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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纨绔娇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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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兰池与季飞霞又仔细说了几句话,便出了紫鸾宫。
  待沈兰池自后,季飞霞将窗扇推得更开,向窗外道:“宋大人,兰池姐姐也说她与陛下不曾有过干系。所以,此事当真是我多疑了么?既陛下已断绝了心思,为何又要命我娘去接她呢?”
  她的声音中满是困扰。
  窗外立着宋延礼。
  他在雪中立了许久,耳朵已冻得通红。
  他微怔了一下,眼底有半分苦涩,口中道:“皇后娘娘多虑了,陛下乃是赤忱之人,日后……自然是会待娘娘极好。从前太后娘娘赏赐下来的美人,陛下都拒而不受,还不是为了娘娘?”
  柳贵妃被剥去妃位后,一直幽居冷宫。如今陆子响登基,柳贵妃也做了太后。但陆子响有些顾忌柳太后身上“不吉”的兆头,便令柳贵妃一直住在灵山天庙。
  “怕就怕,陛下拒了那三个美人,为的不是我,而是旁人。”季飞霞喃喃道。
  “自然是……为了皇后娘娘。”宋延礼答。
  宋延礼说罢,他将一声叹息吞入腹中。
  他还是不忍心打破季飞霞的美梦。
  骗了就骗了吧,能多骗一时,就多骗一时。若是幸运,也能骗她一辈子,令她享一辈子安稳荣华。
  ***
  天地素雪,一片银装素裹。一名穿翡绿裙袄的宫女上来掌伞,在前头引路,带沈兰池朝宫门处去。
  宫中的的雪虽被清扫过,可仍有新雪自灰蒙蒙天际上飘落。这拜见皇后的一会儿功夫,宫道上又覆了湿滑的一层积雪,行人须得放缓步履,小心慎行。
  沈兰池垂着头,走得极慢。
  风大,吹的细小雪点乱舞。一不小心,便有一片雪花飘入她眼眶间。她有些不适,便眨了眨眼。正是这一合眼的功夫,脚不小心滑了一下。
  好在有人适时伸出了手,扶住了她。
  “雪大慢行。”
  她听见耳旁那男子道。
  这声音太熟悉,令沈兰池陡然一震。
  “世子……”
  她抬起头来,正正好对上陆麒阳的面庞。
  他显然也是披霜沐雪赶回的,斗篷里压着一层白色。面庞未有大改,不过是比从前更瘦削了一些,一双眸子却愈发有神。若是真要说有何不同,那便是他褪去了面上的那层轻佻之意,如今更像是一块打磨好了的美玉。
  沈兰池按捺不住心底欢喜,下一瞬便露出了美艳笑容来:“你回来了呀!”
  “是。”陆麒阳点头,又蹙眉,故作严厉,训斥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走个路还能险些摔倒在地。若不是我扶住了你,只怕是你要从这头一路滑到那头,亲自帮陛下洒扫宫廷。”
  沈兰池:……
  久别重逢,你就和你姐姐说这个?
  陆麒阳说罢,还浑然未觉有哪儿说错了,竟挑着眉笑出了声。只不过,乐极生悲,下一瞬,他一脚踩歪,整个人哧溜一下滑倒,坐在了地上。脚尖朝前,在地上蹭出了两条雪道。
  这变故来的太突然,沈兰池一时静默无声。
  半晌后,她伸出手去,搀起了世子爷,语重心长道:“虽久别未见,可爷也不需要行如此大礼,兰池受不起。”
  陆麒阳:……
  陆麒阳利索地站了起来,拿斗篷挡住被雪水沾湿的衣摆,恍若无事发生,镇定自若道:“不疼,你无须担忧。”
  “真没伤着?”沈兰池试探问。
  “没伤着,我的筋骨当然是好得很。”陆麒阳道。
  “那好。”她轻笑了一声,张开双臂,飞扑到了陆麒阳怀里,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口中道,“你还是抱得动我的吧?”
  陆麒阳被撞的后退一步,立刻稳住了身子,环着她的腰,道:“我只是去了北关半年,又不是变成了年过花甲的老头子!”
  虽话语是怒的,可他的脸上也带出了笑来,忍不住抱着她转了一圈。
  饶是他俩早已定了亲,周遭又只有一个宫女,可这般情态也有些太令人咂舌了。那引路的掌伞宫女大惊失色,连忙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不曾看到。
  “我听闻了你爹娘被重新启用的事儿。”陆麒阳将她放落于地,道,“这本是好事,可你知道那些百姓是如何说的么?”
  “如何说的?”沈兰池问道。
  陆麒阳这才说起了赶路时听到的见闻。
  陆麒阳自北关起,赶赴京城。到了第一个落脚的驿馆,便听得两个京城口音的商人在说道这京城的八卦:“你们知道不知道啊?那京城的沈小姐,长得叫一个如花似玉,可那世子爷放着这么佳人不娶,却偏偏要跑去边关打仗,是不是世子爷……那里不行啊?”
  陆麒阳当时就暴怒而起,拍桌大喝道:“你放屁!”
  几个商人吓了一跳,也怒拍桌道:“你瞎说什么呢!”
  陆麒阳不肯服输,又想吼一句“给老子放你他娘的屁”,可却被身旁随侍按住了。陆麒阳这才想起,自己乃是便装行路,免得蛮人探子得了消息,趁机生事。他只得委委屈屈地收了声势,回房睡觉。
  到了第二个落脚的驿馆,又听到两个巡察在说道京城八卦:“你们知道不知道啊?听说那安国公府的大姑娘啊,就喜欢看美人儿,一年到头,总去登云阁看那当家花旦!而那镇南王世子呢,生的面如罗刹,紫肤青齿,身高才五尺!沈大姑娘嫌弃世子长得丑,迟迟不肯嫁!”
  身高八尺的陆麒阳又拍桌暴怒:“你放……唔唔……”
  话音未出,陆麒阳就被随行的下侍按住了嘴巴。
  到了京城外的驿馆,陆麒阳便听见几个京畿官兵一边烤火一边笑道:“听闻世子爷要回来了?从前就是个风流纨绔,如今不愿娶妻也是常理。只可怜了沈大小姐,如今十八了,还要在家中待嫁。红尘最轻是薄幸郎,沈大小姐也逃不过。”
  陆麒阳拍桌:“你……”
  刚说了个“你”字,几个官兵便瞧见了他的身影。此处不比关外,他们认出了陆麒阳,立刻吓的一个激灵,道:“世子爷!世子爷,小的什么都没说!”说罢,便啪啪自掌嘴巴。
  这回,陆麒阳终于能冷笑一声,道:“给老子放你他娘的屁。”
  沈兰池听罢,感慨道:“一句‘放屁’你能憋一路,也真是难为世子了。”
  陆麒阳有些讪讪,立刻提起了正事来,岔开她的注意力,“我此番回京,还要先去陛下面前禀报一声才是。”
  他去边关之时,恰好是关外木金族作乱之时。从前木金族便常有入关抢掠烧杀之事,后来镇南王诸军关北,木金族便不敢再频繁作乱,收敛了许多。陆麒阳接了父亲衣钵,竟在三月内将木金族逼退至关后,绝患于关内,令北关百姓大加赞赏。
  如今,他已不再是空有世子之衔的纨绔子弟了,而是掌有军士、声威新显的左武卫将军了。
  陆麒阳要去见陆子响,而这位当今圣上颇有雅致,下雪天不缩在宫室里瑟瑟发抖,而是在亭中赏雪。接见陆麒阳时,亦在亭中。
  沈兰池恰好顺道而来,行礼时抬眼一瞧,就看到陆麒阳身后还站着柳愈。天寒地冻,柳愈虽披了件裘皮大氅,可看着还是有些……让人同情。
  柳愈身子骨这么弱,陆子响还扯着他赏雪,这怕不是要闹出人命来。
  但是,沈兰池也只敢看一眼,不敢多望柳愈。
  毕竟,理亏。
  自家哥哥拐了人家精心教养的三小姐私奔了,全京城百姓都津津乐道这事儿。虽沈、柳二家都因为不肯成人之美而被文人痛批了一通,但柳家好像因为“以庶代嫡”这事儿被骂的更惨一些。
  说实话,沈兰池是不信柳愈会做出“以庶代嫡”这等事儿的。不如说,沈兰池觉得柳愈看起来就像是不懂这些嫁娶之事的人,这种事儿应该是柳夫人的手笔。
  “镇南王世子回京了?”陆子响兴致盎然,在小炉上热了一壶茶,“朕也恰好有一件事,要与世子商议。你本是朕堂兄弟,坐下便是,安国公小姐也一道歇歇。”
  陆子响即位后,便蓄起了须,看着老成了不少。此刻他屈尊降贵,亲自煮茶,口中还笑道,“世子来的正好,朕这壶茶正要煮好了。一会儿,世子与柳卿各得一盏。”顿了顿,陆子响又忧虑道,“柳卿的身子弱,吃了茶便回去吧。朕与你所说之事,你且记得回去好好思忖一番。”
  柳愈应了声是。
  待茶罢,柳愈便起了身离去。沈兰池瞥他一眼,却见他神色未改,见了沈兰池,丝毫未有愠怒之情,与其他柳家人大为不同,这令沈兰池有些惊奇。
  “听闻世子与安国公府的小姐定了亲事?”陆子响道,“这本是一桩喜事,可朕却不得不插上一脚了。”
  “陛下此言何意?”陆麒阳道。
  “这……”陆子响轻蹙眉,面上有着困扰之色,声音渐低,“不瞒世子,我父皇尚在时,曾拟了一道谕旨,要替世子与夏家的小姐赐婚。听闻早前那夏家早已自我父皇处得了口风,只等着将女儿嫁至镇南王府了。朕也是近来才翻出这道旨意……”
  沈兰池闻言,心底轻嗤一声。
  陆麒阳一回京,就搬出赐婚这事来,还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什么先帝圣旨?什么夏家小姐?如今先帝都不在了,圣旨这种玩意儿,还不是凭陆子响信手捏来?
  他自己不愿担这个拆了亲事的骂名,就让他爹来担,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陛下的意思是?”陆麒阳颔首,问。
  “虽是我父皇所拟,可圣旨到底是圣旨。”陆子响叹道,“那夏家小姐已对世子情根深种,安国公府的小姐,便算是后来的了。”
  ——后来者,为妾。
  这话只差明目张胆地说出了。
  依照沈兰池的性子,她又怎么肯为妾?
  陆子响说罢,便打量起二人来。
  陆麒阳笑了笑,道:“陛下,麒阳是个蠢钝之人,但还是懂的‘一心一意’这个道理。若是娶不得沈小姐,那我便不会另娶他人。”
  这话说的有些重了,陆子响怔了一下。
  不娶妻纳妾,岂不是要……镇南王府绝后?
  这般骂名,可是自己担不起的。
  陆子响正在思忖之时,却听见亭外一道声音响起:“陛下,依照微臣之见,先朝旨意,大可过往不追。那夏小姐尚且待字闺中,也不是嫁不得旁人。若陛下好生抚恤,夏家也会别无怨言。”
  竟是柳愈去而复返。
  他在雪地中行得久了,面颊上浮出了病态的薄红,衬的肤色愈发苍白。
  柳愈开口,陆子响不得不重视。他若有所思地点头,对柳愈道:“柳卿说的是。”说罢,便是一阵索然无味、意兴阑珊模样,也不再管那小炉上热着的茶,起身离去:“雪大风急,诸位先行回去歇着吧。”
  待陆子响离去后,沈兰池跟着陆麒阳,与柳愈擦肩而过。
  柳愈半垂了眸光,对她低声语道:“你兄长与嫣儿,如今过得甚好。前日来了信件,说是嫣儿已有孕在身。”
  沈兰池怔住。
  待她回头,柳愈却已走远了。
  陆麒阳见她久久回头,便问道:“怎么?他与你说了什么?”
  “说了我哥与柳三小姐如今过得很好。”沈兰池紧了下身上斗篷,低声道,“柳三小姐有孕了。”
  陆麒阳竟说了声“厉害”。
  “厉、厉害什么”?沈兰池懵了。
  “你哥啊,挺厉害的。”陆麒阳啧了一声。
  “……哪个方面的?”沈兰池问。
  “怎么不见你有孕呢?”陆麒阳反问。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沈兰池恼了,“我都不曾嫁给你,哪敢有孕?有了也得瞒着!”
  “别气,别气。”陆麒阳笑道,“我这不是回来娶你了么?陆子响给我赐婚,我都回绝了,可见我情深义重,一心一意只等着娶你为妻。”


第67章 兰池出嫁
  诚然; 陆麒阳回来娶沈兰池了。
  依照镇南王妃当日所言; 待陆麒阳自边关归来后,便会娶沈兰池为妻。王妃与沈大夫人早就算好了婚期; 俱做了完全准备,只等着新郎官从边关回来。
  一想到女儿即将出嫁; 沈大夫人便有心不舍。
  沈大夫人将自己的嫁妆分出了泰半; 又收罗了铺面田契、家什绫罗等物,足足装出了数十抬的嫁妆。不仅如此,还着意命京城闻名的绣娘在年关前便赶制好了一袭大红嫁衣。
  沈兰池刚与陆麒阳重逢不久; 便要出嫁了。
  安国公府历经一落一起,如今行事处处低调,生怕招来新帝猜忌。可到了小姐出嫁之日; 安国公府也难得地张扬装点起来; 还给仆从皆发了一身新衣。
  沈兰池晨间醒来; 便被几个嬷嬷按坐在椅上; 仔细绞了面。绞面前需得涂层白灰; 她一瞧镜中的自己,竟嗤的一声笑出来了。
  嬷嬷绷紧了手中的细绳,道:“小姐; 不可乱动。”
  于是沈兰池便老老实实地坐着了。
  她虽平时爱动; 可这等重要的日子,却无论如何都得忍住了。
  沈家迁回安国公府后; 阿萝也跟着一道来了。碧玉嫁的远; 不方便回来;绿竹却回来做了个小管事; 平常也跟着沈大夫人打下手。馥兰院这头,便只留了一个手脚勤快的阿萝。
  “小姐,今日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依照王妃娘娘的话,小姐得好好想一想,回头见到了世子爷,有什么话要说。”阿萝掰着手指,叙述着镇南王妃交代的话,“王妃娘娘说了,世子新婚,定然与小姐有许多话要说。虽有千言万语,却得早些歇息……”
  沈兰池顶着一脸的白灰,眸光微微向上飘去。
  她与陆麒阳有什么话要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毕竟两人早就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从前床笫之间,早把该说的话说完了。
  开了脸、整理了鬓发,外头传来隐隐约约的热闹声响,继而,梳头全福夫人进来了,乃是季家的梁夫人。这梁夫人大概是心底有些心虚,因此一见到沈兰池,便咧开了笑嘴,开始了滔滔不绝的夸赞。
  “哎呀,怪不得你外祖母时时刻刻惦念着你,真是个俊俏姑娘。”梁夫人从嬷嬷手中接过一柄玉梳,推入她的发间,笑眯眯道,“你生来就是个有福气的,日后定然子孙满堂。”
  梁氏一边笑着,一边打量沈兰池,心底则咋舌不断。
  这沈家命好,如今又重领了国公封号,连带着沈兰池这丫头也水涨船高。女儿飞霞说陛下从前有意于她,也不知是真是假。如今嫁了人,恰好断一断陛下的念头。
  想到此处,梁氏笑得愈发灿烂了:“日后呀,兰儿定要好好和世子爷过日子,和和美美的。”
  她一梳到底,嬷嬷过来替新嫁娘挽了个发髻,又打开妆奁匣,将备下的珠钗簪入发间。次之,则是胭脂水粉、大红嫁衣。
  这嫁衣的样式是沈大夫人与绣娘仔细商量过的,最能显出窈窕身段来,上披牡丹连云,广袖如飞,艳若一团天边红霞。待上了身,周遭的嬷嬷便赞不绝口。
  嫁衣里外四层,厚重不已。沈兰池试着挪了两步,觉得有些不自在,小声道:“还是有些笨重了……”
  “小姐呀,出嫁之日,当然要穿的隆重些!”一个嬷嬷笑开了嘴,乐道,“哪有随随便便就套一身的道理?”
  因是小姐出嫁的大喜日子,小小的馥兰院里挤满了人,三四个嬷嬷在镜前站的满满当当。你正一下衣襟、我推一下发簪,争相在沈兰池的身上小动手脚。
  不一会儿,阿萝从外头进来,道:“小姐,夫人来看你了。”
  几位嬷嬷闻言,便退下了。沈大夫人从外头跨入,满面欣慰之色。
  “我的儿,今日你终是要嫁人了。”历经家中没落一事,沈大夫人的面庞已不如从前那般显得珠圆玉润、保养妥当了,可她此刻的神情却是极柔软的。
  她牵过沈兰池的手,与沈兰池一道坐在床铺上,低声道:“娘是舍不得你,可娘更不愿将你留在身旁。咱们家虽历经起落,可依旧是陛下手中随手翻覆的玩意儿。若是留在安国公府里头,终是有些不安生。”
  沈兰池点头,小声道:“女儿明白。”
  “那镇南王府手握兵权,便是陛下也不可轻视。且世子又与你一道长大,知根知底,日后定会待你好。”沈大夫人说着说着,眼眶竟微微一红,声音也略有哽咽,“你嫁过去了,便要敬他、重他,莫要像从前一样,任性意气,拿世子开玩笑。”
  顿了顿,沈大夫人又叹道:“只可惜你长兄不在,见不到你出嫁模样。他如今也是人人喊打,回不来京城的。”言语间,极是黯然。
  沈兰池无法,反安慰道:“哥哥能与嫂子一道走,于他而言,已是一桩幸事,娘便不必忧虑了。”
  沈大夫人这才微微露出了笑颜。她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女儿,却像是怎么也望不够似的:“虽与世子家住的近,可出了这道门,你便是那镇南王府家的人了……”说罢,眼底又有些泪意。
  母女俩絮絮叨叨说了好一阵子话,都不见停。外头的嬷嬷催促了三四回,说是吉时快到了,世子一会儿便要来迎亲,沈大夫人这才松了兰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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