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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追夫:大理寺探案日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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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夜。

大理寺,灯烛下。

稍有经验一些的捕快都知道,要查两人之间乃至两家之间的关系,除了查记录在档的履历出生外,还有许多其他法子。

方渐离参加过科考,这档案便有记载。赵阿牛在户部查了半日的甲历,这方渐离的出生清白得简直不能再清白了。

他是扬州人,在进京赶考前,从未来过长安城。而陈老爷十八年前在长安城发家,这两人根本不可能有交集。

当然,这是不够的。

赵阿牛又去京兆府里借了《长安志》来看。

陈老爷作为长安城富商,而且是具有代表性的,在这《长安志》中自然有记载。陈老爷原本不过一个杀猪郎,后来遇着小富的洪家老爷赏识。洪老爷是做染坊生意的,看重陈老爷,将他招为女婿。洪老爷本有两儿一女的,长子身体不适,早亡,幼子与母亲遇着土匪,命丧屠刀之下,这洪家的家产便落到了陈老爷的身上。陈老爷有经商头脑,将染坊坐成了布坊,然后又成了今日长安城的几大富商之一。

从这里,依旧未看出其与方渐离有任何联系,更无陈年恩怨。

赵阿牛翻完长安志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甲历和《长安志》中记录的内容都是相对正统的,往往会漏掉许多东西,而第三个法子,则是走访年纪大些的人,抑或看一些话本。这话本看似野路子,实际上写话本的人,都是根据真实的事改编的,往往在影射真相,记录的是档案或《长安志》等官方文书中不好记录的东西。

赵阿牛又去找了一些近二十年来流行的话本来看。

比起赵阿牛熬夜看话本,李修玉则显得更为苦一些。

他趴在屋顶上,感觉到整个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

“一个蚊子,两个蚊子,三个蚊子……”李修玉坐在屋顶,张开手掌放在面前,一个一个地数着粘在上面的死蚊子。

“蹬蹬蹬”,脚步声在巷子里响了起来。李修玉的耳朵动了动,连忙坐直了身体,眼光往下看去,便见远处走来一个黑黢黢的人影,那人影越来越近,月光照耀下的影子也拉得十分长。

那个身影停在了他躺着的屋檐下,门发出‘吱呀’的声音。李修玉的身影飞了出去,落在了方家的门口。那门尚且未关上,里面的人正愣愣地看着他。

那是个瘦弱的青年,却带着一身儒雅气,见着他们先是一愣,然后突然走到窗边,跳了出去,便要往外跑!

方渐离拼了命的跑,但是跑了许久,却发现自己仍在原地。方渐离转身看去,就看到一张有些憨厚的脸,但是此时看起来,却尤为恐怖,犹如来自地狱的索命者!

“大理寺办案,方渐离,跟我们回府衙一趟。”

出逃在外的方渐离被抓了!这对这个‘人肉饺子’案来说实际上是个大进展。在李修玉看来,这案子已经破了一半了,凶手找到了,现在便只要找出陈家小姐在何处以及凶手的作案动机便够了!

他做了半夜的蚊子餐,终于找回了自己的价值!
第十一章人肉饺子(十)
第二日一大早,姚菀来到大理寺府衙,便发现里面十分热闹。

卫谚坐在正中的位置,竟是一身官服,黑色的冠帽,深紫色的长袍,说不出的威严。

而他的,则跪着一个人。

“大人,这便是方渐离,我昨晚守到很晚才守到了他。他鬼鬼祟祟的,一见我就跑,我看就是做贼心虚,陈家小姐就是他害的!”李修玉道。

方渐离抬起头来,他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袍,如今已经沾满了泥巴,清秀的脸也已经是苍白一片,他颤抖着嘴唇道:“大人,某冤枉啊,某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呵,还装傻,陈家小姐不是和你私奔了吗?陈家小姐出了什么事你还不知道?”李修玉道,看着他那装傻的模样,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一顿。

“我在此,又何曾与玉锦私奔了。玉锦怎么了?”方渐离的眼中有些迷茫,那种表情不似作伪。

“七月十六日酉时你在何处?”卫谚问道。

方渐离的脑袋垂着,并不答话。

“你与陈家小姐约好七月十六日酉时见面,然后一起私奔,方渐离,本寺说的对不对?”卫谚身体微微前倾,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却透出一股强烈的威压。

方渐离的身体抖了一下,低声道:“是。”

“你们见面后却因一言不合,然后起了争执对不对?”卫谚继续问道。

“争执之下,你实在气愤不过,便对陈玉锦起了杀手对不对?”

方渐离抬起头直视着卫谚:“不对,我从酉时初等到戌时末,都未曾等到玉锦!”

这样的答案其实并无意外。他们现在并没有掌握方渐离害人的证据和动机,所以只想诈他一诈。

观方渐离脸色坦荡,倒真不像是害人之人。

“说清楚具体过程与具体时辰,不可有任何隐瞒。”卫谚道,“若是想早点找到陈家小姐的话。”

方渐离闭上眼睛,复又睁开:“七月十日的时候,我和玉锦见过一面,玉锦说她在陈家待不下去了,要与我私奔。我喜欢玉锦,但是……但是我娘还躺在,若是我走了,我娘怎么办?所以我一直很犹豫。七月十五日的时候,玉锦让人给我送来了一封信,说十六日戌时约在十字街尽头那棵大见面,玉锦说,若是我不去,那就永远别想见到她了。我左思右想,怕玉锦出什么意外,所以酉时就去了,左等右等,等到戌时末都不曾见到玉锦。我以为玉锦想通了,陈家毕竟是她的家,她又自幼锦衣玉食的,若是到外面哪里吃得了那般苦?后来,我便回来了。”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在家中,见了府衙的人也鬼鬼祟祟想要逃脱?”李修玉问道。

方渐离继续道:“其实这是玉锦告诉我的,玉锦虽然没来,却托人给我带来了一封信。玉锦叫我躲一阵子,她怕他爹为难我。实际上,这几日陈家的人也一直守在我家门口。”

这样一说却也合情合理。姚菀看着方渐离的表情,不像作伪,若他真的在做戏,那这书生就太可怕了。

“方渐离,将陈小姐给你的书信交给本寺看看。”

那封书信很快被送到卫谚的面前,对比的是从陈家小姐房里拿来的一本手抄本的书。

卫谚对比了方渐离给的那封书信,再与陈家小姐房里的笔迹对比,笔迹娟秀,确实是出自一人之手。

“陈家小姐的丫鬟春兰说陈家小姐拿着包袱出了门,方渐离却说并未见到陈家小姐,难道是陈家小姐一个人逃跑了,路上遇到了歹人?”李修玉道。

还是真的被妖怪吃了?子不语怪力乱神,尤其是断案之人切忌。姚菀连忙拉回了自己的思绪。

陈家小姐为何要走?为何在陈家待不下去了?本来说好和方渐离一起私奔的,又是什么促使她突然改变了主意?

“陈家小姐信中说的‘被迫’是何意?”卫谚问道。

“是因为她的亲事。”方渐离道,“玉锦早就定了一门亲事,是长安城的大户。陈老爷知道玉锦和某的事,便迫着玉锦与那人成亲,玉锦被迫无奈,所以想与某私奔。”

“你的意思是陈家小姐,还有未婚夫?”卫谚问道。

方渐离点头。

方渐离被带了下去。

“修玉,去查查陈家小姐的未婚夫,姚菀,跟我来。”

卫谚与姚菀的身影消失,李修玉不禁凑近了赵阿牛:“阿牛,你说大人每次出门都带着这姑娘是怎么回事?”

赵阿牛也是若有所思,他之前觉得卫谚说等这案子查清了就答应姚菀一件事,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现在想来,或许这火坑,他家大人跳得甚是乐意。

卫谚的目的地是一条街。

“从陈府到十字街街口的大榕树共有三条路,无论哪条路,都必须经过十字街。”卫谚指着脚下的路道。路的尽头,正矗立着一棵大榕树。如今阳光正空,而那却阴凉一片,风吹树动,竟有些阴森。

他们走到大,站了片刻,凉风袭来,那种阴森感更加明显了。

“按照陈家小姐的脚程,陈府走过来大约两刻钟。”姚菀道,“春兰说她是酉时一刻出的门,那走到这里就是酉时三刻。方渐离却说一直没有等到陈家小姐,那陈家小姐会不会就是这段路上出了意外?”

“那封书信。”卫谚提醒道。

姚菀猛然惊觉:“陈家小姐给了方渐离书信,便是一开始就打算一个人走的吧,。”

卫谚摇了摇头。

姚菀疑惑地看着他。

“方渐离说的话不可尽信。”

方渐离说他没见过陈玉锦,但是却无人能证明。

他们看完了十字街,便往大理寺走去。

姚菀迟疑了一下,然后问道:“大人可曾听过‘木白’?”

“木太傅第三子,便唤作‘木白’。”卫谚道。

那日的木白可是这个木白?

太傅位列三公,乃是正一品位,姚鉴是如何认识木白的?

莫非姚鉴平时吹得那些牛,十分有一分是真的?

他们刚回到大理寺,赵阿牛便将两本厚厚的话本呈到了卫谚的面前。

姚菀拿了其中一本来看,上面的墨迹刚干不久,明显是刚刚临摹的。

“大人,这是我搜集的一些话本,和陈老爷或许有些关系。”

姚菀看了其中两个话本,还真是‘或许’有点关系。其中一个是她在茶肆听得,一人夜里求医救母,第二日神医去了却发现是千里孤魂的话本,只因那求医之人被称为‘陈然’,与陈老爷的名字‘陈决然’有二字相似罢了。

还有更离谱的,讲一书生为富贵,抛弃结发妻子,娶了王爷女,至此平步青云的故事。这个话本,则与陈老爷无半分关系了。

“赵公子,敢问这两则话本和陈老爷的关系是什么?”姚菀问道。

“这书生靠着王爷女平步青云,陈老爷若不是娶了洪家小姐,有洪家小姐的帮助,又如何得今日富甲天下?”赵阿牛一本正经道。

这联想能力还真够丰富的。就这么一点点关系,难怪足足抄出两本这么厚的来。

卫谚却拿着一本话本认真地看了起来,姚菀瞧着他的模样,也耐着性子将这本传奇话本看完了。

只是看到其中一个话本,姚菀看到那话本的名字时,脸色微微变了。只因这话本的题目便是《商贾陈氏杂谈》。

这话本中讲的是一个杀郎,一日遇着浪荡公子良家娘子,杀郎而出,以一柄杀刀吓走了那浪荡公子。而那良家姑娘却对杀郎倾了心,奈何杀郎已有了发妻,良家娘子只得黯然离去。

姚菀刚拿着那话本走到卫谚身边,刚想说话,李修玉便从外面蹦了进来:“大人,我找到杀害陈家小姐的凶手了!”
第十二章人肉饺子(十一)
姚菀倒了一杯茶给李修玉。

李修玉喝了一口茶才稍稍平静:“大人您不是让我去查陈小姐的未婚夫吗?我稍稍打听了一下,便发现陈小姐的未婚夫姓林,长安城大户,做琉璃生意的。我去了林府,开始的时候林家的下人还不让我进去,尤其是我拿出大理寺的官徽,他们更不让我进了。我觉得十分奇怪,说大理寺断案,要见他们家的小公子。林家老爷也是遮遮掩掩的,一会儿说小儿子不在家,一会儿又说小儿子病了。后来我偷偷潜入林府,终于见了林家小公子一面。我一瞧,林家小公子确实病了,但不是林家老爷说的风寒,而是疯了!林公子被捆在床上,嘴里一直大喊着‘我没杀人!我没杀人!’双目赤红,手足乱舞,明显就是疯癫的症状。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肯定是杀了人,然后自己吓得疯癫了!”

李修玉一口气说出了好多话,一张小脸越说越兴奋,已经通红了:“我就寻了他贴身小厮问话,那小厮开始不肯说,我费了好大劲,他才一一道来。原来,七月十六日那天傍晚,林家小公子出了门,再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疯疯癫癫!”

“陈家小姐是他的未婚妻,偏偏喜欢上个穷书生,他心中自然不忿,这出门的时候刚好遇上陈家小姐要和穷书生私奔,一怒之下杀了陈家小姐,又将她的尸骨混入各大酒楼以消心头之恨!”李修玉一口气说完,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等着夸奖。

作案动机、杀人时间、证人、证物,这些都齐了,基本可以断定凶手是林家小公子了。

谁都没想到,这个案子竟然有这样的转机。

“大人,赶紧下通缉令,把林家小公子抓起来啊!”李修玉道。

“有个疑点,若是陈小姐是与方渐离汇合的过程中被杀,那方渐离为何会收到陈小姐让他躲起来的书信?”姚菀道。

李修玉道:“我也想到了这一点!若这林公子是装的呢?他特意令人模仿陈玉锦的笔迹写下这书信让方渐离躲起来,让其他人误以为陈家小姐和方渐离私奔了呢?”

姚菀的脑海中闪过电光火石的一道光。

卫谚道:“去林府看看。”

卫谚说完便往外走去,姚菀连忙跟上,李修玉对着空气中暴打一拳,也只能无奈跟上。

半个时辰后,一行三人便出现在了林府外。

果然与李修玉来时一般,林府的大门紧紧闭着,李修玉敲了很久,这一次,连个看门的小厮都没有。

“大人,林府果然有鬼,该怎么办?”李修玉道,“直接闯进去?”

“修玉,大理寺有大理寺的规矩。”卫谚不赞同道。

“那该怎么办?”

卫谚走到了台阶上,用衣袖将台阶上的灰掸干净,然后便坐了下去。

“既然林家无人,那我们便等。”卫谚道,俊朗的脸上带着一个儒雅的笑,便如同坐在茶楼里一般。

姚菀突然听到身后门的另一边有脚步声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远,明显是跑远了。

姚菀看着卫谚的背影,心中腾起一股佩服之意。

林府门口的台阶上坐着三道身影,太阳最烈的时候,姚菀还拿了几片大的树叶替几人挡着阳光。

黄昏的时候,林府的门终于打开了。

林家老爷是个身体肥硕的中年人,穿着宽大的袍子,身上的肉一抖一抖的,眉宇之间带着一股奸逆狡猾,见了卫谚等人连忙赔笑着走了过来:“林某一大早便去忙了,府里人也是没见识的,竟不知是卫大人。多有怠慢,还请卫大人海涵,卫大人不如进府一坐?”

“听闻林老爷是京城大商户,现在看来果然与一般人不一样。”

林老爷往卫谚的身后看去,便看到一俊俏清秀的年轻公子:“这位大人何出此言?”

“比如爱走后门。”李修玉慢悠悠道。

林家老爷满脸通红,表情讪讪的:“后门近些……”

“林小公子可在府中?”卫谚问道。

林家老爷瞧了李修玉一眼,道:“小儿与好友出游了,不知大人有何事?”

“何时出游的?”卫谚问道。

“昨日午时。”

“与谁一起。”卫谚步步紧逼。

“崔侍郎家的二公子。”

卫谚转向李修玉:“去请崔家二公子。”

林家老爷的脸不禁白了:“可能是和其他人,小儿胡闹,他的事某也不是很清楚。”

“那就不去请崔二公子了。”卫谚道。

林家老爷松了一口气。

“去林小公子房里看看吧。”卫谚道。

林家老爷的脸猛地白了。

林老爷的脸色可谓变了几变,他们等了半日,憋了一肚子气,不过如今看林老爷这色彩斑斓的表情便解气了。

“这般时候,林家老爷还想隐藏什么呢?”姚菀道,“卫大人的名声,林老爷不曾听闻吗?”

林家自开国之时便立足于长安城,林家家境殷实,林老爷也是继承先祖家产,立足于富商行列,与从小贩摸爬打滚成为大户的陈老爷不一样。

林家老爷早就听闻卫谚的名声,知道这位大人断案无数,手段雷霆,出生更是卓然。卫谚要查,他根本无力抵抗。

林家老爷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见隐瞒不下去便道:“大人跟我来吧。”

三人进了林府,去了后院。李修玉潜进来一次,已经是轻车熟路,直接走到了那捆着林家小公子的房门前:“大人,在这里。”

林家老爷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脸色灰败。

“林家老爷,开门吧。”李修玉道。

林家老爷朝着守门的小厮点了点头,小厮打开了门,姚菀跟着卫谚一起走了进去。房间里昏暗一片,窗户与缝隙全部堵上了,只见床上躺着一人,穿着白色的衣袍,已经染成了红色,双目赤红,脸色狰狞,听到声音突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似乎想要逃走。

“不是我杀的!他活该!别杀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般情形与李修玉说的一致。

林家老爷朝着卫谚跪了下去,老泪纵横道:“大人,小儿一时糊涂,请大人饶命,若是要以命抵命,大人便杀了某吧!”

纵然狡诈奸猾,对这小儿子疼爱却无丝毫作假。

李修玉的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仿若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姚菀,带着骄傲道:“我就说林小公子是凶手。大人,果然与我所料不差。七月十六日酉时,林小公子出门会友,刚好遇上拿着包袱的陈家小姐,林小公子觉得奇怪,便拦住了她,两人在说话间起了争执,林小公子新仇旧恨上心头,不堪戴上这绿帽子,愤怒至极拿起东西狠狠地砸死了陈家小姐。嫉妒杀人,分尸裂骨,令人啖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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