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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姒传-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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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宫湦看着褒姒凄楚的表情心痛不已,往后退了两步,就像是遭到了重创,不住的点头,“原来你竟然如此看我?”

    “若非如此,大王可不可以告诉我,廿七呢?”褒姒一滴泪水从眼眶中溢了出来,滴在了地上,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大王能不能告诉臣妾,您到底是怎么杀死郑启之的,为什么廿七会背叛郑伯?为什么……”她说着说着呜咽了起来,整个人不停的抽泣、耸动着自己的肩头,姬宫湦想要冲上去抱住面前的褒姒,可是他却迈不开一步,他其实可以解释廿七的事情,可是此刻他却开不了口,他只能问褒姒一句,“你在怀疑寡人什么?”

    “没有,”褒姒抬起头摇了摇头,“我不能怀疑大王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王要我褒家上上下下数十条性命,褒家便给了;如今既然是为了要除掉郑启之,廿七的区区一条性命又算是什么?我只想问问大王,你可曾利用过廿七对我的主仆之情?”她问的声音很大,声调高的已经开始颤抖了起来。

    “好!”姬宫湦点了点头,“总算是将心里话说出来了,当日你褒家数十条人命寡人保不住的时候,你就已经心生责怪寡人之心了吧?憋到今日才说,真是难为你了!你既然这么瞧不起寡人,这么不信任寡人,那就等郑伯友回来,你去问他!反正他说什么是什么,你连他郑国的江山都已经为他谋划好了!要不要寡人成全你们,这后宫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也不算少!”他扔下这话,甩了甩自己的袖子,转身就朝着门外疾步劲走,冲动已经压过了自己的全部理智,郑启之的死,没有人比姬宫湦更感到难过的,这些天他不来东宫,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自己一个人长长恍惚、走神。

    姬宫湦并不想杀郑启之,所以才借了别人的手将他除掉了。

    他并没有像过去一样,自己手中握着一把利刃,穿越艰难险阻,去取别人的项上人头,而是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了一个看似一直在动摇的女人手中,姬宫湦是在赌,赌郑启之的命到底好不好。廿七若是真的爱上了郑启之,她不会下手杀他,她会从中斡旋,叫郑伯友和郑启之维持在某种微妙的平衡关系上。

    若是真的如此,姬宫湦也只得承认自己赌输了。

    今日他赢了,他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短短数日,姬宫湦已经前往王陵之中拜谒了数次,不是去看看容妃娘娘就是去看看郑夫人,长长呆愣愣的坐在陵墓前面发呆。他闭起眼睛,叹了口气,若非帝王之身,怎么可能连一段手足之情都保不住?

    姬宫湦其实很喜欢郑启之的,他张扬跋扈、目中无人,偏偏将这位大王放在心上、看做挚友,他行事从来毫无章法可言,对他却是一柄利刃、一个帮手,他们曾经驰骋草原上围猎凶猛的野兽,常常把酒言欢,畅言天下在握的快感……可是如今,天下还是如此分崩离析的天下,兄弟早已不是那个能坦诚心扉的兄弟了。

    他们甚至拔刀相向。

    郑启之为了除掉褒姒不惜联楚抗命,褒姒难道不知道自己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护着她的吗?姬宫湦坐在郑夫人的坟头喝着酒,就从喉头流到胃里,说不出的苦涩和火辣,他咳嗽了两声,呛出的眼泪花叫他的视觉一片模糊,心中越发的苦涩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就像是掉入了无底的深渊当中,再也找不到那救命的绳索了。

    “大王?”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姬宫湦眯着眼睛定睛良久才看见是楚夫人熊宁站在了自己面前,然后蹲在了他的身边,从他的手中拿过了那壶酒,“他不会怪你的,就是在九泉之下,他也不会怪你的。”她摇了摇头,眼中也含着泪。

    姬宫湦看着穿着白衣的熊宁,恍若隔世,难能可贵的用软和下来的语气问道,“你都知道了?”

    “楚侯从楚国一路行至镐京城,经过了郑国,郑国如今举国大丧,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传不出来?”熊宁轻轻的叹了口气,“自从跟着大王的那一日起,我们就知道,这条命是大王的,大王想要拿去,拿去便是了,从心底里我们都不会怪您的。”

第345章 有心无力0

    熊宁的声音十分清脆,就像是十几年前,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没有心机、单纯而又纯粹,那时候的姜华辰是姬宫湦捡来的孩子,一双乌黑乌黑的眼珠子在眼眶里面转动,灵动极了。年少的郑启之就已经张扬跋扈到了极致,而姜华辰又是不服输的性子,二人常常争执,甚至要扭打、撕扯在一起。

    这时候的姬宫湦就像是个稳重的大哥,站在中央一手拉着一人,就将这两人给拉扯开了。上了些年纪的姬宫湦是周王室中的嫡长子,周朝天下的未来就掌控在了他的手中,而这件事情引发了整个周朝诸侯的不满,他们想要从周王手中蚕食残存的权利,想要让这个本来就已经分崩离析的王朝变得更加千疮百孔。

    姬宫湦娶了申后,堵住了诸侯的嘴,得到了申国一国的支持,就宛若拥有了半壁江山;他继而又娶了秦夫人,与赢德联手害死了秦世子世父,而后将秦国的权利进一步收拢在自己的手中……接二连三的,姬宫湦用这样的手段娶了不少女子回宫,女人们嫌弃这位大王朝三暮四,他便干脆将荒淫无度给演绎到了淋漓尽致,太子宫湦不理朝政,朝中议论纷纷。

    齐成公想要弹劾太子,结果齐国内患,齐成公不幸身亡,姜购继位,几番苟延残喘才从当日的内政之患中重新站了起来,又差一点点让姬宫湦将自己的封地葬送掉。此事便是姜华辰替姬宫湦去做的,最终用毒杀害了这位不可一世的齐成公。姜购继位,成为齐伯,却始终不能从齐国的内耗中抽身出来,三次迁都、国力锐减,几番折腾之后不得不臣服在姬宫湦的统治之下。

    晋穆侯过世,姬宫湦为了争取到晋国的支持,让晋穆侯的弟弟晋殇叔自立为君,郑启之带着一直奇兵掣肘世子姬仇与二公子成师的兵马,叫晋伯殇叔的篡位谋权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从此将晋国收为囊中。

    姬宫湦更是在继位之初,赦免了一批当年宣王静关押在牢狱中的大臣、为一批已经被判处死刑的大臣们平凡,同时又命令利用虢石父的敛权陷害了一批与自己政见不同的大臣……整个朝堂立时被肃清,更为了掩人耳目、令诸侯麻痹大意,他摆出一副荒淫无度的模样来,日日在后宫中消遣作乐。

    郑启之是姬宫湦的左膀,姜华辰就是姬宫湦的右臂,原本一同成长的三人却在从童年迈入成年之后,渐渐的被利益和权势驱使。姜华辰要后宫后位,触怒了姜后同姬宫湦;郑启之要郑伯之位,与兄长郑伯友你死我活……姬宫湦再次居于中央,为了大局,他不能不斩断自己的左膀右臂,这疼、这痛,褒姒理解过吗?

    姬宫湦闭起眼睛,颤抖的吐了口气,口中的酒气吹拂到了熊宁的面上,口中淡淡的说道,“你回去吧,寡人一个人静一静。”

    “当年便是我们三人一起,如今大王悼念他,我怎么能不在?”熊宁问道,“当日大王从我手中拿走那毒药,我就已经知道大王要杀的绝对不是郑伯友了,大王若是要杀他,何须我的毒药?你做这些,可都是为了褒后?”

    姬宫湦转向熊宁,睁开了眼睛,“当日的事情是寡人对你不住,可是若时光倒流,重头再来,寡人还是要杀你!”

    “臣妾明白!”熊宁点了点头,“杀臣妾,臣妾明白,回顾过往是臣妾将大王逼得太甚了!那时候臣妾太过年轻,大王教了臣妾如何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却忘记教臣妾如何为人处世、如何去爱一个人。如今臣妾明白了这个道理,可大王却不肯再给臣妾这个机会了,这世间的事情,多半因为错过而显得无可奈何。”

    “够了,”姬宫湦挥了挥手,“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何止是臣妾,大王也未曾教过启之为人处世,未曾教过他收敛锋芒……这郑伯之位,大王吝啬了,为了自己的王后不肯给他,他便自己去拿,他以为大王没变、心总归是像着他的,死的时候必定十分震惊,可震惊过后,想想此生既然是大王要拿走自己的一条命,那就给了吧!”熊宁说着摇着头,一滴眼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砸在了地上,“当日我在那冰冷的陵墓之中,凭借着自己的意志从那么艰难险阻的环境中逃了出来,以吕国公子的名义再次入京,无非就是想留在大王的身边、无非就是想要在大王危难之时伸手帮大王一把……明知道大王不会感恩……还是想要这么做,这已经变成了天性使然。”

    姬宫湦叹了口气,摸了摸熊宁的头发,她的头发和她的人一样,有着孩子一般的质地,手中只觉得软软滑滑,他将她揽了过来,熊宁顺势趴在了姬宫湦的肩头,一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唇抵在他的耳后,姬宫湦没有拒绝——无心拒绝也无力拒绝——任凭熊宁轻轻的吮吸着他耳后的肌肤,在那里留下了一枚深红的印记。

    “臣妾没有想到我步步逼近,却反而将楚国引狼入室了!放眼整个楚国,若是没有了楚侯熊仪,楚国必定无法再与大周抗衡。臣妾愿随楚侯熊仪回到楚国,取他性命,如此一来大周南面的祸患就可以除掉了。”熊宁在姬宫湦的耳畔轻轻的说道,一旦难免楚患解除,北面的秦国和晋国的世子都是凭借姬宫湦之力,夺取的天下,必定心向着他。

    东面的齐国和宋国两国战事刚刚调停,不敢再起祸端,如此一来天下将迎来长久的太平,姬宫湦的政见终于能够在整个九州大地上施展,他轻轻的摸着熊宁柔软的头发说道,“不行!你不能去,楚侯早对你有防备之心,你若是去了,取不了他的命,只怕是会送上你自己的命。”

    “臣妾本来就是已死之人,大王何必担心?”熊宁看着姬宫湦问道。

    “没有结果的事情,就不必去做了。”姬宫湦将面前的熊宁推开来说道,语气之中是不可辨驳的命令语气,黑沉的面色反倒是叫熊宁心中一动,不易察觉的笑了出来,口中轻轻的叫道,“大王?”

    “当日若是死了,便罢了……既然没死,就好好活下去吧。”姬宫湦的语气十分哀婉,令人听着心中不免沉痛,熊宁复又趴在了他的肩头,他一动不动,难能可贵的没有拒绝面前的这个女人。

    东宫之中,虢石父向褒姒作揖道谢,“多谢褒后相告大王的去向!”

    “虢上卿客气了,”褒姒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利用楚国将本宫胁迫到这个份儿上,本宫倒想问一问虢上卿,你打算做到哪一步,才收手?”她说着的时候,牙关紧咬,心中的痛不比此刻的姬宫湦要少分毫。

    “扶正楚夫人为止!”虢石父说道,“当日我既然能将你扶到东宫之位上,如今就一样能将楚夫人扶上去,你若是被打入冷宫,我求大王放你一条生路,也算是对你聊表心意了!”

    “虢上卿真是客气,对本宫如此之好,本宫真是受之有愧!”褒姒恨恨的说道,下午宫里宫外的人都找寻不到姬宫湦,虢石父便前来向褒姒询问,早上大王来过东宫一趟,他猜测褒姒定知道姬宫湦的去向。褒姒思忖了片刻,告知虢石父大王必定是在郑夫人或者容妃的墓前,这一去果不其然,虢石父这才安排了楚夫人前往郑夫人的墓前探望大王,连对姬宫湦安慰的那番话都是褒姒想出来,她代为转达的。

    在这东宫之中吵过了一架,褒姒的心中并不好受,也深知姬宫湦要杀郑启之的原因,当日是郑启之逼姬宫湦在先,她也觉得大王早已仁至义尽。廿七之死褒姒虽然不知道其中原委,可是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凡事是廿七的选择,她也知道自己的悉人有多么的忠心护主,褒姒的话一刀刀的割在了姬宫湦的心头,她自己有多伤人,她自己心中也是清楚的,只得寄希望于楚夫人的身上,能缓解姬宫湦心里的愁苦和痛。

    此刻虢石父专程前来感谢,其实是专程前来奚落,瞧着褒姒哀伤的眉眼,得意的说道,“刚才我差人去看了看,楚夫人雪中送炭,大王不免心生怜惜之意,二人原本就情谊深厚,此刻在一起相互取暖,只怕今日便能得到大王宠幸,很快就得如日中天了!”

    “虢上卿,莫下错注!”褒姒看着虢石父说道,“本宫有今时今日的地位,是拜你所赐,还是本宫自己以命相搏得来的,虢上卿心中最清楚。本宫有心叫这个楚夫人得到大王的宠幸,也得看楚夫人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如今大王心中受到重创,楚夫人温言软语,好言相劝,正是得了大王的心,大王又刚刚喝过酒,此刻若不能擦枪走火……褒后真是高看了男人。”虢石父反驳道,褒姒本来无意于虢石父一争长短,自以为自己能以平常心来看待姬宫湦同楚夫人的事情,可是这番话说出来,还是叫褒姒怒从心生,“虢上卿,想要煨出一锅好汤,需要文火慢炖,楚夫人这一把烈火,只怕是锅很快就烧干了,不是本宫有意看虢上卿笑话,宋妃前车之鉴、虢石父可要当心!”褒姒说完转过身,身上的裙摆甩开,仿若一朵洁白的莲花,“今日时辰也不早了,虢上卿路上小心。”

第346章 搅乱一池春水0

    虢石父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褒姒,口中喃喃的喘着粗气,莫名的就同褒姒动了气,他自诩自己在朝堂诸多年,演技过人,左右逢源之术已经出神入化了,以为能不为任何事情动怒,可此刻他看着褒姒就是觉得没来由的恼火,好像褒姒所说的颓势已经近在眼前了。

    虢石父甩袖转身便走,朝着门外大步迈开而去,门外偷听着这一幕的秀秀立刻起身要朝东宫大殿内走去,念儿赶紧拉住了秀秀的衣袖,小声的问道,“你干什么呀?”

    “我再也不信你了!”秀秀瞧了一眼念儿,皱了皱眉鼻子,“我要进去陪陪娘娘。”

    “你这么贸贸然的进去,不就是等于告诉娘你早就知道她和虢石父的协议了吗?”念儿小声的问道,十分紧张。

    “知道了又怎么样?”秀秀看着念儿反问道,“你看不出你娘现在心里不好受吗?你何时见过你娘同人置这么大的气。娘娘心思缜密、机智沉着,此刻却不惜激怒虢石父,你以为她这么做事认为激怒那个奸臣对自己有好处吗?”

    “自然不是!”念儿的气势低了下去,男人女人的事情他不懂,自己母亲同父亲之间的纠葛他其实也看的不清不楚的,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对自己的母亲如此动怒,在他看来不过都是些小事儿罢了,只是这世间的很多小事儿参杂了男女情爱之后,就变成天大的事儿了。

    “我要去陪着娘娘!”秀秀起身说道。

    “别说此事我也知道了!”念儿拉着秀秀的衣袖交代道,秀秀皱了皱眉,觉得此事褒姒知道或者不知道似乎用处也不大,才对着念儿点点头,“知道了!”她说完就迈步朝着屋子里走去,褒姒正背对着东宫大门怔怔的出神,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就缓缓的转过头去瞧见了秀秀,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秀秀,瞪着她先开口。

    “娘娘心里不好受吧?”秀秀问道。

    “你都听见了?”褒姒问道,长叹了一口气,此事既然是在东宫之中发生的,也没想着自己和虢石父的这番交易能够瞒过东宫中的所有人。

    秀秀点了点头,“早几天就知道了,只是不敢说。娘娘明明知道大王只在乎娘娘一个人而已,何必还要如此激怒大王?”

    “楚国大敌当前,我不能当做什么都没看到。”褒姒说道,“得到大王却失了江山,大王将不再是大王,本宫也将不再是褒后了,那时候便是留住一条命又有何用?”

    “秀秀不知眼下天下形势竟然已经紧张到如此地步了!”秀秀说道。

    “天下的形势也没有一日缓和过,”褒姒兀自的笑了笑,“忍一时之气总好过失江山大势吧?”

    “娘娘真的是这么想的?”秀秀问道,眼中含着笑意。

    “怎么了?”褒姒问道,扭过脸去不看秀秀。

    “娘娘刚才分明就是在吃楚夫人的醋,”秀秀解释道,“若非如此,何必说那些话激怒虢上卿,明知是没有好处的事情!”她说罢掩着嘴笑了笑,“大王若是瞧见这一幕,比楚夫人说多少话安慰大王都来的有效果,娘娘明知大王的心思,却还是将他越推越远,两个人都心里煎熬,这又是何必?”

    褒姒摇了摇头,笑的十分惨淡,“我也常常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

    “与其同大王决裂,为何不将事情的始末原委和盘同大王托出,说出虢石父从中作祟,你们二人的心在一处,朝着一个方向使劲儿,难道还比不过区区一个上卿从中作梗?”秀秀不解的问道。

    褒姒摇了摇头,“若是当真二人齐心就能千军莫敌了,大王也就不会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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