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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姒传-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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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倒是我在,你们就没办法说些实话了!”

    掘突这番话说得也在理,秀秀没有再起疑心,点了点头迈步朝着门外走去,掘突忽然又喊住了秀秀的名字,“秀秀!”

    秀秀停住了自己的脚步,转过头来看着掘突问道,“嗯?”

    “如果这次我叔叔赢了,郑国的疆域就要彻底的改头换面了!”掘突说道,秀秀点了点头,恍然大悟掘突黑趁着脸的原因,又朝着掘突走了过来,“你便是因为此事而揪心?所以不能展颜,心中惶恐?”

    “我若是决定离开这里,你可愿意随我一起走?”掘突看着秀秀问道,他在心中辗转了很久,终于决定将这话说出来,怕只怕他此刻不说,以后就没有这个机会了,他对秀秀早已暗生情愫,或许是在几年前郑夫人嫁入王廷的时候就心存爱慕,也或许是头一年秀秀带着念儿避难,他们二人的重逢叫他喜出望外,总之此时此刻,掘突发现他对这个悉人的感情早就已经不简单了。

    “走去哪里?”秀秀看着掘突问道,表情平静,不惊不喜。

    “天下之大,难道还没有一个容身之所?”掘突问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秀秀看着掘突说道,“你哪儿也去不了。娘娘若是真的不幸,日后王子伯服就是我的主子,他在哪儿,我在哪儿!”

    “你以为若是娘娘不幸了,王子能从容的在这个宫中全身而退吗?”掘突拉住了秀秀的胳膊,情绪有些暴怒,或许是没有想到秀秀会这么直接的拒绝他的提议,“他一个三岁的孩子,能从别人的设计和谋害中全身而退吗?母凭子贵、子凭母贵,他凭什么?他何以自保?”

第254章 凭他是伯服0

    “就凭他是王子,别人或许不行,他可以!”秀秀很坚定的说道,“掘突将军,郑国的事情我插不上话,也不能评价大王的此举是对还是错,可是娘娘和大王为了郑伯的位置,都已经尽了全力,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态势,谁也不想的。娘娘曾经要为你说一门亲事,想你和齐伯的二女儿结为连理,若是郑伯真的不幸……”秀秀深深的吸了口气,“你前往齐国逃命,齐伯必定会护你周全。”

    “我说这话你难道不明白什么意思吗?”掘突皱了皱眉头。

    “便是明白才和你说这番话的,”秀秀笑了笑,“谁也不想做第二个廿七,”她伤神的轻叹了一口气,再次转身朝着门外走去了,“世子,你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人,若是心中真的有想要保护的东西、想要保护的人,就该跨身上马去和别人厮杀、争夺,而不是畏首畏尾、不是怨天尤人。这些……不正是你教王子的吗?怎么如今,你反倒是忘了呢?”她说完带着一个轻笑的尾音,迈步从这东宫的正殿里跨步出去了,表情从容淡定的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那般,掘突说的事情,秀秀曾经也想过,可是大王若是不容你,天大地大也不会有你的容身之所。

    而大王如是容你,便是卧榻之侧,他也能容你酣睡。

    姬宫湦的容人之度,常常令人觉得有些后怕,他的一退再退常常以为着一次绝地的反击,就像是此时此刻这般,他能被楚侯与郑启之二人逼着将褒姒推入了囚牢之中,只怕是就已经开始谋划他日如何将此二人除去了。就过往的经验来看,他每次的忍气吞声之后,似乎就总有人要为之付出血的代价。

    姬宫湦的性情不定,让人觉得他暴躁、易怒,然而事实是这个男人让人觉得似乎能一眼看到底、其实则深不可测。就像是一弯清澈见底的水,你以为不会太深,跨步踩进去,这水就能将你淹没了。

    水至清则无鱼,它不仅养不了与,还能要了人命。

    掘突站在屋子里怅然若失的时候,念儿忽然之间就从外面闯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柄剑,这柄剑在三岁的小孩子手中看着当真是滑稽,他一阵风似的冲过来,撞开了掘突心中的那一团疑云,然后用他稚嫩的嗓音对着掘突喊道,“你来教我舞剑,赢开他不会!”他的眉头紧紧的攒在一起,皱着眉头的样子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掘突看着赢开,不知道念儿这是怎么了,撒泼似的就非要学会舞剑了。

    赢开摇了摇头,“不知道,刚才吵着嚷着的,就非学不可了,怎么劝也没用。”

    掘突还未来得及说话,一柄剑就被塞进了他的手中,然后他的人就被拉了出去,他有些猝不及防,可是已经被念儿拉到了空旷的地方上,念儿要他教他舞剑。掘突皱了皱眉,拎着手中的剑,将长剑一把插在了地上,“等到你比这个剑高的时候,我在教你!”

    剑插在地上发出了“嗡嗡”的声音,是剑滑过空气时候的共鸣,显得此时此刻的气氛更加的安静了,念儿是王子,没人敢忤逆他的意思,这宫里,除了大王、除了褒后,便是念儿最大,他说一没有人敢说二,可是此刻的掘突心情不好,为刚刚发现的事情感到了无比的沮丧。

    姬宫湦留郑伯而弃郑启之是为了褒姒,这就意味着褒姒过世之后,姬宫湦必定会铲除郑伯而启用郑启之的,想必郑启之也是知道这个道理才在楚侯咄咄逼人之时,火烧焦油。他有理由恨褒姒的,她的存在离间了姬宫湦和自己那么多年的兄弟情义,这叫他觉得咬牙切齿的恨。

    “我就要学!”念儿嚷嚷道,双手插在腰上抬头等着掘突。

    “你学也学不好!”掘突不耐烦的说道,赢开连连叫了两声郑世子,他都全当做没有听见,转身就想走,念儿忽然扯住了掘突的袖子,“我若是能上战场打仗,父王就不必仰仗郑将军了!我便能护着娘的周全了。”

    掘突扭过头看着念儿,心中一动。

    “郑将军要杀娘!”念儿忿忿不平的说道,跺了跺脚,眼泪汪汪的样子惹人怜惜,掘突心中一软蹲了下来扶住了念儿的胳膊,念儿鼻头发酸,抽了抽鼻涕,用袖子把刚刚流出来的鼻涕一把蹭掉了,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眼泪儿打转了两圈还是落了下来,“如今总算是叫他找到机会了,我若是能上战场打仗,哪里还轮得到他们拿娘的性命做赌?”

    “王子,”掘突叫道,“去看看你娘吧?”

    “不去!”念儿摇了摇头,“娘不想念儿知道她就快要死了,念儿不去!”第一滴眼泪流出来,后面就哭的更狠了,念儿“哇哇”大哭,这才像是个三岁的孩子,“就让娘以为念儿还什么都不知道,还在好好的变强大、变得更像是父王了,有朝一日还能等着娘回来!”

    掘突觉得自己的嗓子干疼干疼的,念儿用哭腔对着掘突说道,“父王一定会为娘报仇的!”

    “别这么期待,否则日后便要失望了!”掘突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

    “他一定会的!”念儿“哼……”了一声对掘突嚷嚷道,“父王和娘说话的时候,我都听见了!娘说,郑将军为了杀郑伯不惜买凶在半道拦截父王,不惜对父王的亲信下狠手!父王说,郑将军的帐他迟早要对付,眼下还要留着他!郑将军叛国通敌,现在还害死娘,父王不会轻饶他的!”

    掘突看着赢开,赢开摇了摇头,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不明白念儿此刻在说着些什么?掘突只好再看着念儿,思忖了半晌才猛然意识到他说的是大王同娘娘乘车前往郑国的路上发生的那宗要命的案件,若非当时的大王早有先见之明,带着褒姒先行一步,只怕是真的会殒命在半道途中的。

    掘突猛地握住了念儿的胳膊,“你娘和大王还说了些什么?”

    念儿撅着小嘴,摇摇头,“娘和父王还在你家里的时候,我趴在窗户上偷听的,天气那么冷,我也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没头没脑的就是这些话了!”他说着顿了顿,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伸出了手指看着掘突说道,“对了,父王好像还说过,那个齐国的姐姐也是被郑将军杀的!”

    掘突的眉头紧紧的锁在了一起,深深的吸了口气,姬宫湦将郑启之弃之不用的原因只怕不仅仅是因为褒姒,更有甚者则是因为郑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德行天下,而郑启之凶残暴戾、好大喜功又不喜规矩……日后只怕是会掣肘周朝的江山、掣肘姬宫湦的帝位,因而他改了自己的初衷,即便郑伯友曾和褒姒有过一段暧昧的、甚至说是板上钉钉的情事,他的心胸竟然也容得下他,因为姬宫湦清楚,这大周朝的郑国最合适的诸侯唯有郑伯友而已。

    掘突被念儿的一席话击打了清醒,猛然间意识到大王是一个不需要别人去谅解的人,便是如此,他这一生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在独自行走,孤独而寂寞,如今找到了褒姒,相逢数载又匆匆离别,可悲、可叹。

    看着止不住哭泣的念儿,掘突忽然说了一句,“我去!”

    念儿猛地顿住了自己的抽泣,强忍着浑身上下的抖动,看着面前的掘突不解的问道,“什么?”

    “我去晋北,将褒大夫活生生的带回来!便是拼尽我这一条命,也不能输!”掘突一字一顿的说道,看着念儿,这句话、这个誓言真的是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念儿茫然无知的看着掘突,“真的吗?”

    “一定能赢的,相信我!”掘突站起身,甩开了自己的袖袍,拔出了地上的这柄青铜剑,插进了自己的剑鞘之中,“我去向大王请战,只要给我一千兵马,他日我必得胜还朝!”

    “嗯!”念儿看着掘突点了点头,念儿觉得掘突的话……一定可以的!

    “让娘娘等我凯旋的消息!”掘突说道,念儿冲着他重重的点了点头,看着掘突的身影越来越远,念儿脸上的哭泣的痕迹才一点点的被收敛了起来,他摸了摸自己脸颊的泪水,收起了刚才的全部表情,然后看着赢开说道,“先生要来授课了,该去听了!”

    赢开跟在了念儿的背后,一个十岁的大男孩跟在一个三岁的小孩子身后,满心都是恐惧,他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试探性的问道,“大王……真的和娘娘说过那番话,被王子听了去?”

    “说过没说过,还重要吗?”念儿转过脸看着赢开问道。

    “若是假的,如何取信于人?”赢开问道。

    “娘说,人们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事情,”念儿看了一眼赢开,神情淡漠的继续朝前走着,刚刚看见掘突离开东宫,念儿就撺掇赢开和自己跟踪掘突,听听看是不是能从他们大人的对话中打探到什么小道消息,掘突同赵叔带聊了许久,越聊越心寒,这个上卿大人也叫这个孩子失望透顶了,几次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牙关,为赵叔带的笨拙和蠢钝赶到了一丝丝的心寒。

第255章 救不了一个死人0

    听见从地牢的甬道中传来的脚步声,褒姒望着窗户的神情微微的敛了敛,她以为她不会对死亡感到恐惧,临了才发现原来不是的,自己也和寻常人一样,心中忐忑不安,起初她不希望姬宫湦来看看她,现在她希望他还是能来看看,褒姒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干燥的草垛里,屋子的笑了笑。

    她现在的模样一定狼狈不堪极了,这样也好,叫自己最美的样子留在姬宫湦的心里,别看见此时此刻的她也好,想到这里,褒姒的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的朝着地上砸了过来,她伸出手轻轻的抹掉了自己面颊上的泪水,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冲着自己笑了笑,她想表现的坚强一些。

    “娘娘?”一声轻唤从屋子外面传了进来,褒姒这才猛然抬起了头,“秀秀?”

    “娘娘,”秀秀叫了一声,给侍卫使了一个眼色,侍卫立刻打开了门请秀秀进去,秀秀将自己的珠花塞进了侍卫的手中,拉开了这间牢房的门,手中还挽着刚刚去膳房拿回来的凉糕,放在了石桌上,“娘娘入狱,秀秀却不能陪着娘娘,还望娘娘恕罪。”

    “你何罪之有啊!”褒姒轻叹了口气。

    “秀秀备了些糕点带给娘娘吃,”秀秀将凉糕放在了桌上,“娘娘还有什么需要的,我下次来的时候一并带过来。”

    “念儿最近好吗?”褒姒问道。

    秀秀转过身背对着褒姒,擦了擦面颊上的泪水,然后笑着转过身来抿着唇对褒姒说道,“念儿还以为娘娘出了趟远门,这些天和秦候在一起正抓紧学习呢,说是只要他做了大王的位置,威名远播,迟早有一日娘娘就会回来看他的!”

    褒姒点了点头,“迟早有一日他会明白的。”

    “娘娘不必担心王子,他有天生的王者之范,”秀秀替念儿说道,褒姒则点了点头,“宫里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秀秀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听说,连娘娘回来我们几个也都是在东宫里听说的,自从娘娘不在,这东宫就冷寂的很,连走动的人都少了。”

    “是啊,人走茶凉,人不在了,谁还会将茶水给你续上。”褒姒说道。

    “没别的办法了吗?”秀秀看着褒姒问道,“秀秀心中的娘娘总是能在最危险的时候化险为夷,总是能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找到一条生路,娘娘……”她看着褒姒问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没有了!”褒姒摇了摇头,这一次她也觉得绝望的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大王已经下令请郑将军的军队前往晋北了,郑启之视我为眼中钉,而楚夫人又对我恨得咬牙切齿,郑楚联手、咄咄逼人,大王若是不立这个威,日后事事都会受到牵绊的!”

    “若是褒大夫赢了呢?”秀秀问道,“也许他们能从城中突围,也许能赢呢?”

    “可能吗?”褒姒看着秀秀问道。

    秀秀兀自的笑了笑,“不可能!”她有低下头去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桌子上滴,她觉得特别的难过,心中和被锥子扎了一般的感觉,比当日郑夫人的离开还要感觉难过,郑夫人走的突然,来不及让秀秀酝酿悲伤的情绪,恍然间她就已经入土为安了,也只能看着郑夫人的坟头长叹一口气。而褒姒的情况不同,她是随着她一起经历了从希望到绝望、从绝望到希望、又从希望到绝望的历程,就像是一点点感受死亡的气息,每走一步就越发的害怕。

    褒姒被关入大牢的消息从镐京城传到了郑国,只用了不出一周的时间,郑伯友得知了这个消息,手中的卷轴应声跌落,无力的颓然坐在自己的椅塌上,看着来者问道,“我派出去的士兵呢?”

    “只怕是……”回话的人哆哆嗦嗦的不敢讲,话在口中含了半晌吐不出来。

    “说!”郑伯友猛地将手拍在了桌子上,这声音之大吓到了面前的这个人,那人立刻回话道,“只怕是人被郑将军拦截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郑伯友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目光死死的盯住了面前的这个人。

    “有些时日了,”回话的人连话都说的不太利索,嘴巴有种张不开的感觉。

    “为什么不向我汇报?”郑伯友大喝一声,面前这个人鲜少见到他发这么大的脾气,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个谦谦君子的模样,鲜少发脾气的人一旦发起了脾气,总是令人感到更加的恐怖,答话的人往后退了一步,像是感到自己有性命之虞那般,“之……之前一直没有接到他们抵达的消息,我还以为是因为很快的投入了战事当中。这几日从京城中传来了消息,我才回想起当日的事情,意识到可能是……郑将军将我们的人拦截了。”

    郑伯友一手敲打着桌面,一面看着面前的大夫,“真可以!一百乘,一万人!他郑启之不过就是一个人的力量,纵使有三头六臂,能拦得下这一万人?”他说完摇了摇头,冷笑了一声,感觉到自己背后身中一箭,有种凉凉的感觉。

    “郑伯莫不是怀疑我们出卖您?”这位大夫听出了郑伯友话中的意思,立刻辩驳道,“我等从来都是跟从郑伯的,当日二爷掌权的时候,我们宁可告假在家也不愿如朝中为官,我等忠心可鉴日月,郑伯竟然怀疑我们出卖您!”

    郑伯友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一手撑在了桌面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很乱,你先下去吧!容我想想,现在怎么办。”

    “是!”答话的大夫应声道,转身走了出去。

    郑伯友坐在椅塌之上,莫名其妙的觉得心烦,双脚搭放在桌子上,一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心中思绪万千,此时此刻他最担心的还是褒姒的安危,想起褒姒很快就有可能性命不保,他恨不得立刻就插上一双翅膀飞到镐京城去,可是去了他又能做什么?

    郑伯友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朝着廿七的房间里走了过去,廿七正趴在桌子上看着铜镜呆呆的出神,这大半年来她常常保持着这样的表情,鲜少在郑府之中走动,听见敲门声,廿七才直起了身子坐起来怏怏的说了声,“进……”尾音拖得很长,十分慵懒的感觉。

    “怎么了?”郑伯友一进门便看着廿七问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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