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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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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皇帝只身前来,也实在有些不合常理。况且皇上是个谨慎之人,一向不会做这些莽夫所为。”

    热朵说道:“与你说话,我也不兴那些个弯弯肠子,自然就是有什么便说什么了。我道你在南疆,看那钺国皇帝,是否有胆量来开战。倒是不曾想,周筠生竟然有胆量亲自杀来了,这倒确实出乎我的意外。不瞒你说,今儿个早间探子来报,说是他已入了南疆境内了。十几年了,他终于还是来了……”

    茱萸不禁蹙眉,沉思半响,方道:“我知晓,这十多年前,南疆一战,战情惨烈,南疆损失惨重,甚至先王去世也与此有关。听闻当年又有数百俘虏入京师,其中还有您的女儿,南疆的公主。这些都是您的伤心事,我本不该提,怕是说了也不适宜。可是您也知晓,我仍旧是钺国的皇后,心下自然也是记挂我们钺国皇上的安危。虽我与女王投缘,相谈甚欢,但终归还是您的敌国人质。将来您要杀要剐,我都决计没有怨言。只是……”

    “你是想说,入了虎口的羊羔,叫我放走是么?我们南疆人是马背上得来的天下,从来都不会做如此窝囊的事来。你这样说,倒是触了我们的忌讳……这南疆之耻,尤未雪,之恨,怕是难。我是一日都未忘记过,阿苏城城破那一日,是何等的惨烈。若说一笑泯恩仇,怕是这南疆战死的将士亡魂,也决计不能答应了。”

    热朵边说,边瞧着茱萸,心下一时五味杂陈。这些日子,她自然已是知晓茱萸的脾性,可是她仍旧要将这利害关系给她说好了。与周筠生你死我亡的日子,总归要来的。若说到那时,让茱萸去做痛苦抉择,还不如现下便挑明了,也算是她尽力顾全茱萸的念想了。

    茱萸思忖着,热朵为何要将如此重要的情报告之,心下仍旧是疑惑重重,于是又道:“如今,我已在阿苏城为人质了,若是再禁锢了皇上,只怕是钺国境内又得变天。当然对您来说,这钺国内乱,恰恰是好事。可是您作为一国之君,可曾想过,这些年,南疆与钺国交恶由来已久,边境贸易困难重重。如今南疆境内,百姓生活如何,想来您心底比我更是清楚。”

    热朵一听,微微阖了眼,风吹过耳畔,仿若又听到丹冉在耳畔说话的声响。

    “母后,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打这一仗?百姓们流离失所,难道就是您所愿的么?”

    “既然国已破,那么我便要留下与阿苏城共存亡!身为南疆公主,怯战逃避,又算得什么!”

    热朵想起这些话,恍惚间,好似又看到了丹冉轻盈的身影。多少年了,夜里,总是希冀丹冉能来梦中与她说说话。可是这个倔强的女儿,却从来不入她的梦里。

    一行热泪洒下,热朵仰面望着雪樱飘尽的枝头,“茱萸,你今日说这些话,倒是像极了一个人。她也曾如此这般与我较着劲,可惜……再也不能听到她的声响了。”

    茱萸知晓是勾起热朵的伤心往事了,便道:“您将南疆,从当年的支离破碎,带到今日的局面,想来也是经历了常人所不能及之事。心志也必得坚毅才能成大事。同为女子,若是不论国别,我心下实则是十分敬佩您的。当年事已错铸,已是无法挽回,又何必耿耿于怀呢。南疆与钺国相邻,即便是为两国百姓着想,这一世的安稳,可不是比那动荡要好。”

    听罢,热朵苦笑了一声:“别看我也曾带兵打仗,杀的人,许是比救的人还要多。可是我也并不是杀人狂魔,就是造的业障多了,心底也放不下,因而才想要修建那石窟,便当是现世赎罪了。”

    茱萸点头道:“茱萸心下知晓,您心中虔诚向佛,自然也是有一颗佛心的。既是如此,您为何不试着放手,或是与钺国和谈呢?听闻勿洛的耶律齐,马上要到阿苏城了。这耶律齐生性阴险狡诈,只怕是来者不善,还望您多加思量,这里头的深浅才好。”

    热朵望着茱萸,这双与丹冉神似的双目中,有的却是不一样的神采,即便如今是以人质的身份,她眼底的倔强,仍旧是不肯放低了一分。

    一块素白的帕子,呈于石案上,热朵小心翼翼地将帕子打开,只见着里头是一只玉石做的小盒,模样精致。热朵对茱萸招手道:“你来,打开这盒子看看。”

    茱萸心下满腹狐疑着开了盒子,眼睛慢慢睁圆了,一时张了嘴,却说不出话来。是了,这盒子里便是那另一半的血玉。它与自个手头的那一块不同,血色染的不够深。茱萸不自禁从袖中取出另一半,轻轻置于石案上,两块血玉不偏不倚,恰好连接无缝地合在了一处。

    茱萸满是震惊,两眼含着热泪,深深凝视着热朵,“这……这怎么会……”

    热朵将茱萸双手慢慢放置到自个手心里,紧紧握住:“你的母亲,丹冉,卫丹冉,就是我那可怜的女儿,南疆国被俘的公主。”

    话才落地,顷刻间,茱萸泪如雨下,“不……不会是这样的……您一定是在骗我的,是不是?”

2 第二百四十四章 鸠雨细(三)

    茱萸心下一时间百感交集,纵使先前有许多的事儿一时说不通,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母亲竟然是南疆人。那样熟谙大钺音律、诗词,温柔娴静的母亲,竟然就是当年被周筠生俘虏入京师的。那么母亲的死……是不是也与他有干系呢?

    想及此处,茱萸心下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腹中双生子仿若也感知到了母亲的骇意,一时间在腹中打转了几圈。茱萸请抚了一下腹部,而后望着热朵,那双凌厉的双目,如今早也是噙满了泪水,只是强忍着,也不落下来。

    茱萸深吸了口气,方才缓过神来道:“您是何时知晓,我母亲是谁?或者,朱朱将我带到南疆来之前,您便已经知晓我的身份了?”

    热朵叹了口气,半响,方道:“我将朱朱派到钺国,确实是为寻你而来的。十多年了,我寻了你整整十多年了。当初我也曾亲自到丽郡乡下寻你们的踪迹,哪里晓得,最后见到的却是你母亲的牌位。那一天,我在你母亲的墓前发誓,一定要将你寻回。人海茫茫,又谈何容易。”

    “所以你想着,当年是他将母亲俘虏的,所以从宫内着手去查,先派了鸳鸯潜入宫内寻找蛛丝马迹,而后才派了朱朱来接应,是么?那么忠叔是什么身份?你们到底又安插了多少人在钺国?”茱萸心下有些乱了,只一股气问道。

    “是了,万般无奈,只得从宫里着手去查。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叫我知晓了,这钺国的皇后身旁,有一块带血的玉石。只是我们都不肯定,是否,你就是丹冉的孩子。于是便想着叫朱朱先将你带回来,我好细细辨认一番。但是自打你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知晓,你一定是我的外孙女。那样倔强的眼神,真是与丹冉一模一样呢。”热朵边说,边喘了口气。

    茱萸垂下眼睑,低声道:“您为何此时要来认我,既然您一开始便不打算说明,又为何现下要告诉我这些,您想我怎么办?是替你亲手杀了皇上么?亦或者您想利用我做些什么?呵……没想到,我竟然是一个南疆人。”

    茱萸的说话的声儿不大,却是颤粟的,她有些害怕,又有些迷茫,从来都没想过,这样荒唐的事儿会发生在自个身上。

    热朵握住茱萸冰凉的手,轻拍道:“孩子,别怕……你面前的,不是什么南疆女王,也并非是要算计你之人……只是一个孩子的外祖母罢了。我只是怕再度失去你……”

    茱萸微微一愣,复又禁不住哭出声来,热朵轻轻一揽,茱萸便靠在她肩上啜泣,是了,此时又哪里有什么家国天下,无非就是她失散多年的外祖母罢了。

    待得茱萸情绪平复了,热朵又命人拿来了温水,绞干了手巾,替茱萸细细擦着面:“瞧瞧,多秀气的脸,都哭皱成一团了。”

    茱萸红了脸:“是茱萸方才失态了,还请女王见谅。”

    “女王……茱萸,你便喊我一声祖母,也是好的。”热朵温柔地望着茱萸,茱萸想起多年前那个看星空的夜里,娘亲也是这样望着自己,一样的恰到好处,又无限温情在里间。

    见着茱萸有些窘迫,想来她还需要时间来适应,因而热朵也不好强求什么,只得转而道:“朱朱如今已是六弟的人了,她又知晓你的身份,想来六弟也是晓得的。朱朱……断然留不得了。念在她也曾尽心侍奉多年,过几日,打发出思馆便是了。”

    茱萸点头:“一切听您安排便是了。”

    “至于那周筠生……”热朵顿了顿,望着茱萸道:“你心下且宽心,纵使有血海深仇,他如今也是你心上的人,我暂时也不至害了他性命。只是旁的……”

    茱萸忙道:“只要您能放过皇上,我便是在南疆做一辈子的人质都心甘情愿。”

    热朵笑着摇了摇头:“傻孩子,你可是南疆的公主呀,又是哪门子的人质。时机成熟,你便以公主的身份,堂堂正正的进宫去,可好?”

    “可是……”茱萸心下仍旧不放心,满腹心事。

    “你前头说的那番话,在我听来可谓是振聋发聩,除了你,又有谁敢与我说这些呢?如今在南疆境内,说钺国的是非,可是要掉脑袋的……我也不是真的老糊涂了,仇恨再深,也不至于蒙蔽了双眼,瞧不见这百姓的疾苦。我也需得回去好好想想,权衡利弊才是。你尽管放心,我既是答应了要保他性命,就肯定伤害他分毫。”热朵郑重道。

    这厢,阿苏城的城门口和城内四处纵横的大路口,早已布棚林立,摊贩如云了。今儿个是夏至,按着习俗,这南疆各城都有赶集的传统。

    火势旺盛的小炉子边,热气腾腾,铜勺敲着锅边当当响,卖的是油炸果子、馕、豆腐干。提篮提筐的小贩声声吆喝,叫卖着乡下带来的酱鸡、卤蛋、干馒头等。茶棚、酒棚随处可见,今年因着还有勿洛商人的加入,因而也多了落花生、炒栗子等小食,摊儿一个接一个摆着,小食一堆一堆的。

    因着南疆这几年也是鼓励小商贩,因而这小地摊最多。有在兜售用麦草、箔纸编制的各种玩具。腹部写着年年有余字样的大鲤鱼,手捧大元宝笑嘻嘻的大红肚兜的小童子,更是还有盛满金银璀璨,闪闪发亮的各色宝贝的聚宝盆。还有南疆本地象征福气的黑绒蝙蝠等等。

    摊贩的主顾主要是这阿苏城里的人,还有来自方圆百里内的游人看客。这里既有身着直领小衫,毡帽布鞋的钺国人,也有长袍短褂的勿洛人、鲜卑人。既有身上缠着腰带,满面风尘仆仆的庄稼人,也有长袍翩翩、满面书卷气的读书人。

    不论是哪里来的人,都在这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集市上吃饱喝足,看杂耍也是看够,然后买点小玩艺随身带着。若是买个聚宝盆,叫作求财得财。南疆人如今也是随了钺地的一应风俗,但凡是含着好兆头的,就个个心满意足了。

    这一日,日头才从东边出来,阿苏城早已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了。

2 第二百四十五章 人来鸟惊(一)

    “来了!来了!“阿苏城城门口,呼声四起,人们纷纷涌向大路的路口,一眼望去,这人流足足有一里路之多。只见着这拥挤的人群,主动让出一条中间的主道来,大家都在两边看着,翘首以盼。

    原来是吹锣打鼓的队伍已经在阿苏城外的分岔路口会合了,一时间,这阿苏城周遭有如从天而降大喜的事儿,锣鼓喧天动地。听着声响,越敲越近,一瞬间就把一切的噪杂声都给淹没了,把阿苏城内的集市气氛撩拨得更加火热起来。

    一张约莫二丈宽的红色长幡,由一群吹鼓手簇拥着,率先进了城门。只见着长幡乃是镶着白边白字,写着“喜迎弥勒佛祖“的字样。紧随其后的十面神幡同样高大威武,色分红、橙、黄、绿、青、蓝、紫、粉、翠、橙等,一面面的神幡绣的都相当的精致大气。

    有的顶着生动的莲朵,有的悬着鲜艳的流苏,有的垂着长长的飘带,彩线满绣的流云海水、花草鸟兽,围绕着一行行或白或黑的斗大汉字“弥勒菩萨摩诃萨“等字样。下头皆以南疆文字作备注。

    每面神幡前都有数人抬着一尊佛像。神幡佛像之后,便是杂耍的人,各色艳妆的队伍载歌载舞,变换行列,煞是好看。路两旁人群涌动,喝采叫好不绝。

    最热烈的一声满采,抛给了手持头幡的那位壮汉。二丈长的幡旗,碗口粗的撑竿,加起来重量不下百斤,他竟把竿底顶上肩头、前额和肚皮,高高的幡旗摇摆着看看要倒,惊得人们尖声怪叫,他却快移脚步,轻扭身躯,刹那间恢复了平衡。

    “南疆民俗果然粗犷,也就难免粗俗!“周筠生身着茄色披风对阿平附耳说着,力图压过震耳欲聋的锣鼓响。阿平连连点头,一时因着杂声太响,也不敢对着周筠生说大声了。

    猛然间,一派箫笙管笛,歌声袅袅,又一队人马进城来了,长长的黑色头幡上,一行白色大字格外醒目,上头的文字既不是汉字,也不是南疆文字,乃是勿洛的文字。周筠生粗粗认得几个,约莫是敬神之意。

    犹如海面刮过一阵烈风,人群中顿时卷起一重蜂拥的大潮。围观的百姓们,一时间你推我拥,拚命朝前挤。后边有人双手合十,口中念着佛经。前排又跪倒几位老妇人频频叩头。

    原来,头幡之后,那绣满绿竹、白底红字、大书着“南无南海观音菩萨“的神幡,飘然而至。

    只见着幡下的菩萨却是由真人所扮——云髻高耸,头上系着一条雪白的丝巾,两绺青丝轻飘飘地垂向胸前,细眉入鬓,杏眼半垂,朱唇微努,虽是粉腮娇艳,眉间一点佛痣红却衬得一点也不流俗。

    那扮者,一手托净瓶,一手持柳枝,一动不动,活脱脱是个观世音神像再现。也难怪喝彩声如雷鸣,甚至压过了锣鼓吹打。

    “好一个南海水月观音!“阿平瞧得心下一时感慨,禁不住也跟着拍掌喝彩。

    周筠生亦道:“宝相庄严,真如青莲化出,狮驯象伏,令人澄心净虑。”

    阿平道:“想来是勿洛歌女扮的观音,这般模样,瞧着也不是一般歌女。”

    周筠生摇头,附耳朝阿平说了一句,阿平登时大惊,只睁圆了眼望着这队人马渐渐远去。

    是了,阿平倒是没有说错,这自然不是一般的人。可是又岂止是什么歌女,来人正是勿洛的皇后艺筝的部族堂妹,如今耶律齐的新宠艺璇了。周筠生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倒不是因着何等猜测,全是凭着她发上的那支木头簪子,乃是当年艺式部族的族长信物。如今来者既然不是艺筝皇后,那自然便是她的堂妹了。

    既然如今宠妃都已经到了阿苏城,那耶律齐也定然是紧随其后了。果不其然,不一会就瞧见耶律齐的人马在后头跟着进了城内。周筠生拉着阿平垂下了头,暗暗退后了几步。今儿个原是想趁着这集市人多,想先趁机潜入思馆看个究竟。

    今儿个既然是耶律齐也到了,那这思馆因着靠近王宫,怕是守卫自然也落不下了。周筠生边想着,边又吩咐了阿平什么,请他回去通知鬼伯等人,计划生变,只得再待时机。

    这时,只见着一个穿绿衫的小姑娘冲进了城内,象条一片飘叶似的从人群的夹缝中钻过,极力向前追赶。因着赶得急了,她早已是汗水涔涔,面色发白,瘦弱的小脸仿佛被惊恐的双目占去了一半,小嘴艰难地翕动着,像是惊吓的不轻。

    她终于追上了前头抬佛像的队伍,一把拉住那高大魁梧的为首者,放声大哭。看样子她呜呜咽咽地说了几句重要的话,这队伍里的人登时大眼瞪小眼,全都是惊呆了的模样。

    为首者摘下头顶的破草帽,慢慢地在胸前揉成一团,大声嚷嚷道:“不干了!回村!”这声呼喊声,一时山呼百应。显然勿洛人也未明白是发生了何事,只见着,幡旗、神像、杂耍的人,拥着这绿衫女孩,掉转了方向便要出城。

    “怎么回事?他们不在王宫前表演了?”

    “八成家里有人得了急病……可也用不着众人都回去呀?”

    “我看是整个村子被烧了还差不多。“

    一时间,百姓们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嘈杂的喧闹中,蓦地挤出一声惊慌的锐叫:“杀人了!女王杀了半村的人了……”

    “杀人”这两个字有如晴天霹雳,在这平头老百姓的耳中,人群先是一阵静谧,紧跟着就爆发了山呼海啸般的喧嚣,密集的人堆里的骚动,很快就扩展成了混乱与踩踏。

    周筠生敏锐地察觉到了这里头必有异样,因而也快速回了身,朝栖息的府邸方向走去,却不想被人群冲乱了方向。

    前些年,这连年征战,又恰逢女王杀伐决断,杀了不少不服管之人,这南疆百姓早成了惊弓之鸟。如今周遭的村庄被杀了一半的人,只怕是个先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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