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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朝-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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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晴分毫不让“四爷不是还相信他们是无辜的吗?”
  容宿脸色变了变。
  真真假假,实难分辨。
  或许幕后黑手真的是容贵妃,因为安晴身份暴露便丢卒保车,也利用容宿平时对她的信任以及和容闳的矛盾迷惑容宿,兵行险招除掉安晴灭口。
  当然,也可能是黑手另有其人,安晴不过是过于忠心,知道自己藏不住索性拼得一死祸水东引,可若真如此,她又是用什么法子把殷照引来的?
  容宿一无所获,转身出了大牢。
  曹国舅一早就等在牢门口“容大人可有收获?”他脸色焦急,显然是想早了解早放松。
  容宿看到他好不客气地拱了拱手“还要劳烦国舅爷手下留情,别要了人命才是。”
  “这……这就见笑了,本官也是急于问个结果。”曹国舅有些尴尬,刑讯殷照的事的确是他操之过急了,“对了,殿下来了,正在大堂等你。”
  容宿眼睛一亮,旋即皱起眉“来的是殿下?”不是容闳?
  以他对殿下的了解,有了争听云这一桩,只怕殿下就要把所有好事全推给容闳了,更别说他院子里还扣了个舒涵。
  按说起来也有趣。
  他如今已经替秦绍扣了三个女人,舟舟、林家大小姐还有舒涵。
  殿下却连个女人都不舍得赏他呢。
  “见过殿下,”容宿虽有些许不满,但态度很好,殿下迟早是他的大表兄。
  这边大表兄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倒不是因为想给容宿脸色瞧,而是单纯受不了容宿看她时的眼神。
  经过昨晚的连翻惊吓,秦绍已经有些杯弓蛇影了,看到容宿就会想到那句喜欢听云,下一秒就是腰上宗遥那双手的触感,简直让她头皮发麻,只想尽快了结这些乌七八糟的事,让一切步入正轨。
  虽然,连她自己对“正轨”也没什么准确的观念。
  “容卿审了这么久,可有收获?”秦绍已经翻看过曹国舅那毫无收获的审讯记录,但容宿的答案也不容乐观,他说了两种可能后,秦绍笑了。
  “不可能是容贵妃。”秦绍开口,替他一锤定音。
  容宿眉头一挑“臣多谢殿下信任,不过……”
  谁信你了。
  秦绍忍不住吐舌头,开口道“容贵妃对你多年栽培之情不假,你无需怀疑,眼下宫中除了她,也就只有一个人有这个本事了。”
  她如今已经摸出大概规律,前世容宿设计陷害也好证据确凿也罢,除掉的人多数都是对她抱有歹意的。
  而容贵妃,是唯一一个容宿没有动过的人,可见这位贵妃虽然孤傲冷僻但对容宿着实真心,不会这么算计他。
  真正的黑手另有其人。
  容宿捏了捏拳头“皇后娘娘。”
  秦绍漫不经心地拿起那颗平淡无奇的银铃铛“且看看我这个好‘娘亲’想做些什么吧。”
  容宿看到她掌心的铃铛忽然眼皮一挑“殿下别动。”
  秦绍动作一僵,就见容宿面容严肃地凑上前来,伸手覆住银铃的同时与秦绍手指有了短暂摩擦。
  秦绍喉头下意识滚了滚,微抬头才意识道容宿的半截侧脸距离这样近,近到她险些丢掉了反抗的力气。
  “别动,”容宿只是一个制止她抽回手的眼神,就让她肌肉僵硬,耳边鬼使神差地又响起了那声“我喜欢听云”。
  像在瞬息点燃了她的脸。
  容宿说的是喜欢她,喜欢她这个人。
  不论听云是不是她的身份,都不可否认容宿喜欢的是她本人。
  一个……不知情的暗恋者,竟然是容宿。
  “殿下请看,这个银铃铛里面有刻字。”容宿没想到秦绍会如此挣扎,只是指着里面一处道。
  “呃,嗯,这个……”秦绍收敛心神仔细看去,“这么小,似乎只是个划痕。”
  “如果看的人是在深夜且角度微妙呢?”容宿说出一个可能。
  秦绍挑眉“你是说……”
  “我要入宫一趟,请殿下为我做主,留住二人性命。”容宿抱拳,急匆匆跑了出去。
  秦绍冷哼一声“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私事也敢使唤她。
  秦绍在空无一人的大堂扫了眼,两步走上堂上正坐,一拍惊堂木“来人,提审人犯安晴、殷照。”
  刑部的人匆匆把人带上来,因为殷照有伤,秦绍便命他先到后堂由玉成先生帮忙疗伤,打算自己先会一会安晴。
  堂上,安晴还是对付容宿的那一套话“指使我的人,就是容贵妃。”


第二百七十八章 私情
  容王府,容王召集幕僚商议这一连串的事。
  “王爷王妃如今难以洗清,还请您早做打算。”周斌亲自劝说。
  不论最后查出是宫中哪位贵人做的,容王妃这次都是逃不掉了,不如早日丢卒保车,或许还能稳住容闳在朝中地位。
  只需要休书一封,容闳也能清白一些,不用再背着一个罪妇娘亲的身份。
  “此时休妻,只怕陛下也要觉得本王凉薄。”容王迟疑道。
  “但如今王妃所为种种都要牵连您和世子,您不能坐视不理啊。”周斌道。
  容王也暗恨。
  这个蠢货,早就告诉她不要引火上身,她偏不听,如今落入瓮中还要牵连容王府名声。
  “先拟休书吧。”容王挥挥手。
  周斌手下的文士立刻起身下堂,容王则踱步两圈,似乎在找突破的机会。
  “王爷!”手下探子噗通跪倒在地“王爷大事不妙!”
  容王冷面“说。”
  “太子亲自提审,安晴招供说……说指使她的人是、是贵妃娘娘!”
  嘭地一声,容王砸了桌子一拳“荒唐!”
  “王爷息怒,娘娘什么脾气您清楚属下们也清楚,但也抵不过旁人如此诋毁啊。”周斌急道,容王没好气瞪他一眼“本王不清楚吗?”
  周斌好生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四爷在,四爷的性子一定能保住娘娘,洗清王府冤屈。”他说。
  容王摸摸鼻子,“只怕这小子信得过贵妃却信不过本王。”
  “王爷言重了,四爷心里还是敬重您的。”周斌拱了拱手,容王却没他那么轻松“自从太子来了长安,这些事闹了多少场了?”
  周斌掰掰手指,简直数不胜数。
  对方分化秦绍与容家,分化容家父子兄弟之心从未停过,而且每次都出手歹毒。
  “殿下第一次怀疑我的时候,老四还去你那儿求证过,你看之后的这些事,他还有求证过一次吗?”容王笑说。
  “四爷只是太忙了……”
  “周先生是觉得本王老了,禁不起风浪,还是觉得本王糊涂到这个地步?”
  容宿若不怀疑,早就主动分享他的消息了,可整个容王府到现在都没有接到他半点讯息,全是容王自己的线人在传递,其心可见。
  “都说女生外向,本王这个儿子不也如此?”
  为了太子,连王府的安危都不顾了。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真到了关键时刻四爷一定会以王府为先的。”周斌还在打圆场,容王冷笑“希望如此。”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人放肆推开,阳光刺目……
  容宿并不知道容王那边做了什么,他只是急着入宫求见贵妃,当初他将刻有尹萱字样的银铃铛交给容贵妃求救后,银铃铛就一直在贵妃手中。
  此次安晴手里又有那样一颗足以在在晚上迷惑人的银铃铛,容宿不难想到这颗银铃很可能就是要挟殷照的关键,所以他急着赶来问个清楚,谁知压根没见到贵妃。
  “娘娘因为那些闲言碎语心情烦闷,已经几夜睡不好,今次好不容易歇下要我们任何人不得打扰。”宫女们大加阻拦。
  容宿不能硬闯,又急着见人,索性拿出东宫禁令“嘉祥宫大统领殷照入狱,我奉旨清查他房间物品,还不开门?”
  他高举令牌,一声令下,众人冲入宫苑之内。
  容宿所为虽然是兵行险招,但见效神速,大队人马冲入嘉祥宫中按理早就会惊动卧室内的贵妃,可直至容宿的人将上下搜了个遍,也没看到贵妃踪迹。
  “贵妃娘娘呢?”容宿冷冷问道。
  容贵妃一身普通宫女装扮,摘了兜帽,已经站在容王面前。
  “你,你怎么回来了?”容王脸色一变,下意识命人速速合拢门窗,周斌也赶忙退下并封锁消息。
  贵妃私下回府,可是大罪。
  “我若不来,大哥怕是要袖手旁观了吧?”贵妃冷笑。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容王冷下脸,“还是说你有什么险,是我会袖手旁观的?”
  贵妃走进两步,直到容王宽大的阴影遮住她鞋面时才停“殷照,你要帮我救他出来。”
  容王冷笑“你应该感谢本王容他活了这么久才对。”
  容贵妃脸色瞬变“果然是你陷害我?!”她攥住容王胸口,被容王狠狠拍开“你胡言乱语什么,怎么可能是为的人!”
  贵妃颇有些崩溃“不是你还能是谁,你要杀他,你早就想杀他了是不是?”
  “糊涂,”容王摔袖,“我就算要除掉他也不会挑这个时候。”
  容王妃牵涉其中,王府岌岌可危,容王怎么会自讨苦吃,在这个时候给容贵妃难看。
  容贵妃冷静了些,松开攥着容王衣襟的手,有些失神地坐在椅子上“不是你,还会是谁,还有谁知道?”
  容王问“是谁给你递消息,让你回府的?”
  “没有人,是我自己担心他。”
  “你这是关心则乱!”容王拂袖,一把抓起贵妃胳膊“快,立刻给我滚回宫去。当年的事若不翻出来,他或许还能有条活路,若是翻出来,容王府都得为你陪葬!”
  容贵妃就这样被拖到房门前才开始冷笑“哥,你还是这幅德行。”
  容王的手像触电一样松开。
  “怎么,怕我和他的私情被人发现?你早做什么去了?”容贵妃整理了衣服,耍起无赖来“总之,你若不能保他平安,我也不能保这王府平安。”
  “你!”容王气得虎目圆瞪,磨牙切齿道“你为了一个男人,连家族荣辱都不要了?”
  “我就是太在乎这些才会受制于人这么多年!”容贵妃瞬间崩溃,眼泪决堤一样涌出来“当年父亲用一幅见鬼的画像就把我逼进太子府,如今你也来逼我!”
  容王脸色讪然,容贵妃则抹了把脸将眼泪逼回去“别忘了你当年答应了尹萱什么?老四若是知道,你觉得这颠覆容王府的事还轮得到我和殷照东窗事发?”
  “住口!”容王恶狠狠地将妹妹推开,肩头剧颤,半晌才道“到底还有谁知道你和殷照的事?”
  容贵妃皱眉,她想不出来。
  “从一开始就有人在算计我,他希望我与陛下离心离德,希望容王府万劫不复。”容王喉结滚动,按着妹妹肩膀认真道“你和殷照只是这个人手里的棋,阿宁,不要中计,不要与我……骨肉相残。”


第二百七十九章 舅舅
  容贵妃的泪水在瞬间就决了堤。
  她双膝一软跪坐在地“我怎么会跟哥哥骨肉相残,我怎么会害大哥,我……我若不是为了父兄为了容家,我怎么会嫁给太子,怎么会入宫!我怎么会……对不起他。”
  容王闭上眼,旋即半蹲在妹妹面前扶她起来。
  “哥,我不喜欢太子,我从来都不喜欢太子的,我也不喜欢陛下,我……”容贵妃抱住容王泪如雨下“我装了这么多年,我好累好累啊。”
  “我知道,哥……都知道。”容王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声音格外克制,“当年那副太子画像不是你画的,我知道。”
  当年皇帝还是太子时,先帝亲自做主,指了名不见经传的四品小官冯家的女儿为太子妃。
  这是为了避祸外戚之乱。
  毕竟刚经历了窦氏一难,满朝文武都对一个实力强大的外戚心存芥蒂。
  所以容家的女儿本来不必送去服侍太子。
  容贵妃彼时只有十六岁,正是议亲的年纪,但早就和殷照两情相悦。
  偏偏这个时候,容王府流传出一副画像。
  画的正是太子本人。
  栩栩如生,格外传神,落款唯有一个容字。
  这幅画在长安辗转多番,闹得沸沸扬扬,全都说尚在闺阁的容贵妃对殿下痴心一片,只不过碍着容家的强大势力,未免皇帝忌惮而藏在心中。
  最后闹得连先帝也知道了。
  先帝拿着画像先夸了一番,又亲自问了太子的意见。
  皇帝彼时也是少年,得知有女子爱慕他甚深,又是容恺同的亲妹妹,自然不会拒绝。
  赐婚的圣旨就这样抬进了容王府。
  当晚,殷照神秘失踪,生死不知,容贵妃也险些寻死,可为了容家上下,她不得不咬牙入宫,还要忍住恶心扮演一个痴心角色。
  殊不知这些年她每每对着皇帝都是满腹苦水,无处倾诉。
  容贵妃泪眼婆娑地看向兄长“父亲为了逼我嫁进太子府,逼我离开殷照,我不想的,哥你懂我的,这些年我的心早就死了,我只想……只想就这么过下去就算了的!”她抓住容王的手,像孩子似得辩解着“我和殷照什么都没有,他是贵妃,他是禁军统领,我们从没有半分越矩。我只想这样老了,死了,让他陪着,这样也错吗!”
  “不错,不是你的错……”容王像年少时一样拨开妹妹额前被泪水浸湿的秀发,“放心,有哥在呢,不论是谁,都扳不倒容家。”
  容贵妃吸了吸鼻子,被哄着起了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王府回了宫。
  容王拳头捏得咯吱响。
  周斌小心上前“王爷,您是要提前……”收网了吗?
  “殷照,”容王忽然想到什么眸光一变,“带上三十精锐速速随我去刑部。”
  刑部大堂上,安晴什么都招了。
  从南郊密林的那场行刺开始,她是如何借着大公主的车架屡屡出宫,又是如何在江泰、大公主和容王妃之间周旋的,再到后来,她还交代了许多大公主与朝臣联系的证据。
  “承安公主一案陛下已经御览过,你招得再多都是废话。”秦绍毫不客气地打断她价值连城的供词。
  负责记录的小官楞住了,不知道这句该不该写进去。
  秦绍站起来,慢慢道“陛下都不追究,你如今又来招供,到底是和这些人有仇,还是和孤有仇?”
  安晴脸皮微抽动,干笑一声“太子可真谨慎。”
  “还是你不够狡猾,给我孤这么好的机会收揽人心。”秦绍微微一笑。
  若是她立功心切,这次安晴招供的所有人都逃不掉,正所谓拔出萝卜带出泥,她能一连揪出一大波官员料理,倒是功不可没是真,得罪满朝文武也是真。
  可不巧的是,秦绍就偏偏有这化危机为机会的手腕。
  “今日孤不审你这些,你就是说了,孤也不会记录在案,你猜传出去会说什么?”
  安晴微不可查地磨了磨牙“殿下胆子真大。”
  “御史台参两本,陛下斥责两句,不痛不痒,但孤得的人心也不少吧。”秦绍负手一笑,命人照办。
  安晴冷着脸,也不再自讨没趣。
  “那我就说些殿下不知道的。”安晴双手被反绑跪在下方,现在抬头道“我只跟殿下悄悄说。”
  秦绍眯起眼,“好。”
  安晴看着她步步走来,面带微笑地凑上前“殿下可知道殷照的真实身份?”
  秦绍挑眉“什么关系?”
  说实话,看到容宿匆忙离开的架势,她也有所怀疑。
  “殷照,是贵妃娘娘的旧情人,是容宿的……”安晴眼中闪过狡黠的光,冷笑着吐出一个词“舅舅。”
  秦绍顿时双目圆睁,怎么可能?
  几乎同一时间,她肩头的胎记第三次剧痛将她从震惊中唤醒。
  她已经摸清楚胎记剧痛的原理。
  生命危险。
  只要她有生命危险,胎记必定会剧痛示警,而且是极其近的时候才会开始示警。
  所以秦绍在感受到剧痛的时候就做出反应。
  她不知道危险从何而来,但正常人都知道遇刺之前先做出移动才能规避,何况秦绍这样的练家子,就见她身形一矮整个人忽然蹲下身双手抱膝向后滚去。
  落地瞬间秦绍就看到安晴目光凶狠,如狼犬一般张大了嘴,一口银牙间隐隐带着淡黄色的唾液,像张口的毒蛇一样朝她咬来。
  可以想见,秦绍只需要被她咬破一点,就要小命不保。
  “牙间藏毒!不要让她自尽!”秦绍逃出生天,旋即大喝。
  毒既然能要她的命,安晴自己怕也不能活!
  侍卫们疯狂涌上按胳膊的按胳膊,抓下颚的抓下颚,可安晴口中有毒又豁出命去谁敢真不要命地去掰她的牙,而她只需要咽下一口唾液就足以赴死。
  很快,人就抽搐着口吐血沫,瞪着硕大的眼睛咽了气。
  “混账!”秦绍拂袖掸开一桌子东西,指着刑部这群废物“你们一个个竟然连个毒囊都搜不出来?让她藏在口中这么久?”
  曹国舅已是满头大汗,匆匆忙忙站出来认罪“殿下息怒,都是下官的错,险些害了殿下性命!”
  秦绍哪管他说什么,只想起安晴临死前那句容宿的舅舅。
  如果是真,那她对容宿的了解可以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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