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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追夫:大理寺探案日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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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脸上的笑容消失,坐在那里,不再说话。

“观音庙只准女子,男子是不得入内的。”

无论姚菀说什么,王氏只闭口不谈。

她的手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腹部,脸上的表情方才柔和一些,可见她真的喜欢腹中的孩子。

姚菀见从她口中问不出什么事,便不再问了,将王氏送了出去。

门口处,卫谚已经等在那里,乌氏那里显然已经问完了。

姚菀打量他片刻,见他衣着整齐,气息平稳,只是姚菀的心并未放松,她闻到卫谚身上的一股香气。

“真臭。”姚菀轻哼了一声道。

她的鼻子灵敏,那香气明显是乌氏身上的香气。这香气颇为浓郁,并非共处一室就有的,卫谚与乌氏应该有接触。

“乌氏开口了?大人用了美男计?”姚菀斜睨她道。

对于乌氏媚态横生的,卫谚可以做到无动于衷,只觉得眼前的女人是团软肉,还有些恶心,但是看着眼前女子生气的小模样,卫谚便有种将她拉到怀里抱抱的冲动,他胸中像是有一头野兽,想要奋力挣脱束缚。

卫谚一直不说话,姚菀只当他默认了。

“那乌氏的滋味如何?”

那野兽已经探出了脑袋。

卫谚摸了一把她的脑袋:“菀菀,我想尝尝你的味道。”

姚菀愣在那里,嘴唇微张着,眼睛都忘了眨了。

这模样可爱极了,卫谚察觉到自己胸中的野兽即将奔腾而出,立即转身离去。

“本寺大人去将观音庙的和尚端了,晚了免得他们跑了。”说着,便大步迈出了大理寺,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姚菀的脸后知后觉地红了。

姚菀在大理寺中等着消息。

以往这个时候,她肯定根据仅有的线索推出案件的轮廓了。但是她的心有些乱。一会儿想着观音庙中的那些幻觉,一会儿想着卫谚刚刚的那些话。

姚菀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李修玉站在门外可看足了戏,才迈步进去。

“小姑娘思春了?”

李修玉一出声,吓了姚菀一跳。

“姚姑娘,等你做了卫夫人,可得罩着小的。”李修玉朝着姚菀拱了拱手,道。

“李修玉!”姚菀瞪他。

李修玉在姚菀对面坐下,一脚搁在椅子上坐着:“大人带着阿牛去观音庙了。姚菀,这个案子你是怎么想的?观音庙那些和尚和卢千石、梁王的死有什么关系?”

姚菀赶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将思维集中在案子上,然后道:“这两个案子如今有一个共同点——王氏和乌氏都去过观音庙,且都有了身孕。梁王和卢千石死后还被去势,之前我们便好奇凶手为何要多此一举,到底是一种仪式,还是一种刑罚呢?如今看来,这是一种刑罚。本朝有一条刑罚,那些与后妃有染的男子,除了被处死之外,还要去势。而且,梁王和卢千石死后跪着的方向是朝着一个方向的。”

姚菀闭上眼,脑海中闪过案发现场的两幅画面。

她睁开眼的时候,指向一个方向:“正是观音庙的方向。”

李修玉听得目瞪口呆。

李修玉觉得很匪夷所思,但是仔细想,又觉得姚菀说得很有道理,简直无懈可击。

“你的意思是,观音庙里的和尚把自己当做皇帝了,那些去求子的便成了后妃?”

姚菀摇了摇头:“被‘宠幸’过的才是后妃,所以乌氏和王氏有孕后,梁王和卢千石才被杀。”

“乌氏和王氏成了‘后妃’,她们原本的丈夫就成了‘奸夫’了。”这逻辑,没毛病!而且,之前的疑惑全部得到了解释,简直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待大人将那些和尚全部抓回来后,一审问,就可以结案了!”李修玉兴奋道。

这案子再不结,皇帝就要降罪于大理寺了,到时候刑部再趁机踩他们一脚,那董掖就得飞上天了。

李修玉一想到这副画面,便想吐一口血。

于是,大理寺门前出现了这样一幅场景——秀气的少年和漂亮的姑娘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伸长了脖子朝着远方看去,恨不得卫谚立即出现在大理寺的门口。

“姚菀,大人那皮相倒是生得好,但是秉性怪异,一点都不温柔,你喜欢大人哪了?”李修玉用手肘撞了撞姚菀,问道。

“我才没喜欢他。”

“大人的爱慕者众多,但是他眼高于顶,长安城的贵女们,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偏偏看上你这乡野丫头。姚菀,你是不是给大人灌了什么迷魂汤。”

“大概是我天生丽质?”

李修玉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大概是大人有恋狗情节。”

这梗来源于神犬。

姚菀狠狠地捶了李修玉一拳头,捶得李修玉躺在地上,差点起不来。

“小娘子,你得温柔一些,到时候将大人捶死在,小心陛下问你罪!”

时间便在两人的打闹中度过了。

到了傍晚,马蹄声响起。

一众人骑着马乌泱泱地朝着大理寺飞奔而来,为首的正是飞云骑,霜华刀——卫谚!

马蹄声响起,飞尘扬起,最终停在了大理寺的门口。

卫谚翻马,朝着大理寺走去,姚菀和李修玉连忙跟上。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有疑惑,观音庙的和尚了呢?而且,大人的心情似乎有什么不快?

卫谚入了大理寺,往自己的位置上一坐,冷着脸不说话。

卫谚是兴冲冲而去的,回来的时候,带着挫败,败兴而归。

“大人,发生了什么事?”

卫谚看了姚菀一眼:“观音庙的那些和尚俱不是真正的男人。观音庙的住持说为了防止佛门重地发生淫乱之事,但凡入庙的和尚,都必须去势。”

那些和尚全是太监?他们是太监,就根本无法令乌氏和王氏怀孕。

这也意味着她之前推测的全是错的。

晴天霹雳砸在姚菀头上,将她砸得懵了。
第三十七章送子观音(十七)
姚菀在大理寺门口的台阶上坐下,头顶正气凛然的牌匾都无法驱散她内心的阴霾。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本来以为真相就在眼前了,却没想出现一块巨石,堵住了出路。

马蹄声慢悠悠地在她面前响起,来回反复,姚菀却未曾抬起头来看一眼。

骑在马上的卫谚心中颇为抑郁,平日里,只要他骑着飞云往人群里一走,十个姑娘有九个都痴痴地盯着自己看着,唯有姚菀视而不见。

殊不知那骑着马在大理寺门口来回兜圈的人才更为怪异。

大理寺的兵士们想,若非这怪异之人是他们的顶头上峰,早就拿着棍杖将他赶跑了。

卫谚从飞云骑上翻身而下,姿态潇洒,然而却无人欣赏。

他伸手拍了拍姚菀的肩膀,姚菀才抬头,懵懵地看了他一眼。

小姑娘鼻头红红的,表情发懵,尤为可爱,撩得卫谚心头痒痒的。

“别难过了。”卫谚道,“真相在跟我们玩捉迷藏呢。”

姚菀只是颇受打击,破了这么多案了,她该愈挫愈勇才是。姚菀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脸上的挫败一扫而光。

卫谚拍了拍自己的马。

飞云是一匹汗血宝马,黑色,体型、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盈,十分漂亮。

姚菀盯着眼前的马:“送我?”

卫谚轻笑一声:“飞云不同意。上马,带你去一个地方。”

卫谚一脸神秘的模样,姚菀倒是颇为好奇。她翻身上马,卫谚坐在她的身后,一手自然而然地搂住她的腰,另一手握着缰绳。

卫谚一甩缰绳,飞云便迅速奔跑了起来。

姚菀不是第一次与卫谚共乘一骑了。但是上一次,卫谚的手并未搂住她的腰。

四周的景致似乎都模糊了,姚菀的注意力便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上。那只手强劲有力,臂膀上是结实的肌肉,炙热。那只手勒着她,竟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耳朵微红。

若是卫谚伸出第三只手来,会忍不住捏捏她的耳朵。

卫谚心思也飘了起来,马慢了下来,最后成了慢悠悠的散步。

“卫大人,我们似乎是第三次经过这里了。”看着熟悉的亭子,姚菀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

卫谚终于收回了心神,令马停了下来,翻巴,又朝着姚菀伸出手,将她扶了下来。

实际上,他们三次经过的亭子正是目的地。

姚菀在亭子里坐着,卫谚去栓了马,才走进亭子里。

此处风景秀丽,人烟又稀少,一眼便可以将整个长安城尽收眼底,有种繁华归于眼底,独独此处清静的感觉。

卫谚从怀里取出两壶酒,将其中一个递给了姚菀。

姚菀接过,打开,一股淡淡的清香钻入鼻端,久久不曾散去。

姚菀的鼻子异于常人,别人闻到一点香,在姚菀鼻子里都会放大几倍。所以,姚菀不怎么喜欢有味道的东西。但是独独这酒香,令人回味。

卫谚将她带到这荒无人烟的亭子里来喝酒——姚菀觉得挺有意思的。

卫谚整个人都坐在亭子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酒壶,喝了一口。他喉结动了动,像是喝着什么琼瑶美酿一般,眯着眼睛看着远方。

姚菀也尝了一口。

她走南闯北的,酒量还可以。

酿是好酿,经年的香。

姚菀终于知道为何有些人这么喜欢喝酒了。

酒酿入口,微风拂面,整个人都飘飘起来。

卫谚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将案子的事完全扫出了脑海。再回头的时候,便看到姚菀端坐在那里。

她双手搁在腿上,端坐着,竟是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与平日里的咋呼狡黠截然不同。

“菀菀。”卫谚低声叫了一句。

那端坐着的人毫无反应。

卫谚从栏杆上跳了下去,拿起她放在一旁的酒壶,空了。

“菀菀。”卫谚又叫了一声。

姚菀的眼神迷离,慢半拍地抬起头,傻乎乎地看着他。

卫谚一看,顿时乐了。没了往日的精明,明显就是一副好欺负的模样。

小姑娘的脸颊有肉,下巴尖尖,眼眸里像泛着水光,一张小脸儿无一处不恰到好处。

卫谚以前不知道自己喜欢怎样的姑娘,但是见着姚菀便知道了,这姑娘完全就是按自己的喜好长得。

卫谚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头。

姚菀水润的眸子盯着他,似乎在疑惑他为何要这般做。

“哥哥?”

她的嘴巴微微张开,透气。

真是可爱极了。

哥哥?

“何覃,别闹。”姚菀低声嘟囔道。

姚菀的话却令卫谚的脸顿时黑了。

他心中那瞬的感觉酸酸的,就像吃了一个酸桔子,又像泡在醋缸里,很不好受。

姚菀是为了何覃来长安城的。

何覃若不是与自己的妹妹牵扯不清,他与姚菀或许就在一起了。

想到这两人在一起,卫谚的心中更是翻江倒海。

他放开了捏鼻子的手,在横栏上坐下,冷风拂面,他需要冷静。

直到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袖。

姚菀依旧一脸懵,拉着他的袖子:“卫谚。”

现在才认出他来。

“晚了。”他冷哼一声,将脑袋扭了过去,开始专心欣赏起长安城的美景来。

姚菀似乎想爬起来,与他坐在一起。但是她喝醉了,连站都站不稳,爬着爬着便往前栽去,刚好栽进了卫谚的怀里。

卫谚将她捞进了怀里。

“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

姚菀那迷离的眼睛已经闭上,已经睡了过去。

卫谚粗糙的手指点在了她的额头上:“别想何覃了。”

“他让你伤心,你还想他作甚?”

卫谚盯着她的红唇,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突然凑了过去。

姚菀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那酒性甚烈,开始入口的时候不觉得,反而越喝越香,等到后面,酒劲霸道,她便迅速醉了。

醉了后的脑袋是完全空白的,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今脑袋像是被洗脑了一般地回荡着一句话——

别想何覃。

这段日子,姚菀忙着案子,倒是把何覃忘了,但是一经洗脑,脑海里都是‘何覃’二字。

姚菀深吸一口气,将昨日发生的事捋了一遍。

卫谚带着她到一座亭子里,给了她一壶酒——所以是卫谚送她回来的吗?

她的衣服未动,鞋子倒是脱去了。

姚菀从爬了起来,洗漱之后就去了大理寺。

来到大理寺后,姚菀便发现大理寺像是发生了什么事,弥漫着一层古怪的气氛。

姚菀一进去,便刚好与李修玉撞上了。

李修玉一脸的怒气,像是吃了炮弹一般,一张小白脸上弥漫着一股黑气。见着是姚菀,也未将黑气彻底出来。

“卫大人呢?”

“刑部。”

“卫大人又和刑部的董大人闹上了?”姚菀的第一反应。

“刑部大牢。”李修玉道,“董掖说梁王和卢千石是大人杀的,将大人抓进了刑部大牢。”
第三十八章送子观音(十八)
“升堂!”威严的声音响起。

刑部大堂上,董掖一身紫色的官服,腰身挺拔,坐在那处,不怒自威。

而他审的人有些特殊。

一般犯人都是跪着,神情狼狈、惶恐不安。

而今日的犯人则坐在椅子上,神情倨傲,气势不凡。他若是坐在董掖那个位置上,完全可以反客为主。

董掖眯着眼睛看着卫谚跟个大老爷似地坐在那里,怎么看也看不顺眼:“谁搬的椅子?”

卫谚拍了拍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自带的,不行?”

“大理寺卿大人可曾审过坐着的犯人?”

“这般开眼界的机会便留给董大人了。”

董掖:“……”他一点也不想要这个机会。董掖自觉地若是再继续下去,他会忍不住动用私刑,到时又让卫谚抓住机会。

他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一拍惊堂木,还未开始升堂,外面又闹了起来,乱糟糟的一片。

董掖冷着脸问道:“怎么回事?”

“大理寺那边的人,说要进来看升堂。”下属满头大汗的汇报道。

董掖嗤笑一声:“昔日里大理寺审案的时候,可从未让我们刑部的人看过。”

“别胡说,我们可不是大理寺的人,而是所审的人的家人。董大人不让我们看,难道是想要对卫谚来个屈打成招?”一人已经从刑部兵卒的重重守卫中钻了进来,站在那处大摇大摆道。

董掖的眼睛望着来人。来人是个姑娘,身上穿着青色的衣裙,精致的小脸不施粉黛,却依旧楚楚动人。董掖看得却不是这些,她即使换了装束,但是董掖还是一脸认出了她。

“据本官所知,姑娘姓姚。不知姑娘与卫谚之间是何等亲属关系?”董掖一脸虚心求教。

而那坐着的卫谚也转过脑袋,等待着她的答案。

她来这里是为了救卫谚的,结果卫大人居然和这董掖一伙,来对付自己。

姚菀的心中颇为不平衡,悄悄地瞪了卫谚一眼。

卫谚道:“董大人,这该清楚了吧?”

董掖:“……”他清楚——个屁。

“刚刚这位姑娘与我在眉目传情。”卫谚一本正经道。

一时间,无数双眼睛都落在姚菀的身上,似乎想看看敢与大理寺卿大人眉目传情的究竟是何等女侠。

姚菀的脸不由得涨红了。她对卫谚确实有那么几分意思,但是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与卫大人铜墙铁壁的脸皮比起来,她的脸皮颇为不争气。

为了让案子尽快审下去,董掖又做了让步。

姚菀留了下来。

董掖手里的惊堂木终于拍了下去。

“卫谚,你杀了卢千石、梁王以及刑部郎中王正卿,并且试图杀害董简,你可认罪?”董掖问道。

卫谚皱着眉头不再说话。

卢千石和梁王之死,他都之情,但是王正卿怎么死了?试图杀害董简又是什么意思?

“卫谚,你为何不说话?”董掖又拍了一下惊堂木。

卫谚道:“我在想,天上掉下来的锅,我要不要去接住,然后背起来。”

董掖:“……”他的眼中满是怒气,深吸一口气,已经濒临动用私刑的边缘。

“王正卿是怎么死的?”卫谚终于问了一句正常的话。

“王正卿死在家中,死状与卢千石、梁王一模一样。王正卿跪在血泊之中,被人去了势。王正卿跪着的地方,用血字写着一个‘卫’字。据本官所知,王正卿死前,曾经与你有过一次夜谈。”

那一日,王正卿夜里寻他,说的便是观音庙一事。王正卿向他强调观音庙没有问题,那时他觉得王正卿太刻意了,此时想来,王正卿一直欲言又止,是想告诉他什么吗?王正卿还说梦到有人要杀他,还是说他已经预感到自己要死了?

王正卿查观音庙应该查到了什么,但是碍于某些原因,一直没有说出来。

然而,无论他知道什么,人死了,都没用了。

“董简差点被杀又是何事?”卫谚继续问道。

董掖道:“带董简。”

董简作为指证卫谚的人,在这起案子中的地位尤为重要。

很快的,董简便被带了进来。

董简与董掖虽然同姓董,但是样貌并不相似之处。董掖阴柔,董简阳刚,董掖阴狠,董简英武。董简是个将军,举手投足都带着武将粗犷气质。董简刚到长安不久,满脸疲惫,胡子拉渣,眼睛迅速锁定了卫谚,嫉恶如仇地看着他。

姚菀闻到了董简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董简受了伤,且伤得不轻。

“董简,你回来的路上发生了何事,说说吧。”董掖道。

董简摇了摇头:“我收到家中的信后,便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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