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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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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元轻蔑地扫过他,一声又一声地吐字,直接地问他有什么打算。
  “你……”京兆府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刘元敢把话说得那么直白,但是他确实不敬刘元在先,刘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论来论去以下犯下,不恭不敬的只能是他。
  “怎么?你是不认我这个始元公主,还是觉得你区区京兆府尹凌驾于我这个一品的公主之上?”刘元见着这位生气了,她却是不气了,反而步步紧逼,她一向不是好说话的主儿,敢让她不好过,想捉她把柄,她不整得人求爷爷告奶奶她就不是刘元。
  “殿下这是仗势欺人?”京兆府尹急急地反问刘元,暗指刘元仗势欺人的罪行最是可恶。
  “你不仗势欺人,你不仗势欺人你这是做什么?”某人横冲直撞的冲了进来,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难道都是假的?
  道刘元仗势欺人,别说刘元还没有,就算真要仗势欺人,刘元真仗了他们又能拿刘元如何?
  “随我入宫见驾。”刘元怼完人果断地重申自己要求,跟她回宫去见驾,京兆府尹立刻就要拒绝。
  “京兆府尹想清楚了,请你一道进宫是公主殿下给你留了脸面,如果你不去,待公主回去见了陛下,你会如何?”
  这是威胁,十足的威胁。
  可是这个威胁有用的啊,京兆府尹要说还想跟刘元吵上一吵,到这个时候完全已经不想再吵下去了,就算吵赢了并不能改变刘元要他一道进宫的要求。
  哪怕现在可以拒绝不跟刘元一道去,可是正如张良刚刚说的那样,他现在不去,等着刘元去见了刘邦之后也得去,刘邦是什么人,他会不听刘元的吗?
  “下官随殿下一道进宫见驾。”想明白了,京兆府尹立刻答应了,刘元朝着他露出一抹冷笑。
  “琼华,把人扣住带上。”刘元伸手从琼华的手里接过布,同时把被她牢牢扣着的主家交到琼华的手里,琼华想都不想立刻将那人的双手都给背剪了,稍一用力主家痛得大声尖叫。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你这是做什么?”主家这会儿已经知道了刘元的身份,心中惊涛骇浪自是不必说的,看刘元的架式也是不能善了的,急急地追问刘元是有什么打算,这是要怎么的对付他。
  “莫急,莫急啊。”刘元微笑着出言安抚,让他别心急。
  “回宫。”刘元安抚完大步地往宫中的方向而去,张良心下轻叹,却也知道刘元不按牌理出牌的有时候比他们循规蹈矩更有效果,案子本就是扑朔迷离,这件事还跟刘邦扯上关系,来者不善的想要取刘邦的性命,刘邦要是不想把这件案子查个水落石出才是假的。
  张良昨天就明白的事,也存了相助之意,这才会告假想来暗查,没想到还能跟刘元碰上了,张良此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留侯。”刘元往前走了几步却没有看到张良,回头一看张良在深思,刘元轻轻地唤了一声,张良往前走来,朝着刘元轻声地吐道:“还望殿下手下留情。”
  “我无意赶尽杀绝。”把天下的贵族都杀完了,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可是得让这些人老实才行,不能一天到晚尽给他们找麻烦。既然他们自己不老实,刘元自然要想办法让他们都老实下来。
  “留侯不想看这天下太太平平,安安乐乐的?”刘元朝着张良问了一句,张良顿了半响吐道:“自然是盼着的。”
  “闹事者的想法与留侯不一样,他们无所谓天下太不太平,他们所要是将这世上的一切都握在手里,包括帝王,百官,哪怕他们不是帝王,他们却也要握着这个天下的实权。”
  “正因如此,握了实权的皇帝便跟他们起了冲突,他们自然是容不得的,既然容不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握了实权的皇帝消失。此消彼长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权利一直如此,留侯是经历过的人,更明白这个道理才是。”
  张良是贵族,祖上更是几代为相,权利这种东西张良曾经亲眼见到过,也曾失去过,这其中的滋味,旁人或许不一定能明白,刘元却肯定张良一定会知道。
  “于小娘子看来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张良突然冒出一句来问。
  “有没有人说过留侯其实跟项羽有些相像?”刘元这样反问一句,张良一顿。
  “你跟项羽是一类的人,你们都是贵族,你们都有自己骄傲,也有自己不屑为之的事。但并不是所有的贵族都像你们这样,如果都能像你们一样,这个天下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事。”刘元笑笑地说着,张良亦不知刘元这是在说着夸他,还是损他。
  拿了张良和项羽相提并论,张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殿下请相信,良盼着天下太平,盼着天下能够和乐。”
  刘元认真地道:“我相信留侯,但是我不相信他们。”
  指着被琼华扣着的主家,还有那前面蔫蔫走着的京兆府尹。
  “我到长安也不过才数日罢了,可是他们都做了什么想必你是最清楚的,在这样的情况想让我相信他们跟留侯一样是不可能的。”
  刘元看着他们的眼神透着一股子冷意,叫张良心下微沉。
  “殿下比陛下更容不得他们。”张良不知为何吐出了这一句,刘元被张良看透了也没有半分的不适,“如果他们利于天下安定,能让百姓丰衣足食,他们做什么我都不管,可是他们并不是,他们做的一切,费尽心思,不择手段都仅仅是为了他们自己,他们的心里没有百姓也没有天下安宁。这样的人,你说我有什么理由要对他们手下留情?”
  凡事逃不过一个理字,刘元是个讲理的人,张良也是一个讲理的人,大家都讲理事情就好说了。
  张良虽然惊心于刘元竟然会那样费尽心思地想要对付贵族们,未必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但听明白了刘元的意思,刘元并不是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她只是想要他们知道大汉的底线在哪里,不,是刘元的底线在哪里。
  想到这里张良突然眼睛都不眨地看向刘元,“殿下想过陛下的想法吗?”
  被问的刘元一顿,刘元道:“无论是父皇是什么想法,他不想要大汉锦延长久,江山永定?”
  “陛下自是盼着的。”张良若说还有什么担心,刘元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他再也没有旁的想法了。
  不管刘邦有多少的想法,只要刘元的出发点是为了大汉,为了天下的安定,同样想要大汉江山稳固的刘邦会不愿意刘元做那些事?
  “为君思天下,为臣既思天下也思君。心存大义,纵不为君所能容,亦万死不悔。”刘元把自己的想法如实吐了出来。
  张良心中受到的震撼无法言语,还记得刚认识刘元的时候,在咸阳宫里他们月下谈心,当时的刘元只有一个目标,好好地活下去,从什么时候开始刘元却已经成长成了这个样子?
  “啊,把留侯吓着了?”刘元也是不自觉说出此番大义凛然的话,要说从前刘元是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张良问她的时候,她也认真地想了想,这番话就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一看张良不可置信的模样,刘元倒是挺想把话收回来的。
  张良闻之露出了一抹笑容,“殿下让良受益匪浅。”
  轮到刘元惊讶了,她怎么可能会让张良受益匪浅呢。
  “权谋,君也罢臣也罢,百姓也好,殿下都看透了,这样很好。”张良竟然给予肯定,刘元惊喜地道:“留侯难道不像丞相那样担心我会变坏?”
  想想萧何那些年对刘元的防备,刘元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良并非丞相。”在那些年里因着与刘元相交的一段时间,张良一直都相信刘元能够对抗项羽,刘元果然牢牢地守住她打下的城池,和韩信、彭越各据一方为汉与楚的对峙起了至关重要作用。
  刘元道:“可不是,留侯又不是丞相,怎么可能会和丞相一样。留侯如此肯定我,我很高兴。这块流荧布,送给留侯吧。”
  不由分说的将手里的的流荧布塞到张良的手里,张良一顿,颇是哭笑不得地看向刘元,“这样黑夜会发光的衣裳原该是女郎才会喜欢的东西,还是公主殿下拿着吧。”
  “给你,给你啊。我不喜欢闪闪亮亮太显眼的东西,我阿娘也不喜欢,我要是拿了回去不做,瞧着吧,宫里大把的人会抢着要,与其便宜了她们还不如给留侯。”刘元真是够直言不讳的,毫不掩饰对刘邦宫中那些女人的不喜。
  张良被塞了一满怀的布,听到刘元的话没能忍住地提醒道:“殿下纵对陛下内宫诸位夫人多有不喜,也不该表露出来,叫陛下因此对殿下不喜。”
  刘元不以为然地道:“我在长安呆不了多久,等这件事一完我便往云中、北地对抗匈奴去。”
  一点都不想在长安久呆,比起和一群人勾心斗角,倒不如去和匈奴大战几个回合,打得他们落花流水,再也不敢迈进大汉的边境一步。
  张良看着刘元满脸的不以为然,“云中、北地多贫苦,这些年秦国南征北战,举一国之力平定六国,他们的百姓过的日子都不是一般的苦,殿下此去不仅是要对抗匈奴,还需想办法让他们富起来。”
  “留侯所言甚是,我记下了,一定会做到。”刘元确实有这样的打算,对抗匈奴不是一两天的事,这是一场比和项羽对峙更难打的仗,因此最好的办法是让全民皆兵,无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把他们全都变成兵,齐心协力对抗匈奴。
  “也是良多嘴了,想想殿下这些年在齐地所为,这些事也用不着良来提醒。”张良是想起了刘元这些年的所做所为,几乎是举百姓皆而为兵,她手里那本就强悍的兵马更是非同一般,举这样的兵力去对抗匈奴,必能御敌于外。
  “殿下,早朝散了。”刘元和张良在后面说着话,琼华押着人走在前面,京兆府尹倒是想过上去和刘元或是张良说个一句半句的,结果发现刘元和张良说得正热乎,全然没有他能插话的余地。
  一走便到了宫门前,正好百官下朝,琼华押着人提醒了刘元一句,刘元道:“直接回宫。”
  竟然连避都没想要避这些人,琼华虽然惊讶刘元这样的准备,却还是听话地押着人往前去。
  “殿下,凡事留一线。”京兆府尹没能忍住地冲着刘元吐了这一句,刘元冷冷地一笑,“这句话你们自己都记不住,怎么敢对旁人要求?取人性命的人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留他一命?”


第163章 流荧布是留侯的
  问得十分的不客气,听得京兆府尹想怼却也无从怼起,张良还是劝了刘元一句道:“殿下不必咄咄逼人。”
  “对这样的人不必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只会让他们觉得你都怕了他们,费尽心思的就想为难你。”刘元一语道破这些人的特性,他们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儿,你对他们客气只会让他们觉得自己了不起,然后就使劲的为难你。
  张良想了想吧,好似这些人还真是这个样子,再想刘元这些年也是对付过不少这样的人,好吧,齐地与沛县往齐之地,还有常山似乎并没有听说过什么贵族对刘元不满的话。
  显然刘元治起贵族来很是有一套,虽然张良自己也是贵族出身,但是对付贵族吧,他那些路数看起来效果并没有刘元好。
  不如便要承认,张良一向不是那种只要面子不要里子的人。
  “留侯,公主殿下。”刘元和张良说话这会儿,百官散去不少人都从刘元的身边走过,第一个问的是张良,然后又似是后知后觉的才发现刘元竟然也在,因此也赶紧的补上和刘元问一声。
  刘元与他们颔首,张良抱着一匹布也与他们打过招呼,虽然都奇怪为什么告假的张良会出现在在宫门口,怀里还抱着一块布,但是看到刘元一时间没人敢上去与张良打听消息。
  “你这是又怎么了?”一般的人不敢问刘元是怎么一回事,曹参和萧何就没什么不敢问的。
  一出来就看到琼华押着一个人,京兆府尹还走在后面,曹参第一个就问了刘元,京兆府尹立刻就要上去告状的啊,曹参毫不犹豫地道:“我没有问你,不用急着说话,我问的是公主殿下。”
  曹参如今是一见着刘元就整个人的精神紧绷,生怕刘元再搞出什么事来,这不已经眼睛都不眨地盯着刘元。
  京兆府尹想告状的话就那么生生被曹参拍得咽了回去,而刘元道:“这是流荧布。”
  指着张良怀里抱着的布,要说昨天之前他们还不知道流荧布是什么,昨天的事情发生后过了一夜,必须是查得一清二楚。
  “这东西不是很难有的吗?你哪里来的?留侯怎么抱在怀里?”曹参满脑子的问题,拿不准刘元到底是说真的还是假的。
  接二连三的问题,问得刘元昂起头看向刘曹参,“先生,你是想听我说什么?”
  曹参被刘元一问才想起来刘元这个时候把人押着往宫里来,还有张良陪着,妥妥就是要去见刘邦的意思,他先把人拦在了半路想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么个地方是适合说话的地方?
  “留侯。”在曹参接二连三的朝着刘元丢问题的时候萧何已经跟张良打上了招呼,那客客气气的,萧何就好像压根没有看到张良怀里抱着的布,也不好奇刘元为什么让京兆府尹也着一道往宫里去。
  “丞相。”张良也是客客气气地作一揖,刘元道:“丞相,吴筹已经安顿在了府里,你放心我会把人护好了,在他没有把我们想知道的事说出来之前,我一定会他好好地活着。”
  多少路过的人伸长了耳朵想听刘元和萧何他们都说了什么,刘元一点都不介意让他们听的啊,反而有意大声地把话说出来。
  萧何早知道刘元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按理来说正常人手里拿住了对方的把柄在没有能把对方置于死地之前都会想尽办法将把柄捂得严严实实不让对方发现,刘元却是反其道而行。
  看看光明正大押人进宫的架式,比正经拿人都要隆重。
  “去见陛下吧。”萧何虽然知道刘元做什么都一定有自己的打算,这个时候也并不想要多说,只朝着刘元催促了一句,让她这就赶紧的带人进去。
  “诺。”刘元应下一声,朝着萧何恭敬地作一揖,十分乖巧的听话的样子。
  曹参看到熟悉的刘元,真是想说刘元前后差别太大了,乖巧的时候是真乖巧,厉害的时候也真是厉害,下狠手的时候尤其是。
  “告辞。”张良朝着萧何和曹参作一揖,两下分开了,刘元让琼华押着人继续往里去。
  “公主殿下行事风格真是雷厉风行啊。”旁的人瞧着没什么话,那也有人满心的诧异的,如陈平。
  “她一贯如此。”曹参却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刘元,从小到大刘元都是说做就去做的主,小时候因为小没有人注意还收敛一些,这长大了吧,行事皆关乎天下关乎百姓,那就引人注意了。
  “丞相以为公主殿下如此兴师动众,唯恐天下不知她手里都拿了什么人是为何?”陈平和刘元不熟,至少比起张良都不如,又怎么敢在刘元的面前乱打听什么。
  但他到现在都看不明白刘元的用意,兴师动众唯恐天下不知,这不是查案的人应该做的事,刘元到底要干什么?
  陈平自不会怀疑刘元想要大汉大乱,毕竟就昨天英布的反应就能看出来了,刘元是把丑话都说在了前头,不信邪的只管跟刘元对上,且看刘元会怎么对付他们。
  “我以为你能看出来。”陈平智谋只在张良之下,萧何还以为陈平是能看出来的,没想到……
  陈平摇了摇头,“从昨天到现在,平,一直没有看透殿下的意图,不过陛下似乎知道。”
  若是刘邦不知道绝不会如此配合刘元,刘元行事至此,桩桩一件件都不容易,要是刘邦持反对意见,刘元连宫门都要出不了。
  萧何听着冲着陈平一笑,“既然连陛下都同意的事,我们又何必多问。陛下总不会希望大汉出乱子。”
  如果连刘元都无法说服陈平,那么刘邦呢?
  陈平听着露出一抹笑容,好似听进了萧何的话,但是,陈平却在想另一回事,刘邦从前是汉王,只管巴、蜀之地而已,面对的也仅仅是一方百姓,眼下刘邦要治理的是天下,比区区一个巴蜀不知多了多少地盘,多了多少人。
  治一方百姓与治理天下是不一样的,陈平也不敢确定地说刘邦当真知道如何治理这个天下。
  “想必陛下对诸事定是心里有数,我们当臣子的只需做好自己份内的事,陛下若是有错亦当进言,旁的就不是我们该管的了。”萧何好像看破了陈平的心思,轻声叹了一句这般说来。
  陈平本就是心中思虑罢了,听着萧何的话也朝着萧何作一揖而吐道:“丞相所言甚是。”
  萧何微微一笑,“走吧。”
  他都叫散了谁还能不走,陈平露出一抹笑容送着萧何他们离开,临了却回过头看向宫门的方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刘元领着人往刘邦的寢殿而去,没想到还没走进却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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