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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嫁到-舞惜-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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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点头,唤来车外随从。
  不一会,皇甫毅来到马车旁,低声询问:“夫人,有何吩咐?”
  舞惜的声音自车内传出:“天气这样热,我看大家也是辛苦,让二公子找个地方以作调整吧!”说话间将一把精致白玉小壶递出,“这茶还算清凉,你和二公子用些吧!”
  不意她有这样的举动,皇甫毅接过茶壶,恭敬回道:“谢夫人,属下领命。”想了想接着说,“也替我家公子多谢夫人了!”
  明明一句很平常的话,舞惜听了却面颊微红,没有回话。马蹄声响起,舞惜知道皇甫毅走了,一回首却见云珠似有深意的目光,索性取过团扇,佯装不知。云珠见状一笑置之,也不多话。
  第七十五章 插曲
  舒默看着手中的白玉小壶,耳边是皇甫毅的话:“公子,容我说句僭越的话,夫人能考虑下人们的感受,实属难得……还记得一年半之前,我和承昭在大秦碰到夫人,她当街从纨绔子弟手中救下一个小乞儿……夫人能由己及人,又正义勇敢……”
  舒默沉默了半晌,并未接话,转而看了眼天色,吩咐皇甫毅:“阿毅,让大家放缓前行速度。”“是。”皇甫毅领命而去。事关公子家事,即便和公子私交再好,也不好置喙;会多嘴,只是觉得公子需要一个体己人,而这个大秦公主不同旁人,也许正是会温暖公子的那个人!
  舒默看一眼身后不远处的马车,仰头喝下凉茶。舒默长期生活在乌桓,又是男儿,并不畏热,但当茶水滑进喉咙的一瞬间,竟奇迹般地让他觉得沁人心脾。
  马车上的舞惜明显感觉到行进速度放缓,也不去较真,毕竟若是晚上到不了驿馆,不知会惹什么麻烦。
  舞惜在马车的摇晃中,慢慢起了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扣窗的声音,舞惜睡眼惺忪地看着云珠,云珠小声告知:“公主,是皇甫将军。”
  舞惜心中疑惑,却还是迅速让自己清醒过来,稍整面容,方才掀起帘子:“将军,有何事?”
  皇甫毅拱手:“是公子让属下来请夫人下车。”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右前方。
  舞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面露惊喜,只差没跳起来,略整了整衣裙就下了马车。云珠和秋月深怕她摔着,也急忙跟了下去。
  不远处的舒默注意着她的举动,看着她孩子气地跳下马车,奔向前方,微微拧了下眉,唇角却不自觉地上扬。
  原来在队伍的右前方是一条悠悠流淌的溪流,溪水潺潺,在这盛暑天气,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奔跑中的舞惜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失公主的气度,她喜欢这样自然随性的自己。云珠和秋月则是见惯了舞惜的随性,只是跟着她身后,不曾劝阻。至于其他人早已在皇甫毅的指挥下忙着各自的事。倒是舒默,不知是否感染了舞惜的快乐,也下了马,缓步朝溪边踱去。
  溪水清澈见底,叮叮咚咚,像支欢快的乐曲。舞惜毫不在意地席地而坐,微仰着头,闭上双目,只觉得身处一片水声之中,清凉芬芳的水气四散弥漫开,渐渐将暑热消弭于无形,身处其中,顿觉身心安宁,不再浮躁。
  过了一会,舞惜俯下身子,将溪水轻轻撩起,拍在脸上。那凉津津的溪水沁到皮肤上,有风微微吹过,痒痒地只觉得松弛而畅快。
  回过头,舞惜笑着对云珠和秋月说:“姑姑,秋月,你们也来试试,这溪水极清凉!”
  秋月见舞惜笑得开心,也有些跃跃欲试,刚想过去,衣袖被云珠扯住。舞惜也注意到云珠的动作,正有些纳闷,却见云珠朝另一侧屈膝,声音稳稳而恭敬:“公子吉祥!”“恩。”舒默应了声,抬手示意她俩退下。云珠和秋月看一眼舞惜,向后退了几步,垂首而立。
  舞惜在听见“公子”二字时,秀眉微蹙,难得这样愉悦,就这样被破坏了……然而即便她心底百般不喜,在回首的瞬间,还是一脸平和地打招呼:“二公子。”
  直到听到她的声音,舒默仍有些晃神,怎么就走到溪边了?随即意识到失礼,他难得口拙:“公主之前的茶水……味道不错。”
  舞惜一愣,想着自己之前的举动,面颊也微微泛红,将目光看向远处,没有说话。
  一时之间,两人间陷入一片尴尬。
  舞惜坐在地上,察觉到身边的人一直没走,很是懊恼,索性就忽略他吧!这样想着,就又有了心情,俯下身子,用手不停撩起溪水,泼向远方,脸上也渐渐有了笑意。
  舒默就这样静静看着她,此时已近黄昏,落日的余晖层层点点地洒落云间,诸多霞色调和成斑斓的天空。舞惜就那样坐着,一动一静间,霞光如铺开的七彩织锦自天边披上她的肩头。
  两人一个不知疲倦地戏水,一个一动不动地立着,就这样维持着诡异的安静。舒默忍不住皱眉,过了这许久,她竟真的似他如无物?从未有女子这样将他忽视个彻底,即便自己对她没什么心思,但男性的自尊也无法适应的漠然!终于舒默忍无可忍地低咳两声……
  正戏水高兴的舞惜仿佛真的忘了身后的人,直到此时方才忆起被自己忽略个彻底的人,飞快地起身、回头……手中的一捧水就那样惯性地泼向前方?——
  舒默微闭了下眼,没成想这丫头竟然就那样将水泼在自己身上,而自己该死地没有躲避……再睁开眼时,他已隐去眼底的怒气,但仍然板着脸看着舞惜。
  舞惜见他那样,想笑又不觉得无礼,只得埋下头去,暗自吐了下舌头,眼底是掩不去的笑意。
  不知为何,虽未看见她的表情,舒默脑中仍然能想象出此刻低头的她必定是带着笑意的……见她许久没有抬头,舒默带着恼怒地打破沉默:“你?——”“二公子!”舞惜抬头,飞快打断他的话,“那个……智者乐水,水也乐智者!所以说,你是智者!”
  舒默哑然,他想过她的各种正常反应,就是没想到会有这样“不正常”的反应!不过……倒也欣赏她的应变,但仍板着脸,冷然道:“这样说,我应该很荣幸地感谢你?”
  “君子有成人之美,我虽为女子,却也有成人之美!二公子不必客气!”舞惜快速接话。经过这一闹,她发现这个二公子挺有意思,并非是个刻板的男人,也就没那么排斥他了。
  听她的对答如流,舒默也有些忍俊不禁,然而一想起自己身上的水迹,生生将笑意憋住。
  正在这会,皇甫毅不识时务地闯来:“公子,时辰不早了,该上路了!”语毕才发现舒默胸前一片水迹,看看舒默的表情,再看看舞惜脸上的笑,他有些明了,接话,“前方的驿馆已准备妥当!”
  舒默瞧着他那副了然的神情,有些气闷,转身离去前吩咐:“阿毅,照顾公主上车。”
  到了驿馆,许是因着稍早两人的交集,用餐时倒比前些天更安静了几分。
  是夜,舞惜洗漱完毕,坐在窗前凝望月色,云珠看她面上似有愁容,猜想多少与二公子有关,遂示意秋月出去。
  舞惜静静看着那如水月色,想着与沈浩的种种往事,或甜蜜或争执,忍不住轻叹一口气:苏子瞻曾说“月有阴晴圆缺”,可失去了沈浩,自己的爱情中可还有月满之时?唉……
  “公主。”云珠上前,打断她的沉思。
  “嗯?”舞惜略带着一丝迷茫,但感受到云珠眼底的关切,还是微扬嘴角,问道,“姑姑,什么事?”
  云珠看出她眼底的不确定,细细揣度着开口:“奴婢瞧您自从离了大秦,似乎一直面带愁容,可是思念皇上和二皇子了?”
  舞惜点头,她说的原也不错,这几年同父皇和瑾哥哥已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冷不丁地离开他们,去陌生的环境,甚至有了一个陌生的男子成为自己的丈夫……饶是舞惜这样的心性,一时之间也难以适应。
  还好……还好有云珠和秋月,自己也还不至太孤立无援……
  想到这,舞惜伸出手,云珠上前一步,紧紧握住。舞惜充满感激地说:“姑姑,幸好你和秋月还在我身边……”
  云珠打断她的话,声音中透着温和与诚恳:“公主怎么说这样的话,奴婢早就说过,必会陪伴您一生!秋月也是一样的。公主请安心就是。”
  舞惜心底涌起一阵暖意,她向来是投桃报李之人,也暗下决心,无论未来之路如何,必会好好护着云珠和秋月。
  两人这样闲话几句,云珠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公主,以您的才学和品貌,奴婢原是盼着皇上能为您在京城择一个如意郎君……”边说边暗自打量着舞惜,见她面色平静,并未有任何不悦,才继续道,“没成想您选择了远嫁和亲,那以后二公子就是您的依靠了。奴婢知道二公子府中已有多名妾侍,这对您来说十分不公。可是奴婢瞧着二公子与您也实在是郎才女貌的,想来二公子必不会薄待您的!”
  舞惜听着云珠这样絮絮说着,不经意又想到沈浩,一时怔怔,没有回话。
  云珠见她这样,急忙跪地:“奴婢逾矩了,若惹公主不悦,公主尽管责打奴婢就是!”
  舞惜心中明白她能说这样一番话十分不易,是真的为自己着想的,赶紧拉起她,信任地开口:“姑姑,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只是我与他相识未深,何况我又是异国公主,去了乌桓难免身份尴尬。两心相悦之事,勉强不得。你放心,他若真是我的良人,我必不会放手!”
  云珠听她这样说,也就安心了,又劝慰了几句,开始为她整理床褥。
  舞惜见云珠忙碌,心底忍不住失望:舒默即便是人中龙凤,在我心底也是无法与沈浩相提并论的,何况他早已有佳人在侧……对于“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的自己来说,实在无法对他敞开心扉!
  另一边,舒默和皇甫毅也在月色下小酌。
  皇甫毅向来在舒默面前不拘小节,自然提起白天一事,舒默瞪他一眼,指了指酒杯,说:“美酒当前,也堵不住你的嘴?”
  皇甫毅嬉皮笑脸道:“公子,我瞧着夫人配得上您,甚至……比侧夫人她们更配您。今日您看她骑马的样子,丝毫不逊色于咱们乌桓女子,您就真不动心?”
  舒默睨视着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方才道:“阿毅,你和阿麟自幼与我一道,应该知道我的夫人之位是留给我真心爱护之人的!这个大秦公主……哼,即便父汗说她身份贵重,于我同其他女子又有何区别?”
  皇甫毅认同地点头,突然脑中又出现傍晚舒默离去前的那一幕,于是带着一丝坏笑反驳道:“公子,您向来不是说话草率之人。傍晚时小溪边,我可是旁观者清。再说,若不是夫人,您又怎会下令在溪边休整?”
  皇甫毅的话,令舒默又记起自己被水泼湿的一幕,冷下脸来,没有理他。
  皇甫毅耸耸肩膀,心想若非自己熟知公子,必会被他这样给吓到。知道他不愿多谈儿女情长,自己也无权置喙,于是将话题挑开。
  直到临走时,皇甫毅回头见舒默略显孤独的身影,想着他自小成长的颇多心酸,还是忍不住折回去,多嘴一句:“公子,我说句逾矩的话,您的夫人之位是留给同您心意相通之人的,如今上苍将夫人给了您,不去尝试,又怎知她不是那个人呢?若您阿妈在天有灵,也希望您身边有个真正关心您的人!”
  舒默听了没有回头,只是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过了许久,舒默方才执起酒杯,对着明月,心中默默:阿妈,您当初的话,儿子铭记于心,日后必会找到那个令儿子真心爱护的女子的!您放心就是!
  在经过舞惜房门时,舒默略停了停,神情复杂地看一眼房门,离去。
  第七十六章 交谈
  之后的几天里,舞惜都是清晨同舒默一道驰马。舒默想着同皇甫毅的交谈,倒也不似开始时那样排斥舞惜,于是陪同舞惜的人不再是皇甫毅。面对这样的情形,云珠和秋月是暗自为舞惜高兴的。然而两人其实一路下来,交谈也并不多。舞惜虽说性子活泼,却也要看人,而舒默本身在女人面前就是寡言之人。
  一路向北,气候也逐渐改变,天气越来越干燥,日照越来越强。舞惜素日里最是爱惜皮肤,且她不似其他公主娘娘们那么好脂粉,因此每当快正午时,不论兴致多么好,她都会乖乖回到马车上。而到了晚间,更是坚持自制面膜,几日下来,肤色果然如在大秦一样水嫩白皙。
  这日晚餐后,舞惜如常命秋月取来黄瓜,切片后轻敷在面上,微闭双眸,斜倚在窗前的榻上。
  秋月一面为舞惜轻锤双腿,一面笑着说:“公主的法子就是多,奴婢瞧着越靠近乌桓,这边的女子皮肤越粗糙,公主本就美丽,加之这白嫩的肤色,日后必定能艳惊乌桓,宠冠二公子府!”
  云珠轻点她的额头,小声告诫:“隔墙有耳,莫要为公主徒惹是非。”
  舞惜妙目微睁,颔首道:“姑姑所言甚是。我仅仅是为己而容,并非要与人相争。且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这话以后别再说了!”且不论自己并未有要同舒默那些妾侍争宠之心,即便真有宠冠二公子府那日,也必不会是因为容貌!经过几日的接触,舞惜虽看不透舒默,却也清楚他有着鸿鹄之志,不是沉迷女色之人!
  秋月听了连忙噤声,起身继续为舞惜揉肩。
  过了许久,舞惜取下黄瓜片,洗净脸后,不经意间发现天色尚早。自从离开大秦后,心头总有些不痛快,于是吩咐云珠:“姑姑,我出去走走,一会就回来。”云珠听了习惯性地说:“也好,奴婢陪公主去散会步吧!”“不用,我一个人去,你们在这等着就好!”舞惜摇头。云珠还待再劝,舞惜已出了房门,留下不容更改的话语:“我去去就回,谁也不许跟着!”
  看着舞惜出了驿馆,秋月有些不放心地问:“姑姑,公主在这不熟悉路,马上天就要黑了,她又不让咱们跟着,怎么办?”云珠也无奈地摇摇头:“公主向来做事有轻重,这天一时半会黑不了,咱们就在这候着吧!”
  然而,直到月上柳梢,星辰灿烂,也不见舞惜的身影。
  云珠开始坐不住了。秋月也心急地说:“姑姑,公主这会还不回来,咱们出去找找吧?”说着起身就要出去。云珠拦住她:“不行,咱们都不熟悉这,你在这呆着,我去找二公子!”
  用过餐,原本正和皇甫毅说话的舒默听了云珠的话,不禁皱眉,语带斥责:“云珠,你是公主的陪嫁,做事却这般大意,她已经出去这么久了,你竟这会才来告诉我!若是公主有什么意外,你……”未说完的话生生停住。云珠此时也是后悔,在一旁垂首站着,一句话不敢说。
  皇甫毅在舒默身边多年,少见他为一个女人这样,略扬起眉,目光中透着一丝探寻的意味。
  舒默被他看得不自在,也有些诧异自己的紧张,低咳一声掩饰尴尬,命令道:“阿毅,你带几个人,随我一起去找公主。”皇甫毅不是不分轻重的人,知道舞惜的身份贵重,不容有失,面上一凛,速速出了房门。
  云珠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压下心底对舞惜的担忧,唇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旁观者清,方才二公子焦急的话语中难掩对公主的忧心……云珠心中暗道,以公主的魅力,俘获二公子的心,是指日可待的事!
  舒默一行人出了驿馆就兵分几路四处寻找,而舞惜也并非是有意让大家担心,她只是心事过多,忘了时辰而已……
  出了驿馆,舞惜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脑海中浮现出前世的记忆:大学那会,自己和沈浩都没什么钱,两个人最大的乐趣就是在这样的月色星辰下,手牵手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或静静听着蝉鸣蛙叫,或偶尔为一个问题各执己见,或轻轻将头靠在那宽厚的肩,或两人一起畅想美好的未来……
  过去的甜蜜记忆袭上心头,舞惜捂着心口慢慢弯下腰去,似不能承受一般,泪流满面……
  当舒默找到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舞惜蹲在路边,将头埋在膝上的样子。身边的皇甫毅刚想出声,舒默抬手示意他不要出声,同时以眼神让他们先回驿馆。皇甫毅了然地点头,带着人安静离开。
  舒默站在远处约莫半盏茶的时间,这样的舞惜让他陌生。初见时她是怯懦胆小的,成亲那日她是美丽耀眼的,策马时她是随性自在的,小溪边她是伶牙俐齿的……可蹲在路边的她,莫名地让舒默感受到她身体内散发出的悲伤……
  不知为何,面对府上的女人,他从来没有这样的耐心去猜测她们的心思和悲喜;而对这个自己抗拒的、新婚的夫人,却总是能静下心来揣度。
  摇摇头,久经沙场的舒默不愿在一个女人身上耗费心思,而对于自己陌生的感情,他也下意识地避开。
  不再多想,大步走上前,刚要出声,就见她站起身来,对着满天星辰喃喃低语:“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听着极唯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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