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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自锦堂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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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倾歌瞥了他一眼,心中暗惊,难不成他知道了什么风声?

    上官午义照旧露出圆滑的笑容,只是这笑和往日又有些不同,云倾歌看出了探究的神色。

    “云大人,下官此次前次是找云清兄的。”

    他呵呵两声看向云倾歌,“云清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当然。”

    “何事不能当着本官的面说?上官大人此次专程来找云清未免太过隆重了吧?”

    江安厉蓦然开口,云倾歌心知他是担心上官午义为难自己,笑道。

    “无碍,上官大人想必是有什么话不好当着大人的面说呢!”

    上官午义听罢,笑得更为阴险。

    “的确,下官有些话还只能对云清兄说了。云清兄,请吧!”

    云倾歌面上无惧,跟着他出了主堂,两人拐到一个四角长廊,上官午义突然开口。

    “云清兄今日可听说一件奇事?”

    上官午义边说边拿眼瞟她,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些端倪。

    云倾歌面无表情,问:“什么奇事?”

    “怎么?”上官午义露出惊诧的表情,“云清兄竟不知道!”

    “上官大人你到底想要对我说什么?”

    云倾歌不耐地看这他,显然没了和他谈话的兴趣。

    上官午义见她丝毫无惧,心想,难道真是自己多心了?但又不确定,于是继续说道。

    “昨们见过的那妇人,今日竟被人杀死了!”

    他故意用了夸张的表情,拿手在自己脖颈上比划,云倾歌露出惊恐的神情,骇道。

    “竟有这种事?上官大人你为何不对云大人说,何以单单找我出来?”

    “本官还听说了,那孩子是被一个老妇人救走了,不知云清兄听说了没有?”

    见他还自顾自说着,云倾歌更为恼火,涨红了脸。

    “上官大人,你这是何意?我并不知这件事,你却没完没了,现下难道不是最应该找到那个孩子,将事情问个清楚明白吗?”

    “云清兄果真不知?”

    “哼!”云倾歌冷笑道,“原来,上官大人是心里信不过我啊,难怪啊……”

    见她冷下面孔,上官午义将心里最后一点疑窦打消,看来,云清是真不知道这件事。

    于是,他又呈上一副笑脸,带着歉意道:“云清兄勿气,是我唐突了,我也是被此事吓坏了!”

    “是吗?既如此,那上官大人可要好好清醒清醒了,别到了云大人面前说的话还没头没尾!”

    云倾歌直接甩袖而去,上官午义盯着她的背影,心中生怒,也不知吴奇出的是什么主意,倒白白得罪了一个同行!

    云倾歌脸色苍白,适才的怒气不过是佯装出来的,因记挂于怀,她压下内心的恐慌,一路行至云府别院。

    还未推门进去,便听“哇”的一声哭喊,其间夹着瓷器砸地的声音,格外刺耳。

    云倾歌心中陡然来气,为了他,她今日不知受了多少害怕,他倒好,竟是没完没了地吵闹!

    她推门而进,果然见到于怀正在哭喊,手中拿了瓷碗一个个发狠地往地里砸去,丫鬟们哄不住他,还险些被他砸伤。

    “于怀,住手!”

    于怀愣住,见云倾歌满脸怒容地推门而入,停顿几秒又开始喊起来。

    “别喊了!”

    云倾歌气得面颊通红,于怀仍是不管不顾地喊叫,她心中又气又急,担心上官午义还未离府,若是被他听见,可就不妙。

    正想着,她猛地走向于怀,从怀中掏出一块锦帕揉成一团便塞进他嘴里。

    “唔唔唔……唔……”

    于怀心中本记恨云倾歌上次将他劈晕,如今又被她粗鲁地堵上嘴,越发气愤难当,不断挣扎,手脚并用地乱抓、胡踢。

    云倾歌气极,朝丫鬟喊道:“拿绳子来!”

    不一会儿,两个丫鬟便拿来一捆指头大小的绳子,几人合力将于怀捆得严严实实,再也动弹不得。

    “将他丢到柴房去!”

    云倾歌一路跟进柴房,冷眼看着那被麻绳捆成一团的小人儿,见他不断挣扎,发出“呜呜”的声音,活像一只失群的小兽。

    云倾歌脸上的冷漠瞬间被击溃,她蹲在他面前,正想劝慰几句,却见他双目淌泪,带着无尽的恨意看向自己,心中那点怜惜忽的消失。

    “于怀,杀害你娘亲的人适才就在云府,你若大吵大闹,你的命也要没了!”

    于怀置若罔闻,仍不断“呜呜”低叫,云倾歌“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走。

    快出门槛时,于怀听她硬着嗓子说。

    “想活命,就闭嘴;想报仇,就变强!”

    他心中顿时一阵悲怆,想起阿妈临死时的眼神,眼泪又开始落个不停。

    夜色微凉,云倾歌这夜却睡得既不踏实,手臂上有伤,只一翻身便涌出血来。

    她忍痛起身,见天已蒙蒙亮,独自用药酒擦了伤口,便唤下人。

    “来人!”

    “大人,现在才五更天,您便要起来了吗?”

    云倾歌点头,命她去备洗漱品,又回去披了件银白色袍子,有心想去看于怀一趟,也不知那孩子想通没有。

    她才一出门,见廊角站着好几个丫鬟,合并两三个面生的家仆,心中顿时警觉。

    那几人见她出门,不时偷瞄她,却又不敢明目张胆望得久,只趁着相互说话的当口悄悄盯着云倾歌。

    云倾歌扬眉,绕了几圈又回到屋里,丫鬟已备好铜盆、面巾。

    “大人,巡抚大人适才派人过来了一趟。”

    “有何事?”

    那丫鬟恭恭敬敬道:“巡抚大人让您稍后过去一趟。”

    云倾歌掬了一捧水在手心,冰凉的触感令她大脑瞬间清醒不少。

    云府无故多出这么多仆人,难道是上官午义做的手脚?

    来到江安厉的主堂,见他神情紧绷,眉头皱起,云倾歌开口问道。

    “厉叔,出什么事了?”

    “唉……云清,想必你也发现云府的不对劲吧?”

    “今日一大早,我见云府多了不少家仆,一路走来难以避开,厉叔是说这个?”

    江安厉点头,脸上现出一抹忧色。

    “那些人是上官午义秘密送进来的,为的便是监视你我。看来,在于怀这件事上他已经开始疑心我们……”

    “既然如此,那咱们便一走了之如何?”

    云倾歌爱自由,不喜束缚,回想今晨那几个家仆鬼祟的眼神,她的头皮就一阵发麻。

    “如今敌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少不得要想个法子离开,只是不知以什么理由离开?”江安厉凝思道,“这个理由还不能打草惊蛇。”

    “何不以视察之名出走?我们初来乍到,的确不熟悉冀州民情,即便上官午义生疑,却也无从挑剔。”

    “如此甚好,云清你即刻去准备一番,我们明日便离开这里!”

    “厉叔稍等——”

    “还有什么事?”

    “此行必定困难重重,厉叔,我们还需从长计议。”云倾歌眸中闪着坚定的光芒,她在心中思索半天,才将心中的想法全盘托出。

 第十七章离开

    江安厉本是焦急难安,听完她的想法,脑里那点火光瞬时熄灭,好似寒冬腊月饮雪一般,思绪清醒不少。

    他抚掌大笑:“好,好,就按你说的办!云清,此行便辛苦你了!”

    “厉叔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嘛!”

    云倾歌出门,忽见秋风阵阵,枝桠间枯黄的树叶纷纷,在半空中打着圈,毫无归宿,心中顿时悲戚起来。

    自从和父亲、姐姐分开,她没有哪一日不记挂他们,只是命运无常,他们一家人还未相聚,如今她又要离开这里。

    唉!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不觉走到关着于怀的柴房。

    她推门进去,见里面黑黝黝的一片,若不是及时命丫鬟掌灯,她连于怀在什么位置都看不清。

    空气中弥漫着飞舞的灰尘,云倾歌轻咳出声,见于怀全身被麻绳捆绑得严严实实,独自一人蜷缩在墙角,心中不安起来。

    她慢慢走近他,于怀睁着一双乌黑的眼望着她,眸中水汽缭绕,却迟迟不肯落泪,和昨日那大哭大闹的孩子有着天壤之别。

    始终,他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孩子,刚失去母亲,再怎么耍性吵闹都不为过,可是,现实是这么残酷,就如她一般,不变强,就只能成为别人案板上的肉。

    所以,她只能狠心心肠来,教会他快速成长!

    云倾歌将塞着他嘴的手巾扯掉,见他不说话,不哭不闹,只是静静望着自己,强压住内心的酸涩,面无表情地问道。

    “于怀,你可想清楚了?”

    她蹲下为他身上的绳子,望向他白嫩的脸颊。

    “姐姐……”

    于怀忽然开口喊她,嗓子哑得不像话,一双乌黑的眸子却晶亮无比,倔强无比。

    云倾歌愣了片刻,应了一声,见他尤带稚嫩的脸颊上多了分勇敢,猛地站起,竟朝她直直跪下!

    “快起来!”

    云倾歌吓坏了,急忙拉他,不愿承他的跪,却发现这孩子如蛮牛一般,一动不动,直到对着她重重磕了三个头,才抬起头。

    额头已然红肿,云倾歌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却听他一字一句道。

    “姐姐,我想跟在你身边,我要为我娘报仇!”

    他小小年纪,眸光却无比坚毅,那一点儿孩童气息渐渐隐没在凄惶的神色之中,云倾歌盯了他半晌,冷声问道。

    “你可想清楚了?要报仇,可不是玩过家家,而且,你的仇人还很狡猾,你不怕么?”

    “我不怕!”于怀大声喊道,“我要为阿妈报仇!我要变强!姐姐你帮帮我!”

    云倾歌欣慰地点头,“我帮你可以,但是,留在我身边便要听我的话,不能再任性妄为了,你做得到吗?”

    “我做得到!只要能报仇,于怀一定会听姐姐的话!”

    云倾歌点头,一路将他带到房内,将事情来龙去脉和他说明,决定当晚便送他先出府。

    “云姐姐,你是不是想借机丢开我?”

    他稚嫩的脸庞涌出一丝惊慌。

    云倾歌道:“自然不会,云姐姐说话算话,只是,云姐姐刚才和你说的话要记住,在外人面前你要叫我云哥哥。”

    “嗯,于怀记住了。”

    当夜,听闻打更声从街巷上传出,云倾歌对身边人道。

    “时辰到了,尽快送于怀出府,和外面的侍卫接应,他们自会送他到安全的地方。”

    跪在她面前的黑衣侍卫随即点头,动作利落果断,很快便携着于怀消失在之中。

    云倾歌终于松下一口气,一径来到江安厉的院子,见他早已点灯,想来是等候已久。

    “厉叔,一切按原计划行事,于怀已经命人送出府了。”

    “云清,幸苦你了!”江安厉微微舒展眉头,却又忍不住担忧,“没惊动上官午义安置的那些眼线吧?”

    “厉叔尽可放心,我在仆人的晚膳里放了迷魂散,不睡到晌午不会醒的!”

    江安厉呼出一口气,叹道:“那就好,那就好……”

    “厉叔你好生准备,我已打点好车夫,明日一大早咱们便离府!”

    “好,一切便由你安排!”

    无眠,翌日天还未亮,云倾歌已睁开眸子。

    收拾来收拾去,统共她只带了三套换洗的衣裳,倒也称得上是轻装上阵。

    待行至主院,江安厉早已踏出房门,着一身浅灰色外衫,面上的胡髭显得有些凌乱,显然是昨夜未睡好。

    “厉叔,咱们这便出发吧!”

    “好……”

    江安厉想起云倾歌昨日说的话,心内有些不安,难道真会如此吗?

    云倾歌一身黑色劲装,长发被金冠高高束起,英姿飒爽。她和江安厉一同进了马车,清美的面颊笼在暗处,格外沉静。

    “赶路!”

    她凉凉的声音传出,车马扬鞭挥下,马儿便飞快地奔跑起来。

    马车内的一寸地方在颠簸的过程中就显得尤为逼仄,行至密林深处,江安厉明显紧张起来,云倾歌不再说话,她也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凝滞。

    “想走?留下命来!”

    只听一阵粗重的呵斥,随之而来的是刀剑挥戈发出的刺耳声,云倾歌心内终于定下来,唇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他们终于来了。

    “云清,这……”

    江安厉撩开车帘,见外面一连五六个蒙面的青衣长须男子窜出,径直往他们车内杀来。

    “厉叔不必担心!”

    云倾歌将帘子打下,淡笑,“这一招叫‘请君入瓮’,厉叔你便看热闹吧!”

    打斗持续将近半个时辰,云倾歌闭眸休憩,一动不动。

    “云清,我们胜了!”

    听得身旁江安厉欢欣的高喊,她才缓缓睁开秋水一般的眸子,顺着掀开一角的车帘往外望去,露出轻松的笑容。

    只见外面五六个青衫刺客全都被他们的人俘住,剑尖喉咙,一动不敢动。

    云倾歌露出半个头,白净的面庞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水色氤氲的眸子迸射出一道寒光,扫过被俘的几人身上。

    “哈哈哈……”一个青衫刺客狂妄地笑起来,“即便我等今日被俘,你也休想知道!”

    “实话告诉你们,我早已命人在密林间撒下软骨散,你们打斗这么长时间,难道骨头没有知觉吗?”

    云倾歌眸光流转,“我且问你们,这幕后之人是不是上官午义?”

    “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人忽然狂笑起来,云倾歌正诧异,见江安厉露出惊恐的神情,再看那几人,嘴角已流出黑色的血液。

    “你们竟已服毒?”

    “呵呵,刺客的命运……不成功……便成仁……”

    青衫人一个接连一个倒下去,云倾歌震惊无比,她原以为只要恐吓一番便可收为己有,却为没想到上官午义竟是下了死手!

    待到再回到马车内,她已是一副怏怏的模样,心中竟生出些挫败感。

    “云清,这怨不得你,即便你放过他们,上官午义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云倾歌很快掩去眉间的失落,笑道:“厉叔,我不担心,只要咱们能平安离开便是天大的幸运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厉叔就知道,你不会轻易被打倒!”

    云倾歌听他鼓励的话语,心中骤暖。她扬眉一笑,自信无比。

    “现下咱们便去接于怀了,也不知那小子是不是急坏了?”

    “你将他安置在哪儿了?”江安厉问。

 第十八章心中所想

    云倾歌撩开车帘,见青山隐隐,马车已行至大道,逐渐有了些人气,抬眼望去,便见一座十里长廊,她伸手指向远方。

    “就在前面的长亭。”

    江安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真看见亭中隐约立着几个黑点似的人儿。

    车夫有意加快了手上的马鞭,很快,马车便行至十里长亭。

    云倾歌将一袋银钱从腰间解下,分至几个黑衣人手上,拱手行礼。

    “此次多谢各位大侠了,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这几个黑衣人均是她高价请来的,寡言少语,接过钱袋,暗自运功,才几秒时间,已看不见他们的身影。

    云倾歌不甚在意,倒是一旁的于怀睁大了双目,惊叹无比。

    “好厉害的功夫!云姐姐,我也想学!”

    “有这等志向倒好!”江安厉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郑重,“今后,你若是肯努力学习,我想你云姐姐是愿意教的。”

    几句话下来,于怀不自觉又感到眼角酸涩,但见云倾歌眸光闪亮地盯着他,他一抹眼睛,二话不说跳上了马车,回头表决心似的说道。

    “你们等着,我一定会学好功夫的!”

    马车内,各人有个人的心事,空气似静止一般。行了两日,耳畔忽然多了几分喧嚣,仔细一听,仿佛置身熙熙攘攘的闹市。

    云倾歌问道:“可是来到了街市?”

    车夫在外头高声答道:“已经来到天水镇。”

    “咱们已经来到了冀州城的最北边了,云清,你有何打算?”江安厉问。

    云倾歌心中并无一个准确的目的地,离开冀州,不过是为了躲避上官午义的谋害,如今,她倒真有些漫无目的了。

    正思索时,却听见“咕咕”声响起,声音一阵赛一阵的,江安厉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身旁的于怀羞了个满脸通红。

    云倾歌问道:“于怀,你饿了?”

    于怀见被人取笑,越发觉得害臊,但又忍不住抱怨,因说道:“整日吃大饼,我的舌头都辨不出味儿了,胃也不欢喜进食了!”

    “哈哈哈……”江安厉又笑了他一通,“你不过是嘴巴刁……”

    “才不是!”于怀争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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