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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的公主妻-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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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张开,去挡那暗器,就是一刹那的功夫,那暗器已经被她握在手里,又忽然从她的手心跳了出来,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而那个戴面具的男子也趁着她分神的时候,很快就跑得没了影。


第337章 253重聚(3更)
  李清凰甩了甩手指,有几滴鲜血从指缝间滴落下来,她本来还有些担心这暗器上淬毒,可是等了一会儿,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伤口的血迹也还是正常的颜色,她才吁了一口气,慢慢捡起地上的那只小箭。那支箭上还串着一张花里胡哨的花笺,她打开一看,顿时一呆:这张花笺指名道姓是写给裴桓之的,可是上面的字迹却是她很熟悉的,分明就是她自己的笔迹。
  她双眉紧锁,心头疑云重重,刚才那个人到底是谁?他为何要来找自己,又为何要截杀方轻骑,她的笔迹又为何会出现在一张花笺上?
  ……
  而奇怪的事并不止这一件,林缜办完手上的事回到府上,很快就有京兆尹前来拜访,两人在花厅里小坐一阵,京兆尹又满面愁容地离去了。
  李清凰正好看见那京兆尹摇着头佝偻着背脊一面又念念有词地离开,像是碰上了一件天大的难题。她也就随口问了一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啦?”她本来也没什么好奇心,说实话,在长安这种高官满地走的地方,京兆尹这个区区正五品官就算是芝麻大小的官职,可偏偏所管辖的范围却很广很杂,小到鸡毛蒜皮的某权贵世家走失了一只猫,大到长安发生的命案重案,办起事来更加是束手束脚,一个不小心就会得罪了上面的人。
  在李清凰的印象中,她还没见过任期在三年往上的京兆尹。
  谁知林缜也微微皱着眉,很是不解:“是出了点事,今早王家上京兆尹处状告裴家,说裴良媛残害太子子嗣,害得王良娣小产,太子这边却想要息事宁人,王家自然不肯,就大闹了起来。”
  王良娣?王良娣……李清凰念了两遍,忽然灵光一现:“你刚才说王家状告裴良媛残害太子子嗣?”
  “是啊,后来太医诊了脉,却发现裴良媛也是有喜,也没保住子嗣,现在裴家和王家各执一词,争执不下,吵到了京兆尹那边去,京兆尹便来找我拿个主意。”林缜道,“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如果说王良娣想要陷害裴良媛,那么她的的确确是小产了,孩子没能保住,反过来看,裴良媛也是如此,就算是争宠,也不会做到这一步。”
  太子李苌这么多年还没有子嗣,若是能诞下皇长孙,对于李苌将来继承大统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李苌当然也盼着麟儿诞生,这回他的王良娣和裴良媛都有了身孕,那是双喜临门的事,可一夕之间,竟都落了胎。这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再说,太子妃的位置还是空缺着,这两位不管是谁诞下麟儿,就有可能当上太子妃,就算不能,那也是皇长孙,意义大不相同,怎么会闹到这种地步?
  这种事情,就算是裴王两家也是打破头都想不通。
  李清凰忽然道:“其实我知道原因。”
  林缜:“……嗯?”
  “我知道,”她小声道,“王良娣怀的根本不是太子的亲生骨肉。”
  林缜骤然抽了口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真不是骗你的,”李清凰压低声音,“我之前不是跟你说,李慕想要挟我然后让你帮他做事吗?他说王良娣腹中的骨肉根本就不是太子的,而是她一个在宫里当禁军的表哥的,太子也知道,所以你说这件事,谁都不是受益者,为什么裴王两位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可是如果王良娣怀的不是太子的子嗣,不是就说得过去了吗?”
  林缜看了她好一会儿,方才道:“这件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李清凰不满道:“我是这样多嘴多舌的人吗?”
  林缜拉起她的手,语声轻柔:“我知道你不是,但是这件事没有像表面上这么简单。你想,为何王良娣要故意去冲撞裴良媛?她这样做的确是可以除掉对自己有威胁的人,可是她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东宫现在正需要子嗣来稳固自己储君的位置,现下裴王两家先闹起来,要是东宫一个处置不好,最后还是对太子不利。这件事表面上的受益者似乎是齐王殿下,可是太子这边的人又如何会想不到呢?齐王和太子本来只是暗斗,现在变成了明争,你说这真正的受益者会是谁?”
  李清凰倒是没有把事情想得这么深,她还以为是王良娣想了个自杀八百伤敌一千的损招,她犹豫了片刻,又不太确定:“……李慕?”
  “所以说,你这个幼弟隐藏得很深啊,就是陛下都还没看出来。”林缜道,“如果给他一个机会,他说不定真的能爬到那个位置上去。”
  李清凰回想了一下李慕在接风宴上那怂包模样,还是觉得若是他将来能当上皇帝,西唐恐怕要完,就算那怂包模样是装出来的,装成这样也实在是太难看了:“大丈夫建功立业,手段狠毒无可厚非,可是他总是窝在女人堆里算计来算计去,可算了吧。”
  林缜失笑,忽然翻过她的手心,低头在她的掌心亲了一口,李清凰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她手掌和手指上的划痕,虽然伤得一点都不重,可是伤口的边缘却翻了起来,隐约露出底下发白的皮肉。
  林缜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握着她的手腕:“……你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又干了什么?”
  ……这话,听起来真像是抓奸。
  李清凰理直气壮道:“什么都没有,就是有个鼠辈突然找上门来,我把他打了一顿赶走了。你要是在路上看到一个戴面具的、下巴上有於伤,碰一下就要叫唤的人,那就是被我揍的。”
  林缜愣了一下:“下巴上有於伤?”
  “……难道你真见到了?”
  林缜正色道:“裴家的裴殊今日来六部衙门的时候,下巴上带着明显的於伤,说是骑马摔的。”
  “……裴殊?”李清凰叩了叩额头,嘀咕,“这名字倒是有点耳熟。”什么样的骑马姿势能刚好在下巴上磕一个於伤出来,还能保住整张脸的?那摔倒的姿势未免也太有特色了一点吧?她从前刚学骑马不知道摔下来多少次过,就没有一次摔成这样的。


第338章 254重聚(4更)
  裴家公子有殊色。当年那份风靡长安的十大公子榜上,榜首是萧家的萧炎,榜眼却是裴殊,探花才轮到林缜。当时还有评论说,林缜当年中的就不该是状元,而是探花,如今在另一个榜上被点探花,正是弥补了当年的遗憾。李清凰还记得当初她回长安叙职,对这奇葩榜单的评价是:全部都是扯淡。中状元不好么,能中状元谁还要当探花啊?状元是殿试第一,难道探花名字好听就能盖过状元去了?
  “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藏头露尾,偷鸡摸狗的,只会遮着脸,连说话的声音都是伪装过的。”李清凰犹豫了一瞬,还是老老实实把事情交代出来,“那人还约裴桓之见面,可是邀约的字迹就跟我的一模一样,我把信截下来偷看一眼——”
  林缜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你说字迹跟你一模一样?”
  李清凰莫名其妙,虽然这件事是有点离奇,但也不至于这样谈而变色:“差不多一样,反正让我自己来认,是看不出有什么差别的。”
  “那你有临摹一份吗?”
  他以为按照李清凰粗枝大叶的个性是不可能给自己留一份的,结果她还当真从袖子里取出一张花笺纸来,因为她手掌上的血迹染到了纸上了,就只能临摹一份,把临摹的扔到了隔壁的裴家去。而这张花笺其实也没写什么,只是约裴桓之去邕西酒楼叙旧。林缜却紧紧皱着眉。他原就是长眉凤目的清冷长相,嘴唇的色泽有点浅淡,肤色白皙,这样长眉紧锁的模样竟是有股冰雪深积的味道:“我不太明白。”
  昔日镇守平海关的李少将军已经战死,为何会有人模仿她的笔迹约人叙旧?如果裴桓之看到这熟悉的字迹,会有什么反应。这其中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阴谋诡计?如果这是一个圈套,那么这圈套应对的到底是那些人?
  ……
  可无论前方是有刀山火海还是锦缎编织的牢笼,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当年无人认为女子可堪从军,她也能当上将军,顶着谢老将军战死、战局崩溃的千斤重担,用她的刀、用她的胆魄在必死的绝境里劈开一条生路,她就从来没有认输的时刻。她李清凰可以被敲断骨头,但就是不可能认输。
  三日后,她按照那张花笺上约定的时间和地点去赴约。邕西酒楼是长安王氏商行的产业,当年她就在这座酒楼里筹措军资,那猎奇的方式还轰动了整座长安城。如今故地重游,她心里却没有多少波动。当年那块挂着她名字的玄榜还在大堂正中,一进门就看能看见的位置,只是改成了给各地士子题字作诗的地方。她仰起头,望着最顶端那个刻着“李清凰”三个字的木雕名牌,恍惚间竟觉得,只要她走上楼,就会有人在等待着她。
  祈猛那小子说,他就只是想找一个媳妇,能够跟他好好过日子,他虽是粗人,却也会对自己的婆娘好,每个月的军饷都给她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长安的姑娘小姐们,却更喜欢李清凰这个女人,简直气死他。
  还有李随棠,他出身清贵,长了一双桃花眼,满身风流,说他宁可花钱去秦楼楚馆,也不愿意被人花钱来嫖。
  可是他们都随着她战死了。用他们的鲜血染红故土,为这个国家抛却一切。
  残留在她脑海里最后的一幕是祈猛拖着只剩半截的残腿,拼命地拖住了突厥人,想要她能逃出天生。还有李随棠最后朝她露出的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然后葬身那荒凉戈壁。她是何其有幸,能有这样愿意为她赴汤蹈火,愿意陪她出生入死的同僚和将士。
  “这位公子,”酒楼的跑堂见她一直这样呆呆站在那块玄榜前,不动也不说话,还以为她也是想要题字,便取来了笔墨,殷勤道,“公子也是上长安来赶考的吧?不如就在这里写上几个字?”今年的春闱也快要开了,三年才有这一回,若是在这里题过字的士子正好考中,也算是给酒家增添了名声。
  李清凰侧过头,盯着他手上笔墨,拒绝道:“不了。”
  “我们老板爱才,只要是读书人有了诗性,都可以随意在这里题诗,你看这块玄榜上都已经有许多人留下墨宝了。”小二赔笑道,“偶尔也会有世家的人过来看这里的诗句,若是被看中了,岂不是给自己多留一条路子?”
  李清凰到邕西酒楼还算早,酒楼方才开门不久,大堂还没满座,她点点头:“行吧,你把笔放下,等下我想到了自然会写。”
  小二把笔墨放在她身边,就转头去招呼别的客人。毕竟就算是诗仙大驾,也要酝酿一会儿诗兴,喝杯小酒和旁人酬唱几句,那灵感才会来。
  李清凰点了壶酒在角落里坐下,她选的这个位置正对着大门,但凡有人进出都能清楚明白入她眼中。她前脚刚坐下,后脚裴桓之就到了,他在平海关待得久了,就算当初只是个文官,可是身上还有了一股军人凌厉而陡峭的锐气。他负着手,踏进酒楼,又在整个大堂环顾了一周,选了最显眼的位置坐了下来。
  正因为他身上那股气势,小二待他也要更殷勤三分,忙上前道:“这位大人,不知您要点些什么酒菜?”
  裴桓之微微一笑,点了一壶这邕西酒楼最好的酒水再加两个下酒菜,便说要等人到了再看。
  小二很快就端上了酒水,他提起酒壶,倒了满满一杯,却只是把杯子拿在手上,并没有喝,他的眼神却扫过大堂里坐着的客人,复又缓缓垂下眸子,顾自出神。
  李清凰在被他扫到的时候就有了感知,可是那目光就定在她身上短短一瞬,便挪开去了。
  她曾经也想过无数次,明明她放出了求救的信鸽,为何苦等三日却没有救兵驰援,刘禅说根本就没有求救信到底是真是假,裴桓之难道就没有发觉她出去巡逻却三日不返的异状?而陶沉机,又是如何从突厥人的包围中脱身?太多问题无解,她甚至觉得,他们每一个都是不可信,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最后出卖了她和她手下将士的那个罪魁祸首。


第339章 255重聚(5更)
  裴桓之手上那酒还没喝一口,第二个人就到了,这次踏进酒楼的却是骠骑将军刘禅。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显眼位置的裴桓之,上前不咸不淡地拱了拱手:“裴大人。”
  裴桓之抬起眼,蓦地紧皱眉宇:“……怎么是你?”
  刘禅当初在平海关的时候,就对这个升官比他快,上阵杀敌却根本不在行的文官看不上眼,他自认自己是靠着一笔笔浓墨重彩的军功升迁的,骠骑将军的位置是他应得的,可是这裴桓之就只要写两封战报和文书,就能比他这一刀一枪从死人堆里拼出来的人还要爬得高,他不服:“这可真是有意思。喊我出来喝酒的那个人不就是你裴将军吗?怎么现在还要明知故问?”
  裴桓之皱着眉,黑沉沉的眼眸里酝酿着隐忍不发的暴风:“你说是我相请你来喝酒?”
  刘禅大咧咧地在他对面坐下,还抢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便把杯中醇厚的酒液吞咽了下去。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裴桓之:“怎么,敢做就不敢当吗?裴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啊,竟然还在信里威胁我说要跟我算算在平海关的账,你想怎么跟我算?”
  裴桓之盯着他,喉结微微一动,哑声道:“不管刘将军你信不信,我的确是没有写过这样的信。”
  刘禅冷笑一声,那道贯穿过他整张面容的刀疤扭曲了一下:“我记得你的笔迹,这信不是你写的,难道还有人会故意模仿你的字来写这封信吗?你告诉我,谁会做这种事?谁又能拿到你裴将军的墨宝?”
  裴桓之调任回长安,就被女帝调到兵部,当了一个兵部侍郎。等到兵部的萧尚书退下来,那尚书的位置迟早都是他裴桓之的。裴桓之过去的公文,还有现在的笔迹,都留在兵部的仓库,的确没多少人能够碰得到。
  裴桓之哑然。他的确是找不出理由来辩解,只能又强调了一遍:“我没有理由骗你,没写就是没写,更何况,就算真是我相请,以你我过去的交情,我以为刘将军你也是不会来的。”
  李清凰从刘禅踏进门来,就一直竖着耳朵听他们谈话。酒楼大堂虽然有点嘈杂,可是他们却没有故意压低声音说话,她耳目聪颖,也算听得清楚。的确,刘禅和裴桓之之间的关系,大概就比她跟刘禅的要稍微好上那么一点点吧。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假如说刘禅对她是深恶厌绝,希望哪一天在校场练兵的时候能突然有从天而降的大刀一把,能当场把给她捅死的话,他一定很希望看到裴桓之喝水被水呛死吃饭被饭噎死。
  刘禅肯上门求林缜给他寻个前途,调到别地去当参军,也绝不可能低头去恳求裴桓之。
  当然也不可能去赴裴桓之的邀约。
  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封开了口的信来,重重地拍在他的面前:“难道是我眼拙,这不是你的笔迹?”
  裴桓之这个时候也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又想不出半点缘由,就拿起面前的那封信,从里面抽出信纸读了起来。隔了好一会儿,他才把信重新放回桌面,脸色凝重:“这的确是我的笔迹。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写过这封信。”
  刘禅本来就是暴躁脾气,闻言嘭得一拳砸在桌上,他这一拳动静极大,砸得那桌子都摇晃了好几下。周围喝酒的客人都循声看了过来,似乎对他弄出这样大的动静十分不满。刘禅挑起眼皮,粗声道:“看什么看,不想待就滚!”他虽然身形矮小,那周身那股凶神恶煞的彪悍之气却足以震住寻常百姓。有些怕惹麻烦的立刻就结了账离开了。
  刘禅转过头死死地盯着裴桓之,嗓音沙哑得厉害:“你现在说这封信不是你写的,可是这信的内容,如果不是你写的,又有谁能写得出来?你也承认这是你的笔迹。”
  李清凰心中一动,暗自好奇,也不知道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竟然能让刘禅老老实实过来赴约。
  “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就只有一句话,我根本、从来就没有写过这封信。”裴桓之显然也有点被激起火气来,就算是温吞脾气的人,在面对刘禅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度也根本不能忍得住,“至于为什么写信的人能模仿我的字迹,也许是因为那人能拿到我过去写过的文书和战报。”
  刘禅不屑道:“如你所说,既然不是你要我来这里,你为何又会坐在这里?”
  裴桓之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因为我也收到了一封信,信上的人约我来这里。”
  “难道你是想说,你那封信是我写的,我想要请你喝酒?”
  裴桓之欲言又止。
  刘禅又冷笑起来:“怎么,你又说不出话来是吧?我至少还是带着证据来的,你如果真收到了我写的帖子,那就砸到我的脸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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