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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苒-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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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用当归,白芍,钩藤,天麻。菊花,葛根,甘草等数味药材先浸于水中小半个时辰,再以武火烧开,文火慢煎一段时间,仅需分两次煎服便可以大幅度缓解症状'3'。只不过能不能治愈。就得具体看个人情况了。最重要的是,在大部分的中药方的后面都提到,最好适当配合抗生素如青霉素等进行治疗。
青霉素?
阿苒搜了一下,原来那老郎中所说的绿毛正是可以克制痉症的青霉素。根据人工智能的提示,青霉素疗法属于西医。以现在的条件用土法提炼,虽然耗时耗力,但并不是完全无法成功的。
阿苒将那十几个方子抄了下来,命人送到老郎中那里,请他帮忙筛选出一条最合适的。自己则去附近甜水镇上买了一些木漏,瓷壶与馏甑'4'。这甜水镇原本就是酿酒大镇,家家户户都擅长酿酒,其所酿造酒水甘甜可口而闻名于世。由于酿酒业的发达,带动了周边城镇陶瓷与木工行业的兴旺,而胥水渡能从一个小渡口变成如今的规模,甜水镇的酒水也算是功不可没。
阿苒先在镇子上张贴了告示,愿意以重金收购长了绿毛的浆糊或者水果,不到半天功夫,拿着烂橘子烂苹果烂菜叶的人就在她院子门口排起了长队,一时间整个院子里人声鼎沸,臭不可闻。
ps:
注'1':痉症,即破伤风,隋时《巢氏病源》中称之为“金疮痉”,宋时《太平圣惠方》中始改名为“破伤风”。
注'2':据资料显示,早在唐朝时,长安城的裁缝就是用生了绿毛的浆糊涂在被剪子划破的伤口处,这是人们最早使用到青霉素抗菌的案例。本文因架空,在时间上做了适当调整。
注'3':这个方子据说是从《中国中医药报》上登载的文献上找到的,觉得中医很神奇。
注'4':实际上有记载的蒸馏酒始自元代,明朝李时珍曾写道:“烧酒非古法也,自元时始创。其法用浓酒和糟,蒸令汽上,用器承取滴露,凡酸坏之酒,皆可蒸烧”。但是还有一种说法是始于东汉,东汉青铜蒸馏器已经出土,就是不知道这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在本文中姑且认为是用来制造蒸馏酒的。
感谢胖姑的打赏,感谢米糊静同学的长评,真高兴。我努力的想要写到药王谷,马上会有新的人物出现。已经连续咳嗽了一周了,快崩溃了,严重影响码字速度,这都快半夜两点了,才写完今天的份量,发的迟了一点,对大家说一声抱歉。今天收藏总算破100了,好高兴好高兴。
☆、134 暗涌(上)
甜水镇所酿的酒种类不一,其中不少是以果酒为生,此地背靠胥水,想要找到霉菌并不困难,但难就难在菌株的挑选上。在微型人工智能的帮助下,阿苒用布巾蒙着脸,在臭气熏天的院子里足足挑了一个时辰,才勉强找到两样疑似青霉素的菌源。有了菌源之后,就是制备培养基进行菌株扩大。这培养基让她有些伤脑筋,根据人工智能给出的视频资料,人家土法制备青霉素,用的是一种用玉米熬成的汁。阿苒原以为玉米是一种颜色如玉的米,心中不免有些好奇,一查之下,才发现那玉米金灿灿的,原产于中美洲,一千多年后才传入中国。
她正在发愁,忽然听到门外一阵喧哗。原来这院子所在的小巷极为幽静,因徐笪非出面帮阿苒张榜寻医,人来人往的顿时热闹了起来,导致一些小商贩也跟着把生意做到了这里。那徐府与她院子离得不远,府里的下人生怕叫卖声吵到南康,便将他们悉数赶走。那些小贩也怕自己惹上官司,纷纷收摊离开。却不想仓促之间,一名卖杨梅的老汉被后面着急离开的小贩推倒了。阿苒见那老汉一把年纪了,跌在地上好半天没站起来,赶紧走过去扶住他。那老汉喘息着道:“好姑娘,谢谢你。”一面低头看着地上散落的杨梅,不少都被踩烂了,心疼得老泪纵横。
阿苒还记得自己刚遇到阿筱时对方请自己吃的酸梅子,忍不住问道:“这梅子酸么?”
那老汉连忙抹去泪水,从筐里捧了一把干净的杨梅放到她手里,道:“不酸,不酸,您尝尝,刚摘下来的哩。”嘴里一面絮絮叨叨,“可惜了,这些好东西。白白糟蹋了。本来就放不长,现在跌烂了,更没人买了。”
此时正值初夏,杨梅刚刚成熟。吃起来极为甘甜。阿苒见他佝偻着身影将箩筐从地上捡起来,便开口的道:“这些杨梅我都要了,你直接挑到我家院子里罢。”
那老汉猛地抬起头来,浑浊的眼里满是不敢相信,颤声道:“真的?”
阿苒点点头,又指着地上的杨梅道:“包括地上的,全部算在里面。”
那老汉摇头道:“这怎么行?地上的都踩坏了,就算洗净了,也不能吃了。”
阿苒抿嘴一笑:“没事,放心吧。”一面帮他将地上的杨梅捡了起来。取了一枚金锭放在那老汉的手上,道,“我手边也没别的银钱,你拿着这金锭去隔壁徐大人府上兑些银子,就说是我让的。你告诉他们我姓何,他们不会为难你。”
那老汉迟疑了半响,终究不敢过去,只道:“姑娘你心肠好,又帮了我,这杨梅不值钱,就当我送给你了。有人要。总比落在地上被人白白踩踏要好。”
阿苒无奈之下,只能放下手中的杨梅,陪着他到徐府兑了银子。
徐笪非一听是阿苒要兑银子,立即连请罪的折子也顾不上写了,亲自迎出来帮忙,不仅是成锭的银两。就是碎银与大钱都帮阿苒多兑了一些。阿苒向他道了谢,数了十枚银锭放在已经呆掉了的老汉手中,自己只留了些碎银与大钱傍身,一面笑道:“别慌着推,这银锭先放你这。我挺喜欢吃杨梅的,若是以后还有,只管往我这里送,这算是定金。”
那老汉呆呆的看着她,嘴里只反复道:“不用这么多,不值当,不值当。”
阿苒嘻嘻一笑:“值当,值当,你肯将杨梅送我又替我解决了一桩烦心事,我还要好好谢谢你呢。”她得知杨梅放不长,极易生霉,便立即想到用杨梅熬成汁替代玉米汁制备培养基。
倒是那老汉怔怔的望着少女离去的背影,一手握着钱袋,忍不住低下头用干枯的手指捂着眼睛偷偷拭泪。
……
桃芝垂头丧气的在院子里用沸水烫洗馏甑。当初她在地窖里为了自保,曾暗地里将黄莺推了出去,黄莺回来时胸口的衣襟被撕得稀烂,肌肤上也是一片青紫,整个人被吓懵了,大家都以为她已然惨遭凌辱。可一想到同样被关在地窖里,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今天推出去的是黄莺,没准明天就是自己,众人看向黄莺的眼神不免有些物伤其类,还有人脱下自己的外衣予她披上。可真等她们从狐猴山上逃出来,重新回到繁花似锦的富贵中去,那几人再看黄莺的眼神就开始有些变味了。
桃芝心里虽有些许内疚,但更多的则是庆幸,若是时光倒退一次,她还是会选择把黄莺推出去。那黄莺清醒以后,不免开始怀疑到底是谁在背后下的黑手,当时对方明明问的是南康的贴身婢女,地窖里桃芝白芍翠芸几人都是贴身伺候的,偏偏被推出去的是自己,任谁遭遇了这事心里都觉得委屈又愤怒。桃芝见黄莺似是有心追查到底,生怕事情暴露,便想设计将她赶走。正好南康与阿苒说话时,她在边上伺候,听到阿苒向南康打听祁连山的位置,桃芝心念一动,趁机对南康道:“此去祁连山路途遥远,何姑娘独自一人还要照顾病人,若是无人在身边伺候岂不是有些吃力?”
南康这人就是这样,记恨一个人可以记上好几年,但真得了她的青睐,又是掏心挖肺的替对方打算。她见桃芝对阿苒考虑周到又体贴入微,原本有些苍白的脸上不免浮现出些许笑容,连连点头赞道:“你说的很是,那依你之见,应当让谁去比较合适呢?”
桃芝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眼色,正想开口提黄莺的名字,就见南康哑然失笑道:“我也是糊涂了,要不这样,你先把大家叫来,帮本宫问问有没有人愿意主动随行伺候。此去祁连山路上十分不易,若不是真心实意,就算去了也只怕也不会尽心极力,送过去不好好服侍,没得丢了我这个做阿姊的脸。”
桃芝不敢多说,只能将众人叫进屋来。
南康喝着茶,让桃芝将原委一讲,本以为阿苒对她们几人有救命之恩。这些人跟在自己身边多年总该懂些事理,不用她提点自然会有人愿意报恩。谁知她这边茶都快凉了,下面居然还是一片死寂。
白芍几人跟着南康荣华富贵享受惯了,一听要离开桓家。首先心里就存了几分不情愿,尽管阿苒救了她们,可稍微有些见识的都知道,那祁连山是苦寒之地,这时候谁站出去谁就是傻子。
南康等了半天见无人响应,反手便将茶杯摔了出去。桃芝见状赶紧跪了下来,低声叫道:“公主息怒,仔细气坏了身子。”她这么一跪,身后几人也跟着齐刷刷的跪了下来,独独黄莺一人没有动静。南康沉下脸来。只见黄莺慢慢从后排走到她面前,直挺挺的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响头,面无表情道:“何姑娘对黄莺有再造之恩,奴婢愿意随行伺候。”
南康总算缓和了脸色,亲自将她扶了起来。点头道:“我记得你家里老子娘都在庄子上,这事我记下了,不会忘记你的好的。”一面又对桃芝道:“赏她五十两银子,身契交给俆笪非去办。”
桃芝喜上眉梢,刚要答应,又听黄莺恭恭敬敬的朝身后众人行了一礼,道:“以往黄莺一直在外间伺候。从未贴身伺候过人,临行前还请诸位姐姐们多教教我。”
桃芝心中顿时“咯噔”一下,坏了,这小蹄子是想要拖人下水,不然这话什么时候问不好,非要现在当着南康的面问?
果然。南康略一沉吟道:“这也是个问题,要不让白芍……”
她才提到白芍的名字,后者的身子便是一抖,南康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若在以往白芍就是再不情愿。她也非按着她去不可。但一想到阿苒还带着个伤患,若是白芍过去后拿乔使坏,没有自己在边上镇着,岂不是好心办了坏事?她一双利眼顺着白芍的头顶心一个一个往后望去,这些个刁奴,等回了谯郡再与她们慢慢算账。当下便点了桃芝,和颜悦色道:“桃芝办事稳妥周到,还是你跟着去伺候,本宫也放心些。”
桃芝顿时五雷轰顶,可主意是她提的,她又不好拒绝,只委委屈屈的应了声是,一面又忍不住扑倒南康膝下哭道:“可是奴婢舍不得您,奴婢不在身边,若是她们伺候不尽心怎么办?”
白芍逃出一劫,刚长长舒了口气,没想到桃芝这个小人竟然当着南康的面说自己等人伺候不尽心,不由气得浑身发抖。
只有黄莺一声不吭立在边上看她们勾心斗角,原本还算秀气的眼底一片阴沉。
……
阿苒忙着查阅资料采集菌种,正愁分身乏术,见南康好心给自己送来两个帮手,哪有拒绝的道理?因黄莺原本就是二等侍婢,经常在小厨房帮忙煎药煮粥,正好老郎中将择好的方子送了过来,她便命黄莺赶紧去厨房里煎药,只让桃芝帮着清洗器皿。
那桃芝在南康身边风光无限,哪里干过这种粗活?她总觉得自己高出黄莺一等,再怎么样也该是她去厨房里煎药,让黄莺在这里干三等丫头做的粗活才是。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自己当初在驿站里恐怕得罪了阿苒,让后者记恨在心,故意等在这里整她呢。
桃芝越想越气恼,一失手又打碎了几只酒壶。
阿苒见她笨手笨脚实在不堪重用,无奈之下,便让她去烧水去里屋帮何意擦拭身子,又叮嘱道:“若是见他发汗发得很了,便来立刻来通知我。”
桃芝并未见过何意真容,一听要让自己去伺候病人,顿时有些不情愿。但南康就在隔壁崠州刺史府中住着,可若触怒了阿苒让她一状告上去,自己只怕更讨不了好。她脸上虽没显出来,心底却是一万分的不情愿,刚走进厨房,就见黄莺迎上来道:“桃芝姐姐,可是何姑娘有什么吩咐?”
桃芝不想让黄莺知道自己居然是来烧水的,她在桓家别说生火了,就连厨房的地儿都没踏进去过,当下抬起下巴冷冷道:“吩咐自然是有,你赶紧将水烧了,床上躺着那位等着用。”
黄莺没有多说什么,取了只铜盆给她,又将灶上早就备好的开水提了过来。桃芝见她身手麻利,又担心她太过勤快会抢了自己的风头,眼珠一转,便趁她倒水的时候不小心撞了黄莺一下。
黄莺惊呼一声,扶着铜盆的左手被开水烫到,差点将水打翻。桃芝连忙取出自己的帕子,放在冷水里浸了浸,赶紧将她的手握住,连连自责道:“你看看我,从来没进过厨房,笨手笨脚的,都是我的错。我那里有烫伤膏,待会我给你拿过来。”
黄莺忍着痛道:“没事,没事,只红了点皮,还没起泡,用不到烫伤膏。”一面推开她,“好姐姐,你赶紧去忙吧,我要急着煎药了。”那药盅就在她身后,若是方才她没有站住,这药就白煎了。
桃芝假意安慰了两句,这才端着水施施然的走向了何意的屋子。
☆、135 暗涌(中)
阿苒正惊叹于老郎中的神速,十几个药方,要一一比对筛选,可不是一般的费功夫,没想到对方不到一盏茶时间就把择好的药方送来了。
阿苒忙着让黄莺去煎药,见老郎中满脸大汗,又赶紧将他请到堂中歇息,自己则忙着将选好的菌株小心刮下来收集到干净的瓷碗里。
冷不丁听到边上一人问道:“你采集那些霉物有什么用,直接敷上去么?”
阿苒抬起头,只见那老郎中正好奇的看着自己,便道:“你怎么出来了,也不多休息休息?”
那老郎中姓施,双名槐巍,他没想到自己前脚摇头离开,后脚那少女便命人送了十几份方子过去请他帮忙筛选。施槐巍原本以为那少女在戏弄他,痉症若是那么容易治愈,打仗时又如何会死掉那么多人?可一看之下顿时就傻眼了,且不说每一道药方在择药用量如何讲究入微,就是上面所列一些草药名他行医三十多年几乎从未听闻。施槐巍越看越觉得背后冷汗淋漓,这些药方各有各的精彩,各有各的道理,同样是用于治疗痉症,针对症状不同,侧重点又各有不同。短短数百字之后,不知暗藏了多少人的智慧与心血。最重要的是,这些方子放在其他人手里,无一不是家传秘方,那少女就这么随随便便交给了自己,这份信任实在不能用言语形容。施槐巍心知此时救人如救火,没敢深入研究,只匆匆剔除了其中几份涉及到自己不认识或不熟悉药草的方子,又在剩下的一堆中筛选出两份能从镇上药房直接抓到药的药方,最后才以他自己的经验水平选择了一份更对症的药方。从十几分药方里选一份当然麻烦,但是二中择一却相对容易得多。
等他将药方送到阿苒手上,被请到带客厅中休息时,忽然越想越觉得奇怪。对方既然能开出这么多厉害的方子,为什么还要请大夫上门问诊?有这水平开出药方。何必还要特地送到他手上让他帮忙筛选?那施槐巍见阿苒在院子摆了一排瓶瓶罐罐,又让婢女烧了开水反复烫洗,一个一个倒扣在两排长凳之间晾干,心里不免有些好奇。
阿苒见人工智能给出的视频资料上人手一件白大褂。脸上又带着消毒口罩,查询了之后才知,这是为了保护自己,同时也尽量避免在操作中带入更多的杂菌。她依葫芦画瓢,用干净的白布蒙住了鼻口,这才取出一只小小的银柄耳挖。阿苒闭上双眼重新回放了采样的过程,将耳挖放入烈酒中浸泡片刻,晾干后再将果皮上的绿毛小心翼翼的刮在了一只瓷碗中。
施槐巍越发好奇起来,不知不觉便走到她身后,待她将霉菌悉数刮落之后。便忍不住出言询问。
阿苒眨了眨眼:“原来是施大夫,差点吓了我一跳。”
施槐巍连忙告罪不已。
阿苒摇头笑了笑,一面将取好的青霉放到阴凉处,摘下脸上的布巾,认真的看着施槐巍道:“之前你不是说家乡里曾有土方。用生了绿毛的浆糊医治被剪刀划伤的伤口么?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回去查了点资料,打算照着你的法子,从里面提炼青霉素试试。”
施槐巍花白的眉毛微微挑起,道:“青霉素?可老朽当初也尝试过用这法子救人,大多数都失败了。”
阿苒想了想,开口道:“这个嘛。我想了一下,应该是由于每个人受伤深浅不同,伤口大小也不一,导致受感染的程度不同。没有经过提纯加工,仅仅用青霉糊住伤口,分量不足。自然也就无法治愈。”
施槐巍一脸困惑的看着她,过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阿苒采集完菌株之后,从院子里的井里提上一桶水,将买来的杨梅倒在盆里。用井水清洗外面的尘土。
施槐巍见她待清洗完毕后,重新蒙上布巾,将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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