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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嫁到-舞惜-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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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的平城,夜风中透着几分凉意,月色迷蒙,漫天繁星,在深蓝色的天幕中别有一番浪漫。整个汗宫,殿宇飞檐间,装点着大红宫灯,为天地增添了几分喜庆。扑面而来的是弥漫着淡淡凛冽梅香的清晰空气,渐渐平定了舞惜心中的烦躁。回想着这段时间和舒默的点滴,说实话,他的所作所为已超出了自己原先的预想。舞惜唇边绽放着柔和的笑容,微微拢了拢狐腋大氅,那出落得极好的风毛轻轻蹭着脸颊,痒痒的,暖暖的……
  云珠跟在舞惜身后,亦步亦趋。云珠知道原本殿中发生的事情极大地破坏了舞惜的心情,本想着安慰几句的,此刻却在她脸上看见那么幸福的笑,云珠抿唇,不再多言。
  两人皆对汗宫的布置不甚了解,舞惜想着心事,并未注意到路线。今夜是合宫夜宴,除了各宫的守卫外,绝大多数下人都服侍在大殿,沿途可见只有三三两两的匆忙而过。这是舞惜第二次进汗宫,因此不是所有下人都认识,但见她穿着华贵、气度高雅,也都心知并非寻常身份。每每有下人经过,都是恭敬行礼。
  大殿内的气氛再次热烈起来,然而舒默却有几分心不在焉。承昭在旁看着方才舒默同舞惜的眼神交流,其中的缠绵令他心中五味杂陈。想着几个月前,他们之间还存有隔阂,当时他替舞惜抱不平,为舞惜心疼,真心希望她幸福。而如今,看着他们之间的甜蜜,看着舞惜脸上显而易见的幸福,他心中又免不了嫉妒,免不了泛酸……
  承昭看着舒默,叹气,不得不承认,二堂兄文武双全,配得上舞惜。罢了,罢了,只要舞惜能幸福,自己愿意默默祝福她!
  正想着,舒默拍拍他的肩膀:“承昭,想什么呢?”承昭沉淀下心思,羡慕地说:“二堂兄,你和堂嫂如今相处得很好吧?”
  见他这么关心舞惜,舒默心中不快,然而舒默从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且承昭是难得的对他性格:“自然,相处得非常愉快!”舒默知道,自己有几分故意气他的心思。只是,承昭,你要知道,舞惜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永远不要动觊觎她的心!
  承昭一怔,苦涩瞬间弥漫于心,然而面上露出淡淡的笑,了然道:“如此甚好。我也盼着哪天能有二堂兄这样好的运气,找到堂嫂这般的如花美眷。”
  舒默霸气地摆手:“你堂嫂这样的女子是世无其二,你只怕没有这样的好运了!”他的意思非常明显,承昭哪有不懂的,点点头,低语:“是啊,她那样的女子是世无其二!”
  除去舞惜的原因,舒默是非常欣赏承昭的,尤其他是仁诚汗的汗位继承人,对日后自己登上汗位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舒默还是有意拉拢的。转了话题,两人聊起军中练兵一事,气氛和谐许多。
  拓跋乞颜看着舒默和承昭聊得投机,心中满意。
  而桑拉自打宴会开始,就一直暗暗注视着舞惜的一举一动。不知为何,他府上的美女俯拾皆是,却始终对舞惜念念不忘。外面都传舒默和舞惜琴瑟和谐,舞惜又甚少外出,他是很难接近的。
  如今看着舞惜单独离开大殿,舒默又和承昭聊得兴起,桑拉心中一动,起身也出了大殿。
  第九十八章 挥鞭
  舞惜和云珠走了一会,渐渐远离了大殿的喧嚣,随意找了一处避风的亭榭,坐下休息。
  看一眼寂静的四周,云珠小声提醒:“公主,咱们回去吧,这离大殿太远,若您出了什么事,公子都不知道!”
  舞惜想着离殿前舒默曾说要出来寻,那自己走这么远,只怕他也不好找;且自己在宫中并不熟悉,于是点头:“好,那我们往回走吧!离殿这么久,若让父汗知道了,只怕于礼也不好。”
  两人循着大殿的方向,边走边聊。远远的,一个人朝她们走来,脚下稍有几分踉跄。
  云珠扯扯舞惜的衣袖,说:“公主,瞧着身形,像是大公子!”舞惜皱眉,怎么是他?想着几次见面,他看向自己的眼神,舞惜只觉得他像一条蛇一样,那眼神令她浑身不舒服。
  然而,这样面对面地走路,想避也是避不开的。好歹彼此的身份摆在这,又在汗宫,桑拉志在汗位,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这样想着,舞惜也就放下心来,低语:“他也许只是出来方便,不理会他。咱们走咱们的!”
  两人越走越近,舞惜和云珠加快脚步,同桑拉擦肩而过。
  果然,他出来只是有事而已,自己太过紧张了!舞惜放下心来,紧紧握拳的手松开。
  可是,舞惜低估了自己的魅力、桑拉的色胆以及酒精的作用,本就喝得兴致颇高的桑拉,借着酒劲,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本该越走越远的桑拉似乎停下脚步,沉重脚步声自身后响起,酒气熏天,舞惜心一沉,不用回头,就知道桑拉在向自己靠近。
  “你!给本公子站住!”桑拉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他见舞惜要离开,大声喝道。舞惜就在他面前,而此地离大殿尚有一段距离,舒默还在殿内同承昭聊得高兴。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舞惜就像是长在他心底的草,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今夜借着酒劲,那草疯狂滋生……
  抬头看一眼大殿,还有一段路呢,心中懊悔,不该独自走这么远的!同时在心底呼唤着舒默!然而,舞惜不是古代的弱女子,心知在此时求人不如求己!
  “公主,您快跑,奴婢留下来拖住他!”云珠急声道。她知道大公子对公主心生邪念,更不放心留舞惜一人在此面对。
  舞惜轻轻拍拍云珠的手,示意她不用担心。同时转身冷冷开口:“大公子,不知有何吩咐?”
  桑拉借着酒劲,透过迷蒙的双眼看着舞惜。舞惜的身后是热闹的大殿,漫天繁星下、大红宫灯下,舞惜面容沉静,含怒的双眸似乎比平时更亮上几分,仿佛星辰坠落人间,使得他酒醉躁动的心更加急色难耐!
  他脚下不稳地走近舞惜,大着舌头说:“为什么见着本公子不打招呼?舞惜,你可是我的弟妹啊!你来到我们乌桓,不就是为了和亲吗?既然是和亲,你能陪舒默,怎么就不能陪我?我可是大公子,将来……我是要继承汗位的,你不如跟了我吧!日后你……就是我的宠妃!”说话间,便要来抓舞惜的手。
  云珠向前一步,挡住桑拉的手:“大公子,您醉了,奴婢扶您去偏殿醒醒酒吧!”
  “你是什么东西?给本公子闪开!”桑拉反手狠狠地推开云珠,云珠被推摔在地。
  “姑姑!”舞惜惊呼,连忙上前去扶她。云珠不顾身上的疼痛,冲舞惜摇摇头:“公主,不用担心奴婢,奴婢没事的!公主,大公子他喝多了,您要小心!”说着,云珠以母鸡护崽的姿势站在舞惜身前。
  然而桑拉哪会容她来坏自己的好事,一脚狠狠踹在云珠小腹上:“滚开,狗奴才!”云珠吃痛,捂着小腹半蹲下来。桑拉的拳脚雨点般落在云珠身上,云珠哪里承得住,然而想着舞惜,她死死抱着桑拉的腿,桑拉本就酒醉,一时蹬不开,抬起另一条腿狠狠踢在云珠肩膀,拳头随之落在她头上,云珠疼得昏过去。
  “姑姑……”舞惜想要去拉,却被桑拉拦住。桑拉看着她:“别管她!死不了!”“畜生!”舞惜眸中带泪,看向桑拉的目光似要喷出火来。最后看一眼云珠,舞惜知道只有尽快摆脱桑拉,才能救自己和云珠。同时祈祷着舒默快点出来寻找自己。
  随着他的靠近,舞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凝神屏息,好看的眉头拧起,轻巧旋转,躲开他的手。对她来说,被桑拉这样的登徒子碰一下,都是奇耻大辱!
  而此时大殿里的舒默不知为何也有些心神不宁,不时地看看殿外,又看看身边空着的位置,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地捏紧。承昭突然说道:“咦,大堂兄怎么也出去了?”
  舒默一听这话,眸光迅速冷冽,快速扫向对面桑拉的位置,想起他看舞惜的眼神,心中突地一跳,不安的感觉袭上心脏。不再多言,他迅速起身,不顾承昭的问话,快步跑向殿外……
  殿外,舞惜听了桑拉的话,嗤笑:“桑拉,你真是厚颜无耻!就凭你,若是汗位落在你身上,岂非是天要亡乌桓?凭你也意图染指汗位?真是不自量力!”
  闻言,桑拉怒气腾腾地看着舞惜:“你一介女流懂什么?汗位不传给我,传给谁?拓跋舒默吗?你别忘了,他的阿妈是汉猪!他身上流着一半奴隶的血!父汗怎么会将江山传给这种血统不纯的杂种!”
  “啪——”舞惜的手快而准地扇在他脸上,听他这么出言侮辱舒默、侮辱汉人,加之云珠尚在昏迷中,舞惜怎么气得过。
  舞惜的举动彻底激怒了桑拉的怒气和yuwang,他用手摸了摸脸颊,笑道:“你有脾气!难怪舒默如今独宠你!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烈性子,在床上一定很带劲!我早就想试试你的味道,是不是特别的爽!若是让舒默看到他的女人在我身下,哈哈……想起就我就热血沸腾啊!来吧,舞惜,到本公子怀里来!让我好好宠你!一会你就会知道,我和舒默到底谁才厉害!”
  桑拉的话愈发地下作,而舞惜的目光愈发冷厉,她身上原本柔和的气息褪尽,浑身上下散发出锐利和怒气,摆出一副随时迎战的架势,亮晶晶的眼眸中仿佛被点燃了两簇灼热的火焰。舞惜身上自有那么一股高贵典雅不容侵犯的气度,这样的她不同于其他的小女人,更显得与众不同。
  桑拉看着不怒自威的舞惜,竟让他有一种面对舒默的感觉。然而这样的感觉只是一瞬,越是这样的烈女子,越是激发了他的征服欲。桑拉的yuwang在心底叫嚣,一定要让舞惜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恩!
  桑拉目光灼灼,脚步有些不稳地上前,面上是必得的笑意,他伸出手臂想要抚摸她的脸颊,感受她吹弹可破的肌肤:“舞惜,让本公子好好的疼爱你!舞惜,从了本公子,本公子是不会亏待你的!”
  桑拉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之语彻底引爆了舞惜的怒气,最后看一眼大殿的方向,即便舒默还没来,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毙!打定主意的舞惜,反倒冷静放松下来,看着靠近自己的桑拉,舞惜决定先下手为强!
  看准方向,舞惜抬脚狠狠地踹向他下身的要害之处,她是一点情面也没留,用了十足十的气力,又准又狠,正中目标!
  若是平常,桑拉想必是能避开的,然而酒意上头的他完全避不开舞惜这一脚。只见他捂着命根子倒在地上,刻骨的疼痛蔓延至全身,他又气又怒,指着舞惜的手颤抖着:“你……你……好大的胆子!”
  舞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匍匐在自己脚下,冷笑地自腰间取下腰带,桑拉对她的这一举动正纳闷,就见她手腕微扬,“啪”地一声抽在地上。原来,那腰带,竟是一根特制的软鞭!
  桑拉一惊,只觉得身下那处似乎是更疼了!然而不待他做出反应,舞惜的鞭子就甩在了身上!一鞭接着一鞭,桑拉想要一跃而起,去夺了她的鞭子,奈何身下疼的他腰都挺不直,只感觉那要断了似的!他只得躺在地上滚动以躲避舞惜的鞭子,偏生那鞭子是有灵性一般,无论他躲到哪,舞惜的鞭子都能准确落到他身上!
  桑拉如今什么念头都没了,既然躲不过,他索性破口大骂:“死女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连本公子也敢打!你别以为自己是舒默的夫人,我就奈何不了你,等本公子起来,你就等死吧!”舞惜冷哼:“我等死?你还是先起来再说吧!”桑拉,你这种无耻之徒,到了此时还妄图逞口舌之快,就别怪本姑娘的鞭子不认得你!
  自上次山越之行,她见识到初寒那出神入化的鞭技后,便让子瑾为她量身特制了一根,再由初寒细心指教。舞惜敢说自己挥鞭的技能还是非常不错的。那鞭子平时缠在腰间,恍若腰带般好看,少有人知道如舞惜这般身量纤纤的女子竟有这般本事!
  待舒默疾步赶来时,便看见舞惜潇洒恣意地舞鞭,桑拉如丧家犬般躺在地上躲避、谩骂,而舞惜的面上沉静如水,唯见她手中的软鞭如金蛇般狂舞!舒默原本不安的心平静下来,面上闪过赞赏的笑意,这样的舞惜浑身上下散发着自信与张扬,美丽得令人不敢直视!
  天知道,在半路上听见有下人小声议论“大公子似乎缠上了个女子”时,自己的心几乎揪在一起!他几乎可以肯定她们口中的女子是舞惜,桑拉是什么样的货色,他最清楚不过,舞惜即便聪颖过人,但毕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该如何抗衡一个酒醉的强壮男子呢?一想到舞惜可能遭到的不测,舒默只觉得怒气冲天,他瞳孔猛地收缩,紧张之感油然而生!即便在战场上生死一线时,也不曾有这样的感觉!他来不及去揣度自己情绪的变化,只想着要快点赶到她身边,快点,再快点!
  “死女人!汉猪!装什么贞洁烈女!在床上还不是一样!现在你不从,早晚本公子要你跪着求我,求本公子上你!”桑拉已经彻底被舞惜激怒,开始口不择言,越骂越难听。
  这些话若是骂一个古代女子,只怕寻死的心都有了,而在舞惜看来,她只当他是一只龌龊恶心的老鼠,那些难听的话她全然不在意。
  舒默心底涌起滔天的怒气,既然确定了舞惜不会吃亏,他便冷下心肠,隐在暗处,看着舞惜的鞭子一下一下地抽在桑拉身上。
  约摸着差不多了,舒默方才大步走了过去。舞惜看见他过来,看向自己的眼底有着激赏与快意,心下喜悦,收回鞭子,握在手里。同时高声道:“舒默,姑姑受伤了!”
  舒默看一眼身后,阿尔萨站出来,立刻带人将云珠抬下去。舞惜这才放下心来,同舒默一起对峙桑拉。
  第九十九章 怒火
  桑拉狼狈地起身,说实话,桑拉自幼便在军中历练,显赫的军功也并非是浪得虚名。无数次的出生入死、无数次的刀光剑影、无数次的赤膊上阵,他什么伤没受过,舞惜虽说鞭子挥得精准,力道也不小,但是对于桑拉来说,这不是无法忍受的!最令他无法忍受的是,自己居然被一介弱女子肆意鞭抽,这极度有损他的脸面!
  “舒默,这就是你的夫人吗?竟然敢动手打我!”站定后,桑拉质问舒默。桑拉一直都知道舒默也有心争汗位,然而舒默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内敛守礼的,毕竟自己是兄长,战功上也强于舒默!本想着舒默会呵斥舞惜的不懂规矩,在乌桓,没有哪个女子敢这样对男人!
  然而舒默冰冷的眼神却令他有几分心惊,这是第一次,他看见舒默脸上出现这样的诡谲表情。舒默的声音中有着诡异的平静:“桑拉,你也知道舞惜是我的夫人。那你方才对她做了什么?”声音不大,却轻易地让人明白他的怒火。
  桑拉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辩驳道:“这就是你对兄长的态度吗?方才她看见我并不行礼,且无礼于我,这就是你府上的规矩吗?而且,我对她做了什么?”说到最后,桑拉原先的不自然尽数消失,倒是多了几分理直气壮。
  许是见惯了他的厚颜无耻,舒默心中嗤笑,顺势牵过舞惜的手,面上不怒自威:“大哥,舞惜是我的夫人,好与不好的我自己心里清楚。这内宅之事连父汗都不插手干预,也就不劳烦您了!”一句话噎的桑拉说不出话来,舒默接着冷声道,“你方才说舞惜无礼于你,我并不知晓。大哥,你本是个带兵之人,而舞惜只是一介柔弱女子,任谁也不会认为她敢无礼与你。”
  “你看我脸上身上的伤……”桑拉脱口而出。
  舒默淡淡地笑:“大哥,你喝多了,怎么走路这么不小心呢?若是让父汗和大妃知晓了,必定是会心疼你的!”舒默刻意强调了“父汗”二字,就是让桑拉知道,此事若是传到父汗耳中,他必会受责罚。毕竟舞惜不同于以往他轻薄的女子。她贵为邻国公主,又是舒默嫡亲的夫人!
  显然桑拉听懂了舒默的警告之语,的确,本来因着北衙禁军和军营之事,就让父汗对他略有薄责了。若是再加上今日之事,大概自己又会被父汗责骂!父汗至今没有立世子,虽说自己在朝中似乎更占优势,但是舒默也不得不防!只是……今日这仇是报不了了!
  桑拉恨恨地看着舒默和舞惜,心中大为恼怒:舞惜,等着本公子登上汗位那天,定要你求着本公子宠幸你!
  到了此刻,桑拉的酒劲是彻底过了,暗自揣度了下,的确不宜再同他们纠缠,但是就这样轻易放过舞惜,他又咽不下这口气!
  正当他左右为难之际,舒默已平静开口:“舞惜,走吧,我们先回去了。大哥这一跤摔得不轻,想必也要回府休息了!”
  舞惜看一眼桑拉,乖巧地点头:“是啊,大哥方才喝多了,我看着他摔下去,
  刚想去扶,又想着男女授受不亲。所以,真是不好意思啊!”舞惜的一席话说得滴水不漏,又让听的人觉得她是一个传统的女子。
  桑拉听了气结,他瞪一眼舞惜,舞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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