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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重生之苍郁纪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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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翻那些破书校勘错误无趣极了,还不如在你这里磕磕瓜子聊聊天。最近打扮挺用心的呀,是当真喜欢陛下?”苍森立即开启了八卦模式。
    苍郁不愿意叫他为自己担心,对他撒了谎:“陛下对我挺好的,为什么不喜欢?”
    “你可不能真喜欢上他啊。”苍森忽然一本正经地说道:“他喜欢的显然是阿芸那样的人,喜欢你应当只是寄情,你若陷进去了,晚景可就凄凉了。”
    苍郁呿了他一口:“乌鸦嘴,见不得我好?陛下为何不能真喜欢我?他从前喜欢苍芸,现在就不能喜欢我这样的了?”
    “你不懂。”苍森同情地看了她一眼:“男人是不会轻易改变喜好的,尤其是他这种。”
    “假喜欢就假喜欢吧。我今日虽喜欢着他,难保以后还喜欢,正好两不相欠。”苍郁无甚所谓:“趁着他还上心,将要做的事赶紧先做了,我这辈子也就没什么可畏惧的了。”
    提起苍芸,苍郁想起在生死之间看到的那一幕,不由得问苍森道:“我觉得……苍芸过世仿佛并不是真的病亡,你可知其中有什么秘辛?”
    苍森讶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只是觉得很可疑,总之你顺道替我查一查。若她并非病亡,兴许我也会有危险。”苍郁若有所思。
    “虽然我觉得你的怀疑很没有道理,不过放心,我会好好查查的。”苍森对她跳跃的思维极度无语,却又不能拒绝,只好应下。苍芸过世这么久,若真的有问题,苍氏怎会置之不理?
    “劳烦森少爷了。”苍郁抚掌而笑,继而起身:“我还有些事,得出去一趟。你可不能真的在这里留太久,即使再不喜欢你现在要做的事,也不能给人留下把柄,影响了你往后的路子。”
    “好吧。”苍森不情不愿地说道:“看来我得早些叫大伯同意将平吴之策呈上去,这弘文馆我可是一天也不想多呆了。”
    苍郁两辈子头一次进入天牢,发觉天牢同她想的不太一样——至少关押心玉的地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昏暗肮脏,十分干净整洁。
    “元贵妃交代过,虽是犯了事,但终归曾是长秋宫大宫女,叫小的们善待些。”狱卒颇为讨好地对苍郁解释道。
    “贵妃一向心善。”苍郁点点头:“孤要审问她几句话,你们且先出去吧,这里有叶校尉看着,不会有事。”
    她身后跟着面无表情的叶卿,是方才问姬杼借来的。赵常侍从心玉这里问不到更多话,欲结了纵火案,苍郁不甘,想起前世叶卿的本事,这才去借了他。
    她本想连同元乐一起借的,但元乐是元氏的人,虽然上一世秉公办了好几个元氏的嫡系,仍不能太放心,这才只借了叶卿一个。
    那狱卒不认得叶卿,叶卿只好出示了腰牌;狱卒一看是直隶于皇帝的玄甲军校尉,一声不吭地出去了。
    心玉抱膝蜷在墙角。动静这么大,她连头也未抬。

  ☆、第75章 糟糕的形势

“娘娘想让臣下做些什么?”叶卿瞥了一眼心玉,望向苍郁。
    “她是纵火烧了长秋宫的犯人。”苍郁轻描淡写地说:“孤想知道她为什么要纵火;只要不弄死她,随便你怎么拷问。”
    叶卿看着这个不到十七岁的女子,嘴里说着这样狠戾的话,面上却带着笑。
    “她不肯招?”叶卿问。
    “不;她招了。”苍郁将从赵常侍那里了解到的一切都告诉了叶卿。
    “孤不信她的话,并且孤疑心她是想害死元贵妃。你有一双会识人的眼睛;且为孤看一看;她是否在撒谎。”苍郁的视线转向了地上的心玉:“如今后宫事务全靠贵妃替孤打理;孤不容有任何人威胁她的性命。”
    “娘娘高看臣下了,臣下并没有娘娘说的那般本事。”叶卿听她说这样的话,心中一跳,连忙推拒。她不信心玉的话,他也不信她的话——女人之间多是非;他不信两个受宠的女人能融洽相处。
    苍郁不理会他的争辩:“是也好不是也罢,总之她交给你了。不必怜惜她是娇弱的女子;一切自有孤挡着。”
    “奴婢没有撒谎——!”心玉突然大声叫道;眼里有掩藏不住的恐惧。她扑倒在苍郁脚底下;拼命磕头;不一会儿额头就红了:“皇后娘娘,奴婢真的没有撒谎,求娘娘饶了奴婢吧,奴婢绝无谋害贵妃娘娘的心思!”
    “在宫中纵火本是死罪,受不受刑也没差。你倒不如将真话讲出来,求娘娘放你一条生路。”叶卿没有问苍郁为什么不信心玉的话,而是和和气气地劝导心玉。
    “叶校尉,这样的话对她是无用的。”苍郁叹了一口气:“她明知被发现后必死,仍要纵火和撒谎。一个不怕死的人,只能看看她忍不忍得了惨绝人寰的折磨了。”
    “她没有家人么?”叶卿的脑子转得很快。
    “她是孤儿。”苍郁早已想过拿家人威胁她一途。
    “臣下须得告诉娘娘,也许她永不会吐出真言。”叶卿如实相告:“并且娘娘今日命臣下做的一切,日后可能会成为他人的话柄。”
    “孤浑身上下都是话柄了,不差这一桩。”苍郁已放弃了声名:“为了后宫的安定,孤不得不这么做。”
    总之她是认定他了,叶卿只觉眼前一抹黑。
    然而以他的身份地位,也无法推却。他不是元乐,元乐背后有元氏这样的大树,而他一无所有。
    “若是能逼得出真话来,想必陛下也不会忘记你的功劳。”苍郁盈盈一笑。
    要是现在就拒绝了,想必陛下也不会忘记,叶卿郁卒不已。看眼下这境况,是不容他临阵逃脱了,硬着头皮也只能上。
    他蹲下身,忽地出手掐住心玉的下颌,令她张开了嘴。舌头上有明显的伤口,叶卿啧啧出声:“蠢女人,咬舌是死不了的。”
    “臣下须得借用一间审讯室。”一旦想通了,他便十分爽快利落:“场面兴许会有些血腥,也会要耗点时间,娘娘不若先回长信宫等臣下消息。”
    “那一切就拜托了叶校尉了。”苍郁颔首。
    从心玉的牢房出来,苍郁随着狱卒向外走,忽然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赵狗奴——你不得好死——”惨叫声中还夹杂着恶毒的咒骂。
    一个“赵”字,一个“奴”字,苍郁不由得想起一个人。
    “那边是谁在审犯人?”苍郁问狱卒道。
    “是长庆宫赵常侍。”皇后主动同他说话,狱卒受宠若惊,一激动就说错了话:“娘娘要不要过去看看?”
    话才出口他就后悔了,忙一边打自己的脸一边向苍郁赔笑脸:“瞧小的这张嘴,话都不会说。那种地方哪里是娘娘这么尊贵的人去的,还请娘娘勿怪。”
    哪知苍郁一听说是赵常侍在审犯人就来了兴趣:“也好,孤便去看看吧。”
    狱卒顿时呆滞住了。“娘娘,那边不干净。”他很是诚恳地劝苍郁别过去。
    “天下苍生俱是陛下子民,无有干净与不干净之说。”苍郁笑着宽慰他:“且孤正好有话要同赵常侍说,有劳你为孤带路了。”
    狱卒无奈,只好引她过去。
    还未到门前,鼻间已充盈着难闻的气息,苍郁不禁皱眉、捂住了口鼻。那味道难以言表,血腥里掺杂着腐臭,闻一闻就要作呕。
    狱卒看在眼里,立即劝道:“娘娘,这里味道极其难闻,还是不要往里走了吧。”
    然而听着那持续不断的惨叫与咒骂声,苍郁很想知道赵常侍究竟做了什么,于是忍着不吭声,继续往里走。
    狱卒见她坚持,只好跟着她。
    这间审讯室的门只开了一条缝,但半边门是手腕粗的铁栏杆,缝隙有苍郁半个手掌那么大,因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
    只一眼,苍郁便几乎呕出来。
    里面绑着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两只手被手腕粗的铁链锁在铁架上,不能动弹。他脸上的皮肤还是好的,一只手却已烂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且曲折成诡异的形状。
    另一只手则是他惨叫不止的原因——一只镶满了碎刀片的铁刷子一遍遍地从他手上刨过,血和肉渣掉落一地,仅仅看着就觉得剧痛无比。
    苍郁打了个寒颤。
    “你早知去往形龙山的路山体滑坡,却瞒而不报,还暗中破坏皇后车驾。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说出来,我便给你个痛快;不肯说,就算昏过去也会让你醒过来继续受刑。”
    赵常侍背对着她,看不见面部表情,但那阴森寒冷的语调令她不寒而栗。
    那仿佛是来自阴曹地府的声音,当真来自那个处处得体,叫人一丝错也挑不出来的赵常侍?
    但他说的话却更叫她震惊。
    果然,有人意图害她的命,怪道此事一直未有结果,想必牵涉甚广。尽管她因为那次意外知道了许多事,但竟敢在谒陵这种大事上、在姬杼的眼皮子底下害她,其胆量可谓相当之大!
    谒陵的车驾乃是司礼监亲自监督准备,司礼监的主事官员多数是苍瑁的人,能将手伸进司礼监,得有多大的能耐?
    苍郁悄无声息地转身,低声对狱卒道:“走吧。”
    狱卒见她吓得脸色惨白,早怕她吓出病来,顿时如蒙大赦,无比殷勤:“娘娘这边请。”
    他们的动静被里面一波接一波的惨叫与咒骂所掩盖,苍郁急匆匆地走了很远才低声嘱咐狱卒:“不要告诉别人孤曾来过。”
    她听到的话,狱卒自然也听到了,立即点头应下:“娘娘放心,小的绝不会说。”
    见着他期待的眼神,苍郁了然,但她身上并没有带赏赐用的金瓜子,也不能随手将首饰送人,于是对他说道:“孤不会亏待你的,你且等着长信宫宫人送来赏赐吧。”
    “谢娘娘!”狱卒大喜。
    回到长信宫很久,苍郁都止不住双手的颤抖,以及身上一阵一阵的寒意。
    她在害怕。
    她竟试图以一人之力,去抵抗两个庞大的势力。
    她不愿意被人看出来自己此时有多软弱,即便是香识与何恢。
    也不能叫苍森知道,她不愿意他为自己担心太多。
    她蜷在熟悉的东尽间长榻角落里,心却飘零在广袤无际的荒漠。
    选择了这条路,便注定只能孤独一人。
    即使再艰难,也要收起所有的柔软与孱弱,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苍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香识。”她唤道。
    香识推门走了进来:“娘娘唤奴婢何事?”
    “去膳房取些材料,孤要做些点心给陛下送去,陛下近来歇得晚,正好给他宵夜。梅花茶可还有?也取些一起送过去。孤还要沐浴更衣,你叫绿荷与双蕊将陛下赏赐的衣饰尽数取出,孤挑一挑。”苍郁一口气吩咐了许多事。
    形势比她所想的要糟糕许多,她须得更加费力地讨好这位陛下,方能无忧。
    哪怕要一直伪装成孱弱无能的样子。
    孱弱无能……?
    苍郁忽然觉得很讽刺。
    她能够在其面前展露出柔弱的一面的人,竟只剩姬杼一人了。
    等一切尘埃落定,已是日暮时分。
    苍郁下了辇车,意外地瞧见长庆宫门前停着另一辆辇车——能备有辇车的宫殿并不多,除了长庆宫,便只有她和元千月有此待遇。
    看来元千月来此哭诉了。
    瞧着辇车旁边宫人的脸色,大约是等了有一阵子了。
    “娘娘,现在进去么?”香识显然也意识到了同样的事情,低声问询苍郁的意思。
    “当然。孤这样费心费力的来了,为何不进去?”苍郁笑道:“换那个手炉给孤吧,你去传话,就说孤到了。”
    车里暖和,只需小手炉;外面可就冷了,须得大些的手炉才好。
    香识应下,急急地出去了。苍郁颇有耐心地等着,等了一会儿,终于有人出来,然而却先看到了元千月,继而才看到她身后的香识。
    香识身后,是前来迎接苍郁的长庆宫宫人。
    “嫔妾见过娘娘。”元千月福了福身。无论神色抑或语气,都丝毫看不出两人之间有着不可调解的嫌隙。
    苍郁只微微点了点头,并不说话,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之下走进了长庆宫,一点也不给元千月面子。

  ☆、第76章 点心

苍郁舍了沉重的冠饰,绾了个蝶鬓髻;沿着脑后发髻,簪了一圈金镶玉的茉莉花苞发饰;除此以外,仅在腕间套了一只玉镯子,与白日的明艳不同;淡雅许多。
    姬杼在临华殿等着她。到得殿前,赵常侍已在门口等候;苍郁一见着他便想起在天牢里看到那一幕;心里直发寒。
    “陛下正等着娘娘。”赵常侍不知她心里再想什么;以为她脸色苍白是因为外面太冷:“娘娘快些进去吧。”
    苍郁于是从宫人手里接过放着点心的食盒,独自走了进去。
    临华殿是姬杼的寝殿。活了两辈子,苍郁是头一回进来——他从不在自己的寝殿临幸后宫嫔妃。
    赵常侍在她身后关上了门。这时苍郁才发觉气氛不对,整个临华殿里没有一个宫人,似乎除了姬杼;就只剩她了。
    临华殿的规制与宣华殿差不多,即使此时灯火通明;殿内放置着各种贵重的摆设;也无法不叫人觉得渗人。
    “陛下?”苍郁唤道。姬杼并没有在正殿里等她;次间、梢间也没有;一直走到东尽间,才终于看见他在案前批阅折子的身影。
    方才他便是在这里接见了元千月?苍郁不由得暗想,因为他看起来在这里已经坐了许久的样子。如果是,那她讨好他的效果兴许要打折扣了。
    元千月能进得来这里,在他心里的分量自然是不同的。
    苍郁在东尽间前停住了步子,迟疑地又唤了声:“陛下……”
    姬杼似乎这才听到了她的声音,抬起了头。带着浓浓的疏离感,他指着一旁的圈椅淡淡说道:“坐吧,朕有话同你说。”
    苍郁听见他这样说话,顿时楞住了。
    “陛下在生臣妾的气?”她没有依着他的话去做,而是站在原处问他。
    姬杼不置可否:“你愿意站着也可。”但他立即低下头去继续批阅折子,仿佛苍郁并未站在那里似的。
    他有意冷落她,因为她不肯听话。
    无论元千月在他面前哭诉了什么,显而易见很有成效,否则他不会突然这样冷淡。
    “陛下就算与臣妾置气,也该告诉臣妾为什么吧?”苍郁假装不知道因由,傻傻地问他。
    姬杼听了这句话,却连头也没有抬。
    苍郁再不吭气了,走上前去将点心盒子放在案几的角落里,转身就走。
    她走得很慢,可直到走出了东尽间,他也没有出声,更勿言追上来。
    东梢间……
    东次间……
    再往前走,就是正殿了,每多走一步,苍郁的心就愈发沉重。
    是她太心急了,高估了他对女人的宠爱?
    她没有做过这种事,不知道度在哪里,兴许超过他可接受的程度太多了。
    这时,身后终于响起了折子被摔落在地上的声音。
    那声音和随之而来的脚步声一样暴躁,却令苍郁松了一口气。她依旧向前走着,直到身后那人追上来,按住她的双肩令她转向,与他面对面。
    苍郁侧过脸,低下头,偏不看他。
    “你……你无论如何也不肯认错是不是?”姬杼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苍郁红着眼望着他:“臣妾何错之有?”
    “你欺骗朕。”姬杼忍着怒气,冷静地同她讲道理。
    本以为他要说因为她欺负元千月,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他是天生要和她作对么?
    “臣妾如何欺骗陛下了?”苍郁冷笑道,心里却虚得很——莫非他发现自己其实一点也不喜欢他?
    可是他怎么会发现,她是哪里没有做好?
    她自问自己一言一行都极其注意,看着他的时候脑子里也不敢想别的事,不可能露陷才对。
    姬杼再一次叫她无言以对。
    “既然做不到与贵妃和平相处,为何要对朕撒谎说愿意尝试?”
    她的心吓得都快要跳出来,他却为了这种事同她生气。
    这也算得是欺骗他?
    他是有多不能容忍谎言啊!
    苍郁松了一口气,却仍旧做出紧张的样子,音声中满是哀怨:“不骗陛下,陛下会放心吗?”
    她直直地望进他眼里,不容他开口打断:“陛下一定没有同别的男人争过女人吧?若是争过,一定会知道如果心里当真喜欢一个人,便会希望自己是那人心里最特别的,无论怎样也不会容许他人分享。男人如是,女人亦如是。陛下对臣妾的好,与对元贵妃的好并无不同。臣妾喜欢陛下,心里便再也没有旁人的影子;陛下心里除了臣妾,却还装着许许多多的人。陛下对臣妾这么不公平,可臣妾不能说,若不撒谎,难道叫臣妾与陛下一直争执下去么?”
    她不知道元千月对他说了多少,但打定了主意绝不承认是因为个人恩怨而刁难元千月,只承认嫉妒之心。
    姬杼有许多大道理、许多圣贤之言可以反驳她,然而话到嘴边却不知为何无法吐出。
    兴许是为她强忍泪水的双眸,兴许是为自己掌下她微微颤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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