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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嫁到-舞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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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兴致高,云珠也不再阻拦。众人听了她的话纷纷谢恩。这个六公主待下人们极好,绛紫阁的宫人也更加忠心于她。
  一个时辰后,一个憨态可掬的雪人堆好了。小顺子找来胡萝卜,给雪人做鼻子;月乔拿出她们用的胭脂水粉,给雪人抹了腮红;秋月捡来两粒鹅卵石,为雪人点上眼睛;云珠他们又折了梅花为雪人装饰。
  舞惜看着漂亮的雪人,傻傻地笑了,然后眼泪就那样肆无忌惮地流下来……
  她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吓坏了众人,云珠慌神地扶着她,焦急地问:“公主,您怎么了?可是不高兴了?怎么哭了?”
  无奈她怎样询问,舞惜就是一味地摇头,也不说话。
  吓得众人“扑通”跪倒,不敢言语。
  云珠的声音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听得并不真切;眼前的景致恍惚间也模糊起来……耳边只听见一遍遍的“傻丫头” ……
  然后,便没了知觉……
  看着舞惜昏倒,云珠一壁和秋月将她抬进屋,一壁命人去请了李太医。恰巧遇到赵德,月乔将舞惜昏倒的事告诉了赵德。
  惊讶之余,赵德连忙告诉给了雍熙帝。
  “什么?舞惜又昏倒了?怎么回事?”雍熙帝语带关心。赵德想了想,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雍熙帝目光中流露出责备,语气不佳:“这丫头平时不是最懂保养,怎么一到自己这就糊涂呢?这才半年,昏倒了两次。”抬头看了眼天色,雍熙帝叹着气,“看了一天折子,朕正好想走一走,你随朕去趟绛紫阁吧!”
  赵德应了声是,又问:“皇上,这绛紫阁离明光殿远,奴才给您备銮驾吧!”“不用,朕走着去,顺便活动下筋骨!”雍熙帝摆了摆手,走出明光殿。
  约莫小半个时辰,终于走到绛紫阁。
  一路走来越来越冷清,雍熙帝紧皱眉头,不悦地说:“怎么舞惜住的这么远?”赵德懦懦不知如何回答,心中暗道:“这还不是您指的位置。”但是这话绝不敢宣之于口,只小心说着:“皇上,您要是觉着远,不如另择了地方给六公主?”
  刚准备下令,就看见绛紫阁院中的布置,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带着笑意,赞道:“这六丫头,倒是懂得享受!”说罢看一眼赵德,“你看看,比朕的明光殿看着还舒适!”
  赵德也被眼前的一切所吸引:迎面是许多的金桂,树下摆着白玉桌子、凳子;院中错落有致的布满各色梅花,或含苞待放,或傲然怒放,或旁逸斜出,好一幅“傲雪寒梅图”;鹅卵石铺的蜿蜒曲折,周围全是玫瑰花苗,不远处有一架秋千;今日更是多了一个打扮俏丽的雪人……比之半年前,这里更见情致韵味!
  由于没有通传,因此当雍熙帝踏入正殿,唬了众人一跳,纷纷请安。云珠心中为舞惜高兴,自从小姐仙逝,皇上再不曾踏入六公主的住处……
  李太医也连忙起身请安,雍熙帝抬手示意众人起身,问道:“李太医,六公主她怎么回事?”
  李太医知道最近宫中纷传六公主最得皇上欢心,不敢马虎:“回皇上,六公主是心思郁结,今日在外站久了,又受了风寒,因此才会昏倒。现下有些高热,臣已开好药,待公主服下后就会没事了!”
  听到“心思郁结”,雍熙帝有些疑惑:“六公主才十一岁,哪儿来的什么心思郁结?”
  “这个……”李太医跪在地上,不知如何回话。
  云珠等人也惊讶这个答案,纷纷跪下,不敢回话。
  雍熙帝来到舞惜床前,看了眼榻上的女儿,苍白着小脸,紧闭双眼,没有往日的神采奕奕,回头斥责:“你们连公主都照料不好,朕要你们有什么用?”这话说得极重,众人不敢申辩,只得以额触地。
  正在此时,床上的舞惜嘴里轻轻念着:“傻丫头……傻丫头……”悠悠转醒。
  雍熙帝放下心来,看了眼舞惜,说着:“朕看你也是傻丫头!”
  听的这话,舞惜突然回过神来,普天之下,除了皇上谁敢自称“朕”?来不及多想,坐起身来就要下地行礼,嘴中说着:“父皇,您怎么来了?待会过了病气给您就不好了!您回去休息吧,女儿无事的。”
  止住她的动作,雍熙帝说着:“生着病,就别请安了。朕今日就是闲着无事,正好路过……”听着他的话,舞惜心中暗笑:这个皇上,明明心疼女儿,还不肯承认。自己这离明光殿那么远,怎么路过?
  舞惜突然趴在雍熙帝怀中,撒娇说着:“多谢父皇!女儿铭感于心!”
  意识到舞惜话中的笑意,雍熙帝有些微恼,转了话头:“这么冷的天,你不好好在屋里呆着,跑去堆什么雪人?”
  放开雍熙帝,舞惜低头:“女儿是不愿辜负这样好的辰光!父皇,您看见院里的雪人了吧,多可爱,是不是?”抬头看见雍熙帝嘴角的笑意,眼中的薄怪,认着错:“父皇,女儿再也不敢了!”
  “嗯!这段时间,就在屋里呆着,无事也别出去了!”看了眼跪着的奴才,雍熙帝还是开口,“不能劝诫公主,以致公主生病,绛紫阁中的奴才……”感觉到袖子被轻轻扯动,雍熙帝看着舞惜目光中的求情,再次开口:“临近新年,就每人罚一个月的月俸,小惩大诫!再有下次,两罪并罚!”“谢皇上隆恩!”
  松了口气,舞惜劝道:“父皇,天冷路滑,您还是早些回去吧!若是您身体抱恙,女儿就罪该万死了!”
  透过窗子看了眼室外,雍熙帝说着:“原本朕看你住的偏远,想给你挪个地方。可刚看见院子里布置的十分雅致,想来你住的很合心!”
  听见雍熙帝的夸赞,舞惜有些得意:“这里女儿十分喜欢!多谢父皇!”
  雍熙帝起身准备离去,舞惜想了想开口:“赵公公,请回去后给父皇煲一剂银耳百合炖雪梨。冬日里太过干燥,雪梨炖后不再寒凉,反而生津润燥,百合、银耳安神润肺,很适合冬日里饮用。”
  “是!奴才回去一定按六公主吩咐为皇上准备!”赵德说着。
  雍熙帝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欣慰,只对着云珠等人说:“好生服侍公主!”
  第十三章 新岁
  因着舞惜生病,雍熙帝下了命令,病好前不许出门,且命太医一日三次来请脉问安,日日回禀。
  这下子,绛紫阁成了合宫都眼热的地方。
  雍熙帝膝下子女不少,可从未见他对谁这样用心——日日回禀!
  一时间,各宫都在揣测圣意,这个六公主自羽贵妃去世后一直默默,而自杀未遂后原本该更沉寂的她却陡然间复起,重得皇恩,不可小觑啊!
  毓秀宫
  原本练着刺绣的静妃和流嫣,听到这样的恩旨后,不禁面面相觑。流嫣更是诧异地站起,险些刺破手指。
  静妃毕竟经事多,挥手令众人退下,起身看着流嫣,面带薄责:“怎么这么不沉稳?多大的人了,还这样莽撞,要是扎了手可怎么好?”
  流嫣撇撇嘴,说着:“母妃,我这不是被父皇的旨意吓到了嘛!我长这么大,从未见父皇对谁这样好!”“你父皇……你父皇他曾经对舞惜那丫头更好!要不是……”静妃声音中透着冷意。流嫣接过话:“可是羽贵妃犯了那么大的事,父皇当初一怒之下将她打入冷宫,赐自尽,可见对其深恶痛绝!怎么会对舞惜那么好呢?半年前在合宫夜宴上,当着使臣的面,父皇都丝毫不顾她的脸面,现如今怎么……”流嫣没有再说下去,看了一眼静妃,心中想着:这舞惜自从大病愈后,就仿佛变了一个人,再不见她身上的懦弱和自怜!
  静妃心中也犯嘀咕,和皇上十几年的相处,按说皇上的脾气秉性也能摸上几分,以羽贵妃的罪,皇上只要念及她必会厌恶,又怎会疼宠她的女儿?静妃冷静下来,看着女儿说着:“这个舞惜日常很少见皇上,却能得皇上如此看重,你无事也可去关心一下这个妹妹!”
  流嫣略低头细想,随即嫣然一笑。
  凤寰宫
  这日下嫁的大公主紫陌奉旨入宫为皇后侍疾。
  榻前,紫陌跪坐在杌子上,轻轻为皇后揉捏。皇后身边的语晴低声说着御前的消息。皇后眸中一暗,叹气:“早晚的事罢了!”
  紫陌眼神飘向窗外,轻哼:“还不知道静妃该怎样生气呢!”语兰附和着:“奴婢听毓秀宫的人说,静妃娘娘和五公主将人都赶出来了,连一个伺候的都没有留。”
  皇后唇边扯出一丝笑意:“舞惜和她娘一样,本就不是池中之物,又岂是静妃可以阻拦的?只是距上次崇德殿一事,才这短短半年,看来素日是小瞧她了!”提起崇德殿,紫陌忆起当日风光尽被流嫣夺取,心中难免不乐,遂笑着:“崇德殿中流嫣占尽风光,只可惜花无百日红,中秋夜宴已是六妹妹技高一筹!”
  皇后没有接话,挣扎着坐起身,语晴、语兰连忙将两个姜黄色大迎枕重叠着放在皇后身后。紫陌看一眼她俩,吩咐着:“去将母后呆会要服的药再去温一下,这里我陪着母后就是了。”
  语晴、语兰依言退下。
  皇后看着女儿,面露慈爱:“紫陌,你下嫁已有小半年了,怎么还未见好消息?”闻言紫陌脸颊微红,低声道:“母后,怎的打趣女儿?婆婆说我年岁还小,要好好养好身子,再……”
  皇后听了微微颔首:“母后哪里是打趣你,虽说你是公主,但若子嗣单薄,驸马也是可以纳妾的。母后只是不想你太早陷入与人共事一夫。驸马对你可还好吗?”
  说到驸马,紫陌虽也有些不好意思,却也面露娇羞,轻轻点头:“刘家待我很好,俊涛……也很好。他说他不会……纳妾的。”
  看着女儿满面的幸福,皇后笑意更甚,拉着女儿的手又絮絮交代了许多。
  绛紫阁
  舞惜靠在床上,瞪着手持药碗的秋月,闷不做声。秋月心知这六公主近日来为了喝药,很不愉快。只是这是圣旨,谁也不敢不遵,同时私心里也希望六公主能身体安康。
  云珠进来就见这两人这样对峙着,心中对六公主偶尔的孩子气颇为无奈。笑着上前劝着:“公主,您看这药已熬出了许久,您若再不喝又得重新温热不说,这可有损药性啊!”
  秋月机警上前,捧上药碗。舞惜将头扭向一边,微皱小鼻子,不高兴道:“姑姑,我早已好了,父皇每天让李太医给我熬这么多苦药,人都快变苦了!”
  “公主,要不等晚间李太医来请脉时,奴婢和他说说?”云珠笑着商量道。
  舞惜依旧不肯回头。
  云珠无奈,接过药碗,举过头顶,跪下说着:“六公主,您要是不喝药,到时皇上一怒之下必得严惩奴婢们。”
  舞惜气恼地看着云珠,心知父皇的脾气最喜欢迁怒于下人,只得接过药碗。心中嘀咕着:自己前世就最烦吃药,尤其是这中药,苦得人舌头打结,原来每次吃药,沈浩都会准备糖果……
  想到沈浩,舞惜眨眨有些涩意的眼睛,开口说着:“吃药也行,给我拿些甜的吃食来。”
  云珠低头敛下嘴角的笑意,忙起身吩咐秋月:“将蜜饯取来。”
  喝过药后,舞惜闷闷地半躺在榻上,眼巴巴看着窗外洋洋洒洒的雪花,想着昔日与沈浩的点滴。
  云珠站在一旁看着舞惜,提议:“公主,您若是闷得慌,不如找些事来做。”
  舞惜眼皮也不抬一下,闷声说着:“自从父皇下令我养病,整日里不是看书就是写字,要不就是抚琴,半点意思也没有。你看外面景致这样好,我却只能透过窗户看一看,无趣极了!”
  秋月上前笑着说:“公主既闲着,不如奴婢们剪些窗花给公主玩吧?”
  听了这个,舞惜兴致极高,自己当年手工做的很好,高兴地开口:“这个我也会,我们一起剪了贴上,临近新年了,看着也喜庆!”
  秋月高兴地应了一声,不一会抱着一摞各色的彩纸和金银箔。宫里的宫女和内监们多擅此道,因此也都进了殿跃跃欲试。云珠见舞惜高兴,连忙取了一件粉色刻丝十样锦的小袄给她披上。
  两个时辰下来,桌上多了许多色彩艳丽的窗花:“喜鹊登梅”、“金鱼闹莲”、“鲤鱼跳龙门”、“狮子抢绣球”、“孔雀开屏”等图案。舞惜更是剪了现代的许多动画形象:“白雪公主”、“睡美人”、“叮当猫”、“米老鼠和唐老鸭”等等。
  云珠他们从未见过这些,却也觉得十分可爱。云珠说着:“从前奴婢们都只见过那些吉祥的图案,却不曾想公主剪得小巧不说,当真十分精致好看。”
  舞惜有些得意笑着:“你们剪得活灵活现的,也很好看。我的这些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你们若觉得好,不如拿去贴在窗户上吧。”
  之后的一日,子瑾偶然过来看舞惜,见了绛紫阁窗上的剪纸,颇为意外,继而喜欢,舞惜便剪了好些送给他。
  慢慢的,合宫里都知道六公主会剪些与众不同的窗花。雍熙帝对此也很感兴趣,吩咐舞惜剪一些贴在明光殿的窗上。后来又吩咐舞惜多准备些留到除夕夜宴上用。
  意料之外的被关注,让舞惜有些哭笑不得。每日的生活瞬间充实了起来——剪窗花。从早到晚,绛紫阁的宫人们都忙于此道。舞惜索性让他们多准备些,又送去给各宫的娘娘、公主们。
  这样一来,即使一些不喜欢六公主的人,也无法拒绝那些可爱的图案,就连毓秀宫的窗上也贴上了“白雪公主”、“叮当猫”等窗花。
  除夕这晚,雍熙帝照常在崇德殿设宴。不同以往的是,舞惜早已不是泯然于众人中,她仅次于大公主紫陌,位于公主这一席的第二位,羡煞了旁人。
  宴席中照例是歌舞表演,内廷新编的舞曲另众人都看得兴致勃勃。只除了舞惜,在她看来这些舞蹈都是一个样,每次宫中夜宴都是一样的,旧酒装新壶而已。
  舞毕,雍熙帝抚掌大笑,连连赞叹,众人自是不会扫了皇上的兴致,也都纷纷称赞舞女们技艺精湛。在这样的环境下,舞惜一人毫无反应,显得有些突兀。雍熙帝略一皱眉,静妃察言观色地开口:“六公主这是怎么了?新编的舞曲动人,怎么六公主有些不以为然?”
  舞惜回过神来,心中暗恼,这个静妃母女真的是和自己有仇啊?看了眼皇帝眼中同样的疑惑,舞惜连忙起身,看着皇上:“父皇,女儿只是在想每次夜宴都是歌舞,不如我们换点新鲜的玩意儿,还有半月就是元宵了,我们就提前猜灯谜如何?”
  雍熙帝对这女儿脑中的主意极有兴趣,转了脸色,笑着应允,吩咐下人准备。舞惜笑着说:“既然是女儿的主意,父皇不如将编谜的事交给女儿吧?”见雍熙帝颔首,舞惜又看向静妃,恭敬说着:“静妃娘娘,之前歌舞既盛,娘娘还关心我,舞惜受宠若惊了!娘娘辛苦,一会猜谜还望娘娘一展风姿。”
  静妃听得这话,心中不悦,面上倒也无事,只维持着她典雅的笑容。
  约莫半盏茶的时间,舞惜将灯谜准备妥当,走向殿中,盈盈而立,声若黄鹂:“父皇,女儿准备的,就不参加了。”雍熙帝挑眉笑着:“既是猜谜,猜中可有彩头?”舞惜笑着说:“女儿现场剪窗花作彩头,父皇意下如何?”
  雍熙帝来了兴致,众人也是跃跃欲试。舞惜将灯谜交予宫人们,分发下去,自己回到座位。
  雍熙帝看了灯谜一眼,没等猜先赞道:“朕许久没有过问你的功课,不想竟精进这么多!这灯谜出的妙极了!你们好好猜,猜中的朕有赏。”众人看着灯谜也都在纷纷夸赞舞惜,流嫣再心有不甘,也承认这些谜面的遣词用句极佳。
  舞惜颇为不好意思得笑着,心中暗暗感谢曹雪芹先生,想着自己哪会编这些文绉绉的东西?还好当年看《红楼梦》时对那些灯谜极感兴趣,专门做了抄录,要不今日可不就出丑了?
  这些灯谜都还是有些难度,众人渐渐开始窃窃私语,雍熙帝也眉头紧锁,大家卯足了劲,就算不为赏赐,也能得皇上的一声夸赞啊!
  这一晚的合宫夜宴,以歌舞始,以猜谜终,言笑晏晏,气氛热闹。雍熙帝特允舞惜可以自己要赏赐,舞惜笑着跪地:“父皇,女儿请求父皇允许女儿跟着瑾哥哥学习骑射!”
  如平地一声雷,所有人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她,上下打量,不明白这柔柔弱弱的六公主怎会要这样的赏赐。雍熙帝虽也诧异,但目光中透中一丝赞许,将司徒子瑾换上前,吩咐他好生保护舞惜。
  自此,舞惜心心念念的事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进行了!
  第十四章 骑射
  除夕夜宴之后,舞惜就开始着手准备练习骑射所需的物件,还特地给自己设计了一套大红色的骑马装,很是美艳。
  终于到了约定的日子,舞惜起了个大早,让秋月帮她将头发编成独辫,发梢只系了一条丝带,将珠翠褪尽的舞惜别有一番味道。
  云珠颇为不放心,一再地嘱咐舞惜要小心,舞惜笑着:“姑姑,要不你陪我一同去吧?”本来只是随口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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