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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嫁到-舞惜-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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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相视一眼,朗声大笑。
  然而出征在即,三人都各有任务在身,简单几句后,各自去整理军队。
  平城 大公子府
  桑拉听着车邗的汇报,心底憋气,自己一被禁足,父汗就派舒默出征北伐。如此扩大军功的机会,再次被舒默抓住,焉能不气?
  舒默,我的好弟弟,这几年来你事事顺遂,可真是得意过头了!
  心底略一沉吟,桑拉问:“车邗,你说那个孙仲不在领兵人选里?”
  “是。”面对桑拉突然提起的人,车邗不明所以,老实回答:“孙仲毕竟是大秦的叛将,领兵一事,哪里轮得到他?大汗将承昭公子派到了前线。”
  桑拉眼前一亮,命车邗近前一步,小声吩咐。车邗点头:“奴才晓得了,马上去办。公子放心。”
  翌日,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起程,开赴乌桓北部边境——安郡。
  孙仲看着大军远去,心里眼底尽是不服气。斛律速看着他,有心提点一句:“孙将军,咱们留在常山要塞,将将士们训练好,也是大功一件。”孙仲应道:“是。末将明白。”心中则对此不以为然。斛律速也看出他的不安分,在心底摇摇头,这样的人野心太大,偏又不忠心,为君者必会弃之不用。都说降将可用,叛将必杀。当年若非他兄弟二人带来了大秦的消息,也是为让更多的大秦将领效仿,大汗只怕早已不留他,哪还有拜官加爵一说?
  自从大军走后,孙仲的心也不在练兵上,他想要的从来就是快速立功、封官加爵,这练兵一事,何时才能彰显他的才能呢?为着这,孙仲每日焦急不已,却无能为力。
  这日孙仲空闲,去城内采办些物事。在一酒肆喝酒时,突然有人撞他,本就郁郁不得志、借酒浇愁的他登时火冒三丈,猛拍桌子,吼道:“混账东西,看不见爷在这坐着吗?”
  那人既不生气,也不惶恐,不在意地靠近他,小声耳语:“孙将军若想出人头地,跟我来。”说着便往外走。
  孙仲的酒瞬间清醒,从怀中拿出一块碎银子掷在桌上,豪气道:“小二,多的钱算爷赏的!”
  “好嘞,这位爷慢走!”
  孙仲出了酒肆,一路跟着那汉子东拐西拐地进了一个小巷子,只见汉子闪进了一个小院。孙仲站在不远处,踟蹰片刻,也推门进去了。
  那汉子见孙仲跟来,露出意料之中的神情,开口问:“孙将军,就不怕我图财害命吗?”
  孙仲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大笑道:“哈哈,我孑身一人,有何怕的?且自古富贵险中求。只是,你是谁?凭什么让我出人头地?”
  “我主子有意成全孙将军。”
  “你主子是谁?”
  那汉子并不回答,反问他:“将军,此次大军出征,大汗并没有派您前往,您可知为何?”
  孙仲看他一眼,保守地回答:“大汗手握乾坤,运筹帷幄,如此安排必有考虑。且我留在常山要塞,驻守边境也是为国尽忠的大业!”
  那汉子仰头大笑。
  孙仲皱眉,忍着怒气,问:“你为何发笑?”
  “我笑将军自欺欺人!”那汉子收敛起笑意,正色道,“其实将军心中有数,只是不愿承认罢了!若二公子真的重用将军,此次出征怎会派承昭公子?若二公子真的重用将军,驻守常山要塞一事留将军足矣!将军在两年前可是立下赫赫战功的!为何要将斛律速老将军从平城调来此地?”
  孙仲心中苦涩,此人所言正是他心中最气最痛的地方!然而孙仲不是鲁莽之人,也不轻言自己真实想法:“你所言太过,人人皆知承昭公子是仁诚汗的独子,身份贵重不言而喻。斛律速老将军为乌桓戎马一生,岂是我等小辈可比的?”
  面对孙仲口不应心,那汉子也不恼,继续说:“将军能如此通情达理实乃乌桓大幸!只是二公子占着人才却不知珍惜,我只能替将军抱屈!将军的才华若能真的为我乌桓所用,方才不辜负了!”
  “末将本是投靠乌桓的,大汗能如此重用,已是末将的毕生大幸!”孙仲说话间双手抱拳,一脸忠贞的样子。
  那汉子见他这举动,心中不齿,说什么投靠,分明就是叛逃!还在这大言不惭!不过想着主子的吩咐,汉子还是假意感动地握住孙仲的手:“将军深明大义,令人佩服!奈何明珠暗投,我只替公子满腔才能可惜。放眼乌桓,谁不知道皇甫父兄是二公子的心腹,有他父子在,旁人又哪能入得了二公子的眼?将军真是可惜了!”
  “这个……”孙仲也有几分气馁。这两年一直在常山要塞,同那个皇甫毅可谓是朝夕相处。在孙仲看来,皇甫毅性格鲁莽,易感情用事,同将士们整日地嘻嘻哈哈,根本没有为将者的样子。他几次三番地劝诫,皇甫毅非但不采纳他的意见,言辞间还颇为讽刺。孙仲气极,奈何皇甫毅深受二公子重视,下面的将士又听他的,使得自己在军中地位尴尬。
  看出孙仲有几分动摇,汉子不动声色地继续道:“将军空有一身本事,却无用武之地。将军不能为我家主子所用,既是将军的遗憾,也是我家主子的毕生遗憾啊!都说千里马常有,伯乐少有。唉,如今伯乐在此,却苦于等不到千里马啊!”说到最后,汉子竟有几分悲戚。
  孙仲被他一番话说的心动,脑中飞快转动。这汉子说的不假,二公子若真有心提拔重用,此次便不会留自己在常山要塞。即便出征大将是大汗在定,即便乌桓上下都言大汗更看重大公子,但二公子也不至连说话的权利也没有。否则同为汉人的皇甫兄弟为何得如此重用?
  “将军是重情之人,既愿誓死跟随二公子,那我也不好再多言。就此别过!”汉子抱拳,抬脚便要离开。
  “且慢。”孙仲几乎是脱口而出。
  汉子眼底闪过笑意,可回头却一本正经的样子:“将军还有何指教?”
  第一百零九章 再叛
  孙仲试探地问:“敢问你家主子是谁?”
  汉子故作为难道:“将军既无心相助,又何必多此一举?这不是让我家主子刺心吗?还请将军莫要为难我!”说罢转身朝门口走去。
  眼见就要出门,孙仲一咬牙,豁出去了:“我愿意!”
  汉子脚下一顿,面露惊喜:“果真么,将军?”
  话一出口,心中的包袱反而放下了,孙仲慎重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汉子听他这话,几乎要嗤笑出声,心中不屑地想:就凭你,也好意思妄谈君子?真真是白污了这个词!回转脚步,仿佛真是伯乐喜得千里马:“将军既有此意,请随我屋里详谈!”
  “这里?”孙仲略有迟疑。
  “哦,将军放心,这里十分安全。你我今日谈话绝不会被旁人知晓!”汉子明白他的顾虑,做贼总是心虚的!
  听他这般保证,孙仲也放下心来。两人进屋详谈许久。那汉子临别前,孙仲握住他的手,面带感恩:“末将漂泊半生,如今可谓是绕树三匝,终究觅得良枝可依!能得大公子看重并真诚以待,实乃末将大幸!末将愿为大公子的大业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个中情由还望费兄代为转达!”
  汉子朝他一抱拳:“将军放心,大公子器重您,以后兄弟还要依仗将军在大公子面前多多美言。”
  汉子巧舌如簧,将孙仲吹捧得上天,他大笑地拍着汉子的肩膀:“好说好说,以后费兄的事就是末将的事!”一席话说得就仿佛他已是大公子的心腹般。
  见他这样,汉子心中冷哼,十分的看不上,不忘多嘱咐他两句:“以后大公子有事会着奴才前来,还望将军时时将大公子的大业放在心上!”
  “这个自然,末将晓得轻重,还请大公子放心!”孙仲说得颇为诚恳。
  两人分开后,孙仲又前往酒肆,一人独酌。只是经此一变,心境已全然不同。原本还郁郁不得志地要借酒浇愁,如今已然是心情大好,仿佛功成名就了般。小酌一杯,方才志得意满地离开。
  在孙仲回到军营前,已有人先行面见了斛律速。
  “老将军,事情就是这样,孙仲那厮竟然敢背叛二公子!真是无耻小人!要不要属下去做了他?”
  斛律速即便心中不屑孙仲的举动,但也是早有防备的,他摇头:“乌连,二公子将你留在我这,又派你暗中监视孙仲的一举一动,其中的用意你难道不知道?”
  乌连撇撇嘴:“属下明白。属下只是替二公子不平。若不是二公子,孙仲哪有今天?他竟然背叛二公子!要联合大公子对付二公子!”
  斛律速轻捻胡须:“孙仲当日能叛国叛君,今日能背叛二公子,日后便能再叛大公子。对于他这种人,没有什么忠君思想可谈,唯利而已。好在如今敌明我暗,我们早有防备,也不怕他有什么举动。二公子如今在外,孙仲也探听不到什么有用的,就先别告诉二公子了。你继续跟着他就是。”
  乌连拱手:“是,属下明白!请老将军放心!”
  另一边,同孙仲密谈后,那汉子快马加鞭赶回平城,面见桑拉。
  这日,桑拉正在府内练武,车邗走到近前,小声道:“公子,费寻回来了。”
  桑拉并未停下动作,微微颔首:“让他进来。”
  费寻来到院中,静心等候桑拉。半晌,桑拉将手中的长矛递给随侍的奴才,来到费寻身边,漫不经心地问:“事情办好了?”
  “回大公子的话,一切皆已办妥。”费寻面上一凛,简单将同孙仲谈话的内容说与桑拉。
  桑拉听了,满意地点头:“很好,虽说孙仲是个没用的奴才,但是暂时能为我所用,也是他的造化!费寻,你给本公子好好盯着他,不要让他耍什么心机。本公子有任何吩咐,都会让车邗告知你,你这段时日就留在常山要塞吧!”
  费寻垂首,恭敬道:“是,请公子放心。奴才必将此事办妥!”
  待得费寻退下后,车邗上前一步,站在桑拉面前。桑拉看出车邗的欲言又止,问:“车邗,有问题想问?”
  “是。”车邗想了想,问出心底的疑惑,“公子,奴才跟着您这么多年,您向来是看不上孙仲这等人的,此次为何这般笼络?”
  “本公子是瞧不上他,汉人都是软骨头,没什么心性!他今日投靠本公子只是因为他在舒默那得不到想要的,而本公子许他钱财名利。日后若有人给的条件更好,他必会不假思索地背叛本公子。”
  “既然公子将他看得这么清楚,为何还愿意……”
  桑拉看着车邗,说:“车邗啊,你就是太过耿直!本公子如今就需要他这样的人在舒默身边。这两年父汗愈发看重舒默,本公子想要知道舒默的动向,而他身边那些个尽是些死忠之人。孙仲就算是本公子在舒默身边安置的一颗棋子,待没用的那天,弃之也就是了!”
  “公子,依孙仲的行事,奴才恐怕二公子也不会全然信任。否则此次怎会将他留在常山要塞,又派了斛律速前往?”车邗问。
  桑拉眸中精光一闪,狠戾道:“舒默的确不信任孙仲,所以孙仲更会拼命探听他的消息,以讨好本公子。再说,他提供的仅能参考,本公子也不信任他!”
  车邗点头,大公子言之有理。然而——
  “像他这样的人,本公子是断然不会放心用的。待得本公子大业成时,或许会给他留一条生路。”桑拉话语中尽是冷漠。
  车邗面无表情,跟着大公子这么多年,大公子是如何御下的,他最清楚不过。平日里,大公子对奴才也是不错的,但是他身边不留无用之人。这样也好,依费寻所言,孙仲的确是个贪生怕死又过于追名逐利的人。这样的人,车邗也不喜欢。
  自从舒默走后,舞惜便整日待在府里,依着她那个性子哪里呆得住。无奈三月以前,北方都天寒地冻的,舞惜畏寒,不得不待在府里,哪儿也不去。如今四月了,天气回暖了,一片春意盎然。
  从安郡的消息不断地传回来,上报宫里,拓跋乞颜知道舞惜惦记,也总是将不涉及军情的消息命人抄一份传到舞惜那。其实有咕咕在,舒默也会单独将信息传给舞惜。
  关于舒默,关于战况,舞惜都是从那只言片语中了解的。比如:
  舒默派皇甫毅为先锋大将,领兵一万,将骨梁部落的先行部队打得溃不成军……
  承昭和慕容谷各率大军三万人,以左右合围之势将骨梁部落包围其中……
  舒默亲率中军兵临城下,准备招降骨梁部落,其首领无奈之下,也表示愿意愿意和谈……
  舞惜看着这简单的几句话,眼前便好似出现了那金戈铁马的场面,这样想着竟有几分热血沸腾,仿佛看见披坚执锐的舒默纵横沙场、决胜千里的英勇!
  这样酣畅淋漓的胜利令乌桓人兴奋不已,众多大臣纷纷上书要求彻底歼灭骨梁部落,以壮国风,达到震慑那些有不臣之心的部落和妄图侵犯乌桓的部落!就连在府中休养的桑拉也上书,一方面称赞了舒默的英勇,另一方面对于招降一事持不同看法。桑拉认为在此事上,不应同骨梁部落谈什么条件,毕竟铁血之下莫敢不从!
  桑拉言辞中的豪情万千很得人心,乌桓的汉子们个个都是嫉恶如仇的耿直性子,眼里容不得沙子。大家也纷纷表态,认为二公子舒默太过妇人之仁,在养虎为患。
  面对群臣激昂,拓跋乞颜有几分犯难。他本是想借着这事进一步巩固舒默在朝堂上的人心,不想这些臣子们却有了别的想法。
  桑拉,好样的,不费吹灰之力就笼络了人心,将舒默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功劳给抹杀了大半!拓跋乞颜恼怒不已,然而此时却不能指责桑拉。
  拓跋乞颜心中对乌桓的朝堂体制愈发不满,他虽是大汗,但却比不得大秦的雍熙帝可以乾纲独断。乌桓的各部落都手握重兵,他们虽说也都是忠于大汗的,然而倘若逼急了,也是可以拥兵自重的。乌桓的兵权必须要改革,只是拓跋乞颜已然是知天命的年岁了,有些事也是力不从心的。乌桓的改革需要一位性子刚强不可夺其志的大汗,拓跋乞颜相信,舒默是最好的人选!
  前朝的事也断断续续地传到舒默的耳中,对那些大臣的目光短浅,舒默很是气愤。这些人少有文化,大多是孔武有力的莽夫,一味只知道打打杀杀,只想着快意恩仇。舒默遍观中原历史,杀戮太重未免伤了国之气数,秦始皇嬴政一统中原,然而仁义不施则不能守天下。以暴虐治天下,导致秦二世而亡。何况如今乌桓南有大秦、山越等强敌,北有骨梁等部落虎视眈眈,这江山本就没有坐稳,还一味添杀戮。秦二世而亡的教训难道不足以让这些人思考、醒悟吗?
  好在拓跋乞颜并未下什么屠城亦或是歼灭的命令,舒默也只当作并不知晓朝堂之上的那些言论。前方的将领中,皇甫毅是舒默的心腹,自然唯他命是从;承昭也熟读史书,加之三年前他被舒默的领军能力所折服,对于舒默的命令自然也无二话;唯有慕容谷,初为将军领兵出征,又接连大捷,早已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他再三提议,应该顺势大举攻城,全歼骨梁部落!
  舒默不置可否,并不理会慕容谷,只命令大军原地休整。
  第一百一十章 支持
  朝堂之上为了是否全歼骨梁部落一事分为两派,闹得沸沸扬扬。拓跋乞颜明白舒默的考虑,因此在两方争论时,有意地偏向招降一派。
  事涉舒默,舞惜即便足不出户,也略知一二。那些主战派的乌桓汉子令舞惜皱眉,这些莽夫啊,只知道一味地打杀!而让舞惜倍感欣慰的是舒默的态度,他有狠戾决绝的一面,也懂得怀柔安抚,的确适合为君。只是,如今他的压力该有多大,只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面对舞惜接连几日的郁郁寡欢,云珠终究忍不住问出口:“公主,奴婢见您这几日夜不安寝,饭量也有所减少,整个人都消瘦不少,可是在担心公子?”
  舞惜点头,眉宇间有化不开的愁绪。
  “可是,公子在战场上早已占尽优势,您为何还是这般郁郁?”云珠在小事上通透,然而涉及到江山社稷,她也不过是一介寻常妇人。
  有些事舞惜不想说的太多,即便说多了她们也不明白,于是只简单一笑:“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只要他没有安全站在我面前,我便不能全然放心。”
  云珠笑:“有公主这样日夜担忧,公子必定会凯旋!”
  “是!他一定会凯旋!”舞惜说得铿锵有力。
  这天咕咕又带来舒默的消息,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他心中的烦闷。舞惜知道,他为着坚持招降一事顶了巨大的压力。
  坐在桌案前,舞惜看着满架的书籍,以手托颌,陷入沉思。眼睛扫过那一本本的书名,突然眼前一亮。于是取过纸、笔,奋笔疾书,写好后将字条绑在咕咕的腿上,心中默念:舒默,我只能以此来坚定你的信念!千万不要放弃自己坚持的!千万不要造成太多的杀戮!
  舞惜还记得自己在现代读元史时,看着成吉思汗极其后人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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