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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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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甜宠】【cp双强】【1v1双洁】
  纪容这些日子总有些犯困。
  娇俏春风吹在身上正得宜,
  她就爱伏在临窗大炕上的大红羽毛福字枕打盹儿,慵懒倦态。
  这是真的回到了小时候?她捏着自己肥肥胖胖的小拳头不敢相信。
  嗯~那就先拿父亲的外室来开刀吧!
  豺狼虎豹聚一窝,要怎样才能保住我这一身富婆(肥)资(膘)本呢?
  这可让纪容想破了小脑瓜子。
  至于嫁给魏琮?唔~没办法,谁叫他大腿粗呢?
  魏琮:今儿的银子不退了,我要给媳妇攒私房呢!
  这日子长着呢,事情要一件一件办,是叭!
  咱不急,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我在世间受够了委屈,只在你这里,全变成了被宠溺的借口。——纪容)
  ps:非小白文,,贴近生活,无原型,纯架空,嘴毒求放过,宠粉,emmmm……暂时就这些叭,羞涩一笑………


第001章 醒来
  烟暖雨初收。
  初春的梅花未谢,桃粉梨白已经赶着打了花骨朵儿,天一暖,蜂飞蝶舞瞧着格外讨喜。
  纪容这些日子总有些犯困,娇俏春风吹在身上正得宜,她总爱伏在临窗大炕上的大红羽毛福字枕打盹儿,慵懒倦态。
  朦胧间,又想起他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记忆犹新。
  那女人穿着一袭云紫色软烟罗轻纱素裙,似娇弱芙蕖般婀娜多姿的身段仿佛一个无形的巴掌,掴得纪容的脸火辣辣的疼。
  纪容不是第一次见这个女人,她曾在书房时见过一张画像,说来也是可笑,她才是这府里明媒正娶聘回来的正室嫡妻啊!给他生儿育女的大娘子……
  那日她失手打翻了茶盅,茶水顺着光洁平滑的红木桌面漫延开,她匆忙去挪桌上的一堆书册子,他却急切地抢她手中的东西。
  手忙脚乱间,她手背被刮得生疼,下意识的把怀中物件儿松开来,一堆册子便狼狈的散落了一地。
  那张画上,她也是一身紫衣。
  衣袂下盛开着层层叠叠,淡染轻点的紫蓝色杜鹃花,一旁是颇具颜柳之风的一行字:汴京牡丹生香,独簪杜鹃一枝。
  那是他的字,她怎会认不出。
  一双用来舞刀弄剑的手,握着笔作画,多么难得啊,可这份殊荣,却是另一个女人的。
  只因为她喜极了紫色,从此府中紫色都成了那个女人一人的专宠。
  棠华阁,也成了纪容一生的噩梦。
  他凯旋归来,恰逢长兄病逝,他就成为了永昌伯毫无争议的继承人,糟糠之妻已经人老珠黄,纪容知道,自己色衰爱弛。
  所以她百般忍让,让出了主院,只为了让他能欢喜,让出了掌家大权,只为了让他满意,却在他开口令她让出正室之位的时候,她反抗了,只因不忍儿女屈居庶位。
  可是她的软弱却成了庄明浩变本加厉的理由,他说她有病,强行把她送去了田庄养病,每每回想起那些日子,那种刻骨屈辱几乎再次将她堕入深渊。
  只是没想到一眠醒来,竟然回到了五岁那年。
  她呆愣了好一段日子,才真的相信了这世上竟然有这么怪力乱神的事情,又惊又喜之余不免生出了几分惊惧。
  仿佛只是午憩时做了一个长长的梦,醒来时,窗外春光明媚,打了花骨朵儿的枝头有鸟雀跃然枝头,婉转脆鸣,掐丝珐琅兽头香炉里,轻薄云雾袅袅绕梁,可她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斑竹帘微卷,梳着双丫髻的婢女着春衫,正躬身往齐腰高的石缸里扔鱼食。
  二月初春,还料峭得紧。
  纪容被这带着三分凉意的软风一吹,便回了身,摊开手看着掌心深深的掐痕,眼神渐渐清明。
  她本就是淄城纪家四小姐,她及笄那年,母亲才得了一个儿子,可惜没能留住。
  自此之后,母亲再无所出,父亲又接连纳了几个姨娘,这才有了庶长子。
  纪家是淄城名门望族之一,子弟多在举业上有所造诣,虽未出入阁拜相之才,却也是有几个翰林大儒,也算门楣光耀,后来纪家三爷纪沅入朝为官,才举家迁往汴京城。
  纪家到了纪容父亲这一代,主脉有四房人,她是二房女儿,自打出生记事开始就知道,自己有个三伯父是个大官,每逢元宵重阳,来府上拜贺的人都会先去三伯父处坐一坐。
  喉间有些涩涩的,纪容伸手去提黑漆嵌螺钿牡丹绘小几上的茶壶。
  温润如玉的白瓷浮纹茶壶从纪容伸出的小手上滑落,翻滚落地,“噼啪”一声碎了一地,茶水打湿了地上的猩猩红西番莲纹的地垫。
  “小姐,小姐怎么了?!”一道急促的脚步声顺着叮铃作响的珠帘进了屋。
  是一个身量微胖的中年妇人,妇人面色绯红,喘着粗气,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瓷后便径直拉了纪容的手来看。
  见她无恙,这才抚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我的小祖宗啊,您渴了就唤一声奴婢,奴婢就在门口做针线呢!”
  这是姜嬷嬷,纪容身边的管事嬷嬷。
  纪容稚嫩的眉眼间还有些初初醒来的懒意,翘挺的鼻子下,一张桃心嘴似笑非笑,呶了呶嘴道:“嬷嬷,屋里没人。”
  清脆悦耳的童声响起,姜嬷嬷嘴角翕翕,似欲言又止。
  这时候,门外又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屋外有婢女恭声行礼的声音:“夫人妆安!”
  这偌大的纪府二房,配被人尊称一声太太的,只有她的母亲周氏。
  听见是母亲来了,小小的纪容嘴角不由上扬,周氏亲自打了帘子进了屋,抬眼就望见了炕上女儿含笑的眉眼。
  似海棠花枝上的骨朵儿,稚嫩中隐约可窥见几分将来绝代风华,潋滟倾城的姿容。
  “怎会让姐儿独自一人待在屋里,你们都是做什么的?!”周氏垂眸便见了一地的碎瓷,恼意便染上了眼角眉梢。
  姜嬷嬷立刻跪倒在地,面上惊慌的解释道:“夫人,老奴就在耳房门口做针线呢,原是红药在屋里守着的,不知为何……”
  “夫人,奴婢刚才去净房了,往日小姐都要睡上一个时辰的,本以为今儿也不例外,谁知小姐竟这么快就醒了。”
  红药发髻有些松散的跑了进来,同姜嬷嬷并肩跪在地上。
  周氏眉眼透着一股冷意,声音略微拔高:“这么说还是主子的不是了?”
  纪容望着母亲含怒的侧颜,心头浮起一丝难以言明的情绪。
  母亲是个很厉害的人,她长得似画里的仙女,可府里的人都怕极了她,就如眼前所见,母亲生气时,总是这样一脸寒霜,叫人不由胆颤。
  前世,或者说是梦中,她也对母亲喜欢不起来,总觉得母亲待人太过于严苛,看起来尖酸刻薄,让她不愿亲近。
  可是此时此刻,望着身前一脸怒色的母亲,她竟然觉得鼻尖发酸,似乎下一秒就要哭了出来。
  她也是在为人妻为人媳之后,才明白了母亲的不易。
  纪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将眼中酸涩憋了回去,伸手扯了扯周氏的衣袖,“娘亲,娘亲!”
  听着这软糯的声音,周氏身子一愣,回头的瞬间,目光便柔得甚春风,容姐儿很少这般唤她,今儿是怎么了?
  她矮下身子,平视着炕上的女儿,“容姐儿怎么了,是不是被吓着了?别怕……母亲在呢。”
  周氏习惯了容姐儿叫她母亲,犹豫着摸了摸纪容的脑袋,笑容和煦。
  “不怪她们,是容儿自己不小心摔了茶壶。”
  她巴巴的望着周氏,给姜嬷嬷和红药求情,周氏见了,只觉得心窝子又酸又软,恨不得化成一摊春水。
  姜嬷嬷和红药两人偷偷睃了一眼周氏,见她神情缓和下来,这才暗自透了一口气。
  “罢了,既然容姐儿亲自给你俩求情了,下不为例。”
  姜嬷嬷和红药两人一听,立刻恭声道谢,朝纪容投去感激的目光。
  “奴婢们这就去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了。”


第002章 中邪
  此时的母亲只有二十五岁,正是人比花娇的年纪,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爽利劲儿,虽说生了她,可身量却如同那二八年华的少女,玲珑有致,叫人错不开眼去。
  纪容不明白,这样的母亲怎么就留不住父亲的心呢?
  “娘亲好看得就像一朵花。”纪容奶声奶气的道。
  周氏笑得合不拢嘴,少有的笑靥璀璨而明媚的盛开在她的脸上,折射出动人心魄的美,她低头“吧嗒”一声亲在纪容滑滑的脸颊上。
  纪容的眼睛却再次酸涩起来。
  从前,她似乎从未见过母亲如此明朗如星月般的模样。
  记忆中的母亲虽然依旧美貌,可眉眼间透着厚厚脂粉也掩饰不住的沧桑,虽也总是会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她只知道,母亲前世自她以后,一直没有再添子嗣,直到她出嫁那年,母亲才再次有了喜讯,不过好景不长,母亲在七个月的时候小产,是个男婴,自此之后,母亲心灰意冷,闭门不出。
  骄傲如她,却还是输得一塌涂地。
  父亲纳了几房姨娘,倒是得了几个儿子,还给她添了几个妹妹,几位姨娘里,最得宠的还是要数烟雨轩的卫姨娘。
  卫姨娘是江南水乡的女子,生得一副婉约娇柔的好相貌,操着一口吴侬软语,那只低头芙蕖般娇羞一笑,便是百炼钢也要化为绕指柔。
  前世虽说纪容对父亲的姨娘都不喜欢,可要说最讨厌的,就是这位卫姨娘了,倒不单单是因为她是姨娘,还因着她那一对儿女。
  卫姨娘的身份很是不同,在纪家的地位也暧昧不清,说是妾氏,却过的比正室嫡妻还要逍遥快活。
  一则是父亲格外宠爱这位卫姨娘,卫姨娘也不负众望,笼络下人很有一番手段,在纪家很快就站住了脚,二则是卫姨娘本是良家女子,和父亲珠胎暗结,在进府前就生下了一对儿女,因此逼着强势的母亲喝了纳妾茶。
  纪容扳着手指算了算,这一年是慧元十二年,前世卫姨娘进府是慧元十三年,也就是说母亲最大的敌人已经出现了,只是尚未正式露面。
  卫姨娘在外面给父亲生下了一对儿女,那就是外室。
  养外室,虽说这在京城贵族圈子里并不是鲜少发生的,甚至还有的以谁养的外室最多为荣,可在纪家这样以诗书传家,最注重子弟的品行的家族里,父亲的行为却并没有掀起任何风雨,这一直是纪容心底的一大困惑。
  在前世,她对这些事不甚上心,不愿去了解,不过纪姝和她一直水火不容,这是纪家上下都知道的,纪姝只比她小两岁,如今也已经有三岁了吧。
  她不仅一次觉得疑惑,为何父亲在外面养外室几年,母亲也一点也没有察觉,还是说母亲是知道的,却默许了?
  周氏坐了一会儿,大丫鬟红烟就进屋来禀话:“三老夫人那边卓妈妈来请夫人过去一趟。”
  卓妈妈原是先去了周氏的春平院,听说周氏来了四小姐这边,这才又赶了过来。
  周氏闻言,眼角的笑意便淡了去,仿佛水上涟漪归于平静,她淡然起身,微微颔首,又瞧了纪容一眼,这才迈步朝外走去。
  纪容却是眼皮一跳,脑海里浮现出那张干巴巴长满褶皱的脸。
  伯祖母邹氏,虽和母亲周氏的姓氏谐音,可性子确实截然不同。
  她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像弥勒佛,屋里也总是充斥浓浓的香烛烟火味,时不时会响起她敲木鱼的声音。
  只是在纪容的记忆里,这位伯祖母没有给她留下过什么好印象。
  纪容还记得,前世她订亲的时候,伯祖母得知她订得是永昌伯府家的二公子时,露出的那副嫌弃的表情。
  “到底也是我们纪家二房的嫡出大姑娘,养了这么多年,本儿都没回。”
  按照邹氏的意思,是想要把她说给承平侯做填房的,当时母亲极力反对,说承平侯生性暴劣,先夫人就是被他折磨死的,且承平侯的年纪都可以做她的父亲了,她的父亲也觉得不妥,这事儿才算作罢。
  如今想来,她也没有前世那般愤恨了,毕竟也不是她的亲祖母,于她而言,自然是利益大过于她的。
  她的嫡亲祖母已经离世三年了,现在在纪家的这位身份地位最高的伯祖母是祖父的姨娘,也是三伯父的生母。
  母凭子贵,三伯父在朝堂平步青云,这位庶祖母在纪家自然也尊享荣华,成了说一不二的主。
  等母亲走远了,姜嬷嬷等人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纪容是纪家二房嫡出的姑娘,在纪家排行四,不过在二房却是嫡长女。
  身边按例有两个嬷嬷,四个大丫鬟,四个二等丫鬟,还有院子里四个粗使的丫鬟。
  姜嬷嬷是管着这棠华苑大小事务的管事娘子,还有一位沈妈妈,是纪容的乳娘,负责纪容的起居内事,纪容醒来就没有看见她,她就问姜嬷嬷:“沈妈妈去哪儿了?”
  姜嬷嬷脸上一怔,目光讶然的望着她,迟疑着道:“四小姐,不是您给夫人求的情,让沈妈妈回家探亲去了吗?”
  记忆忽然清明起来,纪容咯咯的笑了起来,作出天真无邪,这个年纪女孩子该有的天真模样,“姜嬷嬷,我睡糊涂了,去花园里走走吧,我想玩秋千。”
  姜嬷嬷的神色这才恢复了平常,却仍旧多看了她一眼,这才打消了心底的疑惑。
  不知为何,她今日总是觉得四小姐怪怪的,明明还是那个小人子,可她的神色却时不时的显出老成持重,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成熟,让她觉得有些提心吊胆。
  她听说小孩子容易招惹邪祟之物,心里不免忐忑不安。
  不过听见纪容说要去花园里坐秋千,姜嬷嬷心下稍安,一个小孩子,哪里来的那么多怪事儿。
  她高声喊着:“红暖,快去给小姐把箱笼里的那件丁香色兔毛披风拿出来。”
  纪容却慢悠悠的道:“如今这天光明媚了,不要那个,就选母亲才给我做的那件朱红色海棠花的薄披风吧。”
  姜嬷嬷点头应是,忽然察觉到了什么,转身来看纪容,纪容知道又是自己刚才不经意间露出来几分前世嫁为人妇后的那种神态。
  是了,前世她虽躲不过岁月搓磨,逃不开美人迟暮,可那身气度,雍容自是不必多说,她虽只是永昌伯府的嫡次媳,可永昌伯世子常年缠绵病榻,世子夫人性子绵软,无力掌管中馈,上面又没有婆母,公公就指了她来管家。
  长年身居高位,身上的气势自然不是未出阁的小女儿家可以比拟的,不过此刻纪容有些恼火,她不想以后过的如履薄冰,处处都要小心翼翼,索性也不掩饰,睨着姜嬷嬷道:“姜嬷嬷有话要说吗?”
  说话的口吻像极了周氏,姜嬷嬷一个冷颤,摇了摇头,去扶纪容下了炕。
  后背却冒了一身的冷汗,转头就看见纪容的脸近在咫尺,眼神恐怖异常,她吓得腿肚子一软,转身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着:“四小姐中邪了,四小姐中邪了!”
  红暖闻言连忙去看,却见纪容一脸茫然的看着姜嬷嬷跑开的方向,瘪着嘴几乎要哭出来了。
  “姜嬷嬷这是老糊涂了吗?”
  她上前去给纪容穿了披风,一边不悦的嘀咕道:“这事儿还是要禀了夫人,瞧着姜嬷嬷这样,还如何当差。”
  纪容却是心中泰然,红暖就是甚得她心,有些事母亲处理那是理所应当,她亲自动手,就会像今天这样,别人都把她当怪物。
  姜嬷嬷跑出了院子,这才察觉不对,只有她一个人像个炸了毛的公鸡似的上窜下跳的,院子里可什么动静也没有!
  她又才试探着往回折了几步,就看见红暖红药几个丫鬟陪着纪容出来了。
  纪容牵着红暖的手,笑嘻嘻的说着什么,她这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纳闷儿刚才到底是她看错了还是真的是四小姐中邪了。
  “嬷嬷怎么了,四小姐好端端的,你满嘴胡说些什么,可仔细些别让夫人听说了。”
  红烟很不喜欢姜嬷嬷,仗着自己是棠华苑的管事嬷嬷,对她们从来没有客气二字,颐指气使的,把自己都当成了半个主子,也不看看她配不配!心里对她不喜,说起话来自然也是没什么好语气。
  姜嬷嬷知道刚才是她鲁莽了,也不和红烟计较,走到了纪容身边,一起往花园去。
  纪容笑而不语。
  申时二刻,这时候外面最是暖和,软软的阳光从刚刚冒了芽的褐色树枝间不经意的洒落,筛了一地金辉。


第003章 春光盛
  桃柳新叶,浅翠娇青。
  汴京城的春没有诗书绘的江南多情,可枝头那盈盈一抹月色杏蕊却是格外动人。
  花繁枝娇,占尽春风。
  “小姐,这样穿着会不会冷,若是冷,就让红烟回去拿件厚些的斗篷来。”
  姜嬷嬷满脸是笑的凑上前去,躬身轻问。
  纪容目光落在不知名的地方,漫不经心的答了句:“不了,我不冷。”
  前面那掩映在新翠葱茏间的亭子里正笑语晏晏,传到纪容耳朵里,她迟迟没有回过神。
  若非红药推了推她,纪容险些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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