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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纨绔娇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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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来了?”兰池有些讶异,起了身来。
  这大清早的; 是做什么呢?
  真珠帘子被宫女打起,露出沈皇后雍容身影。她望着铜镜前的沈兰池; 假意埋怨道:“你年纪轻轻; 怎么这么爱素淡打扮?你从姑姑的私库里搜刮走的那些绫罗绸缎,竟是一件都没有穿上。”
  沈兰池抿唇笑道:“既是皇后姑姑所赠; 兰池又怎么舍得用?当然是让李嬷嬷好好藏起来了。”
  “就你嘴巴甜。”沈皇后被她逗乐了; 掩着唇笑了一阵; 又道,“所幸姑姑给你拿了衣裳来; 快去试上一试; 让姑姑瞧一瞧。”
  说罢; 沈皇后身后的宫女便捧上了一袭罗裙。
  这湖碧色罗裙上细织了折枝纹的银丝,又在袖口处滚了一圈秀丽的累珠暗花,极是精巧,一看便知造价非凡。一同放在锦盘里的,还有一双莲青里衬的赤缠枝纹绣履,上头镶了一小颗明珠。这明珠虽比不得前世沈兰池出嫁时鞋上所嵌的那颗,却也是极为难寻。
  兰池推拒了两下,拗不过沈皇后今日分外热情,只得老实穿上了。待她换罢衣服,沈皇后又从发间拔出一把镶红宝的卷须翅曲钗,插入她的发间,满意道:“不愧是安国公府的女儿。”
  沈皇后一番叮嘱,又让宫女在兰池这儿摆了早膳,两人一同用膳。膳间,沈皇后问什么,兰池便答什么,显得极是听话。
  但在沈皇后看不到的角落里,兰池却时不时用脚后跟磕一下凳脚——沈皇后给的这双鞋,好像稍稍有些小了。也许走个十几二十步,便会更合脚一些罢。
  饭罢,宫女刚撤了筷箸,兰池便听到有人低声恭敬道:“娘娘,太子殿下来慈恩宫给您请安了。”
  “让太子到这边儿来,顺带见见他表妹。”沈皇后道。
  “……”兰池在心底微叹一声。
  难怪沈皇后这么急着打扮她,原来是陆兆业今日要来给她请安。沈皇后这是迫不及待地将两人赶到一块儿去,好创造二人独处的时机呢。
  这样想时,一袭玄色身影已渐近了微晃珠帘。
  “儿臣给母后请安。”
  陆兆业微垂首,珠帘下漏出他衣摆上一片刺金线的绵延卷草花文,如泛金云。
  “起来吧。”沈皇后虚虚一扶,美眸满含深意地打量着陆兆业的神色,见他神情淡疏如昔,她便重舒缓了笑容,道,“今日你表妹兰儿也在,太子不妨多陪陪你表妹。”
  陆兆业蹙眉,眸光微抬,继而一怔。
  入目的女子极是耀目,虽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儿,却如那让人绵软的春水似的,足有一身浑然天成的浓稠艳骨,连沈皇后都为她的光彩所掩。
  不知怎的,陆兆业心底的踌躇与抗拒尽数消弭不见了。原本冷淡的话语,到了喉间,却变为了“儿臣明白”。
  沈皇后一直在打量着陆兆业,见他答应了,她不禁用帕子遮了嘴角,露出微微自得的笑意。
  “本宫先回去了。你表兄妹二人许久未见,是该好好叙叙旧了。”沈皇后说罢,便领着宫女施施然离去。
  待沈皇后走后,陆兆业忍不住再窥视了一眼那帘后的女子。
  不得不说,他名义上的这位表妹,着实不愧“国色天香”四字。
  今日沈兰池特意打扮成这副模样,想来也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引来他的注意,好嫁给他为妻。
  即使自己已要迎娶侧妃阮氏,沈兰池却还是愿意嫁给他。
  想到此处,陆兆业的嘴边便有了淡淡嘲意。之前被沈兰池奚落所带来的屈辱感,尽在此时被洗刷殆尽。
  “沈二小姐今日又要去何处闲逛?”陆兆业气定神闲地问道。
  可是,那帘后的姑娘却并没有如他想象中那样,故作温柔娇涩地答话。
  她甚至都不再如沈皇后在时那样,坐得端端正正、笔笔直直了,而是倏忽站了起来,像是一阵旋风似地冲过来,刷的撩开了那真珠帘子,盯着陆兆业,道:“太子殿下,你我二人若在一处,必会相看两生厌,不如咱们各走各的吧?”
  陆兆业还未出口的话,就这样生生噎在了喉咙里。
  必会相看两生厌?不如各走各?
  她不是总缠着想嫁给自己吗?怎么如今反倒讨厌起自己来了?
  沈兰池的话,让陆兆业心底有了些微怒火。他冷着面庞,道:“这是母后之命,孤不得不从。至于‘两看生厌’这等无稽之谈,还是少说为妙。”
  沈兰池用手玩着那帘上的玉钩子,漫不经心道:“太子殿下,您是一定会厌了我的。与其到那时候闹翻脸,里里外外都折腾的不好看,倒不如现在各自回去,睡个回笼觉。”
  此言一出,陆兆业反倒有了被挑衅的错觉。
  他容不得沈兰池如此放肆。
  “走罢。”陆兆业不理她“回去睡个回笼觉”的意见,往慈恩宫外步去,“今日天气晴好,不如去御花园中走走,也算是应了母后的意思。”
  沈兰池抬头打量了一眼天,啧啧摇头。
  再过一会儿,这太阳便要变的毒辣辣的,也真亏陆兆业狠得下心在大热天出门闲逛。
  连着几日未曾落雨,满园绿树垂阴萎萎蔫蔫,没精打采地耷落着。日头刚爬上琉璃瓦顶,那枝间蝉嘒之声却已是极为冗长聒噪。太澄池上,立着几杆已干枯了的荷柄,光落落的。
  沈兰池的鞋履不合脚,走的步子也慢。陆兆业须得常常回过头来,才不至于弄丢了她。
  “那不是二殿下么?”忽然间,兰池身后的丫鬟喊道。
  陆兆业闻言,顺着方向望去,果然见到陆子响正立在太澄亭中,不知在做些什么。
  原本打着呵欠的沈兰池,忽然便精神了起来。
  “见到二殿下,不上前打声招呼可说不过去。”沈兰池说罢,也不管陆兆业面色,兀自施施然地近了那太澄湖边的凉亭。
  凉亭中,陆子响正将手中一副镯子对着日光仔细查看着,冷不防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句婉转的“见过二殿下”。
  陆子响微愣,立即辨出了来人。
  他侧过身去,不由恍了恍神。
  亭前的女子微扬笑唇,领下露出半抹酥雪似的颈子,若盈皎辉。
  “先前兰池晚归,在中道被登徒之流纠缠,二殿下出手相救,兰池还未来得及道谢。”她眼帘半抬,春池似的眸子满流轻淡笑意,“今日恰好见着了,便来说一声多谢。”
  陆子响想了好一阵子,才想到是陆麒阳赌输了钱,却去纠缠她的那事儿。
  想来也是。
  陆麒阳乃是陆家子弟中出了名的不上进。纵是从小便彼此熟识,沈兰池必然是有些瞧不上陆麒阳的。也不知先前是谁想要害了她冰清玉洁的名声,这才在流言中将她和那陆麒阳掺到一块儿去。
  陆子响正想说一句“无须言谢”,却听到陆兆业微寒的声音。
  “我倒不知,你二人几时如此熟悉了?”他负着手,目光冷淡扫过陆子响面容。
  陆子响不忙不乱,露出温和笑意,对陆兆业道:“弟与沈二小姐也不过数面之缘,皇兄无需多虑。”
  陆子响虽说的落落大方,可陆兆业却并不愿尽数信他。陆兆业本就是个多疑之人,更何况面前之人,乃是陆子响。
  “走罢,沈二小姐。”陆兆业微阖了眼帘,对兰池道。
  “诶……”沈兰池却不愿走。她的目光扫过陆子响手上的那对镯子,慢声问道:“我看二殿下手中这镯子有些旧了,样式也不是时下流行的,可是前朝旧物?”
  她的声音悠悠闲闲的,一点儿都不急,似乎她分毫没把陆兆业那句“走吧”听入耳去。
  “沈二小姐喜欢?”陆子响微微一笑,将那副镯子托在掌心,递给她看,“这玉镯子确实是前朝旧物,水头极润,只不过养得不久,又不曾好好爱惜,有了一道裂痕。若是修以掐金丝,倒是可以补一补。”
  兰池叹道:“真是可惜。这镯子甚得我心意。”
  “若沈二小姐喜欢,便送你了。”陆子响道,“待修补完了,我便差人送去你府上。或者你不爱掐金丝,觉得这裂纹无伤大雅,直接戴着也可。”
  “这怕是不成。”沈兰池眸光微转,余光瞥着身后那一袭玄衣,“我又怎能白白收二殿下的财物?兰池这便告退了。”
  陆子响轻轻一笑,道:“实不相瞒,这镯子是麒阳找来的。我本想着,若沈二小姐喜欢,我便先赠了你,回头再给麒阳补点儿银钱。如今沈二小姐看不上这镯子,倒替我省了钱。”
  “哪儿的话?”沈兰池笑道。
  两人又说了一阵话,兰池才向陆子响告退。
  出了那太澄池,陆兆业的面色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一般的可怕阴沉。只不过,惹怒他的沈兰池全当什么都没看到,依旧优哉游哉地走着——她可是早就告诫过陆兆业了,她是一定会让陆兆业气坏的。
  他自己一个劲儿地倒贴上来,怪的了谁呢?
  而且呀,现在就气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办?难受的事儿,可还多着呢。
  “沈二小姐,孤竟不知道你与二皇弟也相识。”陆兆业低俯着她,眼底满是冷意,“从前是镇南王世子,如今是二皇弟,日后还会有谁?”
  沈兰池听罢,朝他妩媚一笑,道:“我和谁相识,与太子殿下何干?”
  她笑起来,自然是极好看的,能叫她髻间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都陡然失了光彩。只不过她口中的话,却一点儿都不让人舒心。
  她这话里话外,分明是要把她和他拨得干干净净。
  一想到此处,陆兆业便觉得恼怒极了。他不愿去想这份恼是源于何处,只是陡然伸手去扣她的肩,口中沉沉喝道:“沈兰池!”
  可惜,沈兰池溜得更快。
  她一点儿都没有大家闺秀的模样,竟提了裙摆,急匆匆地跑了。
  陆兆业生气之余,不禁觉得有一分好笑。他可从未见过哪一位贵女,敢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疾跑的姿势来。
  然而,更多的还是恼怒。
  想到母后的叮嘱,他慢慢追了上去。
  沈兰池走得快,一瞬便没了影子。陆兆业左右环顾了一圈,却只见得四下一片幽幽竹林,假山屋宇穿插其中,分毫不见人影。
  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人,仔细一看,却是个歪冠垮衣、打着呵欠的陆家子弟,俊秀的面容挂着一副微倦的懒怠神情,原来是镇南王府的世子,陆麒阳。
  他斜靠在一块大石头上,像是刚被人从一场风流的大梦里惊醒,眼里藏着分不快。
  “镇南王世子?”陆兆业不动声色地问道,“你在此地做甚?”
  他看着陆麒阳,心底轻嗤一声。
  沈兰池何等骄傲,怎会看上陆麒阳这样不学无术、白日偷懒的纨绔子弟?真是无稽之谈。
  “睡觉。”陆麒阳答地干脆,一手揉了惺忪困眼,“这大清早的,陛下就喊我爹入宫,还把我也给叫来了。困得要命呐。”
  “你可曾看到沈家二小姐?”陆兆业问。
  “沈二小姐啊?”陆麒阳托着下巴,一副随时会昏睡过去的模样。他耷落着眼皮,想了好一会儿,才指着一个方向,道,“刚才似乎是看到了个女子跑了过去,急匆匆的,但我没瞧着正面,也不知道是宫女、是妃子,还是哪家的嬷嬷。”
  陆兆业眸色微暗,不再多言,立即便朝着那儿去了。
  陆麒阳用手在额上搭了个凉棚,看着太子殿下的身影远远走了,这才站起身来。
  他转了个面儿,盯着大石块下露出的一角织银线衣裙,嘲笑道:“人都走远了,你还不出来?莫不是真的怕了我大堂哥?”
  那一角衣裙动了动,继而,石头后传来了沈兰池艰难的声音。
  “不……不是你兰大姐怕了……是……”
  忽而,传来了啪叽一声响,一只镶着明珠的绣鞋腾空飞起,竟然直勾勾地挂到了树枝上。
  “是我在脱鞋呢……”沈兰池终于扶着石头,单脚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四下望了一圈,最终,把视线投向了挂在树枝上的绣鞋,面色一凛,口中喃喃道:“糟了,用力过猛。”


第23章 信生风波
  赤缠枝纹的绣鞋不偏不倚; 恰好挂在枝头,晃晃悠悠的。沈兰池伸手摇了两下,可这鞋却稳稳当当; 一点儿落下来的痕迹都无。
  沈兰池把目光转向了陆麒阳。
  陆麒阳默了一会儿,问道:“你不会是要小爷替你把这鞋子摘下来吧?”
  “有劳了。”沈兰池脸皮的厚度实属一等一。
  “得寸进尺!”他摇了摇头; 却还是捋起了袖口; 老实爬树去了。
  树也不高; 不过一会儿功夫,陆麒阳便坐到了半人粗的树枝上。他伸手去够那挂在枝尖上的绣鞋时; 宽大袖口一晃,袖里飘飘悠悠落下一张叠起的纸张。
  沈兰池弯腰捡起; 顺便瞄了一眼。
  不瞄不要紧,一瞄便是一惊。虽只是匆匆一瞥; 可她却看到了许多了不得的东西——什么“我念陆郎,相思甚苦”;什么“蟾台隔千重; 我意随月光”;什么“泪浸衾枕不知拭; 只待描眉着红妆”。
  真是好一封相思信!
  陆麒阳拿了鞋从树上下来,见到她手里的那封信; 面色登时有些复杂。
  “兰兰; 你; 你听我说……”他举着那只鞋,有些不知所措。
  “说什么?”沈兰池面上不见怒意; 眼角眉梢反而都是笑。
  “这信……不是; 不是写给我的。”陆麒阳道。
  “哦?”沈兰池素手一折; 将信纸仔细叠起,凑到鼻下一嗅,悠悠道,“特地熏了蝉蚕香,可真是一位心细之人。也不知这位姑娘,心底是有多思念这‘陆郎’?”
  陆麒阳咳了咳,试探问:“你气着了?”
  “我气什么?”她笑容依旧,“没甚么好生气的。”
  她愈温柔,陆麒阳心底就愈没底。最后,他笃定道:“兰兰,我知道你这是生气了。你信我一回,这封信真不是给我的。也……也不是女子写的!真的。”
  不是女子写的,难道还能是陆麒阳自己写来玩的?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虽这么想着,可兰池知道,陆麒阳八成是不敢出去打野食的。可他这副难得的拘谨模样实在是好玩,她忍不住想要多逗他一会儿。
  “好,那我生气了,世子爷如何赔罪?”她笑盈盈地问。
  “这……”陆麒阳的笑容微僵,小声道,“你待如何?”
  “也不勉强你!你仔细点,服侍本姑娘穿个鞋,本姑娘兴许便原谅你了。”说罢,沈兰池把脚一翘,衣摆一撩,坐在了那大石块上,一副等着服侍的模样。
  陆麒阳瞧瞧手里的鞋,再瞧瞧她晃悠悠的脚,叹一口气,只能服软。
  “我替你穿了这鞋,你消消气。”陆麒阳小声嚷道,“你怎么就不肯信我?我可是掏心掏窝地……哎,不,我是说,掏心掏窝地想当个正经人。”
  他单膝跪了下来,一只手托起面前女子的右足。
  她的脚背一片瓷白,犹如被吹开的雪。陆麒阳碰到她的脚时,喉结不易察觉地轻轻一滚,拇指情难自禁地顺着足弓弧度向下摩挲而去,绣袜便也随之褪了下去,露出脚尖上一抹冶艳的红,衬得她几近透明的肌肤愈显莹白。
  “痒。”沈兰池缩了一下脚,细细的声音,像是在娇嗔似的。
  “痒?”他重复了一遍,捏着她的脚,不让她缩回去。
  “你听不懂本姑娘的话么?”沈兰池歪过头,眼底有一分挑衅,“还是说……你存心想要折腾我呢?”
  陆麒阳愣了一下。
  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沈兰池将脚自他的掌心里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则是微微扬起,用足尖滑过了他的胸膛。她的脚尖慢悠悠的,口中的话亦是慢悠悠的:“世子爷,兰儿可是说过的,您要是动了坏心眼,兰儿会比您更横些。”
  这等挑衅……
  真是容易乱人心弦。
  只是,陆麒阳却不声不响,如个柳下惠似的,兀自替她把袜子穿好,又把鞋套上了。
  稳稳当当,分毫不乱。
  旋即,他起了身,眼光微动间,似有一层难解深意。:“若不是现在是在陛下的地盘上,只怕你已经倒了大霉。”
  “倒的哪门子霉?”她无声地笑着,唇边的笑容满是甘美之意。
  “你心里不是很亮堂么?”陆麒阳斜眼瞧她,道,“你不是早就招惹过我?登云阁那次。你自个儿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说罢,陆麒阳转身离去了。
  沈兰池忍了许久,才能不笑出来声来。
  ——看得着吃不着,想必他也难受得很吧。
  ***
  沈兰池和陆兆业闹僵了,那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自然不愿再与她多言。剩下的几日里,任凭沈皇后长吁短叹、一请二请,陆兆业也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来慈恩宫受气了。
  沈皇后忧心忡忡,却无可奈何。
  沈兰池要出宫的这日,恰好是外命妇入宫来拜见皇后的日子。沈大夫人领着承国夫人的封,沈二夫人则领着代郡夫人的封,自然都是要入宫来的。因而,沈大夫人让人带了口信,说是拜见完沈皇后,便与兰池一道出宫回府去。
  慈恩宫里总有人来来往往,兰池嫌闹,便顶着日头躲到外头的园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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