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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嫁到-舞惜-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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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找他评理!”
  桑拉满意看着他,假意抚慰着,并许诺日后若自己领兵,必圆他的将军梦,承昭这才又坐回到椅子上。
  不过正如舒默说的,承昭是个有主见的人。即便心底有些不忿,但依旧无法抹杀舒默的能干!
  两人渐渐说到抢掠一事,承昭询问起如罗博的伤势。桑拉细细说了,语气中尽是对如罗博和土奚营的关心。承昭心里暗自点头,大堂兄果然也是重情重义之人!
  第四十八章 立志
  回到平城,承昭依旧重复着在常山的生活:习武、射箭、研究兵法——临行前,舒默将自己这许多年来总结的兵法送给了承昭。
  承昭如获至宝,即便心中不满舒默让自己做了那个文书校尉,但这书他仍十分宝贝,就连阿爸也不知道这回事。拓跋严宇觉得奇怪的是,这许久没见的儿子回到家,整日的在书房里,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看着承昭从拓跋舒默的军中归来,桑拉每日来王府也甚勤,拓跋严宇索性让这大侄子去打探自己儿子。
  无奈承昭每次都顾左右而言他,看着他手中的《战国策》、《左传》、《孙子兵法》,桑拉不免嗤之以鼻——堂堂乌桓男儿,怎能如此好汉人的东西?在他心中汉人只能是奴隶,是下等人,这也是他许多年来蔑视、排斥舒默的原因。
  每次面对这样的大堂兄,承昭也都是一笑置之,并不争辩。他知道大堂兄或者说大多数乌桓人的心态,大家讨厌汉人,称之为“汉猪”;汉人也瞧不起乌桓,称之为“蛮子”。其实年幼的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只是此次军中几月下来,他眼见汉军营的勇猛,眼见舒默的英明,眼见皇甫毅的耿直,加之在舒默的潜移默化下,逐渐为汉家文化的博大精深所折服,心中固有的观念一点点倾斜……
  呆了几天,承昭想着要去探望如罗博,在一起出生入死过,又是大堂兄的舅舅,于情于礼都该走一趟。
  到了如罗博府上,才知道大堂兄也在,承昭心中高兴,问了地点径直就往里走。下人们知道这个堂公子在大汗心中的分量,也知道他阿爸在国中的地位,自是不敢拦。
  走到门口,才刚要张嘴,却听见里间似有争执。虽知听壁角不是君子所为,但仍抵不过心底的好奇,忖度着也没什么要事,于是悄悄立在门外——
  “桑拉,此次我土奚营伤亡惨重,就连我也身负重伤,还不是为了你日后能坐稳世子之位!”
  “舅舅,你不会不知道自己卓卓军功的分量,以往我为大将军,什么时候让我土奚营冲锋在前了?”
  “可是拓跋舒默那小子想让他汉军营打首攻,我怎能咽下这口气?这分明是他瞧不起我乌桓将士!”
  “舅舅,这攻城之战的危险你难道不知道?即便让汉军营打首攻,他们也定啃不下这硬骨头,到时候我土奚营再上,不是坐收渔翁之利?您怎么不动动脑子?舒默分明是激将你!”
  如罗博被噎得说不出话,桑拉恨恨道:“再说你私自去抢掠一事,你也不想想,此时是什么季节?这隆冬之际,又逢战乱,哪里会有商队?”
  “我不是咽不下去这口气,想着带领土奚营出口气?我这还不是为你考虑?”
  “你自己思虑不周,别打着我的旗号!”
  “桑拉你虽是大公子,却也是我外甥,你怎么这么和我说话?”
  “舅舅,君臣有别,你虽是我阿妈的大兄,我却是大汗的大公子!”
  “……”
  远远就能听见屋内的争吵,下人们面面相觑,不敢进屋。葛音总管在外思量再三,还是轻轻敲了门:“大公子,老爷……”
  里面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就见桑拉怒气冲冲地走出来。下人们连忙跪下,不敢抬头。
  眼见桑拉走了,葛音方才进屋,小声询问:“老爷,您和大公子怎么吵起来了?”如罗博本就带伤,大动肝火后略感疲惫,闭目摆手,示意葛音退下。葛音见状只得退下,快到门口时,想起了什么,道:“老爷,之前堂公子来了!”
  如罗博睁眼:“哪个堂公子?”“承昭堂公子!”“哦?承昭来了?”当日若不是承昭和舒默,自己只怕这条命就交代了。可是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想到这,板起脸:“承昭并未进来,你们怎么不通报?”
  葛音解释:“堂公子自己进来的,不知为什么,又走了。”“走了多久了?”想了想,葛音道:“走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如罗博点头:“好了,你下去吧!”葛音退下。
  承昭一个人走回王府……
  “你不会不知道自己卓卓军功的分量,以往我为大将军,什么时候让我土奚营冲锋在前了?”回忆着之前如罗博与桑拉的对话,有些失望。
  土奚部落一直是乌桓势力最大的部落,土奚营在军功上也傲视其他军营。自己打小就佩服土奚营,佩服如罗博,佩服桑拉……从未质疑过,不想竟是这样的“军功卓著”!
  这个小插曲桑拉并不知晓,恰逢又赶上拓跋严宇的生辰,倒也常往来于王府。承昭即便失望,到底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面上也一如往昔。
  眼看要到年下,拓跋严宇本意是想让承昭留在平城过了年再回军中,可承昭说临行前与舒默约定,要在年前赶回。
  说话时桑拉也在,不经意地接话:“承昭,你是大伯父的独子,这眼看要到年节了,舒默……这样吧,我修书与他,让你好好陪陪大伯父!”拓跋严宇点头:“还是桑拉懂事!承昭,好好在家陪陪我和你阿妈!”
  承昭不以为意:“阿爸,是您让我去军中历练。到了那,我就不再是王府的少爷,和将士们一样。你们常夸我乌桓男儿如雄鹰,既是雄鹰,哪能恋巢?舒默身为大汗公子,都能和将士们同饮同寝,何况是我?”
  见他把话说到这份上,拓跋严宇也不好强求,自己的儿子能有这样的远见,生为人父还是颇多自豪的!点头道:“也好,我儿要当雄鹰,阿爸自然无异议!这两日你收拾了东西就起程吧!”
  如约赶回常山要塞,皇甫毅奉命在外迎接。
  谁知那承昭看也不看他,口气不善,道:“拓跋舒默呢?”这样的语气直呼舒默大名,皇甫毅不乐意了:“拓跋承昭,你这是什么态度?大将军知晓你今日回来,特意让我来此迎你!”看也不看他一眼,承昭说着:“皇甫毅,你和拓跋舒默狼狈为奸,你以为能瞒得过我?”
  “谁狼狈为奸了?”皇甫毅生性急躁,嚷道。看着承昭一脸怒容,回想了一下,终于明白!捧腹大笑:“承昭校尉!”
  一听他这称呼,承昭怒了!
  右手握拳就朝皇甫毅挥去,皇甫毅自幼习武,即便大笑,也不曾放松警惕,左手一挡,隔开他的拳头。承昭本也不打算和他真打,见他这样轻松就挡住自己的拳头,心底却叫起了劲……
  待拓跋舒默赶来时,只见两人已打得兴致高昂。眼见他来,两人也不停手,舒默索性靠着柱子,慢慢欣赏。
  最后到底是饱战的皇甫毅技高一筹,将承昭死死按在地上。承昭拼命挣扎,奈何年幼,气力也不如皇甫毅。直到——
  “阿毅,好了,让他起来!”拓跋舒默开了口。
  皇甫毅这才松手,舒默好奇:“让你来迎他,怎么打起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两人瞪了一眼彼此,又各自将头扭向一边。这下换舒默乐了,这两个人,还有这样的默契?!
  打量了一眼承昭,舒默有些明白,笑着让皇甫毅退下。看着承昭,道:“走吧,有什么事进来说。”率先大步离开,承昭也不含糊,跟了上去。
  中军帐外,守门的将士恭敬地行礼:“大将军!”看着拓跋承昭回来了,也问候道:”文书校尉回来了!”拓跋承昭怒瞪那人一眼,转身进去。守门将士被他那一眼瞪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错,按时归来!”舒默肯定道。
  承昭并不买他的账,本身就有火,刚又打输了,现下有些气急败坏:“拓跋舒默……”
  “这是军中,叫大将军!”舒默纠正。
  承昭一愣,继而愤愤开口:“大将军,你瞧不起我拓跋承昭,是不是?给我个什么破职位?”
  果然是为这事,舒默了然:“在我这没有瞧不瞧得起这一说,就如我当年,也是从文书校尉开始!”
  “可是你当年只有十二岁!你之前说文书校尉能做到大将军,可除了你,还有谁?文书校尉说到底就是个跑杂的!”承昭不服气辩驳。
  “我到今天的大将军,是一仗一仗打出来的,并不因为我是拓跋舒默!正如你所说,文书校尉也是个职位,我当初也是看在仁诚汗的面子,否则就凭你,连战场都没上过的人,只能给我喂马!”舒默说得毫不客气,顿了顿,接着道,“你若想当大官,不如回平城去!”
  承昭原本已被说得势弱,听到最后一句,不服气了:“我才不想当官!我就想打仗!我想指挥军队!”
  看着他这个样子,舒默心里还是欣赏的,口中道:“既如此,我能做到,你为何不行?就如我将神箭队交给你一样,那是凭借你自己的本事得来的!”
  听他这么说,承昭心底还是免不了开心,再三审视舒默。这几月的接触,也算是对他有几分了解,虽说御下宽严有度,却绝不是个徇私的人。他一手训练的汉军营个个身手不凡,勇猛可嘉。末了,信心十足:“不错!你能做到的事,我拓跋承昭也行!我要当第二个由文书校尉走到大将军位子的人!”
  见他这样豪情壮志,舒默赞许地点头。随后两人交流起兵法一事。承昭十分聪慧,又肯动脑,每每也有独特见解,这让舒默很是满意。
  第四十九章 手帕
  临近新岁,舒默和乌桓众将士一起在常山要塞守岁;冯恩和子灏坐镇邺城过新年,这是子灏首次新年时不在京城。
  子灏不在京中,静妃挂念异常,常有书信往返于边关,甚至托朝中武将给子灏带日常衣物。张普身为大将军,静妃也常与其联系。虽说后宫不得与前朝牵连,但是雍熙帝体恤静妃思子心切,也就睁一眼闭一眼。
  到了年关,京城纷纷扬扬下了几场雪,天气愈发地寒冷。每逢用过晚膳,大家就都呆在各自宫里,甚少出门。舞惜偏生的与众不同,越是大雪纷飞,她越是爱往外跑。
  这两日恰逢大雪,晚膳后舞惜笼着暖手炉站在殿中,看着漫天的雪花簌簌飘落,眼睛弯成月牙儿。
  云珠见她这表情,已然心知肚明,取过大红织锦镶毛斗篷,问道:“公主又想出去走走了吧?”回身看着云珠,笑道:“姑姑果然最懂我。”云珠含笑为她披上斗篷,又重新换了一个暖手炉,撑着伞,主仆俩出了绛紫阁。
  因着大雪,虽说才用过膳,天也是黑尽了,好在宫中沿路都悬着宫灯。又近新岁,那宫灯皆是绢红,面上是各种吉祥的图案,十分喜庆。
  云珠指着宫灯,道:“难怪公主总是喜欢就着雪天出门,这雪景在何时都是这样的美!”
  舞惜点头:“这漫天的大雪飘飘扬扬,你看这一天一地尽是银装素裹,整个天地一片晶莹剔透。这到了晚上,就着绢红宫灯,更添了别样的意境。”说话间拢紧斗篷,轻叹,“千峰笋石千株玉,万树松萝万朵云。”
  出了御花园,东南方向是澄心湖,雪花飘落,亭台楼阁早已雪白一片,难得的是澄心湖湖面并未结冰。内务府早已在各个亭台楼阁皆悬了绢红宫灯,照得澄心湖一池碧水如染了女子颊边的胭脂,碧波荡漾间,说不出的旖旎风光。
  绕过澄心湖就是毓秀宫了。毓秀宫外明炽灯盏灼灼明亮,衬着雪花,那宫殿所处竟如白昼般,远远望去甚是醒目。
  舞惜却驻足不前了,云珠见状说道:“静妃娘娘宠爱万千,自然事事华贵!公主,可还要往前去?”
  蛾眉轻蹙,舞惜摇头:“即便华贵,却失了情致,白白坏了这样的雪夜。当真是半点情趣也无。”说着转身欲走。
  远处隐隐有人走动,原也没有留意,那女子与身旁的人说着什么,却听不真切。舞惜笑道:“这样大雪纷飞的夜里,却原来有与我们喜好相同的人,也欣赏如斯美景。”
  云珠侧耳细细听了,方道:“听声音……像是顾美人。”说完话,微微皱眉。舞惜知道云珠的忌讳,整个绛紫阁的人,都不喜长信宫的三个美人。
  这顾美人也是可怜,比容嫔还早进宫,这许多年来位份只晋了一级,早早失了恩宠,余生想必也不会有子嗣。这一生,大约只能老死宫中了……
  舞惜轻声感叹道:“为什么这些女孩都愿意入宫呢?难道仅仅是为了荣华富贵吗?若不入宫,到了年龄嫁个一心人,只怕早已儿女成群,也不必活得这么辛苦压抑!宫外……到底是蓝的天,绿的水,连空气也是自由自在的!”
  “公主心思剔透,自然想得开些!”云珠说话间又帮舞惜拢了拢斗篷,劝道,“咱们回去吧!”
  没走两步,那边传来争吵声:“你是谁啊?撞到美人也不请罪!……哎,说你呢!……”说话的应该是顾美人的贴身侍婢。
  舞惜和云珠隐在树后,并未有人发现。只见那人抬头看了眼顾美人,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就见小丫鬟跪在地上,不住地叩头。那人朝顾美人行了礼,转身离去。待走得远了,顾美人方才叫起小丫鬟,两人匆匆离去。
  舞惜见顾美人走得远了,方才走出来,云珠小声道:“刚刚那人似乎来头不小。”舞惜扯扯云珠,说道:“姑姑,咱们过去看看!”
  两人漫步走去,匾额上用金粉漆着的“毓秀宫”三个斗大的字,宫内灯火通明。舞惜从前并未来过,此时方才走得近了,不由地赞叹:“毓秀宫果然金碧辉煌,这样在门口看看,就可见一斑。”云珠听了这话,回忆道:“从前的椒房殿才是精美绝伦!容奴婢说句僭越的话,这合宫里啊,在没有比椒房殿更好的地方了!即便是皇后娘娘的凤寰宫,也及不上椒房殿啊!何况椒房殿里的点滴皆是皇上亲自布置的!”
  “这样说来,我一定要进去一观!”舞惜起了好奇心。云珠回过神来,道:“公主,自小姐去世后,皇上下令任何人不许进椒房殿,昔日的盛宠如今只怕也如敝履了。”
  舞惜没有说话,向前走去。忽然云珠拉住舞惜的衣袖,指着墙角,道:“公主,您看那!”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舞惜发现墙角处有一抹白色。舞惜看一眼云珠,云珠会意地上前,拾起那手绢递给舞惜。
  那是一条月白色的绢帕,双面绣着萱草、大雁,左下角是蝇头小楷绣着:普、萱两字。虽说只这小小一方绢子,那细密的针脚也足见刺绣之人心思灵巧,技术精湛。
  望着侍卫消失的方向,舞惜了然:“之前那人不理会一个小丫鬟也是情理中事。你可知那人是谁?”云珠疑惑看着舞惜,舞惜继续道:“那是……陈国公张普!”
  “啊?陈国公?”云珠颇为诧异,看着绢子,“可是这么晚了,他怎么会从毓秀宫出来?”说话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云珠惊愕看着舞惜。
  舞惜心知她的猜测,淡然道:“前几天听说父皇让张普在年前赶去邺城,说是安抚沙场将士。其实你也知道,沙场上有谁。这静妃也是心疼儿子,素日里着人往邺城送了不少衣物吃食。如今这张普要前去劳军,静妃少不得多嘱咐几句。我算着日子,左不过明后日就要出发,静妃单独召见虽说于宫规不合,到底也是舐犊情深。想来是父皇恩准了的。”
  云珠点头,两人转身往绛紫阁方向走。想着张普发现少了东西必定回头寻找,若看见她捡到了,又是在毓秀宫外,宫里人多口杂,少不得有什么闲言碎语传出,平白沾染不是。
  回到绛紫阁,秋月带着月采、月乔备了热水。大家心知六公主的气性,不论什么天儿,六公主晚间必要沐浴后方能入睡。
  因着外面风雪不小,裙角鞋袜难免打湿。一进寝殿,云珠忙帮着舞惜宽衣,又换上了干净的衣衫,方才服侍她沐浴更衣。
  晚间正赶上云珠上夜,见舞惜就着烛光荧荧,手捧那方绢子,翻来覆去地看。有些好奇:“公主似乎很喜欢这绢子?”
  舞惜轻轻放下,道:“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奴婢才疏,后面一句却也是听过的。公主是在羡慕陈国公夫人?”云珠是七窍之心,已然明了舞惜的心。
  舞惜也不瞒她,点头:“外人皆传陈国公待夫人极好,我原也将信将疑,如今看来果真如此。”见云珠望着自己,舞惜接着道,“你可知道萱姐姐的名字叫慕萱是因为她母亲最爱萱草!慕萱慕萱,陈国公爱慕的又岂止是萱草?你看这方绢子上绣萱草与大雁,大雁……是忠贞之鸟!”
  听得这一番话,云珠诧异之余也颇动容:“陈国公对其夫人用情竟如此之深!想来这绢子也是张夫人所绣。”舞惜点头叹道:“是啊!你想想,像张普这样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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