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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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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她放下笔,他终是找着机会与她说上一句话,秦斌却是在这时急急来跑来,道是去找药材的医官们全都回来了,温含玉当即拿起她写好的药方,离开了。
  她将她写好的药方逐一交到医官们手上,让他们照着药方上列的药材及火候时辰拣药来煎,她自己也未有歇下,将医官们抓好的药认真地一一检查过后,才让他们拿去煎。
  对于姜国这些连药材都识不全的大夫,她不得不操这一份心。
  温含玉与医官们一同抓药煎药,末了让府衙里的兄弟们将煎好的药一一端去给染病的医官及早就让他们找好的同样感染了疫病的百姓,由他们来试药,然后各自守在他们身旁,看他们何时发汗,何时身上热病能退。
  直至后半夜,温含玉及忙碌了一天的医官们才终是能够歇下。
  医官们吃罢秦斌命人给他们准备好的饭菜,倦得倒头便睡。
  温含玉则是将她特意分开为乔越煎的药端来给他,盯着他喝完,非要看着他睡下她才离开,道是他正午时吃了她给的药丸后一整天仅是稍稍出了些许的汗以致热病迟迟不退就是因为他不肯睡觉。
  不过在乔越睡下前,温含玉忽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不由问道:“疫病的源头有没有找到?”
  ------题外话------
  医官:隔空中刀,扎心!


第079章 再亲一下(2更)
  “源头已经找到,在北坊水井。”乔越点头,肯定道。
  “只有一处?”温含玉微微挑眉,反问道。
  “阮阮的意思是疫病源头不止这一处?”乔越沉了面色。
  “就算疫病会在人与人之间传染,但从发现疫病之症到你我来到这长宁县时不过短短四日,却已有那么多人病倒,你觉得一个北坊会有占了长宁县将近半数的人?还是疫病能在寒冬里传染得这么快?”温含玉再一次反问。
  “是我疏忽了,应当早些问阮阮的。”乔越只觉惭愧,“明日我便让秦大人再派人去查。”
  阮阮能治他体内的薛家之毒,他就当知道她定能对这疫病有对策,可他却一心只想着将她送离险境,而忘了她才是能帮他帮所有长宁百姓脱离险境的人。
  “哼,算你不算太笨。”看乔越一副乖乖的模样,温含玉哼哼声。
  为疫病一事一连几日不眠不休的乔越此时听着温含玉的话,终是不禁轻轻笑了起来。
  能遇阮阮,是他三生有幸。
  阮阮才是能解他心头烦忧之人。
  他一心想放她离开,可真若到了她要离开之时,他可会舍得?
  罢,罢,他想这些做甚?
  不过是庸人自扰。
  有句俗话倒是说得好,船到桥头自然直,何须多去想这些自寻烦恼的事情。
  温含玉看他笑,看他薄薄的唇,忽然觉得他的唇也很好看。
  只听乔越又问:“阮阮,想要百姓康复如初,大约需要多久时日?”
  “要百姓康复,快则两三日,慢则四五日,一般来说,只要能退热,病就已经好了一半。”温含玉仍是盯着乔越,不吝回答,“但要根除疫病,则需最少服药半月,以及找到疫病源头,消除了源头是根本。”
  “源头当如何消除?”
  “若是疫病之源在牲畜身上,那就是将其尸体烧干净,再以药物净化放其尸体之地,但这次的疫病源头在水井,那就连续七日往水井里投解毒之药,待明日我的药方得出了结果,我就给你配投井净水的解药。”
  “今夜都让他们服了我开的药,天明之后就能知道哪个方子见效最快,届时我再做些调整,就可以让百姓都到府衙来领药了。”夏良语需要雪灵芝才能配出的解药,她才不需要,雪灵芝那样的好宝贝,怎么能浪费在疫病这种小病上?寻常的药材就足矣。
  “明天不用让人再去查水井了,届时往每口水井都投药就行,让人查查别的地方,比如牲畜还有乱坟什么。”对于与医与毒有关的事情,温含玉一点都不像为人处世时的她,此时此刻的她,比任何人都聪慧。
  “好,我记着了。”乔越默了默,才又问道,“方才阮阮说,疫病的传染与寒冬……可是有关?”
  这个世界,对疫病的了解并不多,乔越不知道,也是自然之事。
  “寒冬是万物休眠时,就算有什么大病,也不会在寒冬忽然爆发。”温含玉的视线从方才开始就未从乔越离开过,反是朝他慢慢凑近,“像疫病这样具有传染性蔓延性的病症,大多都是在万物复苏的湿润春季爆发,然后在潮湿的空气中迅速蔓延。”
  “阮阮的意思是——”乔越何其聪明,又怎会不明白温含玉话里的意思,“有人有意为之。”
  温含玉又朝他凑得更近了些,“你让我做一件事,我就告诉你。”
  “阮阮……”乔越可以猜任何人的心思,却独独猜不到温含玉的心思,一次也猜不到,“要做什么?”
  “一件小事,你只要点头答应就行。”想着白日里碰到她脸颊上的微凉感觉。
  乔越若是看得见,兴许能知道她想做什么。
  但是,他看不见。
  他除了点头答应,还能如何?
  乔越轻轻点了点头。
  只见温含玉忽地将双手撑在床面上,朝他欺近,贴上了他的唇!
  “薛家做的。”温含玉说完,不待乔越回过神,她已经站起身要离开。
  书中有写到长宁县疫病一事乃羌国薛家所为,不过今天白日里没有遇到那个薛家大小姐的话,她都不会把给乔越下毒的薛家与书中写到的薛家联系到一起,毕竟书中没有写过薛家用毒一事。
  眼下看来,是同一个薛家。
  若不是同个薛家,还能有哪个薛家能在寒冬时节用自家所学人为造成疫病来?
  那个什么薛家大小姐还装什么好人说能救长宁百姓,还想着欺负阿越,下回若是再碰上,她定还朝死里打她!
  不对,那个薛家大小姐才不是好人,她根本没有救长宁县百姓,如今要救长宁县百姓的人,是她温含玉。
  那她就是——
  好人?
  *
  十五。
  日落时分。
  长宁县府衙外挤满了百姓,他们从天明后不久就开始聚到府衙门前来,从天明到眼下夜幕就要拢上,他们非但未有离开,反是聚过来的人愈来愈多,不仅将府衙前的空地拥得满当当,便是府衙前的街道,也都站满了人。
  他们是自发地、不约而同地聚到府衙外来。
  都只是为了一件事。
  “让我们见一见京城来的王爷大人!”
  “求求你们了!让我们见一见那位王爷大人吧!我们都在这儿等了一天了……”
  “我们就只是想见见王爷大人而已,大人们行行好,就让我们见见他吧!”
  ……
  这是白日里百姓你一言我一语地请求,让挡在府衙门外以免他们擅自往府衙里冲去的衙役们一脸为难。
  “我们都和你们说了,王爷这些日子都不眠不休的,累垮了,如今正在休息,见不了你们,你们还是先回去吧啊!”
  “你们就让王爷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再见你们成不?到时王爷醒了,我们回去告诉你们的,你们就都先回吧。”
  “我们不回,我们就在这儿等到王爷睡够醒来。”
  “对对!我们就在这儿等着王爷醒来。”
  ……
  没人劝得住这些只增不减的百姓,天色渐暗下去时,倦得实在撑不住倒头睡了两个时辰的秦斌走出府衙时被外边直将府衙门前围得水泄不通的百姓,吓了一跳,不由问门外的衙役道:“我怎么觉得人多了不少?”
  “回秦大人,岂止是人多了不少,还只会增得更多呢!”衙役一脸无奈,叹着气道。
  秦斌皱眉,“不是说王爷在休息,让你们叫大家伙儿都先回去好好歇着等吗?怎么一个都没劝住?反是劝了更多的人来?”
  “大人,劝不住啊,兄弟们怎么劝,大家伙儿就是不走,您让我们咋整?”衙役只觉头疼。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们何用啊?”秦斌瞪了几个低下头的衙役一眼。
  只听其中一名衙役小声建议道:“大人您要是可以的话……要不大人您来?”
  秦斌又瞪了他一眼,当即没人敢说话,但却都抿着嘴想笑不敢笑。
  这是两日前在他们面上都见不到的轻松神色,莫说笑,就连瞪眼,他们谁人都没有这个气力。
  两日之前,不管是秦斌还是这些衙役弟兄们,他们的眉心总是紧紧皱着,面上是天快塌了般的无能为力。
  眼下,他们则是又恢复了往日里的模样,精气神十足,不再焦虑,也不再苦闷,更没有绝望。
  再看那些百姓,亦是如此。
  两三日前,他们到府衙前来还是跪着哭求救救他们家里的孩子和老人,眸中除了悲伤,便是深深的绝望。
  此时,他们所有人的眸中闪动着的再不是绝望,而是明亮的光,激动的、欢喜的。
  就像是历经了最死寂的暗夜后迎来的晨曦的那一束最明亮也最有希望的光。
  “秦大人秦大人!”不知谁人先注意到秦斌,赶忙上前激动地问道,“王爷大人可休息好了吗!?可醒了吗!?能出来见一见我们了吗!?”
  此人一问,他周遭的以及后边的大伙也都一并争着问着同样的问题。
  他们之所以聚在此,无一不是为了求见乔越。
  衙役们看着秦斌被百姓围问,忍不住又憋了笑,心道是看大人您还好意思骂我们不?
  “秦大人,您去看看王爷大人醒了没有,成不?”
  看来,他们今儿个见不到王爷大人是不会离开的。
  最后,秦斌被百姓催得没有办法,只好去后院看看已经睡了两天的乔越是否醒了。
  秦斌心中很是惴惴。
  他也想知道王爷醒了否,可王爷身旁的那位温姑娘实在太可怕,昨夜他不过就是想去关心关心王爷可有醒了,却险些被她用飞刀钉穿就要敲门的手。
  温姑娘还说了,要是谁敢去扰王爷休息,她就先拧了谁人的脖子。
  站在乔越那屋门前时,秦斌不由得摸了摸自己脖子,很是为其担忧。


第080章 乔越复明!1(1更)
  那夜乔越睡下后,不知是他实在太累,还是温含玉给他的药起了安神之效,他一睡便是两天一夜,直至这十五的黄昏时分才醒过来。
  他醒过来时,温含玉正揪着秦斌的衣襟,将他往上拎,半眯着眼盯着他,冷冷道:“我说过什么你记不住?找死是不是?”
  要是他不能睡得好,她这么些日子辛辛苦苦配出来的药就发挥不了药效,这第一道药最为关键,要是被这些蠢货给搞砸了,岂不是白瞎了这最关键的第一道药?
  温含玉生得玲珑娇小,秦斌虽长得并不高大,但终究是个男人,可他现在被温含玉揪着衣襟往上提,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反是战战兢兢道:“温姑娘,我就只是想来看看王爷是不是醒了而已。”
  明明只是个娇小的女人,可在秦斌眼里,她给人的感觉却像大山般压人,让他觉得他面对的不是一个小女子,而是一个巅峰上的强者。
  身为长宁县县令的他在她面前,似乎根本不值一提。
  “没有。”温含玉将秦斌扔开,面色阴沉,不留丝毫面子,“你可以走了。”
  “那不知王爷何时会醒?”想着外边那些等了一天的百姓,秦斌只好硬着头皮又问。
  “不知道。”温含玉很干脆。
  “……温姑娘,这……实在是有急事要找王爷。”听闻这位温姑娘是和王爷有婚约的国公府大小姐,她这这么可怕的性子,不知王爷日后如何管得住?
  温含玉又微眯起眼,极为不悦道:“你不是才说就只是来看看他醒了没有而已?”
  “……”秦斌挫败,看来就只能他和兄弟去努力让乡亲们散了各自回家去了。
  就在秦斌着急却又无可奈何时,屋内传来乔越的轻咳声。
  秦斌惊喜。
  温含玉则是拧起了眉,像看仇人似的盯着秦斌,威胁般道:“在这等着,我进去问,要是你吵着他醒了,把你的脖子给你洗干净了等着。”
  “……”秦斌很想脚底揩油跑了,可事情他未有与乔越说,他就只能老实等着。
  “阿越你是被吵醒的还是自己醒的?”温含玉走到床边,看着正坐起身的乔越。
  “睡足了,自然就醒了。”乔越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却是温和,“阮阮方才是在与谁人说话?可是有什么事?”
  “是秦斌。”温含玉在床沿上坐下身,指尖搭上他的脉象时才回道。
  “秦大人?”乔越却是忽地急切起来,“可是乡亲们出了什么事?阮阮可否帮我让秦大人进来?”
  确定乔越的脉象没有异常,他的确是歇够了自己醒过来的,温含玉这才站起身到门边去叫秦斌。
  “下官见过王爷。”秦斌恭敬行礼。
  “秦大人无需多礼,不知秦大人来找我是为何事?”乔越很是客气。
  “不是下官要找王爷,是乡亲们要找王爷。”秦斌道。
  “乡亲们找我?”乔越很是诧异,亦有些着急,“何事?现在什么时辰了?可是又有人性命垂危了?昨夜试药的人如何了?”
  乔越边问边急切地掀开身上的被子要下床来,“劳烦秦大人将我的椅子推过来,扶我一把。”
  “王爷莫急,并不是出了什么事。”秦斌将乔越扶到轮椅上,乔越却是急得鞋未穿衣未披,就这么急急转动椅轮往屋外方向去,根本不听秦斌讲,“要见我的相亲们在何处?”
  他的心里,似乎只有百姓相亲,而没有他自己。
  “就在府衙门外,只是——”看着急忙的乔越,秦斌只觉温含玉的眼刀能剔了他,一刻也不敢在她眼前多留,赶紧跟上乔越。
  温含玉则是将乔越的衣衫斗篷一把抓在手里,大步跟上后将它们扔到了乔越身上,沉声道:“赶紧给我穿上。”
  府衙不大,从后院到前堂,乔越将将披好衣衫及斗篷。
  而才及前堂,乔越便听到了外边百姓的吵嚷声,自当以为是生了什么大事,只让秦斌再走快些。
  当秦斌堪堪推着他从照壁后走出来时,便已有眼尖的百姓瞧见他,不由大喜大声道:“王爷出来了王爷出来!”
  不是哭喊声,也不是乞求声,更不是骂他们无能的绝望声,而是激动的欢喜的声音。
  乔越不免怔住。
  只见前边有人当即挤上前来,在乔越面前就是双腿一屈,噗通一声便跪了下来,感激道:“多谢王爷的救命之恩!多谢王爷救了我爹娘!”
  这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黝黑汉子,他不仅是在乔越面前跪下,更是朝他咚咚咚磕下三记响头,再抬头时,热泪盈眶。
  “感谢王爷救了我的丈夫我的孩子!”
  “感谢王爷救了我的妻子!”
  “感谢王爷救了我们,救了整个长宁县!”
  ……
  饱含感激与热泪的话此起彼伏,乔越却是深深怔住了,他一时间难以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他只觉自己心潮澎湃,无法平静。
  这是……
  就在这时,有一位满脸褶子、背部已经完全佝偻、寸步难行的枯瘦老人一边拄着拐杖一边在一个七八岁男孩的搀扶下艰难地从自动为他们让出一条小道中朝乔越走来,将要走到乔越面前时,老人忽地将手中拐杖一扔,对着乔越便是跪了下来,颤颤巍巍却又万分恭敬。
  只见他枯槁且颤抖的双手贴在地上,极为艰难又极为艰辛地给乔越磕下三记响头,颤声道:“草民无儿无女,膝下只有小毛儿一个孙子,要是大人,小毛儿他就……”
  说到这儿,老人似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后怕与感激,已然老泪纵横,哭道:“草民叩谢大人救命之恩!大人大恩大德,草民没齿难忘!”
  在他身旁的小男孩也学着老人的模样,朝乔越跪了下来,咚咚咚直磕三记响头,稚气却大声道:“草民叩谢大人救命之恩!大人大恩大德,草民没齿难忘!”
  他正是年幼时,或许根本无法理解什么是大恩大德,只是在他祖父的教导下跟着做跟着念而已,可在场的乡亲们,却都能对这位老人所言的大恩大德感同身受。
  老人身旁的乡亲纷纷朝乔越跪下。
  在后边的人,也都一并跪下。
  一时之间,这围在府衙前的所有长宁百姓全都面对着乔越跪下了身!
  秦斌及所有衙役为之震撼,那些跟在乔越身后也出得府衙来的医官们亦然。
  温含玉站在乔越身后,看着眼前齐齐跪下的长宁百姓,心里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她说不清也道不明,她只明白其中一种感觉,那就是——
  高兴。
  与此同时,只见她抬手至乔越后脑处,将他遮住双眼系在脑袋后的布条解开。
  即便天色即将暗下,眼睛在黑暗中存在太久,这乍一接触到光,乔越还是觉得有些刺目,不由抬起手轻遮在眼前。
  却也在这一瞬间,乔越遮在眼前的手陡然僵住。
  他不可置信地将手从眼前拿开,震惊地看着面前由朦胧渐为清晰的黑压压跪了一地的长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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