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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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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良觉着吧,在这个话题上刘元说的是事实,想说赢刘元并无可能,因而朝着刘元伸手相请,“殿下请。”
  “留侯请。”其实他们都已经走在路上了,一边走一边斗着嘴,刘元倒是很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
  不过等见到刘邦,两人都一致敛去了脸上的笑意,一脸凝重的走进刘邦的宫殿。
  “父皇,陛下。”两人都恭敬地朝着刘邦作一揖,刘邦披散的头发已经再次束起,看着他们道:“子房,你知道流荧服都有谁有?”
  “是。”刘邦迎面就问出这个问题,张良作揖的手都没放下来,先回答了。
  刘邦立刻追问道:“那么子房知道是谁要杀朕?”
  “陛下,陛下,公主府的刺客死在了路上。”刘邦才要问个清楚,结果竟然听到了这个消息。
  “什么。”刘邦是惊的,刘元和张良也同样惊了,“怎么死的?”
  胡九押送人犯,想要光明正大的从胡九手里杀死那人并不容易,故而刘元才会问这人是怎么死的。
  内侍看向刘邦啊,不确定要不要回答,刘元一看闭嘴,刘邦却已经大吼一声道:“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吓得内侍一个激灵,却赶紧的回答道:“是,突然暴毙。”
  这话听得刘元和张良心下绷紧了一根弦,突然暴毙,所谓暴毙那是有多少人在里面出了力搅了事?
  比起他们想得多,刘邦却是满脸不高兴地道:“暴毙,什么叫暴毙?”
  “就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突然就死了。”内侍连忙解释,刘邦还能不知道什么叫暴毙,他就是气,气这人突然就死了,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他倒是想好好说说这事,内侍却不知刘邦问的问题并非要他回答,他是等着刘元和张良其中的一个回答。
  “父皇也无须生气,那人活着有活着的用处,死了也有死了的用处。”刘元心里闪过不少的想法,最后吐露出来,张良一眼看向刘元,刘元直接和他对上,打了一个眼色,她就不信她能想到的用处张良会想不到。
  张良无言以对,刘邦本来是极生气的,乍然听到刘元的话一下子反应,“死人还怎么用?”
  刘元倒是想说的,看了四下的宫人,刘元上前和刘邦咬着耳朵说,刘邦……
  “那这件案子你都查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还是你来?”听完刘元主意的刘邦立刻决定把事情交给刘元。
  刘元看向张良,张良道:“陛下,查案诸事自有廷尉,关乎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能插手,但是现在案子牵涉越来越大,有些事就不适合殿下做。”
  刘邦看了一眼刘元,很是希望刘元能出声说一句话,可是刘元却认同地道:“留侯言之有理。那留侯,流荧服你能告诉我?”
  “殿下既然觉得良言之有理,这个案子殿下既然不再参与,此事殿下还需要知道?”张良拿住刘元话柄一般地朝着刘元淡然地反驳。
  刘元摇了摇头道:“案子就算我不查了,我想问这件事不行?”
  “子房,朕也想知道。”被刺杀的是刘邦,现在刺客死了,事情再想查下去也没那么容易,刘邦很想将人都揪出来的,但是他也知道不容易。
  “这是臣该说的。”与刘邦称臣,刘邦高兴地露出了一抹笑容,刘元玩味地瞧着张良,张良啊,倒比刘元更了解刘邦的为人。嗯,十分了不起。
  露出一抹笑容,刘元等着张良道出究竟这天下有多少人有这流荧服,刘邦听完之后面色一变,张良道:“流荧服天下没有几匹,因此物是墨家一位高人所出,制出之后皆为当世贵族所得,臣能知道也是因为与那一位高人有些旧交。若是以流荧服为线索查下去,吃亏的只能是我们。”
  刘邦也在衡量,张良说的这几家,每一家都是不好对付的人,就像张良说的那样,如果想用流荧服作为线索查下去,只怕是查不下去的。
  也不能是说查不下去,而是在江山刚定,刘邦还没有将整个天下安定的情况下,刘邦是不愿意引起任何的动荡。
  没错,行刺刘邦他们想取刘邦的性命也假,但现在仅仅是暗杀,要是刘邦惹恼了这几家人,暗杀会变成光明正大的兵刃相见。
  刘邦半眯起眼睛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最后是不得不承认,这件事宜静不宜动。
  “此事,到此为止。”刘邦最终吐了这一句,张良并无半分异色,显然早就料到刘邦会做出这样决定。
  “墨家那几个剑客,杀了。”刘邦最终是与刘元下一道令,刘元毫不犹豫地道:“不成。”
  拒绝得干脆,刘邦却沉下了脸,“这样的人留之无用。他们是同党。”
  “要杀就该杀主谋,杀同党算什么。”刘元毫不留情地挑破刘邦这份欺软怕硬的心思,不敢查出主谋报仇,就想杀受人指使的人人,刘元都已经要将人收为己用了,用处还大着,哪里由着刘邦挑软柿子来捏。
  刘邦还能听不出刘元的话,“他们就算不是主谋也是想杀朕的人,你是要包庇他们不成?”
  极是不满刘元的拒绝,只想让刘元松口,刘元面容冷洌地道:“父皇说的是真心话?”
  刘元才不要当刘邦的出气桶,气不敢朝给他气受的人发,就会冲着刘元嚷嚷。
  看着刘元这副没有半分商量余地的样子,刘邦再也忍不住地道:“几个墨家的人而已,他们再有本事也是居心叵测的人,他们敢对朕不利,也是要对你不利的人,你想收伏他们,他们就真能听你的?”
  “不听我的至少也不会再成为我们的敌人。杀了他们,父皇有想过墨家的人会是什么反应?”刘元清楚刘邦说来说去就是欺软怕硬,因而冲着刘邦分析利害。
  “墨家墨家,你也说了他们这些年连出现都不曾,他们有什么了不起的值得你这样关注。你听我的,把他们解决了。”刘邦打定主意要刘元杀了那几个剑客,非出了心里那口恶气不可。
  “父皇想想琼先生,琼先生虽是墨家巨子,墨家人的本事她却是最差的,以一个最差的人都能帮着我带着沛县的百姓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再得其他墨家人的相助,你说会是怎么样?”刘元哪里肯轻易去杀人,更何况留了这些人将来会为她带来更多可用的人。
  “我让你杀你就杀,难道你还要为了这几个人忤逆我?”刘邦根本听不进刘元的话,反而质问刘元。
  刘邦若是好好说话,刘元倒是没什么不好跟他,刘邦用君父的身份来逼迫她,刘元单膝跪下道:“父皇既为孩儿的父亲,也是大汉的皇帝,孩儿即是你的孩子也是大汉的臣民。为人子纵知父亲所为不利于家族长盛亦当进言,更何况为臣为家国天下之大事者。”
  “父皇欲置墨家人于死地,为的就是出一口心中的恶气,孩儿也知道父皇需要出一口气,但留着这几个墨家的人,让天下人都看到只要是有本事的人,不管他们做了什么父皇都能原谅他们,只要他们一心为大汉,为天下尽心尽力。父皇知道这样的讯息一但传了出来,将来又会多少人争相为大汉效力?”
  “文臣死谏,武将战死,这都是最高的荣誉。旁人尚能不畏死也要劝谏父皇,我既是父皇的孩儿也是大汉的臣子,更该一力劝阻父皇,请父皇三思而行。”
  张良一开始没有说话,看到刘元说得义正辞严,神情皆是大义凛然不畏生死之色,亦心生敬意。
  “陛下,公主言之有理。陛下纵怒也请陛下念及大汉的江山,思天下贤才,饶过墨家的众人。”张良终还是站了出来帮着刘元一道劝了刘邦,说罢竟然也要捋起袍子与刘邦跪下。
  “子房使不得,使不得。”刘邦一看张良行此大礼,连忙上前先一步将张良扶了起来,像张良这样的人是不会跪人的,除了登基大典那一日得张良且跪,这么多年刘邦还没得张良跪过。
  一看张良竟然也要跪着劝他,刘邦虽然满心的怒火却也散去了许多。
  刘邦纵有千般的不是,但他有一个最大的优点,他能听进旁人的谏言,旁人无论说什么只要有道理的他都愿意去听。
  不听刘元的话,不过是因为在刘邦的心里,刘元的谏言并不让他觉得有理。
  刘邦对张良和对刘元的态度,刘元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感慨这人啊,难道相差几岁的距离就那么大,看看刘邦对张良言听是从的样子,刘元都酸了。
  “子房也觉得元儿说得有理?”刘邦亲自将人扶起来了,还不太确定地询问张良一句。
  “陛下相信臣,臣也不敢欺瞒陛下。公主殿下所言有理,墨家的人杀了也就杀了,大汉不畏与墨家结仇,但是让人活着既能让他们为大汉尽心,还能让天下知道陛下的仁义,知陛下是个能容人的帝王,这对大汉能够收拢得更多的人才百利而无一害。”
  话其实和刘元说得差不多,架不住刘邦能听得张良的话,就是听不进刘元的话啊!
  刘邦想了想点点头道:“好,子房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
  叫刘元听着是差点没忍住翻起了白眼,好在这会儿她还跪着,而且刘邦也没叫她起来,她还是安份点。
  “人交到你手里饶他们不死,你也告诉他们,让他们最好安分守己些,如果他们再犯,必以诛之。”刘邦都认同张良所言,回头朝着跪着挺得背直直的刘元丢下这一句。
  刘元一点都不想揪着这件事究竟是谁说服的刘邦,只管应道:“诺。”
  “此案,公主殿下明面上不要查,暗地里最好也不要去查。”张良那么当着刘邦的面和刘元吐了一句,刘邦看了看刘元,也立刻地接上话道:“对,你别查,朕都不让人去查了,你也不许去。”
  “诺。”刘元一副乖巧脸地冲着刘邦吐字,刘邦很是满意,张良却微蹙了蹙眉,眼睛都不眨地看向刘元,刘元注意到冲着他笑了笑,张良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
  “陛下若是没有其他的吩咐,臣先告退。”张良决定不再跟刘邦对上,只与刘邦请退。
  “没事,没事了,子房回吧。”刘邦挥手,张良朝着刘邦再作一揖,临退出去前不忘与刘元颔首,刘元也与他颔首,张良这便出去了。
  等着张良一走,刘邦已经走到刘元的身侧道:“把这件案子查清楚了。”
  刘元都为着这件事跪到现在了,也不意外刘邦会这样吩咐,倒是吐道:“父皇不是知道拥有流荧服的人家都是什么人家后,为了不引起朝中动荡所以决定不再继续查这个案子了?”
  “哼,我若是不装出怕他们的样子,他们会再出手?”刘邦冷哼一声地吐字,刘元听着道:“哦,原来父皇是装的啊,连留侯都骗了。”
  刘邦敲了一记刘元的头,刘元吃痛地痛呼一声,睁大了眼睛盯着刘邦道:“阿爹怎么能这样。”
  “你不知道子房是什么样的人,他也是贵族,他比我们更清楚贵族的那些事,但是,他也知道贵族都不是好惹的。”刘邦吐出自己为什么要骗张良的原因。
  没能忍住地翻了个白眼,恰好叫刘邦看到,刘元也是故意要让刘邦看到的,刘邦道:“你这是做了什么怪模怪样?”
  刘元道:“怎么说留侯也算是一心为着阿爹的,阿爹却疑心留侯偏向贵族?”
  “并非疑心,贵族们之间的关系复杂得很,有时候不想做的事,不想说的话也得被人逼得不得不说,不得不做。朕不让子房知道太多也是为了他好。”刘邦一声感慨似乎一切都是为了张良好。
  “案子由我暗查,若是我不小心伤了什么人的命,阿爹会介意吗?”刘元不会觉得敢使人来刺杀刘邦的人会是什么善类,刘元真要去查可不敢保证不会打草惊蛇,一但惊了蛇,蛇一定会咬人,人要是不想被咬到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蛇打死。
  有言在先,刘元觉得还是让刘邦有个数的好。
  “那你也小心处理,别被人捉到把柄。”凡事都讲证据,刘元现在查案是如此,如果有旁的人想对刘元做什么也得拿出证据来才对。
  刘元一下子听出了刘邦话里的意思,“阿爹是真信得过我啊。”
  “我若是连你都不能信那我还能信谁?”刘邦毫不犹豫地吐了一句,刘元朝着刘邦一笑,“那阿爹,我可以起来了吗?”
  刘元跪得挺久了,刘邦是不是可以让她起来了?
  “起来起来。”刘邦也总算是想起来刘元还在跪着,连声地吐字让刘元起来,伸着手还扶了刘元一把,刘元甜甜地道谢。
  “今天干得漂亮。”刘邦扶着刘元起来不吝啬地夸赞了刘元一句,这是对刘元今天做的事给予了绝对的肯定。
  刘元道:“英布不过是旁人推出来闹事的人,若不是墨家的人出来搅局,事情会更加精彩。”
  “这样也不错了。”刘邦的要求没有刘元对自己的要求那么高,十分认可刘元连着虐了英布几次,既打得英布不得不服,何尝不是杀鸡儆猴,让所有人都看到了刘家人不是好欺负的。
  一般没什么事刘家人是不会有什么动作,反之要是敢得罪刘家的人,那就别怪他们不曾手下留情了。
  刘邦拍拍刘元的肩,却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楚王……”
  想到韩信那张脸,韩信的相貌勿庸置疑,绝对是人中龙凤,刘元倒是奇怪刘邦突然和她提起韩信,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刘邦,意示刘邦说下去。
  “连楚王这样的人物你都瞧不上,你是想要嫁个什么样的人?”刘邦终是把这一句问了出来。
  刘元摊手道:“楚王很好,人中龙凤,其善用兵者,孩儿自愧不如。可是孩儿的脾气不好,楚王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非是孩儿的良配。而且,这门亲事阿爹也是不会同意的。”
  一语道破至此,刘邦张了张嘴道:“对,楚王不是良配,我是不会同意的,我儿能明白,我很高兴。”
  不必刘邦出面刘元就拒绝了韩信,连个理由都不用给,刘邦是大松了一口气。
  “可是你觉得楚王会放弃吗?”刘邦问出这个问题完全是站在一个男人的立场问的。
  一个男人想娶一个女人,再被人当众拒绝了,正常的男人会怎么样,刘邦想想自己,不管一开始自己为什么会想娶那样一个女人,到了这会儿却也是非娶到不可。
  “为什么不会放弃?”刘元对于韩信连句为什么都不问她虽然好奇,但也比不上刘邦现在的这个问题。
  刘邦要怎么说出自己的想法,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好说,只看着刘元道:“总而言之往后你离楚王远一些。”
  如今这天下刘邦最最可信的人是刘元,就算这份信任不知带了多少暗自打量,但同样比起一般人,他还是相对相信任刘元的。
  刘元既然知道刘邦绝对不可能同意这门亲事的,自然也知道刘邦是为什么会不同意。
  “你的亲事,你的亲事得尽早定下来。”刘邦想了想又冒出了这一句,刘元笑笑道:“我倒是觉得不必急。楚王刚刚当初与我求亲被我拒绝,阿爹转头就把我许配给你,楚王就算不曾动怒也会忍不住多想。”
  刘邦也是心急不想失了刘元这股助力,倒是忘了有句话叫作适得其反。
  “对对对,你提醒得对,你提醒得极对。”刘邦叫刘元一提醒是立刻想了起来,连连点头表示没错。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刘邦对一件接一件的事十分的头痛,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动不如一静。”刘元笑笑地说,刘邦倒是听出来了,瞧上刘元,刘元道:“各王皆有封地,留在长安的日子也不短了,想必出了今天这样的事他们都会急着返回封地。”
  刘邦道:“第一个急的就是英布。”
  乱成一团麻的脑袋慢慢的被刘元捋得清晰起来,刘元冲着刘邦点点头,刘元道:“所以阿爹究竟放不放他们回去?”
  这就是最大的问题,刘邦是放人还是不放?
  因着刘邦刚刚登基,新朝刚立,各路诸侯都在这儿等着,刘元一直没有确立功劳,好些人也是想看热闹的,因而也不急着回去。
  可是热闹没看成,眼看火要烧到自己身上了,他们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急着赶回各自的封地。
  他们想走不想再看热闹了,刘邦愿意不愿意让他们走就是一回事了。
  “拦得住吗?”刘邦这些日子也是想清楚了,越想越是明白这件事他们谁都拦不住。
  刘元并没有回答,刘邦问出这一句也不是要刘元回答的,他轻轻地一叹,“拦不住的啊,既然知道拦不住,他们想走就让他们走吧,让他们回去之后,好些事也可以操办起来。”
  此言听得刘元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可是刘邦却目光幽深地道:“你说得很对,这个天下有我一个天子就够了,不应该有他们这些王存在。我在的时候他们或许不敢动,一般我不在了,想想秦始皇,想想秦朝是怎么亡的,他们手里有兵有权,比起我们当初来不知要容易多少。”
  言外之意指的当然就是他们会抢占先机,刘元道:“父皇,不妨以杯酒释兵权。”
  此言一出刘邦先一顿,反问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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