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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朝-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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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容宿嘭地一拳砸在桌上:“你自己去吧。”
  蒙世佂翻了个白眼:“这也不是郡王的错,何况郡王既为主君,自不能什么事都透露给你。”
  容宿面色沉下来。
  “不是我说,你们容家上下就是吃了这个亏,这方面你那大哥就做的不错。为人臣属尽忠就好,岂能将主君把持掌心如臂使指?如此,是为大逆。”
  容宿拍案而起:“你在指责我父王擅权?”
  “不敢,我是提醒你。”蒙世佂轻飘飘道,丝毫不以为意,“你不觉得你对郡王的掌控欲过于强盛了吗?”有如容王对陛下一般。
  后面这句,蒙世佂没说出口,但容宿早已意会。
  容宿坐回去,脸色阴沉。
  “我并非掌控郡王,而是想”掌控他的信任,容宿别过头:“好吧,或许你说的对。”
  他在容王羽翼下长大,行事作风,当与容王无二。
  “这或许是你容家诡异的安全感?但这绝对是错的。”蒙世佂道。
  蒙家也是世代尽忠的大将,甚至是从秦朝建国之始便代代传承,凭的就是这份臣属之心,规行矩步,不该问的绝不多问。
  他并非想让容宿和他一般,只是希望容宿不要全然被容王影响,走了一代权奸的老路。
  这是在钢丝上跳舞。
  容王与陛下有上林苑七年共患难的情分,而容宿和郡王之间,单薄如纸。
  “蒙兄善言,我记得了。”容宿并非不识好歹之人。
  除却蒙世佂,世上再无第二人敢说,也无第二日会好心提醒。
  蒙世佂摇头苦笑,并不信他的鬼话。
  “你要真记得才好。”
  容宿睨他一眼:“你怎么回了趟长安,就跟老嬷嬷一样啰嗦了?”
  蒙世佂忿忿给他一拳,二人哈哈大笑。
  当天已经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容宿和蒙世佂酒气熏熏地离开。
  没见到听云,让他心中不快。
  本来已经动摇了,想去郡王府请罪的心借着酒劲儿又给抛到脑后。
  信任不信任的,又有何妨!
  待他们彻底离开,一个小孩子才从角落里跑出,取走旗杆下的密信,几经辗转,递到了秦绍手中。
  她有点不敢打开。
  先生会不会生气,气她爽约?或者或者看到她因为容宿落荒而逃的样子?
  想到蒙世佂最后被容宿拉着喝酒的样子,她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狗贼一定会把这件事告诉先生,只是先生还不知他是她罢了。
  “郡王?”褚英打断发愣的秦绍。
  架子上趴着的瑞雪也腿一伸,跳下来走到秦绍膝盖前,弓身一跃,钻进她怀中。
  瑞雪的体温比人高一些,秦绍怀中温暖,用下巴蹭了蹭毛茸茸的小脑袋,终于打开密信。
  雪白的猫儿在她怀里转了转,找到舒服的方式趴好,却被秦绍啪地一拍桌子惊得一个激灵,委屈巴巴地喵了声。
  秦绍赶忙给它顺毛,嘴上却乐开了花。
  先生也说自己有事耽搁,为爽约之事抱歉,还约她三日后在天香酒楼二层见面。
  这次,她绝不会让任何人打扰。
  瑞雪呼噜呼噜的声音听在秦绍耳中更是格外舒服。
  而大公主府却因为一只猫天翻地覆。
  江弋的金瞳不见了。
  自那日受了容宿一枚银雷惊吓后,金瞳就不知所踪,江弋以为它只是害怕躲起来,很快就会找回来,哪知寻了公主府上下也不见踪影。
  “弋儿你就别再找什么猫了,还是快看看你父亲吧。”大公主眼睛通红,人都憔悴了许多,冯皇后心疼得不行,咬牙切齿地催促五城兵马司和长安衙门速速追拿贼人。
  江泰却险象环生,抢救过来三回,太医们个个都是绞尽脑汁,谁也不知下一回能否回天有术。
  江弋噗通一声跪在大公主身前:“母亲,孩儿不是不去看父亲,而是而是孩儿不敢呐。”
  此刻的小公爷倒是没了追杀秦绍时那样意气风发,他只像一个即将失去父亲的孤儿,哀声无助。
  大公主抱着儿子的头无声哽咽,丈夫若是一命归西,留他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是好啊。
  可惜,江泰苦熬数日已经油尽灯枯。
  大宫女跪着进门报丧:“殿下!驸马爷他,他去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收网
  “泰郎!”大公主长呼一声,昏厥过去。
  “母亲!”江弋抱住大公主一时分不开身,又望着门外江泰房间方向急红了眼:“父亲!”
  大公主府一片缟素,消息传到宫内,冯皇后也差点哭昏过去,据说太医院忙得乱成一锅粥,两厢跑来跑去脚不沾地。
  长安的夜格外浓重,唯有一轮皎月浮浮沉沉,昭示着这将是个不同寻常的夜晚。
  秦绍得到消息,她黑发披肩,随意搭了件长衫站在门前。
  “终于能收”
  秦维更夜起身,穿了件半新不旧的锦袍,进入与正房连通的一个小稍间。
  稍间内挂着帷帐,层层纱幔被他亲手收起,挂在银勾上。
  “亦萱,给你报仇的时候到了。”
  秦维燃香敬上,叩了三个头。
  他身后,孔先生眼眶湿润,“世子待亦萱之情山高海深,只是她福薄”
  “她是为了救我!”秦维嘶吼,“我眼看着贼人砍断了她的手指。”秦维抱住头,恨得不能自已以身相替。
  “亦萱是自愿的,若那时伤的是世子,哪里还有今日之情。”
  秦维摇摇头:“我辜负了亦萱,我比不过秦绍,即便亦萱替我挡了贼人,替我去死,我依旧当不了储君,做不了这大秦的帝王。”
  “世子慎言!”孔先生皮都绷紧了。
  “亦萱是我的女儿,我最清楚她的脾气,她要的,只是世子的平安。”孔先生叹了口气,“可如今您投靠昭和郡王,却不知是福是祸。”
  “都不重要了,秦绍把我当枪使,做他的马前卒,我不在乎。”
  秦维站起身,眯着眼道:“我想当皇帝就是为了查清真相替亦萱报仇,既然我斗不过那个幕后凶手,就让斗得过的人跟他们斗。”
  秦绍利用他,他又何尝不在利用秦绍?
  孔先生叹了口气,看了眼孔亦萱的灵位,“希望世子的选择是对的。”
  亦萱的在天之灵也会保佑咱们的。
  第一缕朝阳升起,洒在金黄的宫墙瓦顶之上,熠熠生辉。
  秦维穿着瑞王世子的朝服,端着瑞王给他的印信,正步来到宫门前。
  “维世子,您这是做什么啊?”有人劝道:“大公主丧夫,陛下伤心难过连早朝都罢了,您甭管什么事还是回去吧,仔细牵连到。”
  这当然是中肯的话,秦维真心颔首道谢:“劳公公提醒,但还请您如常通禀。”
  皇帝勃然大怒:“朕看这小子是存心和朕过不去!”
  周福躬身道:“陛下息怒,维世子闭门思过多日,想也是真有急事才会求见。”
  “召他上殿。”
  秦维拿着瑞王印信,皇帝也不得不给他三分薄面。
  “臣秦维,叩请陛下天恩,替臣昭雪沉冤!”
  “鸣冤?”皇帝不耐烦地挥手:“鸣冤去大理寺宗人府,找朕做什么!”
  “此事大理寺审不得,宗人府怕是不敢管,唯有陛下,当可一审。”秦维叩头道。
  皇帝盯着他:“朕现在没心情,你先把事情写成折子”
  “陛下!”秦维哭喊一声,膝行上前:“臣要状告的,就是刚过世的大理寺卿江国公江泰!”
  “混账!”皇帝拍案而起。
  秦维双目赤红,若在平常早就吓得不敢说话,可今日他非但敢,而且声如洪钟:“陛下,江泰当日派人行刺臣下,杀我胶东从属二十九人,纵火烧毁驿站官舍六间,恳请陛下明察!”
  周福瑟瑟发抖,接过秦维递上的折子。
  皇帝目光怀疑,草草扫过一眼折子便摔在地上:“胡言乱语!”
  秦维闭上眼,陛下心中果然只在意女儿名声,他这个旁支的表侄生死冤屈,又算的了什么。
  “陛下明鉴,江泰犯案累累,除了行刺臣也曾行刺过裕王世子的昭和郡王!”
  “放屁!江卿刚过世你就来污蔑他,简直厚颜无耻!”皇帝信手捡了个折子丢在他脸上:“来人!把他给朕丢出去,丢到宫外去!”
  周福匆忙赶下台阶,拦着秦维道:“维世子您见好就收吧,国公爷刚过世您何必跟亡者过不去呢?要老奴说您就”
  “陛下!”秦维倒像是布置好歹,绕过周福膝行爬到玉阶前:“陛下明鉴,南郊马场行刺一案,也是江国公所为!他差点要了郡王和臣等三人的性命,他为的是什么您不是不知道啊!”
  侍卫冲上前按住秦维,周福也在旁命人捂住他的嘴。
  “慢着,”皇帝忽然开口,周福挥挥手让侍卫退下,看向秦维却是叹了口气。
  “你说朕该知道什么?”皇帝口气十分危险。
  秦维吞咽一口口水,额上开始冒汗:“陛陛下英明神武,岂会不知臣等三人若都遇难,渔翁得利的会会是谁。”
  周福倒吸一口凉气。
  秦维可真敢说啊!
  他服侍陛下这么多年,阅人无数,自问一眼就能把人看个八九不离十,没想到竟然在秦维这儿走了眼。
  这主儿是一点儿也不怕事,还胆子奇大。
  不,不对。
  胆子大的不该是秦维,而是他背后的人。
  周福忽然想到了那面皮白净水滑讨人喜欢的昭和郡王,借胆子给秦维的,难道就是郡王?
  “你,你,你混账!”皇帝反应过来顿时怒不可遏,绕过桌案直冲秦维而来,狠狠踹了一脚还不解气,竟是左右四顾,拔出抱剑內侍怀里的御用宝剑,铿锵一声寒光一闪,架在秦维脖子上:“你再给朕说一遍!”
  秦维感受到喉结上的一段冰凉,似乎看到亦萱倒在血泊里抽出的模样。
  “陛下就是杀了臣,臣也要说,您一直找的幕后黑手,山贼主谋,就在这长安城,就在大公主府,就是江泰!”
  皇帝狠狠再踹他一脚,高举的宝剑却被理智挡住,丢给侍卫。
  “好,好你个秦维,你要是敢污蔑朝廷命官,大公主夫婿,朕就把你碎尸万段!”皇帝的怒火都要蹿到头顶了。
  “召秦绍秦综!”
  皇帝一道圣旨降下,秦绍很快便到,唯有秦综胆战心惊。
  他自从遇刺后就被德王拘在府里学丹青,这些日子脑袋里都快灌满墨水了,看啥东西都是黑白的,可没惹事啊。
  不过在大殿前看到秦绍,他可乐得像只出笼的鸟。
  “绍哥!”秦综立马抱起大腿:“有绍哥在,我啥也不怕了。不过绍哥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我一直被我父王拘在家里,成天就是画石头画鸟,父王还让我画草,那草有什么好画的”
  秦绍:“”


第一百六十七章 争婚
  “绍儿,”皇帝看到秦绍,心里的火气当时就熄了三分,但还是指着秦维道:“他说知道南郊行刺一案的真凶,你也知道吗?”
  秦绍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被为难取代:“我”
  皇帝面色凝重起来:“你怎么了?”
  “我不知。”秦绍涩着嗓音道,秦维当即瞪大了眼:“郡王您怎能如此!”
  秦综则在旁小声嘀咕:“我是真不知道,如果有人问我的话”
  “维世子,斯人已逝何必苦苦相逼。”秦绍低声劝说,秦维嘴角微抽却也只能顺着秦绍画好的道儿走,演这个白脸奸臣:“世子此言差矣,天理昭彰,难道任由恶人为恶不成!”
  皇帝站起来:“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陛下!”
  “陛下!”
  两人同时迈步上前,秦绍略显弱势,落后半拍,被秦维抢先道:“郡王心存仁厚实乃宽和之人,但臣不能眼见着陛下蒙在鼓里!”
  皇帝捏了捏拳头:“好,你说,你有什么证据,尽皆呈上来!”
  秦维松了口气,扭头对周福道:“劳烦公公了。”
  周福亲自到大殿门前传召,不多时,五花大绑的朴泽被带上大殿,虽他同行的还有端着一副画卷的孔先生。
  “陛下,此人乃是高丽世子李兆信的亲信,日前他感念郡王深恩不追究高丽之过,还原谅李兆信所做所为,便弃暗投明将一切因果全都说予臣听。”
  秦维话落,就由朴泽交代来龙去脉。
  “陛下圣明,我家世子一共见过江公爷三次,女刺客首领嘉华两次。”朴泽看了眼秦绍,才颤巍巍继续道:“我们一直以为嘉华是国公爷的人,目的只是帮助我家世子绑架绍世子,作为回国的护身符。”
  “谁给李兆信的胆子!”皇帝怒斥。
  秦综也瞪大了眼睛,时隔多日,他才知道自己南郊遇刺的真相!
  朴泽则跪倒请罪:“陛下息怒!大妃病重,世子也只是想见母亲一面啊!”
  “陛下”秦绍只唤了声,皇帝便知他心中旧情泛起,冷下脸道:“绍儿,你身为大秦郡王,行事切不可妇人之仁。”
  “臣明白。”秦绍拱手表示受教。
  秦维在一旁牙根直痒痒:秦绍妇人之仁?世上还有心狠手辣的吗?
  这只披着羊皮的狼,装得可真像那么回事。
  秦绍淡淡看了秦维一眼,秦维微打了个激灵,赶忙道:“朴泽!你且说清楚,江泰到底是不是南郊行刺案的主谋!”
  朴泽叩了个头:“陛下圣明!这件事真的和我家世子无关,世子只是受人利用,做了江泰手里的枪!”
  皇帝半晌沉默。
  秦维此前说得很清楚,杀了秦绍秦维秦综三人后,渔翁得利的人会是谁。
  江泰。
  这个平日并不算显眼的嫡女婿,他的儿子江弋是皇帝唯一的嫡系血脉。
  真到了那个时候,难保皇帝不会动心让江弋过继大宗,即便是让裕王之孙秦骋入宫,大公主也可以凭着嫡公主的身份代理朝政,主少国疑,还不是他江家一手遮天?
  “红口白牙,不知所云!”皇帝突然怒斥,“你有什么证据?”
  朴泽扑跪在地,叩头不休:“陛下明鉴,小的不敢说谎,这里有一副渔翁垂钓图是江泰所赠。”
  秦绍看到图微微错愕:“这不是李世子墙上那副吗?”
  皇帝看了她一眼,信了三分。
  “世子明鉴,江泰就是要我家世子牢牢记住,人为刀俎我为鱼着世子跟他同流合污!”朴泽恨极了江泰。
  若非此人引诱李兆信,凭郡王对世子的深情厚谊,必定会履行三年之约。
  世子也就不用死了!
  朴泽恨得牙痒,巴不得生吞活剥了江泰。
  “传承安,不,还是传江弋上殿吧。”皇帝迟疑一下,到底不想惊动女儿。
  周福会意,命人以问情为由召见江弋。
  江弋红着眼上殿,他是皇帝唯一的嫡亲外孙子,此时刚经历了丧父之痛形容憔悴,让皇帝好生心疼。
  “皇爷爷,”江弋声里都带着委屈,皇帝心一软,赶紧命人看座。
  秦绍看江弋是一百个不顺眼。
  这小子现在倒是装可怜了,对她喊打喊杀的时候可是威风凛凛。
  秦绍才不管自己是不是贼,伤她征先生的人是江弋,参与夺储的人也是江弋,她岂能饶他?
  “小公爷,您可认识这幅画?”秦维指着垂钓图问道。
  “这不是我父亲的遗迹吗?”江弋站起身,指着画道:“这画日前被贼人从宝库盗走,怎么落到你手里?”
  皇帝脸色微缓:“是被盗走的?”
  “胡说八道!这话一直挂在我们府的墙上,好多人可以作证!”朴泽急道,“我没有撒谎,没有偷盗!世子,不,郡王您是见过这画的!”
  秦绍眉头微皱,正对上江弋狡黠的目光。
  好一个小公爷,可比他爹聪明得多,现在就要用这幅画拉她下水。
  作证就作证。
  她倒要看看,江弋还有什么底牌。
  “我,确实见过,不止我,容宿也曾到访李世子府,他也见过。”
  这次轮到江弋皱眉了。
  秦绍在搞什么鬼?倒好像跟容宿有仇似的,非要拉一个下水。
  “传容宿。”
  皇帝一声令下,容宿到殿,他自然不会否认。
  皇帝脸色难看起来,这么多人对上江弋一人,实在不利。
  “皇爷爷,恕孙儿不明白,这画怎么了?”
  “哼,小公爷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秦维冷笑,“难道非要娶林家大小姐为妻的人,不是您?”
  秦绍仿佛被人冒犯了一般,腾地迈前一步。
  皇帝眯起眼来:“你们,都把朕搞糊涂了,谁来解释清楚。”
  “郡王,您若是此时不将事情说开,只怕和山阳县主的婚事不会如意进行。”秦维倒好像主导整件事的人一般催促,容宿则叹为观止地挑了挑眉。
  秦绍“被逼无奈”站了出来:“弋儿,你告诉表叔,你是否还要娶宗遥为妻?”
  江弋起身拱手一礼:“绍表叔恕罪,我父亲在时最大的愿望便是令我聘之为妇,如今父亲故去,我岂敢擅改。”
  “大公主”
  “我问过母亲,她也是这个意思。”江弋早有准备,抢白一句。
  秦绍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慈祥脸谆谆善诱:“好孩子,你可知宗遥已经十六岁,若等你三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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