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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追夫:大理寺探案日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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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又如何?”

“想知道便留下来查案啊。”李修玉道,“整个长安城,除了大人,我只承认你和我差不多聪明了。”

“我并非大理寺的人,又岂敢干扰大理寺查案。”姚菀道。

李修玉觉得有趣:“嘿,你这是和大人置气吗?”

“李大人说笑了。”

“李大人?哈哈哈,姚菀,你果然生气了。”李修玉从未见过姚菀生气,只觉得她生气的模样格外有趣,“好啦好啦,别气了,你先别急着回去。卢千石死了,你作为嫌犯,在凶手抓到之前,可不能离开长安。”

姚菀瞪着眼睛:“那卫大人……”

“这正是大人下的命令。”李修玉道。

卫大人的心思,反复无常。

姚菀对这个案子确实感兴趣,李修玉提出,她自然顺杆子而上,留了下来。等这个案子破了,她再回去吧。

李修玉带着背着小包袱的姚菀回到了大理寺,还给了她二两银子,说这是协助破案的赏钱。

姚菀回去的时候,刚好碰到案情的进展。赵阿牛已经受过卢千石迫害的人的名单都整了出来。

“卢千石虽行事荒诞,但是一向都以钱财解决,很少闹出人命。唯一一次人命是半年前,一石姓姑娘从外地来长安探亲,被卢千石看上了。卢千石给了许多钱要纳那女子为妾氏,岂知那女子性子刚烈,竟直接撞在墙上死了。”赵阿牛汇报道。

“石姓……她探望的是何人?”卫谚问道。

“大人,我已经查过了,她有一兄长在富贵人家做奴仆,巧合的是,她兄长此时东家正是卢家。”赵阿牛道。

“为了替妹妹报仇,他混入卢家,趁机杀死了卢千石!”李修玉道,“阿牛,我说的对不对?”

赵阿牛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更巧合的是,石姑娘的兄长正是那日守在卢千石门外的两个小厮之一。”

他这话一出,真相已经隐隐露出端倪。

“去卢家。”卫谚道。

卫谚的话一出,身影迅速消失在大理寺衙门,其余人也都迅速跟上。

姚菀自觉跟上,自己寻了一匹马,翻身骑上。

此时便显现出旧款式的好处了,若是新款式的襦裙,内衬只是一层轻纱,骑马的时候,风一吹,则别有一番景致了。姚菀的裙子下是裤子,翻身上马,行云流水,与一众爷们相比,没什么不方便的。

大理寺的人马进了卢府,迅速分为两拨,一拨去带石七,另一拨则去搜查石七的住处。

大理寺乃是整个皇朝最权威的审判机构,大理寺卿出身不凡,更得皇帝宠幸,在这个年代,大理寺有着超乎寻常的威严和地位。

因大理寺的突然造访,卢家专门腾出一个厅堂,作为审案的地方。

卫谚坐在厅上的位置,石七很快被带了过来,跪在了中央的位置。

这瘦弱胆小的小厮明显被吓坏了,一脸惊惶地四处看了看,看到的挺拔威严的黑衣衙役,唯独那一群人中的姑娘,如烈日骄阳下的一抹阴凉,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稍后便觉得一股阴森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石七顺着那目光看去,明明是一张十分好看的脸,却觉得分外骇人,吓得垂下了脑袋,不敢再看。

“石七,你可有一妹妹唤作石榴?”卫谚道。

石七垂着脑袋,声音颤抖道:“是的。”

“那石榴半年前可是被卢千石逼迫而死?”卫谚道。

“能伺候少爷是她的福分,那丫头不懂惜福,她的死跟少爷无关!”石七连忙道。

“呵。”卫谚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冷笑。

石七莫名觉得胆寒,一股冷意沿着他背部攀爬而上,传遍全身。

“前天夜里,你与王二守在卢家少爷门外,其间,王二去了一趟如厕,你做了什么?”卫谚问道。

“我……我一直守在少爷的门口,哪里都没去啊!”石七道。

“你一直守着,那凶手是怎么进门,犯下案子的?”

石七急了:“我……我不知道!”

李修玉忍不住道:“卢千石被一刀毙命,再被去势,摆出跪伏的姿势,石七,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你还想装傻到什么时候?”

“大人,大人我冤枉啊,我怎么会谋害少爷呢?不是我!”石七大叫出声。

此时,一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裹。

“大人,这是石七的房间里寻到的。”那人说完,将包裹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把小臂长的短刀,那短刀上尤带着血迹!

石七看着那把刀,顿时脸色苍白如纸,瘫倒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第二十三章送子观音(三)
石七被押入了大理寺天牢。

石七虽并非卖身入的卢家,不是奴籍,但是他杀了人,杀的是还卢家少爷,五望之族,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整个天牢都听得见石七的喊冤声和哭嚎声。

李修玉去了一次,吓得滚了出来。

“我还从未见过这般生龙活虎的死刑犯。”李修玉道,“要是大理寺天牢建得没那么牢靠,都要被他嚎地塌了。”

姚菀与李修玉肩并肩地坐在衙门里,咬耳朵道。

卫大人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变得喜怒不定后,李修玉对她的态度反而奇异的好了。

按照他的话说,他只喜欢和自己差不多聪明的人做朋友,姚菀虽然有些讨厌,但是也是仅有的智商能配得上他的人了。

“你觉得石七就是凶手了吗?”姚菀突然问了一句。

“他有作案动机,还有作案时机,现在也有了物证,凶手不是他又是谁?姚菀,别疑神疑鬼了,不是所有的案子都像你想的那么复杂的。”

姚菀点了点头。

李修玉又道:“姚菀,你到底怎么得罪大人了?”

姚菀道:“卫大人时常这般吗?”

李修玉摇头:“大人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这一次,整个大理寺都看出他心情不虞,没人敢惹他。”

姚菀呆着一张脸。

李修玉瞧着她的模样,也觉得她不知晓,便道:“好啦好啦,也别多想了,男人嘛,总有那么几天。”

李修玉说完,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们二人转身,便见一人站在他们身后,瞧着那张脸,便如同见了鬼魅一般。

“呵,呵呵,阿牛,你在叫我?我马上就来。”李修玉说完,便一溜烟地消失了。

卫大人的目光便落在姚菀身上。他瞧着她,脸上突然扯出一个笑。

姚菀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总有那么几天?”卫谚低声重复道。

姚菀:“……”

她扭头,已经完全看不到李修玉的影子了,她只能再扭头回来看卫谚。

卫谚双手抱臂,等着她的答案。

姚菀道:“大人,已经确定石七是凶手了吗?”

用这么蠢的话题来转移话题,转移地这么刻板愚蠢,卫谚差点被她气笑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离开长安了?”

“那你就希望是了?”卫谚的眼中闪出两道危险的光芒。

“但是我又觉得不是。”姚菀道。

卫谚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因为你的鼻子?你又闻到了什么?”

姚菀摇头。

“这个案子没什么疑点……”

卫谚话音未落,一人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

“大人,梁王府有人来报案了!”

“什么案?”

“梁王……梁王死了!”

梁王的身份可不一般,的堂叔,当年太后与圣上落难的时候,这一位暗中施以援手,太后念着旧恩,圣上对他也十分宽容。这位王爷,这么多年都挂着一个闲职,但是身份却比嫡亲的王爷高出一些,就是因为有皇帝罩着。

梁王出了事,这件事可不一般了。

卫谚带着大理寺一众人迅速赶往梁王府,当看到梁王尸首时,在场的一众人莫不变了神色。

并非因其死状太过惨烈,而是因为其死状与卢千石一模一样!

梁王死在自己的主卧里。他的主卧甚是奢华,分里外两层,里层铺着大理石地板,修着一个浴池,泡着乳白色的液体,四周摆放着名贵的花种,简直像一个女子的香闺。外层则放着床、香炉、茶几等一众家具。梁王死在外间,同样是被割喉,死后被去势,跪地。

唯一的不同点是,梁王跪伏的方向不是门口,而是床的位置。

案件发生时,还是躺着人的。

梁王死于后半夜。前半夜,梁王与侧王妃折腾了许久,侧王妃半夜起来喝水,梁王仍躺在她身边,第二天醒来,便看到窗前的位置跪了一个人。侧王妃惊吓过度,现在还是疯疯癫癫的。

梁王的尸首已经搬了出去,房间地上带着血迹,但是却很整齐,不像经过打斗的模样。

经过仵作验尸,梁王的伤口和卢千石如出一辙。

也就是说,杀死卢千石的凶手和梁王是同一人……

而昨晚,石七正关在天牢中,也就是说石七不是凶手。

卫谚看着姚菀许久,这个案子他都不曾察觉到,而姚菀却若有所觉……

卫谚转身离去。

大理寺上下一片鸡飞狗跳。

不同地点,不同时间,两个死于同种方式的死者,这便是连环杀人案了。

这样的案子很少见,线索太散,而且凶手也十分狡猾。

他们先对梁王进行了一番调查。

梁王妃早逝,梁王府只有一侧王妃,再无其他妾氏,甚至连个的丫鬟也没有。

“乌氏,本是女子,不知怎么入了梁王的眼,跟着梁王回了长安,从一个丫鬟做到了侧王妃,甚得梁王宠爱。”

“上次那个人肉饺子案,不就是乌氏吃出了手指吗?”李修玉道,“上一次为这事,梁王就去太后面前闹了,由此可见对这侧王妃实在宠爱的很。”

等乌氏的精神稍微稳定了一些,便被请来了大理寺问话。

乌氏这女人,并非他们上次所见的刁蛮愚蠢,否则也不能入了梁王的眼,在这梁王府里独得宠爱。她以前嚣张跋扈,是因为有梁王宠着。现在梁王横死,她已知靠山不在了,变得十分温顺。

她穿着一件素色的衣裙,低眉顺眼地站到了他们的面前。

姚菀看到她的时候,很难将她和玉珍楼那个跋扈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昨晚你是何时起身的?那时梁王还躺在你身侧?”卫谚问道。

“我睡到半夜有些渴了,起身来喝水,听到外面的打更声,是子时三刻。”乌氏道。

“那时梁王还活着?”

乌氏咬着嘴唇:“王爷躺在我身侧,那位置还是热的。”

“后半夜你可曾离开过房间?”

乌氏摇头。

“你后半夜可曾听到什么声音?”卫谚继续问道。

“我睡得很沉,什么都没听到,一觉醒来到第二天,睁开眼便看到……”想到那一幕,乌氏的脸色更加白了几分,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心中的恐惧。

“这几日梁王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卫谚问道。

乌氏想了想,眼中生出一抹恐惧,她还是摇了摇头。

姚菀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杯子,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这个茶杯是你拿来喝茶的,还是梁王的?”

乌氏看了一眼:“王爷的。”

“这里的味道是远志的味道。远志,可安静宁神。梁王近日里是有什么烦躁的睡不着的事吗?”姚菀道。

乌氏的嘴唇抖了抖,手下意识地握成了拳头。

“乌王妃。”卫谚的声音变得冷凝起来。

乌氏道:“王爷近日里都在做噩梦,他说他梦到了王妃,他说王妃来找他了……王妃已经不在了,怎么可能回来?这世上没有鬼的。”她说着却看向卫谚,似乎要求证一般。

乌氏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她与梁王做多了亏心事才怕王妃来找他们。卫谚自然没心情去安抚她。

“梁王可有什么仇人?”卫谚问道,“尤其是情仇。”

“情仇……王妃!”乌氏猛地抬起头,然后又猛地摇头。

乌氏的情绪有些激动,一手捂着肚子,另一手掩着唇便想呕吐,脸一白,就晕了过去。

乌氏在王府里作威作福,对这些下人一直不好,如今梁王去世,这王府做主的便是梁王世子。乌氏已经失势了,下人们又岂会冒着得罪世子的危险,来讨好乌氏?

所以,乌氏这一晕,根本没人上来照看,最后还是卫谚开了口,才有人匆匆请了一位大夫来。

大夫在给乌氏看病的时候,卫谚便与管家说着话。

“世子在凉州,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管家道,“大人,您也不能怪王府不近人情。您是不知道这乌氏曾经做过什么,说句大不敬的话,这整个王府的人啊,都恨不得她去死。”

梁王妃是郑氏女,荥阳郑氏,嫡系长女,自幼便入女学,才学兼备,脾性也十分温和。郑氏女嫁入梁王府后,将整个王府管理的井井有条,对待下人宽厚仁德,整个王府的人都十分尊敬她。梁王待王妃也是真好,出个远门,每个月都会写信回来,回来的时候总是带一堆东西。

直到有一日,梁王带回来的不是一堆礼物,而是一个女。

那一日,梁王妃将自己收拾的十分精致,在王府门口等着,当看到梁王从马上抱下一个年轻而妩媚的女子时,她向来的雍容再也维持不住了。整个王府从来未曾见过这样的王妃,如同开得颓废的花儿一般,令人心疼,却又无奈。

那时,所有人都想,王爷不过一时兴趣,唯有王妃,才是这王府的女主人。

“王妃是病逝的。乌氏小产,所有的大夫都围在她的身边,王妃这里冷冷清清的,她的丫鬟跪在乌氏的门外跪了整整一天,都不曾求到王爷过来看一眼。”老管家叹了一口气,想起了旧事,眼眶不禁红了。

老管家说完,那大夫也从侧厅走到了客厅:“她有了孩子。”

那大夫道。

大夫的话一出,其他人的面色都各自不一。

乌氏怀孕了?!这个时候怀孕,也不知道是喜事还是悲事了。

大理寺了解了情况,便离开了王府。

走到门口的时候,卫谚问道:“药材的味道大致相同,不过苦辛二类,你竟能闻出远志的味道?”

姚菀道:“我阿娘的精神头不太好,我时常熬这药。”

所以这也不能归功于她的神鼻子了。

卫谚问完便没有再说话了,往拴马的地方急速走去,身上的披风随风猎猎,留给她一个伟岸挺拔的身影。

姚菀似想到了什么,连忙追了上去,道:“大人,卢千石的夫人王氏怀孕了,梁王侧妃乌氏也怀孕了。”

卫谚突然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

“这两则案子是一人所为,所以有共通点。但是并非所有的共通点都是线索。”
第二十四章送子观音(四)
夜色浓。

空旷的官道上响起了一阵马蹄声。月色洒在地上,照亮了那条官道,重重树影落在两侧,添了一抹阴森的感觉。

一匹马由远及近奔来,近了,月光照在那人的脸上。那是一张俊朗偏英俊的脸,额前一刀伤,眼中透出的气息刚毅而冷硬,那种气势,是长期在战场上厉兵秣马才有的气质。他的脸紧紧抿着,眼神却透出一抹焦急,恨不得那马在快一些,快一些!

他猛地甩了一下马鞭,安静的夜里,马发出一声高亢的嘶吼声,随即倒在地上,前蹄跪了下去,只发出几声呜咽声,便没了气息!

在马倒地前,那人身后极好,已经一跃离开,所以并非受伤。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此处荒郊野岭,距离最近的驿站都要几十里路。

那人的眼神愈加急切,将包袱背在背上,看准了一个方向,快速朝着那方向跑去。

夜色更加浓了,月亮被乌云遮住,树影斑驳,阴森寒冷的气息更加浓了。

他的脚步突然顿住,只见远处密林中,隐隐有火光闪耀着,又似有无数人的说话声,夹杂着些许笑声。

这荒山野岭怎么会有人的说话声?

他压下那种奇怪的不安感,若是真的遇上人借上一匹马,那就能快些了。

他只迟疑了一下,便立即往那人群走去。

那灯光明明暗暗,他走了很久,似乎到了那灯光闪耀处,但此处却又是暗影一片。灯光不见了,嬉笑怒骂声也不见了!

冷风吹来,莫名寒意,他心中的不安感愈加浓重,手下意识地握紧了刀柄。

极致的安静后,乌云散开,月光也透出了光亮。

脚步声响起,一人从密林深处走了出来。

那人穿着一身白衣,借着月光,是个俊俏得有些阴柔的男子,戴着白色的帽子。

“这位兄台为何会在此处?”他问那阴柔男子。

“我家主子出门游玩,路过此处,暂且停歇。主子刚算到有贵客临门,便让我在此等候。”

“你家主子是何人?”他问道。

阴柔男子轻笑了一声:“你来不就知道了?”

阴柔男子在前引路,他跟在身后,开始是山路,后来豁然开朗,走了一段路后,眼前景致突变,竟出现了一座府邸!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只是这荒郊野外中建着一座府邸是何等的怪异!

白衣男子走到门口,那大门便开了,里面走出一黑衣男子,同样俊俏偏阴柔的长相,戴着黑色的帽子,比那白衣男子多了一股凶戾之气。

“我家主子在里面等候你。”白衣男子道。

他看了一眼那颇有威严的府邸,再看了看那一黑一白的两男子,然后拾级而上。进了门,当他一进门,门便关上了,同时,一股力道猛地压了下来,强迫他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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