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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嫁到-舞惜-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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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一丝后悔滑过,然而走到这步已不能回头。
  到了这会,子瑾已经完全肯定自己是被人陷害了!
  刘珝是禁卫军之一,禁卫军是直接归父皇统御的,然而会行此举陷害自己的绝不是父皇……心中一惊,有人买通了父皇身边的人!禁卫军是拱卫皇上和皇宫安全的,若被有心人利用……那父皇的安全……
  不敢再往下想……
  知道他既敢做,必不会多言。子瑾转身离去,程宇阳愤恨看着刘珝,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走到周嘉身边,子瑾停住脚步,说道:“左宰相,此人确是我大秦此次使臣队伍里的。然他的所作所为皆与我大秦无关,也不是我大秦授意如此的。相信左宰相明察秋毫,山越王乾纲独断,必会查的水落石出,不会影响两国交好!”不待周嘉有反应,子瑾继续道,“若无事,我和属下先回驿馆了。”
  看着子瑾远去的背影,周嘉陷入沉思,虽说不应该,但不知为何他相信子瑾的为人,身处皇室尔虞我诈太多……然相信一回事,如何做是一回事。想起昨夜皇上连夜召他入宫,深谈之后无非是想利用这次刺杀,和大秦谈条件。回身对大理寺卿说:“好好看着刺客,若有闪失,为你是问!”
  回到驿馆,不理会众人探寻的眼光,子瑾上了楼。倒是程宇阳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跟着上了楼。
  门没关,只见子瑾坐在窗边,凝视远方,眉头微锁,脸上一丝可辨的落寞与担忧。
  听到脚步声戛然而止,子瑾没有回头,说着:“宇阳啊,进来吧!”
  程宇阳走到桌边坐下,想了想还是开口:“二皇子,这事您怎么看?会不会是山越的计?”子瑾摇头,声音中有一丝挫败:“不会,被刺杀的右宰相是山越王极为看重的,开国功臣,如今垂垂老矣。若真是山越所为,岂不是会冷了朝臣们的心?”顿了顿接着说,“且若山越想趁机要挟大秦,实在无须牺牲这样的一个人。”
  “二皇子,那刘珝为何行此举?一路过来他并无异常,选在临行前动手,说明他早有准备,他是谁的人?”程宇阳对刘珝的行为无法理解。毕竟若说害二皇子,可二皇子从来志不在储位。
  看着面前的人,子瑾在心中评估,程宇阳和自己私交甚好,他是自己的伴读,也是御前的人,且一向行事磊落,他是信得过的。于是子瑾问道:“你说说看这件事成,谁会获利?”
  程宇阳略一想,就道:“山越损失了一员老臣,我大秦可能会损失更大,唯一能从中获利的就是作壁上观的乌桓了!难道刘珝是乌桓的人?”
  子瑾点头:“有这个可能。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们自己的人所为。”见程宇阳眼中迷茫,子瑾继续,“宇阳你应该知道,在朝中看来,我是支持的太子的……”话音未落程宇阳接着说:“您是说……这事有可能不是冲着您,而是冲着太子?那不就是?”话没说完,子瑾点头。
  “二皇子,您说……右宰相是不是真的死了?”程宇阳突然开口问道。
  子瑾微怔,对啊,虽说周嘉说右宰相被刺杀,但尸首何处?难道……“你提醒了我,还有一种可能,刘珝是山越人,这次只不过是他们的苦肉计!当然也有可能是山越朝中与右宰相不睦之人所为,正好嫁祸给我们。”
  “二皇子,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程宇阳说。
  揉了揉眉心,子瑾有些头疼了。事情被他们分析的扑朔迷离,一时间他也不知道真相是什么?这种深陷局中的感觉啊——
  糟糕透顶!
  第二十八章 争执
  接下来的两天里,子瑾的日子就是吃、睡,完全没有自由,连驿馆门也出不了半步。当然除此之外,日子过得还算惬意。子瑾闲来无事就和属下们一起下棋,练剑。
  第三日清晨,久未露面的周嘉又来了。一进驿馆大门,就见子瑾和程宇阳在院中下棋,其余诸人除两三人围观外,都在练剑。周嘉有些失笑,这个二皇子倒是很懂得排遣啊!
  子瑾微一抬头看到周嘉,略一点头表示问好,接着又埋头棋局中。见状周嘉有一种打扰到他们的错觉。然而带着命令来的他,只得开口打破他们的和谐:“二皇子,刘珝自尽了!”
  语罢,只听“啪”的一声,程宇阳手中棋子落在棋盘上,惊愕地抬头。其余的人也都停了下来,望着周嘉。唯有子瑾从容执起程宇阳刚刚掉的棋子,递给他:“宇阳,你落错子了!”
  这下轮到周嘉有些错愕地看着子瑾,周嘉自认识人无数,可年逾四十的他却从未见过这样处变不惊的晚辈。若他不是大秦皇子,想必自己可以和他成为忘年交……
  不顾众人的错愕,子瑾起身,说道:“自那日我见过他,已知会有今日。”语气中是早已料到的平静。
  周嘉笑了,问道:“你不认为此时情形更不利你国?你不为曾经的属下惋惜?或者说不担心我们对他严刑逼供?”
  子瑾嘴角微扬,说着:“左宰相大人,您是聪明人!那日我见刘珝时,您就在一旁,想必对事情有所判断。至于刘珝,如此行事坏我两国友好,死不足惜。”
  周嘉接着说:“二皇子有所不知,右宰相为人老成,在百姓中口碑极好。如今城内流言四起,百姓纷纷主张讨伐大秦。”
  子瑾看着他说:“左宰相,百姓往往人云亦云,相信您能因势利导。我自小敬佩得民心者,不知可否送右宰相一程?”
  周嘉寻味地看着他,虽能猜到他的意图,但见他目光中尽是真诚,于是颔首。
  待周嘉走后,程宇阳上前问道:“二皇子,刘珝的死会不会是有人动了手脚?”子瑾摇头,肯定地说:“不会!那日离去后,我就知道,他会自尽。像刘珝这样的死士,活着就是为了见我一面,这样才更能让人疑心他的所作所为是我授意的。”望着周嘉离去的方向,子瑾说道,“这个周嘉,很聪明!”
  四日后,周嘉派人来请子瑾去参加右宰相的葬礼。这样一来,也证实了右宰相确实是被刘珝刺杀了!
  自然,子瑾一行人只能继续留在驿馆——做人质。
  与此同时,消息传回大秦,引起朝堂之上一片争论……
  这日早朝,突然有急报传来,赵德将奏折呈上。不料雍熙帝看过后,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桌上,大喝:“混账!”
  一朝的大臣见状跪了一地,口中说着:“皇上息怒!”
  雍熙帝将奏折掷在地上,说着:“你们自己看!”太子上前捡起奏折,一看也是大惊失色,又将奏折传给张普、刘竞博等人,大家看后,均一脸惊愕,却无人敢说话。
  太子大着胆子询问:“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雍熙帝铁青着脸,沉声道:“诸位爱卿,说说你们的看法。”下面的人开始小声议论,然此事涉及到皇子,大家也不敢轻易评价。
  过了许久,御史陈昶出言上谏:“皇上,微臣以为此事二皇子虽有监管不力之责,但选人时,宰相也有识人不明之嫌。”
  雍熙帝看向陈昶,身为御史,上谏君王之失,下谏群臣之过,本是他们的职责,因此陈昶回视皇帝也无半分心虚。
  刘竞博自知有错,如今御史已提及,自是跪下诚恳道:“皇上,此事上臣有不可推卸之责。出使之人皆是臣选出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臣愿领责罚!至于二皇子,他初次担此重任,并无过错,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请三思。”张普出列,“宰相每日日理万机,难免有顾及不周之处,请皇上念在宰相素日勤勉上,网开一面。”
  雍熙帝手拍在龙椅扶手上,看着刘竞博,过了会开口:“朕以为陈昶所言有理。这件事上刘竞博确有不可推卸之责。不过刘爱卿如今年岁大了,看管户部与礼部之事,有时难免忙不过来,百上加斤。不如先将户部的事交出来,你也趁此机会好好休息。”
  明为宽慰,实则贬斥,众人神色复杂看向刘竞博。但刘竞博毕竟久居官场,见惯了起起落落,且事涉皇子,他必须担下来。
  于是重又跪地,语带感激:“臣谢皇上隆恩。”
  “张普。”雍熙帝唤道。
  “臣在。”
  “自今日起你暂摄户部事。”
  “臣遵旨。谢皇上隆恩。”张普起身后颇带歉意地看了眼刘竞博。
  这样的变故是许多人意料之中的。历朝历代的帝王对于太子过早结党都是有所忌讳的。刘竞博好歹是太子一奶同胞妹妹的公公,这其中有着千丝万缕不可避免的联系。而户部掌天下钱粮,如此只怕也是皇上趁这机会削弱太子的势力。毕竟张普家几代忠良,又为人中正,皇上想必用着更放心些。只是这样一来,张普手握兵部、户部,一时间权倾朝野。
  “至于子瑾……”雍熙帝沉吟。
  “皇上,臣与宰相意见一致。二皇子初次出使,平时做事谨慎,此事……会不会有诈?”张普说着。
  原本事情牵扯到皇子与宰相,群臣也不好开口议论。如今张普这样一说,仿佛给众人提了醒,大家开始纷纷进言。这个说“山越使了苦肉计”,那个说“山越皇帝为人奸猾,此事必有古怪”,还有人说“山越行此举无非是想借次机会从大秦捞到好处” ……
  一时间,众说纷纭。
  大家嘈嘈杂杂,都是为二皇子开脱,将矛头指向山越。说的虽是热闹,却都是空话,并解决不了实际问题。雍熙帝有些恼火,打断:“诸位爱卿说了这许多,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没有?”
  一句话,立刻让大殿鸦雀无声。朝臣们面面相觑,却无人再说话。
  只见子辰出列,奏道:“父皇,儿臣以为山越乃宵小之国,竟敢扣我大秦使臣,儿臣愿领兵前往,救出二弟。”
  总算听到一句合心意的话,雍熙帝面上稍霁,语带赞意:“不愧是我大秦太子!”
  子灏此时也出列:“父皇,儿臣也愿往!”
  见此情形,朝中武将也纷纷表示愿随两位皇子同往。张普亦说:“皇上,太子乃国之根本,不可冒险,臣愿跟随三皇子前往,荡平山越。”
  刘竞博反对道:“皇上,臣以为,兵者,国之大事,不可不察。”
  “臣附议。”说话的是御史陈昶,“以我大秦如今兵力,倘若出兵山越,必致后防空虚。若乌桓借此机会来攻,我大秦岂非两面受敌?”
  雍熙帝开口道:“众爱卿皆言之有理,待朕仔细思量,明日再议。”
  就在前朝讨论地如火如荼之时,绛紫阁内舞惜收到子瑾密信——
  话说子瑾自从见了刘珝之后,回到驿馆左思右想,大秦国中不乏好战之人,若此事真为大秦之人所为,那一场战事就无可避免了。
  不行!不能让父皇出兵大秦,此事的前因后果尚不清楚,若让乌桓从中得利,大秦就得不偿失了。必得想办法劝父皇暂缓出兵,可是如今自己身处这驿馆不得脱身,怎么告知呢?
  “唉……”子瑾叹气,“若我是一只飞鸟就好了!”
  鸟?
  子瑾灵光一现!
  突然忆起,临行前舞惜交给自己的咕咕!
  回到桌前,奋笔疾书。写好后,子瑾站在窗前,打了鸽哨。不一会儿,咕咕飞到窗前,子瑾将字条绑在咕咕腿上,咕咕颇通灵性,旋身飞入云霄。
  子瑾不知道,这信鸽是否还记得绛紫阁的路,也不知道舞惜看后能否劝动父皇。看着蓝天,子瑾心中默念:“愿天佑我大秦!”
  信鸽飞到绛紫阁已是深夜,舞惜早已上床歇息。自从两日前急报传来,不仅前朝震惊,后宫也已传开。
  当然后宫中最为此事焦心的自然是云嫔。得知消息时,云嫔尚在佛前为子瑾祈祷出使顺遂,许是跪久了的缘故,急着起身的云嫔直接晕倒在地上。很快转醒后,云嫔立刻前往明光殿想要面圣。
  只是雍熙帝正为此事忧心,哪有功夫见她?知道她为子瑾来,只告诉她子瑾无事,却连面也没见上。云嫔求见皇上不得,素日在宫中又无交好之人,只好来到绛紫阁找舞惜商量。
  舞惜听后也是着急,毕竟子瑾是重生后第一个对她好的亲人,在舞惜心中,这个哥哥的地位丝毫不逊色于父皇。但这种朝政大事,又哪是她一小小女儿家能置喙的?
  于是舞惜细细劝了云嫔,说“父皇看重瑾哥哥”,“瑾哥哥身份贵重”,“虽为人质山越却也不敢亏待”云云,总算把云嫔劝了回去。然那些话只是为宽解云嫔说的,在这皇权至上的社会,舞惜实在不知此事会有何种走向。
  两日来舞惜每日绞尽脑汁,依旧无计可施,向赵德打听了半天消息,也没真正收获什么重要信息。
  接连两日的劳心劳力使得舞惜这日夜里入睡极早,不料睡到半夜却听阿奴尖声“喵喵”叫着。
  这日上夜的恰好是云珠,云珠未免影响舞惜休息,急忙跑向窗边,却见窗子外不停扑腾翅膀地是舞惜的信鸽——咕咕。这只信鸽在二皇子临行前,舞惜让他带走了,如今出现,只怕和前朝之事有关。
  不敢耽搁,云珠唤醒舞惜。本来被吵醒的舞惜还有些睡眼惺忪,听到云珠说:“六公主,咕咕送信来了!”立即清醒过来。
  点亮蜡烛,舞惜细细读了信,聪明如她自然明白子瑾意思。
  一整夜舞惜都在想见了父皇后的说辞,好容易挨到东方肚白,急忙赶到明光殿在外等候。
  寅时三刻,雍熙帝起床,由于两日来都为朝政忧心不已,雍熙帝这日并未传召妃嫔,也不见各宫妃嫔。这日早起破天荒听赵德说六公主四更天就在殿外等候了。
  “舞惜?”雍熙帝颇为诧异,“她这么早来干嘛?”
  “六公主说,她有要事禀告您,让奴才一定及早通报。”赵德在旁边说着。
  “让她在西配殿等朕。”雍熙帝吩咐道。
  第二十九章 定夺
  舞惜低头站在那,心中反复斟酌呆会的措辞。
  不一会,听见脚步声,舞惜连忙振作精神,跪下恭敬请安:“舞惜给父皇请安!”
  雍熙帝看着疼爱的女儿,连日来的苦恼得到一丝缓解,指着近前凳子,道:“舞惜啊,坐吧!”舞惜谢了恩起身,坐下。雍熙帝问道:“朕听赵德说你四更天就来了,说是有要事?”
  “是。”舞惜回答,“父皇,女儿听说了瑾哥哥被山越扣下做人质之事……”话未说完,被雍熙帝打断,“舞惜,你一介女儿家的,不得妄议朝政!”以为她是受云嫔之托来探口风的。
  “那……父皇请看这个!”舞惜干脆将字条交给雍熙帝。
  雍熙帝迟疑地接过来,上面熟悉的字迹立刻引起他的注意,脱口问着:“这是哪儿来的?”“这是瑾哥哥用信鸽送回来的。”说着,舞惜将出使前的事一一告知雍熙帝。
  当得知舞惜给子瑾准备的药材后,雍熙帝颇为激赏地看了眼她,然此时有更重要的事。细细读了字条上的内容,大意就是将在山越发生的事简单说了,又分析了不能出兵的缘由,倒比朝堂上那些大臣分析得更为透彻。
  雍熙帝有些心血来潮地问着舞惜:“舞惜,字条上的内容你定是看过了!”舞惜不明所以地点头,才听雍熙帝接着说,“关于这件事,大臣们现在分为两派。武将多是主战,文臣则恐伤及国力,主张怀柔政策。你呢?说说你的想法!”
  眸光流转间,舞惜谦逊低头:“父皇适才还告诫女儿不得妄议朝政。”
  雍熙帝语塞,这鬼丫头,脑筋转得倒是快!好气又好笑地说着:“无妨,现在朕许你说!言者无罪!你且说来,朕只当听闲话了!”
  这就是朝令夕改啊!舞惜心中再次体会到皇权至上的益处!想了想,方才开口:“女儿觉得瑾哥哥所言甚是。”见雍熙帝扬眉示意她继续,方才接着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尚未弄清,若一味出兵攻打,即便胜了,也是师出无名,恐落人口实,于父皇声誉不利。如今天下三分,大秦虽说势力最强,但北有乌桓,虎视眈眈;南有山越,虽说国力稍逊,但地势险阻,多有瘴气。大秦若挥兵南下,山越则可以逸待劳,倘若不能一鼓作气,则会让乌桓有机可趁,到时大秦两面受敌,正中敌人奸计,恐于国不利。”
  一口气说完这番话,见雍熙帝眼中有着惊喜,舞惜接着说:“但是瑾哥哥深陷敌营,女儿寝食难安,望父皇能早日救出瑾哥哥和使者。”
  雍熙帝听后微微一笑,甚为满意地说:“你若为男儿,朕百年之后不愁后继无人了!”
  舞惜听后,不好意思地笑着:“父皇谬赞,女儿愧不敢当。”
  离开明光殿,舞惜回到绛紫阁,其实她对大秦声誉不是特别在意,只是希望在江山社稷面前,父皇也能顾忌到瑾哥哥的安危。
  两日后,经过无数讨论,雍熙帝决定暂不出兵,再次派使者出使山越,预备和谈此事。同时也加紧了两国交界处的边防工事。
  面对这个结果,子辰和子灏都是不满的,这样好的一个领兵立功机会白白缺失了。
  鉴于前次在人选上的失误,雍熙帝命刘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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