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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嫁到-舞惜-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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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默向来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可是面对舞惜,许多事他也说不清楚。说不清楚对舞惜的感觉,只知道他喜欢宠着她的感觉;喜欢看她的各种表情,喜怒嗔乐、张扬自信!
  虽说一直也在让她喝补身子的汤药,但是想让她为他生孩子的心却在今日、在恋雪轩时,变得异常坚定!
  然而,舒默不是个会甜言蜜语的人,万千心思,到嘴边,就只有四个字:那不一样!她们和你不一样,自然,她们的孩子也和你的不一样!
  舞惜俏皮看他,直把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见他有些要恼了,舞惜低头痴痴地笑,他说不一样,是指自己和她们不一样吧!
  第一百零三章 逛街
  两人谈笑一阵,舞惜闹着要出府,来乌桓也有大半年了,还很少出府逛逛呢。今日正赶上是年初一,外面一定热闹!舒默抚额,他是喜静不喜闹的性子,越是热闹越是恨不能避得远远的,结果舞惜偏偏要凑上去。
  两人穿戴好,准备出府前,舒默吩咐宁舒备晚膳。还没等宁舒应,舞惜摇头:“不要不要,我们今日在外面用,你们都休息吧!”见舒默似有意见的样子,舞惜接着说:“舒默,我们难得出府,你别扫兴嘛!”
  舒默笑:“别人都说舍命陪君子,我今日可是君子舍命陪美人了!”舞惜微微一笑:“如此,小女子就在此谢过这位公子啦!”
  两人言笑晏晏,也并不叫人跟着,便手牵手出府了。待他们走得远了,蓝纳雪的身影自柱子后闪出,手中的绢帕只恨不得拧碎。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有着清晰可辨的恨!
  大年初一的平城各处都洋溢着新年的喜庆,大街上到处是叫卖的小贩、玩耍的稚儿、和气的一家子……来来往往间,人头攒动。
  酒肆茶楼中几乎是座无虚席的,小二灵活地穿梭在满座的狭小空间。耳边有人们高谈阔论的声音,东加长西家短的,哪家的工钱给的多,哪家的儿子要迎新媳妇,哪家的儿子入朝为了官,哪家的儿子应征当了兵,甚至是哪家的小娘子更美……一天下来,可以听到各色消息。
  舒默和舞惜本就穿着华贵,又气度不凡,走在人群中相当受注意。街上人多,摩肩擦踵的,舞惜身子单薄,隔一小会儿就可以听见她“哎哟”的声音。舒默微蹙眉,薄责:“你看你,这一会儿功夫被撞多少次了?又不许人跟着,还非得凑人多这个热闹。”
  舞惜听他这么絮叨,唇角略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没有说话,心里有些享受这样的小唠叨。舞惜敢说,舒默从未对府上别的女子这样过!
  正想着,迎面一个壮汉走过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狠狠撞上舞惜的肩膀。舞惜闷哼一声,疼得拧眉,贝齿紧咬嘴唇。
  舒默没错过她的小动作,赶忙问:“怎么样?疼不疼?”舞惜摇摇头,冲他微微一笑。舒默转身就要去抓那壮汉,舞惜连忙拦住他:“舒默,我没事,街上人多,兴许他不是有意的。你身份特殊,我们还是不要惹人注意的好。”
  舒默对她的话不以为意,正因为身份特殊,才没必要受了委屈自己忍着!不过,舞惜原本贵为公主,却能和为贵,不仗势欺人,可见是个善良的女子。舒默心中对她的好感更添了一分。
  其实他也不是个仗着身份就趾高气扬的人。还记得六七年前,桑拉在饭庄吃饭,被一醉酒的汉子将残羹不小心泼在了衣衫下摆,结果他命人将那汉子打得肝脏俱裂。那汉子的家人前去告官,桑拉事先已打好招呼,这事自然不了了之,那家人只知道惹了不该惹的人,举家搬离了平城,到最后也不知道他们惹上的是乌桓的大公子。
  这事后来传到父汗耳中,他狠狠地责罚了桑拉,但是有阿尔朵在,为桑拉求情,父汗到底也护子,时日一久也就算了。
  当时自己是个什么态度?舒默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当时自己是将这件事作为打压桑拉的一个筹码。或许他们已习惯了高高在上的身份……
  舞惜柔嫩的小手捏捏他粗糙的大手,眼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坚持。舒默叹口气,这傻丫头,他在旁边听得那碰撞的声音,肩膀处必定是青了!这要换了旁人,有着他们的身份,肯定会抓着那男子好一通教训,哪会像舞惜一样呢。
  不再去想着追究那人,舒默故作凶恶的教训她:“我是怎么跟你说的?早知道就不带你出门了!一点都不知道保护自己,看着他撞过来,不知道要躲吗?还有,为什么撞了你不吭声,当本公子的话是耳边风是不是?”
  “舒默,谢谢你!有你这些话,我真的不疼了!”舞惜突然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道。她听得懂舒默话语中的心疼。
  这次轮到舒默愣在那,耳畔似乎还有她轻轻的呼吸……
  “舒默,你带银子了吧?”舞惜随口问。
  “没有。”舒默下意识地回答。
  舞惜瞪眼,没带银子出来干什么了?心中无奈,这些个富家公子啊,出门向来是带着随从的,哪还会记得带银子呢!
  看着舞惜那气结的小样子,舒默心底高兴了,随即拉着她的手:“你真以为我是个纨绔的公子哥吗?我十二岁都已随斛律速将军出征了,若这些生活中的小事还需事事假他人之手,只怕早就战死沙场了!”
  听他说得轻松,舞惜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一幕,十二岁的舒默在战场上初露锋芒的样子,一定威风极了!舞惜心血来潮,突然道:“舒默,下次你再出征,带我一起吧!”
  舒默睨她一眼,语气中有着明显的玩笑成分:“就凭你?还想跟我一起上战场?”
  “我怎么了?我骑射功夫不错的!”舞惜叉腰挺直了腰,冲他嚷嚷,“你也夸过我的!还有昨天晚上,你忘了……”
  舒默搂过她:“你的那点骑射功夫比女子是不错,但若真上了战场也就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至于昨夜,桑拉是有所疏忽了,否则你哪是他的对手?这个事你就不要想了,没有商量的余地!”
  “哼!”舞惜撇撇嘴,面对他的专制,有些小郁闷,手上使劲,想要挣脱开他的手。奈何舒默的手像钳子般,舞惜努力了半晌没有效果,一气之下狠狠踩了他一脚。
  “哈哈!”舒默被她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不去看她精彩的面部表情。放开她的手,转而将她拥在怀里,已避免来往人群再次撞到她。
  舞惜看一眼肩膀上的手,甜甜的笑了,早已忘却前一秒还在和他怄气。
  两人一路走着,舞惜像个孩子似的,一会儿买一串糖葫芦,一会儿来一碗馄饨,一会儿买一个大红灯笼,一会儿捏一个糖人……舒默的手上很快拿满了这些小玩意儿。
  舞惜笑着看他脸色转黑,心里乐开了花,以舒默的身份,大概这是开天辟地头一遭。舞惜心中得意地想:哼哼,谁让你说我绣花枕头的!
  时间过得快,很快便到了晚膳时间,舒默领着舞惜去了“天香楼”。这是平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很多富贵人家喜欢来这里显摆下身份。在这里吃饭的人都是些乌桓的贵族,平常人家根本消费不起。因此这里从来不接受包场,任你是什么身份,都得排队等。
  此刻正值用膳时间,天香楼里更是座无虚席,舞惜早已听说了这里的气派,一看这样的阵仗,有些气馁。为一顿饭等上一两个时辰,可实在是划不来。扯扯舒默的衣袖:“换一家吧,这里人太多了!”
  舒默不理会她,牵着她的小手径直往里走,掌柜的正巧在一楼,一见舒默连忙迎上来:“二公子,您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来来来,楼上请!”
  舞惜瞥一眼舒默,心中想着:这里不会是自家的产业吧?
  舒默淡然地说:“夫人想要来尝尝这儿的味道,你们看着上菜吧!”
  “是是是,二公子、夫人,楼上请。”掌柜的连连点头,看向舞惜的眼神里比先前多了几分恭敬。
  舞惜悄声问:“这是你开的?为什么掌柜的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他是不是以为我是你的某个红颜知己啊!”
  舒默食指微曲,不轻不重地扣一下她的额头:“问题真多!这里是我早几年开的,如今很少来了,交给阿毅在管。老何是个汉人,是阿毅的人,现在负责这里的大小事宜。他之所以看你的眼神奇怪,也是拜你所赐!”说着,晃一晃自己手里的灯笼和糖果。
  舞惜龇牙咧嘴地揉一揉自己的额头:“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钱的嘛!”
  “打仗嘛,向来是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没有银子怎么行!最后一个问题,臭丫头,本公子还是第一次带女人来这里!高兴了吧?”舒默看她疼得龇牙咧嘴,即便觉得她有些夸张,还是仔细看了看,还真有点红,心中想着下次下手得轻一点才行。
  舞惜努努鼻子,道:“错,这我不仅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说话间,眼角眉梢都是得意的笑。
  舒默宠溺地轻揉她头顶,感叹道:“你还是赶快给我生个儿子吧!”
  舞惜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反驳道:“为什么要是儿子,女儿不好吗?我偏要生女儿!”
  “不是女儿不好,若真是个女儿,我岂不是要照顾两个?还是儿子好,这样我只需要管你一个就够了!”舒默说着。
  舞惜脸微红,小声嗫嚅:“我又不是孩子了,哪里需要你管!”说话间,将手中的糖葫芦串往桌下挪了挪。
  舒默朗声大笑,还记得刚开始舞惜和他谈条件,当时还以为这女子是个性子沉稳的大家闺秀。没成想,相处久了,她的这些孩子脾气全冒了出来。不过,不得不承认,他很享受这样的过程。
  天香楼的小二们动作很快,或者说是因为舒默是幕后的老板,所以他们这一桌才被特殊照顾。总之,没一会功夫,一桌子菜肴便做好了:鸡汤氽海蚌、叉烧鹿脯、杏仁豆腐、葱爆仔鸽、鸭条溜海参、糟鹅掌鸭信、松树猴头蘑、罗汉大虾,外加蜜饯银杏、双色豆糕、蛤什蟆汤。
  这样色香味俱佳的吃食,令舞惜食指大动。老何在旁边看着夫人满意的样子,高兴地说:“二公子,夫人,这些是咱们天香楼的部分拿手菜。您尝尝看,若是不合口,奴才让他们再重新做!”
  舞惜笑眯眯地点头:“好的,你去忙吧,老何。”舒默也点头示意他可以退下了。老何转身出了门,吩咐门口的小二在外候着,小心伺候。
  舞惜边吃边念叨:“舒默啊,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有这么好吃的地方,居然今天才带我来!以后我们经常出门吧!”说到最后,抬头看他,大眼睛里写满了期待。
  舒默见她吃得开心,边为她夹菜,边点头应下。
  第一百零四章 亲热
  晚上回了府,舒默便要拉着舞惜歇下了,舞惜摇头,像小狗般使劲嗅了嗅,然后夸张地说:“哎呀,走了一下午,怎能不好好洗洗呢?”
  舒默无奈,在他看来舞惜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干净,哪怕是在隆冬之际,也要天天泡澡,且还强硬规定他若不沐浴,便不许上她的床!舒默板起脸,严肃对她说:“下次,再也不陪你出府了!累死人不说,还不让睡觉!”
  舞惜拉起他的手,轻轻摇晃:“谁说不让你睡觉了,去洗一洗就睡哈!我有经验的,越是疲劳泡澡后越是好睡!泡个热水澡很解乏的!走吧,舒默!”说罢,扬声道:“宁舒,准备热水。”
  “是,夫人。云珠姑姑已吩咐过了,说是您爱干净,早早就让人烧了热水。”宁舒恭敬道。
  舞惜的眉眼弯弯,有云珠在真是省了许多事,想起她的伤,关切道:“宁舒,今夜是秋月照顾姑姑吗?”
  “是的。”
  听了这话,舞惜才放下心来,拉着舒默来到沐浴房。
  原本也是无法接受同舒默一起泡澡的,只是偶然一次她在泡澡时,被他看见,然后……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过在那之后,舒默也逐渐爱上了泡澡,或者说是爱上了和她一起泡澡。于是着人将原先的大木桶丢弃,又准备了一个足足大两倍的木桶,说是方便两人一起……
  习惯成自然,这样一来二去,舞惜也就习惯了每次同舒默一起泡澡。
  沐浴房内,舒默双手张开,就那么站在,看着舞惜在他周围忙前忙后。舒默喜欢这样的感觉,舞惜的微踮脚尖,仰头看他,帮他脱衣服,理顺头发,这样小女人的舞惜可爱极了!舒默享受被她这样细心服侍的感觉。
  木桶中,舒默将她搂进怀中,舞惜双手推他,微恼:“舒默,你答应过我的,这里不行!”
  舒默收紧手臂,不理会她的抗拒,轻轻地舔吻着她的小耳垂,低声道:“舞惜,开春雪化我要带兵驱赶来犯的骨梁部落。三日后,我就要去常山要塞和阿毅会合,共同练兵。”
  本是不打算提前告诉她的,关于他的行程,向来没有告知女人的先例。然而,所有的先例都在舞惜这被终止,面对她,舒默愿意将他的事与她分享。
  本来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的舞惜在听到他的话后迅速清醒过来,躲闪着他的吻,舞惜气息微乱:“你要出征了吗?那个什么骨梁部落在哪里啊?我应该相信你的实力的,但是还是想问,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舒默满意她的反应,却故意在她腰间轻捏一把:“就这么不相信本公子吗?放心,我还等着你给我生儿子呢!”不欲在这种环境下过多得谈论战场杀戮,趁着舞惜没有反对,舒默决定抓紧时机。
  木桶中满是清澈的热水,升起白色的水雾,朦朦胧胧间惹人遐思。舒默将舞惜紧紧地禁锢在他怀中,两人额头相抵,鼻息间尽是彼此熟悉的味道。舒默沙哑的嗓音在舞惜耳边响起:“舞惜,不要去担心别的事,现在,你的心里、脑海中只能是我!看着我,舞惜!”
  舒默的声音带着蛊惑般,令舞惜无处可逃。她深情凝视他,不再挣扎,任由舒默带领着自己被卷入漩涡,同他一起沉沦……
  欢爱过后,舞惜身子无力地靠在舒默身上,一丝力气都用不出来。看着她慵懒的样子像极了她养得那只叫阿奴的猫,舒默露出满意的神情,靠在木桶边,伸手拿过铜壶,舀水浇在他们身上。舞惜疲倦地微阖双目,低声道:“舒默,抱我回内室。”
  舒默将她抱起,披上厚厚的浴袍,笑道:“遵命,我的夫人!”
  舞惜躺在榻上便沉沉睡去,全然不顾湿湿的头发。舒默担心她感冒,无奈之下,只得细心为她擦拭干净。
  看一眼更漏,时辰尚早,为舞惜盖好被子,舒默起身来到书案旁,写着出兵的相关事宜。自从同舞惜和解后,舒默多数时间更愿意在漱玉轩看书,倒是少去书房了。
  沙沙的声音扰了舞惜的浅眠,睡眼惺忪间,看着舒默尚在奋笔疾书,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静。想着他出征一事,舞惜总有许多的不放心,悄然起身,来到他身边。
  “怎么不再休息会?是这烛火晃了眼睛吗?”舒默头也没抬地问。舞惜轻声说:“没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舒默点头,不再说话。不论是前世还是现在,舞惜始终觉得认真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就如眼前的舒默。
  舒默忙着,舞惜也并不让自己闲着,找了本书,坐在他不远处安静看着。待舒默忙完,抬头便见舞惜看得认真。他喜欢这样的相处,庆幸舞惜这样的性子,并不是一个随时随地都要缠着他的女人。
  察觉到有炙热的目光一直胶着在自己身上,舞惜抬头,看一眼舒默,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可以告诉我吗?”她问的小心翼翼,有些事关乎着机密,她不是不讲理的人。
  舒默点头,将她抱在自己腿上,简单地告诉她:“骨梁部落在我乌桓以北的荒漠,也是游牧民族,和乌桓向来是没什么往来的。去年年末去突然开始侵袭乌桓边境的那几个小部落,抢粮草、马匹、牛羊,对边境百姓的生活造成了极坏的影响。”
  舞惜点头,眉宇间却有淡淡的不忍,但凡是战争,就少不了杀戮、流血和牺牲。然而一将功成万骨枯,舒默为了汗位势必会不断巩固他的战功,然而杀伐决断之事,却是她一小小女子所不忍见的。当然,她知道,在这个时代,成王败寇,她在这悲天悯人,却不见得易地而处后,会有人怜悯她。所以,在她内心深处,还是全力支持舒默的!
  舞惜想了想,现代时地理学得极不好,但是大致的位置还是心里有数的,知道骨梁部落地处北方,即便是开了春,大概也是天寒地冻的。于是不放心地对舒默说:“舒默,那应该很冷吧,你领兵在外,一定要做好御寒工作!还有,病从口入,在外一定要注意入口的吃食,不可随意食用野外的东西,对水源也要慎之又慎!行军时,最好带足够的食物,肉食可以风干了带……”
  絮絮说了很多突然闭嘴,发现舒默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探寻之意,心中暗暗埋怨自己,不该多嘴的,像舒默这样久经沙场的大将,这些小事哪需要自己提醒。最重要的是,自己这样太醒目了!舒默不是子瑾,犹不能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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