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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嫁到-舞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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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朝的战报每天都在传回,常山要塞的丢失在朝中无疑是“一石掀起千层浪”,加之邺城将军孙仲在其弟孙化的掩护下,双双投降乌桓。这些无疑让雍熙帝震怒不已。好在冯恩及时赶到邺城,否则只怕现在邺城也易主了。
  如今朝上每日商议的都是前线之事,大秦如此惨败使得朝中武将们纷纷请缨,太子也多次向雍熙帝请旨,只是一时还未置可否。
  雍熙帝整日为此事着急上火,也无心后宫,小半月来一次后宫也不进,嫔妃们即便心有不满,但在这当口,谁也不敢多说一句。
  舞惜虽身在后宫,但前朝之事多少也有耳闻。她毕竟不同于这些古人,在舞惜心中乌桓、山越、大秦都是一样的,他们为了所谓的统一,大肆屠杀别国的百姓,这是舞惜不能苟同的。
  这日成亲不久的慕萱来宫中看望云妃,顺带也来绛紫阁找舞惜。
  舞惜看着初为人妇的慕萱,打趣说道:“萱姐姐,怎么有空来看我,你和瑾哥哥尚在新婚呢!”说起这个,慕萱有些愁容:“你还不知道吧,子瑾被父皇派去筹备兵马粮草。”
  “哦?瑾哥哥走了啊!”舞惜有些意外,显然她的消息没有慕萱的灵通。慕萱点头:“是啊,子瑾昨日走的,因是走得匆忙,也没能告诉母妃。我今日这不进宫来和母妃说一声嘛!”说着叹气,“唉,也不知道乌桓何时能被击退。只希望父皇能尽快将乌桓灭了!”
  舞惜诧异地看着她:“灭了?”“是啊!灭了乌桓,父皇才能一统北方!”慕萱说得平常。
  舞惜有些笑不出来,岔开话题又和慕萱说了好一会话,送走了慕萱,舞惜回到寝殿,坐在窗前的榻上,望着窗外发呆。
  云珠进来,正好看见她出神的样子,以为她是为子瑾担心,安慰道:“六公主,二皇子此行并无危险,您不用太过担心。”
  舞惜转头看她,幽幽道:“万国尽征戍,烽火被冈峦。积尸草木腥,流血川原丹。何乡为乐土?安敢尚盘桓!弃绝蓬室居,塌然摧肺肝。姑姑,你可知道这意思?”
  云珠听了,沉吟片刻,道:“奴婢才疏,听来却有生灵涂炭之感伤。”
  舞惜点头:“不错,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古君王为了千古名声,为了自家利益,全然不顾百姓生计,战火纷飞,民不聊生……”
  “公主!”不等舞惜把话说完,云珠连忙打断道,“公主这话可说不得!若叫旁人听去,传到皇上耳中,皇上定是要怪罪您的!”
  舞惜走到书案旁,不再说话,提笔练字。
  云珠颇为疑惑不解,六公主刚才的一番话实在与她的身份不符啊!
  第四十三章 节俭
  自那日后,舞惜郁郁几日,无奈心中的想法无人可诉,也渐渐告诉自己要能适应这个皇权至上的社会。
  舞惜闲来也常往云妃宫里坐坐,每每说起子瑾筹集粮草一事,云妃都是忧心不已。舞惜倒心生了别的念头。
  回到绛紫阁,舞惜命秋月将自己每月攒下的月例银子都凑起来,众人面露不解,小顺子问道:“六公主,您可是有什么急用?”舞惜也不避他们,一边数着,一边头也不抬地摇了摇头。
  众人更加疑惑,好容易等舞惜点完数,只见她高兴地说着:“真好,有几千两呢!”
  云珠试探地开口:“公主可是有什么打算?”
  “恩,我要把这些都捐出去!”舞惜点头。
  “啊?都捐出去?”“六公主,这可是您几年攒下来的呢!”“六公主,您要捐给谁啊?”……
  大家开始七嘴八舌,想要劝她改变主意。
  舞惜无奈看着众人,终于受不了聒噪,举手示意大家安静,说道:“好了,我意已决,云珠跟我出去,你们在宫里呆着吧!”
  穿过御花园,走了好一会,云珠有些缓过神来,问:“公主,您这是往明光殿去啊?”舞惜点头。云珠接着问:“那您之前说的要捐,不会是捐给皇上吧?”舞惜回头看她,笑着点头。
  到了明光殿,赵德正巧在殿外候着,看见舞惜来了,打了个千,说道:“请六公主安!您来得不巧,这些日子皇上为了前线、粮草等事烦心,吩咐了不见人。您还是改天吧!”
  舞惜从不自恃身份,对谁都很平和:“赵公公,我知道父皇为了朝政烦心,我今日来也是为朝政之事而来,还得麻烦你帮我通传一声!”
  赵德听她这话,想着前次出使一事上,皇上还曾夸赞六公主好谋略,点了点头,转身进了殿。
  不一会,赵德出来,恭敬说着:“六公主,皇上请您进去!”
  走进明光殿,舞惜几不可闻地屏了下呼吸,殿中除了以往的龙涎香外,还能闻到淡淡的沉水香。微叹口气,舞惜知道每每休息不好,雍熙帝就喜欢用一点沉水香。
  听着她靠近的声音,雍熙帝放下奏折,捏了捏眉心,疲惫地问道:“舞惜,赵德说你有事见朕?”
  舞惜收起以往的活泼,说道:“父皇,女儿听说父皇派瑾哥哥去筹集粮草,想来是为前线将士准备的。女儿不才,已将以往的月例银子都凑起来,让瑾哥哥一起拿着吧!”
  雍熙帝睁开双眼,凝视舞惜许久。舞惜有些小心翼翼地补充:“父皇,足有几千两呢!”
  看着她的样子,雍熙帝笑了,在这孩子心中大概几千两是大数字了吧,可是于用兵来说无异于是杯水车薪。
  雍熙帝走到舞惜身边,拍着她的肩膀:“舞惜啊,这都是你自己攒下的,你留着自己用。朝政上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
  舞惜抬头,认真说道:“父皇,女儿一来身为您的女儿,为您分忧是女儿应该做的;二来身为大秦公主,为臣民付出也是一国公主应该做的!”
  听她字字恳切,雍熙帝也十分动容:“既是你的心意,朕就收下了。有这样的公主,将士们必当更加英勇!”舞惜笑笑,即便内心再厌恶战争,也不能宣之于口,只盼大秦早日取胜,让这战争早日结束吧!
  “还有一事,女儿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来听听。”雍熙帝饶有兴趣地问。
  舞惜一字一句清晰道:“女儿是想如今打仗需要银子,而后宫每日在用度上却多有浪费。女儿愿意每日节俭宫中用度,虽说能节省的只是少部分,但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节俭用度?”雍熙帝重复着,沉吟道,“这事朕考虑考虑再说吧。”雍熙帝心中也觉得舞惜言之有理,但后妃众多,且每人每日的配给都是自大秦开国以来就定下的。若强行减少,只怕众人也难以习惯。
  知道雍熙帝朝政繁忙,舞惜也不再多待,刚欲退下,瞥见金兽熏炉中袅袅缕缕、淡薄如雾的轻烟缓缓散开……
  雍熙帝见她一直没有离开,问:“看什么呢?”
  “啊?”舞惜回身,笑道:“父皇,女儿是看这个熏炉呢!父皇今日多用了沉水香,想来是因朝政日夜操劳,休息不好。”
  雍熙帝淡淡笑:“你倒是见微知著!”
  舞惜唤道:“赵公公!”
  赵德应声进殿:“皇上,六公主。”
  舞惜走到雍熙帝身边,说道:“父皇,女儿给您揉揉,缓解疲劳的。”见雍熙帝闭目同意了,才对赵德说,“赵公公,你仔细看着,若我不能日日来,还请你为父皇揉揉。”
  “六公主放心,奴才知道了。”赵德走近。
  舞惜边揉边说,一会功夫雍熙帝已有睡意,舞惜见状悄声退下。
  约莫小半个时辰,雍熙帝睁眼,见舞惜已不再,只有赵德在一旁候着,问:“朕睡了多久?”“回皇上,半个时辰。”赵德回道。
  起身走了走,伸了个懒腰,雍熙帝吩咐:“把皇后请来。”
  一刻钟后,皇后来了。
  依礼请过安,皇后站在雍熙帝身边,轻声询问:“皇上,您叫臣妾来是有什么事吗?”
  雍熙帝转述了舞惜的话,也不多言其他,然皇后毕竟与雍熙帝夫妻多年,哪能不知他的意思?
  皇后保持着得体的微笑,道:“臣妾觉得舞惜之言甚好!臣妾愿以身作则,和后宫姐妹共同为皇上分忧!”
  雍熙帝拍着她的手,欣慰道:“皇后很识大体!朕有你,很满意!既如此,明日你就晓谕六宫吧!”
  第二日皇后下了懿旨,后宫诸人按品级减少每日配给、每月份例,以往那些昂贵的点心也取消了,菜色也多用素菜;胭脂水粉丝绸首饰一律减少使用。同时称赞了六公主心思细腻,懂得节俭。
  舞惜听说了,心中腻烦这些个手段,皇后这样一来不仅在皇上那得了个贤良的名儿,而且在后宫中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只让大家以为都是自己为了博父皇喜爱才想的招儿。
  果如舞惜所料,众人听说后,开始还想着在皇上那留个好印象,而时日久了,却一个个叫苦不迭。私下里却纷纷把矛头指向了自己。
  大秦方面为了这场仗可谓是全民动员了,乌桓方面拓跋乞颜也是日日关注着前线。这次舒默的表现很是让他欣慰,在桑拉眼中却变了味。
  颐华宫内,大妃阿尔朵接连接到如罗博率领的土奚营折损的信,整日地坐立难安。
  桑拉才接到前线传来的信就赶到了颐华宫内。“阿妈,昨日攻打邺城,我土奚营损失惨重。”刚进殿内,桑拉就气急败坏地说着。
  命众人退下后,阿尔朵横一眼桑拉:“怎么总是这么毛躁?这事我也知道了,还不是怪你,若你不弄巧成拙,这领兵的机会也不会落到舒默手里!”
  提起拓跋舒默,桑拉更是有一重疑惑:“阿妈,以往若我领兵打仗,总是给我们土奚营立功的机会。您说如今……舒默不会是有意为之吧?那大秦的冯恩我也算熟识,他哪是好对付的?这样难啃的骨头,舒默谁也不派,偏偏让舅舅去,这不是想趁机削弱我的势力嘛!”
  阿尔朵眸中精光一闪,很快否定:“我得到了详报,此次攻城,是如罗博主动请缨!他也是因为常山要塞一仗平白被皇甫麟和汉军营抢了风头,想要一雪前耻才损失惨重的!”瞪一眼桑拉,恨道,“也怪你,原来每次打仗,你都将软柿子给土奚营,没能经历险境,他们自然退步!”
  “可是……”桑拉担忧道,“此次舒默和皇甫麟抢尽了风头,素黎部落又是舒默侧夫人的娘家,若我土奚营再这样下去,日后我怎么压制舒默?”
  阿尔朵冷静思虑了下,道:“你父汗已交代此次出兵不用你费心,你正好静静心,想想以后!至于打仗嘛……我马上修书给如罗博,让他伺机而动,不可再一味逞强!其中利害想必他能明白!”
  事到如今,桑拉知道急也无用,只得道:“凡事就多亏阿妈了!”
  阿尔朵慈爱地看着桑拉:“你是我唯一的儿子,阿妈自是一切为你!”
  母子正说话间,宫人传召:“大公子,大汗叫您过去上书房。”桑拉听后匆忙往上书房赶了过去。
  刚到书房门口就听拓跋乞颜爽朗的笑声:“几月不见,大兄棋艺更是精进,这盘棋本汗是输得心服口服!”另一人也笑道:“我这个闲云野鹤也只有在这棋盘上摆弄摆弄,哪比得了大汗的雄才大略。”
  桑拉一听就知道是大伯父仁诚汗拓跋严宇到了。
  这大伯父雄才大略,但性情却很淡泊,不喜朝中尔虞我诈,与拓跋乞颜关系异常之好。当年拓跋乞颜登世子之位时宗室中有不少人反对。本来拓跋严宇也是世子人选之一,但这大伯父自觉治国安邦不及弟弟拓跋乞颜,硬是力排众议说服先汗下定决心立弟弟拓跋乞颜为世子。
  拓跋乞颜即位后,感念兄长当年拥立之功,又佩服兄长仁德,乃立拓跋严宇为仁诚汗。
  拓跋乞颜即位之初,先汗子嗣中手握重兵者不在少数,仁诚汗主动交出兵权并自请说服其他兄弟交出兵权,同时请奏拓跋乞颜封各位失去兵权的兄弟为亲王,动荡的朝政才得以安慰。
  拓跋乞颜念其大功欲请其出任宰相一职,仁诚汗坚辞不受。后来为弹压皇室中的不安分者,拓跋严宇才复出任拓跋家族的执法长老,在拓跋一族中的地位仅次于拓跋乞颜。
  桑拉心想:这大伯父早年无子嗣,自己又是父汗长子,从小接触伯父多。这伯父自然是疼爱自己,定是他久未见自己了,才叫父王把自己从阿妈那叫了过来。
  第四十四章 劳军
  桑拉正思索间,只听拓跋乞颜叫道:“桑拉快进来,你伯父正念叨着你呢。”桑拉连忙走了进去向父汗与伯父请安。
  仁诚汗看了看桑拉,使劲拍了拍他肩膀,眼里是藏不住的满意:“几个月不见又壮实许多,真不愧是我拓跋氏的汉子!”桑拉憨憨地笑了笑,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骑在伯父肩上玩耍的日子。
  见到这种情景,拓跋乞颜心情甚好:“桑拉,你来得正好,帮本汗劝劝你伯父代本汗前去劳军,边关将士打了个大胜仗,本汗得派个王室重臣去慰问慰问!”
  仁诚汗笑道:“我就知道大汗不会白陪我下棋!你看,才下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要我去常山要塞!”又接着道,“当年我们在常山可死了不少将士,这次终于被我乌桓将士攻下来了。”
  拓跋乞颜见这大兄只提乌桓将士,却只字不提拓跋舒默,心里明白他还是对舒默的出生心存芥蒂啊!于是笑道:“本汗也想陪大兄去看看舒默攻打下来的常山要塞是什么样子……”
  话没说完就被拓跋严宇打断:“我可没说要去常山要塞,我这老骨头可折腾不起了。”
  桑拉心中高兴,道:“父汗,儿臣愿去常山劳军!”
  “不行,你还得帮本汗处理国中事物。”拓跋乞颜回答得很干脆。桑拉见状也不敢再说话,这去打仗的念头也再次被浇灭了。
  只听仁诚汗道:“我倒是有一个人选,不知大汗可否愿听?”
  拓跋乞颜顿时来了兴致,这大兄有识人之明,平常并不举荐人才,一旦他看上的都是人中龙凤:“何人?但说无妨!”
  仁诚汗也不犹豫:“犬子拓跋承昭!”
  “承昭?”拓跋乞颜略感意外。
  拓跋严宇年过四十才得一子,取名拓跋承昭。之后再也没有生育子嗣,算来这拓跋承昭也有十六岁了。按照乌桓的风俗,早可以上阵杀敌了。拓跋乞颜了解大兄的脾气,定是大兄不愿承昭平白承袭了自己仁诚汗的爵位,要让承昭好好历练一番。
  果然听拓跋严宇道:“我希望承昭劳军后就留在军中,也好知道祖宗江山来之不易。”
  拓跋乞颜见他态度坚决也就同意了,秘密休书一封与拓跋舒默,要他好好照顾这个弟弟,不容有失!
  桑拉在旁听说是这个堂弟前去劳军,暗自庆幸。要知道自己与他都是正统的乌桓皇室血脉,不像舒默混杂着汉人的血;加之仁诚汗的关系,桑拉与这位堂弟向来不错。
  说起拓跋承昭,很难让人想象在马背上长大的他竟有着一张光洁白皙的脸庞,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乌黑如墨的眸子泛着迷人的色泽。乍看上去就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翩翩佳公子,难以让人相信黄骠马上那柄七十来斤的金背大砍刀能在这位身着锦袍的小公子手上挥舞自如。
  拓跋承昭初次执行如此重大的任务,桑拉自然是要来送一送的,看着眼前的堂弟,桑拉眼中透着期待:“承昭,此次劳军你帮我多劝劝如罗博舅舅,要他不必急于立功。此次我土悉营损失过于惨重,虽说父汗也下令嘉奖,但总有些得不偿失。”说罢微微叹了口气。
  拓跋承昭劝道:“土悉将士为国捐躯是死得其所,大堂兄也不必过于伤感。”桑拉接着道:“我已经叫如罗博舅舅多关照你,你好好在军中表现。为兄在此恭候你立功归来,也好让拓跋舒默那小子知道我乌桓勇士的厉害。”
  拓跋承昭应了一声:“我定不负大堂兄厚望,定要为我乌桓勇士争一口气。”说罢向拓跋桑拉一抱拳,翻身上马。
  此次与拓跋承昭同行的正是攻打过常山要塞的北衙禁军将士。拓跋乞颜为保护他一路安全,特意从北衙禁军抽派了一队人马随行保护。
  北衙禁军历来是拱卫大汗、拱卫皇权的部队,是乌桓最精锐的部队。原本听说大汗将统领一职给了皇甫麟,拓跋承昭还和阿爸说过不放心这个汉人。没想到常山要塞一仗,北衙禁军在皇甫麟的带领下立了头功,就连皇甫麟也被大汗破格提拔为北衙禁军右将军。这事可气坏了大堂兄,奈何别人军功卓著,大堂兄也不好置喙。
  一路上拓跋承昭和这些将士闲话,原以为他们会说自己在常山要塞一仗上如何威风、如何勇猛,结果他们口中提到最多不是自己,也不是皇甫麟,而是拓跋舒默!
  大家都说拓跋舒默是如何的英勇善战,是如何的智慧过人,是如何的指挥得当,是如何的治军严明……
  这些是拓跋承昭始料未及的!
  在他自小的记忆里,每每提及二堂兄,阿爸总说二公子的阿妈是汉人,血统不纯,又是不祥之人,妖言惑众……每每进宫,也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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