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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纨绔娇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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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顺利异常,红袖心底微喜,面上却惊慌道:“二小姐恕罪!二小姐恕罪!奴婢并非有意为之……”
  沈大夫人见状,蹙眉道:“真是不小心。还不快去换一身衣服?”
  “是,女儿这就去。”兰池笑盈盈地说,“红袖,起来吧,这也不是你的错处。”
  宫女们去取备用的衣物,兰池朝着更衣的侧殿走去。
  一边走,她一边对两个丫头吩咐道:“碧玉,你去守着偏门,谁都不准放进来;绿竹,你去把镇南王府的世子爷请来,越快越好。”
  两个丫头听了,都极为不解。
  “小姐,这侧殿的偏门不是不用的,无需守着……”
  “请世子爷怕是不太妥当,要是夫人责备起来……”
  沈兰池瞪一眼丫头,道:“你们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快去。”
  两个丫鬟面色一凛,立刻去照办了。
  兰池心里自然是有算盘的。
  若是她的流言蜚语真能让陆兆业心里不痛快,继而断绝了娶她的心思,那她也乐见其成。只不过,这流言蜚语的对象,须得她自己来挑。
  与其和陆子响有所牵连,不如让陆麒阳来捡个便宜。
  至于名声……
  名声,又算的了什么?
  是能令她在鸩酒下多活一会儿,还是能让收入监牢的父兄免于处斩?
  沈兰池在侧殿待了有一会儿,都不见取衣物的宫女回来。
  这是自然的。
  阮碧秋既然动了手,便不会留下错漏,必然是要让她孤零零穿着贴身衣物在此地苦等,好让陆子响顺顺利利撞见她衣衫不整的模样。
  而这次,沈兰池一点儿都不急,甚至还优哉游哉地让宫女上了一盏茶。
  “小姐,不好了。”绿竹提着裙摆急匆匆地回来了,溜到了她身旁,小声道,“奴婢在御花园里寻不见世子爷,只怕是请不来世子爷了。”
  “这……”沈兰池蹙了眉,道,“罢了,他不来也无事。坐下喝杯茶吧。也不知那送衣服的宫女,是去了何处?”
  她端起了茶盏,浅浅抿了一口。茶是好茶,味郁而醇。茶针浮于水面,飘飘悠悠,在瓷薄清透的杯壁上映出一抹碧色。
  此时,那偏殿的窗棂处忽而传来“吱呀”一声响。
  窗扇半开,露出半个脑袋来。
  沈兰池一瞥,就认出那脑袋属于谁了。
  “陆麒阳?”她有些愣住了,茶杯微斜,险些让茶水淌了出来,“你……你……你偷看本姑娘换衣服?!”
  怪不得哪儿都找不到这厮,竟然是一早就趴在窗台下,等着看她更衣!
  她方说完这句话,那小世子就噌的一声蹦了起来,双手搭在窗台上,俊脸微怒,道:“少放屁!你换衣服有什么好看的?老子还不想看呢。”
  沈兰池抬了眼帘,不疾不徐地呷了一口茶,道:“那你在这儿做什么?”
  “……”陆麒阳默了一会儿,从手指缝里露出朵干巴巴的花来,声音有些不大乐意,“喝酒输了,弟兄几个叫我想法子把这花别到你头上去。”
  沈兰池扫一眼那蔫巴巴的花儿,心下明了。
  陆麒阳喝酒喝输、打赌打输,已不知有几次了。有时他喝醉了酒,又或者打输了赌,还会做出些惊世骇俗的大事儿来——譬如他十六岁时,借着酒意,硬生生拔掉了天子的几根头发。
  陛下本就头发少,那几根毛更是当宝贝似地养着,没想到竟被陆麒阳一下子拔掉了四五根。
  岂有此理!
  好在,陛下没生他的气。
  镇南王府手握重兵,也许正是因为陆麒阳不成器、贪玩还毫无野心,,陛下才会对镇南王一家子放心无比吧。
  “成吧,准了。”沈兰池将茶盏搁在杯上,走到了窗前,“这花不错,我便收了。”她对着那快枯萎的花,张嘴就胡说八道,“你得记着,你又欠我一个恩情。”
  “谢了谢了,小弟谢过兰大姐。”陆麒阳一弯嘴角,浮出个有点痞气的笑来,“小弟这就给兰大姐戴上。”
  陆麒阳捻了一下手里的花,手指朝她发间探去。将要落在她发髻上时,他的指尖一弯,便将她髻间那枚鎏蓝百蝶簪抽了出来。
  发簪精巧,簪尾蓝蝶振翅欲飞,落在男人修长瓷白的指间,好不悦目。
  “怎么?”沈兰池笑了起来,“想拿我的发簪去赏哪个丫头?还是卖了去还赌债?我这枚簪子不值钱,怕是换不了几个银钱。”
  “胡说什么呢?”陆麒阳在指尖转了转那发簪,将蔫巴巴的花放入了簪上那宝蓝色的振翅蝴蝶间,这才重将这发簪缓缓插入了她乌墨似的髻间。
  “只不过是这位沈姑娘的发簪,有些歪了罢了。”
  陆麒阳道。
  作者有话要说:
  阿虎:我耽误不起好姑娘。
  兰兰:你的意思是,姐姐是坏姑娘?
  阿虎:……【警觉。jpeg


第8章 母女秘话
  陆麒阳替沈兰池戴上了发簪,顺手还撩了一下她耳后的一缕发丝。如水似的乌黑长发自他指尖滑落,又垂落回了兰池的肩上。
  恰在此时,陆麒阳身后传来一道微惊呼喊。
  “二小姐……”
  兰池一抬眸,便看到沈桐映的丫鬟红袖领着几个手捧衣物的宫婢站在不远处,面露惊色。
  她心道一句:果然来了。
  虽然,在此处与她亲密相处的人并非是陆子响,而是陆麒阳,不过这也算是勉强顺了沈桐映的意思。想必在红袖回去之后,满宫廷都会传起她与陆麒阳的流言来吧。
  恰合她意。
  兰池的目光扫过那几个宫女,不慌不忙道:“叫你们取一下衣物,便去了那么久。你们便是这样服侍主子的?莫不是我沈兰池已入不得你们的眼,须得皇后姑姑来,才能差遣得了你们?”
  那几名手捧衣物的宫女闻言,面色一白,立刻跪下请罪。“请沈小姐恕罪,婢等只是中道被坤福宫的刘公公唤去了……”为首的宫女将头磕落在地,声音里极是紧张。
  “罢了,起来吧。”兰池道,“别弄脏了衣物。”
  红袖向两人请安后,便开始不安地左右张望着,似乎是在寻着谁的人影。不等她找到想找的人,陆麒阳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叫红袖,是沈桐映的丫鬟,可对?”陆麒阳勾唇一笑,问。
  “奴婢正是红袖。”红袖低下了头,小心回答。
  “回去之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可明白?”陆麒阳笑容愈深,右手一掂,从袖里掏出个浅杏色的女子香囊来,在红袖面前虚晃而过,“你家大小姐的香囊在我手上。若是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坏了沈二小姐的名声,你应当是知晓后果的吧?”
  顿了顿,陆麒阳又道:“谁都不许说,连你家大小姐也不成。”
  听到陆麒阳的威胁,红袖的面色青了又白。
  她是沈桐映的贴身婢女,知道自家主子似乎是有这样一个香囊的。可恨陆麒阳伸手晃的太快,她根本看不清那香囊到底是不是沈桐映的。若是万一,那香囊真是沈桐映的,陆麒阳这样无法无天的混世小魔王又借此坏了沈桐映的名声……
  彼时,倒霉的还是她红袖。
  沈桐映的脾气,可算不得温柔。
  “奴婢明白。”红袖连忙道,“奴婢什么都没有看见。”
  “嗳,等等。”那厢,趴在窗棂上、以手托腮的沈兰池却露出无趣的表情来,道,“不成。红袖,本小姐要你回去后,就将此事宣扬出去,最好闹得满城皆知,让所有人都知道,本小姐与镇南王小世子两情相悦。”
  此言一出,红袖与陆麒阳皆是懵了一下。
  陆麒阳很快回过神来,微怒道:“你不想嫁陆兆业,还把主意打到小爷身上来了?想让小爷替你挡了太子爷的婚事?不准!听见了吗?红袖,什么都不准说。”
  “红袖!”沈兰池不甘示弱,“说!回去就说!大着嗓门说!!”
  “不准说!”
  “说!”
  “不准说!”
  “说!”
  “不准说!”
  眼看着两人就要吵了起来,红袖的脚步微微一退。她白着小脸蛋,道:“奴婢什么都没看见,奴婢什么都没看见……”说罢,扭身就跑。
  红袖虽走了,沈兰池与陆麒阳却依旧互相瞪着。
  终于,陆麒阳示弱了。
  “罢了,随了你吧。”陆麒阳嘁了一声,道,“若到时满城皆是风言风语,你可别背地里哭成个花猫脸。”
  说罢,他转身离去。
  沈兰池不以为意,招来宫女,替自己换上了干净的衣物。从偏殿出来后,被兰池派去守着侧门的碧玉也回来了。一见到自家主子,她便惊奇道:“小姐真是料事如神,今日那侧门竟是开着的,二皇子险些就误闯了此处呢,还好被奴婢劝了回去。”
  兰池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当然料事如神了,毕竟这是前世所经历过的事儿。
  待回了御花园,兰池便在母亲身旁坐下,陆麒阳也回了伙伴之间。那些陆氏子弟们,一瞧着沈兰池头顶的花,便莫名发出起哄的笑声来。好一阵啧啧喟叹,让不远处的陆兆业都蹙着眉,投去了微惑的目光。
  “何事如此热闹?”连沈皇后都好奇问道。
  “无事!无事!”他们如此答道。
  那头的沈桐映沉着脸,死死地盯着沈兰池瞧,似要从她脸上挖出个洞来。红袖垂着脑袋,一副蔫巴巴的模样儿,可怜巴巴地站在沈桐映身后。
  想必是因着没有完成沈桐映的交代,红袖才受到了主子的责备吧。
  兰池回来时,发间多了一朵半枯的花儿。这花实在是不衬她,以至于周围的夫人、小姐们忍不住频频打量着她的发间,暗暗猜测这花儿是否是哪位贵人所赠。
  “兰儿,这花……”沈大夫人问道。
  “哦,女儿见这花生的漂亮,便摘了戴在头上。”沈兰池不慌不忙答道,“好看么?”
  “好看。”沈大夫人扫一眼那蔫巴巴的花儿,目光里有了一丝深意。
  御花园的另一侧,柳贵妃正与几名千金仔细说着话。柳贵妃妩媚可人,且擅音律,极是得宠;虽已是三十好几的年岁了,在陛下面前却依旧有着小女儿的娇娇。与那几位千金坐在一起时,在容色上也不输几分。
  今日这场接风洗尘宴,还有着另一个目的,那便是让柳贵妃挑一挑合心意的儿媳妇。
  只是柳贵妃左挑右选,都觉得面前这些贵女不大合心意。这位族门显赫的石小姐,容貌实在是平庸;那容色出挑的严小姐,性子又太唯唯诺诺了,不堪为皇家媳;而这位金小姐,又有些体弱多病……
  一想到这儿媳的事儿,柳贵妃便有些嫉妒起沈皇后来了。
  她知道沈皇后早就替陆兆业定下了未来的太子妃人选,那便是沈家长房的嫡女沈兰池。那沈兰池不仅生的艳压群寰,背后更有偌大一个安国公府。陆兆业得此助力,如虎添翼,日后定然更难以对付。
  而自己这边呢,挑来挑去,也只有自家的三侄女儿柳如嫣更顺眼些。
  只是这丫头性子傲,很是棘手。不仅如此,柳如嫣在七八岁时就放过话,说是绝不如会姑姑柳贵妃一般嫁入宫中,也绝不与其他女子共享夫君,定要做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世上哪有什么“一双人”的好事?真真是个傻丫头。
  “子响,不去与如嫣表妹多说几句?”想到此处,柳贵妃便对陆子响说,“你二人不常见,别疏淡了关系。”
  二皇子陆子响刚回到花园不久,正久久出神着。听闻柳贵妃问话,他温文一笑,道,“听闻三表妹快要定亲了,儿子这个表哥也当避避嫌,便不去见三表妹了。”
  柳贵妃有些不悦。
  柳如嫣几时要定亲了?真是张嘴就瞎说。
  陆子响一贯如此,每逢柳贵妃流露出要替他相看皇子妃的意思,陆子响便用什么“避嫌”、“杂事繁忙”等借口回绝了,竟对柳贵妃相中的那些名门闺秀们一点儿兴趣也无,仿佛这娶妻一事与他无关,只消柳贵妃出面便可。
  以是,柳贵妃甚至想着,陆子响定然是有了什么意中人,又不肯告诉她这个母妃。
  真是儿子大了,便与娘亲生分了。
  陆子响与柳贵妃说完话,便回到一旁坐下。他独自斟了一杯酒,便从袖中取出什么来,仔细地看着,原是一方月白色的手帕,一角绣了个小小“兰”字。
  这宫宴平安无事地落了幕,不曾惹出什么乱子来。待兰池回了安国公府,方休憩了一小阵子,母亲沈大夫人的丫鬟红雀便来兰池房中请她,说是沈大夫人有什么事儿要说。
  兰池让红雀引路,自己带着两个丫头跟在后头。
  到了沈大夫人所居的宅院外,兰池却瞥见花廊一角闪过一道雨过天晴色的裙尾。
  今日,唯有同赴宫宴的沈桐映穿了这般颜色的衣裙。
  “大堂姐闲着没事,又来大房晃悠呢。”兰池笑了笑,低声对丫鬟说,“来得恰好。”
  说罢,她便入了沈大夫人的房间。
  沈大夫人见女儿来了,先装模作样地问了几句“今日可累着了”这样的话。继而,她肃了面容,切入正题,道:“你头上那花儿,真是你自己摘的?你去偏殿换衣裳时,遇上谁了?二皇子?”
  也难为沈大夫人有此一想,毕竟沈兰池前脚刚去换衣服,陆子响后脚也出了御花园,全然不顾今日这接风洗尘宴的主角是他,更有一群名门闺秀等着与他说上几句话。
  “娘怎么会这样想?”沈兰池说,“这花确实是旁人送给女儿的,只是那人绝非是二殿下。女儿去更衣时,连二殿下的影子都不曾见到,娘大可放心。”
  听了兰池的话,沈大夫人松了一口气。
  “这花……”可兰池却没让她的娘亲舒心太久。她面浮羞红,作出一副少见的小女儿娇态来,声音羞怯道,“乃是镇南王府的世子爷送给兰儿的。从前兰儿一直觉得,这不过是兰儿一厢情愿的相思罢了。今日方知,原来世子爷与兰儿是心意相通的。”
  生怕在外徘徊的沈桐映听不见,沈兰池还特意吸了口气,中气十足地又补着喊了一句话:“娘!你就不要拆散兰儿与世子爷了!!兰儿与世子爷是真心相爱的!!”
  沈兰池的话,惊得沈大夫人面色一改。
  现在的沈大夫人,只想凿穿安国公府的墙,突到隔壁的镇南王府去,把那撬走了她宝贝女儿的世子爷揪出来狠狠教训一顿。
  作者有话要说:
  兰兰戴着花回到了御花园,陆麒阳的小伙伴都发出了暧昧的笑声。
  太子:???发生了什么?
  虎哥的小伙伴:没事没事,我们在欺负老实人。'老实人,孤立你。jpg


第9章 罚跪祠堂
  沈大夫人听了兰池一番话,才知道这两人竟是趁着兰池更衣之时,在皇宫之内私会。
  须知大楚虽民风开放,男女之间不设大防,可那到底是昭征着皇家威严的宫墙之内,天家禁苑。竟在这等地方偷偷摸摸幽会,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真是没有分寸!”沈大夫人怒着眉眼,教训道,“所幸这事儿并无人宣扬出去。若不然,让太子殿下知道了,你这辈子都休想再嫁入东宫!”
  沈兰池低着头,轻声地说道:“娘,女儿早说过,女儿对世子爷一见倾心,如今已不再想着嫁给太子殿下了。”
  听闻此言,沈大夫人面色一凛,心下不由有了一分轻轻动摇:莫非女儿真的情根深种如斯?
  只是这念想,只在沈大夫人的脑海里转悠了一会儿,便消去了。随即她道:“胡闹什么?那太子殿下乃是楚京姑娘求都求不来的夫婿,你竟还上赶着嫌弃。且你是安国公府的长房嫡女,唯有嫁给太子殿下,方能助这安国公府更上一层。”
  沈大夫人本以为这句话能敲打敲打沈兰池,好让她以大局为重。谁知,面前的沈兰池却倏然扬起头来,目露恳切,对着她道:“娘,安国公府如今荣宠已极。放眼楚京,又至史书青简,又有几个有名氏族能有安国公府如今荣华?位极人臣还不够,爹娘还要这安国公府如何才算满意?莫非是要翻了天,易了帜……”
  “住嘴!”
  沈兰池这番话,不可谓不惊世骇俗。
  沈大夫人心底惊骇,立即喝止了她。见左右都无旁人,这才微呼一口气,小心道:“这等话也是你一介闺阁女儿能说的?外面的事儿,自有你爹爹兄长去办,你无须想这般多!”
  接着,像是怕兰池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言来,沈大夫人连忙命碧玉、绿竹领着小姐回去休息了。
  待兰池走后,沈大夫人小抿了一口茶。她想到方才女儿言语,心底微惊。
  她这个女儿自小锦衣玉食,只爱金帛银饰,与一般贵介千金并无两样。方才的兰池却说出这等霹雳之言,便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又怎不叫人心惊?尤是那句“莫非是要翻了天易了帜”,更是让沈大夫人心底难安。
  确实,这几年安国公府着实有些荣华太过,以至于沈大夫人隐隐有了几分圣上是在“捧杀”的错觉,只等着安国公府野心渐大,跋扈之行露于眼前,好来个一网打尽。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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