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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自锦堂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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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青古有些疑惑,云倾歌这才笑起来:“已经够了,那本上上写明咱们只需做两道菜就够了,如今你为了练厨艺,已经做出了五道菜,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听着她促狭的话,衣青古忍不住弯了弯唇,一抹笑意噙在嘴角,如明月清辉映湖心。
云倾歌盯着他,有一瞬的恍然,等回过神来,眼前的人又恢复了冷漠的面孔,好似刚才只不过是她的错觉。
唉,她叹了口气,衣青古的心思可真难把握!
“喂!云清,看不出来你小子对烧火做饭还颇有研究啊!”
同行的人见她只是站在一旁耍耍嘴皮子,就指导衣青古做出了五道大菜,心里都生出敬佩之意。
“我说咱们后勤部以后可就要靠你啦,掌勺大厨?”
云倾歌笑而不语,走近衣青古,伸手将他手中的铲夺了过来,紧紧握住,翻折回倒,花样百出,却又在空中变幻出多种形状,不一会儿,一盘香喷喷的菜式便出炉了。
众人见锅铲在他一双纤细白嫩的手上旋转翻腾,愈加觉得云倾歌不可思议,到了最后,众人的目光便只在她的手上了。
“啧啧啧……”一个小兵叹道,“云清,你的手可真细,又白又嫩,简直能和女子媲美了!”
忽听他说道,其余人纷纷附和,目光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云倾歌猛然沉下脸,迅速将手掩进袖袍,重重咳了一声,粗着嗓子恶声恶气道。
“张大,这种玩笑可开不得!我可是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你这么形容若是叫姑娘们听去了我这脸往哪儿搁?”
“云清,我们这儿都是男子,不过就是这么随便一说,也没什么关系吧?”
云倾歌眸色一冷,“今后你们若是再开这种莫名其妙的玩笑,那要看我的拳头答不答应!”
说罢,她紧握双手,击掌而出,将身旁一个泥淖做的罐子生生逼出了裂缝。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还是一个会看眼色的人上来,劝道:“云清小弟,咱们哥儿几个就是嘴贱了些,却不是那个意思,你看你做菜这么厉害,又能说会道,接下来就由你去上菜吧?如何?”
见她绷紧脸庞,又道:“给我们兄弟们几个面子,就别生气了!”
此举正中云倾歌下怀,正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第二十五章美色
她从一开始就在盘算如何接近蛎蝗军的大将,以期尽快找到贪官污吏的把柄,如今他们推举下,倒是歪打正着了!
她挑眉,露出些许笑意,问:“其他弟兄可有意见?”
众人本就不如她会厨艺,且又不善于察人脸色,皆噤声不语。
云倾歌一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既如此,那便由小弟走一遭,若是有什么好消息,小弟定会第一时间给大家捎来!”
正说话间,一个身穿红色铠甲的士兵进来,扫了众人一眼厉声道:“前营的将军已到齐,还不快找个人上菜去!”
“他,他去上菜……”众人推搡着云倾歌,“云清你小子,还不快去……”
云倾歌点头,将几盘大菜装进食盒,临行前偶然瞥见衣青古若有所思的神情,正准备和他说上几句话,奈何那士兵一个劲儿地催促,只得作罢。
后勤部距离前营并不远,就在练兵场的左侧方,操小道走去不过一柱香时间。
夜色朦胧,云倾歌隐约听见前营的士兵正在高唱北国小曲,在皎洁的月光笼罩下,军营似乎多了几分柔情,。
“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
一首小曲唱得缱绻无比,待到云倾歌跟着那红甲小兵行至前营,此时已换了一首小曲,气势磅礴,荡气回肠。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你在外面好生候着,我先进去禀报一番。”那红甲小兵说着便聊开营帐进去了。
一阵热气袭来,夹杂着美酒的醇香,云倾歌好奇地探过脑袋去看,隐约看到里头亮如白昼,地面铺着大红的地毯,极尽奢华,檀木桌盘围住这几个身形彪壮的将军……
“上菜!”
只听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云倾歌端稳了食盒,迫使自己更加冷静。
走进营帐,她才发现,里面相比士兵的营帐大得多,各式兵器摆得满满的,她忙将食盒的菜一一端出,便感觉一束威严的目光陡然打在自己身上。
“你便是此次新进蛎蝗军的士兵?”
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云倾歌抬头,见那将军生得器宇轩昂,毕恭毕敬点头,“属下云清,是后勤部的士兵。”
“没想到你还真过了第三关?”
只听一人用惊讶的语气叹道,这声音熟悉得很……云倾歌再次抬头,只见右上方坐着的人正是罗虎。
“徐将军,他便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小兵!”罗虎对那发出威严声音的人说道。
云倾歌不由得更为恭敬,“小的不过是比旁人更加仔细小心罢了。”
桌旁的一排将军,此时纷纷将目光对准了云倾歌,心中对她的谦卑都受用得很。
其中一位将军更是如此,此人名叫庆余霖,驰骋战场十余年,不仅练就了一身肌肉,而且战功赫赫,唯一的缺点便是好色。
虽说军营中军妓不少,但此人却好似喂不饱的饿狼,不仅好女色,还将别国的男色之风学得精髓,时不时便要从军营中挑几个相貌上等的士兵专供自己享用。
这样的爱好在阳刚气强盛的北国,并不被人待见。
若不是看他战功在身,且又却是拥有带兵打仗的能力,众将领恨不得和他划清界限。
庆余霖最喜白嫩男子,既要生得高挑,又要肌肤白嫩,说白了就是要带点儿“女气”的男子。
这在军营中极为难得,他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还从大老远的京都乐坊买了几个男宠跟随。
此时,他的目光死死盯在云倾歌身上。
见她肤色白嫩,又生得唇红齿白,尤其是一双眼睛,澄澈无比,好似山间溪流,又似天上明月,再加上她笑容暖人,如三月春天和煦的暖风。
庆余霖眼中流露出浓烈的兴味,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云倾歌看,这个小兵倒是合他胃口,看他想个什么办法弄到手才行……
“这饭菜全是你们后勤部新兵所做?”庆余霖问。
云倾歌点头,望着一桌的将领,笑道:“听闻是为众将军准备睡膳食,属下们可是卯足了力气,绞尽脑汁想着菜谱,为的就是将军们能吃好喝好!”
“哈哈哈……这小兵倒是会说话……哈哈哈……”
“各位将军请看,这一道菜叫做‘满江红’!用苋菜比作敌人士兵,而这洋葱头则是北国将士,紫色将红色紧紧包裹,寓意北国战争终将胜利!”
云倾歌能言善道,又善于察言观色,一番话下来,早已将一桌的将领都哄得展颜欢笑。
“那这一道又红又黄的是什么菜?”罗虎指着中央一盘菜问。
云倾歌笑着说道:“这道叫‘生当作人杰’!”
“这又是怎么说?”徐将军抬眼看了她一眼。
“用番茄和鸡蛋一起配合,除了色彩上的相得益彰,还有……”
见众人吃得尽兴,云倾歌心情大好,搜肠刮肚想出些有意思的话说,忽听一个绿衣小兵在营帐外疾呼:“将军!将军!属下有要事禀告!”
“让他进来!”
众人皆放下碗筷,云倾歌只得退到一旁,暂且留下,听那绿衣小兵说道。
“禀告各位将军,现有别的军队前来挑事,已经有好几个弟兄受了伤!”
“竟有这样的事?”
庆余霖猛地将碗筷重重一放,头发倒竖,显然是愤怒的表现,“我等便会会会他!”
“庆将军所言极是,不给他们一点儿教训瞧,只怕他们会更加放肆!”
“只是那队人马也是自己人,如此明目张胆公然对抗,圣上若是知晓实在……”有人提出异议。
从他们的说话间,云倾歌算是明白了,长孙棣麾下有一队人马叫做锦义军。
这锦义军向来和蛎蝗军不对盘,士兵们常因种种小事而发生斗殴,死伤不止一次两次,但屡禁不止,两队之间的感情愈加僵。
“林将军,你若是这样想,你可就寒了我蛎蝗军士兵的心啊!那锦义军的将领本就是飞扬跋扈的主,想来他的手下也欠收拾,我们忍得够久了,此时若不能出口恶气,我这个将军做得也太窝囊了吧?”
罗虎气得满面通红,拳头握得死死,胸口一起一伏。
“既如此,那咱们便去会会那锦义军!”
商议之下,众人拾起一旁的兵器,通知队下的士兵便要前去镇压。
庆余霖临走前还不忘死死看了云倾歌几眼,心中色心不死,正欲对她耳语几句,却见她忙挡住他的路,跪倒在地。
“将军,属下也想跟随将军前往,见见那大场面!”
庆余霖听闻心情大好,心想,这果然是个上道的,颇得他心,便一扬手道:“好,你便紧紧跟在我身后!”
云倾歌心中暗喜,猛地点头便跟上。
一行人出了营帐,云倾歌正欲抬脚,却见门外站着一个人极为眼熟,再望了一眼,才惊觉那人竟是衣青古!
此时他已换上绿衣兵服,一双凤眼幽沉,暗含冷意,盯着云倾歌。
她忙攥过他的手,低声对他道:“你和我一同去看看那大场面吧!”
衣青古冷着一张脸,却也没甩脱她的手,竟顺从地跟她一道走。
云倾歌心中暗暗称奇,这人今天怎么如此听话了?因怕他不肯配合,她才死死攥了他的手,却没想到他这么顺从!
此时,军营已吹响了号角,不到片刻,全军士兵便纷纷赶往练兵场集合。
罗虎将情况和众士兵又说了一遍,只听得人人义愤填膺,提起手上的长枪,只待听见“出发”二字,便一齐奔涌向前。
云倾歌跟在庆余霖的部队后,衣青古跟在她身旁,两个人随着大部队一路出来军营,口中喊着“必胜”的口号,行至蛎蝗军与锦义军驻扎的交界处。
那儿一片火光,照得满地通红,火光映照之下,两队人马正在酣战,打得难分难舍。
黄衣军队是锦义军,绿衣军队是蛎蝗军,两军对战,锣鼓冲天,但远远看去似乎锦义军更占上风。
“锦义军将领听着,我数三下,你们若还是不停,休怪我庆余霖不客气!”
庆余霖脾气火爆,加上战功赫赫,他一开口,锦义军果真停下,但稍停片刻,又开始斗在一起。
“是庆余霖又怎样?这一次我们锦义军绝不会善罢甘休!”
第二十六章锦义军
人群中不知谁喊出一句,两军打得更为厉害,庆余霖一看,脸色更为铁青,吼道。
“他奶奶的!不给你们点厉害瞧瞧,你就不知道爷爷的厉害!”
说罢,他率先骑着一匹神勇的烈性黑马直冲而上,一路上破开重重人群,手中的长戟看似在空中随意挥舞,但每到一处总能精准无比地命中一人。
他身后跟着众士兵,呐喊声响彻云霄,再加上照明的火光冲天,令人感觉热血沸腾。
“咱们也上去?”
云倾歌伸长了脖子,见庆余霖马术极为上乘,因性子蛮横,下手不留余力,光是这气场就是不少将领难得的。
也难怪他能够立下赫赫战功,云倾歌想,只是这的毛病一日不改,终究上不了台面。
回想起饭桌上他裸的眼神,云倾歌只觉一阵后怕。
衣青古这才望向她,见她忽然变了神色,沉声道:“咱们在此等着看便好。”
“你适才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前营门口?”
她此时才记起要问他这件事,难不成他也想要结识将军?
云倾歌正沉思,却没发现衣青古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他转过身突然盯着那一片火光,感觉脸上也有些烧灼。
“饶命啊!饶命啊……”
只听人群中传出一阵阵哀嚎声,云倾歌猛地望去,只见庆余霖经过的地方非死即伤,锦义军士兵们难以抵挡他的蛮力,死伤过半。
“打啊!打啊!”
蛎蝗军士兵的喊声一阵盖过一阵,直把锦义军求饶的声音给盖过。
庆余霖得意起来,朝锦义军士兵哈哈大笑道:“爷爷说过,定要让你们瞧瞧厉害,如今可瞧着了?哈哈哈……”
锦义军倒也有拿倔性不肯屈服之人,见庆余霖性格如此蛮横,此时更为抗拒,只听一人喊道。
“你算哪门子将军?不过是一个山野村夫罢了!难道蛎蝗军的将领全是这样的货色?哈哈哈,那还真是我们锦义军高看你们了!”
此话一出,庆余霖怒得满面通红,蛎蝗军中虽有士兵看他不惯,但无一个人敢如此明目张胆侮辱挑衅。
他将手中的红缨枪抡在半空,大吼一声,右手狠狠攥住马绳,只听得半空中响起马儿嘶鸣,见他双手猛然一台,那红缨枪直直朝锦义军头领刺去。
士兵们个个睁大双目,有些难以置信却又提心吊胆地盯着那红缨枪的方向。
蛎蝗军和锦义军不和人人知晓,骂战、斗殴不断,却从没出现今日这样严峻的情况,两军关系恶化加剧,见面如见仇人……
“庆余霖,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千钧一发之际,锦义军头领双目睁得如铜铃般大,随身一侧,右手如闪电般伸出,竟截住了那速度极快的红缨枪!
“将军!给那军营败类一点儿颜色看看,他们蛎蝗军不是一天两天找咱们的麻烦了!”
底下有士兵嚷嚷起来,语言大多粗俗不堪,主要抓着庆余霖男女通吃这一的毛病大做文章,直把庆余霖气得青筋暴起!
“狗崽子,什么时候轮到你议论本将了?”
话音未落,他已夺过身旁士兵的长戟,猛地一踢马肚,骏马便好似一道箭弦般飞冲了出去。
庆余霖径直往那锦义军部位冲去,一路上挥动刀戟,伤了不少人,直到一杆红缨枪死死他的长戟,那人正是锦义军的头领。
“姜辉亦!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带头挑事?”
姜辉亦冷笑,加重了手中红缨枪的力道,眼底透出不屑和嘲讽。
“锦义军何时挑事了?我看是你们蛎蝗军成日看我们不顺眼,故意挑事的吧?”
“什么?”庆余霖振臂,将他手中的红缨枪击退,暴喝一声:“我看你是成心和我庆余霖作对是不是?既如此,那咱们就来好好干一架!”
说罢,他猛地握紧双拳,双目喷火一般,手中的长戟不断挥动,愤怒异常。
“庆将军住手!”
蛎蝗军其他几位将军一同策马奔了上来,急忙阻止道。
“想来这次也是小事,两位将军何故如此?”
“哼!”庆余霖冷哼一声,指着姜辉亦骂道:“你问问这毛小子!你们可听见他刚才说的话了,才刚上战场没几年,说话的语气竟傲慢无比,想来是背后的主子没有好吧?”
“庆余霖,你有屁好好放,别无缘无故扯上我家主子!”
“看看,哈哈哈……看见了吧?好一条忠犬!”
姜辉亦底下的人听了已然沸腾气力,纷纷举起手中的长戟,便要上前和庆余霖一决高下。
“好啊!爷爷我今天就会会你们这些狗崽子!”
庆余霖被那嘈杂的喊声给弄的头晕脑胀,心中的战斗因子疾速上涨,正要提起长戟去会会他们,耳旁又一道声音传来。
“且慢!两位有话好好说!咱们此行不就是来解决问题的么?姜将军,你且和我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别在我面前装傻充愣!你们都是一伙儿的!将他们的奸细给本将押上来!”
语毕,只见锦义军两个士兵听命下去,很快就押着两个浑身透着血渍的蛎蝗军士兵上来。
“卓齐!杨不惟!”
庆余霖看到那两个士兵被打得面目全非的脸,只觉浑身的热血正往大脑窜去,一时忍不住,提起长戟便刺向姜辉亦。
姜辉亦没料到他有这招,一时闪躲不及,竟被他看看划破了长袖,刮出血迹!
锦义军这一看怎么得了,纷纷摇旗呐喊:“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冲啊弟兄们!”
“住手!住手!”
徐将军威严的声音响起,手中一根长鞭一出,扫过庆余霖的身体,很快他整个人都被打下了马背。
那马鞭灵活无比,不用好似死物,一旦领悟到精华,便灵活如毒蛇,能将敌人死死定。
此时的庆余霖在地上滚了几拳,灰尘满身,狼狈不堪。
徐将军指着他对姜辉亦道:“姜将军,我敬你是个铁血的汉子!但有误会总须,你且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为甚将蛎蝗军士兵打成这般模样?”
徐将军的声音本就威严,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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