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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生后太子对我动情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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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芷依这会已经站起来了,冷着脸看向霍瑾:“想动手?”
  霍瑾被这变故吓了一跳,她何时见过这般气势吓人的霍离,自己被她这样盯着,竟不敢妄动。她又惊又俱,这霍离何时变得如此厉害了!
  被她这么一问,霍瑾哪还敢说自己是想让翠荷过去动手给她点教训,只怕说了之后翠荷那只手就保不住了。
  翠荷现在被用力钳着,疼的要死,另一只手如何都掰不开,只得哭喊道:“你这疯婆子,还不快放手!小姐小姐,快救救我!”
  苏芷依手上多加了几分力气,很快翠荷便说不出话只顾着喊疼了。她不理会翠荷的鬼喊乱叫,一双眼睛直直看向霍瑾。
  霍瑾被她这样瞧着心里不由得有些发虚,面上还是强撑着说道:“妹妹误会了!翠荷只不过。。。。。。只不过想着去叫醒你罢了!你、你又何苦这样为难她。”
  苏芷依手上拿着翠荷,慢慢走向霍瑾,翠荷在后边踉踉跄跄跟着,狼狈不堪。霍瑾看着她走过来,气势吓人,心里紧张得往后退了几步。
  苏芷依在离霍瑾三尺远的地方站住了,眼眸深沉,开口说道:“我不关心你打的什么主意,只要别惹到我头上一切都好说。”
  她说着绕过霍瑾直接走到院子门口,这会有好几个下人在走动,看到这场面少不得大吃一惊,都在窃窃私语。
  苏芷依侧过身看向霍瑾,声音不大不小:“姐姐还是带着这不识礼数的丫头回去吧,妹妹如今乏了,慢走不送!”翠柳拿着弓箭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庆幸自己当初机灵,要不然也是这下场。
  苏芷依说完就松开了钳着翠荷的手,慢慢走回院子里,路过霍瑾身边时,霍瑾还小退了半步生怕她对自己不利。
  待那主仆二人走了,翠柳才进院子,刚进来就看到苏芷依正准备再窝回躺椅里,忙说道:“小姐,我找到这弓箭了!”
  苏芷依听到这个就来了精神:“快拿过来我看看!”
  苏芷依看过这弓箭之后大失所望,这弓箭分明就是小孩子耍的小型弓箭,射程短,估摸着还越不过将军府那片湖!
  这霍大人怎地也不大方些,弄架好些的来玩,她八岁的表侄都看不上这样的了。
  还想着能用一用这弓,现下是指望不上了。不过,若是银钱够,买一个也可行。这么想着,苏芷依转身看向翠柳,眼神明亮:“我一个月月钱多少?”
  翠柳看着二小姐这灼灼的目光,缓缓伸出两根手指。
  苏芷依眼前一亮:“二十两?”少是少了些,不过买把好弓箭应当也可以了。
  翠柳摇了摇头,苏芷依一看就有点丧气:“二两?”这、买把勉强射的远的弓箭应该也足够了,自己到时候多使点力气也就是了。
  翠柳继续摇头,开口戳破了苏芷依的幻想:“二钱银子。”
  得,这连好点的弓弦都买不起,别说一把弓了。
  往日在将军府在东宫锦衣玉食惯了,她竟不知没钱的处境如此艰难!
  看来用弓箭传信这一招是用不上了,得另想个法子。
  自己以前常去的那家茶楼,大哥有时候也会过去坐坐,不如去看看。
  打发走翠柳,苏芷依就起身去房间里翻箱倒柜找银钱了。这个月都过半了,也不知这二钱银子还能剩下多少。
  结果过了半个时辰,竟一无所获。
  苏芷依几乎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衣柜、妆奁、床上、枕头,都找不到,难道这银钱还能遁地不成?
  苏芷依最后看的是床,这会找不到不由得有些焦躁,随手拍了拍床板,没想到,这一拍竟然让床板一小块升起来了。
  她掀开床垫,看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木块升起来,显然下边另有玄机。她抽出木块,看到了一个浅蓝的荷包还有一支簪子。
  荷包里不用说,自然是剩下的月钱,说不得还有之前省下来的那些。至于这簪子,苏芷依贵为将军之女,从小到大见过不少好东西,这簪子说实在话在她眼里只能算个次品。
  但是簪子上的珠子,可就不一般了。这珠子饱满丰润且无一丝杂质,一看就不便宜。霍离一个月月钱也就二钱银子,应当也是买不起的,那就是他人赠与?
  苏芷依如今顶着霍离的壳子,不由得多想了些。这簪子不便宜,定是关系极好才能相赠,可如今看起来整个霍府里并没有与之深交的人。
  她如今还不知道霍离在外边认识哪些人,若真碰上,也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她把簪子放回暗格里,打开荷包数了数,足足有一两五钱,也不知那丫头攒了多久才攒了这些。
  苏芷依从荷包里拿了二十文钱,换了身衣裳就出府去了。
  她没花多少力气就找到了地方——卧醉楼。虽说名字里带个醉字,但这楼是个茶楼,不卖酒。这家是京城里最大的茶楼,每天宾客如云,苏芷依之前常来,两年过去了,这茶楼依旧红火。
  一进门就看到了前方大台子上戏班子正在卖力演出,这也算是这茶楼的特色之一。卧醉楼里每天都会有表演,时而是评书,时而是戏剧,时而是歌舞乐曲,且都是花大价钱请来的大家。
  苏芷依如今只有二十文钱在身,自是去不了包厢了,便挑了处靠窗的边角位置边留意着楼梯看是否有大哥的身影边看戏。听旁边客人说今日这出是《生别离》的第三话,苏芷依来了兴趣,两年之前还没这出戏呢。
  她要了盏清茶就看起了戏,可这戏看着看着,她竟觉得十分怪异。她到的时候这戏已经开场了,此时讲的是这李家娘子染了重病,此时正昏迷不醒,而她相公正苦苦在一旁守候,时不时拭泪。
  到这还算是正常的,但是下一幕李家小姐竟然就去了!苏芷依心里疑惑,这会不应该是相公拼命寻医救回娘子的戏码吗?怎地这娘子就逝去了?
  还没等她多想,下一幕就到了相公悲伤过度一夜白头,但为了不让泉下的娘子伤心,依然坚强地活着,没有随娘子而去。
  苏芷依:“。。。。。。”她今日刚听过一个悲痛过度一夜白头的谣言。
  自此之后这相公白日就拼命工作麻痹自己,晚上就借酒浇愁颓废不已。终于,娘子不忍看他这般孤苦难受,向阎王借了下一世的阳寿,又回到了阳间陪伴相公,自此恩恩爱爱相伴一生。
  苏芷依:“。。。。。。”这出还是个大团圆的结局。
  苏芷依心情复杂,她安慰自己兴许只是个巧合。结果邻桌的姑娘哭得抽抽搭搭,还转过头同她说道:“多感人啊!若太子妃也能回到阳间该多好!”
  苏芷依:“。。。。。。”太子妃并不想回到阳间。
  她灌了口清茶,待胸中火气下去之后问那姑娘:“这又与太子妃有何干系?”就算都是一夜白头,也只能说是巧合,其他并无半分相像的地方,况且这还是个相伴一生的结局。
  那姑娘抬起头,哭红的双眼是满是惊诧:“谁人都知这戏是以当今太子和太子妃做蓝本的戏曲,前阵子戏班子还去宫里演过呢!你竟不知!”
  苏芷依面露尴尬之色:“这。。。。。。的确有所不知。”
  那姑娘看她一副全然不懂的模样,就多说了几句:“听闻这本子还是太子殿下亲自写的呢,说是为了圆现实里不能圆的梦,真假倒是不知,但他对已故太子妃的深情天下皆知。”
  苏芷依:“。。。。。。”我同他成婚半年,没看出半点深情。
  那姑娘又说:“这戏,你看了不觉得感动?我要是有这么一个相公,真真是死而无憾了。”
  苏芷依这会已经十分平静,回道:“在世时若不珍惜,死后伤心又有何用?阎王爷又不会同这戏里一般仁慈。”江旭是什么人她再了解不过,这故事说到底也只能感动看客。
  她收回目光,再看向楼梯口时却睁大了双眼,有一人正一头华发目光晦涩神情复杂看向她,正是江旭。


第3章 
  苏芷依惊疑不定,他怎么在这?而且还是一头华发,难道那谣言所说是真?
  她正心虚着,倏而想起如今自己换了个壳子,他并不认得自己,因此也就挺直腰杆看了回去。
  这一看就看到了江旭眼底浓重得化不开的哀愁和悲伤。
  苏芷依愣住了,眼前这个神情憔悴眼神悲伤的男人和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偏偏少年郎实在相差太大,她从未见过这个模样的江旭。
  莫非是他和安诗筠之间出了什么事?
  江旭本来只是听到那番话才回头看,却不想转头恍惚看到了苏芷依,说话的神情格外像,不过也只是像罢了。
  苏芷依再抬头时,发现江旭已经不见了人影。她心里疑惑,悄声问了旁边那热心且话多的姑娘:“你可曾听过安远候?”
  谁料那姑娘吓了一大跳,忙四处转头看,发现没人注意这边才用手帕捂着嘴小声道:“你疯了!安远候也是能随便议论的吗!”
  苏芷依不解,刚才议论太子的时候也没见你避讳啊,怎么这会这么忌讳说到安远候?
  她不解,不过也照着姑娘用手帕捂着嘴问道:“为何不能议论啊?”
  可不论她如何问,姑娘却都不再开口了。
  这一趟出来,没见到大哥也就罢了,还带了满肚子的疑问回去。
  回到院子里,没看到翠柳,却看到了另一个丫鬟。那丫鬟看她回来了问候了一声便说了来意,皇后在宫里设宴准备给二皇子选妃,让女眷们带着自家女儿们三天后前去赴宴。
  丫鬟问道:“二小姐是否要一同前去?”
  自然是要去的,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自然是要一同前往。麻烦姑娘走这一遭了。”想到口袋里那寥寥无几的几个铜板,她还是不赏了。
  翠柳回来之后,苏芷依便问她:“你可知安远候?”
  翠柳一听大惊失色,小声惊呼:“小姐!您怎么无故问起这事来了?”
  苏芷依含糊道:“只是想多了解一些罢了,你怎地这样一惊一乍?”
  翠柳压低声音:“奴婢只知道当年安远候被查谋逆之罪,诛九族。旁的奴婢也不知道了。这事如今可是个忌讳,小姐今后可别再提了!”
  谋逆之罪!苏芷依万万没想到,安远候竟糊涂至此。
  不过一切也都说得通了,安远候谋逆,连带着安诗筠也遭了殃,当今圣上对这事肯定震怒非常,哪怕是太子求情也不一定能保下安诗筠。也难怪他如今满头白发神情憔悴,看来这事对他打击不小,至今都没能走出来。
  三日之后,霍夫人带着霍瑾和苏芷依赴宴。
  苏芷依上辈子在宫里住了半年,对宫里这些规矩再熟悉不过,她自己觉得没什么,可霍夫人和霍瑾看的是暗暗心惊。
  这丫头入宫门竟然也是面不改色,镇定自若,看来以前当真是小看她了。
  霍大人是六品编修,霍家三人自然是坐在宴席末端,霍瑾自然是眼巴巴看着前边那些小姐们谈笑风生,恨不得能上去插上一嘴,苏芷依却觉得这位置很好,等会中途开溜很是方便。
  等了大约半个时辰,皇后和各皇子才姗姗来迟,待众人都落座之后,皇后自然是要说些场面话。
  苏芷依看着上方端着得体微笑的皇后,只觉得她比前两年苍老了不少,大约也是为太子烦心了许多。
  不过今日这宴席只来了六位皇子,太子江旭和常年抱病的四皇子江砚没来。苏芷依正想着,却发觉有道目光总盯着自己看,她四处看了看却没发现什么异常,觉得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
  皇后场面话说完之后,自是有许多说得上话的女眷应和,顺带着介绍了自家女儿。在这样几次三番之后,终于迎来了苏芷依最期待的环节。
  美名其曰为大家助兴表演节目,其实也就是在皇后和皇子们面前展示自己,哪怕这次不被选为二皇妃,能在其他皇子那里留个印象也是不亏的。
  苏芷依此次过来自然不是想借此机会飞上枝头,于是才艺表演到一半的时候她就借口身体不舒服向霍夫人说了一声出去了。
  若是别家小姐有事要出去自是会找殿门口候着的丫鬟带路,但苏芷依没有。
  她沿着长廊往前走,在没人的地方快步走下了长廊,借着月色朦胧躲着太监和小宫女在宫里走得飞快。
  这宫里的路弯弯曲曲,所幸她虽到了两年之后,但记忆还停留在两年之前,对宫里的路熟悉得很。
  很快,她就绕到了御花园。她也不知两年过去了,单谋是否还会记着这个约定,但只要有一丝希望,总得要试一试。
  她数着亭子,数到第三个的时候走了过去,绕着亭子走了半圈,双手摸索着眼前这根柱子的下端,终于摸到了一个凸起的地方。
  她轻轻按了按那地方,一个小木块就出现了,她抽出小木块,里面是一个小小的暗格。
  这地方是她以前和单谋互传消息的地方,虽然她“死”了两年,不知道单谋还会不会来这里查看消息,但总得试上一试。
  她拿出事先写好的纸条,放到了暗格里。
  做完这一切后,她长舒了一口气,但愿单谋能看到这消息。
  单谋如今贵为国师,却鲜少有人知道,多年前的单谋曾在清平寺外乞讨度日,有年冬天差点就冻死在外头,是苏芷依救了他。
  那时两人都还是孩童,苏芷依随着母亲去清平寺上香,却偶然在寺外见到了冷得瑟瑟发抖的单谋。
  彼时苏芷依只觉得他可怜,便把马车上的毯子给了他,还送了他不少银钱。
  苏芷依过了不久便忘了这事,但她十三岁那年随母亲进宫时,见到了当时十八岁的单谋。
  她那时也不知这是她当年随手救下的小男孩,但单谋记得苏芷依。
  他向苏芷依说起了后来的事情,他被云游的固元真人捡到,随他学了术法丹药,再后来固元真人仙去,他便被接进了宫里,成了国师。
  许是念着当年的救命之恩,单谋后来帮了苏芷依不少,甚至当年假死一事,也是单谋帮忙才能完成,只不过途中出了意外,她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苏芷依正着急往回赶,冷不丁听到旁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霍姑娘留步。”
  苏芷依十分慌张,以为是自己乱跑被抓到了,但等到那人从阴影处走出来时,却发现是七皇子。
  只听他说道:“我原以为,今日这宴席上见不到霍姑娘了,不曾想你却来了。”苏芷依听他这语气,七皇子和霍离应是旧识,应当是不会介意她胡乱走动,不过不知道这两人关系如何。
  苏芷依挑了个不会出错的回答:“皇后娘娘宴请,自然是要来的。”
  七皇子轻笑一声,说道:“你能来,我自然是高兴的。”
  苏芷依不知如何接这话,索性不答,只微笑看他。
  却又听他说:“我送你那簪子,怎么不戴?”
  这话犹如一个响雷炸在苏芷依耳边,原来那暗格里的簪子,竟是七皇子送的!这两人莫非。。。。。。
  苏芷依心下惊骇不已,过了好一会才回道:“殿下送的簪子太过贵重,臣女自是好好保存起来了。”
  七皇子有些不满:“送你簪子就是要你戴起来,保存起来如何能让它绽放光彩?”眼瞧着离大殿越来越近,苏芷依只得开口:“殿下,您先回去吧。臣女等会再进去。”
  七皇子深深看她一眼,点了点头走远了。
  苏芷依松了口气。她万万没想到,霍离和七皇子竟然是这种关系,虽说还没有更进一步,但七皇子送了首饰,霍离收下了,这就说明是郎有情妾有意。她如今还在为如何回将军府发愁,难道今后还要应付七皇子吗?
  想到这,她就有些焦躁,双手食指不停地绞着衣角。她看着不远处的大殿,心知自己不能以这个状态进去,只得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索性这会没人,她干脆小声念起了清心咒。
  这清心咒是当初小时候被父亲逼着念的,念的多了发现真的能静心,这习惯也就一直保留到现在。
  她平复心情之后,就迈步回到了大殿上。
  此时张丞相的女儿正在弹琴,众人都被那琴声吸引了心神,苏芷依进去也没几人发觉。
  这琴弹得实在是好,张璇结束演奏后被皇后好一顿夸,张夫人也是十分开心。
  苏芷依来这一趟的目的已经达到,她忽略掉上方七皇子时不时看过来的目光,悠闲看起了助兴节目。
  却不想一刻钟之后,江旭竟过来了。
  他出现的时候,皇后很明显整个人都高兴了起来,比起刚才来笑的更真切了。
  小福子是最近刚调到太子身边伺候的,近两年太子性情愈发阴晴不定,两年里伺候的太监和宫女都被挑了错处,换了一批又一批。
  刚才过来时,江旭就吩咐小福子不必跟着,想自己一个人走走,让他先过来候着。小福子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往日太子若是想一个人独处,定是心情不好了,过后必定有人要遭殃。
  想到这,小福子伺候得越发小心,可越紧张就越容易出错。这斟酒竟不小心手抖让酒洒到了太子衣袍上。
  小福子脸色唰得一下就白了,赶紧跪下告饶,只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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