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丑妃不难嫁-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偲偲却不介意,霍王妃和她无怨无仇,据说当年还想来为儿子补偿金梅楼,不管怎样是个好人,自己和韩端柔那些事,与老人家并没有关系。再说祖孙俩见面时那样亲热,到底是骨肉血亲的羁绊。不过此刻能心平气和地与梁允泽说说话,大概是因为决定了要离开,笃定一辈子不再见,最后一次就尽量友好些吧。
    梁允泽继续道:“离开也好,虽然我并不讨厌金梅楼,也没有看不起的意思,可这里实在不是适合孩子成长的环境。”他停一停,又笑,“当然也不见得真的不好,这里的姑娘很善良,也会成长得很好。”
    听梁允泽这样自相矛盾的话,偲偲知道他又想起了自己,有时候她也很困惑,梁允泽对当初的自己真的如此深情,那又为何怒骂自己不自爱,又为何对自己弃而不顾?
    “既然是最后一次相见,能听我说说故事吗?”梁允泽又开口,但此刻已然三杯酒下肚。
    偲偲也喝酒,轻声应:“王爷请说。”
    于是两人慢慢喝着酒,梁允泽絮絮叨叨地讲当初那些事,这大概是这些年来他第一次翻出来与人说,意外的是,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样痛彻心扉。
    这一切对偲偲而言再熟悉不过,起先尚能平静,可当听到梁允泽怪自己不爱惜身体不懂得和韩端柔周。旋才染病暴毙,突然大怒起来,他怎么不说自己没担当不负责,破了人家姑娘的身就一走了之还语带威胁?
    “别说了!”偲偲霍然站起来,怒视着梁允泽,“你怎么不怪你自己?梁允泽你听着,我们偲偲姑娘不是被你破了身,是她赏脸把你玩了一晚上!”
    “你?”梁允泽呆住,他还有后半茬话没说呢,另外思符说的话,怎么和当初那个丫头说得那么像?
    “吃完就滚!”偲偲完全失态了,撂下话转身就走,到了门前还记得说,“年节里酒钱三倍付,不能赊账!”
    梁允泽呆呆地看着偲偲含怒扬长而去,屋子里顿时静下来,刚才的事发生的太快,自己到底哪儿招惹她了?还没来得及跟她说,她很像很像偲偲,他……算了。
    这一日,梁允泽还真酒足饭饱了才走,偲偲站在楼上看着他离去,眼里似恨毒了一眼般,但实则掺杂了更多的情绪,她怪自己没按捺住情绪,其实她很好奇梁允泽后面要说的话,可惜听不到了。
    “妈妈。”鹤鹤不知几时跑来的,扯一扯母亲的裙角,娇滴滴地说,“因为他总欺负你,所以我才给他吃坏肚子的,我没有浪费盐,娘不要打我屁。股。”
    偲偲哭笑不得,蹲下来点点小丫头的胖脸蛋说,“哪个讲要怪你了,你以为娘会听那个家伙的话?不过鹤鹤还小,等你长大了再来保护娘,好不好?”
    “嗯!”小人儿知道自己被赦免了,喜滋滋地蹭着要抱抱,又说,“等咱们走了,他找不到我们就不能欺负娘了,还有霍叔叔。”
    偲偲心底则一叹,不知会不会再见霍蛮,见了又该如何面对?当初自己笃定不回南疆不再见他,才走得毅然决然,可如今却又急着要走,说到底是逃避,这样四处躲藏,几时才能落地生根?
    那之后的日子,季世奇来过两回,显然是舍不得思符母女俩离开,但本意尊重她们的决定,也不多做挽留。至于送来的各种东西,真真足够鹤鹤攒着将来当嫁妆了,偲偲平素不太接受别人的馈赠,可因心底那些事,但凡季世奇送的,她都小心收好了。
    韩云霄和梁允泽都没再来过,后者懒得去想他,但偲偲总惦记着要不要和云霄告别,可派人去打听了几回,都说韩云霄似乎已经不在京城,又说是太忙碌找不到,总之莫说见面就是连口信都传不到,这一来二去的,日子就到了元宵,偲偲也就不再坚持了。
    且说元宵佳节,宫里必然大摆筵席,皇亲国戚、高官权臣都在受邀名列中,而这一次韩府更是举家出动,素昔懒怠参与国宴的韩云霄也来了,因哥哥都出门无法再推却的韩云音也随行而至。
    云霄好些日子没见到梁允泽,如今在这样的场合相遇,因了偲偲的关系,更觉得无所适从,似乎既不想见到他,又很想跟他把话说清楚。但今晚要不得个人情绪,为了今晚耗费了十几年的功夫,一切的一切只许成功。
    而梁允泽也显得情绪不展,韩云音跟随母亲过来礼亲王这边请安寒暄时,对云音爱答不理,眉头微微蹙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韩云音是有教养的女子,纵然心中十万分的不痛快,也不会表露在心上,霍氏和韩夫人并坐说话,时不时抬眼瞧云音,眼眉间是满意的神情,可再去瞧儿子,就不由得生气。
    “往后还请王妃娘娘多教导这孩子。”韩夫人的一句话飘到云音耳中,小女子一下就猜到了前因后果,双颊飘红心中兴奋,竟有些不知所措,恰是这时候,太妃身边的宫女过来请她过去。
    韩云音娉娉袅袅地行至太妃身边,也朝上座的帝后、妃嫔行礼,而她这样突然站到上头去,自然引得下面诧异好奇的目光。
    太妃挽着云音的手,引荐给皇帝看:“皇上也瞧瞧,这孩子可好?”
    皇帝垂目看了几眼,含笑不语,太妃又说了几句,他才笑道:“母妃喜欢就好。”
    显然皇帝并未正面回应此事,至少今晚他对给梁允泽指婚的事没有兴致,总觉得宴席上气氛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哪儿出了问题。
    太妃对云音爱不释手,比起上一次只笑不说话,这一次显然大方许多,似乎明着暗着在告诉所有人,这是她相好了要给梁允泽的未来王妃。
    座下的人也都心照不宣,趁台上台下热闹时,先后来向韩家道贺,自然话也不能明说,大家点到即止。
    云音虽说不是皇家女眷,但第一次这样随着帝后妃嫔凌驾众人站在上首,竟也不慌不忙,说不尽的端庄稳重,真真叫人挑不出毛病。
    这边太妃正和她说笑,突有太监来通报说:“启禀皇上,贵妃娘娘到了。”
    云音一愣,且听皇后在一旁幽幽道:“来就来了,怎么着?还要皇上和本宫去迎接她不成?”
    气氛有些尴尬,皇帝那里小饮一口酒,淡淡一句:“请她进来吧。”
    太监得令退下去,不久便见霍贵妃款款从殿侧进来,座下皆起身相迎,她稳步直至圣驾面前行过礼,才唤众人免礼。
    “臣女参见贵妃娘娘。”待霍氏在上首落座,云音也行了礼,一旁皇后冷笑揶揄,“妹妹许久不见,倒丰腴不少,身体可养好了?听说你前阵子咳嗽得厉害,除夕元日都没瞧见你。”
    云音起身抬眼看了看,果然见霍贵妃面色红润,虽然之前见到的也非病怏怏的形容,但此刻瞧着,总觉得哪儿不太一样。再仔细看,但见霍贵妃一身华美礼服,繁复高耸的云髻上珠环翠绕,那耀眼的金凤点翠步摇透着十足贵气,而霍贵妃天生丽质,纵然青春已过,也不曾减少半分妍丽姿色。云音不是没见过霍贵妃,可今日的霍贵妃,真的很不一样。
    “多谢娘娘照拂,臣妾好多了,今日元宵佳节,特来向皇上太妃,还有娘娘请安。”霍贵妃温婉地回应着,说罢这一句时,目光飘至一侧东宫的坐席,但见太子妃抱着小娃娃玩闹,便笑道:“皇太孙十足可爱,娘娘真是好福气。”
    皇后眉头一挑,这不仅是福气,更是她的骄傲,面上却只哼声道:“是皇上的福气。”
    “娘娘将太子殿下栽培得卓越出色,实在叫臣妾等自叹弗如。”霍贵妃今日话很多,平素皇后不和她讲话,她从不开口,而今天不仅处处主动,更甚至当面夸赞太子。
    皇后冷眼瞧她,心想这女人是学乖了?她不再盼那个灾星孽子回来了?于是索性大度一回,仰脸吩咐他的儿子,“霍贵妃身体不好甚少在宫内走动,你如今日日忙碌也极少到后宫来,今日贵妃既然来了,难道太子不当来请安敬酒?”
    太子不是聪明的人,听见母亲的话也要缓一缓才明白,连忙端起酒杯,偕同太子妃离座走来,霍贵妃气定神闲地看着这对小夫妻,天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心跳得有多快。
    “太子要……”皇后又要开口,可才唤“太子”二字,就见儿子突然紧紧抓住了儿媳的手,紧跟着丢了手中的酒杯去捂住胸口,等皇后意识到危机腾身站起来,太子已轰然倒下,再等她尖叫“太子”,儿子那里已口鼻***不省人事。
    “啊……”太妃眼瞧太子这般模样,登时急得昏厥,云音已经被吓得不轻,再见太妃晕厥更是手足无措。
    殿内顿时喧哗纷乱,帝后已冲到太子那里去,其他人七手八脚地来抬走太妃,云音杵在那里没有人搭理,她慌乱地朝下看,找不到父亲也找不到哥哥,倒是看到梁允泽在调遣侍卫护驾,再仔细看,才发现父亲和兄长已守护在皇帝身边。
    “别紧张,一切都会过去的。”突然一把淡定的女声传到耳里,云音转身看,就在妃嫔花颜失色乱作一团时,霍贵妃竟还淡定地坐在那里,但说完这一句,她淡淡地朝自己一笑,转眼就变了脸色加入了哭泣的阵营。
    云音记得哥哥跟自己说过什么什么就快了,难道说?她胸前一闷,竟双目发黑被吓晕了。
    翌日天未亮,救治了一夜后太医终于放弃了,宣布太子暴毙时,皇后哭得昏死过去,皇帝痛心疾首下令彻查,于是一些意外的灾祸,向宫外伸出魔爪。
    说好过了元宵就离京,偲偲怕夜长梦多,一天也不愿多留,纵然元宵节大家玩得高兴深夜才睡,十六一大早还是准备好了行李,要和大家作别。
    也因今日金梅楼新年重开业,一大早姑娘们都聚在门前请神,偲偲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也跟着一起烧香祝祷。可谁知仪式才进行到一半,街上突然闯来官兵,挨家挨户警告:京城禁娱,即日起酒楼饭馆妓院全部停止营业,解禁尚无定期,你们可都给我悠着点,万一上头查起来,爷我可保不住你们。
    “怎么了?这闹得哪门子?”
    “真是晦气,大新年的禁什么娱。”
    “官爷,日子不让过啦?”
    抱怨声此起彼伏,这一刀切下来,京城大半的营生都给毁了。
    “听说昨晚宫里死人了。”
    “你们还不知道啊,咱太子爷薨了。”
    “什么?太子爷死了!”
    一个消息从人群里传出,来不及辨别真伪,街面上已炸开了锅,待等确切的消息传来,官府颁布的正式禁娱令送到各门各户,才知道这不是玩笑。
    “说起来梁允泽那个人特别受皇帝宠爱,二皇子是煞星老早就不知道被送到哪里去,是死是活也未可知,礼亲王是当今圣上一奶同胞的兄弟,指不定这未来的太子,就是他了。”舞依收拾着偲偲母女俩的行李,絮絮叨叨地讲,“但愿他能有些良心,将来稍稍动动手指头,就能保我们楼上楼下的平安。”
    偲偲只是笑笑,对于太子的死她没什么感觉,虽然会为生命的消失感到可惜,可宫廷斗争也好,权欲斗争也好,对她而言是另一个世界,谈论也不过茶余饭后的消遣,不谈论便想也不会多想什么,至于此刻舞依说的话,在她心里幻成的,便是梁允泽若真的做了皇帝,那自己就更加不能让他知道鹤鹤的存在了。
    “妈妈,季爷爷怎么不来送我们?说好要送我们的。”鹤鹤从门前跑回来,等了许久不见人来的她,拉扯着偲偲的裙摆问,“季爷爷还没来,妈妈再等等好吗?”
    偲偲不禁心疼,蹲下来哄女儿:“季爷爷要上朝,有好多事情要做,今天不能来了,将来有机会他会来南疆看我们。”
    “唔……”鹤鹤嗯嗯呀呀,还是不情不愿地点头了。
    众人收拾齐整正等外头备好车马来请,却等来一个惊人的消息,去准备车马的龟奴跑回来说:“老板娘了不得了,因太子死于非命,皇上下令彻查,京城九门全部封锁,即日起只进不出,咱们是走不了了。”
    “走不了了?”众人都大惊。
    “总会查清楚,不可能永远封城,就等等吧。”偲偲知道自己也无能为力,这节骨眼儿上还是安分守己的好,于是只能暂时将行李搁下不走,女儿不懂大人的事,因为见不到季世奇不想走,倒忘记她那日吵着母亲要回南疆的事了。
    之后又陆陆续续传来一些消息,官府也已经开始抓人了,只因太子是在元宵宴上,在天子眼皮子底下被毒杀暴毙,皇帝痛失骨肉,心情可想而知,这动静不往大了闹,如何平复帝后的心情。
    可是谁也没想到,又一个新的坏消息传来不久,金梅楼再次紧跟着陷入困局。
    当舞依一脸苍白地奔来偲偲房间告诉她:“季大人被抓了,季府上上下下被圈禁,怎么就闹到季大人头上去了?”
    偲偲登时腿软,吓得舞依忙搀扶住,认识这些日子,竟从没瞧见偲偲如此失态。
    “为什么,怎么就查到他身上去了?季大人不是最清廉,最两袖清风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世上还有比他更好的官吗?”偲偲哭了,脑袋发懵什么都想不到,慌作一团的她即便当初在公主府饱受凌虐,也不曾如此彷徨。
    “你别哭,应该会查清楚吧,可是我也想不明白,怎么就落到季大人头上,官府是趁机打击报复乱抓人吗?”舞依叫偲偲别哭,可自己也忍不住抹泪。
    “派人去多打听打听,我想知道所有的动静,不管花多少银子。”偲偲停止了哭泣,跑去翻箱倒柜找出一大盒子银锭子塞给舞依,“我自己出钱,你让大家尽量去打听去疏通,就算什么忙也帮不上,也想法儿让牢里的衙役对大人好些。”
    舞依却推回来道:“不是银子的事啊,听说被关在天牢,那里没有皇帝的命令可谁也进不去,我自然会安排人去打听消息,虽然季大人因你近日才时常来,但这些年也没少照拂我们金梅楼,总之让姑娘们各自想法子,尽量为大人做些什么吧。”
    偲偲乱极了,她不能告诉舞依自己对季世奇紧张的真正原因,可心里好不安,不安得让她几乎疯狂,甚至在女儿面前也忍不住焦躁和落泪,因此吓到了鹤鹤,叫她只乖乖地静静地守在母亲什么。
    可祸事接踵而至,就在金梅楼上下希望能为季世奇做些什么时,翌日十七,一大早就有官衙冲到楼里,说季世奇与金梅楼往来密切,要封楼抓人,姑娘们吓得花容失色,偲偲站在最前头直面官衙,也气得说不出话。可就在他们要动手铐人时,突然来了一个军官模样的人,那抓人的头子一见他便低头哈腰,而那军官不知说了些什么,这些官衙竟在他走后直接说没事散了。
    偲偲知进退,不敢在这时候多问什么,既然不抓人,还是识趣点好,遂带着众人退回金梅楼,而也因这一震动,姑娘们都收敛起来,楼里比往日任何时候都宁静。
    把女儿托付给其他姑娘照顾,偲偲便来找舞依说:“这一出闹的,只怕没有谁愿意帮我们了,但能打听的还是要尽量打听,至于季府那边,如有需要,咱们也要尽力帮助。”
    “看来你和季大人,真真是父女情分了,不然都这样了也不会再去冒险。”舞依神情凝重,又劝一句道,“这种事谁也说不准会如何发展,只怕凶多吉少,你心里要有个准备。”
    “我明白。”偲偲轻叹,想起方才的情景,又不由自主地说起来,“刚才来的那个军官仿佛和那些官差不是同路的人,可那官差见了好生客气,不知是谁来传话,也不知是不是要帮我们。”
    舞依托腮细细想,嘀咕着:“这个人我仿佛在哪里见到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见过吗?是从前的客人?我怎么从没见过,难道是这几年才来的客人?”偲偲一时口快,说的话有些奇怪,舞依莫名地看了她两眼,只当自己听错了,可却因偲偲的话脑中闪过一个激灵,抚掌道,“想起来了,那个人从前见过,是好多年前的事了,虽然只看了一眼,但那晚的事印象太深,就记住了。”
    “见过?”偲偲更加迷惑,既然是好多年前的事,自己怎么不知道,但想到刚才失言,就没敢多问。
    舞依却略展愁眉,细数道:“好多年前的事了,如果没有后来的事,真真是有趣好玩的。我们楼里从前有个芙蓉姑娘,如今已被赎身嫁出去了,那年被客人灌酒,偲偲看不过去帮着喝,喝猛了醉得厉害,更被下了药。当时是梁允泽派人来赶走了那群混蛋,我记得带兵来的那个小军官,就是今天来传话的那个。呵……”她哼一声,冷笑,“如此说来,是他保护了我们。”
    偲偲记得有那档子事,但梁允泽派人什么的,真真记不得了,只记得自己后来怎么问都没人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印象最深的就是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顿打。
    “梁允泽?”她问。
    “是啊!”舞依笑了,叹一声道,“还有后文呢,因为芳雪妈妈不许大家告诉偲偲,她致死都不晓得那一晚的事。”
    “还、还发生了别的事?”偲偲心里没来由地突突直跳。
    舞依眼圈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