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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追夫:大理寺探案日常-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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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追夫:大理寺探案日常》作者:非徒
文案:
姚菀养了十年的童养夫跟人跑了,那拐跑人的还是皇帝的表外甥女。
如何从强权手里抢回未婚夫?姚菀决定曲线救国,盯上了表外甥女的大哥……
手持霜华刀,脚踏绝尘骑,大理寺卿卫大人一直是处于云端的人。
处在云端的卫大人最近却有个烦恼。有一个疯狂的追求者怎么破?
关键问题是,那追求者还越看越顺眼。要不就勉为其难收了她?
第一章童养夫跑了
姚菀刚从并州城回来,就发现自己养了十年的童养夫跟人跑了。
这对姚菀来说简直是个晴天霹雳,十年前,她将脏兮兮的小乞丐捡回家,洗干净,给他吃,给他穿,好不容易将他从一个干巴巴的小子养成了如今温润如玉的青年。这十年,她走南闯北的,破了许多个赏钱高的案子,其中不乏杀人不眨眼的疯子,好几次,她的脖子都是提在手上的,她这么辛苦又是为了什么呢?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姚家家道中落,她爹去世地早,最后一点积蓄都被她二叔给败光了。姚菀带着一家子出来自立门户,在这华阴县中也置下了一套宅子,可谓家有小富。苦日子都过了,眼看日子越过越好了,何覃怎么就熬不住呢?
姚菀知道何覃喜欢画圣吴能,这次还特意辗转去了长安城,花重金求了吴能的一幅画,打算送给何覃的。何覃高兴了,顺便将两人的婚事办了,以后她就是有家室的人了。以何覃的学识,绝对能考得上明年的科举,运气好些或许可以在长安城做官,她再努力一把,在长安城买栋宅子,这日子也就过得舒爽了。等将来有了孩子,就请个先生回来教学,他们的孩子,肯定像何覃一样聪慧……
姚菀甚至将他们孩子长大后该娶怎样的媳妇都想好了,却没想到,第一环就开始出了错。
她千算万算,都算不到何覃跟人跑了。
这件事其实是没什么预兆的。
两个月前,她去长安城的前一夜,何覃还抱了她很久。第二日,何覃送她到官道上,特意穿着一身白衣。那是姚菀最喜欢他穿的一身衣服,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白衣的何覃,好看的如同谪仙一般。她骑着马跑出了很远,还看到何覃站在原地,尽管他的身影已经缩成了小小的一个点。
她总觉得,何覃很喜欢她,但是为何很喜欢她的何覃会跑了呢?
姚菀感觉到浓浓的不甘,她将画圣的画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到底是哪个小妖精将何覃勾跑了呢?
姚母陈氏有些期期艾艾地拉着姚菀的袖子,道:“这何覃啊,生着一双桃花眼,那张脸生得忒好了,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现在跑了也好,至少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免得以后成了亲再出这些腌臜事,坏了你的名声。”
姚菀深吸两口气才道:“这邻里邻外,人人都知我们的关系,他现在跑了,便不坏了我名声?”
姚母被哽了一下,她向来说不过姚菀,就只能哭,一边哭一边道:“我苦命的儿啊,怎么就遇上这么一只白眼狼呢?不知恩图报就罢了,还恩将仇报……”
“阿娘,那拐走何覃的人是何人?那狗男女现在去了何处?”姚菀自是不甘心,想要当面问何覃一声‘为何’。
姚母不答,反而哭得更加大声了。之后,无论姚菀怎么问,姚母都不提那小妖精的名字,姚菀便知道那勾搭走何覃的人,身份不简单。
“阿兄呢?”姚菀问道。
阿娘不说,阿兄肯定会说的。姚母依旧是不答,姚菀便径直往后院走去。离去前还是将地上的画捡了起来,让阿娘收好。
那画可是花了她十两银子,这几乎是她一年的积蓄了,扔了实在心疼地紧。
一走进后院,姚菀便发现是一派张灯结彩的景象,不由地问路上遇到的丫鬟:“家里是有什么喜事吗?”
丫鬟支支吾吾才道:“大公子说何公子终于滚出姚家了,可喜可贺。”
姚菀听了,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她夫郎跑了,姚鉴就这般开心?!姚菀怒气冲冲地冲了进去,便见那院中,石凳上,一身紫衣的男子,眼睛半眯着,带着一丝朦胧醉意,倚在那里,衣裳半开,露出雪白的胸膛,手中还拿着一个酒壶,一滴一滴地酒落在胸膛上,妥妥一个妖艳贱货!
“姚鉴,你在做什么?”姚菀怒声道。她常年在外行走江湖,累死累活地养家,姚鉴这贱货就负责在家啃老外加针对何覃,何覃跟人跑了,其中肯定有一半是姚鉴的功劳!
姚菀一声吼,姚鉴半眯的眼睛慢悠悠地睁了开来,脑袋倒着看姚菀。
“菀菀,你的脑袋怎么生到脚上去了?”姚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姚菀拿起石桌上的茶水,直接往姚鉴的脸上倒去。一杯热茶倒完了,姚鉴的脑袋也终于正过来了,一张俊脸被浇地红红的。他连忙护住脸,瞧着姚菀,一脸正经道:“菀菀,你兄长洗脸用温水就够了,下次可莫用开水了,免得坏了为兄的倾国容颜。”
‘倾国’这个词可不能随便用,姚鉴除了长安城和华阴县,就没去过其他地方,真不知道他的自信哪里来的。
姚菀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直接问道:“拐走何覃的是何人?他们去了何处?”
“菀菀,何覃本就配不上你,如今跑了恰好,为兄为你寻个稍微周正些的。”
姚菀吞下去的血,差点又吐了出来。
何覃的样貌,那是整个华阴县都有目共睹的。姚菀觉得,姚鉴之所以这么讨厌何覃,便是因为有何覃的存在,他号称自己‘倾世容颜’时有些心虚了。
“姚鉴,何覃去了哪里?”姚菀道,眼睛微微眯起来,带着一抹杀意,她将手中的剑拔出来一些,一道冷光便映在了姚鉴的脸上。
“谋杀亲兄!谋杀亲兄!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姚鉴一边往后缩,一边叫嚣着,见姚菀越来越近,只能缴械投降,“罢了罢了,为兄便告诉你吧,那人便是卫谚……”
姚菀的眼皮不由得一跳,只因‘卫谚’这词实在刺激了她。
卫谚何人?
心狠手辣的大理寺卿,皇帝跟前的红人,名门闺秀眼中的好情郎,一柄霜华刀,一骑绝尘骑,卫谚一出,天下的案犯者皆无可避。
姚菀做的那些生意,正是从卫谚手里捡得一些零碎。
比如偏远的并州城,大理寺卿大人日理万机,根本管不了那里的案子。哪位富商被人谋害了,哪位大人的孩子丢了,诸如此类案子,官府断不了,那些人便会悬赏请人查案。姚菀便接一些这样的活,每破一个案子,就能拿一笔赏钱。
她,便是俗称的野路子推官,怕的正是大理寺卿这种正路的。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何覃是被卫谚拐走的?被一个男人拐走的?何覃喜欢的是男人?
何覃喜欢男人,那情迷天下女子的大理寺卿大人也喜欢男人,这得何等的巧合?难道便注定她此生要失去何覃吗?
“……的妹妹。”姚鉴道。
姚菀:“……”姚菀手中的剑完全拔出来了。
姚鉴连连后退了两步,弱弱道:“我刚哽住了……”
“那可是临安县主,当今圣上的外甥女,大理寺卿大人的亲妹。何覃和临安县主成亲了,便是县马了。临安县主也是瞎了眼,竟看上这等贪慕荣华富贵之人!”姚鉴愤愤道。尤其是在他这等倾世容颜之前,还看上何覃那伪君子,真是瞎了眼了。
“何覃跟临安县主跑了,跑到长安城去了?”姚菀的眼睛微微眯起来,问道。
“那是自然的,卫家是长安城的大户,听闻那府邸足足有几千亩,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奢华程度堪比皇宫,那下人穿得衣服,都比我们穿得好……”姚鉴的脸上露出向往之色。
“我明日一大早便启程去长安城。”姚菀收剑,转身离去。
姚菀的身影彻底消失了,姚鉴脸上的向往之色突然消失了,蓦地暗沉了下去。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
姚菀不甘心。
纵然对方是临安县主,姚菀还是不甘心,十年了,即使是阿猫阿狗,也该有感情了,更何况是人,这十年来,她与何覃,也算知心人了。她始终不相信何覃是这般贪慕虚荣的人。
她总要向何覃问个清楚,才能死心。
第二章人肉饺子(一)
阿娘如何哭闹不肯,阿兄如何抵死不从,这些都不提了,最后的结果便是,姚菀一人、一马、一包袱,匆匆往长安城而去。
华阴县距离长安城并不远,当天傍晚,她便入了长安城。
临时找了一间客栈,姚菀便宿下了,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才想,她完全不知道何覃在哪。该怎么去找他呢?直接去卫府?目前看来,唯有这一则法子了。
第二日一大早,姚菀便早早去了卫府。卫府建在长安城的崇仁坊,这一带都是贵人府邸,卫府却有些与众不同。巍峨府邸,大门上的‘卫府’两字,闪耀着灼灼金光。
传说中的大理寺卿卫大人便是住在这府邸之中吗?
倘若何覃觉得姚鉴成了他的妻舅,难以对付,所以才跑的,难道这卫大人就好对付了吗?卫大人断案无数,自是洞察人心,做他妹夫,怕是愈加难受。
姚菀抬着脑袋瞧了一会儿,便觉得脑袋有些发晕。她来得太早了,卫府的大门紧闭着,她只能抱着包袱,在门口的石阶上坐下。
又等了一会儿,卫府的门终于开了,姚菀连忙迎了上去。守门人问她要拜帖,她自是没有,姚菀又问何覃,守卫只说没这个人,姚菀便被灰头土脸地赶走了。
从卫府门口离去,姚菀方才彻底茫然了。长安城这么大?她该去何处寻何覃?但是此时叫她回去,她又不甘心。
她的脾性本就犟,不撞南墙不回头,此次必定是要见到何覃,她才肯放手的。
姚菀走着走着,便走出了崇仁坊,走到东市中。长安城是天子脚下,治理地很好,坊市分明,坊是贵人百姓居住的场所,市则是交易之地。东市是长安城最热闹的地方,姚菀并非第一次来长安城来,上一次还来求了画圣的画,但是都没有好好逛过。
她的脚步最终停在一间珠花档前。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素色的长裙,脸上未施粉黛,头上连一朵珠花也没有。一般男子,会喜欢这样的女子吗?以往,姚菀是不在意这些的,但是现在何覃跟人跑了,她不由得想得多了些。
姚菀挑了一朵珠花,刚要戴上,一股力突然将她推到了一边。还好姚菀身手好,没有摔在地上,后退两步,便站稳了。
乌泱泱人群挤做一堆,中间便让出一条大道来。随后,马蹄声越来越近。姚菀被挤在后头,只见几匹马从远处飞奔而来,马上的人穿着玄色衣服,戴着黑色的帽子,身上配着长刀,气势凛凛,从他们面前飞奔而过,带起了一阵风。
人群似乎也被惊到了,一时无言,等那几匹马都走远了,才有人絮絮叨叨地说出声。
“那是大理寺的人。”
“为首的是不是大理寺卿卫大人?”
“霜华刀,是霜华刀,那肯定是卫大人了!”
“可是又有什么大案子了?”
卫大人,卫谚?!姚菀绷着神经回想了一会儿,只记得一张俊朗绷紧的侧脸从面前一闪而过,其余的便记不清楚了。
姚菀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摸了摸脑袋,才发现那珠花不在脑袋上,那珠花是档子上最贵的,足足花了她五十文银子,姚菀心疼,找了一会儿,便从烂泥里找出了珠花的碎片。
姚菀看着那完全变了形的珠花,脸苦着,遇着这大理寺的人真是倒霉,白白浪费了她五十文银子。
不过‘案子’两字倒是引起了她的兴趣。姚菀向来对案子有兴趣,不知这是什么案子,传闻无所不能的大理寺又是如何查案的呢?
姚菀望着大理寺几骑绝尘而去的方向,不由得有些好奇。
日头尚早,姚菀便找了一个酒楼用午膳。
玉珍楼紧邻渭水而建,可见杨柳垂堤,风景秀丽,尤其是这炎炎夏日,有河风吹来,甚是舒爽。这是长安城最大的酒楼,达官贵人不少,消息也最为灵通。运气好些,或许便可以听到何覃的消息。
自决定了要寻何覃,她便打算在长安城呆久一会儿了。但是这长安城客栈很贵,吃一顿饭也花去好多钱,她只带了五两银子,这样算下去,是待不了几天的。
姚菀尚且在烦恼的时候,便听到有人道:“听说了那桩‘人咬狗’的案子吗?”
“听说了,这也真是奇怪了,只闻狗咬人,这人咬狗还是第一次听说。只说安王爷的爱犬被一人给咬了,刚刚,那咬狗的人便死在城郊了。这事事关安王,坊间传闻,是安王为了爱犬报仇,杀了那人。不过大理寺断案神速,卫大人接手了这个案子,想必过不了两日,这真相便出来了吧。”
所以刚刚大理寺飞骑而过,便是因为这个案子?
人咬狗的案子,姚菀也曾碰到过。说到这人咬狗,其实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只说那疯狗咬了人,人也会染上疯狗的症状,如疯狗一般,遇着什么东西,便咬什么。他咬了狗,只能说他面前恰好有一只倒霉狗罢了。
姚菀目光一转,又落到一妇人身上。那人与她隔着三个桌子的距离,气派可不小。三十出头的妇人,身材丰腴,黑发拢起,容貌艳而立,她的身周站着三个丫鬟,两个替她扇着风,另一个则随时听着她的吩咐。妇人倚靠在椅上,浑身透出一股慵懒与贵气。
姚菀迅速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这女子乍一眼看过去贵气十足,但是衣着和装饰都过于俗艳,可断定是后生富贵,加之盘发,已经嫁了人,那便是哪位富贵人家的妾氏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左边的一桌坐上了两人,那两人窃窃私语,便道出了这女子的出生。
“这不是梁王侧王妃乌氏吗?这乌氏也可谓是个奇女子,是扬州瘦马出生,不知怎么入了梁王的眼,被梁王从扬州带到了京城,先是封为贵妾,后是夫人,再后来又封了侧王妃,将王妃活生生气死了!乌氏善妒,气死正王妃,鞭策死小妾,毒妇之名整个长安都闻名,尽管如此,梁王偏偏将她捧在手心里宠着!”
“我前几年去过扬州,听过坊间一传闻。这乌氏出自扬州拈花楼,是拈花楼的花魁,其实是狐妖所化。乌氏所居房间,常暗香浮动,就是为了掩盖她身上的狐骚味。又有书生公子,夜宿拈花楼,见那院中狐狸聚集,对着的正是乌氏的房门,像是在迎狐仙。”
“这样一来,岂不是让人敬而远之,这乌氏又是如何搭上梁王的?”
“陈兄你这便错了,世人都有好奇之心,这一传闻传开,乌氏门前更是门庭若市,乌家娘子的名声,一时盖过扬州城的头号花魁。”
另一人啧啧称奇。
姚菀也是听得十分有趣。她瞧着那妇人,眉目之间倒真有一股媚气。风吹过,将乌氏的香气吹到她这边来,姚菀闻着,只一股浓烈的香气,其中并无什么狐骚味。
看来又不过是世人谣传罢了。
那两人偷偷议论期间,几盘精致的糕点也送了上来,放到了乌氏的面前。
乌氏身边的丫鬟,拿筷子夹着一块糕点,伺候着她吃了一口,一边低声道:“王妃,这便是您一直想尝的凤凰糕。”
乌氏嚼了几口,将那一口吞了下去,柳眉竖了起来:“凤凰糕为何是素的,既然没有凤凰肉又何谈凤凰糕?”
丫鬟又换了一种糕点夹到了她的口中。
“王妃,这是梅花香饼。”
乌氏尝了一口,便吐到了手帕上,一脸嫌弃道:“梅花在何处,没有梅花就罢了,连梅花香都没有。什么长安城第一楼,糕点味道还比不上扬州的十之一二。”
姚菀的左手边已经议论纷纷:“果然是瘦马出生,只识得魅惑男人的手段,半分文才都没。凤凰涅槃,浴火重生,此糕点因颜色红艳似火,所以取为‘凤凰糕’。而那梅花香饼,不过因为形状酷似梅花,才取了这么个名字。叫什么便想吃什么肉吗?还想吃凤凰肉,真是俗不可耐。”
最后一样是虾仁饺。
“王妃,这虾仁饺里绝对包着虾仁。”
那虾饺色泽晶莹,看似十分美味。
乌氏坐了回去,由着丫鬟夹了一个到她的口中。
乌氏嚼了一口,便觉那味道滑而不腻,鲜虾的味道弥散开来,嚼第二口的时候,她突然觉得有些怪异,乌氏呕地一声突然吐了出来。
“啊”地一声尖叫声突然响了起来,姚菀转头看去,就见那乌王妃已经站起身,猛地后退了两步,而她身边的丫头也都跟着退了好几步,脸上一脸惊恐。
姚菀站起身,就见乌氏的呕吐物中赫然躺着一根手指——人的手指。
姚菀本来还对那大理寺有着几分好奇,却没想到半个时辰后,她的人便在大理寺了。大理寺与她以往所见的官府都不太一样,一进来便有一股冰冷之感,这里是案犯者的人间地狱,又由冷面阎罗卫谚镇守,不习惯的实在有些骇人。
被一起带来的不止她一人。乌氏和她的三个丫鬟,还有隔得近的几人,还有玉珍楼的掌柜,算起来有七八人了。姚菀混在人群中,一身素色的衣裳,十分不起眼。
等了一会儿,便出来一个年轻男子。他穿着大理寺特有的玄色衣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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