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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千金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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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已经离开了琼台,为何还要回来?
  你宁愿被抓,也不肯在子石面前动武伤人,可你为何又杀了蔡瑾,伤了子石?
  你心里明明没有我,却为何偏偏要让我爱上你?!
  温怀时猛地掐住柏氿的下巴。
  “告诉我,为什么?!”
  柏氿勾起染血嘴角,甚是讥讽。
  “本姑娘乐意,你管得着么?”
  “杀了她!”蔡宁喊道。
  “对,杀了她!替君夫人报仇!”
  “这种恶人就该被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千刀万剐算什么?我看就应该切掉她的四肢,割掉舌头,挖掉双眼,做成人棍,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对,把这夜柏做成人棍!”
  “都给我住嘴!”温怀时极怒一声,震得群臣猛地一静。他喘了口气,又对柏氿道:“你,可知后果?”
  “后果?”柏氿挑起细而直的眉,“不过一死,我有何惧?”
  “好!”温怀时凛然起身,朝殿上走去,“来人!打断她的双腿!”
  话语一顿,温怀时合眼,一颗眼泪悄然滑落。
  “七日后,绞死。”
  ==
  怀时五年冬,君夫人遇害,小世子受惊昏迷不醒。
  接连遭受重创的琼台上下满城缟素。
  今日是君夫人头七。
  今日琼台要处死那杀害君夫人的凶手,泽国的细作——夜柏,以祭奠君夫人亡魂,还有那葬身松林的一万将士。
  东方日出,多日阴雨连绵的琼台难得放了晴。金灿灿的阳光普照万民,又柔又暖,似在安抚受了巨多惊吓的琼台百姓。
  琼台君终于要替天行道,匡扶律法,处死那罪大恶极的夜柏,连老天爷都觉得高兴。
  柏氿躺在囚车里盯着头顶蓝天白云,没有去在意道路两旁百姓的咒骂和唾弃,也没有理会那砸在身上的锋利石块。
  她的神色平静得近乎安宁。
  能在一个晴朗的天气里死去,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行刑台上刽子手布好了粗麻绳索,左右侍者打开车门,驾着柏氿的双臂,将她拖到行刑台上,撒手一扔,她顿时跌倒在血迹斑斑的木制高台。
  跌倒了,却站不起来。
  因为她的双腿早在七日前就被人打断。
  碧蓝天,暗红台。
  柏氿趴在行刑台上,看着比手指还粗的绞绳,淡淡的想:
  全尸,或许是温怀时留给她最后的仁慈。
  “咚,咚,咚”。
  体型剽悍的刽子手朝她走来,每走一步便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仿佛是生命最后倒计的钟声。
  刽子手行至柏氿身前,揪着她的后衣领将她拎起,就要往绞绳架上套。还没走出几步,那刽子手突然莫名其妙的被人削掉了脑袋。
  硕大的脑袋蹦跶到台下围观的百姓群中,滚了几圈,惊起层层尖叫。
  惊叫的百姓突然又被凭空出现的泽**队斩杀了个干净。
  行刑台上,刽子手庞大的身躯轰然倒下,原本被人拎在半空的柏氿眼见着又要跌倒,忽有一只手臂从后伸出,强而有力的揽住她的腰身,往上一托。
  柏氿当即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身后那人披着玄色轻裘,裘上毫毛随风微动,惹得她鼻尖微痒。
  “你来了。”柏氿轻声说道。
  “我来带你回去。”身后男子语调沉沉。
  柏氿缓缓合眼,没有反驳。
  见着她稍显疲惫的模样,尊贵孤傲的世子殿下微微俯身,伸手兜住她的膝窝,正欲抱起,动作间却是牵扯到她腰上的箭伤。
  柏氿的呼吸不由微微一滞。
  这微不可察的停滞间,殷瑢的动作略微一顿,向来坚毅如铁的心,随之微微一疼。
  微疼之后便是震怒。
  “既然知道痛,可你为何还是任由温怀时如此伤你?”沉沉语调隐着怒火。
  柏氿忍着全身密密麻麻的痛,没有回答。
  风倾楼第一刀夜百鬼,为了一个四岁小孩甘愿顶罪赴死。这种事情,说出去,谁信?
  “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殷瑢将她抱到铺着绸缎软垫的马车上,动作轻柔甚是呵护,“琼台负你至此,我替你灭了它便是。”
  一只小手轻轻揪住他的衣襟,柏氿抬头,道:“放过温子石。”
  殷瑢妖异的眼眸骤然一凛,隐约可见沉沉怒火。
  她就这么在意温怀时的儿子?
  “我为何要放过他?”
  “他只是个四岁的孩子。”柏氿答道。
  “孩子?”殷瑢笑得讥讽,“那你四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可有人还当你是个孩子?”
  柏氿一怔。
  四岁,她已经开始杀人了。
  抿了抿唇,柏氿揪紧了殷瑢的衣襟。
  “求你。”


  ☆、第23章 献吻

  殷瑢一僵,复又冷笑起来。
  曾经威名赫赫,孤傲自持的风倾楼第一刀夜百鬼,竟然为了温怀时的儿子,求他。
  真是可笑。
  殷瑢放开怀中女子柔软的躯体,站直了身体。
  “求我?你拿什么求我?”
  柏氿闻言顿了片刻,墨色眼眸泛起丝丝雾气。
  她缓缓抬头,音调凉凉如雪。
  “我只有我自己,你要不要?”
  北风骤然掀起殷瑢肩上轻裘,一双妖异眼眸越发寒凉。
  “我要你献出你的吻。”
  柏氿一怔,半晌,终是缓缓撑起上身,朝着殷瑢靠近。
  她抬起头来,想要触到那俊美的容颜。
  可是这世子殿下实在是长得太高了些。
  一个不慎,柏氿又跌回了马车鹅黄的绸缎软垫上。
  殷瑢负着手,目光寒凉,没有丝毫要帮她的打算。
  柏氿匐在软垫上,微微喘了口气,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削瘦的肩头,有些娇弱。
  咬牙咽下心中不甘,她再次撑起上身,抬手揪住殷瑢的衣襟,用力往下一扯。
  被揪住衣领的世子殿下微微俯下身来,柏氿趁机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仰头。
  有蜻蜓点在水面,溅起淡淡微波。
  转瞬即逝。
  这刹那的触碰里隐隐带着些许旖旎的香。
  仿佛展翅的蝴蝶携着花粉,落于薄唇之上。
  从此种下一世的蛊。
  柏氿松开手臂,正要退开,却被那人钳制住了下巴。
  殷瑢掐着她的下巴,冷声道:“那温怀时就是这样吻你的?”
  柏氿蹙眉。
  啥?
  尚未跟上世子殿下诡异的思路,又听那人冷笑道:“琼台君的吻技,本世子当真不敢恭维。”
  世子殿下您的脑回路,本姑娘也着实不敢奉承。
  柏氿暗想。
  才分神了一刹,便觉下巴一痛,那人竟是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不如让我来教你,”殷瑢笑得妖异,“什么才是吻。”
  俯身猛然靠近,他伸手勾住柏氿的腰,逼得她与自己紧紧相贴。
  用力咬上那片失了血色的唇,带着不可抗拒也不容抗拒的力度,殷瑢颇有章法的攻城掠地,强硬闯入那一方温暖天地,绞着那寸柔软,恶狠狠的宣誓着他的主权。
  这片红唇比想象中的还要柔软。
  一旦沾染,就再无法放开。
  柏氿紧紧皱着眉心,纤细的手指将殷瑢质地极好的衣料揪出条条深深纹路。
  她有些干裂的嘴唇被他炙热的舌尖扫过,顷刻掠起阵阵酥痒。
  这阵酥痒太过挠心,柏氿直觉想后退躲开,身前男子却是收紧了手臂的力道,将她拥得更紧。
  两人肩头交缠的青丝,仿佛命运错综复杂的网,绵密如麻。
  极致而灼热的亲昵间,柏氿略微有些苍白的脸颊,悄悄晕上一层极淡的红。
  仿佛绣楼千金家中常用的上好胭脂。
  有些缺氧的柏氿在阵阵晕眩中想:
  再这样下去,她怕是要熟了。
  炙热逼人的气息渐渐散开,幸而世子殿下适时放过了怀中初尝情滋味的懵懂女子。
  稍稍退开,殷瑢抵着柏氿的额头,抚上她微烫的脸颊,一双狐眼含着波光粼粼的春水,显得越发妖异。
  “如何,”殷瑢低笑,“本世子的吻技,可是比那温怀时强上千万倍?”
  柏氿抬手掩住微肿的唇,极小声的咕哝了句:“我又没试过,我怎么知道?”
  世子殿下眼眸微亮,甚是欢喜。
  “那你可想……”鼻尖点着鼻尖,“再试一次?”
  凉风渐起,拂过柏氿的脸颊。
  她心想:
  今日这风,甚是燥热。
  口中翻搅勾挑夺人心魄,仿佛深海漩涡,诱惑着那冷艳的女子就此沉沦。
  紧紧纠缠中,殷瑢贴着柏氿的嘴角,道:“回应我。”
  柏氿垂眸,伸出手臂勾上殷瑢的后颈。
  一吻乱心。
  再吻惊情。
  天空中忽然下起了寂静的雪。
  点点晶莹的白,悠悠飘落在二人身侧,是美到极致的风景。
  热情过后,柏氿稳了稳微乱气息,抬眼问道:“你可是答应不杀温子石了?”
  殷瑢闻言一僵,眸中粼粼的湖水瞬间凝成千年寒冰。
  这恼人的亲近太容易让人丧失理智,害得他差点忘了……
  她对他如此顺从。
  不过是为了……
  另一个他。
  她就那么喜欢那个温怀时,以至于连他的儿子都想拼了命的保护?!
  薄唇微扬,一声冷笑,殷瑢眸色微暗,心中杀意已起。
  俯身凑近柏氿的耳侧,大掌抚上她腰背上的箭伤,殷瑢笑得残忍。
  “若我,偏不呢?”
  手掌在那处箭伤上轻轻一按,柏氿顿时疼出一层冷汗,殷瑢拥着她继续说道:“这伤口是那孩子弄的吧,他差点就杀了你,我定要他……拿命来偿。”
  柏氿脸色一白,才稳下的呼吸又有些急促起来,连带着话语间都多了几分颤抖,是盛到极致的怒意。
  “殷瑢,你耍我?”
  “是又如何?”
  言罢丢下怀中女子,转身离开,衣袍猎猎杀意凛然,向来妖异俊美的世子殿下此刻终于染上几分杀神的阴戾。
  柏氿趴在马车中的绸缎软垫上,抬头盯着那人挺拔的背影,想起方才所受的种种屈辱,晶莹指尖猛地深深陷入身下软垫。
  “你敢?!你敢?!殷瑢,你敢杀了他试试!”
  “我有何不敢!”殷瑢骤然回身,大步走向车中的人,抬手掐住她的下巴拉到自己跟前。
  “你的命是我的,你是生是死,是健全,是伤残,只能由我说了算。除我之外,所有伤你,欺你,负你,害你的人都得死。琼台王室,朝臣,百姓,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迎着盛怒,柏氿冷笑,“你要杀人,别拿我做借口。”墨色眼眸凌厉如月下迎风独立的苍狼。
  “你最好一起杀了我,否则,总有一天,我要你偿命。”
  “是么?”殷瑢怒极反笑。
  “本世子,随时恭候。”


  ☆、第24章 攻城

  “报——!”
  绵长而急切的军报声响彻琼台王宫。
  满身盔甲的探子单膝跪在大殿中央,拱手速道:“主君,泽**队扮作商队混入都城,正朝王宫逼近!”
  殿上君王猛地一震,突然忆起数日前,女子清冷的话语。
  “一旦殷瑢的军队在琼台都城集结完毕,那么琼台便再无回天之术。好在我之前在粮草营里放了把火,七日之内,那殷瑢必定忙于粮草之事,无暇备战。”
  算算时间,今天正好是第七日。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年轻的君王反复喃喃。
  那夜柏是泽国的奸细,她说的话,怎么可能是真的?
  除非……除非……
  君王忽然煞白了脸色。
  ……
  “我跟殷瑢没有半点关系,温怀时,你相信我,莫要中了殷瑢的反间计!”
  ……
  “信你?!你要我信你,我信了。结果呢?!陆平死了,木毅也死了,琼台一万精兵全数葬送在了那片墨松林里,你要我拿什么信你?!”
  ……
  “你不信我也没关系,我这就去取了殷瑢的首级来见你。”
  ……
  眼前一黑,眼见着殿上君王就要倒下。
  “主君!”
  群臣急切的呼喊声中,温怀时回过神来,慌忙问道:“柏儿呢?我的柏儿在哪里?”
  “回主君,”房林军拱手禀道,“夜姑娘清晨便被带去集市行刑,此刻怕是已经……”
  骤然间,温怀时只觉得周遭一片寂静。
  又有“嗡嗡”的耳鸣声渐渐响起。
  年轻的君王忽然指着蔡宁,厉声喝道:“把这假传军报,诬陷忠良的狗贼拖出去斩了!”
  蔡宁当即跪下,“主君,微臣冤枉啊!”
  一声“冤枉”满带哭腔,时至今日,朝中却无人敢为蔡宁辩上一句好话。
  “就是你害得我们误会夜姑娘!你该死!”
  “对!杀了他,替夜姑娘报仇!”
  “狗贼,你死不足惜!”
  奋起的群臣左一句“狗贼”,右一句“畜生”,言语之间恨不得将蔡宁生吞活剥,生怕自己骂得不够愤恨,便成了君王的下一个出气筒。
  这墙倒众人推的模样,倒是与当初他们强烈要求温怀时斩杀夜柏时,一般无二。
  负手立于群臣之中的清雅士大夫,房林军微不可见的极淡一笑,是极为嘲讽的弧度。
  这便是,人性。
  阵阵谩骂声里,左右侍卫赶紧拖了蔡宁,拉到殿外。
  一刀挥下,血溅朝堂。
  侍卫将蔡宁的头颅盛在四方锦盒里,盖上血红的绸缎,承到君王面前。
  深红的血液在鲜艳的绸缎上晕出一滩潮湿,仿佛女子曾经在他面前吐出的血。
  温怀时跌回殿上座榻,失神片刻,又对着房林军道:“林军,去把柏儿接回来。”
  活要见人。
  死……
  若是死了,他也要将她带入王陵,生生世世伴在身侧,再不分开。
  房林军俯身颔首。
  “是。”
  领命驾车出宫,士大夫的车辇刚出宫门不久,便于压城而来的万千铁骑打了个照面。
  房林军下车行礼。
  “见过主子。”
  “何事?”沉沉语调不急不缓。
  “琼台君命属下去寻夫人。”
  “这会儿那温怀时倒是念起她的好来了。”低沉的语调忽然间变了味道,带着浓浓的不屑与嘲讽,又沾染上几分些微的酸。
  “罢了,”那人又道,“你顺道把这瓶药带给她。”
  一个深青细颈圆肚小瓷瓶被抛到房林军的手心上,竟是上等的生肌膏。
  方才世子殿下一时气急,走得匆忙,却是忘了将这疗伤圣药为自家夫人抹上。
  那一身累累的鞭伤,多日不经处理,早已溃烂,若是疼起来,哪里是寻常人受得了的?
  如此想着,世子殿下垂眸负手。
  “莫要告诉她,这药是我给的。”
  按照那丫头的性子,若是知道这药是他给的,只怕便不肯用了。
  房林军将生肌膏收于袖中,俯身拱手。
  “属下明白。”
  “嗯,”殷瑢淡淡应着,“至于那温怀时……”凌厉眼眸微现杀机,“她就不必再见了。”
  房林军垂眸,“是。”
  “去吧。”
  言罢,殷瑢执缰策马,领着万千铁骑路过房林军身侧,直逼王城而去。
  蓝天阔土,万军压城。
  马背上如曼珠沙华般妖异的男子缓缓抬手,朝着前方王宫遥遥一指。
  “杀。”
  ==
  幽幽王城,军报紧急。
  “报——!”死里逃生的探子携着满身尘土,猛地跪倒在大殿中央,“主君,王宫西门已破,泽国大军正朝大殿逼近!”
  ……
  “报——!南门失守,还请主君示下!”
  ……
  “报——!”
  ……
  声声禀报,催人性命。
  那被尊为“杀神”的泽国世子殿下,并不急着领兵从失守的宫门一涌而入,直捣王殿。
  他带着他的军队,将浩瀚王城层层环绕,又漫不经心的攻破一道一道宫墙,满怀惬意的欣赏着墙内猎物跳脚的模样。
  仿佛阴狠诡谲的豹,趴在高高枝头,悠然坐看被吊在树上的困兽挣扎犹斗。
  被困在高墙之内的群臣急得满头大汗,纷纷进言道:“主君,泽军正在攻打东门,还请主君速速从北门暗道离开王宫,前往阑都一避!”
  “离开?”年轻的君王轻声道,“柏儿还没有离开,我怎么能离开?”
  “主君!”殿下群臣又急又气,“如今都城内外尽是泽**队车马,房大人想必是早已被泽军所害,回不来了!”
  “林军怎么可以不回来?”年轻的君王顿时失了血色,“他不回来,我还怎么见她最后一面?”
  “主君!”又是一声唤得凄厉,“还请主君以大局为重,琼台,不能亡啊!”
  “请主君以大局为重!”殿下群臣齐齐跪下,叩首道。
  声声恳求渐渐唤醒君王眼中一点神采,温怀时颓然道:“寡人明白了,众卿随寡人一同前去避难吧……”
  殿下群臣齐齐松了口气,心道:哎呦我去,等的就是您这句话,我才不要被泽军乱刀砍死呢。
  急于逃命的群臣登时拥着琼台君直朝北门暗道奔去。
  才至北门,却见巍峨宫门前,一人迎风策马,缓带轻裘,甚是俊美。
  那人朝着众人的方向悠悠望来,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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