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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商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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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锦玉冷冷一笑,轻轻搁下手中的茶盏。

    “周姑娘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府上小坐呢,真是稀客。”顾长宁迎了上来,面上含笑。

    看她这个时候,竟然还笑的如此的春风明媚,心中气恼的周锦玉就恨不得扑上去撕碎她那张虚伪的狐媚子脸,语带讥讽的笑道:“我如今每日敷闲,有的是时间,不似顾姑娘,这刚刚入选了皇商,事情千头万绪不说,还要上赶着做些其他分外之事。”

    这话夹枪带棒的,顾长宁自然听的出来,一旁的忍冬狠狠的攒了攒手中的拳头,双眼里都要冒出火儿来,真是可恶,都已经不想招惹她了,没想到她还是这般不依不饶,好似我们真的理亏一般。

    顾长宁不想和她争辩,笑着一语带过:“周姑娘抬举了,不知姑娘今日前来,可是有何指教。”

    “指教自不敢当。”周锦玉见顾长宁竟然装傻,哪里肯就此放过,搁下手中的茶盏,转过脸来,单刀直入,“顾姑娘,当日在城门之际,锦玉曾记得姑娘说过,在京城里面,许多事情,只做本分,并不做非分之想,可是如今看来,不知是锦玉多心了,还是顾姑娘失言了。”

    说完便是双眸紧紧的盯着对面的顾长宁,顾长宁清浅一笑,缓缓的坐了下来,低眉轻抿了抿艳红的嘴唇,顿了顿,方才重新抬起头来:“看来周姑娘对秦公子真的是很用心。”

    “哼。”话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周锦玉也不再隐瞒了,“我们周家虽然如今落寞,但是,毕竟树大根深,你虽然入选皇商,但毕竟在京城里面根基尚浅,只要你肯离开京城,有什么条件,你尽可以提出来。”

    好大的口气,顾长宁心里一阵冷笑,原来这周锦玉今日前来,是为了这个,她说的倒是实话,眼下顾,周两家在京城里面的形势,的确如此:“周姑娘,今日来意,秦公子可曾知晓。”

    “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何须第三人知晓。”周锦玉冷哼一声,不屑一顾。

    “可是此事却是关乎秦公子,姑娘就能决定吗。”顾长宁浅笑摇头,否认道,“而且我担保,若是秦公子知晓此事,断然不会同意,而且还会嫉恨姑娘。”

    “顾长宁。”周锦玉蹭的一声站起身来,双目一瞪,道,“今日本姑娘耐着性子,给你说了这许多,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我只是实话实说。”顾长宁迎上她愤怒的目光,不卑不亢。

    二人相视良久,顾长宁终是摇摇头,站起身来,一副送客的姿态:“顾姑娘,其实从我那日离开烟雨阁的那日起,便是已经心中有了打算,可今日姑娘这般气势前来,未免太看轻长宁了,秦公子从来都不是个物品,容得了你我如同今日这般肆意论价,周姑娘若是真的心仪公子,与其在长宁这里如此这般的费尽心思,倒不如在公子身上多下功夫,或许更加有效……”

    “哼,你少在这里趾高气扬的,本姑娘还轮不到你来教训,顾长宁,你跟本姑娘记住,本姑娘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周锦玉狠狠的一甩袖子,便是大步朝门外走了过去。

    “等等。”顾长宁却也是冷哼一声,不甘示弱,“周姑娘,有句话,我今日不得不说,我们两家在京城的形势,你说的的确不错,可是你忘了,周家虽然树大更深,但是眼下在京城里面,毕竟已经成了弃子……”

    “很好,本姑娘记住了。”周锦玉目光如火的盯着顾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这才迈过门槛儿,拂袖而去。

    “今日真是解气。”周锦玉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院子门口,身后的忍冬便是抚掌一笑,开心的道。

    顾长宁则是微微眯了眯眼睛,回眸道:“她如此这般的今日前来,也是源于对秦元景的一片痴心,只是可惜,秦元景始终不为所动……”

    “她这样的女人,谁人会喜欢。”忍冬开心的收拾着桌子上的茶盏,满不在乎的道。

    “我听说,这秦元景原先定下的未婚妻是这周锦玉的姐姐,姐妹二人总是有些许相似之处吧,何以秦元景竟对他如此排斥呢。”顾长宁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也是不解。

    “姑娘还是不要为别人瞎操心了。”忍冬头也不抬的道,“方才奴婢瞧着姑娘似乎是下了决心了,这秦公子对姑娘,也是不错,姑娘可不要错过了。”

    忍冬的话说的不错,自己在周锦玉来这里之前,的确是存在放弃秦元景的心思,虽然无情,但终究还是各自安好才是上选,可经周锦玉这么一闹腾,顾长宁心里倒是有了些许动摇,但想起恼人的身份悬殊,顾长宁的眉心又是不由得蹙了起来。

第一卷 意气风发少年时 第98章 礼义廉耻

    烟雨阁里面,秦元景倚靠在床榻之上,翻看着眼前的书卷,有些百无聊赖,目光无意的撇过窗外的雨帘,定定出神。好你个狠心的丫头,倒真的是将本公子忘的干干净净。

    “公子。”不知什么时候,秦子琨已经走了进来。

    “怎么了,她真的去了?”秦元景忙是收回满腹心思,不动声色的抬眸道。

    秦子琨点了点头:“是,不过不肖片刻就出来了,想来是并没有什么大事。”

    这周锦玉真是个难缠的,自己早已跟她说的十分清楚,可是她却依旧不肯善罢甘休。

    看着秦元景眉心紧蹙,秦子琨又是想起了秘旨的事情,又是不甘心的试探道:“公子既然如此关心顾姑娘,何不……”

    早已看穿秦子琨心思的秦元景摇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且先下去忙吧。”

    见主子并不愿意提及此事,秦子琨纵是不甘,也只能咽下心头心思,顺从的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秦元景双目微合的微仰起头,似是平复了一下内心的起伏,良久方才缓缓睁开眼睛,朝着窗户外面斜撇了一眼,咬牙站起身来,走到床榻旁边的柜子旁边,伸手从里面取出一套衣裳,细细端详了片刻,这才伸手解开了腰间的衣带……

    ……

    夜色阑珊,窗外雨势渐小,飞起的雨檐上,连绵不断的向下面滴着雨滴,叮咚作响,顾长宁抬起头来,朝外面看了一眼,外面似乎已经黑透了,因为雨滴的声音映衬之下,似乎今日的夜里格外静谧。

    忍冬绕过屏风走了进来,抬眼看到敞开的屏风,摇摇头,走上前去:“姑娘,这下雨天儿的,夜里风寒,姑娘可要仔细些,若是感染风寒可是不得了的。”

    说话之间,便是准备伸手关上窗户,忽然耳畔一阵若有似无的笛声缓缓传来,顾长宁主仆二人都是一愣:“姑娘,好似是有人在吹笛子。”

    顾长宁也是听到了些许动静,侧耳倾听片刻,却见笛声悠扬明快,肆意张扬,听在耳畔,犹如一汪清澈清泉,拂过心田,爽利清凉,顾长宁心里一阵畅快,信步走到窗前,朝着笛声的方向张望了几眼,笛声却又似乎忽然话锋一转,又是婉转悱恻,轻吟浅唱,听的顾长宁一阵恍惚,忽然笛声戛然而止,顾长宁主仆二人对望一眼,显然顾长宁有些意犹未尽,不甘心的四下张望了几眼,才懦懦的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在吹笛子吗?!”

    “不知道,以往的时候,倒是不曾听到过。”忍冬抠抠脑袋,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还是之前自己睡的沉没有听到,也是心里没底儿,顾长宁问及,她只能实话实说。

    其实顾长宁也是第一次听到,而且似乎只是听到了一半,见顾长宁思绪飘扬,忍冬道:“明日奴婢去打探一下,这附近都住着写什么人,谁人爱好笛声,我们没有听到过,没准儿其他人听道过。”

    为了一个笛声,这般兴师动众,倒是也太过张扬了,顾长宁摇摇头:“罢了,不过是一个曲子而已,若是有缘,自然还会听到的。”

    忍冬楞了楞,还没说话,顾长宁已经对她挥挥手:“时辰也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说着便是回身在梳妆台旁坐了下来。

    忍冬默然的伺候完洗漱,又是细心的将烛台上的蜡烛熄灭了几盏之后,方才带了房门,缓步走了出去。

    顾长宁躺在床榻之上,却是睡意全无,回想起自己入京城以来的种种,原本计划是甄选皇商之后,便开拓铺子,在京城站稳脚跟儿,可是从来没曾想过,在京城里面,局面尚未打开,竟然已经惹出这么多的祸事来,更是险些连累他人,似乎已经与当日出发之时的初衷,相去甚远了。

    越想心里越是烦躁,顾长宁索性坐起身来,一回头,似是看到屏风的外面,人影儿微动,顾长宁心里一惊,这个时候,会有其他人进来吗,还是忍冬:“忍冬,是你吗……”

    对方却是并不答话儿,只是脚步明显放重了许多,顾长宁心里突突乱跳,一边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铺,一边顺手在梳妆台上抓起一个簪子紧紧攒在手里。

    屏风那边黑影儿一闪而入,身形高大,绝对不是忍冬,顾长宁顾不上许多,举起手中的簪子便是朝这来人狠狠的刺了过去。

    对方却是一个闪身,轻松避开顾长宁的袭击,反手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儿,目光晶亮的笑望着她手中的簪子,戏谑道:“没想到你睡觉的时候还这般警惕,要不是本公子闪的快,你这一簪子下去,本公子还有命在吗。”对方说着便是缓缓松开了顾长宁的手腕儿。

    竟然是秦元景,顾长宁大吃一惊,堂堂侯门公子,竟然夜半三更闯入女子闺房,还这般大言不惭,简直是……

    “秦公子,怎么是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秦元景一身黑色夜行服的装扮,还不忘拿轻纱遮面,若非听到声音还算熟悉,顾长宁根本就认不出来他的身份,更是弄不清楚他的来意,失声道。

    对方却是轻蔑一笑:“怎么进来的,你大门紧闭,本公子想要当然是跳墙进来的啊。”

    “什么,跳墙?你,亏你说的出口,你堂堂侯门公子,竟然做出此等鸡鸣狗盗之事……”顾长宁惊叫一声,只差没有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有辱先祖了。

    秦元景见她这般惊愕,连忙伸手制止住她的声音,又是飞快的四下张望了片刻,方才一把伸手扯下脸上的黑纱,警告道:“是又怎样,谁说高门公子就不能跳墙头了,再说,不也是你逼本公子的吗。”

    这是什么话,自己有违礼仪在先,到头来,竟然能把责任推的干干净净,这秦元景竟然也有如此无耻的时候:“什么,我逼你的,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

    见她这般气急败坏的样子,秦元景呵呵一笑,目光上下打量了眼前衣冠不整的顾长宁,威胁道:“长宁,你这般大呼小叫的样子,是不是想要你这满府上下的人都知道本公子此刻正在你的闺房里面啊。”

    犹如当头棒喝,顾长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从被窝里爬起来,这半晌的功夫,身上只着一件贴身的亵衣,面上顿时就是一烫,忙是飞快的扯下屏风上的外衣披在肩头,背过身子,手忙脚乱的系上带子。

    “这些日子,你可真是好狠心,要不是本公子前来,看来,你是不打算理会本公子的死活了。”秦元景却是也不避讳,自顾自的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眉目染笑的看着顾长宁。

    这个人,竟然为了这些事情,做出此等破格越礼之事,系着带子的手心微微一颤,略顿了顿,却是并未转过脸去:“瞧着公子今日还有力气来长宁的府上跳墙头,想来公子的伤势是没有大碍了……”

第一卷 意气风发少年时 第99章 环环相扣

    “跳墙头和本公子的伤势,可没有多大关系。”秦元景随手轻抚着椅子的副手,淡笑道,“你这个时候才想起关心本公子,可不太迟了些。”

    顾长宁对天翻了个白眼儿:“公子今日前来,难道是为了问罪的。”

    “猜对了,本公子的确是为了问罪。”秦元景抬眸轻笑。

    “公子还真是为了这个,我瞧着长宁不在府邸这几日,公子似乎比之前精神好了不少,看来照看公子之人很是尽心尽力。”顾长宁回过头来,也是找了个地方做了下来。

    “你可知道,在本公子面前胡乱说话,是要受到惩罚的。”秦元景脸上笑容未减,却是朝着顾长宁的方向看了一眼,开口道。

    看他如今的模样,精神不错,还有心思开玩笑,倒的确好似大好的模样,顾长宁心里也是一阵放心,只是他半夜三更来自己这里,的确是有失体统:“长宁看公子没有什么事情,却是为了消遣长宁,公子还是请回吧。”

    对方却是坐着未动,只目光卓卓的看着眼前的顾长宁:“长宁,你真的这么狠心,外面下的雨,还想着赶本公子离开。”

    “这雨下的几日了,方才公子前来的时候,不也一样下雨,瞧着公子来去自如,长宁真的瞧不出有什么问题。”顾长宁避开他的眼神儿,拒绝道。

    秦元景今日前来,原本是瞧瞧多日不见,顾长宁对自己可曾担心,或者说,自己对她的态度有些吃不准,除此以外,并无其他意图,眼前虽然顾长宁对自己句句保持距离,但到底二人相处之下,还算轻松自在,心里也是踏实不少。

    今日自己只身前来,直闯闺阁,若是这顾长宁对自己真是厌恶的话,怕是也不会留着自己在这里说着许多废话。

    思及此处,秦元景胆子陡然大了一圈儿,他灿然一笑,复又站起身来,脸上魅惑一笑,朝顾长宁的方向步步逼近,缓缓伸出手去,猛然一把将顾长宁拉在怀里。

    顾长宁眼看着秦元景朝自己走了过来,便是连忙节节败退,没想到这秦元景竟然得寸进尺,竟然一把将自己拥在怀里,脑子里顿时便是一片空白,本能的不管不顾的狠狠推了一把眼前的秦元景。

    早就料到顾长宁不会如此轻易的顺从自己,只是没想到这小女子反抗起来,竟是这般激烈,秦元景冷不丁儿的被他猛然一推,脚步后退两步,身子结结实实的撞到窗户旁边的桌子上,后背顿时便是一阵生疼。

    本是本能的反抗之下,没想到秦元景这边轻易的就被推开身去,听到秦元竟压抑的深吸口气,顾长宁也是瞬间反应过来,忙是快步赶了过去:“怎么样……”

    看到对方急切的表情,秦元景虽然后背依旧难免阵阵生疼,但心里却是甜腻的很,乘机一把抓着顾长宁的手,仰脸儿道:“长宁,还记得当日我们被人追杀的时候,你说过的话吗。”

    顾长宁一愣之下,便是避开他的眼神儿,声如蚊吟:“什么话,长宁不记得了。”

    虽然自己圣旨在手,不愿委屈顾长宁,即使现在不会马上将她娶入府邸当个侍妾,可总是揣摩她的心思,他却是等不及,还是想当面一问。

    看着顾长宁躲闪的眸子,秦元景怎么能够放过:“记得当日我曾问过你,若是我们能够逃出去的话,你可愿意跟我,你当时没有回答我,如今可是想好了?”

    顾长宁脑子里顿时一乱,不知道如何搭话儿,毕竟这个答案连自己都不清楚,如何能够回答的出来。

    见她只是低垂着眼帘儿,面色变幻,却又半晌沉吟不语,秦元景虽然瞧出她内心的挣扎,可答案没有从顾长宁嘴里说出来,秦元景心里多少免不了有些失落。

    “当时不过是长宁随口一眼,公子何须当真。”良久,顾长宁才抬眸开口道。

    “你真的不愿意,还是……”秦元景心里微凉,心有不甘的追问道。

    “公子,眼下我与公子云泥有别,天上地下,这种话,公子往后不必再说了。”顾长宁缓缓抽出自己的手,绝情道,“京城里面,对公子心仪拳拳之人,比比皆是,公子……”

    “我明白了。”顾长宁话还没说完,秦元景便是截断她的话,“别人的心思,我不知道,我的心思,你该明白,你说的云泥有别之事,我会好好考虑,不过……”

    说到此处,他复又伸手轻抚着顾长宁的脸,细细端详了片刻,才又接着道:“不过本公子要告诉你,公子拼了命去维护的女子,如今还只有你一个……”

    顾长宁心里一震,脑子里蓦然想起沙多陀临走的时候说过的话,神思一时飘摇起来,待回过神儿来,眼前早已经空无一人……

    ……

    武陵王府里面,安若枫搁下手中的棋子,看了眼对面的长风,想了想,方才道:“这都过去有几日了吧,这秦元景竟然如此沉得住气,好似外面发生的事情,跟自己一星半点儿关系都没有。”

    长风捏着一颗棋子,目光细细的琢磨着眼前的棋盘,不以为意的道:“听说他只是偶感风寒,不过小恙罢了,根本就不承认受伤,再加上我们也没有抓住那个江湖人,眼下什么都只是传言,未曾坐实,京城里面的各势力,也被豫王看的死死的,他当然可以在府里好好养伤。”

    如此算来,自己费尽心思设下这么一个局,其实除了武陵得到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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