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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嫁到-舞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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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是熟练,看着纸上的笔走龙蛇,大气磅礴,一点也不像闺阁女儿所能写的,心中对这六公主更是钦佩。想她这样小的年岁,就能写这样遒劲有力的字,颇有王羲之的入木三分之势;人却生的秀气,想是平日费了不少功夫。
  而自那以后,舞惜越发佩服原本的六公主。偶然间听秋月和月采说起六公主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舞艺更是不输五公主。原本还不信,看着梅花朱漆小几上的古筝,舞惜以为这只是古代女子房中的必备装饰,没想到六公主极善抚琴。
  最让舞惜欣喜的,还是老天的厚爱——自己重生之后,许多事都没有印象,但是这些技艺却不曾生疏。听着自己抚琴,真有种余音绕梁的感觉。
  不禁感叹古代的公主也不是人人都能当的啊!想自己在现代除了喜好文学历史外,还真是别无所长啊!只是不知道六公主的这些所长,是否为人熟知。舞惜心中打定主意:不求扬名,只求安稳,所以还是要懂得“藏拙”!
  那日抄录好佛经后,舞惜想着去自己宫中的后花园看看,不想他们打整得如此合自己心意。
  走在鹅卵石路面上,看着两边的玫瑰花圃,舞惜来到秋千前,对着云珠称赞:“他们果真用心,这里很有几分曲径通幽的情致!等到了九十月份,桂树花开,就满院香甜了!”云珠点头笑着:“是啊,不过还是六公主您的心思好,如今这绛紫阁可比以往大有生气!”舞惜心中满意,吩咐云珠打赏众人。
  待云珠走后,舞惜坐在秋千上,轻轻摇晃。
  放眼望去,满目都是玫瑰。
  不禁想起现代时,不论是自己生日、情人节、七夕还是相爱纪念日,沈浩都是要送自己玫瑰花的,不多不少,每次都是九朵——天长地久。沈浩说这花语意头很好,就像我们俩!
  可是,沈浩……
  如今我们要怎么才能天长地久……
  湛蓝的天空下,微风习习,秋千架上,身着粉蓝缎面竹叶梅花刺绣外裳的女孩脸上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情愁……
  过了许久,才记起如今自己的身份,舞惜连忙用手绢轻拭去脸颊上的泪珠,将对沈浩的思念埋藏进心底。
  禁足的日子对于无拘无束惯了的舞惜来说,犹如坐牢。虽说舞惜很喜欢抚琴、跳舞,但总不能天天如此。
  于是,她偷偷让子瑾送了一只猫来养着。
  那是一种名叫金玉奴的猫。猫咪皮毛光滑,除了黄、白两色外,通体无一丝杂毛,且黄斑如真金,白斑似美玉,双眼炯炯,极有神采,举止气度都显得雍容不凡,是世间罕见的品种。
  舞惜极为喜欢,为它取了个妩媚的名字:阿奴。
  舞惜待阿奴极好,恨不能抱着它睡觉。亲自为它搭了个小窝,还亲手为它绣了小被子——舞惜说夜里凉,怕阿奴生病。每日的吃食也都是与阿奴分着吃,对它像是对亲人般细致。阿奴也极通灵性,很快便与舞惜熟识,在她怀中温婉,他人靠近却立刻警觉。
  众人虽也喜欢这漂亮的小家伙,但是却不能明白舞惜为何对它这样好——一只猫而已。
  舞惜看着众人的疑惑,只说是因为阿奴乖。
  然而心底还有未曾道出的缘由……
  当初上大学时,由于自己比沈浩晚一届。所以当沈浩毕业时,自己还在上大四。那是聚少离多的一年。然而并未影响两人感情迅速的发展,未免夏云一人孤单,沈浩颇费功夫的为她寻来一只苏格兰折耳猫……
  舞惜抱着阿奴,忍不住叹气……
  仿佛一闭眼,处处都是沈浩……
  可睁眼时,却发现世间只余自己孤单……
  沈浩……
  沈浩……
  舞惜在心底轻唤,如今就连唤着这个名字,心底都无可避免的溢出一丝疼痛,那种肝肠寸断的感觉啊……
  第五章 遇刺
  正当舞惜禁足之际,拓跋舒默也遇到了大麻烦……
  此次拓跋舒默来京是受乌桓可汗——拓跋乞颜之命:一来是因为当初签订合约,两国定期互派使节,睦邻友好;二来是为了刺探大秦虚实,为来日挥兵南下寻找契机。
  拓跋舒默虽不是长子,但由于其母是汉人的关系,自小热爱汉文化,因此出使大秦的最佳人选莫过于他。
  拓跋舒默也算不辱使命,来京城几日,就结交了许多亲贵大臣。他为人豪爽,不拘小节,很受欢迎;加之其精通汉文化,也常与大秦饱学之士谈古论今,在读书人中口碑甚好。
  自崇德殿夜宴后,雍熙帝也接见过他。两人唇枪舌剑,互相探听对方国事,拓跋舒默自是不会吃亏,但雍熙帝又岂是一般人?几次下来,两人虚虚实实,乍看好像收获很多,但细想又似乎没有收获。
  这日,拓跋舒默在驿馆内秘密与自己在大秦的探子见了面。这些人都是拓跋舒默的死士,只对他一人尽忠,很得他信任。
  一番交谈,拓跋舒默原本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
  据这些人说,大秦这两年表面看来国泰民安,十分平静,内里却是暗藏汹涌。 雍熙帝虽早立太子,但儿子们都已长大,对皇位的渴望,让那些皇子们经常与太子作对。当然这中间也有旁观者,其中有些是志不在此,有些却是纨绔、只求享乐的。
  拓跋舒默轻抚下颌,眸中精光一现:若是将来雍熙帝驾崩,只怕……看来要速速回去禀告父汗,要想一统中原还是要加紧军备的。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拓跋舒默也准备启程了。
  一连几天,拓跋舒默一行人都是快马加鞭,一路上倒也顺利。这日,天气异常热,眼看快到两国交界,拓跋舒默看了眼身后疲惫的众人,大声说道:“翻过这座山,就到乌桓了。兄弟们,前方一里处我们稍作休整。”
  听得这话,大家都一鼓作气向前飞驰……
  拓跋舒默下马手一挥,四名卫士分驻四方进行警戒,剩余之人都席地而坐,稍作休息。拓跋舒默正准备和副将皇甫麟商讨军备之事,突然听见树林一阵沙沙声,皇甫麟迅速靠近拓跋舒默,高声说着:“公子小心,此地不宜久留!”
  拓跋舒默看了眼四周,笑着:“皇甫麟,你也太过谨慎,马上就到乌桓了……”
  话音未落,就听得“嗖嗖——”之声四起,数十支箭从四面八方射来。拓跋舒默闷哼一声,胸口中箭。皇甫麟高呼:“保护公子!”众人迅速结阵,将拓跋舒默围在中间。
  只见四周跃出数十名蒙面大汉,杀声高喊,手持武器,向他们冲来……
  皇甫麟大声喊道:“皇甫毅,你率一队保护公子先走!我来断后!”皇甫毅高合:“是!兄弟们,保护公子!撤!”
  拓跋舒默折断胸口的箭,抽出腰间长剑,大怒:“男儿自当马革裹尸,战死沙场,怎可临阵脱逃?兄弟们,随我迎敌!”
  皇甫麟心知拓跋舒默决定的事难以更改,只好步步紧随。
  来人虽说有数十人之众,拓跋舒默一行只有二十余人。但拓跋舒默平日练兵有方,此次出使大秦所带之人皆是饱战之士,什么阵仗没有见过?大家迅速散开,两人一组,迎了上去。
  蒙面大汉一个接一个倒下,很快,只剩十余人。为首的见不好,一声呼啸,蒙面人迅速窜进树林。
  皇甫毅还待追之,皇甫麟喝住:“保护公子要紧,不可恋战!”
  拓跋舒默的胸口中箭,又与敌人苦战,胸前的衣服已被血浸透,饶是拓跋舒默这样骁勇的汉子,此时也快撑不住了。他扶着皇甫麟的手,声音不大却透着坚定:“皇甫麟,前方翻过山就是我乌桓,受伤的兄弟,就地包扎。此地不宜久留,简单处理我们马上过山。皇甫毅,你负责清理战场,仔细查看他们的身份。将战死的兄弟,带回乌桓,我不能将他们留在异国。”话音刚落,苦撑的拓跋舒默倒在地上。
  皇甫麟熟练地包扎好拓跋舒默的伤口,唤过几名轻伤的卫士,说着:“公子受伤,失血过多,你们随我护送公子先行。剩下的人,处理好伤后,跟着皇甫毅迅速回国,大家还是要提高警惕。”
  众人皆是训练有素,安静、迅速的做着自己的事。皇甫麟带着拓跋舒默上马,飞快离去。
  乌桓边境守军驻地
  大帐内,几名军医忙碌着,为拓跋舒默处理箭伤。皇甫麟在外焦急不安。
  一个时辰后,皇甫毅一行人也来到驻地,皇甫麟吩咐大家休息,他仍守在大帐外。
  日落西山,军医们还未出来,皇甫麟等不及的冲进去,抓过一个军医,焦急询问:“公子伤势如何,怎么这么半天还没结果?”
  军医慑于他的威势,斟酌着用词:“皇甫将军,公子中箭,本就离心脏很近,这一箭射的力度极大,伤口很深。中箭后公子又与敌人苦战,失血过多……”
  听着他的话,皇甫麟更是着急,打断他:“你说了这许多,我只问你公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有没有危险?”
  “这个……伤口感染,公子现在发高热,我们已经开好药,熬好后先喂公子服下,应该没有生命危险。至于……”军医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至于何时能苏醒,这个……”
  听到没有生命危险,皇甫麟长舒了一口气,却又听说不知何时能苏醒,又开始焦躁,来回踱步:“你们这几日,哪都不要去,就在帐内好好照顾公子。该用什么药就用,这里没有的,我回禀大汗,从宫中拿来。务必要治好公子!”
  军医们知道这二公子在国内的地位颇高,自然不敢不尽心。
  皇甫麟知道拓跋舒默受伤是大事,于是从大帐出来后,立刻派人将此行的事禀告给大汗。
  第六章 反应
  乌桓皇宫
  由于乌桓近二十年来和大秦分庭抗礼,互有胜负,攻占了多个大秦的城市,因此也逐渐改变了以往游牧民族的居住习惯,不再住帐篷。而是仿造大秦皇宫和民宅,让百姓都住在了房子里。唯一不变的是,乌桓人的骁勇善战,骑马射猎。
  乌桓可汗拓跋乞颜此刻正在安昌殿内,听着殿下的人禀告拓跋舒默的情况,脸色越来越差。到最后,听到拓跋舒默陷入昏迷时,拓跋乞颜一掌拍向面前的紫檀桌,怒道:“大胆!竟敢暗算本汗的二公子!”
  殿下的卫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恭谨说着:“大汗,请放心!末将来时皇甫麟将军说二公子已无危险。”
  “你先退下吧,去太医院选些上好的药材带去给舒默。”拓跋乞颜说完后殿下卫士急忙退下。
  拓跋乞颜想着这次拓跋舒默遇刺的事,心中大为恼火,舒默可是他心中最喜欢的儿子,虽说他从不明言,也一直未立世子,但心中早已属意于他。若是这次他……心中大怒,大声唤道:“吐罗亥!”
  被唤的人连忙进殿:“可汗!”
  看着面前一直跟随自己的人,拓跋乞颜还是很信任的,吩咐他:“本汗给你个事,你去查下这次舒默遇刺的事是谁做的。查到后,不要走漏了风声,迅速回禀本汗!”吐罗亥面上一凛,退了出去。
  大秦皇宫 明光殿
  雍熙帝坐于御座上,听得探子的回报,眉头紧皱,招赵德上前:“赵德,传张普觐见。”
  张普,大秦的大将军,世代骁勇。其父是先帝时的将军,在出征北伐时为救先帝,以胸挡剑,命丧乌桓。先帝感其心意,称他为人臣之表率,以亲王之礼厚葬,并追封其为陈国公,世袭罔替。张普更是雍熙帝幼年时的伴读,张氏一族很受倚重。
  不一会张普到了。
  雍熙帝将拓跋舒默遇刺一事告知他,张普听后问道:“皇上的意思是……”雍熙帝从御座上起身,来到张普面前:“这个事,你去查一下,是何人所为?敢在我大秦境内刺杀使者,意欲挑起两国战争,其心可诛!”
  张普低头想了想,问:“敢问皇上,那些刺客现在何处?”
  “据戍边陈略来报,待他们发现时,只有三十余具黑衣刺客尸体,身上并无兵器或者任何能证明身份的物件。”雍熙帝简单介绍了下情况。
  张普听后,惊讶抬头:“皇上,您刚才说三十余具尸体?”
  雍熙帝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皱了下眉:“的确,这也说明乌桓的战斗力不容小觑。这个事不管是谁做的,都是想嫁祸给我大秦!张普,你尽快把这个事给朕查清楚!”
  “臣遵旨!”
  密室里
  “混账!这么好的机会,你们白白错失!我要你们有什么用?”主位上的男子冲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大喝。
  为首的黑衣人大着胆子接话:“主子,他的人实在厉害,兄弟们也是死伤惨重。不过他也没有占到便宜,依奴才看,胸口那一箭,够他受的,稍有不适,也是能毙命的。”
  男子冲上前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大骂:“没用的东西,还敢狡辩?你们五十人,对方只有二十余人,你们损失惨重不说,还让我错失了这样一个良机!”
  黑衣人听出男子话里的杀意,跪在地上:“主子,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下次……”
  男子大怒打断他的话:“下次?我给你机会?他会再给你一次机会吗?没用!”
  黑衣人一动也不敢动。男子大手一挥,立刻有人将黑衣人拉了下去。
  密室里只剩男子和身边的人。
  那人低声询问:“主子,要不要奴才带人去……”说着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动作。
  “不可!”男子打断,“此次事情已经暴露,他不是傻子,自然也会调查,让我们的人撤手。静待时机!”
  乌桓守军驻地
  皇甫麟看着皇甫毅带回的兵器——从那三十余具蒙面尸体上取下的,皱眉思索。
  皇甫毅见哥哥半天没有反应,急脾气的他从椅子上蹦起来,大声说着:“哥,你还在想什么?这明显是大秦人所为!公子现在还在昏迷,都是我们守护不周!我要回大秦给公子报仇!”
  相比于弟弟的急躁,皇甫麟要稳重许多,他把皇甫毅按在椅子上,低声训斥:“阿毅,你跟着公子已不是一天两天,怎么还这般急躁?这个事是你我能擅自决定的吗?还是等公子醒了再做定夺吧。我始终觉得这个事太过蹊跷!”
  皇甫毅慢慢冷静下来,但语气仍然急促:“那……公子还在昏迷,我们总不能就坐等吧?”
  皇甫麟笑着:“你忘了,出使之前,公子曾交代让你训练骑兵!”
  皇甫毅听到此节,方信心满满地说:“好!我定不负公子所托。”
  皇甫麟看着急冲冲离去的皇甫毅,颇为无奈。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遇事易焦躁,勇猛有余,谋算不足。
  大帐内的床上,拓跋舒默还在昏迷,军医们已把能用的药都用了,高热是退了,但是人始终醒不来,这让大家有些束手无策。
  戍边军营中本无女子,有的只是——军妓。那些人中有的是乌桓国中犯了重罪充军的女人,但更多的是汉人。
  由于拓跋舒默生母是汉人,因此他从不侵犯这些军妓,也不让她们靠近服侍。所以这次中箭,都是皇甫麟在照顾左右。
  几天过去了,拓跋舒默能感觉到周围不断有人说话,有人来回走动,拼命想让自己睁开眼睛,却无能为力。
  拓跋舒默躺在床上,只感觉脑子里一片模糊——
  幼年时,常坐在阿妈怀里,看着父汗练剑、摔跤,阿妈总是温柔拭去父汗脸上的汗水,那是汉人女子才有的似水柔情……
  阿妈病逝,父汗的眼泪落在自己的脸上,那样铁骨铮铮的汉子,你很难想象得多么大的悲伤才会让他落下泪来……
  父汗对自己要求愈来愈严,严到近乎苛责,兄弟们围着自己,嘲笑他的阿妈是汉人、是奴隶,自己同他们打架,被众人按在地上,起身后是满脸的红肿……
  冬日大雪纷飞中,一个笑颜如花的少女,远远向他奔来,似乎那样的温暖、那样的馨香还在怀中……
  记忆的最深处定格在——
  一支利箭带着风的狂野,狰狞向他飞来,避无可避,直直的插进胸膛……似曾相识的红铺头盖脸地砸下来……那愤怒中带着惊慌的眼眸看着他……抽搐的嘴唇叫着他的名字……那么遥远的声音……他想要起身抓住眼眸的主人,一伸手,却发现眼前一片黑暗……心……剧烈的痛……
  拓跋舒默猛地起身,发现满头是汗,似乎是做了一个噩梦。他使劲摇摇头,抬头看着大帐的布置,眼里闪过一丝迷茫,撑着坐起身子,低声说着:“拿水来。”皇甫麟见他转醒,十分高兴,一面遣人去唤军医,一面倒水。
  “公子,您终于醒了,军医们说这次中箭位置靠近心脏,十分危险,都是属下们办事不利!请公子责罚。”皇甫麟诚恳说着。
  拓跋舒默慢慢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终于记起林中遇刺,他冷了脸色,说着:“这次的事是到底是何人所为?”
  正说着,军医们到了。为首的陈大夫上前为他把脉,片刻后面露笑意:“恭喜公子,箭伤已无大碍,只需静养,半年内,恐不方便再有打斗。”说着,吩咐人去煎药,然后退了出去。
  皇甫麟将皇甫毅带回的兵器拿进大帐,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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