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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姒传-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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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并非一时之气,”秀秀看着念儿说道,“事实上,我同大王相识比娘娘更早,大王宠幸你的生母的时候,便是我在她的身边照顾了,我同大王之间的感情虽然比不了与你生母或者褒后之间的浓烈,可是淡如水,却长长久久。”

    “呸……”念儿双手叉腰在地上猛“啐”了一口,“我没什么生母、养母,我……伯服,只有褒后一个母亲,你少诋毁她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今日我好言相劝,请你婉拒父王的宠幸本是为了你好,可你执迷不悟,他日若是被父王伤到,你也莫要舔着脸皮求我们母子再还护于你,我保证你的下场比那楚夫人惨一千倍、一万倍!”

    “我……”秀秀觉得喉咙里满是苦涩,看着念儿却口不能言,她咬着自己的下唇以竭力的遏制住自己的眼泪不流下来,不住的摇着头,用带着些颤抖的声音说道,“多谢太子一番好意,只是大王答应秀秀必定会护我一世周全,我便会不离不弃!”

    “好……好……”念儿点着头,“我……”他一时气结说不出话来,半晌也只是吐了句,“我真为掘突哥哥不值……”他说完就大步朝着门外走去,“哐当”一声将这门给摔上了。

    秀秀看着念儿离去,整个人彻底的支撑不住了,顺着身边的床帏缓缓的蹲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小声的哭泣,她终于体会到做帝王的女人这条路有多么难走,越走越孤独、越走越荒凉。

第477章 帝王困0

    念儿怒气冲冲,深深感到自己被人背叛了,他曾经是那么的相信秀秀,对赢开心中起疑都没有怀疑过秀秀有一天会从自己的背后捅上一道,这对于一个不足七岁的孩子来说,还是太难以承受了些,念儿从震惊陷入了对自己的不断怀疑当中,对自己过往做出的每一个决策感到了深深的疑惑,自己曾经做的那些事情到底是对是错?自己如今走的这条路,到底是对是错?

    念儿从秀秀的屋子里退出来,赵叔带正巧进了东宫,准备拜谒褒姒,念儿听见脚步声便转向了赵叔带,瞧了他一眼问道,“赵上卿?”

    “太子殿下!”赵叔带向念儿躬身作揖说道。

    “赵上卿不必客气,来东宫是找……母后的?”念儿问道,看了一眼褒姒的寝宫,刚才连自己都被拒之门外,此刻应该也不大会想见到赵叔带,得到了赵叔带肯定的答复之后,念儿又开口说道,“母后今日身体不适,无暇接见,只怕是要赵上卿白跑一趟了,若有什么事情,念儿代为转达吧?”

    “也没什么大事儿!”赵叔带赶紧摆了摆手,狐疑的看了一眼念儿,又狐疑的看了一眼褒姒的寝宫,“娘娘身体怎么了?需要宣太医吗?”

    “不必了,不必了!”念儿立刻挥手说道,“休息这一二日就好了,赵上卿若是太宰宫公务繁忙,还是先回去吧?晚些时候,母后若要召见,自然会差人去太宰宫找您的!”

    赵叔带点了点头,心里十分惶恐,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总觉得如今姬宫湦是要准备将矛头对准刚刚即位的姬仇了,自然也要将他拉下水中,褒姒的闭门不见似乎就像是某种征兆一般,可是要同他划清界限?想到这里,赵叔带就心慌的不能自已,向念儿告辞之后转身走到东宫,想起什么,又停下来转过身,“太子殿下?”

    念儿本来以为赵叔带走了,整个人的情绪刚刚放松下来,听见赵叔带这一叫,像是受到了惊吓,惊愕的转向赵叔带,满面的慌乱神情,“啊?赵上卿有何吩咐?”

    “啊?”赵叔带觉得念儿这话说的太怪了。

    念儿这才定下神,改了口,“赵上卿还有什么事情?”

    “太子殿下初立,以后要随大小官员一并上朝!”赵叔带吩咐道,念儿立刻点了点头,“我每日都有去的呀!赵上卿糊涂了吗?”

    “太子殿下最好能呈递一二的奏章,也叫大王看看您的政绩,将您扶上太子之位,又将当日嫡出的宜臼贬斥,此举天下议论纷纷,太子的文章若是十分有见地,总能叫朝中士大夫们心悦臣服!”赵叔带说道。

    “可我不过才六岁而已,写的出什么奏章来?”念儿说道。

    “在下也只是建议而已,太子殿下若是觉得为难,不必采纳就是了!”赵叔带说道。

    “我……我知道赵上卿是一番好意,不过……”念儿有苦难言,心中满是疑虑,总觉得以自己的见地,只怕是写不出什么好的奏章来,不写姑且是不错,这若是写了,再说的不对,又要叫群臣笑话了,他努了努嘴,给自己摇了摇头,似乎在说服自己写不来这东西,还是不要逞能了。

    赵叔带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太子,只好再次请辞,这才大步迈出了东宫,他今日前来所谓一共有两件事,见褒姒、说服太子上奏,此二事竟然没有一件达成,心中也是颇为不宁,总觉得这后宫里是要发生什么改天换日的大事了,也总觉得褒姒这些年对自己的确是日渐疏远了,远不及当日她刚刚进宫时候的那般同仇敌忾。

    到了晚上,褒姒差人将晚膳端去自己的房中用,门外的悉人进来回禀,“娘娘,大王来了,要您去前殿用膳。”

    “大王来了?”褒姒皱了皱眉,知道今晚绝不会好过了。

    “嗯!”悉人点了点头,末了又补充了一句,“秀秀已经去了,在同大王说些什么话呢!”

    “东宫之中,少传这些闲话!”褒姒瞪了一眼这悉人,站起身将自己的衣服拾掇了一番,出了寝宫的门朝着正殿走去,秀秀正在同姬宫湦说着什么悄悄话,依偎在他的耳边,小声的汇报到,姬宫湦的面色看起来不错,不住的点头,午时来东宫的那份怒气已经消散不见了。二人见到褒姒出来了,秀秀才尴尬的敛起了刚才那番脸色,露出了毕恭毕敬的模样,站起身向褒姒行礼拜谒,“参见娘娘。”

    “不必客气了,”褒姒说道,“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拘泥于礼数。大王今夜前来,没有悉人通报一番,臣妾怠慢了!”她说罢向姬宫湦行礼拜谒道,姬宫湦看着褒姒微微的皱了皱眉,就像有了新欢之后嫌弃的模样,褒姒继续开口说道,“臣妾今日身体不适,刚才本想叫悉人将晚膳端入房中,悉人说大王来了要臣妾来一趟前殿,大王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臣妾还是先行退下了!”

    “下午齐伯入了趟宫,”姬宫湦看着褒姒,手指叩了叩桌面。

    “齐伯来了?”褒姒问道,“什么事情?”

    “齐伯说,你待姜婉同她姐姐不薄,姜婉有意将你认作长辈,明日是嫁出去的女儿回娘家,她早晨会先行前来拜谒你的!”姬宫湦吩咐道,褒姒微微的点了点头,“晨谒之时?”

    “叫她晚些时候来了,过了晨谒吧!”姬宫湦说道,“今晚寡人留在东宫,明日一早拜谒,寡人总得在场。”

    “大王不上早朝了吗?”褒姒问道。

    “然后留下的诸侯围场狩猎,就不上早朝了,去两日便回!”姬宫湦说道。

    “要臣妾准备什么吗?”褒姒又问道,神情不自然的看了一眼秀秀,猜测今年姬宫湦所带之人应该就是秀秀,果不其然,姬宫湦摆了摆手,“准备就不必了,寡人今年准备带秀秀前往猎场,你身子不好,就在宫中好好养着吧!”

    “是!”褒姒应了一声。

    “念儿呢?”姬宫湦觉得心中一阵烦躁,见着褒姒面不改色的表情就觉得一股子火气堵在了自己的胸口,使劲儿的敲着桌子问道,褒姒也看了看念儿空出来的位置,转向了一旁的悉人,“没去交太子殿下前来用膳吗?”

    “去过了,可太子殿下……”悉人的表情十分为难。

    “怎么了?”褒姒问道。

    “太子殿下说,”悉人咬了咬下唇,这话还是说不出口,褒姒瞟了一眼姬宫湦,姬宫湦对他点了点头,她才看着悉人说道,“说吧,便是说了什么犯上作乱的话,也是太子说的,与你无关!你转述便是,不必替他隐瞒。”

    “是!”悉人作揖,“太子殿下说,此生不愿再与秀秀娘娘同桌共食,以后东宫用膳就不必再叫他出来了。”

    姬宫湦一听这话大为光火,手掌拍在桌面上,发出一声巨响,“去给寡人把他叫出来!出来也得出来,不出来也得给寡人滚出来!”

    褒姒的眉头微皱,对悉人说道,“别叫!”她转向姬宫湦问道,“你想做什么?将念儿也逼成自己的仇人吗?”

    被褒姒一说之后,姬宫湦的脾气越发的大了,“当日我将念儿交托给你,就是不想这宫里再出现第二个宜臼,这些年你就是这么教他的吗?如此,你和申后又有什么区别!”他说着直接站起身,双手撑着桌子怒目的瞪着褒姒,这场面吓坏了一旁的秀秀,赶紧给周围的悉人挥了挥手,示意叫她们赶紧下去。

    悉人得了令,忙不迭的离开这场面混乱的现场,只余下褒姒同姬宫湦的对峙,与一旁观看的秀秀,褒姒并没有因为姬宫湦的这番数落而动怒,只是面色平静的对面前的大王说道,“念儿不过才六岁而已,有些自己的脾气为人父母的难道不该谅解吗?你同他置气,有什么用?他能体谅你作为大王的举棋不定和惶恐不安吗?反过来,你又能体谅他是一个孩子的担惊受怕吗?”

    褒姒的这句话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姬宫湦的头上浇了下来,他同秀秀的事情他没有给她一个解释,她也早就认命了后宫女人的这个身份,饶是心中有再多的委屈、饶是再痛、再难过,可是她始终体谅他的处境,反过来……他却从未为她着想,可他不能以她的感受为先,因为他不仅仅是她的男人,更重要的……他是这个国家的帝王。

    东宫的大殿陷入了一阵沉默,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任凭时光流逝。不多时,远处传来了一声连贯的脚步声,“哐哐哐哐”地朝着姬宫湦的这个方向跑了过来,然后就是“咚”的一声响,念儿跪在了自己父亲的面前,向他重重的叩了三个头,发出“咚”“咚”“咚”的三声响,“念儿愚鲁、性子粗鄙,难以教化,怠慢了秀秀娘娘的地方还请娘娘恕罪,请父王恕罪!母后从未缺乏管教,是念儿有教不学,请父王不要责骂母后。”

第478章 教子无方0

    姬宫湦看着地上的念儿,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父母在自己孩子身上的投入,得到的回报是最公平的,投入的少的那个得到的也总会比另一个少,宜臼从未将他当做父亲在相处,只是他害怕的帝王而已;伯服虽然不同于宜臼,可是心里的那份疏远是从他两岁的时候初次见到自己的父亲起就已经深深的扎了根的。

    姬宫湦觉得褒姒同伯服是一对母子,可他就像是个外人,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已经老了,不再是数十年前继位的那个不可一世的帝王了。他颓然而无力,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着面前的伯服、看着面前的褒姒,“不想叫你娘为难,就不要为难别人!”

    “伯服明白!”念儿跪着,全身趴在了地上。

    姬宫湦甩开袖子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今夜寡人不在东宫留宿了,明日随便你怎么去见掘突、姜婉……”他说罢,身影就消失在了夜色当中。伯服看着秀秀,满面谦卑诚恳的说道,“伯服年幼,不懂事儿,凡事冒犯了秀秀娘娘的,还请娘娘不要介意!”

    “我……”秀秀张嘴,却发现话堵在了喉咙,根本就吐不出来。

    褒姒对秀秀摆了摆手,转向念儿,“饿吗?”

    念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对着褒姒点了点头,满面委屈的模样,他越是表现的自己懂事,褒姒就越发觉得心疼,她挽起自己的衣袖,拿着筷子夹了些菜,将碗筷递给念儿,“你先回房去吧?娘同你秀秀姨姨有话要说。”

    “是,娘!”念儿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向褒姒作揖告退,这大殿之上只余下秀秀同褒姒二人相对,秀秀的手不知放在何处,手心满是汗水,不安的从桌子上挪到了自己的裙摆上,又从自己的裙摆上挪到了桌子上,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褒姒又怎么和她解释她同大王的关系,她对念儿理直气壮说出来的那番话此刻面对褒姒,竟然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神色慌张、面色苍白,脑海中一片空白。

    “念儿年纪还小,虽然比起同龄的孩子懂事儿不少,可是毕竟……”褒姒看着秀秀十分平和的说道,“他才只有几岁而已,若是以要求弱冠之年的人的礼仪去要求和束缚念儿,只怕是多有不妥。”

    “我没有怪他!”秀秀赶紧摇了摇头。

    “那番话,任谁听了也不会好受。”褒姒抿了抿唇,本来是想笑一笑的,可是却没笑出来,“换做别人或许不会介意,可是念儿到底是你一手带大的,在孩子的世界里,黑是黑,白是白,没有灰色的中间地带,你作为大王的女御,能尽一个女御的本份原本并不是什么坏事儿……或许是我今日身体不适将念儿拒之门外,叫他敏感多疑了吧?晚些时候,我去寻他说说话,孩子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

    “娘娘……”秀秀抬眼看着褒姒,她本想叫褒姒不要这么说,她听着心里难受,可是话到嘴边转了一圈,只能和褒姒说,“对不起……”

    “这有什么可对不起的?”褒姒叹了口气,“若你的心已有所属,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是!”

    “大王没有强迫我。”秀秀摇了摇头。

    “若是你的心已属大王,掘突的那件事情当初我便不该听你的建议那么去安排不是?”褒姒轻声说道,面上十分平静,就像是对秀秀受宠一事毫不在意,可是心中却已经汹涌澎湃,情绪激动的不能自已,她以为她会不介意,可是事到临头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淡然,此事往好处想也不错,至少说明自己不是一个冷血薄情的人。

    “对不起……”秀秀低下头去小声的说道,“我自幼跟随郑夫人进宫,在郑夫人身边出入,大王和郑夫人在一起有多少时日,我便在他的身边有多少时日,只是这份情他不查罢了!如今他要我,我心中欢喜,便是知道此事会伤了娘娘的心,也想应承大王的宠幸。”

    褒姒对秀秀点了点头,意思是她明白。

    秀秀看着褒姒的一汪漆黑的眼,心中在不停的呐喊,呐喊着企图告诉褒姒真相,告诉她其实她什么都不懂。姬宫湦为了护着她,已经不惜牺牲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了。念儿或许聪明,可到底只有六岁而已,想要对付虢石父,心有余而力不足。姬宫湦站在帝王之位,要为了褒姒一手扳倒这个他自己捧起来多年的权利网络,这决心怎么能说是不大?

    姬宫湦为了褒姒做了诸多事,她却不领情,秀秀看着这份灼人的爱情,心中备受煎熬,可是再难、再苦,她只得咬咬牙挺过去了。

    她们两人不再说话,大殿上只有安静的咀嚼的声音,褒姒轻声将面前碗中的饭菜都吞咽了下去,然后放下碗筷站起身,“我去看看念儿。”

    “是!”秀秀应声道。

    褒姒起身离席,朝着念儿的房间走去,念儿正趴在桌子上用筷子搅和着碗里的米粒,满心被杂七杂八的念想充斥着,心中觉得委屈,可是又不能哭,想要宽慰一番自己委屈的情绪,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听见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赶紧坐直了身子,用手迅速的将眼角的星星点点的泪水给抹去了,然后才说了声,“进!”

    “是我……”褒姒推门而入,看着小脸通红的念儿,嘴角带着些温婉的笑意,想要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自己儿子的面前。

    “母后?”念儿唤道,深深的吸了口气,鼻头已经一片通红了。

    “可是觉得委屈?”褒姒坐在念儿的对面,看着藏起自己软弱的小家伙,伸出手去刮了刮他的脸颊,“刚才被你父王那般训斥,心中定是有不服之意?此事也怪为娘没有教你,在这宫里,凡事不宜妄动,因为没人会对你说实话,他们怎么想、怎么做,你要悄无声息的去观察,或许事实和你眼见的不同,好人也可能是坏的、坏人也可能是善的,这世上不是非好即坏的,你要多体会体会个中的关系。”

    “念儿不明白,”念儿摇了摇头,“念儿只知道娘不开心,白日将自己锁在房中,连念儿也不愿意见。念儿不明白什么叫做事实与看见的不同,念儿只知道,叫娘不开心的事情必定不是什么好事儿。”面前这个只有几岁的小男人,神情坚定的看着褒姒,这灼灼的眼光之中闪烁着奇异的色彩,拳头紧握在一起,无比坚定的相信自己一定能保护自己的母后。

    这倔强的模样叫褒姒心头一暖,眼睛一酸,强忍着才没有哭出来,念儿觉得委屈,她何尝不是呢?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就非得受姬宫湦的冷遇,过去的时光太过美好,寥落的时候才越显悲凉。

    那个曾经说过东宫便是家,褒姒便是妻的男人已经消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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