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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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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才下过雨,泥土泥泞,糊到她脸上黏稠不堪,沉甸甸地压在她的眼皮上,她此刻没有办法抬手来将眼睛上的烂泥抹掉,她只能勉强睁开眼,但视线却被烂泥糊住,什么都瞧不真切,唯听到孩童用稚嫩的声音在骂她:“就是她就是她!她就是那个野种!”
  “她的阿娘弄丢了族里的宝贝,还和外边的坏人生下了她!”
  “我阿娘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她阿爹是坏人,她阿娘也不是好人!她就是个野种!”
  “大家扔她!用力扔她!”
  孩子们七嘴八舌,朝阿黎身上扔来的泥团子愈来愈多,直将她整个人都砸糊成了泥人,她没有办法躲避,因为此刻她没有自由,她也没办法反驳,不仅是因为孩子们说的每一句都是事实,也因为她若是张嘴的话,那些稀烂的泥巴就会进到她的嘴里,所以她只能紧紧抿起嘴。
  唯有如此,她才能不吃进那咸腥的泥土。
  忽地,其中一个孩子在抓起地上的泥巴时摸到了一块足有他巴掌大的石头,想也不想就照着阿黎的脑袋砸去!
  石头尖锐,不偏不倚地砸在阿黎的脑门上,瞬间将她的脑门磕破,流出汩汩的血来。
  可她浑身上下满是脏泥,哪怕血流不停,那些个孩子们也看不出来,仍在不停地朝她扔泥巴。
  直到他们扔得累了,才离开。
  他们是跑着跳着离开的,欢声笑语,显然觉得他们方才是做了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情。
  这是距离寨子不远的地方,除了阿黎脚下以及周身五丈范围内是一片空地之外,周遭全是茂盛且密集的参天大树。
  此刻阳光烈烈,照在阿黎身上,将沾在她身上的烂泥烤得滚烫,灼烧着她的皮肉。
  可她既不能跑,也不能躲,就只能在这烈烈的日头下受着煎烤。
  因为她的双臂被粗大的藤条禁锢着,铁链的另一端各在锁在她两侧的参天大树上,拉扯着她的双臂将她束缚在这片空地的正中间。
  也因为藤条绑得高,虽未有将她吊挂在半空,但也不让她的脚跟落在地上,她只有使劲地踮起脚尖,才能沾到地面,也唯有这个时候,她才能将自己浑身的重量集中在脚尖上进而让自己的双臂稍稍轻松些。
  但因为昨夜下过雨的缘故,她脚下土地泥泞,即便她使劲地踮起脚尖,也无法让自己的重量转移到脚尖上。
  她双臂上的衣袖已经褴褛不堪,可清楚地看见那粗大的藤条将她的双臂缚得赤红。
  若再瞧得仔细些的话,会发现那藤条非但不光滑,上边反是布满着密密麻麻的小刺,而那些小刺无一不扎进阿黎的皮肉之中,她不动时还好,她若动上一动,哪怕是轻轻的,那些小刺扎着她的疼痛感便会蔓延至她全身。
  浑身泥泞不堪的她有如死了一般,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她头顶上的烈日渐渐被浓沉的黑云覆盖,本是烈日晴空,忽地就变成了黑云遮天蔽日。
  “滴答……”黑压压的云层中落下了雨滴,一滴接一滴落到阿黎头上身上。
  这时才见得她有如死尸一般的身体微微动了一动。
  只见她眼皮不停地颤动着,显然是想要要睁开眼,然而那沾在她眼睛上的烂泥已经被太阳晒干,死死地压在她的眼睛上,她根本就睁不开眼,她只抬起头,仰面对着天穹。
  雨水大滴大滴地落到她面上,由稀松逐渐变得密集,本是滴滴答答,后变为哗哗而下。
  虽已入秋,但苗疆的天却仍似夏日,大雨倾盆,哗哗地冲刷着参天密林,发出隆隆咂咂的声音,有些震耳欲聋。
  阿黎身上的污泥也被这如注般的大雨冲刷干净,这雨水强而有力,落到人身上,有如颗颗小石子砸到身上似的,有些生疼。
  然阿黎却依旧仰着脸,让这猛烈的雨水不停地冲刷她的脸。
  她的面色被雨水淋得惨白,她额上的伤不停地顺着雨水淌向她的脸,又瞬间被雨水冲开。
  即便如此,她还是尝到了血水才有的腥甜味。
  雨水将她的皮肤淋得发白,她手臂上被藤条绑出的痕迹便显得愈发腥红。
  她紧紧闭着眼,眼角不停地淌着水,分不清究竟是雨水,还是她的眼泪。
  她大张着嘴,似乎想哭想喊想大叫,但她始终没有喊叫出声,而是不停地将冲进嘴里的雨水不停地往下咽。
  她要借着雨水多喝些水,不然不知下回的雨要到何时,他们不会给她水喝,她就只能等着下雨。
  咽得太急,又或是雨势太大,她被呛到了,不得不低下头咳嗽。
  咳着咳着,她将脸使劲地朝自己身前埋,终是呜呜哭出了声,边哭边喃喃道:“别来啊没良心……别来……你会死的……”


第331章 巧遇(2更)
  苗疆的冬天是一股阴湿的寒意,不见多少绿意变金黄,湿冷的寒意却已经能透入骨髓似的。
  天色已晚,不便再在这毒蛇虫蚁的莽莽山林里赶路,乔越便去拾柴生火,梅良去寻猎物,温含玉则是窝在他们选好的今夜歇脚的地方坐等着。
  不是什么遮风避雨的好地方,只不过是一处稍微开阔些的地方而已,冷得慌,温含玉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袄子,不停地朝手心哈气。
  她一边哈气一边想着,待找到阿黎一起回去之后,她非得让阿黎给她捶腿捏肩伺候她整整一年不可。
  这景色虽好但哪哪都不好走哪哪都可能有危险的苗疆可真不是个好呆的地方,要不是有梅良这个野外生存高手和应变能力过人的乔越在,她没饿死的话怕是也冻死了。
  从前若是让她独自在野外生存一年半载的话她觉得不成问题,但是自从认识阿越,他总是小心翼翼地疼着她护着她,把她惯坏了,她已明显地察觉到自己没有从前那么能够吃得苦受得累了。
  也不知道这种变化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温含玉又朝自己手心哈了一口气,然后双手心互相摩擦着取暖,就在这时,她觉察到身侧及人肩高的草丛中有动静,她顿时目光一凛,将柳叶飞刀执在手上,冷冷道:“识相的就自己滚出来。”
  不然她不保证她这淬了毒的飞刀会手下留情。
  只见那草丛猛地动了动,尔后从中探出了一个脑袋来。
  一个小脑袋。
  不对,是两个小脑袋。
  温含玉怔住了,惊讶地看着那两颗小脑袋。
  两个脸上满是泥污的脏兮兮的孩子,大孩子看起来七八岁,小的看起来也不超过四岁,此刻小的那个孩子正紧紧抱着大的孩子,两人皆惶恐不安地看着温含玉以及手里的那把柳叶飞刀,瑟瑟发抖。
  温含玉看着两个瑟瑟发抖的孩子,将手里的柳叶飞刀转了个方向,两个孩子抖得更厉害,她这才知道两个孩子是怕她手上的飞刀,想也不想便将飞刀收回了腰间。
  只是两个孩子依旧不安地看着她,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动作,而是打量着他们。
  两个孩子身上都穿着藏青色的右衽袄子,阔腿棉裤,头上用藏青布巾缠绕成了牛角帽,大的孩子脚上没有穿鞋,倒是小的孩子脚上穿了一双不合脚的大了许多的鞋,显然是他自己的鞋子不知掉到哪儿去了,大的孩子把自己的鞋子给他穿着。
  毕竟是冬天,要是脚上没有鞋,才这么丁点大的孩子定不会好过。
  是两个男孩儿,大的可见是个好兄长。
  乔越去拾了干柴回来,还未走近温含玉便发现她正盯着草丛里的两个苗人孩子瞧,她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冷冷冰冰的,那两个孩子则是一脸的紧张与不安,就算她手上没有再拿着飞刀,可她的神情看起来实在太不友善,以致两个孩子害怕得紧。
  乔越虽然也很是诧异这儿怎的会突然出现两个孩子,不过为了不再吓到孩子,他眸中的诧异很快便褪去,他像是没有看见他们似的,将干柴堆在温含玉面前便开始生火,同时轻声又有些无奈地对温含玉道:“阮阮这般来盯着他们瞧,他们会害怕的。”
  经乔越这么一提醒,温含玉才知道为何两个小不点老抖个不停,但是她不明白:“我都把飞刀收起来了,他们为什么还会害怕?”
  乔越忍不住笑,又再轻声道:“两个孩子可能本就受了惊吓,阮阮再这般盯着他们看,他们自然会害怕了。”
  “有道理。”温含玉点点头,重新转头看向那两个孩子,想了想后朝他们招招手。
  然而两个孩子非但不敢上前来,反是更为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眸子里的惶然不安更甚。
  温含玉倏地拧起了眉,乔越轻轻拨了拨已经点燃了的柴堆,无奈道:“阮阮还是先别理会他们的好,过会儿他们没那么害怕了,自然就敢过来了。”
  温含玉不解:“阿越,难道是我长得太可怕了?”
  温含玉说着,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她不挺好看的吗?哪里可怕了?
  乔越被她有些傻气的反应给逗得又笑了起来,“阮阮是这天底下最美的女子,怎会可怕?”
  未多久,梅良拎了两只已经扒了皮清理好了的兔子还有三条同样清理好了的鱼回来,对不远处那两个在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不敢走也不敢跑的孩子视而不见,找了几根棍子将兔子和鱼串好后便坐在火边,将其架到了火上。
  两个孩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架在火堆上烤的鱼以及兔子,从它们还是生冷的模样逐渐到被烤成金黄同时还飘出了诱人的香味。
  小的那一个孩子两眼睁得老大,口水早已流到了下巴也不自知。
  大的那个孩子虽然没有流口水,但已不知舔了多少次唇,咽了多少回口水。
  “咕噜——”忽然,两个孩子的肚子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在这安安静静的夜里显得极为清晰。
  此刻,温含玉再一次看向他们,她一手拿着一条烤好的鱼,一手朝他们招了招。
  只见小的那个孩子哈喇子流得更厉害,可他却不敢上前来,而是抬头看看他身边的大男孩,用温含玉听不懂的苗话问着他什么。
  但即便听不懂,温含玉也猜得到他必是在问能不能过来的话。
  大的男孩脸上有着明显的挣扎,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牵着小的孩子的手小心翼翼地朝他们走了过来。
  乔越与温含玉之间从方才开始就一直留着一个空位,看到他们小心且不安地走过来,乔越伸出手朝空地上轻轻拍了拍,示意他们坐在那儿。
  大的男孩紧紧咬了咬下唇,在他们身旁站了好一会儿,才牵着小的那个在火边坐下。
  乔越将烤好的鱼分成两半,吹凉了些再递给两个孩子。
  大的男孩迟疑地接过烤鱼,小心翼翼地挑了鱼刺,才把鱼递给小的孩子。
  小的孩子吃得津津有味,显然是饿坏了,大的那个则是边吃边提醒着他什么话,想必是提醒他当心烫或是当心鱼刺。
  看着他们,乔越有一种看到了小时候的他与乔陌的感觉。
  只是他与阿陌之间,再也回不到小时候那般了。
  于是,他忍不住对两个孩子温和道:“慢着些吃,别急,吃完了还有。”
  小的那个孩子没有反应,显然是听不懂乔越的话。
  姜国的话,他自然听不懂。
  然而大的那个孩子却在听到乔越说的话时双手僵了一僵,他抬起头来,震惊地看着乔越,又看看一直盯着他们瞧的温含玉以及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们一眼的梅良,他似乎是……听懂了乔越的话。
  但才一会儿,他又连忙低下头,继续吃鱼,同方才一样不忘提醒着身旁的小男孩儿。
  小的那个孩子很快吃完半条鱼,吃得正张嘴以及脸颊上都脏兮兮的,他抬起头来,眼巴巴地看乔越。
  乔越微微一笑,割了一只兔腿给他。
  说是兔腿,其实乔越将几乎四分之一的兔子肉都割给了他,小男孩儿不敢置信地看着乔越给他递来的兔腿,两眼放光,哈喇子直流,可却又不敢接,而是先看向他的兄长。
  他的兄长从乔越手中接过兔腿,再递到他手里时,他才兴奋地接过,大口大口地啃咬着肥嫩的兔腿肉,烫得他直嘶声,却又不舍得松嘴。
  大的男孩子凑过去,一边呼着气帮他将那滚烫的兔腿肉吹凉。
  小男孩这时倒是舍得把嘴松开了,只见他将兔腿朝他兄长嘴边递,稚气地说着话,显然是叫他也吃。
  大男孩小小的咬了一口,便将兔腿又推回了小男孩嘴边,小男孩这才又欢欢喜喜地继续吃起来。
  兔腿的味道很好,大男孩忍不住轻轻舔了舔嘴角。
  就在这时,乔越又割下了一只兔腿,递到了他面前来。
  大男孩震惊地抬头看他。
  乔越笑得温柔,即便知道男孩听不懂他们的话,他还是忍不住与他道:“你是个好孩子,快吃吧,凉了便不好吃了,嗯?”
  大男孩慢慢地抬起手,微微颤着手把乔越手中的图腿接过,然后磕磕巴巴道:“谢……谢谢。”
  他艰难磕巴地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不仅是乔越与温含玉惊住了,便是正坐在他对面的一直低着头只顾着吃的梅良也抬起了头来,终是看向了他。
  因为他说的这一句“谢谢”,不是苗话,而是姜国话!
  虽然说得如同阿黎说的那般怪腔怪掉,但的的确确是姜国话!
  这让来到苗疆已经十个月了但从未遇到过一个中原人哪怕是会说一个中原话的他们如何不诧异不震惊?
  如此,本就被苗疆百姓视为歹人敌人的他们想要找到乌离部族便注定是一件难事,也因为如此,即便路过寨子,他们也几乎是绕过去走,以此免去不必要的麻烦。
  且就算梅良通鸟兽之语,到了这苗疆也行不通,这生长在苗岭上的鸟兽,又岂会听得懂他的言语?
  想要找到乌离部族,就只能靠他们自己摸索寻找。
  现下他们遇到了一个会说姜国话的孩子,那这个孩子的家中必然有姜国人!


第332章 不一样(1更)
  凭空多出来两个人,哪怕是两个孩子,但却是两个饿坏了的孩子,梅良打回来的野兔和鱼自然便不够吃,他只能再去弄些回来。
  小男孩自己吃了一整条鱼,再吃了一条肥厚的兔腿,吃得本是瘪瘪的小肚子胀鼓鼓的,还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大男孩用自己脏兮兮的衣袖给他擦同样脏兮兮的脸,吃饱了的小男孩这时候才好奇地打量起乔越和温含玉来。
  小孩子容易满足,对人更是没有防备之心,前边许是因为饥寒交迫所以对温含玉他们很是害怕,这会儿吃饱之后他小小的脸上哪里还见得不安的神色,黑溜溜的眼睛看看乔越又看看温含玉,而后站起身来,拿下自己头上的牛角帽,两手拿着放在胸前,先是对着乔越弯了弯腰,再对温含玉弯弯腰。
  他嘴里一边说着温含玉他们听不懂的苗话,显然是在对他们道谢。
  没有谁人教,小小的孩子却会自己站起来道谢,稚气的脸稚气的动作,乖巧惹人喜爱。
  大男孩也跟在小男孩之后站了起来,拿下头上的牛角帽做了同样的动作,又磕磕巴巴道:“我、我阿弟说、说谢谢阿叔和阿姐。”
  大男孩说完,觉得有点不太妥当,便改口道:“是阿叔和、和阿婶。”
  乔越被大男孩的改口逗笑了,他抬手拿过小男孩手里的牛角帽,帮他戴好,再用自己的衣袖再帮他擦擦仍旧挂着油腻的脸,微笑温和:“你们叫什么名字?怎么不回家?”
  乔越把话说得很慢很慢,这样才能让面前的大男孩能够听得明白:“别站着,坐着就好。”
  “我叫巴木。”大男孩听懂了乔越的话,拉着小男孩重新坐了下来,慢慢地回答乔越的问题,“这是我阿弟巴土,我们、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巴木说得很慢,依旧说得很磕巴,因为他并不大会说姜国话。
  但又担心乔越听得不耐烦,他愈说面上就愈是焦急之色。
  看得出他的焦急,乔越温声道:“慢慢说,不用着急。”
  巴木点点头,这才没这么着急,“我和阿弟跟阿爹出来打猎,跟阿爹走散了,我们找不到阿爹,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没事的,没担心,你们阿爹会来找你们的。”乔越又朝两个孩子温柔地笑了笑,“在你们阿爹找到你们之前,就暂时先和我们在一起吧,怎么样?”
  “谢谢阿叔。”巴木脸有些红,不知是被火光照的,还是因为羞愧。
  毕竟前边他还以为他们是坏人来着的。
  就在这时,一会儿看看乔越一会儿又看看温含玉的巴土忽然好奇又天真地问温含玉道:“阿姐,你是阿叔的婆娘吗?”
  “……”巴木当即捂了捂巴土的嘴,斥他道,“阿弟你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当心回头阿娘知道了打你。”
  巴土当即闭了嘴不敢说话。
  阿凤妹妹说,阿娘就是阿爹的婆娘呀,他又没有说错话,阿哥好凶。
  一直盯着他们兄弟俩看的温含玉这会儿倒是也好奇了,不由问巴木道:“你阿弟他刚刚是不是在跟我说话?他说什么?”
  巴木毕竟比巴土年长,又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的自然比巴土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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