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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恃美而骄[重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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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允将巾子丢到一边,轻轻把楚楚揽入怀中,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就在我们府上,现在还昏睡着,明日我带你去见她。”
  姜楚依赖地靠在他胸口,闭上眼睛逼退了眼中的湿意。
  过了半晌,她才哽咽着应下。
  “睡吧。”
  *
  第二日,姜楚很早就没了睡意。
  朝堂上的事情都已经彻底解决了,可她的事情还是一团糟。
  她还没想过要如何面对“死而复生”的母亲。
  盛允看出了她的忐忑,安慰道:“别怕,你若是紧张,就等你准备好了再去。”
  姜楚很想说自己没关系的,可话到嘴边,怎么都没有勇气说出来。
  说到底,她还是怕了。
  “嗯,谢谢殿下。”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要飘散在空中。
  这日,南昭走到了王府一处偏僻的角落。
  他知道这里平日里很少有人过来,而且种有很多花草,便每日都过来采集露水,拿回去喂他的蛊虫。
  今日过来才发现,这处院子居然住了人,而且门外还有几名侍卫看守。
  “南大人前来,所为何事?”侍卫恭敬地问道。
  他们都知道这人是太子专门请过来帮太子妃调养身体的,所以对他很是尊重。
  “采集清露。”南昭眉眼冷清,淡淡道。
  侍卫们互相看了一眼,最后还是选择了让开一条路,让他过去。
  只是在他进去之前,有一名侍卫叮嘱了句:“莫要跟里面的人接触。”
  南昭并未放在心上,他本就不爱与陌生人打交道。
  进了院子,他像往日一样,该如何采集就如何采集。
  这时候,他突然察觉到袖子里的一只蛊突然有了不同寻常的动静,还发出了尖锐的声音。
  虽然这声音很小,但南昭还是听到了。
  这是南烟的一种很高级的蛊术,当时他把另一只蛊种在了师父身上。
  南昭心中猛地一震,手里好容易采集了一大半的露水,全部打翻在地。
  他双目赤红,朝着屋里一步步走去。
  屋里正坐着一个美妇人,眉眼看起来跟姜楚有几分相似,只是不同于姜楚的青涩,眼前之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成熟优雅的韵味。
  看到南昭过来,妇人也没有其他反应,依然自顾自地品着热茶。
  若不是南昭知道她是被困在这里的,看她这幅怡然自得的模样,恐怕就要以为,这里是她的家了。
  “你是谁?”南昭艰难地说道,垂在袖子下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
  说出这句话,仿佛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
  妇人好似没听到,把手里的茶盏送到唇边,轻轻吹去了上面的浮沫。
  南昭看她这幅样子,心中翻涌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右手成拳,马上就要攻向眼前之人。。。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
  南昭立刻收手,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南大人,您采集好了吗?”门外的侍卫见他一直不出来,便走进了院子。
  见南昭进了屋,侍卫面上瞬间闪过一丝懊恼。
  南昭没有回应他,直接转身离开了房间,出了院子。
  回到直接的住处后,南昭看似平静地坐在石凳上,其实心中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
  姜楚终于做好了直面母亲的准备。
  她推开门,缓缓走进屋。
  盛允站在门外,防止有意外发生。
  “母亲。”她坐在了那妇人对面,轻声开口。
  “别叫我母亲。”妇人声音冷淡,不含半分慈爱。
  姜楚愣了一瞬,随后问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生你下来,本就是一个意外而已。”妇人漫不经心地说道。
  她当初是打算把孩子用药打下来的,可惜她怀上身孕的事情已经被姜睿得知,后者还派了不少人在她身边保护,她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
  “在你心里,就只有惜贵妃吗?”姜楚本以为自己听到这句话会心痛,可没想到真到了这个时候,她的内心反而出乎意料的平静,静得没有一丝涟漪。
  妇人这才终于肯抬头看她一眼。
  不过她的眼神也是冰凉的,阴寒的。
  “若是盛允敢动惜儿一下,我就死在你面前。”妇人眼神阴鸷,恶毒地威胁道。
  姜楚跟她对视了一会儿,之后突然起身,离开了房间。
  就在妇人以为自己的威胁生效了的时候,姜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那你便死吧。”
  说完,姜楚一脚踏出了房间,眼角的晶莹终于落下。
  盛允连忙把她揽入怀里,凑到她耳边轻声安慰。
  “看到了吧,你的太子妃就是这么一个恶毒的人,逼着她的亲生母亲去死呢。”妇人略显尖利的声音再次传来。
  若是姜楚乖乖嫁给盛锦,哪里会发生这么多破事。
  盛允要是敢不老实,直接杀了姜楚就是。
  可没想到这个贱妮子居然敢不听她的安排,非要嫁给盛允。
  “我们走吧。”姜楚如今只觉得,多在这个地方待上一秒都觉得恶心。
  盛允一路护着她出了院子,仿佛没听到那妇人挑拨的话。
  回到他们的院子,姜楚说想一个人静一静。
  盛允怕她想不开,不肯走。
  “殿下,您放心吧,我不会做傻事的。”姜楚平静地说道。
  “好,有什么事尽管叫我。”
  盛允出了门,守在不远不近的地方。
  姜楚一个人在屋里待了一下午。
  她把自己从前忽略的细节都想了一遍,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母亲就只让她跟着女夫子学琴棋书画,什么掌家之事,后宅阴私,从未跟她提起过。
  原来母亲就是要把她养成一个蠢笨好控制的花瓶,以后直接送到盛锦那,达到控制盛允的目的就行了。
  恐怕就算没有她落水被殿下救上来那件事,盛锦也要找机会把她贬为侧妃妾室的。
  这原本就是母亲和惜贵妃商量好的。
  一个对内宅之事一窍不通的花瓶哪有资格做正室?
  只可惜,经过了前世的事情,姜楚对盛锦印象差到了极点,宁愿嫁给名声不好的秦王,也没如惜贵妃和母亲所愿。
  天色刚擦黑,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姜楚迈步走了出来。
  正坐在石凳上的盛允,连忙起身迎了过去。
  “殿下,我晚上想喝鱼汤。”姜楚抱住他的胳膊,杏眸亮晶晶的,像只猫儿似的撒娇道。
  盛允这下总算是放心了。
  他知道楚楚彻底放下了对父亲母亲的执念。
  不是所有人都配当父母的。
  用晚膳的时候,当然有楚楚想喝的鱼汤。
  刚一掀开盖子,就有鱼香味扑鼻而来。
  鱼汤被炖成了奶白色,盛在白底青花瓷盆里,袅袅的白烟顺着瓷盆的边缘升起。
  盛允舀了一勺汤,放在唇边吹了吹,待汤的温度降下来,他才喂给楚楚。
  姜楚一口就把勺子里的汤都喝光了,咸香的味道溢满唇齿间,一点腥味也无。
  汤里还有彻底炖熟了的葱丝,刺激的味道都煮没了,只沾满了鱼肉的香味,吃起来清爽鲜美。
  她餍足地眯起了眼睛,可爱的模样看得盛允心头火热。
  两个人用完晚膳,悠闲地在院子里散步。
  快回屋之前,姜楚淡淡说道:“她想跟惜贵妃待在一起,就让她去吧。”
  盛允自然依她。
  因为上次他不听劝告进了屋里,一连几日,南昭都没能再进去那个院子。
  这日他本想再过来试试运气,没想到守在院子外面的侍卫已经不见了,里面住的人也消失无踪。
  南昭心下焦急不已。
  他私下里四处打听,总算是打听出来,之前住的那人,是太子妃的母亲,只是不知道现在人在何处。
  *
  虽然盛锦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大半,但盛允如今身为太子,自然比以前做王爷的时候忙碌。
  大部分时间,都是姜楚一个人待在府上,绣绣花,赏赏湖。
  她正在河边喂鱼呢,吊儿郎当的南齐走了过来。
  “楚楚,我发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你去不去?”说着,南齐冲着她眨了眨眼。
  “没兴趣。”姜楚心道,这厮定然又在想办法整她了。
  说不定那地方既无趣又吓人。
  南齐丝毫不恼,跟猴子似的跳到了另外一边,继续撺掇:“那地方可有意思了,保证你去了一次,还想去。”
  “那你倒是说说,那里都有什么?”姜楚随意地把手里的鱼食洒向荷花池。
  她这个问题,倒是把南齐给问住了。
  南齐抓耳挠腮想了半天,最后也只是干巴巴地说了句:“你去了就知道。”
  姜楚被他这句话逗笑了,转头笑着看向他,“那我还是别知道了。”
  不过她这一转头,总觉得眼前的南齐看起来怪怪的。
  要说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南齐,你今天看上去很不对劲。”姜楚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南齐面上的笑容僵了一瞬,“没有啊,你肯定是看错了。”
  姜楚没再关注他,继续忙活着投喂鱼食。
  “楚楚,你就跟我去吧,马车我都准备好了。”南齐不依不饶。
  “你准备马车干什么?马车府上多得是啊。”姜楚心中的疑惑更浓了。
  就算他们要出门,也不用再额外准备马车了。
  这时候,两人身后传来了另外一人的声音:“哥,你怎么突然学起来我了?”
  姜楚回头一看,朝他们走过来的人,容貌精致,唇角挂着放荡不羁的笑容,不正是南齐吗?
  那她眼前这个。。。
  “你是南昭?”姜楚扯了扯嘴唇,无语地说道。
  要不是亲眼见到,无论如何她都想象不出来,高冷如南昭,会跟个傻子似的模仿南齐。
  南昭原本已经把南齐给打发出去了,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
  慌乱之下,他直接扣上了姜楚的脖子,对着南齐威胁道:“别过来,去把太子叫来,我有话要说。”
  南齐瞬间定在了原地,不敢再往前走,他疯狂摆着手,“哥,你可别冲动,你学我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这么急着杀人灭口真没必要,你手里那个可是太子妃,要是你手一滑,咱们兄弟两个都得死无全尸。”
  “少废话,去叫太子过来。”南昭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只是声音比平时添了几分慌乱。
  他原本就很少做骗人的事情,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猛地被南齐拆穿,抓住姜楚完全就是他下意识的举动。
  不过既然已经抓住,就这么松手也来不及了,不如将错就错。
  只要能找到师父,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在所不惜。
  盛允从南齐口中得知南昭抓住姜楚威胁他回去,几乎是满头雾水。
  他以为又是南齐无聊的恶作剧,但事关楚楚,他还是决定先放下手里的事情,回去再说。
  要是南齐敢骗他,再出手惩治这小子也不迟。
  回到府里,看到荷花池旁边,南昭从后面抓着楚楚,手还扣上了她的脖子,盛允脸色瞬间就黑了。
  “南昭,你这是做什么?”盛允握紧了拳头,眸子好似能喷出火来。
  楚楚还怀着身孕呢,哪能经得起这么折腾?
  南昭自然也知道楚楚如今身子弱,他本就没有害楚楚的意思,所以扣着她脖子的手并没有用力,只是看上去吓人而已。
  “我要见楚楚的母亲。”南昭咽了口口水,对盛允道。
  “先把楚楚放了,我保证如你所愿。”盛允一步步走向他,眸中的冰寒越来越深。
  犹豫了一会儿,南昭还是松开了手。
  “我在她身上下了蛊,若是你敢出尔反尔,她身上的蛊毒就会发作。”南昭冷冷地说道。
  盛允走到他面前,把楚楚护在身后。
  “殿下,我没事。”姜楚连忙说道。
  她脖子上只留下了淡淡的红痕,足以证明南昭根本就没用力气。
  上下检查了一遍,确认楚楚没事,盛允才放心。
  深深地看了南昭一眼,他拉着楚楚往府外走。
  南昭赶紧跟上。
  完全摸不清状况的南齐也跟了上去。
  他心里还想着,他哥不是一直都对师父念念不忘吗?怎么又惦记上了太子妃的母亲?
  惜贵妃被关在天牢,楚楚的母亲也跟她在一块。
  天牢里面关押的都是重犯,虽说环境阴暗潮湿了一点,但还算干净,只有淡淡的腐朽气味。
  惜贵妃和楚楚的母亲分别被关在两个相邻的牢门里,脚上都戴着镣铐。
  不过在不久后的某一天,前者马上就要被处斩了,而后者则不会。
  一靠近那个牢门,南昭身上的那只蛊就更狂躁了,像是随时都要冲上去跟人打一架。
  “你可认识南铃儿?”南昭焦急地走过去,隔着牢门问道。
  门内的人没有给他回应,连目光都没往这边看,只顾着隔着粗粗的木栅栏,问那边的惜贵妃:“现在头还疼吗?”
  姜楚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她有时候真的想知道,惜贵妃到底给母亲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这么死心塌地,宁愿抛夫弃子也要跟惜贵妃在一块。
  惜贵妃神色恹恹地点了点头。
  妇人便把自己的手从栅栏缝隙里伸出去,温柔地帮惜贵妃揉太阳穴。
  粗糙的栅栏,把她胳膊上的衣服都磨破了。
  南昭回头看了姜楚一眼,见后者早已见怪不怪,便再次问道:“认识南铃儿吗?”
  惜贵妃和姜楚的母亲都没有搭理他。
  南昭转头看向盛允,冷冷地问道:“我能对她用蛊吗?”
  他手指指向的是惜贵妃。
  虽然他怀疑的对象是另一个人,但是那人毕竟是太子妃的母亲,他不好当着姜楚的面出手。
  便只能先从惜贵妃下手试试,看她们两个人关系很好的样子,说不定这女人知道些什么。
  “随你。”盛允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自然是怎么逼问来得快就怎么弄。
  南昭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随后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来一节竹笛。
  他把木盒打开,放在地上。
  姜楚不敢低头看,把脑袋埋在了盛允怀里。
  南昭将竹笛放在唇边,吹出一段低沉的音调,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片刻之后,响起了什么东西在地上爬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好像有很多足。
  “啊!”惜贵妃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听得人头皮发麻。
  姜楚下意识想转头去看,却被盛允按着脑袋没办法抬头,什么都没看到。
  “你对她做了什么?”姜楚的母亲大惊失色,隔着牢门想要抓住南昭,却因为栅栏的限制根本够不到。
  她又把目标转向了姜楚,“你快去救她,快去救她!”
  姜楚就当没听见。
  妇人像是癫狂了一般,一边骂楚楚狼心狗肺,一边骂南昭心狠手辣,可她每次面向惜贵妃,神色和声音都会变得很温柔。
  “认识南铃儿吗?”南昭停止了吹竹笛,声音冷得几乎能淬出冰碴子来。
  惜贵妃点头如捣蒜,“认识,认识,我手里的蛊都是她给我的。”
  南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跟她什么关系?”南昭继续问道。
  如今惜贵妃的状态很奇怪,她的眼神空洞无神,整个人看上去就好似没有感情的木偶一般。
  “我,我入宫之前遇到她的,当时我发现她会蛊毒,就故意接近她。没想到她那么蠢,我只是说了句想学蛊毒,她就把她的蛊术教给了我。”惜贵妃僵硬地说道。
  “后来呢?”南昭红了眼睛,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后来,我入宫,想给当时怀着身孕的皇后下蛊,但是不小心把蛊下在了静太妃身上,另一只蛊在阿青身上,但是阿青迟迟没能怀上身孕,我就只能把同生蛊下在南铃儿身上。”惜贵妃条理还算清晰,把自己做过的事情一股脑全抖落了出来。
  静太妃,就是盛允的生母。
  南昭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
  姜楚此时已经从盛允怀里抬起了头,隐约看到南昭眼角泛着的泪光。
  后面的事情,不用惜贵妃再说,她也能猜到了。
  因为母亲没能怀孕,所以没办法再下另外的同生蛊,所以惜贵妃就把手伸向了南铃儿。
  不过既然要南铃儿成为宿主,那就要让她先怀上身孕,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显而易见。
  盛锦前面有两位皇子,都是皇后所出,先天带着不足。
  所以南铃儿应该是被下了两次同生蛊,怀上身孕后孩子又被打掉。
  这其中不知受了多少罪。
  “得到南铃儿的蛊术和她养的蛊之后,我把她囚禁在了地下的密室里,先头两位皇子生下来身子就垮了,等我的锦儿出生后,我就让阿青把南铃儿杀了。”惜贵妃还在无知无觉地说着自己记忆中的事情。
  出手的是阿青,她身上被南铃儿临死前下了咒,所以才会让南昭的蛊陷入狂躁。
  “啊!”南昭忽然崩溃地大叫一声,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他拿起竹笛继续吹奏,只是这次变了个音调,比方才的曲子还要诡异阴森。
  听得人脊背发凉,脚底发寒。
  惜贵妃痛苦地哀嚎着,在地上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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