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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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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兴知自己想岔了,赶紧关门跟上前去,一边走一边道:“正好我家主子有事情交给我做,就还是像前两日一样劳烦你照看我家主子了啊,我家主子这会儿在休息,不会有什么事儿需要你太帮忙的。”
  “……”这货前两日也是这么说的,“你还真是不客气。”
  十六嘿嘿一笑,“这不知道你是好人呢嘛。”
  好人?温含玉愣住。
  天下间竟会有人觉得她是好人?连黑鸦都说她是毒到骨血里的人,她又怎么可能是好人?
  她知道好人是什么样,好人都是怀着一颗善心救人的人。
  而她只会杀人。
  她从没有救过人,就算是上峰让她治好的人,到头来都只会死得更惨。
  今日的天不知何时开始飘起了雪,愈下愈厚,比昨日更冷,整个平王府也显得更萧瑟冷清。
  温含玉回过神来时,十六已经不见了人影,想来是已经出府去了。
  他是真的觉得温含玉是好人,所以又怎么会如此放心?
  温含玉一路去往平王的院落时,心里想的全都是“好人”二字。
  她此刻心情很好,全然不受寒雪天的影响。
  她才推开立苑的院门,便看见了乔越。
  他不在床上也不在屋里,而是在庭院里,在一株杏树下。
  他肩上仍是披着一件与时节不符的薄衫,他微昂着头,看着光秃秃的杏树,他的黑发如瀑,垂在肩上,散在胸前,雪花落在他墨黑的发上,像落了片片细碎的白梅花瓣。
  他虽消瘦得厉害,他面前的杏树亦光秃秃的,可不知为何,温含玉看着此刻的他,只觉自己在看一幅画,一幅宁静的画。
  只是她不知光秃秃的杏树有何值得他看出神的,连她来了也没有察觉。
  温含玉撑着油纸伞来到他身侧,他转过头来“看”她,她则是将多揣在怀里的那一只手炉塞到他手里,“给你一个。”
  这一只手炉是她今日出门前特意让青葵多准备的,因为这府邸实在是冻得慌,给他一个,于她解毒也有益。
  手炉的暖意穿过乔越的掌心流向全身,使得他蓦地愣住,好一会儿才轻声道:“多谢姑娘。”
  “没什么。”她原来也一直这么把同样份子的东西给黑鸦,黑鸦可从没跟她道过谢
  乔越摩挲着手中的手炉,又低下了头,语气轻轻地问道:“不知姑娘……可否将芳名相告?”
  乔越问这话时不仅语气轻,连声音都是低低的,险些让温含玉听不清。
  “温含玉。”温含玉看着沾在乔越墨发上尚未化掉的雪花,想也不想便抬手去拂,就像她将名字告诉乔越时也没有丝毫迟疑犹豫一般,“我叫温含玉,你叫什么?”
  这是她的父母留给她的唯一一样“东西”,黑鸦告诉她,组织把她捡回来的时候她的衣服上就写着这个名字。
  用血写着的名字。
  不知是她的举动还是她的直言相告让乔越怔了怔后惭愧道:“抱歉,在下应相将自家姓名相告才是,在下姓乔,单名一个越字,字执。”
  只是,他一个重罪之人的名字,根本不值得旁人知晓,更不值得谁人再记住。
  “飞越的越,执着的执?”乔越的墨发上没了雪花,温含玉这才觉得顺眼了。
  “正是。”乔越轻轻点头。
  乔越?原来平王名为乔越,她可算是知道了。
  只当温含玉在想乔越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时候,他却忽然抓住她的手,用力将她扯往自己身后,与此同时只听“铛”的一声,他本捧在手心里的手炉掉落在地,炉盖跌落,散出了炉子里边的炭灰以及红红的炭火。
  温含玉被他这突然一扯扯得脚下踉跄,险些跌倒,心生了些恼意,抬头正要斥他时,却见他抬起的右手里抓着一柄剑。
  不是剑柄在手,而是剑刃在手,锋利的剑刃割破他的五指及虎口,滴落的血水瞬间红了他盖在腿上的方被。
  假若方才他没有及时将温含玉扯开,那这柄剑便不是伤着他的手,而是刺穿她的心脏。
  即便如此,那被乔越及时抓住的利剑剑尖也仅差半分便刺穿他的额心,假若方才他再慢一丁点的话——
  能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从远处准确无误地投来一柄如利箭出弩一般威力的剑,可见这投剑之人内力之深武功之强。
  温含玉瞬间沉了目光。
  只听乔越冷冷道:“阁下既然来了,又何必再藏着不现身?”
  乔越边说边将手中的剑调转了一个方向,他并未将剑扔掉,而是握住了剑柄。
  并不算高的院墙上传来粗砺如风沙般的男子声音,“一直听闻平王殿下武功高强骁勇善战,今日得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即便成了废人一个,竟还能接住我的一剑,不过——”
  伴随着声音出现的,是一名身着灰色劲装的男子。
  男子手上一把剑,背上还背着两把,头发梳得光整,眸中写着杀意。
  “今日之事与你无关,你若是不想死,就乖乖滚到一旁。”男子看乔越的眼神里充满着唾弃与鄙夷,而后将目光转到被他扯到身后的温含玉身上,“我今日要的是她的命!”
  话音方落,剑芒乍现。
  ------题外话------
  是哪个老贱人想要我们小含玉的命!


第015章 动心
  剑芒如刺,剑气如虹,乍然而起,刹那过眼,却又倏然消失。
  剑虹消失之时,伴随着腥红。
  只见来人浑身僵硬,瞳孔寸寸放大,嘴角有血水流出,脸上尽是惊骇之色。
  只因那如虹剑气并非出自他手中的剑,尽管他手中的剑已经满蓄杀意,早已做好取了温含玉人头的准备。
  此刻他不可置信地慢慢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他的左胸口上赫赫然插着一把剑,他投向温含玉却被乔越接住的那把剑。
  锋利的剑身刺穿他的胸膛,从他身后穿刺而出,血水顺着剑尖滴落在地,如断线的珠子,染红了覆在地上的薄雪。
  低下头的他还想要抬起头,抬起头看看明明不可能但又的的确确站在他面前的人,不过转瞬之间就取了他性命的人!
  但是,他却没能再抬起头。
  因为穿透他左胸膛的利剑已被从他身体里拔出,快且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一如它刺进他心房的时的那般,毫无迟疑。
  他嘴里涌出大口大口的血,血水从他胸膛上的伤口溅出,他的身体瞬间如同一片飞絮,毫无重量地和厚厚的雪花一同落到了地上。
  他手中的剑根本没有再出手的机会,他背上的剑也永远无法再出鞘。
  乔越在男子跌倒在地时也摔到了地上。
  温含玉面前的轮椅上空无人影,他在男子面前,同方才如虹如刺的剑气一并去到了男子面前。
  温含玉震惊非常,谁人也想不到双腿残废的他竟能在瞬息之间就取人性命,死去的男子如此,温含玉也如此。
  温含玉的震惊甚至比对方更甚,因为她知道乔越不仅双腿已废,连视线都是朦胧一片!
  她根本就来不及看清他是如何离开身下轮椅去到对方面前并出剑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想过他能自己离开身下轮椅。
  莫非他的半身不遂是装出来?
  不可能,她看过他的脉象,也看过他腿上的伤,绝不可能是假,那他——
  乔越手中的剑随着他摔倒在地而“当啷”落地,同时拉回了温含玉的失神。
  “乔越!”温含玉疾步跑到乔越身旁,在他身旁蹲下身,伸出双手就要将他搀扶起来。
  若说对方死得狼狈,乔越眼下的模样也不见得有多强。
  他肩上的薄衫在他出剑时掉开了,此时他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右手满是血污,左手是平日里的伤痕累累,双腿无法动弹,周身无可扶之物,纵使他想要借些什么东西撑起身也无能为力,他只能垂着头坐在冰冷的地上。
  温含玉伸出的双手碰上了他的肩,他猛地一怔,而后别开身子避开了温含玉的手,低声道:“在下身上脏了血,万莫脏了姑娘的手,姑娘帮在下将椅子推过来即可。”
  温含玉不说话,她拧着眉盯着低垂眼睑的乔越瞧了片刻,才站起身去将他的椅子推过来。
  乔越伸出手摸索着扶上椅手,吃力地撑起身。
  他手上的伤因为用力而不断有血水汩出,瞬间便红了椅手。
  即便如此,他还是未能撑起身子坐上椅子,只见他好不容易撑起身,却又重重摔倒在地,还使得椅子从他面前滑了开去。
  他显然已经提不起丝毫力气,他的力气好像在方才使出那一剑的时候已经用尽。
  就在他蓦地抓紧按在地上的双手时,温含玉在他身旁蹲下身,毫不犹豫抓起他的右手。
  乔越作势就要往回缩手,谁知温含玉却先他一步将他的胳膊搁到自己的肩上,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道:“闭嘴,我不想听你废话。”
  根本不给乔越置喙的机会,温含玉一手抓着他搭在她肩上的手,一手环住他的腰,用力将他从地上搀了起来,放到了椅子上,然后转身就将他推回了屋里。
  “可有棉纱止血散一类东西?我帮你包扎手上的伤。”她一边推着他进屋一边问道。
  “不妨事,一点小伤,稍后在下再自行处理就好。”乔越仍低着头,声音也是低低的。
  “你自己看得见?”温含玉觉得乔越这性子实在不讨喜,不由恼道,“还是想让我欠着你的?”
  方才显然是他救了她,她温含玉没有欠人恩情的习惯。
  上辈子她唯一欠的就是组织的救命之恩,但她至死都在为组织卖命,她还清了。
  今生,她不想再欠任何人的恩情。
  “不是。”乔越忙道,“并非如此。”
  “那是什么?”温含玉紧追不舍地问。
  “在下不过是个废人,更是个罪人。”乔越眼睑垂得低低,放在腿上的双手微微拢成拳,“值不得任何人相助。”
  温含玉听罢乔越的话后一言不发,只径自在他屋里找寻有无可以为他包扎伤口的东西。
  屋内空旷,找一件什么东西并不难,她很快就在他床边地上找到一只小箱子,里边胡乱地塞着些棉纱和乱七八糟的小瓶。
  乔越的话让她拧眉。
  她并未说话,只是拿着小箱子并拉过一张凳子,坐到了乔越身侧来,还是不悦道:“把手给我,我先帮你把血擦干净了。”
  乔越的手蓦地颤了一颤,可他却觉他的手背上像压着千斤的巨石,如何都抬不起来。
  却有一只冰凉的手在这时拉过了他受伤的手,托在了她的掌心里。
  “你是罪人还是废人与我何干?”温含玉从怀间抽出帕子,虽然不悦却是十分认真地为乔越擦净他手上的血,她的语气亦是认认真真,“我不在乎也不嫌弃你。”
  乔越的背绷得笔直,他缓缓抬起眼睑,看向温含玉。
  他看不清她的容貌,他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正低着头为他处理手上的伤。
  温含玉的手很冰凉,乔越感觉到的却是温暖。
  外边的雪下大了,屋内也更冷了,乔越的心却如烈火一般,疯狂地跳动着。
  若说前日他的心是冷的,那前两日见过温含玉后他的心是一簇将将点燃的火苗,今日他的心则是烈烈燃烧的火焰。
  ------题外话------
  没错,乔越这小子对他未来媳妇儿动心了,他未来媳妇儿完全在不自知的情况下把他给撩了。


第016章 温暖
  温含玉专心致志地为乔越擦净他手上的血,伤口很深,能清楚地看到从伤口处翻开的血肉,血仍在流,可温含玉将小箱子里的所有瓶子都打开嗅了一遍都没有发现能够止血一类的药,令她不由皱起了眉。
  这个国家的医术水平难道落后到连止血散一类的药散都没有?
  “没有止血散,我只能用酒水为你清洗伤口,现今天寒,短时间内伤口不会发炎,晚些时候待我去药铺抓到止血药再来替你上药。”温含玉说着,拿过了小箱子里的一小瓶酒,“酒水辛辣,疼也忍着。”
  “无妨。”即便看不清,乔越还是忍不住看向温含玉。
  他虽是这般说,温含玉在倒酒之前还是将手顿了一顿。
  酒水淋过深深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乔越的手却连瑟都未瑟一分,面上神情更是没有任何变化,仿佛他没有痛感似的。
  可这世上又岂会有人没有痛感?他不过是早已习惯罢了。
  他受过的伤比这不知要疼上百倍或千倍,他都一一忍过来了,以往的这般小伤,他从不曾在意过,或是不管,又或是就着棉纱草草止住血便可。
  这是第一次有人为他处理如此小伤。
  这是第一次有人在乎他这无关紧要的小伤。
  “抱歉。”温含玉小心翼翼地为乔越包扎伤口,却忽听得他惭愧道。
  她诧异地抬头,只听乔越继续道:“我这副模样,抓不了活口,问不到是何人指使他。”
  他站不起来,入冬开始他的双手也开始慢慢僵硬,太多太多的事情他做不到,他方才能做的,只能是在对方尚未来得及出手之前杀了他,而若非对方对他这个残废之人的小觑之心,他怕是根本不能一剑取他性命。
  而若他不能将其一招致命的话,他根本没有机会再出手取其性命。
  因为他站不了,且双手险些连剑都握不牢。
  如今的他,是个名副其实的废人。
  “没事,不用问。”原来是为这个事,温含玉漫不经心,“这次杀我不成必有下次,下次就知道了。”
  然后,弄死他。
  曾经想取她性命的人不计其数,无一不死在她的毒中或是刀下,若是组织里没有内鬼,她最后也不会落到那些卑鄙小人手里。
  不过除了吴氏和她的两个子女,这儿还会有谁迫切地想要她的性命?
  吴氏已死,温如初已废,温明珠被她扔到了鳏夫如同过江之鲫的漠南一带,她所谓的“父亲”没了吴氏只是一滩烂泥,这个杀手,必不是他们雇来。
  方才若非乔越出手,她已必死无疑,她承认以她以及原身目前所学在察觉到那把直取她心房的利剑时为时已晚。
  这个杀手,不得不说,是一流的,若非他小视了乔越,怕是连乔越都要丧命在他手中,她清楚地感觉得到他想要连乔越一并灭口的杀意。
  想取她性命之人当真心肠歹毒,竟是连乔越这个残疾之人也不打算放过,只为了能彻底除掉她。
  不过谁也想不到,乔越虽是残疾之身,却还能出剑如虹。
  温含玉也想不到,她想不到双腿已废双目有疾的他竟还有如此身手。
  假若他的身子完好无恙,他的身手当是达到了何等境界?
  温含玉的心又开始兴奋起来。
  他体内的毒她一定要解,他这条命她一定要救,她最欣赏的就是强者!
  她会让他比从前更强!
  “你的左手也让我看看。”温含玉放下乔越的右手,拿过了他的左手,昨日被刀子划开的伤口本已结痂,现下却又崩裂开来,温含玉一并替他将伤口用酒水清洗了,末了又搭上他的脉搏。
  乔越想要收手,温含玉却是将他的手腕死死摁在椅手上,同时瞪他一眼。
  脉象比昨日更乱,可见是因为方才他强行运功行气所致,他方才若是再多运功片刻,此刻怕是已经毒素攻心暴毙了。
  “为什么要救我?”搭着乔越的脉,温含玉紧紧拧起了眉心。
  明明他很可能因此死去,为何还要救她?
  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世上会有那么多人愿意拿自己的命换别人的命。
  黑鸦说,这是因为人心都是有感情的。
  可她也是人,她也有心,为何她不是这么想?
  黑鸦还说,她虽是人也有心,可她的心是冷的,所以这世上一切名为感情的东西她都不懂。
  感情?
  她当真不懂,一点都不懂。
  难道乔越救她是因为“感情”这个东西?
  可她明明没有这个东西。
  “我知道了。”温含玉在纠拧地想这个问题时忽然想到了答案,是以不待乔越回答她便已自问自答道,“我死了就没人能为你解毒了。”
  乔越嚅了嚅唇,似乎想说什么,终是欲言又止。
  只听此时温含玉又道:“上回我离开之前让你准备好的东西你可准备好了?”
  她根本不问乔越心里准备得如何,显然如同上回她离开前说的那般,他身上的毒她解定了,不管他愿意与否。
  乔越似乎已然准备好,只见他轻轻点头,道:“温姑娘可要现在去看?”
  “当然!”这两日她已经把解毒之法想好,就只差药材和器具而已了。
  她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试试她这个解毒之法可不可行。
  “那姑娘随在下来。”乔越说着便要用自己的双手去推椅轮。
  温含玉却是在这时将她一直揣着的手炉塞到了他手里,随意道:“方才那个摔了,我这个给你,去哪你告诉我,我推着你就行。”
  “那就……有劳温姑娘了。”即便不想劳烦他人,乔越也改变不了自己手上有伤的事实。
  “我现在可不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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