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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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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被扔进坑中,被沙土填埋。
  他想与他们一起归于沙土之下,可他终究只能眼睁睁看着。
  而他虽能如他们所愿活了下来,却唯有他自己知,他活得究竟有多痛苦。
  他不仅成了一个身中薛家剧毒的残废之人,还背负了通敌叛国害得十五万将士命丧黄泉的罪名。
  他不知他该怎样活下去。
  他想了断自己。
  可他却只能痛苦地活着。
  他无数次地梦到那成河的血水以及如山的尸体。
  那些不能在人前流的泪,只有在梦中,他才敢放肆。
  不知多少个梦里,他泣不成声。
  不知多少个梦里,他嚎啕大哭。
  这是他心底一道永远也愈合不了伤。
  这也是不想去回忆也不想与任何人提及的往事,哪怕一个字,他都不愿意提。
  仅仅是想起,乔越都能觉心疼得仿佛有人拿着刀子将他还没有愈合的伤口再一次剖开,并且往上边撒上厚厚的盐一般的感觉。
  更何况还是提及?
  若问他的人不是温含玉,他想,他至死都不会与任何人说及此事。
  可他答应过她,与她说说他的事,她既想知道,那他就告诉她。
  疼而已,他不是没有忍过。
  温含玉则是静静听着,一声都未打断过他。
  她看他放在腿上的双手死死捏成了拳,哪怕是修剪地平齐的指甲,却都生生将掌心扎破了血来。
  她看他不住颤抖的肩,看他发白的唇,看他一丝血色都没有的脸,看他通红着却始终没有落下一滴泪来的眼眶。
  以及,他写满悲伤的眼。
  他似是想哭,却要强忍着没有哭。
  他绝不会在人前落泪。
  温含玉从他身上从他面上从他眸中感觉到了悲伤的味道。
  这是她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清楚地感觉到什么叫做悲伤。
  难过的想哭的感觉,就是悲伤。
  看着乔越悲伤的模样,温含玉觉得自己心口有些难受,好像被什么重物压着而致的沉闷的感觉。
  可明明她就好端端地坐着,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压着她的心口。
  那她的心口为什么会觉得难受?
  是因为阿越吗?
  温含玉此刻又不由自主地抬起双手,贴上乔越的脸颊,用拇指指腹来来回回轻轻摩挲他通红的眼眶,极为认真道:“阿越要是觉得难过,就不说了,我不问了就是。”
  “我想看你笑起来的模样,不想看你想哭的模样。”


第119章 一朵黑色的梅花(1更)
  乔越笑得艰涩。
  他本就笑不出来。
  只是,她想看他笑,他便笑了。
  只要是她想的,他都会答应。
  只要是她想的,他就算痛苦万分,又如何?
  “阿越,你身上那些伤和体内的毒,是那个叫薛清陇的人弄的?”温含玉仍摩挲着乔越通红的眼眶,目光阴沉。
  看着乔越那一点开心味道都没有的艰涩苦笑,温含玉非但不觉高兴,反是沉了脸。
  羌国的薛清陇,她记住了。
  总有一天,她要让他也尝尝阿越受过的折磨滋味。
  眼下,她有一事需先解决。
  *
  夜上穹宇。
  温含玉抱着一坛子酒来到了梅良面前。
  他坐在小院中的那张石磨旁,盘腿而坐,低着头睡着了,他那把在剑鞘中看起来平凡无奇的剑斜斜插在他身后。
  自从温含玉将乔越挪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宅来后,每个夜里梅良都是这么坐在小院中,不回屋,不躺下,即便是乔越醒来之后的这几个夜里。
  要找他,并不难。
  温含玉将手上的酒坛放到地上时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然本是低头已然睡着了的梅良却在这一瞬间睁开了眼。
  明明她的脚步声比这酒坛触地的声音要清晰得多,梅良却毫无反应。
  梅良的命仿佛是酒做的,不管酒在哪儿,他都能知道。
  他看着那坛酒的时候,温含玉在他面前把腿一盘,坐了下来。
  梅良毫不客气地抱过酒坛,拔开上边的封盖,什么也未问未说,昂起头当即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大半坛子酒下肚,才见他把酒坛放下,看向温含玉,面无表情了无生气道:“好酒,你不喝一口?”
  “我不喝酒。”苦得很。
  “那我自己喝。”梅良抱起酒坛继续喝。
  温含玉和梅良说来并不相识,他们除了知道对方的名字以及是哪里人之外,对对方再无了解,如今他们也不过是多知晓了一件事而已。
  他知道她会医术,她知道他爱喝酒。
  可他们眼下席地而坐在这小院中的模样却像是认识了十多年的模样似的。
  不知为何,似也无需理由。
  不管是她看他,还是他看她,都觉挺顺眼。
  而不管是温含玉心里还是梅良心里,觉得看一个人,和一个人相处,顺眼的最重要不过的事情。
  因为顺眼,才会选择相信。
  温含玉相信梅良能够护得住乔越,在她为乔越解毒期间不受任何干扰,他做到了。
  梅良亦相信温含玉能够救活乔越,所以才会把乔越的命交给她来救,她也做到了。
  明明在那之前,她不知他剑法高强,他也不知她医术无双。
  这世上人与人之间,就是这般奇妙。
  “阿黎说那夜来取乔越性命的人身上都有同一个标记。”温含玉像说家常似的,不疾不徐,不急不躁,不是问句,就这么平平常常道着。
  “嗯。”梅良很快便喝完了一大坛的酒,酒水淌湿了他下颔脖子以及身前衣裳,他毫不在意,只抬手就着手背以及脏兮兮的衣袖抹了一把嘴,看着温含玉,理所当然道,“下回多拿几坛来。”
  一坛子辛辣的酒下肚,若是他人,已是面红耳赤酩酊大醉,他却面不改色,好像他方才喝下的不是辛辣的烈酒而是寡淡无味的白开水似的。
  “可以。”温含玉并未拒绝,反是点了点头。
  似乎她也觉得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什么样的标记?”温含玉问。
  “一朵黑色的梅花。”梅良边说边晃着手里的酒坛,而后又高抬起酒坛昂起头,晃动着手试图再晃出些酒来。
  坛底果然还余着一丁点儿的酒,顺着圆鼓鼓的坛身慢慢流下,来到坛口时已成了滴状,欲挂不挂,梅良赶紧伸出舌头去接。
  酒水滴到他舌头上,直到再晃不出酒来,他才把酒坛放下。
  当真是一滴都没有浪费。
  温含玉看着他,面色平静淡漠,显然不觉他这就算是一滴酒也要喝个干净的模样有何不妥,然这若是换成了阿黎,定该嫌他。
  直到他“忙”完,温含玉才又问道:“什么组织的人?你知不知道?”
  能在身上纹刻相同标记的人,必然出自一个组织,听命于谁人的或大或小的组织。
  她曾经效命的“暗夜”组织,自不例外。
  但“暗夜”在他们身上留下组织标记的方式却没有这么温和。
  “暗夜”的标志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每一个进入“暗夜”的人,都会由烧得通红的烙铁在他们心口上留下“暗夜”的烙印。
  她也一样。
  那被烧得腥红的烙铁盖到肌肤上的一刻,皮肉被烧焦的味道她至今仍记得,烙铁几乎要入骨,烙印深深,若想抹掉那个烙印,唯有剜肉,把烙有锋利匕首的那块烙印从自己心口上整块剜出。
  没有谁人能成功将那块带着匕首标志的烙印从自己心口整块剜出过,但凡付诸了这个行动的人,无一不因为伤及自己的心脉而亡,至于那些动了这个念头的人,无一不死在了她的手中。
  所有心生脱离或是背叛组织的人,无一不被黑鸦送到她的实验室里,由她“教”他们,什么是背叛组织的滋味。
  一入“暗夜”,永无回头。
  即便是心生退出之意,也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曾经她的心口也有那块带着匕首的烙印,深深烙在她的皮肉里,永远都无法抹掉。
  那是她五岁时候的事情。
  “你想知道?”梅良亦看着温含玉,反问。
  “我难道不该想知道?”温含玉亦是反问,“我看起来像是不计较这种事情的人吗?”
  想杀她的人,她自来都要让他们体会尽生不如此的滋味才送他们去见阎王。
  她从来就不是好人,更不是善良的人。
  如今,也一样。
  更何况,他们想杀的,还有阿越。
  阿越可是她的宝贝,她怎么可能让想要害他的人舒舒服服地活着?
  “你不像。”梅良实诚道。
  “那你就说。”温含玉沉声。
  “准确来说,那不是一朵黑色的梅花。”温含玉直截了当,梅良也不拐弯抹角,“该说是一朵正在凋谢的黑色梅花才对。”
  不管是温含玉还是梅良,他们从来都不是拐弯抹角之人。
  “凋谢的黑色梅花?”温含玉微蹙起眉微眯起眼重复了梅良的话,总觉梅良形容的这样一朵梅花她好似在哪儿见过,“那些人的尸体扔到了何处?我想看看。”
  “不知道。”梅良眼睛也更眯,平日里总是一副无精打采了无生气的他这会儿看起来更困更没精神,“把那些尸体扔出去的不是我。”
  “那是谁?”
  “小乔他弟。”
  乔陌?温含玉的眉心蹙得更紧了些。
  每每想到乔陌,温含玉总是不由自主皱起眉。
  她默了下来,少顷,才又听得她问梅良道:“你觉得这次想要乔越性命的人是谁?”
  虽然梅良总是一副乱糟糟的脏兮兮模样,但温含玉从未认为他愚蠢。
  能独自在江湖上走动且剑法高强的人,就算不是睿智过人,但也绝不会愚蠢。
  “和上次的一样。”梅良打了个大哈欠,似的困极了。
  “太子乔晖。”温含玉神色冷漠,语气阴沉。
  在这小小的宅院里,在梅良面前,温含玉根本需不着顾忌,心中何想,嘴上当道。
  “除了他,我想不到别人了。”梅良又打了个哈欠,眼角都沁出了些眼泪来。
  这个答案,也一直在温含玉心里。
  只是——
  皇宫守卫森严,她该怎么去弄死他且自己能全身而退。
  “你想弄死他?”困意浓浓的梅良看着温含玉,他明明似已困极,却还能看出温含玉心中所想。
  “不弄死他,难道还留着他过年吗?”温含玉眉心紧拧得如同麻绳。
  她这脑子想不出来两全其美的办法。
  “你要弄死他,难道不要考虑他背后的势力?”梅良又倦意连连地问。
  温含玉一脸无所谓,“我像是考虑那么多的人吗?”
  况且这种费脑子的事情,不适合她。
  “不像。”梅良回答得很果断。
  “那你有什么办法?”
  “暂时没办法。”
  梅良是实话实说的,堂堂太子,岂是想杀便能杀的?
  温含玉死拧着眉,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把手摸向腰间,从腰带里摸出一件小物事,递到梅良面前,问道:“那些人身上的黑色正凋谢的梅花,是不是这样的?”
  ------题外话------
  二更稍晚一些,姑娘们可以两点这样再来看。
  昨天没有更新,在留言区有写请假条了,万分抱歉!


第120章 逍遥楼(2更)
  温含玉手里拿着的是一块半个巴掌大的方形铸花铜牌,铜牌陈旧,但上边的铸花工艺仍不难看得出其打造师傅的精湛手艺。
  铜牌两面各铸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梅花,只是却不是盛放中的梅花,只见那梅花花瓣摇摇欲坠的模样,俨然快要凋谢。
  这是一朵正在凋谢的梅花,与梅良所说的那些人胸膛上的黑色正在凋谢的梅花只差了“黑色”而已。
  铜牌无法铸色。
  梅良拿过温含玉手里的方形铸花铜牌,他那本是困倦的双眼瞬间清醒过来。
  这是——
  “这是你第一次请我喝酒那日,你带到酒馆里吃面的那个老人给你的吧?”梅良一瞬不瞬地看着铜牌上精致的梅花。
  “是。”温含玉微微点头。
  那个没有家人容貌可怖只有三根手指头的老头儿为答谢她请他吃面喝酒给她的,若不是那老人家说它能保她逢凶化吉,她绝不会随身带着。
  不过,“你怎么知道是那个老人家给我的这块铜牌?”
  她若是没记错的话,当时那个老人给她这块铜牌的时候,梅良已经去找面条吃去了。
  既是如此,他又怎么知道这块铜牌?
  “那个老人把这块铜牌送给你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梅良并未回答,而是又问温含玉道。
  温含玉觉得没什么不可说的,自当道:“他说这块铜牌虽然旧是旧了,但是是请人开过光的,法力无边,能保我平安,保我往后遇事都能逢凶化吉。”
  天下要有这么灵验的护身符,就不会有那么多人病死战死了。
  她把它带在身上,无非是觉得它意义好,图个吉利,真靠一块牌子来保她安然无恙,她这条命可有的要交代的。
  “这块铜牌的确能够从今往后遇事都能逢凶化吉。”梅良边说边将铜牌递还给温含玉,显然已经看够了?
  “什么意思?”温含玉接过铜牌,只觉梅良话中有话。
  “逍遥楼段老选中的最重要的人,谁人敢动?”梅良又恢复了他寻日里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什么逍遥楼段老?”温含玉紧蹙着眉,不悦地瞪着梅良,“有屁能不能一次放完?非得我问一句你才会答一句?”
  “你不问,那我为什么要回答?”梅良搓搓自己困了的眼睛。
  温含玉想了想,觉得梅良说得并没有毛病,她没问,他说来干什么?
  “那你现在先告诉我逍遥楼段老是谁?”温含玉心平气和。
  “就是给你这块铜牌的老人。”梅良道。
  “逍遥楼又是什么?”温含玉又问。
  “逍遥楼是天下最庞大的组织,上至朝廷,下至暗城,天下的个各行各业,都有逍遥楼的人。”梅良虽从未下过山,但江湖中事,他知道的却比所谓的江湖中人都要多,“只要雇主能够出得起重金,无论何事,也无论善恶,逍遥楼都愿意为其卖命。”
  温含玉只觉震惊,不是因为逍遥楼的庞大,而是因为……
  温含玉惊讶地看向自己手中的陈旧的雕花铜牌。
  既然逍遥楼势力如此之大,那个老头儿又为何如此轻易地就把这么重要的象征身份的铜牌给力她这个陌生人?
  最重要的人?她与他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
  像是知晓温含玉心中所想似的,不待她问,这一次,梅良便先告诉她道:“逍遥楼出现在江湖中是五十年前的时候,头人是一个姓段的男人,武功高强心狠手辣,曾独自一人闯入梁国的一座城,一夜之间杀光城中人,老幼妇孺,无一幸免,他对效忠于他的人出手阔绰,所以就算他恶名昭彰,还是无数人投奔他名下,得一身护甲,赚无数金银。”
  “我师父曾与段老相识,师父老头儿说,段老年轻时曾有过妻女,但某一天他的妻女被人劫去,待他找到之时,他的妻女死状凄惨,从那时起,他就变了,他这一生,杀过人的已经不计其数。”
  “段老是怎样的人?他怎会对你另眼相待?又怎会把如此重要的铜牌给你?我也和你一样想不明白。”
  或许正是因为想不明白,所以梅良的话才会比平常要多得多。
  “我要是想要知道那个老头儿为什么会把这块铜牌给我,是不是就只能亲自去问他?”温含玉如何也想不明白。
  “是。”
  “那我现在能用这块铜牌做什么?”物要尽其用,不然揣着有什么用?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想要用这块铜牌去做,不过我知道这西疆有逍遥楼的第十八楼,若我算得准的话,明天就会有人自己来找你了。”
  “找我?”温含玉觉得她的脑子想不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找我做什么?”
  “逍遥楼的人想要取你的性命,你以为段老会不知道?”
  温含玉盯着手中铸花铜牌不说话,梅良也沉默了下来。
  少顷,梅良忽然想起什么,又道:“我知道有一件事,你手中的这块铜牌能够帮你做到。”
  “什么事?”
  “你不是才问我有什么办法能够弄死乔晖来着?”
  *
  乔陌已经好几日未能歇好。
  这绿川城的百姓尚好安抚,但位于绿川城与兰川城之间的青川城百姓却始终惶恐,特别是前些日子有从兰川城逃出来的人到青川城后,道是羌国占有兰川城后并不将他们当国人看,而是将他们当奴隶使唤,除了老幼妇孺,男人无一不被押去为羌国开山挖铁矿,不知多少人已经一整年都没能回过家看过爹娘妻儿,也不知多少人累死在了矿山上。
  那逃出来的人,瘦骨嶙峋的模样以及浑身的鞭伤无不印证着他的话。
  一传十,十传百。
  本就对羌国随时都会攻打而来的危险惶惶不安的青川城百姓,在听到此一消息后,更觉青川城危险,随时都会被冷漠的羌国军踏破,他们随时都会沦为羌国的阶下囚。
  青川的百姓想要离开青川城,纷纷想到绿川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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