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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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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说乔稷,便是整个太医署上下都对此不可置信。
  开膛破肚,从来都只是听说仵作在死人身上才摆弄的事,他们从没有听过还能在活人身上这么做!
  但事实就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
  更为重要的是,莫说放眼整个姜国,便是放眼整个天下,怕都无人有这个本事!
  这是他们从未敢想更从未想过的事,如今竟有人做到了,而且还是个年方二九的小姑娘!
  不过一个朝夕,夏良语从一个小小的煎药宫婢变成了整个长明宫最不可思议的存在。
  可当夏良语接过皇上将她提为女医的圣旨时她非但高兴不起来,相反有些惶恐。
  因为只有她和温含玉知道,救了德妃母子性命的人是温含玉,而不是她!
  但温含玉却没有领功,而是告诉乔稷这是她夏良语的功劳,她自己不过是在旁帮打下手而已。
  似乎从一开始,她就只是为帮她而来!
  夏良语手中握着圣旨,心中决定,她要再见这个姑娘一面。
  一定!
  *
  姜国南地。
  一行不下百人的队伍正往北边的京城方向而去,夯实的官道上,队伍浩浩荡荡,颇为壮观。
  尤其那队首的马车,华丽得一路而来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眼球。
  四马拉驾,纯金马掌,金顶华盖,宝玉珠帘,无一不是最最上乘之物。
  便是那驾车的驭手,都是百里挑一的,由其驾着的马车,不管速度如何,都能让车中之人觉着如履平地,稳稳当当。
  如同小屋般的车内更是布置得奢华,便是那只燃着炭的炭盆都为纯金打造,可见这车中人身份之尊贵。
  若非尊贵之人,怎敢用四马驾车?又如何连一只小小炭盆都能如此奢侈?
  只见一名眉眼如画的年轻男子斜倚在数件纯白无暇的白狐裘衣中,沉着声问单膝跪在他面前的下属道:“本宫要你们去寻的人,可寻到了?”
  他眉眼如女子般柔美,可他眸中的光,却比寒冬的雪还要冷,比刚磨好的剑还要利。
  “回殿下,还没有。”下属将头垂低,恭敬之中带着极力控制的恐惧,“还请殿下再宽限属下一些时日!”
  下属说着,改单膝为双膝跪地,朝男子磕下一记响头。
  男子眸光更冷,声音更沉,“一些时日是多少时日?”
  “半……”下属张嘴,又立刻改口,“十天!请殿下再给属下十天时间!属下一定能将人找到!”
  男子久久不语。
  车里静得可怕,唯闻车外的马蹄声以及车轮滚动的声音。
  下属仍保持着头磕在地的姿势,这般的安静让他心中愈发恐惧,背上早已冷汗涔涔。
  “好,本宫就在给你十日时间。”在下属心中的不安即将到达极点时,男子才冷冷道,“十日之后若还未能给本宫满意的答复,后果如何你自己知道。”
  “谢殿下开恩!属下、属下定会在十天内将消息带来给殿下!”下属暂且舒了一口气,频频给男子磕头。
  虽然天下之大要在短时间内找到一个连名字都不确定的人难如登天,可好歹他现在是活下来了!
  “退下吧。”
  “属下告退!”下属以最快的速度从男子眼前消失,显然他是害怕极了男子。
  马车内又恢复安静时,男子低头看向他一直拿在手上的一张画像。
  在看着画中人时,他的目光才没有那么冷。
  他还是原本的模样,那她便也同他一般,还是原本模样。
  他定要找到她。
  他手中画上的人,与温含玉很是相像,不过眼下的温含玉的容貌,远远不及这画中美人。
  ------题外话------
  含:女主你别误会,我真不是为了你。
  乔越:她是为了我!
  叔:哦呵呵,有新人物出现。


第032章 艰难
  将军,我等将士誓死追随您!
  将军,我等是平西军,我等宁死不屈!
  将军,我等来生仍要做您的部下!
  将军,您千万要挺住!姜国万万不能没有将军!
  阿执,不到最后关头,你万莫先自我放弃!
  阿执,你要挺住,千万要挺住!
  阿执,活下去……活下去!
  乔越从梦中惊醒,眼前灰蒙蒙的一片。
  他眼角有些湿润。
  是泪。
  他又在梦中落了泪。
  他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时用掌心罩住了自己的双眼。
  他又闭起了眼,神色痛苦。
  阿卢,阿开大哥,还有大伙……
  他又梦到他们了。
  为何当时不让他与他们一起死了?
  为何要独留他一个废人活着?
  太痛苦了啊……
  “醒了?”
  “!?”乔越正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双眼时,忽听得有人在他身旁道。
  “温姑娘?”乔越瞧不清,却听得清,是温含玉的声音无疑,他很是诧异,“姑娘今日有些早。”
  “早?”温含玉一边将隔着被子趴在乔越腿上的身子直起,一边揉着酸涩的眼睛,无精打采道,“哦,早。”
  而当她直起身子时,被梦境拴了神的乔越这才发觉她并不是才从屋外来,而是本就在这屋里,就趴在他腿上!
  这便是说,她昨夜一夜都没有离开,一整夜都与他共处一室!?
  乔越躺在床上,一时间动也不敢动,险些连话都道不清楚。
  “姑娘……一夜未归?”
  昨夜她为他解毒至深夜,他本打算送她回府,谁料她叫他躺下服了两颗药丸之后,他便觉浑身乏力得紧,意识也开始变得混沌,再接着,他便不再记得。
  “又困又冷,就不想动了。”趴着睡了一夜,温含玉只觉腰酸背疼,不由伸了个懒腰。
  显然她并不觉得她彻夜不归且还与一个男人共处一室有何不妥。
  曾经不知多少个夜晚她都是和男人一起度过的,甚至还是光着身子的男人,活的死的都有。
  当然,活的在她手里最后也会变成死的。
  看他们在深夜里因她的毒而生不如死,是她再寻常不过的日常。
  在她眼里,乔越和她手里的那些试验品没什么太大差别,唯一的差别就是他是最好看的一个。
  还有就是她不是要弄死他,而是要解了他身上的毒,让他站起来,活下去。
  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其他不同。
  只是,温含玉毫无所谓,乔越却是过了良久才让自己镇静下来。
  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他多少明白些温含玉待人待事与寻常姑娘有所不同,这才静了神思不再多想,而是撑起身摸索着从床上坐到轮椅上。
  他一直低着头,抬也不抬。
  温含玉就在旁看着,分毫不去想她这般盯着行动不便的他可会让他觉得尴尬。
  “天寒,在下去为温姑娘提些温水来洗漱,还请温姑娘在此稍待。”昨夜合衣而眠,乔越倒省去在温含玉面前穿衣的尴尬,但他身上衣裳很是单薄,可他却没有将斗篷披上。
  他离开得急,根本不愿在温含玉面前多留,又怎还会记得斗篷?
  温含玉懒懒地倚在床边,打了个哈欠,她揉揉眼,这才发现乔越已不在屋中,想了想,也出了屋去,跟上了他。
  察觉到温含玉跟着自己,乔越不由自主地紧张,腰背绷得挺直,不自在道:“在下很快就会将温水提来,温姑娘在屋中稍待就好。”
  “我想走走。”温含玉说着,又伸了个懒腰,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我饿了,你让十六给我做些吃的,我再给你施了针才回去。”
  温含玉并未注意到乔越转着椅轮的动作顿了顿,只又道:“我要吃红糖红枣小米粥。”
  乔越双手紧了紧椅轮。
  见他停住不动,温含玉也停住脚步,拧起眉看向他,“有问题?”
  “不是。”乔越微微摇了摇头,赶紧继续往前,“只是……需要些时间。”
  “哦,没事,我等着。”温含玉又揉揉眼,看来她需要冷水洗把脸才能够清醒。
  乔越微低着头,将唇抿得有些紧,过了片刻,才听得他低声道:“好。”
  他以为温含玉会就此转身回屋去,谁知她仍跟着他,心下更为紧张,“温姑娘可还有事?”
  “哪儿有冷水?”
  “姑娘要冷水作甚?”
  “洗把脸。”
  “天寒,冷水冻人,在下会给姑娘将温水提来。”乔越劝道。
  “我不要温水。”
  “这……”
  “我说了我不要温水。”温含玉不耐烦地打断了乔越的话。
  “姑娘随在下来。”听得出温含玉的不悦及不耐,乔越合了嘴,不再出声。
  因是在自己府上的缘故,即便双目不便,他亦能轻车熟路,不磕不绊。
  他在庖厨前停了下来,推开了微掩的门扉。
  温含玉注意到,这庖厨的门槛也被劈了去,看那劈面仍新,显然是不久之前才劈掉的。
  门槛之所以会被劈掉,无非是为了行动不便的乔越进出方便,如他那立苑一般。
  只是,有十六在,他根本没有到庖厨的必要,何必多此一举?
  想到十六,温含玉这才想起她好似这一个月来都没有见到他。
  “十六呢?”看着一手拿着铜盆一手吃力地转着椅轮往一只大水缸边移去的乔越,温含玉习惯性地皱起眉,问道。
  “十六为在下去办些事,需要些时日才能回来。”乔越边说边摸索着将铜盆放在缸边的小凳上,而后拿起倒扣在水缸盖上的水瓢,打开缸盖就要往里舀水。
  可缸中水即将见底,即便他撑起身伸长手臂也舀不上一盆水来,他只好将水瓢放下,转为摸索着提起就放在缸边的木桶,抱歉地对温含玉道:“缸中已无水,在下需去提些回来,温姑娘稍等片刻。”
  说着,他提着木桶转动椅轮就要往庖厨外去。
  温含玉却在这时按住了他转着椅轮的手。
  乔越手一僵,险些掉了另只手上提着的木桶。
  温含玉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乔越,将眉心拧得更紧。
  乔越亦无话,他只是愣了愣之后将温含玉的手轻轻挣开,往庖厨外去了。
  庖厨旁侧有一口水井。
  温含玉没有再跟着去,而是稍稍推开了庖厨旁侧窗户,从窗户往外看。
  看乔越极为吃力地转动轱辘,无数次让好不容易转上来的水桶落回井中才终是勉强打上大半桶水来。
  她看他提水,看他从轮椅上移到矮凳上去升起灶膛里的柴禾,看他在一干食材里找出红糖红枣及小米,看他淘米,看他熬粥,直到他将一碗颜色红褐、带着焦味的小米粥放到她面前来,从始至终,她都在看着他。
  看他每一个都艰辛万分的动作,也看得她自己将眉心拧成了仿佛解不开的乱麻。
  温含玉本是饿了,可她一声都未催促过乔越,她就这么在旁一言不发地看了他整整两个时辰。
  寻常人来做至多不过半个时辰的事情,他却整整忙活了两个时辰。
  哪怕再艰难,他也没有唤过她来帮忙。
  他只是始终都将身子绷紧如弦。
  “抱歉,让温姑娘久等了。”终是将小米粥放到桌上给温含玉时,乔越仍是垂着眼睑,“在下只能做到如此,温姑娘若是觉得难以下咽,在下可重新熬过。”
  “没什么吃不了的。”温含玉在乔越正将碗放到桌上时将其捧到了自己手中来。
  连生肉她都吃过,这不过是一碗焦糊了些的粥而已。
  不过……
  温含玉目光落在乔越的双手上。
  他的手上,擦伤、灼伤、刀伤以及新伤旧伤,修长的十指伤痕累累。
  她这才知道他手上的伤为何只有增而无减。
  又是什么事情重要到能让他宁愿自己艰辛万分也要让十六离了他身旁去完成?
  他也明明可以拒绝她的要求,又为何什么都不说?
  吃生肉时都能面不改色的温含玉,吃这碗小米粥时一直拧着眉。


第033章 同行
  温含玉将扎在乔越身上的数十银针收起时,乔越背上已然覆了一层又一层冷汗,面色更是苍白如屋外积着的雪。
  温含玉的每一根细长的针都像一把锋利的刀,每一根针扎入他的血脉中,就好像一把又一把刀把他的经脉割断再剔除,而将针取出时,则又像是将他被割断的经脉一点又一点用针给缝续上,其中疼痛,有如百鬼啃咬,若非意志坚韧之人,根本捱不过。
  乔越却是捱过了一次又一次。
  其实,温含玉对他倒有些刮目相看,既能捱得住她解毒的剧痛且至始至终都没有吭过一声的人,乔越是第一个。
  “今日过后改为半月施一次针。”温含玉边将针具在布袋中放好边道,“药记得吃,不能忘。”
  乔越默了默,才低声道:“在下谨记。”
  这便是说,今日过后,他每隔半月才会见着她一回?
  如此也好,这般才不会让她因他遭了旁人太多闲话。
  正当此时,乔越只觉温含玉拿了一方布条绕到了他头上来,遮住了他双眼,同时听得她道:“这一个月你眼睛不宜见光,你按时吃药的话一个月后你的双眼便能正常视物。”
  一个月后他便又能重新看见这个世间?
  乔越不由自主地直了直背,心跳得有些快。
  却不仅仅是为自己将能复明的双眼,还因为温含玉系在他头上的布巾。
  柔软的布巾,带着些清淡的药香,也带着些她衣裳上的淡淡清香。
  “我走了,晚些我会让青葵将你这半月的药送过来。”不听乔越说上些什么,温含玉已将药箱盖上,掂起便走。
  在她将走到门后时,乔越忽唤住了她:“温姑娘请稍作留步。”
  “干什么?”温含玉转过身来。
  “在下有事相问。”乔越很是客气。
  “什么事?”温含玉微微挑眉,似乎颇有兴致。
  这还是她认识他以来第一次听到他主动向她询问事情,他这是终于想着要问关于他身上的毒的事情了?比如这毒何时能解。
  她还从没有见过对自己的命毫不关心的人,他倒是第一人。
  “温姑娘方为在下施过针,不知在下需多久才可出府?”乔越问道。
  “出府?”听到乔越是问与他身上的毒无关的事情,温含玉顿时没了兴致,同时拧起了眉,“你这副模样昨儿没出去够?”
  乔越握了握搭在腿上的双手,而后朝她躬身抱拳,诚恳道:“还请温姑娘相告。”
  “你有重要的事情非要今儿出去?”温含玉盯着乔越,眉心紧拧。
  “是。”
  “很重要?”
  “很重要。”
  温含玉紧拧着眉一瞬不瞬地盯着微低着头的乔越片刻,才不咸不淡道:“那好吧,我跟你一起去。”
  “!?”
  *
  兴安坊位于京城长平城西南,是外乡人在长平城的聚居之地,是上至权贵下至长平本地百姓最瞧不起更不屑踏足的地方,也是乔越早就想来的地方。
  为到这儿来,他已经做了整整十个月的准备,也早就将从平王府到兴安坊来的地图于心中画了一遍又一遍。
  他想了十个月,迟疑了十个月,终是有勇气到此坊来。
  他没想到的是,温含玉竟会跟他一道来。
  一路而来,他的背一直挺直,那伤痕累累的双手又在寒风中冻得发紫,但他从始至终都未向温含玉寻求过帮忙,他听着人声辨着路,即便双腿无法动弹,他仍一步路都没有错过,可见他真真是将从平王府到兴安坊来的路背在了心中。
  路上不乏有捣蛋的孩子,总想给他这个双腿不便的瞎子使绊子,就像昨日他去长明宫时那般,但今日他们如何都不敢上前来欺负乔越,因为他们一致觉得走在乔越身边的人看起来可怕得紧。
  温含玉只一个眼神看他们,他们便慌得躲了回去,哪里还敢朝乔越使绊子扔东西,哪怕他们手中已经将小石子准备好。
  这路对乔越而言,看似铭记于心,实则走起来困难连连,单就一个坊的孩子就已经有得够他受,更何况从平王府所在的永昌坊到兴安坊的一路足有不下二十坊。
  温含玉只是想要亲眼看看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他亲自走一趟不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否则这天寒地冻,她绝不会和他走那么远的路。
  不过走到一半她倒是后悔了,这么冷的天,她回国公府窝在炭盆边暖和可好得很,竟然会因为忽然的好奇心来让自己受冻。
  黑鸦总说好奇心最能杀死人,看来不无道理。
  她就不该对他起好奇之心。
  自从知道乔越曾是枪法天下第一的大将军后,本只对他体内之毒有兴致的她便对他生了些好奇心。
  就比如眼下他说的这重要之事。
  乔越到的是兴安坊十字街东之南,他在一户大门落了些漆的人家门前停了下来,这是这条街的当头第一家,倒不需他一一摸索着往里边辨认。
  他在这门前停了许久,久到温含玉以为他是不是冻傻了的时候,终是见他抬起手,摸索着拿上门上衔环,敲响了紧闭的门。
  不多时,一位身材肥胖却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前来开门,本是一脸的堆笑,但在见到乔越时顿时拉下了脸,尖声尖气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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