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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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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周筠生轻声说道:“掌嘴。”

    两个字,声调并不重,允喜在旁边听了,却是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只一会的功夫,薛巾便叫人架住了闵氏,“闵妃娘娘,得罪了。”

    闵氏斜眼鄙夷道:“你个没根的奴才,又哪里晓得常人的苦来。助纣为虐,也便是你等常干的事儿了。”

    “掌嘴。”周筠生不咸不淡地又说了句。

    薛巾听了,抬起手便是一巴掌。这声音清脆落到闵氏的鹅蛋脸上,瞬间便是一个火红的掌印。

    “主子!”允喜眼瞧着闵氏受了巴掌,满目皆是哀嚎神色。

    闵氏抹了把唇边的血迹,“不许哭!”

    允喜颤颤巍巍地噤了声,只低头默默将泪水往肚子里回咽。

    茱萸慢慢踱步到闵氏身旁,伸了把手。闵氏抬眼,眼中似能放出千把利剑,直要将茱萸戳穿了一般:“不劳皇后娘娘大驾。”

    茱萸笑笑:“你心中纵然有些女儿家的怨气,那也是无可厚非,可是你也该瞧瞧,这是什么地方。在乾曜宫里侍刀行凶么?怕是你有两个脑袋也砍不起。皇上容忍你到此刻,那是极大的恩典了。”

    闵氏笑着啐了一口:“呸,你个贱人,如今哪里轮得着你来羞辱我。要说入王府,是我在先。我是奉了父皇的旨意,亲自被抬进河阳王府的。先帝又将我亲封了正妃之位,于情于理,你都是个小罢了,如今倒是言之凿凿,一副正室的摸样了。庶出就是庶出,做什么都是没脸没皮的。”

    要说闵氏,搁从前,也是个极为有心计城府之人,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是非要闹个鱼死网破不可的意思了。茱萸也不着急,只是笑意盈盈地望着她,庶出又如何,先来后到又算什么,这感情的事情,从来是最不能勉强的,何况闵氏这桩,还是太皇帝钦赐的,更多的是联姻的意思在里头,谁又能说周筠生就不委屈呢?

    茱萸转身瞧了眼周筠生,眼眉都变了,好似从没见他这般气过,因而便拉着他手道:“闵妃无非是耍小性,犯不着气恼。总归是皇上身边伺候过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既是她宫里呆不住,那不如早早送她上路,也好赶在年前回了王俭城,多少年没跟家人一块过年了,也算讨个好。”

    闵氏一行嚎着嗓子,这话倒是正说到她心坎上了,越发哭的伤心了起来,这哭到深处,竟然一时承受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允喜上来,忙用手帕接住,登时眼见着闵氏将这帕子一口一口地给吐湿了。允喜又帮着捶了片刻,方才叫闵氏缓过一口气来。

    允喜抖声道:“主子纵然生气,到底也该保重一些。好歹是有了身子的人,这会子若是怄气,这皇上心里也是过不去呀。”

    有了身子?茱萸心下默默念着,疑惑地望着周筠生,只听着周筠生呵斥道:“住口!休要胡说八道!也莫再强留了,今儿个便启程赶往王俭城!”

    闵氏又跪行到周筠生跟前,“皇上,臣妾当真是有了身孕在身……虽然今儿个是闹得过了,可也是心中委屈的紧。原是想着,有什么,那便打落了牙往肚里咽,纵然有什么委屈,那便回了朝鲜便是了。可是如今转念想着,好歹也是皇家的血脉,总不得由着臣妾一人决定这去留。”

2 第一百八十四章 别有幽怨生(二)

    听着“有身孕在身”几个字,茱萸觉着越发的逆了自个的心意,心里干噎,口里一时说不出话来。

    只听着彩莲“呀”的一声叫,茱萸登时干呕了好几下。

    沈誉得了御命,匆匆赶来,彩莲与其交换了一个眼神,沈誉知晓是出事儿了。因而这诊脉也是格外的仔细。

    殿内各人鸦雀无声,有哭的,有伤心的,有无言的。彩莲拿着帕子,给茱萸擦了擦嘴,一面又拿扇子给茱萸扇着透口气。

    末了,沈誉跪拜了一礼:“启禀皇上,启禀皇后,这闵妃娘娘,确是有喜了。”

    话进了耳里,十分的刺耳,只见着茱萸咬牙狠命地抠着手心,心下涌起酸意,烧心难耐,脸红脑涨的不行。这时候,茱萸后悔了,她想着,许是不该来这处,倒是平添了一桩伤心事,但凡不来,那便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晓得了。

    周筠生见了茱萸这般伤心,却仍强着不落泪,心下也是心酸的很,又上前轻轻握住茱萸手,冰凉冰凉的,只得劝解了茱萸几句,可是说的却都是笨拙的话来。

    一则怕是茱萸有了委屈,只闷在心里,二则怕是薄待了茱萸,一时心下五味杂陈,眉头拧在一处,也难展开。

    闵氏得意地瞧着茱萸,她等这一刻也是许久了,此时她仿佛才是胜利的一方,轻蔑地挑起嘴角笑着。茱萸眼睛有些糊了,一时也瞧不真切闵氏了,只是脑中不停地在转着沈誉的话,有喜了……有喜了……

    她当是最明白周筠生的,先前在河阳王府与东山的时候,周筠生都没动过闵氏一根手指头,到了宫里头,自然更不该有这样的事儿。可是偏偏,闵氏就怀了孩子,周筠生面上也是暗沉,也不多解释什么,偏生就叫茱萸多了心。

    周筠生扶着茱萸坐下,附耳道:“你且歇一歇,有什么话,改日再同你细说。瞧你方才的样子,倒当真叫我心疼。”

    茱萸听了,也顾不得身子不爽,强起了身,夺过小太监手里的刀柄来,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凉气。若说从前,这茱萸也是个烈性子,先帝时候就当面抹过脖子,如今再见她这样,无不吓得心惊肉跳。

    彩莲刚要夺刀,却见着茱萸已是把发髻放下,咬着牙,狠命地割断了一撮来。

    茱萸手上捏着这撮碎发,面色苍白笑道:“臣妾有罪,罪在不知后宫有人有了身孕,没得到照拂。”

    周筠生一把夺下刀子,狠狠甩在地上,“你何苦作贱自个,偏生要叫我难受是么?好,你要断发,那朕随你一道断。”

    少见周筠生对着茱萸发了火,又见着刀子要往自个头上去,薛巾楞是吓得跪地:“皇上!”

    沈誉忙上前劝解道:“皇上不可!万金之躯,怎可断发!”

    满大殿内,黑压压的跪了一地人,都是求着周筠生爱惜龙体的。

    闵氏斥责了一声:“你们这些奴才!都不知道小心服侍皇上么?这会子,倒是都跟着一起撂挑子了。以为你们跪着就好了?”

    茱萸也懒理闵氏,只对着周筠生道:“皇上是真龙天子,臣妾是臣下,皇上又何必为了臣妾而自失了体面。殊不知,皇上这样,反倒是叫臣妾多背着骂名罢了。”

    眼中一时湿热,仍是忍了回去,茱萸想着,此时一定要笑,而且要笑的欢快,决计不能哭出一星半点来。都说是金玉良缘,如今瞧着,倒是金是金,玉是玉了。周筠生是怎样的人,她心里该明白,共同经历了几番生死,若说是不信任他,也并非如此。

    可是心下总觉得反酸作呕,没法保持清醒与理智来。

    茱萸笑笑:“臣妾一时失言,还望皇上恕罪,都是臣妾作了,臣妾这就告退。”

    “皇后!”

    茱萸垂着头,慢慢跨出了殿外,周筠生伸手想要拦着,眼见着她双目满是枯槁,一时心下十分难受,手亦慢慢放了下来。

    一路上,彩莲一直在宽慰些什么。茱萸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压根就没听清楚彩莲在说什么。

    回了云梅宫,茱萸心下堵的慌。彩莲呈了燕窝水来,茱萸抓了便往地上摔。彩莲也不拦着,她知道,主子心里委屈,这委屈又偏偏说不得。

    茱萸面无神情,只木然地抬起瓷瓶来,便又往地下摔,连着摔了五个,腰腹有些沉了,方才喘着气坐了下来。

    阿德等人在外头听着殿内的声响,皆是垂着头不敢出丁点声响。自打茱萸进了这云梅宫,还是头一次见主子发这么大的脾气,诸人都不敢问,也不敢看,只得在外头候着干着急。

    彩莲叹了口气:“主子,何苦呢?小心动了胎气,那就不值当了。”

    茱萸面色冷然地笑着:“彩莲,本宫方才在想,这些东西倒不如都砸在本宫自个身上得了,这倒是一了百了,解了气,也不用再看这些烦心的事儿了。”

    彩莲心疼道:“主子,您心里头委屈,奴婢都瞧在眼里。纵然是与皇上起了什么嫌隙,也决计不犯着要砸自个。倘若砸坏了,咱们跟谁要理去。”

    茱萸勉强笑道:“彩莲,本宫累了。”

    “奴婢服侍主子就寝。”彩莲边说,边麻利地端来了温水,伺候着茱萸洗了把脸。

    茱萸连饭也没吃,昏昏沉沉便睡下了,这一觉睡得有些过于沉,待得午夜时分,鸳鸯来换班之时,竟然发现茱萸起了热度。

    彩莲连夜出去请了沈誉来探视,沈誉才进了内殿,茱萸已是开始说胡话了。鸳鸯急的不行,只得先行往乾曜宫赶。

    彼时,皇帝仍在殿内批奏折,薛巾见鸳鸯来的急,便问了一声,知晓是皇后病了,忙赶着进里间禀告了一声。

    听闻茱萸高热,周筠生手中的笔即时跌落在了案上。薛巾刚想再说些什么,周筠生早已疾步飞跑出了殿外。这一路太监追的急,许久也没能跟上周筠生的步子。

    待得到了云梅宫,沈誉已是探完脉,正写着方子,见是皇帝来了,忙先见了礼。

    “她……无碍吧?”半响,周筠生吐出一句。

    “皇上放心,皇后娘娘如今虽是高热,但是还不打紧,这是饮食失时,忧愤滞气,内伤外感之症。待臣开几剂方子,过几日,也就退热了。”沈誉边说边开着方子。

2 第一百八十五章 苏州夜话(一)

    话说这茱萸头吃了药,迷迷糊糊,手心好像被什么人给紧紧握着,出了一夜的汗,可把彩莲与鸳鸯哭的不行,一则是为主子委屈,二则是觉着主子受累了。到了早间,茱萸微微睁开眼,似是说了声渴了。

    彩莲忙端来了桂圆莲子就燕窝的汤汁来,用象牙簪子挑了两三勺,茱萸抿了几口,又闭眼静养了一会,心里头闪过许多念想来,桃花坞下,关海营帐,这一路并不平坦,她以为是熬出了头,哪里知晓,如今又是这般模样。

    面上瞧着,茱萸该是缓过来一阵劲了,彩莲与鸳鸯方才略略放下心来。茱萸心下却是忽明忽暗,一时间几般愁绪在心间。

    到了晌午,煮一壶睁开眼看,只见着彩莲、鸳鸯都还在床头伺候着,隐约闻着一股药味在外头。茱萸一把拉过彩莲与鸳鸯的手道:“本宫如今倒是不中用了,亏得还有你们两人服侍着。”

    彩莲别过脸去,用另一只手抹了泪,方才回禀道:“主子,昨儿个夜里,皇上也来了。”

    “哦……”茱萸轻轻应了一声,似是而非。

    鸳鸯与彩莲互望了一眼,忙起了身去端药来,“沈太医吩咐了,主子定然要按时吃完这几帖药,方才能转好。”

    茱萸吃了一口,直拧眉道:“真苦。”

    “是了,皇上说要给加蜂蜜水,可是沈太医不让,说是良药苦口,不能……”鸳鸯发觉有些失言,忙又收回了话来。

    “不能什么?”茱萸问了一句。

    “沈太医也是一时脑子不拎清,说是不能娇惯了主子,听听,可不是气人的话来么。”彩莲懊恼说道。

    茱萸一听,“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倒像是他沈誉能干出来的事儿。这会子档口,还敢予本宫这儿说这样重的话,也不怕本宫不让你嫁了。”

    彩莲羞的脸面通红:“主子莫开玩笑了,多歇着吧,歇着才有气力。”

    茱萸笑笑:“无碍的。”

    彼时,茱萸忽而想到,有些日子没见昊然了,想着这别间不日也该竣工了,便顺口问了句:“怎么不见昊然来探视?”

    彩莲回道:“回主子,皇子随着李玬大人出京师去苏州了。”

    “随李玬出京师?叶之章呢?”茱萸又问了句。

    “说是叶大人留在京中,别有重任。”彩莲将碗碟一并收拾了去。

    茱萸心下琢磨着,年前还派昊然与李玬出京师,只怕不是什么易事。这会子她亦暂时不想见皇帝,只得自个私下猜测着这背后的事儿来。

    再说那李玬与昊然,是住在苏州十泉街的驿馆里的,这里是苏州最为热闹的地方之一。从这里往街上看,就有苏州织造局专设的灯棚。灯棚里的灯笼五花十色,自然都是李玬的主意。

    这些灯笼不分昼夜地在招揽着看客,猜灯谜的自然需要一些别致的奖品来。可是此番,但凡猜中的人,不给实物,只给一张小票。这票的正面是一条飞龙,票的背面撰写的则是皇帝的御命。

    但凡有此票之人,仅凭此票一张,可以用银子通兑官窑的小物件来。又或者可用蚕丝到仓库换粮一升,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如此一来,四方乡民,口口相传,一下就将这个灯会围的水泄不通,可谓人山人海,摩肩接踵。

    几日前,由着昊然做上书,实则由李玬操刀,将灯会的这些作法和小票的样本,快马加鞭送到了京师,又附了一份密折,说的多是苏州制造局织丝绸的事儿。

    周筠生看了龙心大悦,当即回了朱批,说这个李玬不仅忠君,人又聪慧,真当是是别人想学也学不来的。

    随着这道旨意传来苏州,还顺带了一些京师的消息来,让李玬即便是在外头协助昊然办公差也能好好看看。

    其实,也没什么重大的消息,无非就是朝中官员的任免,以及皇后娘娘至今未出过云梅宫一类的。这些都是李玖詹私下传来的,并一再嘱托阅后即焚;同时,李玬也得知如今宗人府右宗人樊少华,参了叶之章一折子,这是朝廷又有风波荡的意思。

    昊然年纪虽然尚幼,但如今也是少年初长成,面对着宫里来人,也算是应付自如,一应事物都很得体,但自己的心里,总归是上上下下,忐忑不安的。

    先是怕皇帝要治叶之章的罪,而叶之章作为自个的老师,怕多少会受牵连;后来又听闻公孙展怕是贪污受贿了一些赈灾的银饷,生怕皇帝一怒之下,又由这个外公牵连到他头上。

    亲眼瞧着火未殃及池鱼,又因着皇后娘娘与皇帝怄气,怕是此时若是有人在皇帝面前搬弄是非,自个又要下场不好过。

    直到接到了周筠生刚刚着人送来的这份圣旨,他才算隐隐约约明白了,这外头或内宫,不论乱成什么样儿,至少目前对皇帝来说,他是唯一的顺位继承人。

    想到这些,昊然又佩服起周筠生的胸襟来。明眼人谁都知道周筠生与周昶景矛盾由来已久,可是如今皇帝仍旧还是善待于他,不可谓不是胸襟了。当然,许是皇帝还有别的念想,但纵然如此,也终究是保了他一命。

    无论如何,现下这道圣旨这对昊然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李玬笑容满面地念给昊然听完,他那颗久悬不下的心,这时才终于放下来了。

    此时,听着门外传过来一阵声响,昊然怯生生地抬头一看,原来是四个模样粗壮之人,他们站在门外,高喊一声:“启禀小主子,奴才等,赶来陪主子过招来了。”

    虽然,五岁前在武当山,也曾习过一些武术,可是也就是绣花拳头的功夫,若说是过招,只怕是一招之内就得败了。昊然纵使再少年老成,如今见这架势,多少也有些被唬住了,终究也还只是个孩子罢了。

    李玬在一旁看着,唇边露出一抹笑意:“大皇子不必多作他想,这都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什么?母后派来的人?”昊然听了,心下略有些诧异,原本听说皇后与皇上闹得正不愉快,没想着这会子还能惦记着他,心下多少有些动然。

    “娘娘说了,大皇子来苏州历练,不光是要长见识,还得强健了身子才好。这四个人,原先都是保护皇后娘娘的暗卫,如今都指给了您,只盼着您在武艺上,也能有长进。”李玬说的音色并不高。

    昊然听了,朝着京师的方向,沉沉一拜。

2 第一百八十六章 苏州夜话 (二)

    这四名大内的暗卫,都是东山人,长的可谓人高马大。也是从太祖时候起,祖传了四辈的武林世家。他们的父亲原来也是御林军的副统领,原是周昶景的旧时心腹,因而派他的四个儿子出来保卫大皇子,倒是再合适也不过。

    顺带着,也算是给自家的儿子们谋个正途,既保护了皇子,又投靠了皇后,也算是两头沾了好。对着四名暗卫的到来,李玬并不反感,当然是欢迎之至,毕竟是茱萸派下来的人,那就自有茱萸的理儿来,就收他们到驿馆李听用。

    正好,这几日昊然手头的事儿,能搁下一些来,于是李玬又派他们四人每逢双日便陪着皇子当陪练。这才不过七八日的光景,昊然也是个悟性极好的孩子,武艺真当就突飞猛进了许多来。

    这一日,昊然看见他们兄弟四人来了,也放下手头的书帖,换了件干净的武服,走到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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