若是他从前年轻时,再是想不到的,刘全要霸占侯府的船队,初听起来不过是为财,细想却处处是谜团。
  刘婶擦泪的手顿了顿,羞愧不已地道,“世子爷,是我糊涂油蒙了心,因他爹向来不许我沾手外头的事,我倒想让他帮忙给娘家兄弟寻个差事,他应倒是应了,就是找的都是别家铺子里的活儿,不是做伙计,就是做账房,我那兄弟又是个爱四处跑的,我私心里想着杜大哥那里有些交情,便腆着老脸求杜大哥收下了他,谁知他没几年就心大了,又来再三再四地求我,我这才……世子爷,要打要罚都在我身上,这可不关雪娘阿爹的事啊……”
  说着起身又要下跪,却被田管家一把拽住。
  “你倒是说得轻飘飘的,侯府就留下了这么点基业,你一张嘴就给换了管事,只说一时糊涂,别说世子爷,就是我都不信……你还不老实交待,不然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一封休书送你回娘家!”
  田管家声音嘶哑,双眼通红,拽着妻子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然愤怒已极,强自忍耐。
  看得杜四海都略有不忍,转开了视线,心道娶妻不贤当真害人。
  他那已然过世的老妻虽大字不识,也不能干,但总有一样本分的好处。
  “……当家的,是,是我错了,我拿了刘全五百两银子,后头,后头,他每年都给我一百两,说,说是分红……我错了,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
  刘婶哭成了泪人,一把将自己手腕上的银镯子撸下来,胡乱往旁边扶人的石南手里塞,“银票,这些年攒的,都在这里,我再不敢藏私了,当家的,你可饶了我吧,我一把年纪了,娘家,娘家也没我的地方啊……”
  “五百两!还有分红!你眼皮子怎么就这么浅!是缺你吃了还是缺你喝了!”
  田管家恼恨得简直要吐血,当着世子爷的面儿,还有老同袍杜四海,这婆娘简直丢死个人了!
  田管家扬手欲落,到了半空又颓然,罢了,这婆娘弄出这些烂事来,就算是他不知道又怎样,婆娘犯事,夫主担责,他哪里还有脸再在这府里混下去?
  “世子爷,刘氏犯错,也有我的责任,她虽说只收了刘全五百两,但也难保不是实话,不若让人去我们住的院子里好生搜上一搜,说不准这婆娘还有什么瞒着的,内外院的帐本也得好生查一查。”
  这话一出,石南心中暗暗点头。
  不管田管家事先是知不知情,这一番知错认错的态度是绝对让人称道的,而且绝不似那些贪墨过主家财物的掌柜一般,各种想法子抵赖,而是大方地让搜让查,倒显得磊落。
  其实老宅这边主子不常住,内院本来就没几个人,管着洒扫维护,吃喝月钱加起来一年也不超过一百两,刘婶就算动了贪心,又能落下多少?至于外院由田管家负责的帐目,虽然世子爷不见得每年都回来,但帐目还是会每年都送去京城给世子爷过目的,从前世子爷还小的时候,就是由京城铁大姑负责,以铁大姑那软硬不吃的性子和资历,帐目错了一星半点,估计她就能把田管家骂得狗血淋头再换了人做管家。
  所以这帐,依着石南来看,并没什么查的必要,只是……
  果然世子爷摇摇头,态度仍然平心静气。
  “田叔这话就说得重了,你管着老宅这么多年都没出过什么差错,我是信得过的,至于刘婶,虽犯了错,但好在还能亡羊补牢,把刘全找来,查清了这几年船队的帐就是了,至于船队,我倒是另有想法,这个以后再议。”
  石南细心地观察着厅中诸人的神情,世子爷说到把刘全找来时,杜家父子的神色里都有几分松快解气,田管家的神情也是深以为然,只有刘婶,低着头虽看不到神色,那肩头的微耸,还是出卖了些许心事。
  刘全在船队上的帐,肯定弄出了不少纰漏!
  刘氏陷入水深火热之时,她的堂弟刘全却正在逍遥快活。
  迎春楼是安海城里最有名的销金窟,楼子里的姑娘个个美貌,甚至还有几位花魁是从外洋弄来的,特别是奶白的肌肤,大眼睛长睫毛,胸挺肥臀,热情开放,就算跟本朝的美人比起来还是差了些意思,但男人就爱尝个新鲜,美味佳肴吃多了来点异国风情也很好嘛。
  刘全这会儿就在迎春楼三层的一处包房里,大手笔地点了个异国花娘,又叫了两个唱曲好听的姑娘,左拥右抱地进了一等包房,紧接着那上等席面就流水价的送了进去。
  有那一等散客,银钱不足,便只能坐在大堂的桌子边上,搂个姿色逊色许多的花娘,喝一壶茶过过干瘾,迎春楼里最次的过夜价,那也得一两银子呢!喝个茶就只需两钱……
  散客们瞅着刘全这样的豪客,可不得眼红得直冒酸水!
  “娘的,一次点仨,也不怕亏着!”
  “嘿,这你可就有所不知了,这位可是海上讨生活的,长年见不着女人,这不就如狼似虎了么嘿嘿嘿……”
  “这么说你认得?这人是哪家的?”
  “哪家的……咱们城里最有名的……”
  散客们的议论还未完,就见打从过道处大步走来了四个汉子。
  这四个都是武者装扮,一看那步态动作,便知都是不好惹的练家子,一时间笑闹喧喧的大堂里顿时安静。
  这四个是来找碴的?
  不是说迎春楼背后有人,而且就是本城知府吗?
  再看迎春楼的那些满身横肉的打手,此时却是硬拗出笑脸,叉着手站在边上,似乎是专门给这四人腾出道来。
  四人也不理会大堂这些动静和目光,抬脚就上了楼,一步数阶,声音不闻,当真是身手矫健……
  只见为首的汉子来到三层,恰停在了那位豪客所在的一间,也不吭声,抬脚便踹。
  大门咣地洞开,里头响起女子们的惊声尖叫,四条汉子,如猎豹般飞速地冲了进去,这架势,简直跟传说中为皇家办事,神鬼莫挡的大内密卫也不差多少了。
  这样大的阵仗,不是捉那炫富的豪客还能是哪个?
  真是活了个该,让他能?三个漂亮女娘啊!看这下子犯事被捉,可去牢里想女人吧?
  兴灾乐祸的众人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四条汉子冲进房舍里之后,满桌的好酒好菜,却只坐着三个抱在一起发抖的女娘。
  “刘全人呢?”
  女娘们吓得瑟瑟发抖,还是当中那位外洋花娘,缩着头指了指屏风后。
  她手指还未落,就见人影闪过,屏风被一脚踹倒,露出后头的一张胡榻,胡榻是设在窗下,此时窗子大开,人影全无!
  “这鬼东西……早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某缃的小伙伴,今天还有一章,大概在十一点了。


第52章 跑了和尚跑了庙
  四名侍卫面面相觑。
  他们都是练家子,跟着世子爷见识过大阵仗的; 本以为来拿这么个小人物容易得紧; 没想到还让这厮给摆了一道!
  而且,有人给刘全报信!
  “走!去刘全家!”
  先时世子爷在码头时便对这位刘管事有点疑虑; 便让他们去暗中打听刘全的底细,他们四个有两个就是本城人氏; 对各处熟悉得很,早就摸清了那刘全住在城西椿树巷子第九户。
  只是今日才接到世子爷的吩咐,叫“请”了刘全到府里来。
  没想到刘全望风而逃,这不用问; 定然是做了极大的亏心事!
  不过一个市井出身,靠着亲戚关系当上了船队管事的混混刘全; 居然这般的狡猾?
  郦侯府小花厅里,诸人的手边都摆着茶,然而心思各异,除了郦静航这位世子爷之外,没人有这个喝茶的心思; 都在等着罪魁刘全。
  郦静航派出四个侍卫去“请”刘全; 余下几人去“请”船队里被刘全收买后就跟着刘全鞍前马后的那几名船员。
  至于田管家再三请求的去抄检他家住的小院子; 郦静航并未同意。
  外院帐目一向清楚,田管家一家也没有奢侈之举; 因为一个刘全; 就去抄检多年效力的老管家,未免让人觉得兔死狐悲; 就算是内院的帐目,郦静航也只是想让水妍接手,等将来他们回京城,再寻个可靠人来打理便好。
  却没想到,这等的时间就有些长了。
  眼瞅着都快到了用午饭的时候,派出去的侍卫这才姗姗来迟。
  “属下无能,让刘全给跑了……”
  四名侍卫面上都讪讪的,“只带到了刘全的家眷。”
  田管事听得直捂胸口,这老小子,纯坑人的啊!
  得,这一跑,不用审了,肯定犯的都是大事儿,贪的不是一点半点!
  这便宜小舅子惹出了大篓子,起来拍拍屁股一跑,明摆着让他们一家替他背锅啊……
  刘婶哭骂道,“刘全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贪了几个银钱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媳妇儿子都在城里,就不信他能跑到天边去死在外头!”
  田管事横了她一眼,“行了,可闭嘴吧你!”
  他一辈子的清白都断送在她这兄弟身上了,这会儿骂有个屁用?
  郦静航也有些意外。
  但还是点点头,让把刘全的家眷带进来问话。
  带进来的是位妇人和个六岁小儿。
  “他大姑……”
  妇人一进来,那双水杏眼便滴溜溜一转,瞅见了坐在一角的刘婶,便似见到了救星般,“他大姑,这是怎么了?你们府里的世子爷为啥要拿了我们母子俩?还要抓你兄弟?他犯了什么事了?他大姑你可不能不帮忙啊……”
  郦静航冷眼观察,见这妇人三十出头的年纪,穿着大红遍地金比甲,头戴翠梅花钿儿,斜插几枝金花小簪子,粉色对襟小袄配着白罗裙,涂脂抹粉,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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