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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朝-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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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阴谋!
  秦绍意识到的第一反应就是怀疑容宿要搞鬼。
  “所以你的第三件事是要做什么?让我帮你偷谁家的曲谱自学成才?”秦绍忍不住笑了,容宿这是天生的缺陷,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我说得不够清楚吗?我是想让你教我。”容宿双手按在琴弦上,逼视秦绍“这就是我的第三件事。”
  “荒唐!”秦绍忍不住发火,容宿怕不是在玩她,“你这天赋,就是学上十年八年也难有所成,难道我还要教你十年八年不成?”
  容宿挑眉,正巧金瞳踱步过来跃到他怀中,他就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猫咪脊背,煞有介事道“听云姑娘果然是乐中圣手,一听就知道容某天赋奇差,相信来日你定能倾囊相授。”
  “我不会答应这种荒唐事的。”秦绍言辞拒绝。
  开什么玩笑?
  别说教容宿这种音痴学琴得多长时间,就是光和他相处的功夫,就足够容贼识破她的身份了。
  秦绍才不会干这种送羊入虎口的事呢!
  “以我的授琴师傅之名义就能光明正大出入王府,征文书铺一案以及征文先生本人的下落,你都能用最快的方式得知。”容宿露出管用的笑容。
  “……我干。”秦绍道。
  果然,在容宿面前,她不只会怕会后悔,更会的还是……食言而肥。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不孝
  “那就请姑娘多多指教了,”容宿笑着让大成递给她一块令牌,便于秦绍日后出入王府。
  秦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也有拿到容王府令牌的一天,还是以容宿琴师的身份,这真的不是老天爷跟她开的玩笑?
  不过秦绍必须承认,这是一把双刃剑,用的好了不止先太子的案子能查清恢复父王清白,就连容家的秘密都能给被她扒出来。
  容王在虎头墙之后设置了书房,存了那么多书信往来,秦绍就不相信没有一封写着他的野心,即便没有也会有容王结党营私的证据!
  只要再给她一次机会,一次没有容宿在场的机会进入虎头墙背后,她一定能抢在陛下执政时拔除容家这根眼中钉。
  如果没了野心勃勃的容家,皇位谁属,秦绍也就不甚在意了。
  她要是能夺储成功最好,夺不成或是陛下忌惮,她也可以做一个辅政王爷,辅佐侄儿继位。
  当然,这一切都要建立在她计划成功的前提上。
  秦绍皱眉深思,已经走到天香酒楼后侧,她运足气息蹿上二楼顺着窗户进入忽然听到一声极其微弱的气流声。
  有人!
  房间未点灯火,但秦绍已经先一步察觉,并且听出来者位置在帷帘之后。
  她故作未觉地走向屏风,手摸上腰间铜铃看起来像是要换衣服似得,但须臾之间,腰间短剑游蛇一般舞出,正挡住背心刺来的短剑!
  敌人一击不成掉转方向,扫堂腿朝她下盘袭来。
  秦绍功夫底子不差,腰上使力竟然凌空翻起,同时还一脚虎虎生风地踹去,对方只能回手以短剑格挡,银色剑身晃上窗外月光,让秦绍看清对方的脸。
  “方昭然?”她忍不住唤道。
  方昭然神色冷峻“你果然是宫中人。”
  秦绍收手,她倒不是怕了而是没必要和自己人动手“你为什么会在此处。”她忽然想明白过来,自己让玉成先生转告方昭然将收集到的消息送到此地,想必方昭然是起了疑心,这才来此查探。
  “你是殿下的人?”方昭然放下短刃但并没有收起来的意思。
  秦绍抿唇,对着方昭然承认自己是“太子的人”倒是无伤大雅,只要秘密不被容宿和蒙世佂知道就行。
  之所以把蒙世佂算进去,不是秦绍对征文先生起疑,而是因为在她心里先生对容宿实在是太大嘴巴了,什么秘密都说给他听,搞得自己一点秘密都没有了……
  所以她绝对不会告诉先生这些秘密。
  “方统领也可以这么想。”她这不算骗人,毕竟太子本人和太子的人没啥区别。
  方昭然正色“我竟不知太子身边还有你这样的……女子。”他打量秦绍,自然也为她上佳的姿容惊叹。
  东宫可一直没有多余的女人。
  不过看到褚英女儿身的秘密,方昭然也不太怀疑,或许殿下身边还有这样女扮男装的人才。
  “但你方才来的方向似乎是容王府,殿下吩咐你夜探王府了?”方昭然问道,他显然对秦绍此行的目的很好奇。
  “方统领既然是殿下的人,就该知道殿下的事不喜欢别人打听。”秦绍端起架子来。
  “姑娘应该知道,你的一举一动全靠我的人在遮掩,否则容家派来跟踪你的人就足以找到此处。”
  容宿派人跟踪她了?
  秦绍将信将疑,扬起眉道“方统领不必吓唬我,我也不曾做出对殿下不利的事。”
  方昭然眯起眼,拂袖而去。
  秦绍顺利换好衣服,身影消失夜色里。
  又是一日,皇帝终于召见秦绍,不过他只字未提裕王牵扯进先太子身亡的事里,也没有提褚英,只是照例提问秦绍几个问题,秦绍对答还算上佳,皇帝便说明日下午考察她骑射。
  秦绍应了声是,便要告退。
  皇帝一直盯着她,直到她真的转身要走时才叫住“绍儿,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朕说?”
  秦绍知道,皇帝是在等着她开口求情。
  或者说是主动请缨,彻查褚英一案,为自己洗脱也为裕王洗脱。
  “儿臣没有。”秦绍道。
  皇帝笑了“你身边的侍卫褚英是女扮男装,你可知道?”
  “从前不知,上次江府遇刺时意外得知,不过她女扮男装这么久已经是儿臣的得力臂膀,所以儿臣也不便戳穿。”秦绍点到则止。
  皇帝笑容一僵“太子好口舌,一句话半分没帮她说话,却又句句都在帮她说话。”
  显然,秦绍提及江府遇刺时褚英在场,且是女儿身泄露的第一次,就相当于是在说明褚英不是嘉华。
  “但朕收到的消息却并非如此。”皇帝盯着秦绍,翻开一叠奏折。
  “南郊遇刺时,你一人赴马场之约,褚英未曾随行且不在容王府中。”皇帝扫了秦绍一眼,又念到“山阳县主被绑架之日,你与容宿同时赶到,褚英却是随后才到,那时无人能证明嘉华是否已经消失。”
  “容宿可以证明。”秦绍攥紧拳头,看来容宿是不肯作证了。
  果然,皇帝开口则是“容宿说他冲进火场救人,并未注意到褚英。”
  这个狗贼,是打定主意要和她作对了。
  秦绍咬牙切齿,但的确无从辩驳。
  “还有,”皇帝拉长折子摆平在桌上“容闳也上书说道,嘉华也闯王府行刺江氏之时,褚英也不在你身边,只有你和容宿两人埋伏在旁,可有此事?”
  秦绍点头。
  连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和容宿一起做了这么多事。
  也难怪容宿心中不平,经历了这么多事后秦绍却从未真正信任他,自然会心灰意冷决定另谋出路。
  秦绍攥紧拳头,心口俱硬。
  不过是个狗贼,她早就想甩开容宿,让容宿站到自己的对立面去,她正好可以收拾掉这个祸根。
  “父皇所说的确都是事实,或许儿臣所说巧合您不相信,但褚英与儿臣年龄相仿,且都是从渝州刚入长安,怎么可能是嘉华?还和江泰勾结,有足足百人的刺客团队。”
  皇帝沉吟一声,终于说出心中的怀疑“或许是……你父王早有准备?”
  秦绍袖中拳头紧攥,却没有半分犹豫撩袍跪倒“儿臣只有父皇,没有父王。”
  皇帝眼中寒光一闪拍案而起“忤逆不孝,居心叵测!”


第二百四十四章 慈安
  一个人若能为了前途连生身父亲也不认,他的心志即便不是大奸,也绝非忠诚可靠之人!
  皇帝没想到秦绍竟然如此狠心,为了皇位不认裕王为父,行径令他不齿,逼视的目光更是令人瑟瑟发抖。
  秦绍跪姿笔挺,岿然不动,也不辩解。
  最后还是皇帝忍不住先开口“逆子,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父皇想听的,儿臣说不出口。”秦绍苦笑道。
  显然,方才这个问题她若是换一种答法为裕王辩解,皇帝也会反过来呵斥她忘恩负义,不顾太子身份。与其如此,不如硬着头皮做个狠心人,还能占据大义。
  “儿臣如今身为大秦的太子,就不能事事皆以私情为先。生恩重,圣恩更重,儿臣若是哪个都不辜负,来日的路就没法走下去,便是哪个都辜负了。”秦绍下唇咬出血来,目光凝视在龙案阶前的黄金龙头上,木然道“所以儿臣……没有父王。”
  她的挣扎,皇帝尽数看在眼中,动容是难免的。
  事实上,秦绍这短短几句已经说出他心中多年的苦处。
  曾几何时,皇帝与裕王、容王策马同猎并驾齐驱,连命都能交给彼此,可如今……
  即便皇帝心思放软,裕王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容王更是,他也不会当真容忍他们挑战龙威,这就是皇位带给他绝世权利下的痛苦,注定要孤独一生。
  可皇帝此时却不能承认,甚至语气冷漠“你的意思是朕为难你了?”
  “儿臣不敢。”秦绍叩头请罪。
  “你在宫中就是东宫太子,在王府就是裕王之子,既然你如此摇摆不定那就回去好好想想吧!”皇帝挥袖斥道,当即令人送太子回府。
  不是东宫,而是府,那就只能是昭和郡王府。
  一时朝野震荡,皇帝这是要贬斥太子吗?若是如此,那来日又要将储位交给谁呢?
  长安城上下风声鹤唳,都在打听详情,这才知道太子因何获罪。
  “他这是作茧自缚,”容王妃入宫探视小容妃,听到具体情况后冷笑连连,“太子以为这番说辞能骗得了陛下同情,显示自己深明大义?哼,可惜陛下只看出他是个无君无父的混账。”
  这下容王妃心里可畅快不少,秦绍初入长安时对容闳的不假辞色,以至于容宿做大到今天她都难收拾的地步,她心里自然是恨着的。
  “当初他是如何抬举容宿那贱种的,如今就是如何的养虎为患,只恨那小贱种没有跟着受牵连,反而踩着秦绍的肩膀跳到了四品大员的位置上,还领了陛下的密旨。”真是气死个人!
  容王妃恨不得剥了容宿的皮穿在容闳身上,可眼下她也无法。
  “娘,您是解气了,可哥哥还在东宫属内,咱们还得想个法子捞他出来啊。”
  有昭煦太子的牵扯之鉴,可以想见东宫一倒,容闳这个费尽心机讨来的少詹事就成了皇帝第一个迁怒的对象。
  “急什么,闳儿和毓灵公主定了亲成了驸马都尉,难道还要令他身兼三职不成?”容王妃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容岚都要怀疑这是母亲早就给大哥铺好的路了。
  “不过闳儿是个死心眼的,案子没定下来之前他恐怕不肯脱离东宫,但案子要是定下来一切可就晚了。”
  “女儿明白,我会催着公主早点替哥哥求情。”容岚母女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但很快又听到一个消息。
  秦绍是被送回郡王府不假,但是……
  “陛下下旨,让人将郡王府的牌子换成了太子府。”
  小容妃腾地站起来,连容王妃也坐不住了“这……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陛下并不是想贬黜太子,而是只想给他一个教训?”容岚毕竟在宫中陪了皇帝数年,大概猜出了几分“秦维外放,秦综又是个不得力的,如今大秦上下有资格过继为储的除了秦绍就只有他的侄儿秦骋了。”
  秦骋是谁,是裕王的孙子,与其传位秦骋担着个主少国疑的风险,还不如传给有心志有手段的秦绍。
  陛下是聪明人,不会想不明白这个道理。
  “看来这个太子还真有几分本事。”容王妃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都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屹立不倒,看来她还得再加把劲。
  “岚儿,你照常敲打公主,让她想好了如何跟陛下求情,其他的事有娘做主。”
  容岚微怔“娘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娘跟裕王和褚英这桩案子有什么干系不成?
  容王妃噗嗤一笑拍了拍她的手“傻孩子想什么呢,娘哪有那个本事。”容王妃说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年轻人都不常有的斗志“好了你忙你的吧,盯着点贵妃别让她坏了咱们的事。”
  “女儿明白,”显然,在容王妃母女心里,容贵妃绝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容王妃出了承贤宫就让送她的宫女回去“照顾好容妃娘娘才是主要的。”
  她的交代宫女自然不敢违背,何况这条路容王妃走了不知道多少回,断没有出错的道理,便由着容王妃和徐嬷嬷两人沿着宫道自行出宫。
  宫女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容王妃忽然撑着墙面按住眉心,徐嬷嬷急急道“王妃娘娘您是头晕的毛病又犯了吗,老奴给您找碗水去。”
  容王妃招招手,徐嬷嬷不等她开口就扭身跑进里他们最近的宫院里。
  徐嬷嬷进去不久,就讨到了一碗茶水,喂给容王妃饮下后她脸色好了许多。
  “王妃娘娘若不适,奴婢可以帮您请太医过来诊治,只是宫中没有主事娘娘,奴婢也不敢擅做主张请您进去休息。”那跟着徐嬷嬷出来的宫女道。
  容王妃一抬头,就看到宫门高悬的牌匾写着“慈安宫”三个大字。
  这可是历代太后的寝宫!
  当今皇帝生母方氏曾因窦氏之乱蒙羞,皇帝登基后就亲自下令让生母方太后的灵位“居”慈安宫,而曹太后则居于后侧的泰安宫。
  此事曾引得群臣沸议,到最后便是曹太后称病,避到避暑山庄才算暂结。容王妃就是有天大的面子,也不敢擅闯慈安宫。
  “臣妇不敢叨扰娘娘圣安,”容王妃唇色惨白,强撑着让徐嬷嬷扶她站起来“臣妇告辞。”
  大宫女屈膝行礼,接过徐嬷嬷手中茶碗转身回宫,只是掌心交错之时,有字条一闪而过。


第二百四十五章 妖僧
  秦绍被送回郡王府思过,不宜见客,故此省了许多不必要的拜会,虽然此时只怕也没有几人赶来拜见,不过倒也免了她的尴尬。
  “见过殿下,”宗遥第一时间出来迎接,眼中忧心忡忡。
  自从他被秦绍救回来就一直在郡王府主持事务,虽然于礼不合,但念在秦绍孤身在长安,府中没有主事主母,所以不论是御史台还是皇帝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没必要因为一个虚名得罪未来的太子妃乃至于皇后。
  “别怕,”秦绍接过宗遥的手拍了拍让他安心,附耳低语一声:“一切尚在掌控之中。”
  触怒陛下,竟然还在掌握之中。
  宗遥目光微诧,但秦绍这么说,他就信。
  “那殿下在府中好好休息,我会为您打点好一切。”他十分贤惠道。
  事实上,宗遥的确没有辜负秦绍的信任,郡王府离了她和奶娘依然井井有条,各家女眷之间的关系也十分友善,这一切都是宗遥在背后周旋,她心知肚明。
  “辛苦你了,”秦绍真心感谢,宗遥却闹了个俏脸微红:“都是应该的,不过有件事正想跟殿下请示,您回来了就亲自去看看?”
  秦绍挑眉:“什么事?”看宗遥为难的样子,秦绍忽然想到一个人。
  郡王府是她的大后方,不但关着她觉得有危险的舒涵,还有一个最让她头疼的人——顾氏。
  这位嫂嫂意外偷听到她最重要的秘密,父王要杀人灭口,可她重生至今实在不忍看到亲人血溅当场的惨状,便对顾氏用了疯药圈在院子里。裕王还曾用这件事提醒玉成先生,让先生猜到了秦绍的女儿身。
  当然,等天下大定她大权在握事,秦绍也不介意给嫂嫂一个更好的环境,可眼下危机四伏,嫂嫂必须掌握在手中,必要时甚至可以杀之以绝后患。
  秦绍闭上眼,她对这样的自己不屑一顾,但又无计可施。
  每每此时她都会想到前世的容宿。
  所以即便她心中不说,但对容宿的恨意其实是有所减少的,甚至多了一些惺惺相惜的理解,当然,这一切都要在不想到裕王之死前。
  一旦想到容宿当年对裕王的见死不救,秦绍就不能原谅他,这甚至比控制她十一年之久的事更令秦绍记恨。
  “正是殿下想到的那位,”宗遥附耳提醒道:“那位患了疯症。”
  秦绍皱眉:“真疯了?”
  宗遥主理府中事,所以给顾氏药这件事也是她和玉成先生两人在做,当然,他对顾氏的“秘密”从来不感兴趣。
  “是,已经有十日未曾给药,但仍然是疯疯癫癫。”宗遥有些忧心地看向秦绍。
  他心里清楚,不论顾氏知道了什么秘密,但秦绍没有要她的命就是顾念着一丝亲情,可是顾氏如今真的被逼疯了,秦绍心里只怕不好受。
  “请玉成先生看过了吗?”秦绍问,药是先生配的,会有什么后遗症先生最清楚了。
  “先生说药只是一方面,可能是长时间的囚禁让她看不到希望,所以……自己就疯了。”
  的确,换谁在不见天日的屋子里成日拘着,连如厕都有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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