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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的公主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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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其实,并不太想摸。
  就算当年在刑部的时候,他也很少会处理到这种需要检查尸体的案子,就算有,尸检的也是仵作,他只要听仵作当场给他剖析死因就行了。
  李清凰道:“怎么样?是不是有可能是怀了身孕?”
  林缜抽回手,攥紧了手指,想要拿帕子出来擦拭,又觉得根本擦不干净:“我让顾兄派人重新验尸。”
  重新验尸,其实有困难的。一般来说,仵作验尸都是只检查身体表面的伤口,很少会去开膛剖腹,毕竟那样做总是对死者的不尊敬,可是若死者怀有身孕,那就是一个新的线索了,这线索对于赵衡来说,或许是有利的,又或许会把他推到必死的绝境,不到最后谜底揭晓没有人会知道。
  他默默地看着李清凰动作熟练地重新把衣服给死者穿上,就像对待一个大型娃娃一样,做完这些,他们在义庄附近找了一口水井,打上井水来双手都洗净才离开。
  林家车夫在路口左顾右盼,等得心里有点发毛,一见他们回来了,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少爷少夫人,你们总算回来了,这阳光马上就要暗了,还是早点离开吧!”
  李清凰坐上了马车,这回身边没有旁的人,她便挨着林缜坐了,又低声道:“我怀疑这个女子是林思淼的外室。她们住的随宁镇西侧民宅,离林府只需要穿过一个果园和一条林荫小道,那条小路比较隐蔽,很少有人会走,而果园正是林家的产业。她们一个是未婚女子,一个是这女子的奶娘,为何会选择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居住,难道就不怕被人欺负吗?”
  如果说她原本对这个猜想就只有三分把握的话,现在就有七分,这女子的容貌正是林思淼喜欢的类型的,她之前看到水晚柔,就知道猜到林思淼是对这样容貌清淡皮肤白嫩的女子有些偏好,现在一看,不过是愈加验证了这个想法。正因为林思淼在外面养了外室,那个外室还怀了身孕,陈氏才会想要除掉她,而除掉她后正好嫁祸给赵衡,这样一来,可以说是一箭双雕。而证词里赵衡说他对事情发生的经过完全没有印象,这一点恰恰是她最开始非常想不通的。
  但是,当她见到水晚柔的那一刻,眼前便豁然开朗。
  水晚柔如果是一个蛊女,那样就可以解释赵衡为何会是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反应。
  普通人对上蛊女那千奇百怪的手段,的确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就算是她师父那样的高手,当年都差点阴沟里翻船。
  林缜嗯了一声:“询问死者奶娘这件事,我会去周旋的。但就算一切都跟你想的一样,却还是不够,办案是需要实凿证据。”
  就像之前证实赵衡行凶杀人那样,有沾血的血衣,还有死者奶娘这个目击证人,全部都是推论的话,即便全部合情合理,把整个案子的疑点都解开了,可没有确实证据,一切都是白费力气。
  林缜笑了一笑:“这可不是你随口说一句,别问你要证据,你这位最受宠爱的安定公主的话就是证据,就能把事情了结的。”
  当年他们在御花园杏林宴上初见,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别多管闲事,第二句就是她根本不需要什么证据,她的话就是证据,当年的少女嚣张跋扈,貌若春华,鲜活动人,骤然间撞进了他的心防。那一瞬间,他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开始有了色彩,原本干瘪的世界都像是获得了水分滋养,慢慢舒展开来。
  李清凰不由地脸红了起来,磕磕巴巴道:“什、什么?你怎么还记得?”
  林缜深深地看着她,回应道:“我自然记得。”


第152章 070蛊女(2更)
  李清凰怀疑道:“你当时是不是在想,这公主真是没教养,把自己的亲妹妹欺负得楚楚可怜地哭泣,自己却还洋洋得意?”
  “没有。”林缜道,“我知道长楹公主并不无辜的。”
  他不瞎也不傻,那位长楹公主那作态一般的表演自然不可能骗得过他,甚至她有好几次,还故意去挑拨两方的关系。他当时只是觉得纵然长楹公主绝非善类,可是眼前这位蛮不讲理的安定公主却更让他头痛,他应付不了她这样的人,她就像一团热烈的火焰,用她美丽的外表吸引着扑火的飞蛾。
  而他,却从不想成为那只明知前方有危险,却还一意孤行的飞蛾罢了。
  “我当时是想,”林缜望着她的眼睛,她正用林容娘那双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她,她脱去那身静美绚烂的外表和宫装,他才能一心一意看着她眼睛里的万千星辰,“安定公主虽然长得美貌,眼神却不怎么好。”
  李清凰:“……?”
  说她蛮不讲理她已经很习惯了,反正这也是事实,可是眼神不好?她的眼神怎么不好了?
  林缜笑了起来,难得带点少年气的玩笑意味:“你想不出来我为什么说你眼神不好对不对?你想知道原因吗?”
  李清凰连忙点点头。
  林缜又笑,还顺手在手指间缠上了她的一缕发丝:“可惜……我不想告诉你呢。”
  李清凰:“……”神他妈不想告诉她,那你一开始就别说啊,现在说半截留半截算什么事啊?!
  ……
  五年前那个春日融融的午后,杏花开得正好,雪似地堆满了枝头。
  林缜一趟一趟搬着那些叠起来比他整个人都还要高的典籍,他从杏花树下走过,雪似的花瓣落在他那身崭新的靛青色官袍上,还有他墨色的长发上。
  他听见同僚们都在悄悄议论这几日那位大名鼎鼎的安定公主天天都来龙图阁的事情,讨教学问?那是不可能的,想要讨教学问,明明可以去问宫里的太傅,何必要舍近求远?想来想去,大家猜测着,约莫她是看上他们其中的某一个人了吧?
  能被公主看中,那就是家里祖坟冒青烟,若是那位公主还是最受宠爱的安定公主的话,大概是老祖宗在地底放烟火了。
  就连跟他同期考中进士,又被陛下钦点为探花的探花郎都美滋滋地自言自语:“你觉得公主每日都送杏花糕过来是什么意思?”
  林缜把手上那叠沉重的旧典放在桌上,那可怜巴巴的桌子饱受摧残,微微地摇晃起来,似乎随时打算散架罢工。
  “杏花糕,杏林宴,公主她是不是在暗示我?”那位年过花甲的探花郎唉声叹气,“她当时还在杏林宴上往我的桌上送了一朵杏花,还朝我笑了,杏林宴上这许多人,她就像没看见旁人一样,唯独对我笑了,你说这代表什么?”
  林缜安静地翻开面前的旧律,手上的毛笔在砚台里熏饱了墨水。
  可他心里却暗自道,这还能代表什么?只能说这公主眼神不好。
  ……
  顾长宁立刻让衙役去再把死者的奶娘请来,她是唯一的目击证人,也是最了解死者的人,他又把面前的卷宗仔仔细细看了几遍,上面除了提到能够致命的就只有颈上那几道重叠的伤口,却根本没有提她颈后还有深紫甚至近乎黑色的於伤,也没有提死者小腹里是否还有一个未成形的胎儿。
  那个验尸的仵作觉得颈后那道深紫色的於伤跟脖子上那几道皮肉外翻的伤口相比,根本就不重要,他也没有仔细去检查她的小腹,甚至只是以为她那微微有些鼓起的小腹只是这几日消化不好。
  顾长宁直接把搁在笔洗上的羊毫朝着那仵作扔了过去,怒气冲冲道:“不重要?后颈骨上这么明显的於伤你觉得一点都不重要?这种位置受到重击,很有可能就直接毙命致死,而不是单纯的昏迷!这种浅显简单的道理连本官都知道,你竟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仵作的?!”
  顾长宁虽然是个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公子哥,可他曾经也跟着谢老将军学过一阵子武艺,谢老将军回到长安休养身体,还一直为没有衣钵传人而焦虑,忽然看见佩剑而出的顾长宁,便生出一种想法,或许他可以把自己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外孙。他这个外孙,十足十像了他的父亲,尤其是那张风流俊美的面孔和眼角上挑的桃花眼。顾长宁刚住进谢家时,谢老将军看到他就忍不住皱眉,然后想起自己的爱女最后嫁给了这样一个浪荡子最后难产而死,光是想想就是觉得痛心疾首,连带着对顾长宁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眉毛不是眉毛。
  若是他能把顾长宁培养成坚毅果敢的将才,或许他就不会像他的亲生父亲那样,一辈子除了游戏花丛之外,就是碌碌无能。
  然后,顾长宁根本没有坚持下去。他吃不了那个苦,而他开始习武的年纪也的确是不算是最好的年纪了,他的根骨已经定型,他的性格也完全生好了,就跟他的亲生父亲一般,让他当个盛世繁花中风流公子是可行的,可若是生在乱世,估计还活不到弱冠之年。
  但就算他最后没有继承谢老将军的衣钵,他对在人体哪些部位比较坚固,哪些部位脆弱得经不住一次攻击,他都还牢记在心。
  仵作可谓十分委屈了,他根本就没有太仔细地去看那具女尸,更不用说去把人开膛破肚了,再加上颈部的伤痕实在太明显,他直接先入为主,觉得这致命伤就在咽喉部位。
  顾长宁这厢还对着仵作大发雷霆,那边去请死者奶娘的衙役很快回来汇报说:“回禀顾大人,奶娘薛氏今日上午出城,回了老家。”
  怎么就偏偏这么巧?奶娘薛氏正是此案最重要的证人,她竟是回了老家去了。顾长宁道:“立刻去把人追回来,追不回来的话,你们也不必回来了!”
  “可是……现在城门已经要关了,根本来不及……”
  顾长宁只觉得太阳穴都在鼓胀地疼痛:“事情有紧急迟缓,现在正是紧急时,就说是我让你们现在立刻出城,哪怕关了城门也要开门让你们出去,听见没有?”
  顾长宁熬夜又把整个案情过了一遍,有了林缜给他带来的线索,原本案子里面扑所迷离的那部分顿时清晰了,他甚至还命人把户籍资料又搬出来翻了一遍,死者所居住的在随宁镇西面的宅子是租来的,那地契正握在一个姓张的掌柜手上,而那个姓张的掌柜之前还是林思淼府上的一个管家。
  他靠在椅背上,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林缜会知道死者后颈处的於伤能够致命?
  一个就连仵作都没注意到的於伤,林缜能注意到,这是很正常的,可是为何他会知道,这处於伤能够致人死命呢?
  谢老将军当时教给他的,都是怎么杀人的法子,如果他能够上战场的话,他就必须去杀人,杀死自己面前的突厥人。林缜当年在刑部,专供的是刑法部分,破的案子也是一些贪腐案件,他应当……是不该知道这个的啊。


第153章 071蛊女(3更)
  顾长宁闭上眼睛,就靠在桌案上,慢慢地打了个盹。
  他梦见李清凰从平海关回长安叙职的场景。她穿着一身暗沉沉的铠甲,腰间挂着长刀,马鞍上挂着一把长弓,她一路骑着马,带着几位副将打马而过,扬起一阵细细的飞尘。他正坐在长安东市最高的酒楼顶上,和他那些酒肉朋友们喝酒吃菜,划拳行酒令,偶尔回眸,便看见她遥遥骑马而来,又化作小小的黑点,一路绝尘而去。
  朋友见他看着窗子外面发呆,便推了推他,问了一句怎么了。
  顾长宁笑着转过头来,兴高采烈地花重金买下了几坛陈酿佳酿。他提起一个酒壶,直接往嘴里倒酒,意兴飞扬地笑道:“喝,我们今日,不醉无归!”
  他在梦里喝得大醉,又纵声长笑,好似自己又回到了繁花十里、锦绣遍地的长安,可是他的意识却又是清醒着的,因为他知道,他的酒必须要醒了,而他的梦,也总是要醒的。
  ……
  林碧玉拍掉了黏在她脸上的飞虫,嫌恶地皱着眉毛,愤愤地压低了嗓子:“你们都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帮我把虫子给赶走?!”现在已经是夏季了,草木丛生的地方,飞虫就特别多,可是她又没办法,想要偷听,就只能选择爹爹窗户下面的那片茂密树丛。
  两个丫鬟立刻摇着扇子,帮她驱赶飞虫。
  可是总是会有漏网之鱼,虫子是怎么赶都很难赶干净的。
  林碧玉开始后悔自己为何鬼迷心窍,竟会听信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包子姐姐的话,竟敢当真蹲守在父亲房外,想要偷听壁角。偷听是大家绣闺的禁忌,尤其是偷听自己父亲的壁角,那更是没有规矩,可是林碧玉被陈氏千宠万宠地长大,她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不管是什么东西,不管这东西有多么难得,只要她想要,就一定会有人双手捧着送到她面前来。
  终于,她听见父亲的房门开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地接近了离她藏身之处最近的窗户。她屏住了呼吸,一边用眼神威胁身边那两个笨手笨脚的丫鬟:若是被我爹爹发现了我们躲在下面,我一定会把你能发卖出去。
  终于,头顶的那扇窗子关上了,林思淼的影子映在窗户纸上,绰绰影影的一片。
  林碧玉又等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在身边肆虐的飞虫,拍了拍裙角沾上泥巴,便打算悄悄溜出去。她就知道她那个姐姐不过是危言耸听,故意来吓唬她的,那水晚柔现在是个寡妇,年纪也不轻了,长相也就那样,她爹爹又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半老徐娘?
  她刚踏出了一步,忽然听见有人在敲门。
  那敲门的动静轻轻缓缓,只敲了三下,便没了声息。林碧玉不由嗤笑,这不知道是哪个新来的小厮,敲门哪里是这样敲的,这种敲法,便是她都懒得理。谁知道,林思淼忽然喜道:“你来了?”他站起身,之前沉稳的脚步不见了,变得十分急切,跟之前变得恍若两人,他拉开门,笑道:“我可等了你许久,连书都读不进去。”
  林碧玉咬紧了后槽牙。
  那个被林思淼亲自请进来的女子却是笑了,她的笑声很好听,就跟她脚腕那颗会叮当作响的铃铛一般好听,她笑道:“我特意让小厨房炖了一盅虫草鸡汤,你可要全把它喝完呀。这可是人家辛辛苦苦熬了两个多时辰才熬好的呢。”
  是水晚柔,当真是水晚柔那个贱人!
  林碧玉正要跳起来,立刻又被两个丫鬟压住了,她们急切地朝她摇头,示意她不能就这样跑出去闹。林碧玉深吸了一口气,尽力平息自己的怒火,对,她的确不能就这样冲出来,自从母亲出了那件事之后,父亲就对母亲冷淡了许多。她开始还见父亲天天都去探病,以为这只是暂时的,现在回想起来,她的父亲哪里是去探母亲的病的,这根本就是去跟水晚柔这个贱人眉来眼去勾搭的!
  水晚柔在辈分上算是她的舅妈,而陈氏也一直喊她嫂子,可她却根本瞧不上她,不过是个妾,最后舅妈病逝了,她便被扶了正,谁不知道她当初就是西唐边境小地方出来的女人,硬是扒着她的舅舅不放,还说什么私定终身,死定终生不就是两个不要脸的货互相看对了眼然后私奔么?
  就跟林容娘跟褚秦根本没有区别。
  林思淼道:“晚柔,这些活你不要在做了,家里有下人,他们去做就好了。”
  水晚柔却笑道:“可是这是我的一片心意啊。”
  林碧玉压住这满肚子火气,勾着腰,慢慢往外挪,忽然,她不小心踩到了一截树枝,那树枝当场折断,发出了咔擦一声声响,这一声落在她的耳中变得十分清晰,她还以为自己会被发现,却忽然听到水晚柔笑道:“这外头似乎是有一只小猫经过呢。”
  “家里可没人养猫,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猫吧?”林思淼的语气变得更加温柔了,“等陈氏身子好了,我便跟她提出来,给你一个名分吧。”
  给你一个名分吧,给你一个名分吧,给你一个名分吧!
  林碧玉蓦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闷头往外跑去,这个时候肯定不会有人留意到她正偷偷溜出父亲住的院子,屋子里那对男女根本注意不到她,她——她要去找自己的母亲,要去揭穿水晚柔的真面目!
  她一口气跑了出去,身边的丫鬟才开口道:“小姐,你走得慢些,现在天黑,容易摔跤——”
  林碧玉根本不管不顾,直接冲进了母亲的院子,正和端着空药碗的大丫鬟撞在了一起,她被撞得后退了一步,又根本不对对方说话的机会,直接上去噼噼啪啪打了那丫鬟好几个耳光,暴怒道:“你到底长没长眼睛,看到我走到你面前你还要撞上来,你是不是故意的?!”
  那丫鬟被她打得脸颊通红,立刻低声下气地赔罪:“是奴婢没看见小姐,才不小心冲撞到了,奴婢不是有意的!”
  林碧玉冷笑道:“你当然不是有意的,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她一把捏住那丫鬟的下巴,盯了她的面容一眼,又道:“仔细看来,你这丫头长得倒还是不错,怎么,是不是也想凭着这张脸给我爹当通房丫头?”
  她还待继续说下去,却听陈氏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碧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还不赶紧进来?”
  林碧玉进了母亲的屋子,陈氏才刚喝过药,屋子里还有股浓浓的草药味,和那清淡的熏香混合在一起,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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